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练了三千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精装激光雕刻机
若是知道唐若薇真正的样子,估计司马英博就不会笑得这么开心了。
而要让唐若薇嫁给她最讨厌的国师的弟子为妻,她自然也不愿意,与其嫁给司马英博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还不如让她嫁给一个江湖武夫。
可定下这婚约的毕竟是她的父亲,上玄国的皇帝,唐若薇也不敢直接反对。
不过既然事态发展到现在,她也已经在内心做好准备,只等祭天大典完毕,唐若薇便准备偷偷跑出皇宫,离开上玄国境内,远走高飞。
炼气练了三千年 15.皇陵
是夜,祭天大典开始的前一天晚上,白秋然徒步来到了距离上玄国国都百里之遥的上玄皇陵。
这是他所选择的第二个突破口,既然他怀疑祭天大典有猫腻,但在主办者身上又查不到任何端倪,那他索性就直接来到地点,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
经过一番简单询问,白秋然成功地问到了在上玄国国都内基本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皇陵位置,并且在当晚赶来了这里。
上玄国皇陵外有御林军重兵把守,数千大军层层叠叠地将皇陵保卫了起来,但这些对于白秋然显然没有任何作用,他连法术都没有用,仅仅凭借着屏息术与轻身功法,便轻而易举地越过大军的眼线,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上玄国的皇陵之中。
作为上玄国历代君王埋骨之地,这皇陵修建的自然十分气派,在大军把守的皇陵内,一条能容纳四辆马车并排前进的宽敞石板大道从入口延伸向陵墓,两排镇陵兽在大道两旁互相遥望,而在它们的终点,就是高大的皇家祭坛和皇陵,上玄国的君王们,就沉睡在这皇陵之下。
白秋然来到皇陵之上,先是查看了一下祭坛和皇陵的位置和风水,接着神识径直探入地下,开始窥探起上玄国历代君王的墓xué。
在白秋然出生的三千多年前,正逢道界与魔族大战结束,魔族退回蛮荒之地的时候,因为之前的浩劫,九州十地也废除了旧历,开始使用目前正在使用的大苍历法。
而他记得,上玄国这个国家,貌似是建立在大苍历一千八百多年,也就是他白秋然一千八百多岁的时候。
因为青冥剑宗就在旁边,所以这个国家倒是延续得非常长久,一直到现在,已经约有一千二百年的历史,上玄国每代皇帝在位时间平均约有五十几年,算下来,到现在应该也有个二十四五代皇帝了。
在这座陵墓内,上玄皇帝们的沉睡位置,也是依照时间的顺序,由深到浅,早年间上玄国初立,兵荒马乱间,也有不少皇帝战死沙场后来不及收尸,所以陵墓内也有衣冠冢。
根据白秋然神识扫描的结果来看,这个陵墓内一共有十八具尸骸沉睡,另外有几个墓xué则是空的,内部放置的遗物也早就被时光磨灭了。
来回扫了两遍,白秋然发现了蹊跷之处。
“这个陵墓也是空的?”
他的神识落在了第十六代上玄皇帝的墓xué内。
“不对啊,这墓xué里起码应该有一些遗物才对。”
在这个墓xué之前的第十五、十四、十三代上玄皇帝墓xué之中,那些和尸骸一起入葬的陪葬品尚且保存得lun廓清晰,这时间晚于它们的第十六代皇帝墓xué,内部竟然空空如也。
“进去看看。”
白秋然脚下一跺,身体直接遁入土层之中,眨眼间便来到了第十六代皇帝的墓xué内。
墓xué内空空如也,仅有一座巨大的石棺,充斥着经年累月沉埋在地下后形成的有毒气体,不过这些对白秋然没有什么影响,来到这里后,他快步走向那个石棺,毫无慈悲地伸手掀开了它。
砰砰的脆响之中,用来封死石棺的铆钉和机关被白秋然的巨力直接掰碎,棺盖飞了起来,chā在了墓xué上方的土层里。
白秋然挥手扫开灰尘,看向了石棺内,果然,垫着黄sè锦缎的棺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咦?这个是?”
看了两眼,白秋然忽然在黄sè的锦缎上发现了一些黑sè的痕迹,这些黑sè的痕迹原先似乎是某种yè体,现在已经干涸成了粉末,他抠了一些下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人血?”
白秋然的神sè变得专注了起来,仔细地瞧着这些黑sè的痕迹,原本神识扫过的时候,因为这些痕迹上早就没有了能量波动,他还以为是黄sè锦缎上沾染的脏wu,但现在仔细一瞧,发现这些黑sè痕迹原本或许是一个个符文形成的法阵。
他将脑海里这三千多年储存起来的各种阵法与之一一对比,接着用真气在旁边试着将原版重新铭刻了出来。
“果然……血神宗的苏血阵。”
这种阵法是魔修之中最臭名昭著的血神宗内的阵法,主要是用来配合血神宗凝血术所使用的,那招凝血术可以将修为低于自己的修士全身的血yè轻易凝结,以此杀死对手,非常恶毒,但这招也能被用到自己身上,主要是用来装死逃命。
而这个苏血阵,正是那些魔修们在使用凝血术装死以后,用来复苏全身血yè,重新唤醒自身用的。
“这么说来,上玄国的确是有魔修潜伏没有错了。”
白秋然拍了拍手,站了起来,目光闪动。
“或者干脆,上玄国内的这代皇帝,就是一个修炼了血神宗功法的魔修。他要童男童女祭天,是想要血祭来提升功力,还是为自己延寿?不管如何,这一切,应该都会在明日的祭天大典上揭晓。”
他在墓xué内绕着石棺走了两圈,按照血神宗的习惯寻找下去,果然在祭坛正下方的地层之中,找到了那魔修用人血铭刻的阵法。
这些人血还是新鲜的,看来应该是前不久那个魔修才回来做好的布置。白秋然展开灵视,还能看到无数的冤魂,被困在人血当中,痛苦挣扎,却被阵法束缚压制,不得往生。
“看来上玄国境内的妖魔事件,有不少的人头都应该算在这位的头上,趁着妖魔作乱才敢浑水摸鱼,真是丢人现眼的东西。”
白秋然看着这个场景,心中有些恼怒,但三千年的人生,他已经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脾气。
“不过这个布置还真是粗糙,看得我都想给他改改了。看来应该不是个出身血神宗门内的科班生,或许是个得了残卷的野路子。”
粗略地看了一下,白秋然没有去碰这个魔修的布置,从墓xué里退了出来。现在那个魔修不在,就算破坏了他的布置也无用,反而有可能会打草惊蛇,造成更多的牺牲。
那些冤魂等一段时间再解救也不迟,而明天就是祭天大典,白秋然作为两百名童男童女中的“一员”,决定要给那位魔修准备一个惊喜,让他好好尝尝,那些牺牲者的滋味。
炼气练了三千年 16.当然开心了
一路回到了供奉府,与自己的实体分身交换以后,白秋然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一夜无话,待到第二天的清晨,天sè才微微亮的时候,两名炼气期五层的上玄国供奉就走了进来,将他带到了供奉府的大院之中。
在院子里还有其他许多孩童,白秋然数了数,正好男童一百名,女童一百名,共计两百名的孩童。
他不知道那些官差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孩童,只能说,在皇帝和国师的压力下,这些平日里尸位素餐的家伙,办事效率还真的没得说。
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一等供奉司马英博便带着其他的供奉出现在了孩童们的面前,这位年轻俊朗的供奉和颜悦sè地跟这些孩童们讲了一下祭天大典上的站位问题,又嘱咐了一下他们不要四处乱跑,让各位供奉好好看着以后,便指挥着众人出发,前往皇陵。
走出供奉府,一排马车早已经在供奉府门前的大道上排成了长龙,旁边还有上玄国的骑兵们护卫随行,两百名童男童女们被供奉的带着,上了马车,接着浩浩荡荡的队伍便赶在皇帝之前,提前赶往了皇陵。
上玄国的皇帝祭天按照规矩大约是要在上午七时的时候出发,九时赶到皇陵,而供奉府必须要赶在这之前,提前将童男童女与祭祀的各项事务准备好。
两百名童男童女,在一等供奉司马英博的指挥下,在祭坛前排成了一个古怪的形状,正好印合了魔修血神宗的某个阵法。
不仅如此,在这些点上,还隐藏了法阵来束缚这些孩童,防止他们到处跑动。
而在排布的过程之中,白秋然就一直在注意司马英博的神态,见他不似有被控制的征兆以后,白秋然心中了然。
于是在一等供奉和颜悦sè地指挥着他与其他几名男童女童站到阵眼上去的时候,他装作一脸天真懵懂的样子,问道:
“供奉叔叔,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站啊?我看其他叔叔都是在大道旁边排成两排的啊?”
一边说,他一边极力地将自己的神态变得更加稚嫩可爱,从下往上仰望着司马英博。
“呃……”
司马英博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犹豫之sè,接着,他便露出和蔼的笑容,一边摸着白秋然的脑袋,一边笑道:
“我也不知道啊,这都是上面人传下来的站法,我们都要听他们的话。”
“连叔叔也要听吗?”
白秋然继续问道:
“是不是皇帝陛下或者国师大人说得呀?”
“好了。”
司马英博避而不答,将白秋然推到了指定位置站好。
“一会儿别说话,大典很快就过去了。”
白秋然装作听话的样子,在原地站好,扭过头去,接着脸上露出了冷笑。
为虎作伥,既然心中有愧,那么何必当初要做这种事情?
他眯了眯眼睛,见有几名供奉向他看来,便收敛了表情,专心致志地等着祭天大典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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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至高空的时候,皇帝的队伍终于赶来了。
远远望去,皇陵外的队伍,顶着明黄sè的帐幕和旌旗,队伍如同长龙,绵延了两三里。
作为长公主的唐若薇也在里面,此刻,她正和自己的弟弟,上玄国的东宫太子一起,分列在上玄皇帝左右,跟着皇帝与国师,带着队伍向皇陵走来。
长公主今天面sè严肃,眼神闪烁,看起来心情并不好,而且似乎还在盘算和担忧着什么,她跟着上玄国皇帝与国师,在司马英博的引领下绕过了童男童女们组成的阵列,来到了祭坛之上。
一片yin云飘了过来,遮掩住了部分日光,让天sè有些yin郁,但上玄皇帝与国师并不在意,继续登台做法。
来到准备好的祭坛前后,国师点燃了三柱香,青烟寥寥,而上玄皇帝则转身面对着祭坛下的官员和众将士。
“我上玄国自开国以来,已经历经一千二百载的岁月,蒙先皇在天有灵,护佑我上玄国国运昌隆,兴盛至今。而今上玄国内遭逢妖魔作乱,黎民受苦,朕为皇帝,视民如子,见子遭逢妖魔吞食,心中苦不堪言。故今日登陵祭天,望各位先皇在天有灵,佑我上玄千秋万世,百代昌荣。”
说完这段,皇帝暂且停住了口,他接过国师递来的三柱香,面对皇陵拜了拜,接着将其chā在了皇陵前的大鼎之内。
“现在,祭天开始,朕宣布……”
上玄皇帝忽然诡异地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众将士,取二百童男童女鲜血,恭请先祖出陵!”
“取生血,慰祖灵。”
国师此刻也附和道:
“臣符千秋,恭请……先皇出陵!”
“等等!”
站在一旁的唐若薇惊道:
“父皇,国师,你们在说什么?!”
但没人理她,唐若薇向左右望去,发现自己的父皇,国师,胞弟,以及台下的将领士兵和官员们,脸上全都是一副呆滞的表情。
“这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殿下,请稍安勿躁。”
这时,一等供奉司马英博带着一群供奉走上了祭坛,来到皇陵前,对唐若薇说道:
“祭天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请见一见您的先祖吧。”
“司马英博?”
唐若薇又惊又怒。
“你!”
司马英博没有理会她,而是带着一众供奉,向皇陵鞠躬道:
“弟子众人恭请,师尊出陵!”
“恭请师尊出陵!”
话音落,天空中乌云涌动,彻底遮蔽了日光,一道紫sè的雷电自天空劈落,将上玄皇陵直接劈成了两半。
一股肉眼可见的血雾从皇陵的裂口中涌出,紧接着,在一阵猖狂的大笑声中,一个身着上玄黄袍的身影,从皇陵之中迈步走了出来。
“上玄!朕回来了!”
这人影走出血雾来到陵外,竟然是一个生得年轻邪异的黑发少年,他踱着步来到了两排供奉的中间。
司马英博和其他供奉们将脑袋埋得更低,而唐若薇则看着这个年轻人,愣在了原地。
“先祖真宗。”
她对比了一下曾在祠堂见过的画像,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说道:
“武帝唐纣邪。”
“没错,朕的孩儿。”
少年人脸上露出冷笑。
“见到朕,开心吗?”
唐若薇低头不语,唐纣邪笑得更加开心。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下方的两百童男童女之中,有一个小男孩,脸上笑得比他还灿烂。
“开心,当然开心了。”
白秋然低着头,笑着自言自语地小声说道:
“你终于被我逮到了,邪魔外道。”
炼气练了三千年 17.还有一剑
唐纣邪没有再理会自己的后代,他仰头望了一下天空,接着扭头对司马英博问道:
“朕饿了,朕嘱咐你去寻找的血食呢?”
“都在这儿了。”
司马英博从怀里掏出了令旗,接着又指了指台下的两百童男童女。
在见到事情不对以后,这些孩子里也有不少想要逃跑,但脚下的法阵死死地束缚住了他们,见唐纣邪朝他们看来,这些小孩顿时哭了起来,有些胆小的还当场niào湿了裤子。
“很好。”
唐纣邪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道:
“开始吧,为朕取血来。”
随着他的命令,台下的军中有两排官兵站了出来,拔出了腰间明晃晃的弯刀,朝着童男童女们走去。
“等一等!”
唐若薇出声制止道。
她跑到唐纣邪的面前,挑眉质问道:
“真宗先祖,您身为上玄先皇,而今为何要残害上玄的子民?”
“有什么不对吗?”
唐纣邪懒洋洋地回答道:
“朕是皇帝,他们是草民,民自当为君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能成为朕的血食,帮助朕提升修为,这是他们的荣幸。”
“哪里有这样的说法!”
唐若薇怒道:
“这不是人之言!”
“哼,孩儿啊,朕在位期间,为上玄开疆拓土,将上玄国境增加了三分之二,可越是征战,朕就越感觉到,凡人是有极限的。”
唐纣邪掏了掏自己血红sè的指甲。
“即便是统一了古州,甚至统一了九州十地的凡世,但在朕的头上,依然有一群人高高在上。朕的军队再多,兵刃再好,甲胄再厚,也敌不过他们这些高来高去的仙人的随手一剑。朕不要这样,朕身为人皇,比别人更优秀,比别人更有才能,那朕就是应该要踩在别人的头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
唐若薇质问道。
“朕想说啊……朕早就不当人了。”
唐纣邪轻笑道:
“动手。”
两排官兵继续前进,手中泛着寒光的刀刃上,照映出两股战战的孩童们惊恐的表情。
“殿下。”
司马英博也在此时出言劝道:
“知难而退,能屈能伸,方为正确的处世之道。况且真宗陛下实力进步后,对我上玄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啊。”
“司马英博,你永远都是个软蛋。”
唐若薇瞥了他一眼,眼中满是蔑视。
“本宫与你不一样!”
她跑到满脸呆滞之sè的上玄皇帝身边,拔出了他腰间为了礼仪佩戴上的长剑。
一剑在手,唐若薇拔地而起,踩着皇陵的镇陵兽,落在了那两排士兵的面前。
“给本宫——住手!”
剑刃反照出雪亮的光华,金sè的真气缠绕在剑刃之上。
唐若薇挥剑向下,一道剑气飞射而出,一排士兵砍倒在地。
“哼,脾气倒是不小。”
唐纣邪冷哼了一声,轻轻抬起了手指,勾了勾。
军中几名将领走出阵列,拔出武器,飞身扑向了唐若薇,这几名将领也是炼气期的武道宗师级人物,以一敌众,唐若薇很快不敌,失手被擒。
“呸!”
在被押解住以后,长公主仍旧不肯低头,非常粗鲁地吐了一口唾沫,她歪头愤恨地看着自己的先祖与叛徒。
“师尊。”
司马英博连忙躬身道:
“公主殿下年轻气盛,她毕竟是您的后人,请将她交给弟子,弟子一定会将她教的听话乖巧。”
“英博,忘记为师怎么教导你的了吗?”
唐纣邪懒洋洋地说道:
“朕不需要不听话的人,再者说,吾等已是超凡脱俗的修真者,就不必为凡世的关系烦恼。你若是想要美女,将来有的是,无论是他国的,还是修真界的,只要你变强了,都能得到手。这个逆女,你就把她给吃了吧。你为朕寻找童男童女和妖魔有功,这是朕给你的赏赐。”
“师尊……”
司马英博神sè挣扎犹豫了数秒,接着躬身道:
“是,弟子多谢师尊。”
“嗯,你也马上就要筑基了,等你筑基后,便能正式开始修炼朕的血神仙法。”
唐纣邪笑道:
“吃了她的血,对你筑基大有裨益。”
“放pi!”
这个时候,皇陵之中,忽然响起了一声bào喝。
“嗯?”
唐纣邪的脸sè垮了下来。
“来者何人?”
但那个声音并不理他,而是继续说道:
“喝皇族人血就能筑基,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后生小辈,练一身歪门邪道还残缺不全的功法,如今竟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导别人筑基?魔道就是魔道,没有基础地依靠损人利己提升修为,就妄想筑基,你知道筑基多困难吗?别给我小看筑基啊!”
“大言不惭的是你!”
唐纣邪冷哼道:
“朕现如今就是筑基期,为何不能教别人筑基?”
“你是筑基期又怎样?你根本就不懂筑基!”
那声音发出了bào论。
“再者说,看看你今日这布置,你是想依靠这血食来冲击金丹吧?但这错漏百出的布置,我这个正道修士都看不下去了!阵法根据天时地利微tiáo不懂吗?就你这样,还说自己懂筑基?你能筑基不过是走狗屎运运气好!”
“藏头露尾。”
听到这声音所说,唐纣邪的脸sè也垮了下来,冷哼道:
“有胆就出来见上一面!”
轰!
他话音一落,那两百童男童女的阵列中,一股磅礴的气劲直接爆发,将压制着唐若薇的几名将领,以及举起刀刃的士兵们全部震飞了出去,接着又是一股轻柔的气劲迸射,将其余的童男童女们也带入了沉睡之中。
一名满脸怒容的男童从童男童女的阵列中走出,每走一步,他的身体就拔高一寸,头发也逐渐变s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后,他来到唐若薇的面前,已经变成了白发白眉的白秋然的样子。
“白秋然?”
唐若薇愕然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本来是来除魔卫道的。”
白秋然神sèyin沉。
“但我发现这个小魔修,特别大言不惭啊。”
“居然是他?”
司马英博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sè。
“你认识他?”
唐纣邪问道。
“曾在氓山有过一面之缘。”
司马英博松了一口气。
“师尊,他只不过是炼气期修士。”
“炼气期?”
唐纣邪哈哈大笑。
“我看你才是大言不惭的那一个。”
“谁才是大言不惭?”
白秋然冷笑,接着随口便点出了数处唐纣邪修炼上的纰漏,从他的阵法到招式,再从功法到血食,最后甚至还点评了一下他的坟墓。
唐纣邪暗自对比了一下,发现果然按照白秋然所说的来,要好上不少。
看到他的表情,白秋然问道:
“怎么样?你这无知的小辈。”
“这又怎么样?”
唐纣邪展开了双臂。
“你依然只是一个炼气期修士,而朕,只差一步之遥就能结出金丹。”
白秋然歪着脑袋看着他,没有说话。
“朕不仅是筑基期修士,朕还是这上玄的帝皇。”
他大声地说道:
“朕有三千将士,二八供奉,一身稳压你三个头的修为,朕不需要自己动手,只需要一声令下,就能让你身首异处,你拿什么来跟朕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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