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名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品甲秀
首先映入眼底的,是一条白色的小内内,内裤将少女的神秘地带完全遮住,里面透出无尽的诱惑,紧接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就袭进一空的鼻孔,让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当一空的双手碰到少女美腿的刹那,一空明显感觉到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随着一空吸入第一口毒血,少女的身体又忍不住猛地一紧。
这种时候,最坏的办法或许就是最有效的办法,除了用嘴去吸,一空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帮少女解毒了,要是毒性继续扩散,就算少女不死,这条腿以后就废了。
“嗤嗤……”随着一空用力的吸毒,嘴上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少女的身体也渐渐蜷缩成一团,那双原本被一空分开的双腿,也因伤口处传来的痛痒而渐渐并拢,将一空的脑袋紧紧夹在住。
少女满脸绯红,尽管口中咬着一根手指,也情不自禁的发出声音,那是一种奇怪的**,从她的声音中可以得出,她现在是痛苦并快乐着。
当一空喷出口中的最后一口毒血,起身摇摇有些发昏的脑袋,快速将少女的裤子穿好,道:“女施主你在这等我,我去帮你找点草药。”
不等少女回答,一空昏昏沉沉的走到一旁,使劲晃了晃脑袋,紧接着鼻孔一热,下意识的用手一擦,盯着手心的血水,怔了怔道:“阿弥陀佛,佛主原谅,弟子救人心切,这才导致气血翻腾。”
找到些草药,用牙咬碎后,一空就直接将药递给已经坐在石板上的少女,转过头道:“女施主,你自己敷上吧。”
少女红着脸接住草药,低下脑袋,紧张的抓住双手,放佛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开口问道:“多谢小师父的救命之恩,我叫苏采妮,你呢?”
“一空。”一空说着,不敢多做停留,双手合什快步朝前走去。
见一空走出十步,苏采妮这才反应过来,起身之后,慌慌张张的看向一空的背影,双手凑在嘴边喊道:“一空小师父,采妮等着你来娶我!”
走在前面的一空后背一凉,接着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到在地……
花都名器 第3章 西瓜皮惹的祸
一空以为苏采妮在跟他开玩笑,只是没想到……
第二天,苏采妮的父母就找上通明寺,指名道姓要找一空娶他们的女儿。
封建统治早在民国时期就被推翻了,可封建思想却残留至今,苏家就是被封建思想束缚的家庭,用他们的话说,一空跟苏采妮有过肌肤之亲,一空就必须娶人家闺女。
这件事不仅在通明寺传开了,就连静心庵的尼姑都知道了,有个叫一空的小和尚为了救人竟然用嘴给人吸毒,这或许谈不上高尚,但可以看出一空有成为好男人的潜质。
对一个陌生女子就能冒死相救,要是一空的女人遇到危险呢,结果还用说吗?
至于一空有没有在吸毒的时候占妙龄放羊女的便宜,没人知道,一空也从未在这件事上做任何争辩,天知地知佛主知一空知就足矣。
一空这次造成的影响有些大,听说都闹到苏采妮所在的学校了,期间,来通明寺上香的少女特别多,有些人打着上香的幌子,就为了一睹‘大师’风采。
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一空‘舍己为人’的事件竟然被人传上微博,引发不少争议,有赞美一空精神的,有怀疑一空借此机会揩油的,更有人公开让一空做倒插门女婿的,众说纷纭,没完没了。
禅心大师见势不妙,又罚一空上了断崖处的山洞,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在山洞里待着,无聊的时候就会想起很多东西,那个叫苏采妮的美少女也偶尔会出现在一空的脑海中,却是一晃而过。
真正让一空思考的问题,是他的身世。
一空知事的时候就已经加入和尚大军了,可他知道,除了孙猴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世界上所有人都有亲娘,没有人天生下来就是和尚,或者是尼姑。
偶尔想到自己的生日,一空难免有些自嘲,三百六十五天总有一天是自己的生日吧?有时候一空也想过,不知道或许是件好事,知道后未必不是烦恼。
上次出洞的时候,一空忍不住向禅心大师提过这些问题,禅心大师却无多话,只是告诉一空,一切随缘。
随着禅心大师圆寂,一切都成了谜团,至于那个布袋里到底有什么?一空猜测:可能是一串佛珠、一本经书、一条袈裟。
对禅心大师,一空心存感激,即使那个老和尚动辄罚他进山洞,一罚就是九年。换做常人而言,禅心圆寂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一空却有些消沉,这里的消沉并不是悲伤;消沉,指八岁以前的回忆,而八岁以后,一空更多的是面对堆积如山的经书和一个人的孤独。
接着通明寺新方丈上任,或许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相比以前,寺规要严格许多。
这样一来,就连细皮嫩肉的一空也不敢闲着,整天忙里忙外,一刻也不敢松懈,开始几天搞得皮开肉绽,接连几天忙下来腰酸背痛,晚上连觉都睡不好。
包括一空在内,很多人开始在心底怀念禅心大师了,如果禅心大师还活着,如果通明寺的方丈没换,如果……
没有那么多如果,事实就在眼前,不干活要受罚,犯戒也要受罚,搞不好连吃饭睡觉都要受罚,现在的通明寺,俨然有着规范的管理制度。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一空对新任方丈没什么怨言,一空把通明寺当成自己的家,方丈就是家族的家主,没有明确的管理条框,很多人就不受管束,到时候难免发生和尚调戏尼姑那种事,站在方丈或主持的立场,绝不能容忍这样的闹剧发生。
这种制度换回的是口碑、名声,还有络绎不绝的香客,对方丈来说,这绝对是件好事……
是命运如此,还是上天捉弄?总之接下来发生的事,实在过于戏剧性了。
一空刚指引一名香客进完香,还来不及喝口水,就被监寺叫去山脚迎接贵客,刚走没几步,一空便抬头看了看天,还没来不及感叹太阳如何毒辣呢,却不料踩到一块西瓜皮。
“唉哟……”一空一声惊呼,整个身体咻的一声扑了出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空措不及防。
“砰!”一空只感觉自己撞到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接着就倒了下去。
“咦?”一空心中奇怪,跌倒应该很痛才对,也不至于这么软和吧?
下意识的摸了摸,感觉:软软的,满满的,爱不释手。
这种感觉很奇怪,一空做了十七年的和尚,接触最多的就是经书和木鱼,哪里摸过这么柔软的东西?
啪!
还来不及多想,脸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疼,一空猛地清醒过来,眼睛朝下看去,最先看到的是一张杏目圆睁的面容。
咯噔!
一空见状,顿时脑袋嗡的一声,心也拔凉拔凉的。“坏了。”
“啪!”
又是一声脆亮,一空这次的感觉比之前来得更为实际,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一声尖锐的怒吼:“臭秃驴,你竟敢占姑奶奶便宜,姑奶奶非打死你这个花和尚。”
一空被这一巴掌彻底给扇醒来了,急忙用手挡住迎面击来的拳头,拉着一张苦瓜脸道:“女施主,你听贫僧解释,贫僧不是故意的,贫僧……”
“解释?姑奶奶被在压在身下,你在姑奶奶我的身上又摸又拱的,还想狡辩?”女子艰难的站起身来,一手拎着一空的耳朵,一边叱道。
站在一空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子低胸衬衫下那条雪白的沟壑,两团若隐若现的软肉呼之欲出,许是激动的原因,她剧烈起伏的胸部,直看得一空有喷血的冲动。
“女施主,贫僧真不是故意……”想起之前手上传来的柔软,一空有不由自主的朝女子的胸部人扫去。
“看够了吗?”女子说着,一脚踢向一空的裆部,大喝道:“好你个淫僧,大家快来看呐,通明寺的和尚非礼人了。”
果然,女子此言一出,顿时引来四周所有人的目光,尽管一空裆部传来的痛楚几乎让他晕厥,可他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这和尚不就是当年的一空吗,他不是被人称做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怎么会干出非礼女施主的事来呢?”
“就是,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们谁敢保证当年小和尚救人的时候就没占人家便宜?”
“……”
一时间众说纷纭,一空周围也围住了几十人,这对一空而言,简直是火上浇油。
“阿弥陀佛。”一空知道,这种事只是越描越黑,解释只会适得其反,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佛主自有定论。
“怎么回事?”一名老僧在几个和尚的簇拥下走过来,老僧面色极为难看,看向一空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厌恶之色。
“大师,你要替我做主啊,这个和尚……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非礼我。”女子带着哭腔道,余光扫向一空,却是带着浓浓的挑衅。
不难看出,她无外乎想告诉一空:臭和尚,看你这回承认不承认。
老僧闻言,立即朝女子道:“女施主不必担心,老衲自会秉公处理,还女施主一个清白。”
一空一手捻着佛珠,一手立于前胸,面不改色,心跳也正常,以新方丈的脾气,一空知道这次肯定免不了一番受罚。
“一空,你好大的胆子,香客是寺庙的活菩萨,难道你不明白吗?你三番两次犯色戒,且屡教不改,简直是败坏我们通明寺的名声。”老僧愠怒道:“一空,老衲罚你面壁五年,让你在佛主面前忏悔,你服不服?”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恰恰烧到一空头上,这次一空惹出这档子事,给了别人杀一儆百的机会。
一空猛地一怔,他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方丈大师竟然不分青红皂白不问事情缘由,直接罚他面壁思过五年?
“弟子不服!”一空抬起头来,看向老僧的时候目不斜视。“方丈大师,弟子冤枉。”
“大师你听,这花和尚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一个女儿家,要是这件事传扬出去,叫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女子适时的火上浇油,看向一空的眼神中,更是带着几分恨意。
被压的人是她,被摸的人也是她,摸她的人就在眼前,更何况摸她的人还不服气,换成任何人,恐怕都不心甘吧。
“一空,以前你仗着禅心大师在世的时候胡作非为,现在禅心大师西去,你不但不收敛,胆子竟越来越大,敢在寺内调戏女香客,这叫老衲如何留得住你,你下山去吧,从今往后,你不在是通明寺的弟子。”老僧说着大袖一挥,头也不回的朝大殿的方向走去。
轰隆!
老僧的话对一空而言,丝毫不亚于晴天霹雳,通明寺是一空的家,如今老僧下令将其逐出寺庙,这叫一空该何去何从?
一空扭头看向眼前的女子,嘴角浮现出莫名的笑意,不知为何,在炎炎烈日下,看到一空笑脸的人,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
花都名器 第4章 忽闻低泣声
低胸微开的白色领口衬衫,超短迷你牛仔裙,水晶高跟鞋……
一空独自一人走到山门的时候,脑海中还浮现着那个害他被逐出山门的女子的模样,特别是那双透着冷意的眸子,夹杂着轻蔑与嘲笑。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便是一空的体会,如果说一空不恨那名女子,恐怕连一空自己都不相信,偌大的通明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替他求情,更没人出来送送他,这叫一空倍感心寒。
回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通明寺,视线移到山门上那三个金光灿灿的大字上,一空僧袍一甩,径直跪下缓缓磕了三口响头。
“别了,十七年的家。”一空说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其实,一空是带着遗憾离开双乳山的,静仪算是一空长这么大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如今离开通明寺,也不知何去何从,更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
“罢了。”一空兀自嘀咕道:“我已不是佛门之人,静心庵对我也会有所芥蒂,若是找到静仪,日后传扬出去,对她的名声也会造成影响。”
一串佛珠,一个布袋,一件白色僧袍。这便是一空的全部,至于工资……
对于一个被方丈大师逐出山门的和尚,还指望通明寺给他发放路费吗?这简直是痴心妄想,从古自今从未听说过那个和尚有这等待遇。
突然,一空想起水浒传那个花和尚鲁智深,当初他只因多吃了几口肉,多喝了几碗酒之后打人,这才被赶出山门。
联想自身的遭遇,一空觉得自己比起花和尚鲁智深还不如,人家大鱼大肉,活得逍遥快活,要说一空被逐出山门,罪魁祸首只是一块西瓜皮,悲催啊!
“呱呱呱呱!”
一空的肚子不受控制的咕咕直叫,这会儿离午斋时间刚到四个小时,许是一空一直徒步的原因吧。
路过一个小村子的时候,一空在农户家里讨了口水喝,临走的时候农夫还给了一空几根黄瓜,一空念了好一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才接着赶路。
走在公路上,一空一边啃着黄瓜解渴,一边茫然的看着身边疾驰而过的车流,对他而言,大都市的一切都很新鲜,甚至是陌生。
除了吃斋念佛,一空什么都不懂,想要在噶楼大厦中想安身立命,难!
夕阳下,一个孤独的影子拖得抽象,蜿蜒曲折的公路通向远方,脚下的路还很长很长,一空的脚步一直没有停下……
三天后,距嘉江市三百公里的县城,宁阳县。
城郊,一个浑身散发出汗臭味的和尚站在一家名为麻辣川菜的餐馆前,眼睛死死盯着餐馆里面,喉结连连耸动。
一空沿着公路走了三天三夜,沿途只吃过一次饱饭,与前面几次不同的是,这次一空没有直接进门化缘。
之前,一空在前几家餐馆化缘,结果简直出人意料,餐馆老板不但没有可怜一空,相反直接赶人。
经书里,唐三藏前往西天拜佛求经那种人缘,一空一点边也没沾上,一空满脑子问号:“难道贫僧被逐出山门,连佛主都不保佑了吗?”
就在一空有些悲天悯人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微笑着递给一空,道:“妈妈说,这碗面是给你的。”
看着那张稚嫩的脸,一空顿觉心中一暖,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狼吞虎咽的吃过面,一空接着赶路。
一空就像一个行脚僧,走哪歇哪,没有固定的去处,更不知道哪是终点。
一天,两天,三天……
短短七天,却让一空觉得这次比面壁七年的时间还长,累,渴,饿,迷茫,心酸……
种种感受掺杂在一起,如酸甜苦辣那般来得真切,让一空产生一种感觉,这段时间不是在走路,而是体验人的一生。
现实情况跟一空想象中的生活大相庭径,就拿睡觉来说,很少有人愿意留宿一空,甚至给他白眼,所以他不得不尝试风餐露宿。
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近半个月下来的经历,让一空受益匪浅,收获的巨额财富,如果硬要用金钱去衡量的话——无价。
一空来到嘉江市郊区的时候,是一个凉爽的夜晚,天空皓月高悬,星星闪烁着寸芒,大地披着银装,世界的气氛宁静而和谐。
公园里,晶莹的露珠点缀着花花草草,些许虫鸣声清脆而嘹亮,忽而拂过一阵清风,哪怕处在睡梦中的人,都会清醒过来。
一空兀自坐在花园内的石凳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夜空的星星,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摸着呱呱直叫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一阵凄凄的低泣声传入一空耳中,视线猛地向右移去,不由得眉头一皱。
“什么状况?”一空猛地起身,双眼盯着正前方那个黑影,脚步缓缓移动。
借助月光,依稀可以看到角落里那个黑影,抽泣声就是那传出来的,从音质上分析,抽泣之人是女性。
从女子的抽泣声中,一空猜测那人定有委屈,或者说无助,出身佛门的一空,遇到这种事定会上前问个明白。
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念头一上来,便让一空暂时忘了饥饿,脚下的速度也不由得快了几拍。
“女施主,见你哭成这番模样,莫非遇到什么难事了?”一空在黑影三米外停了下来,他知道人到了晚上,心理和生理都是最薄弱的时候,要是走近了,难免吓到别人。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那个黑影微微晃动着瘫倒在地,饶是一空想得周到,还是把人吓到了。
“女施主不必惊慌,贫僧没有恶意。”一空不慌不忙的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要心中有佛,被人逐出山门又如何!
短暂的沉默,接着前方就传来警惕的问话:“你真是和尚?”
“出家人不打诳语。”一空双手合什,身体微微一倾,目光从黑影身上移开,给人的感觉是四个字——人畜无害。
终于,一空看清了女子的模样。眼前呈现出一张涂抹着粉底,化着淡妆的脸,谈不上漂亮,倒也不难看,属于中等美女。湿润的泪痕,一中标志的校服,说明她的身份是一名学生。
就在一空打量女子的时候,她似乎也在打量一空,不知道为什么,她眼中的焦虑之色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浓了。
“女施主,你到底遇到什么难处了,说出来无妨,看贫僧能不能替你排忧解难。”一空淡淡的道,模样非常认真。
“没……没事。”女子目光闪烁,强笑道:“我们学校作业太多,学习压力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谢谢大师好意。”
尽管女子掩饰得很好,一空还是捕捉到她神情中的慌乱,她发红眼眶中闪烁着的泪花,向人传达着她的无奈,甚至夹杂着浓浓的恐惧。
“这位女施主肯定有事隐瞒,越是如此,我越要问个清楚。”一空这样想着,急道:“女施主,你肯定有事!而且是火烧眉毛的大事!如果你信得过贫僧,就把你的难言之隐告诉贫僧,贫僧保证不会泄露半句。”
“这……”女子迟疑片刻,这才颤抖着双手从兜里掏出一支女士香烟,费了好大的劲才点燃,点燃后深深地吸了几口。
一空没有打扰女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只见她一手抚过发丝,眼神瞬息万变。她似乎在思考,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一个和尚,到底值不值得她倾诉。
突然,女子猛地抬起头来,视线不闪不避的迎上一空的眸子,她试图在眼前那双眼睛里找到什么,可她失败了。
那是一双不带任何杂质的眼睛,漆黑而深邃,透出的是真诚和温和,怎么看都看不出侵略性和目的性。
“女施主,现在你可以告诉贫僧了吗?”见女子手中的香烟已经燃尽,一空这才出声道。
月光下,伴随着清脆的虫鸣声,女子四处张望过后,这才抿起嘴来,将小嘴凑到一空耳边,低声嘀咕着什么。
从侧面看去,可以看到一空的脸色一变再变,眉头也渐渐拎成木头疙瘩,就连手上的佛主都忘了捻动。
谁也不知道女子到底跟一空说了什么,她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小,说着说着竟然控制不住情绪再次抽泣起来。
待到女子把嘴移开,一空怔了片刻,视线移到女子脸上,随即一脸正色道:“女施主,你说的可是实话?”
女子一边抽泣着,一边点头哽咽道:“大师,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一空沉吟片刻,道:“女施主,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其他的已经无济于事了,只有阻止悲剧发生,才能减少你心中的负罪感,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带我去啊!”
“啊……”女子张开小嘴,惊道:“大师,不是我怀疑你的能力,只是我们两个人去,我怕到时候羊入虎口。”
“女施主尽管放心,就算贫僧不行,佛主也会把你的同学救出来。”一空肯定道,目光坚毅。
花都名器 第5章 灭顶之灾
这名学生妹口中透出了大量的信息。比如说,她的名字叫冯秋韵,她有个嗜赌成性的哥哥冯春,冯春在一家地下赌场输得精光还不知悔改,又向人借了五万元的高利贷,承诺一个月还清本金和利息。
眼瞅着只有三天时间就是还债之时了,可冯春手上却一分钱也没有,如果三天后还不清债务,冯春知道那帮放高利贷的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些人根本没有人情味,认钱不认人,他们放出话来,如果冯春不能按时还钱,就等着亲眼欣赏他亲妹妹表演的十八摸,等他们玩腻了,就把她卖去做鸡,什么时候替他还清债务,就什么时候放她回来。
冯春知道,放高利贷的人叫豪哥,豪哥最大的兴趣就是女人,无奈之下便与冯秋韵商量,之后便有了冯秋韵出卖女同学的计划。
未成年少女,对玩腻了**御姐的豪哥而言有着不小的诱惑,一来换换口味,二来寻找异样的刺激。
得知冯春的计划,豪哥非常爽快的答应下来,只要今天晚上玩得开心,他们之间的债务就一笔勾销。
冯秋韵骗她们说今晚是自己的生日,吃过晚饭,一切按计划进行,之后几人来到豪哥旗下的一家酒吧。
当酒喝到一定程度,豪哥才适时登场,在冯秋韵和冯春的表演下,众人相信豪哥就是兄妹两的亲戚。
不愧是混迹女人场的老手,在豪哥风趣的谈吐、充满磁性的歌声下,众人很快就跟豪哥打成一片,加上冯春和冯秋韵在一旁推波助澜,划拳声和酒杯碰撞的声音也源源不断。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