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s直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泱暖
黎昼不明白却似乎明白了,他松开她,让她安稳的继续沉睡。
她没有再说梦话,但却像是陷入某种梦魇,眉心一直没有松开过。
黎昼伸手捧着她的脸,指腹摁在她的眉心,慢慢地缓缓地使劲,一点点抚平那里的褶皱。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那颗心也逐渐安定下来,心底某处甚至还变得有些柔软。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下床。
终于有时间料理自己的伤口,被她咬的、抓的,每一处都见了血。
他一面擦拭一面拨通了下属的电话。
“让你看着宛秋家人,现在什么情况?”
“他们很安全,一切也都正正常常,就是她爸前几天在医院抢救无效去世。”
“先前告诉我恢复的很好,怎么突然之间这样?”
“老大,这就太为难我了,具体情况我明摆着不清楚,毕竟只是确保他们人身安全。又不是他们的医生,对不对?没法跟他们接触。”
黎昼听完后,语气变得冷峻起来,“什么叫确保人身安全?人在医院里死了,你连消息都没及时汇报。”
下属顿时不吱声,黎昼察觉到了不对劲。
片刻后,对方又追着解释,“正想跟您说来着,但听说您那边最近很忙,我就拖了几天,因为这毕竟是个坏消息。”
“给我说实话。”
对方一怔,“对不起,老大,不是我不愿做,而是……”那语气纠纠结结,还拧巴巴地欲言又止,像个娘们。
黎昼低声呵斥,“说。”
“这个叫宛秋的女人,现在全警局都知道她是sè情直播的嫌犯,先前她被无罪释放,我们都很诧异,这明显是包庇啊!老大,她是嫌犯,你被她迷晕了头吗?为什么还要护着她?”
宛秋被释放的那次,走的是正规司法流程,因为那些证据完全不够指控,很容易被推翻。退一万步讲,就算她是罪犯,但她的家人是无辜的,受到威胁也理应被保护。
所以,黎昼丝毫不想解释这种问题,冷着脸直接把电话掐了,下属一连串的控诉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扼杀掉。
他这种我行我素、独断专横的性格,最终会把人通通都得罪光,的确不适合在任何需要人情世故的地方生存。或许,这也是那帮人的计谋之一,是对付黎昼的一个方面。他再有本事在警局再有威望但没被众人爱戴,最终也是不行的。
他太习惯以前那种冷酷执行任务的模式,了结一个就是一个,根本没有这复杂的利益人情网。
黎昼越想越觉得还有很多事情没办,根本等不及天亮,抓起钥匙出门。
宛秋中间醒了一下,整张床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黎昼不在。她浑浑噩噩的想起来,得趁现在赶紧离开,但实在太累,几乎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她才直起身子,又重重地摔回去。
她发现自己的头很晕,里面像guàn了铅一样沉重。这一切都怪黎昼,他就是个大混蛋,今晚把她折腾的太过,让她发烧。而且她现在记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射在里面,要不要吃点避孕药?
下一刻,强大的疲惫袭来,她又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黎静珩住的地方,也就是婚房,里头有24小时换班工作的佣人,她们认得黎昼,再晚都会过来给他开门。
黎昼上来时,发现卧室的房门大敞着。可见,对方并不避讳。
里面灯光幽暗,只开了一盏灯。黎静珩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一副慵懒的姿态,而大床上,坐着一个刚穿好衣服的女人,甚至黎昼进来时,她还没有套好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条性感的三角裤。
这女人是一张陌生的脸,当然不是沈清月。
她看见黎昼进来,还笑兮兮天真的问:“怎么还有第二个?也是要搞我的吗?”语毕,她又扭过头去找黎静珩,“你没告诉我还有呢?我都没有做好准备。”这话看起来是埋怨,但实际却是撒娇,那声线嗲的很,还夹杂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期待,伴随她的目光在黎昼身上来回逡巡。
黎静珩此刻根本懒得理会她,亦没有回答一句。她又不是他妻子,上完床之后,她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女人,当然丝毫不关心。
黎昼开口了,用低沉的嗓音吐出一个字,“滚。”
那女人怔懵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
等到黎昼走近,她忍不住仔细辨认他的神sè。
男人的五官非常英俊,而且很深,像用刀子jing心雕琢过,但可惜的是,他的脸sè真的太令人恐惧,也并非多么严肃、吓人,事实上他根本面无表情,而是那股强大的气场,让人觉得他来势汹汹。
女人忽然意识到,他刚刚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应该是,滚。
她抓起衣服,略带诧异的打量这两个男人一眼,莫名其妙的摇摇头,迅速离开了这里。
黎昼一上前猛的揪住黎静珩的衣领,漆黑的眸子bi近他,“给我解释。”
“不清楚你要什么解释,”黎静珩一脸平静,“你也看到,我一整晚都在玩,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
“沈清月跟宛秋在一块儿,你他妈的会不知道?”黎昼眯了眯眼,“别说谎,否则,我不管你是谁,一样拷走。”
黎静珩看着他,蓦然笑了。
“黎昼,我现在搞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是那个女人,还是你必须完成的任务?”
“你们今晚对宛秋做了什么,嗑药?”
“激动什么?”黎静珩把他的手掰下来,“宛秋好的很,她全程都是自愿的。”
“她、没、有。”
“哦,”黎静珩微微挑眉,“那这种事你更应该亲自去问她,找我有什么用?”
“你跟姓白的一样,在拿宛秋对付我。”
说这句话时,黎昼的眸光飞快地幽暗了一下,几乎闪过一瞬间的杀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恶心的癖好,以为躲在网络背后就万无一失?玩弄别人,我黎昼管不着,不准动宛秋,包括她的家人。”
“黎静珩,把这话传达过去。”
黎昼说完,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还是温热的、软滑的,沾满黏糊糊的血。
黎静珩嗅到那股刺鼻的味道,胃里顿时翻江倒海,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你们送来的两个蠢货,嘴巴不严,吐出来的东西远比你们想象的多,再给我玩这种花样,下次就lun到你们。”
“一旦让我查出来,宛秋父亲的死跟你们有关,我会让沈清月去陪葬。”
“你知道我做得到。”
根本无需多言,这三句话足够威慑。
黎昼松开手,十指沾着鲜血垂在两侧,他高大的身躯遮蔽了房里的光源,逆光的五官模糊到只剩下眼底两束跳跃的鬼火。此刻的他真是宛如地狱里的修罗。
他走了,但浓郁的腥味还在屋子里持续弥漫。
黎静珩慢慢低头,掌心里那条舌头,还残留着一丝鲜活的热气,明显是刚剜出来的。黎昼这种行事风格何止是恐怖,简直血腥残bào,连他这种无法无天的男人都有些发怵。
不用猜都知道,这血淋淋的部位来自那个试图强jiān宛秋的男人。
“啪!”他把那恶心的玩意重重甩在地上,不顾自己手上还沾着血就一把拿起手机,略显慌乱地拨了一串号码。
“该死的!你们居然动了宛秋的父亲?”
“这不是你该cào心的事吧,静珩?管好俱乐部,才是你的范围。”
“我就问你,”他一字一顿,“到底是不是?”
对方却很聪明地不吭声,慢悠悠地反问:“发生了什么?”
“已经死了一个言嫣,手被剁下来送到白悬面前,下一个难道是我?这也是你们计划好的?”
“当然不是,”那边否决的很快,跟着又问,“黎昼这么乱来,却没人查他?”
“我早跟你们说过,他背景不简单,连我都查不到!”黎静珩气的咬牙切齿,“妈的,这几个人都是你们送到他手里,他不折腾死岂不是辜负你们的愚蠢?”
静默片刻后,黎静珩爆发了,直接发飙:“不要再碰宛秋那个女人!猎物是一个就只有一个,绝不波及周围的人,这是必须遵守的游戏规则,到底是你们谁打破的?给我滚出去不准拖后腿!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牺牲品。”
“没人在她爸身上动手脚,”那边的语气严峻多了,“至少,我不知道有这回事。”
“你祈祷最好是这样!”
这通电话挂断后,黎静珩还是没发泄够,“哐当”把手机砸烂了。
他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五分钟后,“砰!”响起重重的关门声。
看来今晚,这帮男人谁都别想睡个安稳觉。
黎昼差不多一宿没睡,凌晨回来刚抱着宛秋眯一会儿,又惊觉她发了烧。
他把她晃醒,“宛宛起来,跟我去医院。”
她艰难地把惺忪睡眼睁开一条缝,缓慢地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去。
“你病了。”黎昼的脸sè有点严肃。
她哽了哽,干渴的嗓子稍微好点后,用嘶哑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我想回家……”
黎昼说“可以”,“但先去医院。”
可她不知怎么的就又哭了,“……不。”
黎昼真的非常无奈,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惹到她,怎么又开始流泪?
他伸手给她抹去,她跟个孩子一样,哭的一抽一抽,“我、我要回去。”
“不是不让你回去,但你发了烧,我先带你去医院。”
她固执地摇头,声音细细的,像钩子一样揪着他心尖,一下下的抽疼,“回家……”
他凝视片刻,把她从毯子里剥出来,箍在自己怀里。
宛秋抓着他的手臂,难以自抑地小声呜咽。
她听到他沉沉地回答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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