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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说制造机
乔桥闭着眼睛,她守了一晚上又忙了一天,照理应该沾枕即眠,但放松下来后反倒睡不着了。
她翻来覆去蹭了半天,还是神得跟猫头鹰一样,而且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身体终于对梁季泽的挑逗做出了反应,只不过迟了那么一点。
身体热度逐渐上升,空气也开始变得燥热难耐,心脏的‘砰砰’声被夜晚放大,她突然特别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这样寒冷又空虚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拽过被子夹到两腿中间轻微地磨蹭着,作用却杯水车薪。
她支起身子,偷偷往梁季泽的方向移动,仔细去看他的脸。
床头保留了一盏微弱的夜灯,男人双目紧闭,眉头微蹙,连做梦都像在深思熟虑。但即便这样,也无损他奢华俊美的容貌,而且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看起来顺眼多了。
鼻腔捕捉到一种淡淡的香气,乔桥分辨得出是沐浴液的味道,她一直好奇梁季泽家用的沐浴液品牌,非常独特和清新的香味,而这时候又多了一种魅人的味道。
乔桥小心地凑过去,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力度,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梁季泽立马睁开了眼睛,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乔桥吓得弹了起来,她发誓这个吻轻到她甚至一时判断不出来到底亲上没有,但他居然被亲醒了?
“是你自找的。”
“我我我我……”
不给她辩解的机会,梁季泽伸手拽住她的胳膊,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睡衣几乎在同一时刻被剥去,男人像斋戒一月终于开了荤似的,多做一秒钟前戏都嫌浪。
胸口的软粒被人咬住,乔桥吃痛地叫了一声。
“嗯?”探到两腿之间的手指果不其然沾了一手的蜜液,梁季泽轻轻松松插了两指进去,附在乔桥耳边笑:“你这眼泉水,冒得有点晚,不过好在来得及。”
她听过不少乱七八糟的荤话,可仍然脸烫得像蒸屉,仿佛皮下血管都在听完梁季泽这句话后羞得一起爆裂了。
“忍得真辛苦。”他叹了口气,“你再不过来,我就要落下病根了。”
“胡、胡说!”
“那你来摸摸。”男人抓住她的手往胯下摁去,入手果然极热极大又极硬,真像烧红了的铁棒似的,一想到这个拥有可怕尺寸的玩意儿一会儿要塞进自己的屁股里,乔桥就吓得拼命往后缩。
梁季泽挑眉:“怎么,自己惹的火,不管灭了?”
乔桥苍白地抗辩:“我、我根本没碰到你。”
“碰到了,你呼出的气我都感觉到了。”梁季泽硬是拽着脚踝把人拖过来,揉着她的乳包指控,“你的呼吸在勾引我。”
乔桥:……
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梁季泽可不理会她的挣扎,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抬高她的臀部,又在她肚子下垫了块枕头,摆成任人为所欲为的姿势。热硬的性器也早就蓄势待发,在身下之人的股缝间来回磨蹭,在入口处顶弄戳刺却又不肯完全进入。
龟头埋进一点稍微抽动两下便又迅速抽出,梁季泽以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在挑逗她,身体一阵热一阵冷,一阵空虚一阵饱满,乔桥被搞得眼冒金星,一时分不清‘吃不饱’和‘不吃’哪个更难捱一点。
她紧紧揪着被单,满腹委屈地回头看了梁季泽一眼。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但接着以更暴虐的方式卷土重来,性器猛地挤进身体最深处,像是一团火焰被顶进了乔桥的肚子,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快感竟然比疼痛来得更快更剧烈。
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摆,垫在小腹下的枕头早被搓成一团,梁季泽却还恶劣地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乖,再撅高一点。”
撅你个大头鬼啊!!
体内戳刺的巨物那么大那么长,次次都要顶到宫口,这还是乔桥手脚并用往前爬的结果,要是全敞开着让他做……乔桥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她一定会死的!
梁季泽床上经验十足丰富,甚至能根据乔桥指尖的温度判断她多久即将抵达高潮,乔桥在他身下像条任人宰割的鱼,所有感官都被对方掌控着,简直让人崩溃。
律动加重,梁季泽吐出一口气,怀里的身体太柔软也太纤瘦,插入的地方又如此温暖和紧窒,仿佛有思想一样随着他的进入抽出而蠕动,只要神稍一涣散,就会被肉壁吸附着绞出液。
这真是一具可怕的身体。
梁季泽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始对胸口的两个软粒展开进攻,牙齿和手指一起动作,一边咬住,一边掐住,唇舌配合着,直到将两个软粒舔弄的充血肿胀,变成两颗小葡萄饱满地缀在乔桥胸口。
“……疼疼。”乔桥小声地喊着,其实根本不疼,只不过快感充盈了她的大脑,混淆了她的感官。
两条白嫩的腿大大打开着,隐秘地方一览无遗,稀疏的毛发早被体液黏成湿漉漉的一片,阴茎进入抽出,带出一点点白色的浊沫。
空气都在发烫,乔桥无力地抓着床头,又被梁季泽抱着腰摆成正面侵犯的姿势,屋里的一切都在升温。
就像一壶不断加温的水,即将抵达沸点。
梁季泽突然猛地抽出性器,他仓促地抓过乔桥的头发,几乎在龟头刚碰到乔桥嘴唇的时候就抵不住地射了,猛烈的冲击力直接将液喷射进了乔桥嘴中,她狼狈地像侧头避过这道攻击,却又被第二股第三股液喷了一头一脸。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白色的液沿着她的下巴和嘴角向下淌,有些还粘在了头发上,色情得可以杀人。
梁季泽立马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性器还没完全软下来就又硬热如铁。
乔桥又被拖回床上,身体绞缠成一团,血液都快被烧沸了似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但高潮仍然一遍又一遍地攀上脊椎。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头落到枕头上时也意外地安心,一场性爱反倒让她心彻底定了,管他谢知不谢知的,能这样折腾她的,只有一个梁季泽。
也只能是梁季泽。
第二天回了学校,身体还是疼得不行,乔桥干脆请了个假,晚上的排练先不去了。
知道刘丽文肯定要大发雷霆,但她也想过来了,与其受刘丽文这个半吊子的气,还不如跟着梁季泽学,起码他是有真东西的,就算挨折腾也值啊。
而且,梁季泽教给她的方法真的很管用,深入了解上流社会的礼仪之后,朱丽叶的日常生活在她脑海中渐渐清晰,朱丽叶也不再是一个符号,而慢慢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会说会笑,有私人生活的伯爵小姐。
越深入了解表演,越觉得梁季泽所在的高度不要说企及,简直望都望不到。顶尖的演员能用技巧和经验饱满诠释一个角色已经很不容易了,梁季泽身上却全无雕琢痕迹,他只需要往哪儿站一下,你就明白,这个角色就该是他的,就该长他的样子。
真正的人戏不分之境。
而能得到影帝亲身指导的自己……
简直是脚踩狗屎,头顶馅饼一般的超级幸运儿。
越发觉得不能浪这个大好的机会,于是乔桥以前所未有的学习热情一头扎进图书馆,发愤图强,争取把梁季泽说的每个字都琢磨明白。
她这阵子总不在宿舍,也就错过了跟江煜见面的机会,宿管说他来找了好几次,每次听说她不在就回去了。
乔桥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莲一的事,要是放在以前还担心一下,但彻底了解了莲一的‘粉切黑’属性后,担心的对象就变成了江煜。既然他都急到三番五次上宿舍找她,看来事情有点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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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形容憔悴,眼睛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他本来就瘦,这回两颊的肉都下去了,可见茶饭不思到了什么地步。
见到乔桥,他第一句话就是:“莲一是男的。”
乔桥一惊,心想不会吧,莲一不是去打分手炮了吗?难道打完就坦白了?他有这么蠢?她脑子里瞬间转过十几个念头,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江煜定定地看着她:“你知道的吧?”
乔桥谨慎地往后挪了挪:“知道……”
幸亏江煜没有冲过来打她,男人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道:“原来是真的。”
“莲一告诉你的?”
江煜摇摇头,神色疲惫之极:“我自己发现的,床单上……有两处斑,我只射了一次。”
乔桥:=皿=。莲一千算万算没想到会这样暴露吧?
江煜:“我找你来,只是想验证一下。”
乔桥当即甩锅:“是莲一不让我说出去的,我没想骗你。”意思是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找她!
江煜惨笑了一下:“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两人一时默默无言,侍者上了菜,但谁都没心情动筷子。
乔桥小心翼翼道:“莲一他怎么说?”
江煜:“他不知道我发现了。呵,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就算是处女,也不该那么紧。”
乔桥:“……”
她顿了顿,郑重地开口:“莲一不是同性恋,他只是恰好喜欢你,你要是不讨厌的话——”
江煜干脆的打断了他:“我只喜欢女人。”
他说得斩铁截钉,乔桥也只能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而且这超出了她能处理和干预的范围,她只能沉默。
半晌,江煜失魂落魄地站起来:“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我走了。”
话刚说完,人就忽然矮了下去,一声不吭地倒在了地上。
两人仅隔一张桌子,乔桥本能地去扶他:“你怎么了?江煜!江煜!”
很快,侍者也冲了进来,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江煜被众人七手八脚抬上了救护车。
医院。
江煜双目紧闭,胳膊上扎着吊针,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他这边一直没醒,莲一的电话也打不通,乔桥只能先行垫付了住院,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肉疼得她直跳脚。
单人病房当然是负担不起的,把江煜一个人扔在医院她也不放心,就跟护士要了张折叠床,打算晚上暂时凑合一下。
病房里总共三个床位,另外两张床位分别住着一个打架负伤的小混混和一个走楼梯摔下来的四五十岁的阿姨,这两个人都没有陪床的,所以病房里还不至于太挤。
阿姨一直笑眯眯地跟乔桥聊天,问她跟江煜是不是情侣,乔桥解释了半天只是朋友,阿姨虽然点头答应,但那眼神明显不信,乔桥也就懒得多口舌了,无所谓吧。
刚把折叠床铺好,手机就响了起来,还显示是国际长途。
嗯???
乔桥皱着眉摁掉,半分钟后,同样的号码又打了进来,她只好接起。
“乔桥。”男人的声音清冷明澈,焦急的,“你住院了?怎么回事?”
“周先生?”乔桥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还不等周远川回答,屏幕上显示又来了一个电话,是程修的。
男人开头也是同样的问句:“出什么事了?”
乔桥一个头两个大,心想这两人是顺风耳吗?从办完住院手续到现在还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得到消息了?有毒吧?!
偏偏这边接着程修的电话,那头周远川又锲而不舍地打进来,手机震个不停,她只能先无视周远川,飞快地跟程修解释她只是陪朋友进医院,并没有受伤。
男人听完嗯了一声,也没再说别的,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边一挂,周远川立刻打了进来,男人的声音也带上了幽怨:“小乔,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
乔桥挠头:“没什么,总之我没事,是我朋友住院,我陪着他来的。”
“哦……是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乔桥看了看江煜人事不省的脸,迟疑道:“你应该不认识。”
“说说看。”电话那头的人穷追不舍,“你知道的,我记性很好。”
“唉,算了算了,反正我就陪他待一晚,没什么事,你放心吧。”
男人声音立即拔高了:“你要陪他睡在医院?”
“这怎么了?”乔桥满头问号,“大家不都是这样吗?睡隔壁床的阿姨的女儿,也是隔一天来陪一次呢。”
“隔壁床?一个病房里怎么会住那么多人?”
乔桥无语,她该怎么跟周远川解释普通百姓是住不起单人病房的?
男人很焦急,说话都磕绊了:“你、你要跟他睡一起吗?一张床?”
“……你在想什么啊,他是病人,我怎么能跟他抢床位。”
“难道你要睡在地上吗?!”
“有折叠床的啊。”乔桥哭笑不得,“这个你总该知道吧?在病床边支上就能躺下了。”
“哦。”周远川悻悻闭了嘴,半晌才道:“我要是住院,你也能陪我睡吗?”
乔桥:“不能。”
“为什么?”
乔桥懒得讲因为他有最好的医生最好的护士,就算昏迷一年都不用担心没人照顾,所以压根不需要陪床这种东西。
乔桥:“……以后再告诉你。”
隔着电话线,乔桥都感觉到了那边的沮丧和低落。
正好这时候护士要给江煜打针了,乔桥顺势把电话挂掉,专心照顾起江煜。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医生过来通知说病房换了,要把江煜挪去单人病房。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但是乔桥已经准备休息了,而且江煜还打着针,挪动来挪动去也不好,反正天色已晚,她就跟医生说明天再搬,今晚先凑合睡。
医生通知换病房时旁边的阿姨和小混混都听到了,两人看乔桥的眼神变得有点不一样,阿姨还私下问乔桥怎么回事,乔桥只能解释是江煜爸妈要求的,这样听着还可信一点。
阿姨点点头:“怪不得,你男朋友长得真好,一看就是家里的独苗苗,宠着长大的。”
乔桥尴尬地笑了笑。
躺下不到十分钟,有护士进来念了乔桥的名字,说有人过来找她。乔桥真是抓狂了,心想今晚还让不让她睡觉了,本以为又是周远川搞得幺蛾子,没想到病房门拉开,荷枪实弹穿着作训服和战术背心的程修走了进来。
他脚步稳健,右手摆动幅度很小,这是惯用枪械的人才有的行走习惯,便于遇到突发状况时以最快的速度拔枪。他不是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士兵,这两人跟程修一样的打扮,只不过脸上多了点油,像刚从训练场上下来。
阿姨和小混混哪儿见过这种阵仗,都看傻了。
乔桥惊喜不已:“程修?你怎么来了?”
男人的回答还是一贯的简单:“看看你。”
他的视线扫过床沿,乔桥会意,连忙让出自己的折叠床:“你坐这里吧。”
程修点头,一本正经地坐了下去。
两个士兵则一个守门一个守窗,迅速进人了警戒状态,本就不大的病房变得更加拥挤,但因为有程修在,气氛反而在持续降温,小混混和阿姨已经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乔桥暗暗擦了一把汗:“我真的没事,是我朋友晕倒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医院,才决定留下来陪他。”
程修点头:“我知道。”
然后嘞?
乔桥等了半天也没下文,只好硬着头皮问他:“那……你来是为了?”
“带你走。”
“这不好吧,我朋友——”
“有他们。”程修微一抬手,站在窗边的士兵立刻后脚一磕,朝乔桥敬了个无比标准的军礼,“请乔小姐放心。”
那力度和声音,要不是乔桥坐着,真要被吓得倒退三步。
“哦哦。”乔桥只有点头的份,“我、我没意见了。”
正说着话,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其中还夹杂着护士的尖叫,紧接着病房门就被人猛地踹开,一个黑道大哥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小弟冲了进来。
小混混吓得五脏俱裂,疯狂往墙角退:“大哥,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你饶了我!”
因为要休息了,病房里只开了两盏床头灯,什么都看不太真切,这群人也没注意到程修等人的打扮,带头的大哥目中无人地‘呸’了一声,一招手就示意小弟们去抓人。
当然抓不到,因为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大哥的额头上。
再看不清,怼到额头上的时候也该看清了。
大哥抖了抖,‘扑通’一声跪下去:“这是哪条道上的好汉?有误会有误会。”
另一个士兵打开灯,他们这才看清屋里的阵仗,被叫大哥的人当即额角流下一行冷汗,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打哆嗦。
程修姿势都没动过,冷冷道:“滚。”
他说完,士兵就一脚踹上了大哥的肩头,一群人像丧家之犬一样争先恐后地夺门而出,大哥最后还不忘点头哈腰地把病房门关上。
小混混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呆呆地看看程修又看看乔桥,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程修皱眉:“闭嘴。”
哭声立马戛然而止。
乔桥觉得程修再在病房里待下去,小混混和阿姨今晚就甭想睡了,于是赶紧把他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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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乔桥终于能问出那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
程修淡淡看她一眼:“特殊人物名单。”
乔桥:“那是什么?”
程修:“一个名单。”
噗……我当然知道是一个名单!
乔桥只能连蒙带猜:“你的意思是,我在这个特殊人物名单上,所以我只要出示身份证,你那边就会有提醒?”
“嗯。”
乔桥深吸一口气,默念不生气不生气,程修惜字如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一定要淡定!
她想到什么,了悟地点头:“怪不得周先生也给我打电话,看来他那边也有一个类似的系统。”
程修:“嗯,军部和科技部。”
“那你们输了呀?”乔桥嘿嘿一笑,“周先生是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说明科技部的消息更灵通一点。”
男人面无表情:“军部是最快的。”
“那你怎么比周先生晚一步呢?”
“结束任务需要时间。”
噢。
乔桥缩了缩肩膀,想到程修这身打扮和跟着的两个士兵,她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程修不会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吧?
她凑近一点去闻,鼻端果然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火药味,非常清淡,但真实存在。
所以……程修看到她的消息后直接把原本的任务压缩在十分钟内完成了?
我的天。
他的任务肯定不是攀绳爬墙就能搞定的吧?
汽车停在学校门口,乔桥表情怪异地看了看程修,男人皱起眉:“你不回去吗?”
“呃,当然回去当然回去……就是,我没想到你会直接送我回来。”
最后一句话说完,乔桥自己都能感到脸部陡然上升的热度,她真不是在暗示什么,就是单纯的没想到。
程修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他摘掉右手的战术手套,大手轻轻摸了摸乔桥的头发。
“我还有任务。”
“诶?刚才不是完成了吗?”
“不一样。”
“明白明白,我没有别的意思哈哈哈,就是随便问问。”乔桥去拉车门,“那我回去了,拜拜。”
程修略一点头。
乔桥故意慢腾腾地开门下车,结果男人也并没有拉住她或者给她一个晚安吻的意思,总之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分别,跟乔桥想象的有那么一点出入……
她进校门后回头看,发现程修的车已经不见了,街道上路灯凄冷,夜深霜重,连人的踪迹都没有。
走得……真够快的。
心情略有一点郁闷,乔桥甩甩头,试图把所有糟糕的念头都甩出去。
睡觉就好了,一觉解千愁。
按部就班地洗漱之后,乔桥躺到床上,美美地进入梦乡。
大概三四点左右,她听到阳台的玻璃窗发出了仿佛被人推开一般的‘吱哟’声。
嗯,今晚风挺大。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乔桥翻了个身,打算把刚才的梦续上,突然感觉身侧床垫下陷,有人来了!
乔桥刚要喊人,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乔桥今晚第二次闻到火药味,只不过这次更加浓烈。
程修低声道:“是我。”
乔桥连忙坐起来:“程修?你、你什么时候——”
男人声音略有不稳:“刚刚。”
“等下,我我我我先开个灯!”
“不用。”动作被另一只手掌轻轻摁下,“这样就好。”
黑暗里,程修的手指有些凉,他没有戴手套,可能来之前就摘掉了。
不过乔桥隐约记得他是血热的人,手这么凉的情况还真不多见。
但她没想别的,既然不让开灯,就不开了吧。
“你冷不冷?”乔桥掀开被子,嗫嚅着说道,“要不要……进来睡一会儿?”
黑暗里什么声音都没有,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程修嗓音沙哑道:“不了。”
……她今晚是要被同一个男人拒绝多少次啊?
气氛有点尴尬,乔桥顺手扭开床头灯:“还是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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