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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气练了三千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精装激光雕刻机
白秋然沉默地看向左右,在这皇陵之中的数千御林军,都已被台上的唐纣绝所cào纵,团团包围了过来,而在他们的后方,皇陵之外,同样是守卫皇陵的大军,封堵了去路。
军中不乏有炼气期的将领,而那十六名供奉,更是个个都是炼气中期以后的高手。
在他的身前,是被唐纣邪所控制的文武百官,国师帝王,三军将士,在他的身后,则是伤势颓危,真气耗尽的唐若薇,以及两百名昏倒在地的孩童。
“你这个傻瓜。”
唐若薇拄剑起身,苦笑道:
“除魔卫道也要看清自己的实力啊,这里可是有上玄国数千的大军和半数的高手。”
“那又怎样?”
白秋然轻笑着答道。
匡扶正道,是每个青冥弟子的责任,所谓正道,便是随着时间流逝,依然不会改变的一种价值。
就像现在这天空,即便被乌云遮蔽,黑的与白的糅合在一起,形成yin云笼罩,可无论在哪个时代,黑的永远不可能变成白的,杀害无辜、欺凌弱小,也永远得不到赞颂。
他脚下划过一道圆圈,写了一道简单的阵法护住了唐若薇,接着向前走了两步,抬头看着唐纣邪。
清风拂过他的袖袍,带起猎猎声响,白秋然的脸上毫无惧sè,一如那日氓山洞窟内,他挡在唐若薇的身前那样。
“确实,与你不同,白秋然手上无权无人无靠山,修为境界也只有炼气期。”
他解下了腰间的铁剑,拔剑出鞘,斜指地面。
三尺秋水,映照寒光,岿然不动。
“但在白秋然的手上,还有一剑。”





炼气练了三千年 18.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唐纣邪一声令下,数千大军结成阵势,从三面向中央的白秋然包了过来。
刀枪如林,远方的弓箭兵张弓搭箭,弯弓绿弦开,满月不惮坚,射出的弓箭如雨。
面对刀枪剑雨,白秋然提起了剑。
第一剑递出,地裂千尺,皇陵东山粉碎成齑粉,东面的大军遭受剑气摧折,漫天血花之中,从剑风里倒出的是被剑气刮去血肉的累累白骨,如同波浪般翻涌,倒在了地面上。
第二剑递出,天开明光,云层撕裂数丈,露出高悬的太阳,西面大军力莫能敌,千余名将士,被从腰间一分为二,死成一片。
第三剑再递出,云海翻腾,yin云破散,飓风凛冽,宛如云中有巨鲲,扬波喷云雷,剑气直指正北皇陵与白秋然之间的最后大军,一声声脆响,最后千余名上玄御林军身体被剑气炸裂开,尸骨无存。
三剑出,上玄国最jing锐的数千御林军,竟然烟消云散,而这时,那十六名供奉才刚刚在司马英博的带领下,布好阵势。
“这……”
看到这宛如神仙出手的场景,一等供奉瞠目结舌。
“这是炼气?”
“冷静。”
唐纣邪的脸sè凝重,但依然说道:
“他知晓甚多,来历恐怕不浅,会一些超出寻常的技巧也是正常的,不过炼气终究是炼气,这样的攻击一定耗了他不少的气力,而且你看,他的武器已经没有了。”
司马英博一看,果然在三剑挥出以后,白秋然手上的长剑只剩下了一个剑柄。
看到这里,他强自冷静了下来,主持着供奉们的阵法。
而唐纣邪则开始在心中暗自盘算。
白秋然的来历恐不简单,这点他当然知道,但再怎样,他终究只是一个炼气期,那几招虽然厉害,但想必非常损耗真气,现在的他不会是自己的对手,等杀了他以后,自己取了他的血食,再利用秘法提取他的记忆,之后便可以远走高飞。
其实司马英博等人一直以来都被他麻痹,认为他唐纣邪的目的是壮大上玄,但其实自从偶然得到血神宗残卷,踏上修真之路后,他对上玄国已经一点都不在乎。
等到此间事了,他就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屠杀干净,吸食,至于之后白秋然背后的势力有人寻来,那最多也只有上玄国遭难,跟他毫无关系。
损人而利己,夺取和利用一切能够得到的东西来壮大自己,这便是血神宗残卷上记载的修真jing要。
剑气撩起的烟尘渐渐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白秋然继续踏步向前,朝着皇陵前祭坛上的唐纣邪走去。
“白秋然!”
司马英博有些中气不足地对他喊道:
“放弃吧,你连剑都没有了!”
听到他的话,白秋然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剑柄,接着轻笑了一声。
随手扔掉手上残留的剑柄,他身影如电,一下子便chā入了十六名供奉所组成的阵势之中。
伸手一点,他的剑指刺入了一名供奉的xiong口,接着那名供奉忽然浑身抽搐着倒了下去,双眼睁大,但周身却没有一丁点的伤口和血yè,只看见他的肤sè逐渐发青,气息渐渐萎靡了下去,死状痛苦万分。
“嗯?这是?”
唐纣邪的神sè一凝。
“凝血术,很熟悉对吧,你用来装死的血神宗术法。”
白秋然冷笑着扫过了剩余的十六名供奉。
“我曾对被你杀死取血的那些冤魂说过,要让你尝一尝他们的痛苦,不过血神宗路数很多,剩下的就由你这些弟子来代受吧!”
言毕,他抬手成爪,一爪抓向了朝他攻来的那名供奉。
爪光闪过,那名供奉痛呼一声,xiong口的三道爪痕里忽然迸射出大量的鲜血,鲜血潺潺如泉涌,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无论这个供奉怎么用真气封堵,血yè还是止不住地喷涌而出,很快,鲜血流尽,他的身躯便如同瘪了的气球一般塌了下去,倒在地上。
白秋然再向前,那些供奉们惊恐万状,一起朝他攻击过来,但他双手化出千万道幻影,拳指爪掌,或化拳掌为刀剑,每一招每一式,皆是带着至邪至毒的感觉,狠辣无比,打在这些供奉的身上。
而受招的供奉也死得极其痛苦和凄惨,或全身毛孔喷血,或体内血yèbào窜,或是全身血yè涌入心脏气海,挤爆自身要害。
很快,白秋然的面前就只剩下了司马英博一个人。
“白、白兄。”
他神sè惊恐,眼泪鼻涕一起流出,俊逸之sè荡然无存,哀求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知道啊。”
白秋然微微一笑,接着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到了他的额头。
“咕……”
司马英博浑身的血yè忽然向他的额头处聚集,这个年轻人整个脑袋都膨胀了起来,然后砰地一声炸裂开来。
踏过供奉们的尸体,白秋然一步一个血脚印,慢慢地来到了祭坛上,与唐纣邪对视着。
“你还剩多少的真气?”
唐纣邪眯着双眼,浑身绷紧,背后有冷汗浸出,暗自警惕。
“你猜啊。”
白秋然笑着答道:
“反正我没有筑基。”
唐纣邪与他对峙数秒,忽然一张口,从嘴中喷出了一道血光。
白秋然伸手一拦,轻松地将那道血光抓在手里,那血光原来是一柄闪着琉璃sè泽的血sè小巧飞剑,被他拿捏在五指之中,来回把玩。
唐纣邪额头渗出一点冷汗,背在背后的双手一招,两面黑sè的令旗从司马英博的无头尸之中破体而出,从白秋然的背后袭击过来,放出无穷烈火。
但白秋然扭头一吹,磅礴真气瞬间便吹熄了火海,他又将那两面令旗抓在手里,撕成了碎片。
“道友。”
唐纣邪后退了一步,道:
“我觉得我们不必把场面搞得这么僵硬。”
白秋然不理,只是带着和善的笑容,走向了他。
唐纣邪发出一声厉啸,身体骤然崩解成了一滩血雾,他想遁走,但白秋然赶在他身体完全崩塌的瞬间,伸手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将他从血雾之中拖了出来。
捏着手臂压制住唐纣邪,白秋然对他和蔼一笑。
“听说过血神宗的秘传武技,【万神枯血魂断】吗?”
“啊?”
唐纣邪一愣,但白秋然已经开始施展招式。
他的双手分出漫天的影子,或拳或指或爪或掌,劈在唐纣邪身体的各处要害和要xué,真气化作至邪的邪气入体,引动唐纣邪体内的血yè不断沸腾,来回激荡,在无法言喻的剧痛之中,将唐纣邪周身的经脉、骨骼和灵根,震碎成了齑粉。
“啊,啊啊啊啊!”
上玄的真宗皇帝发出恐怖的惨叫,但却解脱不得,白秋然打完一套以后,伸手一拉,在将唐纣邪的一条胳膊扭成麻花后,强行把他扭到了与自己面对面的姿态。
最后一掌自天灵盖之上轰然而落,拍在唐纣邪的头顶,真宗的七窍大量喷出了鲜血,真气带动他体内的血yè逆行而上,将他藏在灵台之中尚未觉醒的元神和魂魄统统拍成了粉碎。




炼气练了三千年 19.报警型超渡法
啪。
白秋然放开了手,唐纣邪那满脸是血的尸体倒在了祭坛上,鲜血顺着地面流了一地。
他转过身,掸去身上的灰尘,接着看向了台下的两百童男童女、文武百官,以及还站在原地的长公主唐若薇。
这姑娘直愣愣地望着他,而白秋然在想了想以后,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对她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除恶务尽,除恶务尽。”
他指着身边的尸体说道:
“是他先让人动手的。”
“我知道。”
唐若薇呆呆地点了点头。
“唔!”
就在这个时候,白秋然旁边,站在祭坛边缘处的国师符千秋忽然捂着脑袋,发出了一声痛哼,片刻后,上玄国的皇帝也抱着脑袋呻吟了起来。
看来唐纣邪一死,施展在他们身上的那些控制人心的邪术没有了施术者,也自行消散了,而国师与上玄皇帝的修为算是在场最高,所以最先苏醒过来。
不过那几千名将士就不一样了,为了增幅他们的战力,唐纣邪用了另外的方法,已经将他们改造成了类似尸兵一样的东西,所以白秋然杀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他这样反倒是方便了白秋然,虽然顶着气罩强行突破掠杀他也做得到,不过到时候肯定诸多纠缠。
唐纣邪把这些士兵改造成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过程也无法逆转,那还不如杀了他们,让他们尽早去lun回来得轻松。
“父皇!”
看到上玄皇帝捂着脑袋,似乎清醒了过来,唐若薇赶紧跑上祭坛来,扶住了他。
“您没事吧?”
“朕、朕的头为何如此疼痛?”
上玄皇帝摇着脑袋说道:
“朕记得朕在祭天,之后怎么样了?”
“是这样的……”
唐若薇开始给自己的父皇介绍起事情的经过,而白秋然则自顾自地遁入了地底,他还有事情要做,那些被司马英博等人为唐纣邪抓来,构筑阵法的无辜百姓,他们的魂魄还被束缚在祭坛下的土层阵法中,不得解脱。
刚一进入这个地层中的空洞,白秋然的鼻子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灵视之中,那些被屠戮的百姓全部都朝他聚拢了过来,他们的五官如同被融化的蜡像,眼球与嘴巴都变成了黑漆漆的空洞,看上去分外的痛苦和恐怖。
白秋然脚步一踏,无匹真气倾泻,毁掉了地上这个束缚着他们自由的阵法,接着掐动法诀,开始超渡这些冤魂。
不过他的超渡,与以天圣佛门的超渡方法又有所不同,那些大秃头是以经文编织桥梁,为这些冤魂洗净怨气,连接彼岸,但这么做,魂魄遁入鬼界以后,因为不是从yin差那里走正规渠道进去的,所以还要再等待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来完善手续。而白秋然就简单多了,他这方法,某种程度上属于直接打电话报警,叫警察自己来处理。
将几个符文打出去以后,白秋然停了下来,两分钟后,一种只有他这样的将死之人才能听到的清脆梆子声,由远及近,从虚空中慢慢走了过来。
茫茫虚无之中,有一条yin暗的道路蜿蜒伸展,接着白秋然看到,他的老熟“人”薛凌的身影,慢慢地从虚无中凝实,向他走来。
yin差拘魂使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死人脸,他板着铁青的一张脸,将手上的梆子收了回去,问道:
“白秋然,施法呼唤我所为何事?”
“喏。”
白秋然朝旁边聚集在这个空洞中的鬼魂们的方向抬了抬头,因为yin差的到来,这些鬼魂本能地感觉到了一种畏惧。
“这些魂魄,你的工作来了。”
薛凌扫了一圈那边的魂魄,轻轻皱了皱眉。
“这么多在生死簿上还没到寿限的枉死者,你们这个世界的魔修又做了什么?”
“还是那一套,杀人、取血、拘魂,然后准备练功。”
白秋然答道:
“不过那个家伙让我打死了,魂魄你也不用再去搜。”
“哼。”
薛凌冷冷地哼了一声,但却没有说什么,像唐纣邪这种干多了有伤天和事情的魔修,被他们拿住,也是送往阿鼻地狱,受刑至魂魄磨灭,白秋然将他打得魂飞魄散,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省了鬼界的功夫。
yin差拘魂使开始有条不紊地工作,他取出铁链,原本看着像是只有一臂长的拘魂铁链,却能够无限伸展,薛凌将这边的鬼魂手腕全部束缚了起来,将他们排成了一排,而整个过程中,白秋然就在旁边观看。
末了,他问道:
“喂,这一次,我可又算是在你们的功德簿上记了一笔吧?”
“是这样。”
薛凌紧了紧手中的铁链,答道:
“但你屡次三番地逃脱寿命限制的罪责,可别以为能这么轻易地就功过相抵。”
“嗯嗯,我知道了。”
白秋然点头道。
他反正也债多不压身,超渡魂魄也没想过要拿这些抵他在鬼界记录上的过。
薛凌将所有鬼魂排成了一道长龙,站到了那条从虚无中延伸出来的小道上,接着,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看向白秋然,道:
“对了,白秋然,你……”
“我什么?”
白秋然摸了摸脑袋,疑惑道。
“不,没什么。”
薛凌收回目光,拉了拉手中的铁链,然后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个纸糊的灯笼,那灯笼散发出微光,照亮了虚空之中的这条道路。
“走了,都跟我来。”
黑暗中又回荡起了yin冷的梆子声,伴随着一阵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似有似无的轻吟浅唱,青脸的鬼差带着一排鬼魂的长龙,慢慢地走入了虚空,消失不见。
“嘿,说话怎么说一截掉一截的。”
白秋然还在想薛凌之前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态,但却想不出他和自己有啥好说的。
他只得拍了拍手,嘀咕道:
“神经病。”
他遁出了土层,身体从皇陵坚实的地面冒出,但还没站稳,他就听到旁边有个人在喊叫。
“出来了!他出来了!”
白秋然扭头一看,发现上玄皇帝与国师正兴奋地指着他的方向,而旁边的唐若薇满脸通红地拉扯着自己父皇的衣角。在场的文武百官好像都已经清醒了过来,目前正以白秋然为原点绕了一个圈,一起围观着从地里冒出来的他。
白秋然一边站起身来一边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们,而唐若薇则咳嗽着低声提醒道:
“父皇,仪态,仪态!”
“咳嗯。”
上玄皇帝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失态,他想了想,接着有些迟疑地对白秋然拱了拱手。
“仙长,这一次,多谢仙长出手相助了,朕代上玄国万千子民,感谢您的恩德。”
“嗯,没关系。”
白秋然摆了摆手。
“你们慢慢玩,我要走了。”
“唉?仙长,至少让朕感激一下仙长的大恩!”
上玄皇帝对他喊道。
“不用,我要的你也给不起。”
“那,至少也让朕设宴款待一下仙长。”
“不想吃。”
白秋然果断拒绝,接着他对着国师符千秋招手道:
“那边那位国师大人,我有些事想找你问问,你先处理这里的事情,我之后会来找你。”




炼气练了三千年 20.老年人就是忘性大
“这块玉佩,就是将那法诀传授给你的青冥弟子所留下来的东西?”
上玄国国都,国师府内,白秋然坐在首位,看着手上拿着的一块玉佩。
这种玉佩是相当于青冥剑宗身份证一样的东西,白秋然自己也有一块,内部记录有持有者的讯息与权限。看这块玉佩的款式,这玉佩的主人应该是一名青冥剑宗的一代内门弟子,两百年前他们下山游历的时候,也确实有一些人没有回来。
“是的,弟子本来只是一个在上玄西境耕田的农民,因为收留了先师一晚,所以被先师授予了法诀。”
国师符千秋虽然有筑基期修为,但在看了皇陵留下的破坏痕迹后,面对炼气期的白秋然,自然也不敢怠慢,听到白秋然的问题,他非常恭谨地回答道。
“可惜弟子最终还是没能挽救先师的性命。”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修真者本来就是要历劫前进,生死离别很正常,而他为了拯救无辜,同魔修决战而死,青冥剑宗也会为他而骄傲。”
白秋然将玉佩收到了怀中。
“这块玉佩我就收下了,他传给你的法诀,是我青冥剑宗最正统的法诀,你好好修行,以你的资质在有生之年晋入金丹也是有可能的。”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又有一些羡慕,补充道:
“要好好珍惜啊,我青冥剑宗的法诀,可是实打实能够筑基的正道功法。”
“弟子谨记。”
符千秋答道。
“还有一事。”
白秋然将玉佩收回储物袋后,继续问道:
“在下山一路走来后,我听闻你撺掇上玄皇帝,对上玄国国民征重税,然后用来炼丹,这是真的吗?”
“这个,这个,确有其事。”
符千秋羞愧难当。
“你修正道的,除了冲击境界时吃点丹药,别的时间里没事儿别吃丹药来涨修为知道吗?会境界不稳的。”
白秋然轻描淡写地教训道,然后又问。
“不过,你炼的什么丹?”
“咦?”
符千秋摸了摸脑袋,愣道:
“对啊,我炼的是什么丹来着?”
白秋然与他对视数秒,然后忽然抬手啪啪给了他两耳光。
“嗨呀,道心种魔,那残卷上也不是全留了粗浅的东西嘛。”
所谓道心种魔,乃是魔修们的一门高级jing神系术法,乃yin灵宗两千年前一名惊才绝艳的魔道老祖所创,与其他凭借修为和神识强行压迫意识,cào控他人的术法不同,这个术法不会夺取受术者的意识,但却会在潜移默化之中改变受术者的观念,引导他们一步一步地去完成施术者想要他们完成的事情。
俗话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当初那名魔道老祖,用这招引导着许多卡在瓶颈期的修士堕入了魔道,一时之间,在魔修界风头无两。
然后他听说了青冥剑宗有个青冥仙人的亲传弟子,卡在炼气期的瓶颈一千多年,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两巴掌下去以后,符千秋头晕眼花,但他只以为白秋然是因为他压榨民脂民膏来炼丹一事责罚于他,所以也不敢反抗。
“怎么样?”
见符千秋晃了晃脑袋,白秋然继续问道:
“清醒了吗?”
“清醒?清醒什么?”
符千秋疑惑地问道:
“前辈不是要责罚于弟子?”
“我再问你一遍,你压榨民脂民膏来为上玄皇帝炼丹,炼的是什么丹?”
白秋然问道。
“什么丹?”
符千秋眼神迷茫地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道:
“对了,我炼的丹!我从来没学过,也没见过,为什么会炼那种丹药?”
“你炼的丹药呢?”
白秋然勾手道:
“拿来给我看看。”
符千秋为白秋然取来丹药,白秋然打开一看,发现正是用他所缺失的那几味丹药炼制而成的,魔修们经常用来练功的常用丹药,里面甚至还有一些强壮元阳的灵丹。
看来唐纣邪常年待在yin暗的皇陵里,肾气也有些虚。
“浪费啊……”
白秋然有些心疼,但丹药都已经炼成,他也不可能再从丹中将材料提取出来,只能一把灵火烧毁了这些丹药。
“好了,我这便回去了,你既已练了青冥剑宗的法诀,也算是半个青冥剑宗的人了,我代他收你为记名弟子,你要记得好好辅佐上玄皇帝,匡扶正道。”
销毁了这些丹药后,白秋然起身对国师吩咐道:
“免得你下次再被人cào控,我再传你一份青冥锻神法,多练一练,强壮你的元神魂魄,这样就不会被人轻易cào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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