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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尝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否则丢的不仅仅黎家的颜面,还有他镇国将军府的脸。
庄凌恒轻轻颌首:
“黎氏非休不可,只是得寻个好由头,人证物证俱在了,才能压的她点头。”
陈氏也同意他的话语。
母子二人又说一会儿体己话,不多时,庄凌恒提出回屋。
临走前,陈氏唤住他:
“恒儿……你怪娘亲吗?”
她说的是庄凌恒亲事,毕竟是她一手促成,她心里愧疚难当。
庄凌恒怔忪一瞬,既而摇头道:
“此事与您无关,本就是黎氏过错,儿自不会怪责于您。”
他约莫只是遗憾。
遗憾成婚之后,才对那错失的缘分,一见钟情。
————
夜里,庄子上忽然来了个客人。
说来却凑巧,这人名唤楚阁,是庄凌恒下首的指挥同知,约莫二十四五年纪,生的端正朗阔。
他在军中便与庄凌恒相识,二人亦是好友。
庄凌恒来庄子后,他几次寻不到人,竟也在将军府问了出路,莽撞跑来了。
庄凌恒对其无可奈何。
说起来,这庄子是定安侯的产业,他来此还有理说,楚阁来了,又像什么话?
他想将楚阁撵了,却被陈氏拦下:
“来者是客,我同你岳母说一声便是。”
庄凌恒无法,把个憨子接引到花厅去,又等陈氏来信。
侍婢奉上茶点,楚阁就与庄凌恒坐下来,吃茶闲谈。
半个时辰光景,管家亲自来迎,将庄凌恒与楚阁带去了湖榭,言道晚间会备上席面,让他与楚阁在这处自在些。
楚阁心思粗犷,不觉如何,还自带了美酒,嚷嚷着要同庄凌恒一醉方休。
二人落座,楚阁便环顾一周,啧啧叹道:
“这庄子在京外竟如此凉爽,是个风水宝地。”
庄凌恒与他碰一杯酒,笑骂:
“你何时又擅此道?”
楚阁摇头晃脑:
“并不通,略知一二罢了。”
他饶有兴致的欣赏这园林美景,目光掠过那片粼粼湖泊,忽的目光一顿,呆呆止住了。
庄凌恒久等不到他开口,不由抬眸欲言,正撞见他痴愣模样。
他心生疑惑,顺着他目光瞧过去——
“姑娘,那湖榭可是有人?”
绫香拾掇了黎莘的竹篮,凑近她身侧,蹙眉低声道,
“我瞧有人在探头探脑的张望哩。”
黎莘点点她内心,嗔道:
“今日府上来客,你忘了?”
她轻扫湖榭一眼,笑意渐深,
“听闻是京卫指挥使里的指挥同知,想是阿娘安排在湖榭里用席面罢。”
某亘:
阿莘:我故意的,没错(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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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尝朱 绣楼春杏【二十三-二四】
绫香一吐舌,跟在黎莘伸手,挎着竹篮悠悠走了。
也不知姑娘今日怎这般好兴致,非要来湖边摘花。
一主一仆走的远了,湖榭那头观望的人却仍久久不曾回神。
庄凌恒唤了楚阁几声,才把他神智唤回来:
“吃你的酒,胡乱瞥什么?”
他有意坐到他眼前,遮挡了他望黎莘的视线。
楚阁恋恋不舍的探着头,口中呢喃道:
“那,那是什么人?”
他方才还当自己身在瑶池,面前是那瑶台仙子,一颦一笑,竟像是要把他魂都牵引走了。
庄凌恒心里莫名发酸,平白生出一股恼意,闷声道:
“庄子里的人,也是你能随意过问的?”
他话里已携上怒意,偏他自己还未有所觉,楚阁脑袋又粗笨,没听出他的不同来。
“是我逾矩了,”
他摸着脑袋一笑,既而殷勤的给庄凌恒斟一杯酒,双眸晶晶亮的询问他,
“那位……可是定安侯爷的大姑娘?”
庄凌恒接了他的酒,闷头喝了,口不对心道:
“不是。”
楚阁一副“你休想骗我”的模样:
“能有这般容貌的,除了那位,还能有谁?”
庄凌恒闻言,嗤笑一声:
“你既是知晓了,还来问我做甚?”
音落,竟是起身负气欲走。
楚阁忙将他拦住:
“指挥使,你今日恁的火气这样大,我并无旁的意思,就是——”
他欲言又止。
庄凌恒也不接话,只等他明说,一双墨眸沉沉郁郁,盯着他似要剜他的肉。
“就是……她不是寡居在府?我便想探听探听。”
庄凌恒憋着气:
“探听甚?”
楚阁嘿嘿一笑,难得的还红了双颊,堂堂八尺男儿做出羞赧姿态,实在滑稽:
“她,她可想再嫁?”
若是未出阁前的黎莘,那是天上的仙女儿,他想都不敢想的。
可如今人人知晓她已成了寡妇,高门进不去,低门又养不起,他这般高不成低不就的,反倒还有些机会。
关键的是,他还未娶妻,家中只两个通房,若是黎莘肯,他自然要去将通房遣了。
庄凌恒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酒水四溢。
他突如其来的脾气把楚阁也惊了一惊,既而想起黎莘算是他妻姐,他这般行事,却有不妥。
楚阁忙告错。
庄凌恒冷着脸道:
“是我近日待你松懈了,竟让你生出这般心思,回去便将上回赠你的书抄上百遍,明日午时,演武场来见我。”
说罢,不等楚阁讨饶,亲自上手把他撵出门去。
楚阁一走,庄凌恒犹自不能平静。
他还在纠结自己的心思,却不想旁人如何念头,更别提这想法,连黎莘本人都不知晓。
他拦得住一个楚阁,还拦的住旁人吗?
若是黎莘愿意,定远侯夫妇定不是障碍,早晚有一日,她会让人求娶了去。
那时,他又会如何?
是悔恨懊恼,眼睁睁瞧着,把这心思藏进心底再不提及,还是早早远离,不让她再影响自己。
抑或是……
庄凌恒坐下来,从酒壶中倒出一杯酒,凑到唇边,却怎么都喝不下去了。
某亘:妹夫要开始行动咯~鼓掌欢呼~
绣楼春杏【二十四】(第四更)lt;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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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春杏【二十四】(第四更)
夜里,黎莘又睡在院中的美人榻上。
她衣物上熏了香,蚊虫不来咬她,单在院中乘乘凉,用些冰镇的瓜果,怎一个惬意了得?
绫香绫罗已习惯她这癖好,为她准备好东西,就自去歇息了。
黎莘摇着美人扇,仰躺榻上,面对满天繁星。
她在等。
若是庄凌恒急切些,兴许今晚便要来找他,若他耐得住性子,明日就要再加一把火。
不出意外,他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黎莘眯起眼,阖目倾听院中动静。
子时,万籁俱寂。
黎莘已小憩了一觉,再醒来时,院门外果然传来熟悉脚步声,来回徘徊,犹豫不决。
她心中暗笑。
来了。
她施施然起身,还颇有闲情的整理鬓发,抚平裙摆上的褶皱,这才走下榻,踩着绣鞋往前走。
庄凌恒徘徊好一会儿了。
他明知黎莘早歇下了,却依然不得释怀,茫然间走到她院门前,来回踱步。
黎莘缓缓打开院门。
“上回说你莫寻错了路,我当你是记着了,这次再来,却是为何?”
她开的猝不及防,把个庄凌恒都惊了一惊。
再听她问话,他羞愧垂下眸去。
黎莘倚在门边,薄扇遮了唇,只露出一双流光潋滟的眼眸:
“说罢,寻我何事?”
庄凌恒讷讷不知言何。
黎莘轻哼了一声,见他这般,就作势要回院中去:
“既无事,你早些回去歇息,莫来搅我清净。”
她回身要去阖门。
庄凌恒眼见不妙,情急之下,甚至一只脚把门一抵,拽了她胳膊,将她生生拉了出来。
黎莘一个趔趄,绊在门槛上,又跌进他怀里。
他直接将她搂了起来。
“你,你疯了?!”
黎莘瞪圆了美目,压着嗓音斥道,
“你可知你在做甚?!”
庄凌恒身上散着淡淡酒香,他不曾饮醉,只是微醺,因此答道:
“我知。”
音落,就把黎莘横抱着,往另一处僻静角落走。
黎莘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见他搂的坚决,也便不动了,单拿眼狠狠的剜他。
庄凌恒把她带去了湖榭。
黎莘得了自由,反身又想离开。
他却钳住她纤细手腕,把她拉到近前,一脚踢上湖榭大门。
“庄暄和!”
黎莘作出又急又气的姿态,
“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睁大眼瞧瞧,我是你妻姐!”
他抵着她在门上,呼吸灼热,肌肤隔着衣物都是滚烫的。
夜里极黑,屋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唯独他一双眼灼灼亮着,似笼了两团火。
他按住她两只挣扎的手,反剪在她身后。
“她算我哪门子的妻?”
因这姿势,黎莘不得不被迫挺起胸,两团软绵隔着薄料抵在他胸膛上,羞人的紧。
黎莘咬紧下唇,耳根微热。
庄凌恒又道:
“我的妻,本该是你。”
他喑哑嗓音响在她耳畔,听的黎莘心间狂跳,偏头不敢直视他。
这该死的男人,凶起来可真要命。
黎莘深吸一口气,并不承认:
“你说甚胡言乱语,赶紧将我放了,我当你是吃酒醉了不予计较,否则,否则——”
她面红耳赤的支吾着。
庄凌恒哑声一笑,托起她面庞,鼻尖抵过去:
“否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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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尝朱 绣楼春杏【二十五-二十六】(微H第一更)
他跟的这样近,两人呼吸都是交融的,黎莘若是开口说说话,唇就要碰上他。
因此只好闭了嘴。
庄凌恒略退开了一些,身体却不让,仍是抵着她。
黎莘眼睫不安的轻颤着:
“你醉了,莫胡闹了,让我回去,我便当这事不曾发生过。”
她低声哄着他,娇侬侬的嗓音,更像是同他撒娇。
庄凌恒箍着她腰肢,掌间肌肤软腻的似要融在手里,他忍不住轻揉了一记,换来她身子一颤。
“为何当初不是你?”
他仿佛钻了牛角尖,
“为何不嫁我?”
若他如今与黎茵夫妻和睦,自不会再想起这些陈年往事,若他从未见到她,不与她有这些接触,也不会再为她动心。
偏偏世事难料,人心难控,他同样不例外。
黎莘咬了咬唇,素齿丹口,红白分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非我可违抗的,嫁不嫁你这事,何时由我说的算了?”
否则谁会放弃这么个香饽饽,去嫁个色中饿鬼呢?
她终于直视他,水杏般的美目里笼了浅浅雾色,瞧的他心尖都揪紧了。
他挫败叹一口气,低下头,正好埋在她裸露的秀颈上。
他双颊滚烫,温度炽热,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却无处可退,只得轻声道:
“快些放开我,我们这样,不妥。”
庄凌恒不动弹。
他嗓音闷闷的,说话时唇瓣滑过她的颈子,平生了几分暧昧情愫:
“我不放。”
黎莘羞恼不已:
“你又不是那小娃娃,使的什么性子,若让旁人发觉了,叫我如何做人?”
她一边说,一边担忧的瞥着门。
庄凌恒按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指尖勾过她的后腰,掌心竟是探入薄薄外衫,又近一层,贴在她肤上。
黎莘抽了口凉气,开始不住的往外拉自己的手:
“庄凌恒!”
她雪腮嫣红,比涂抹了胭脂还要来的动人,他一个忍不住,就将吻轻轻落在她温热的颊上。
就此,一发不可拾。
昏暗空间里,黎莘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双手虽被放了,却依旧无法抵抗他的侵袭。
她一边推拒,一边止不住的娇喘:
“你别胡来……你……”
她忽然猛的一颤,手中揪紧他胸前的衣襟,
“你混账!”
声调里已带了哭腔。
原是庄凌恒低下头,隔着衣物叼出那凸立蓓蕾,无师自通的辍吸着。
黎莘软在他怀里,恍若融融化开的春水。
被濡湿的衣物黏黏的粘在乳尖上,夜里凉风一吹,就激的她一个哆嗦,攀紧了他的臂膀。
庄凌恒扯开了她碍事的衣衫,那银红色的小肚兜也被无情的丢弃,飘飘扬扬落在地上。
黎莘仰着头,紧紧掩着唇,按捺着羞人的呻吟。
他把玩她的乳儿,略带薄茧的掌心粗粗的摩挲过娇嫩肌肤,还没等她从这酥痒中缓过神来,他便张开嘴又含住红樱。
“庄凌恒……庄暄和!”
黎莘拍着他肩膀,硬梆梆的石块一样,
“你再这般,我真要恼了!”
她呜咽中又夹杂断断续续的娇吟,反激起他心底深沉欲望。
他抬起黝黑的墨瞳,双臂托起她两腿:
“恼我便是。”
某亘:采访一下,阿莘这手欲拒还迎是不是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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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春杏【二十六】(h第二更)
黎莘低呼一声,腿被他勾着缠上他的腰,他身势一转,竟把她直接往榻上压了。
她未簪发钗,髻上缀的鲜花便洒落下来,连带着发丝也铺散了,青丝倾泻,更衬的她尖俏莹白一张脸。
她睫上湿漉漉的水汽,细细的露珠,慌张且羞赧,那眸子如盈了两汪清水,清晰的倒映出他的模样。
他身形微顿。
黎莘双手抵在他胸膛上,轻泣道:
“这般……不成的……”
她啜泣时甚美,如雨湿了露荷,反洗出了清丽娇妍。
庄凌恒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那双眸。
她的眼睫绒绒的在掌心蹭着,他撩开她的裙摆,望见她羞笼的两管细白长腿,沉沉呼出一口气。
他抚上去,指尖留恋在她细嫩的皮肤之间。
黎莘挣了挣,挣不开,双眼又被遮了,吸着鼻子软声道:
“我再不唤你弟弟了,你莫唬我了。”
已经彻底与他讨饶。
庄凌恒想极了她,想的日日夜夜不得安眠,梦里总能出现她身影。
现下和她真切在一起,竟也觉得是梦一般。
他覆压下去,挪开手,爱怜的用唇吻去她眼角泪珠。
黎莘腿上触到肿硬的阳物,身子紧绷,不敢轻易的动弹,唯独眼睑滚动,显出她心绪难宁。
庄凌恒与她鼻尖相抵,下身微沉。
“唔……”
黎莘惊惶的瞠大双眸。
腿间被挤入一条滚烫硕物,灼热的烧红的铁杵,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那孽根就停留在腿间的缝隙里,碾转磨蹭。
她羞红了脸,支吾着要退身去,却被庄凌恒压制住。
阳物在腿间滑动,她下身还有单薄的一层布料,他就隔着那层布料,用力剐蹭着她腿间的花瓣。
黎莘面上不情愿,身体却诚实,被他蹭的泌出春液,濡湿了那贴身小裤。
庄凌恒若有所感,低下头要看。
黎莘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拽住他,张皇的去遮他的眼睛:
“不,不许瞧那里!”
听她嗓音,真是羞的急了。
庄凌恒低低笑了一声,手指勾动,把那小裤也撕扯下来,湿嗒嗒的丢到一边。
凌乱衣衫在榻上纠缠,黎莘蜷缩着玉白的脚趾,埋在他怀里低低啜泣。
腿间瓣肉红肿泥泞,花穴儿都滑腻腻的润着,他虽然没有侵入,此番作为,也是亲密的有些过分了。
庄凌恒恨不得埋入那销魂地,狠狠欺负她一番。
可她哭的这样可怜,他心里又落的不忍,便退而求其次,隔靴搔痒也好。
那阳物根本不是黎茵说的银样蜡枪头,针尖就更不可能了,即使只是在外徘徊,黎莘都能感受到它蓬勃庞大的尺寸。
她咬唇压着呻吟,断断续续的喘息,两条腿颤巍巍的环着他的腰,等他一次又一次的在湿粘的穴儿上摩擦着。
下身粘合处咕叽咕叽的响,黎莘的乳儿上下摇晃着,奶白的两团,晃的人眼花喉渴。
庄凌恒红了眼,在她唇肉上胡乱咬着,挑起她怯怯的香舌,吸的她舌根都隐隐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黎莘下身都磨的有些发疼了,他才闷哼一声,泄在她腿间。
黎莘眼中氤氲朦胧,热的香汗淋漓。
某亘:先给你们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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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尝朱 绣楼春杏【二十七-二十八】
待他喘息平复了,黎莘才轻推了推他,低声道:
“压的我沉死了,还不快让开。”
她羞的不愿看他。
庄凌恒才让开位,黎莘就瞥到他身下惊鸿一现的阳物,依然高高翘着,顶端淡抹白浊。
她忙别开视线,扯着自己的衣裙遮住外泄春光。
她拾掇好自己,起身就想下榻。
庄凌恒却在她身后牵了她一把,拉着她倒下来,后背撞进他怀中。
他展开双臂,将她揽住,脸颊贴在她颈侧,以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与她耳鬓厮磨。
“你怨我了吗?”
他哑声问道。
黎莘憋着气不说话,只用力挣了挣以示反抗。
庄凌恒又是一笑:
“若你不理我,我就再欺负你一回,直到你愿理我为止。”
说着,真是要伸手来掀她裙摆。
黎莘立时攥紧了那双作乱的手:
“你休要胡来!”
庄凌恒任由她牵着,她手掌柔若无骨,软絮般的一团,他捏一捏青葱指尖,笑道:
“舍得理我了?”
黎莘抿紧唇,侧首用肩膀挤他:
“起开,粘着热死人了。”
庄凌恒不退,轻咬她颈上肌肤:
“我并非有意为之,只是情难自制,若你恼我,要杀我打我,我都甘愿受之。”
他喷出一口灼热吐息,
“只求你别不理会我。”
他说的真切,黎莘本就是装来的,心里窃喜,面上却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丝纠结之色。
她喃喃道:
“你做这等事,可想过我该如何自处?”
庄凌恒深吸一口气:
“我知这般不妥,我与你说清了,我不喜黎茵,乃至厌恨,若你不嫌我,待休她后,无论如何也要来娶你。”
他说完,忐忑不安的等她回复。
这件事他想过不止一回,以往是想着,当初如果是她嫁来,那该多好?
及至楚阁之事,忽然点醒了他。
他躲在暗处思慕,总有一日,要眼睁睁瞧着她嫁给旁人。
强要她固然卑鄙,可他别无他法,只能凭借这事,盼着在她心里留下些痕迹。
哪怕是恨他。
黎莘沉默良久。
庄凌恒等的心里上下起伏,两只手紧搂着她不愿松开,夜里沁凉,他背心却起了一层薄汗。
终于,她开口道:
“你将我放开,我与你说话。”
她说的坚决,庄凌恒只得依依不舍的松了手,身体紧绷着,生怕她起身就走。
好在,黎莘没走。
她侧着头,青睫颤颤:
“往后,不许像个匪徒似的掳人,你要与我说话,来信问我,我应了,自会来寻你。”
庄凌恒忙不迭应了。
黎莘又道:
“你与二妹妹终究是夫妻,你们之后要如何,我不多管,可有一点,我不愿听人背后嚼我口舌。”
这是理所应当的,庄凌恒眉眼上扬的也应了。
“最后……”
黎莘顿一顿,美目流转的剜他一眼,轻哼道,
“今晚这事,若我不情愿,你不许再逼迫我。”
庄凌恒长抒一口气。
这些条件不如自己所想的苛刻,大部分都是他早已预料到的,唯独最后一点……困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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