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之枕玉尝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他对上黎莘疑惑的目光,不觉败下阵来,嗫嚅道。
他在身上摸索半晌,终于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纸包,用力塞进黎莘手中,闷声道:
“我知你不是常人,你莫嫌弃这些粗陋之物。”
纸包里不知是什么,温热的,还透着淡淡香气。
黎莘刚想同他说不必,捏着纸包一抬头,这少年却已跑的远远的了,不停的冲她挥手。
她哭笑不得。
既是还不回去,她也不想就这么丢了,免得辜负他心意。
她对少年的身份自然是存疑的,可方才观他双眼清澈明净,想来不是甚大jiān大恶之人。
待她回了北酆,这少年也再不会见了,何必庸人自扰。
————
黎莘走后,那少年从一处角落里走出来。
他沉着面容,眉眼冷肃,与方才的清朗少年截然不同。
“竟去了北酆……”
他低笑一声,目光狠戾,
“这倒也好。”
————
黎莘回到北酆后,将小宝箱里的东西一一取出来。
那张纸片薄脆的很,她便夹在帕子里,妥帖的包了,压在妆龛的最下方。
小石头也同样。
只唯独那枚木雕,被她捏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瞧。
她还是有几分敏锐的,木雕的事,若不是见到实物,她竟都想不起来,反说明了问题。
怎的独独这事,她忘了呢?
烛火朦胧,她的指尖拂过木雕娃娃细致的面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知名的酸涩。
委屈,不甘。
为何会委屈,又为何会不甘?
她眉心压出褶痕,仔细品味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半晌,还是一无所获。
黎莘叹一口气,把木雕娃娃平放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娃娃圆鼓鼓的小肚子。
说起来,她那会儿竟这么胖么?
她不满的撅起嘴,想着必定是雕刻的人故意为之。
“姐姐,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正当黎莘愁眉不展的时候,绣绣轻快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她还来不及收东西,绣绣已推开了门,手里拎着一个竹篮子,里头装着满满的槐花。
“咱们可以做槐花饼吃啦!”
绣绣说着,笑盈盈的把篮子放到桌上,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黎莘手里。
“小馋猫。”
黎莘笑她,
“哪来的这些?”
绣绣凑过来和她一同坐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手里的木雕娃娃,却不忘回她:
“院子里摘的呀,每年都能熟一次呢……姐姐,这娃娃哪来的?”
她表现出浓郁的兴致。
黎莘心知她还是小姑娘,喜欢这些,便把娃娃放到她手里:
“先前有人给我的,你拿着玩,只我就这一个,不能送你。”
绣绣嘻嘻的笑:
“我看看就好,不用姐姐送的,大人那处有许多哩。”
她说着就拿过了娃娃细细的看。
“大人?”
黎莘一怔,心中奇怪,
“你说鬼王那里有这些?”
绣绣全副心神放在娃娃身上,听她问了,随口就回道:
“是呀,大人爱做这些玩的,你瞧那些木牌,都是他亲手雕的。”
她把娃娃倒过来,轻“咦”了一声,似是发现了什么
“姐姐,这里刻着字。”
某亘: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呀嘿~
没有写到选择题,那就明天把,你们的蒋狗子要出来刷刷存在感惹_(:3」∠)_
hàitàngsんuw(海┣棠書屋),◤c┣ 0┣m





快穿之枕玉尝朱 忘川河畔 两生花【二十二】
黎莘闻言,立时凑过去,与绣绣一同在烛火下细看。
果不其然,那小木雕的双脚上,刻着一个不甚明显的“浔”字,不知是不是雕刻之人留下的。
“好巧的心思,是姐姐认识的人么?”
绣绣好奇问道。
黎莘却并未及时回答她。
她愣愣盯着那个字,脑中走马灯似的飞快晃动着,混乱之间,灵光乍现,竟无意识的呢喃一句:
“阿浔哥哥。”
绣绣一讶,不解的望着她:
“阿浔哥哥?是姐姐在人间的兄长吗?”
黎莘猛的回过神,对上绣绣双眸,一时失了言语,竟不知该如何回了。
兄长,她哪来甚兄长,在她记忆中,只一个蒋恪让她叫了阿兄的。
但这熟悉至极的阿浔哥哥,又像是刻在她骨子里似的,不知不觉间便脱口而出。
“我也不记得了,”
黎莘的拇指抚着木雕上的刻字,
“兴许是吧。”
绣绣见她神sè怅然,以为是戳到她伤心事,不敢再多问下去,忙岔开话题道:
“姐姐,咱们做槐花饼去可好?”
她牵着黎莘衣袖撒娇。
黎莘心知绣绣在安慰她,熨帖之余,自然是应了下来,把木雕搁在了一旁,与她拎着小篮子出去了。
二人走到门外,抬眼就望见那株繁盛的槐树。
正如绣绣所说,这槐树已开了花,目光所及之处,如覆霜压雪,皑皑的一片。
地上还散落着不少零碎的花瓣。
黎莘忽然顿住脚步,瞧着这槐树,问身旁的绣绣:
“这树,是谁栽的?”
绣绣拧起一双纤纤细细的弯月眉,很是冥思苦想了一阵,才迟疑着道:
“我来时已有树了,多的不知,隐约听旁人提过,是大人栽的。”
又是鬼王。
黎莘出了神,隐约觉得他与记忆中的“阿浔哥哥”有甚关联,但理智又告诉她,那不可能。
鬼王在蒋恪处才初见她,全然一副陌生模样,怎会与她相识呢?hàitàngsんuw(海┣棠書屋),◤c┣ 0┣m
约莫是巧合了。
黎莘轻叹一声,勉强说服自己,就不再多想,和绣绣一起搬了小杌子坐在槐树下。
那些槐花得洗净了,才好做饼吃的。
绣绣拿来满满的一篮子,洗起来并不轻松。
好在两人俱是闲来无事的,一边洗着槐花,一边说些趣事,倒也不觉得无聊,反而消磨了大半的时光。
待槐花处理好了,黎莘帮着绣绣装进篮子里,看她欢欢喜喜的拎着去厨房了。
听闻这里有位鬼厨,做的东西与人间并无差别,还能让亡魂入口的。
黎莘是无事,可绣绣吃不得,就非得请那位鬼厨来做了。
绣绣走了,她就独自一人坐在槐树下,抬眸望着面前景致,神思已久游天外。
夜风习习,拂动树上槐花簌簌落下,真有些飘雪的神韵。
黎莘不由拿手去接。
轻薄几片花瓣,散碎着落进她掌心,待积成了小丘,她再鼓一口气,将它们吹开。
玩的不亦乐乎。
只当她打算第三次将槐花吹开时,面前却倏忽显出一道修长身影。
黎莘来不及停下,呼的一口,那槐花四散飞逸,尽数拂在了面前那人的脸庞上。
花瓣缭乱了她的视线,她怔然间,一只手探了过来,极熟稔的在她额心轻轻一点:
“小哭包,你又闹我?”
某亘:对八起,自打脸了,当初说不写糖,还是忍不住写了_(:3」∠)_




快穿之枕玉尝朱 n2qq.c0m 忘川河畔 两生花【二十四】
“阿浔哥哥!”
黎莘从梦中惊醒,软枕已湿透了。
她触了触脸颊,湿凉的一片,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做梦,她竟然做梦了。hàitàngsんuw(海┣棠書屋),◤c┣ 0┣m
自去到地府后,所谓的歇息不过是冥想修炼,她是睡不着的,更别提做梦了。
黎莘侧目望了一眼,外头还是黑沉的夜sè。
她用力拭去泪,从床榻上起身,将妆龛里的木雕娃娃紧握在手中。
凭借着一腔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愤懑,她拉开房门,循着记忆中的路线,飞快的跑向鬼王的住所。
她今天,必须要问个清楚明白。
他究竟是谁?
是不是,是不是……
阿浔哥哥。
黎莘站到了门前,深吸一口气,用力叩动门扉。
无人应答。
她拍的更用力了些,紧咬着下chun,险些咬出血来。
不知是不是她力道太大了,那木门吱呀一声响,忽的被她拍出一条缝隙。
里头黑魆魆的一片,并没有鬼王的身影,寂静无声。
黎莘滞在原地,左右为难。
她该不该进去?
某亘:睽违已久的选择项来啦,大家可以开始选择咯~这次选项关系到你们有没有糖吃(叉腰)
a:既然来了,还是进去看看吧。
b:没有人在,还是算了。




快穿之枕玉尝朱 忘川河畔 两生花【二十五】(第一更)
某亘:根据投票结果,选择进去。
既然来了,她就不想空手而返。
黎莘屏住呼吸,将手搭在门扉上,轻轻的推开。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窗门微开着,洒下淡淡银辉,但并不至于将整个屋子照亮。
好在这些黑暗于她来说,不是甚阻碍。
未免意外状况,黎莘低低的唤了两声鬼王。
不出所料,他不在。
她紧张的抿了抿chun,想到绣绣说的话,又记起那时,她曾见他正在雕刻些什么的模样。
既是爱这些玩意儿,兴许会留下线索,她只看看,说不得就能比对出是不是同一人。
这处没有床榻,只有一个老旧的木柜子,并一张偌大的案几。
案几上凌乱的摆着一些杂物,烛台,书卷,笔墨砚台,还有一把小小的刻刀,刀柄是特殊的梅花形。
黎莘走过去,从桌上拿起一块雕了半成的木牌。
同绣绣手里的一样,瞧不出甚来。
她把木牌放下,吹了吹案几上的木屑,抽出下头压的一张图纸,细细的查看。
纸上涂抹着一副画,是院里的槐树,不过堪堪画了一半,下头单薄的勾勒了两个人形。
黎莘把画又放下去,垂眸沉思。
他会将那些木雕放哪儿呢?
既是绣绣见过,想来他没有随意丢了的,常做这些的人,不该将它们好好摆放起来吗?
黎莘的视线忽然落在屋子一角的大木柜上。
木柜未锁,走近看时,虽然老旧了一些,但不见灰尘,说明是时时有人在打开的。
她暗道了一句得罪,鼓起勇气,直接将其中一扇柜门拉开了。
木质香气卷着细屑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的掩了掩口鼻,一双眸子却不错眼的睁着,生怕看错了。
“这……”
她不禁喃喃,怔然望着面前景象。
满满一柜子的木雕,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随手拿起一个,刻的是个青面獠牙的鬼面,触手温润细腻,想是认真打磨过了。
她放回去,目光下移,停驻在压底的一座木箱上。
木箱上了锁,黎莘扯了扯,扣的极紧,便只好对着锁扣细瞧。hàitàngsんuw(海┣棠書屋),◤c┣ 0┣m
这形状,五瓣一朵聚着,怎的极像是……梅花?!
黎莘福至心灵,猛的起身到桌边,将那把刻刀拿了过来。
她攥紧刻刀,小心的把刀柄对准锁扣,一寸一寸的按进去。
“喀哒”一声,锁开了。
她微微恍惚。
理智告诉她,她如今的行事是有违礼法的,未经允许便偷瞧这些,若是被他知晓,不知要怎样恼怒。
偏心里头有个声音,不停的蛊惑着她,牵引着她。
打开,打开,她想要的东西,就在箱子里。
最终,黎莘还是抚上了木箱,缓缓开启。
……
鬼王匆匆赶回,果见房门大开。
他眉间刻出深深褶痕,心头恼怒,眼中自然而然的流泄出沉郁戾气。
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小鬼,竟敢摸到他房里来了。
若不是他设的令符禁制忽然碎了,他恐怕还被瞒在鼓里。
他一甩袍袖,大步流星迈进屋中,对着木柜前的人影厉声喝道:
“混账,你在此处做——”
斥到一半,嗓音戛然而止。
他望着泪流满面的黎莘,浑身怒意尽数散去,怔忪静默了。
某亘:欸嘿_(:3」∠)_要揭秘咯~




快穿之枕玉尝朱 n2qq.com 忘川河畔 两生花【二十七】(第三
他从生前就与蒋恪争权夺位,死后也从未停止。
即使他们一个留在地府,一个去了北酆,依旧是针尖对麦芒似的,恨不能将对方打的魂飞魄散。
卿卿姑且算个意外,实则他早已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真心喜爱她,还是为了同蒋恪作对。
他扪心自问,自己并未像蒋恪那样死心塌地。
当初得知卿卿转世,消息是从蒋恪身边探来的,他知那是个要早夭的女童,蒋恪已备好了鬼身,只等她寿数尽了,好将她接来地府。
他有心先人一步,便提前去凡间瞧了,第一眼,就明白蒋恪认错了人。
那时他心里讥笑蒋恪,什么情深不寿,连心爱之人的转世都分辨不出,想来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
起初,他是想瞧蒋恪的笑话,就时常去凡间晃荡。
后来日子久了,忽然觉着小女娃也有几分稚嫩可爱。
尤其是那一回,他无意在她面前现出真身,她竟也不害怕,牢牢拽住他衣袖,nǎi声nǎi气的唤他。
他就这么心软了。
自此后,成了黎莘的阿浔哥哥,陪她度过了一段时光。
她年you夭折,魂魄不稳,又因蒋恪刻意销了她的lun回路,若是不筑鬼身,迟早要魂飞魄散,可他根本寻不到第二具鬼身,救不了她。
他只得狠下心,抹去了她的记忆念想,只让她把自己当作蒋恪,再将她送去地府。
如此,她便不会再想起他,也不会惹蒋恪起疑,自然待他亲昵,让他以为她就是卿卿的魂魄。
他那时想着,既然蒋恪认错了人,兴许卿卿已lun回转世了,那错有错着,让她能藉鬼身存活下去,也是因果报应。
偏没料到,蒋恪还是发现了。
他费尽心思把她带回来,是担忧蒋恪会夺了她的鬼身,忍不住待她好,是因为自觉亏欠她。
从没想过,她会因此忆起过往。
当然,这些话,他现如今仍不能对她明说。
黎莘垂着脑袋,泪水不再淌了,只轻轻的抽鼻子。
鬼王望着面前纤秀的娉婷少女,晃眼一过,却还是当初白白糯糯的小哭包,总爱拽着他的衣袖,倔巴巴的望着他。
他想到自己那时总爱揉乱她脑袋上的两个小包包,再将她抛起来,逗的她咯咯直笑。
现在……
鬼王迟疑着,缓缓揽过她肩膀,将她拥入怀中。
她没有拒绝。
怀中的少女身形单薄,两只手揪着他的衣襟,骨节都攥的发了白:
“可你说是为了拿我换卿卿的。”
她脸贴在他xiong口,说话时嗓音就闷闷的。
鬼王忍不住提醒她:
“那是你说的。”
他可从未承认过,都是她自己胡乱猜的。
黎莘忿忿不平,一抽一嗒的:
“那你也不否认!……你,你还说要与我联手,拆散蒋恪与卿卿的。”
鬼王无奈的抚了抚她长发:
“若不这么说,我直接来寻你,你会搭理我么?”
黎莘噎住了。
的确不会。
如果不是他说到蒋恪和卿卿,那时自己正在气头上,又彻底忘了他,听他说要带自己离开,兴许就以为他是个不知何处来的怪人,要对他敬而远之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不满意,小声嘟囔着:
“可你骗我……”
鬼王闻言,将她身子扶正了,捧着她脸颊道:
“那你想要我如何恕罪,但凡我能做的,绝无二话。”
黑暗之中,他的眸子却点着零星萤火,眼尾稍稍扬着,极轻舒的笑。
她轻轻哼一声:
“你且等着。”
某亘:嗯,这次没有翻转,安心恰糖(1206e1207)
hàitàngsんuw(海┣棠書屋),◤c┣ 0┣m




快穿之枕玉尝朱 忘川河畔?两生花【二十八】
黎莘一睁眼,惊觉自己竟又睡着了。
晚间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只是她如今躺在床榻上,脑中混混沌沌的,竟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
难不成,那一切都是梦?
她心间没来由的一阵酸疼,像是被枚小针用力的刺进去了,深深嵌在肉里。
“睡魔怔了?干坐着想甚呢?”
还没等黎莘回过神来,身旁忽的传来一道无奈男声。
她茫茫然一转头,循着声音望过去。
鬼王拿着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那手细白如瓷,指骨修长,指甲都圆润齐整。
她下意识的要将他的手捉下来,恍惚间一抬右臂,竟发现自己右手里早已牵着一只,握的紧紧的。
鬼王在她额际轻轻叩了一下,笑道:
“已经占了一只了,还想着另一只吗,快些起身,绣绣拿槐花饼来了。”
他语气极亲昵自然,半点看不出先前的生疏。
这么说,她没有做梦。
黎莘蠕了蠕chun,喉间有些微的干涩,透着初醒时的慵哑:
“阿浔……哥哥?”
鬼王正替她拨着脑后散乱的发,闻言,便自然而然的应了一声,垂眸望她:
“嗯?”
他眼中含着笑,盈盈的一泓碧波,映着她稍显呆气的面容。
黎莘沉默了片刻,倏而放开他,把两只手都抬的高高的,去触他温凉滑腻的面颊。
她的指尖滑过他的长睫,在他颊边稍作停留,既而在他眉尾的小黑痣上蹭了蹭。
“是真的?”
她喃喃道。
鬼王任由她在自己脸上胡乱揉捏着,半晌后忍不住笑,抓住她两只细巧的手腕:
“莫闹了,我是真的,这回不敢骗你了。”
他扬着chun低声道。
黎莘这才有了几分真切的实感,她身子软下来,略略前倾,抵在他xiong膛上,说的委屈又可怜:
“我方才以为,都是做梦呢。”
哪还有昨晚信誓旦旦要寻他算账的锐气。
小姑娘娇暖的身子倚过来,轻软的似一团棉絮,他心里的怜爱几乎泛滥成灾,连带着神sè都温柔至极。
“先前是我不是,往后绝不留下你一个人了。”
他也从未想过,会让她受这样多的磋磨。
原以为,蒋恪会待她极好的。hàitàngsんuw(海┣棠書屋),◤c┣ 0┣m
鬼王拥着黎莘,指尖穿梭在她柔顺的墨发间:
“你昨日还说,要让我恕罪的,今天便不提了?”
他有意转移她的注意,就将话题扯到旁的事务上去。
黎莘一愣神,既而瞪圆了眼,猛的从床上跃起来:
“呀,我险些忘了。”
她撅了撅chun,双手一叉腰,做出凶巴巴的模样:
“我还没原谅你呢。”
鬼王轻咳一声,收回手拢在身前,笑盈盈的望着她:
“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同你赔礼道歉,才好让你消消气?”
见她恢复了些往昔的轻松快活,他暗暗抒一口气。
他可不想再看她死气沉沉的模样了。
黎莘摸着下巴,眼珠子灵巧的一转,很快就有了主意。
她仰起脸,藉着站在床上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睨他:
“日后,不许再诓我,不许再同我说假话。”
鬼王颌首,应下了。
“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得听我tiáo遣。”
他挑挑眉:
“若我能做到的,自然竭尽全力。”
黎莘这才满意的展露笑颜,拎起裙摆,轻轻巧巧的扑进他怀里,娇声唤道:
“阿浔哥哥。”
真好,她也有个真心疼爱她的人了。




快穿之枕玉尝朱 忘川河畔 两生花【三十】选择章(第三更)
在鬼王的坚持下,黎莘最终只好换上了一套不那么扎眼的银红sè衣裙。
至于他险些chā满她脑袋的头面,也被她取下了不少。
否则就是个金晃晃的人形聚宝盆。
不过被他这般一激,黎莘竟动了些梳妆打扮的心思,要知晓,她很久没在意自己的面容了。
1...2021222324...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