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枕玉尝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顺利到黎莘晕乎乎的回过神时,她已经被扛回了自己的小竹林,不远处就是绣楼。
庄凌恒把她放下来,不敢直视她双眼:
“事出紧急,我……多有得罪。”
黎莘脑袋里还直发懵,扶着他手臂勉强站稳了,步子还有些虚浮。
“你,你——”
她实在是无话可说,
“黎茵如此行事,本就罔顾伦常,你何故还护着她?”
黎莘索性在竹亭里坐下了,恼的指尖都打着颤。
庄凌恒立在她身侧,身姿颀长,夜色中模糊的辨不清瞳中神色。
他弯了弯唇,是笑,却又无奈至极:
“我并非护她,只是……”
没必要为了她一个,带累所有人。
他不会忍下这口气,待好生谋划后,必定要她百倍还之。
“若现在拆穿,后患无穷。”
黎莘仿佛听出他话外之音,转了转眼珠,略凑近一些:
“你有旁的法子?”
朦胧银晖下,她容颜仿似笼了轻纱,只一双翠羽黛眉,一对清水娇目,直撞入他心间。
庄凌恒头一回如此大胆的凝望她,眸色幽深:
“我会解决此事。”
许是今夜清风醉人,竹林飘香,他本该立刻离开,却迟迟挪不开脚步。
黎莘托着腮,额际落下几缕碎发,被她伸手拨到耳后:
“指挥使,你会与二妹妹和离吗?”
她好奇道。
庄凌恒呼吸微窒,一时间沉默下来。
原先他自然是要说,在娘亲病愈之前,无论她如何,他决计是要忍的。
可现在,他有些摇摆不定。
鬼使神差的,他开口反问道:
“若是和离了,定远侯府当如何?”更多小言兑hΑitǎngsんuwu。てδm
他本可以直接休了她,说句和离,已是委婉了。
黎莘一讶,似是奇怪他为何有此一问。
不过现下气氛正好,倒不如逗逗他:
“怕甚,和离一个,再赔你一个。”
她咯咯笑着,眼中流转了波光,盈盈润润。
庄凌恒一梗,心口慌乱的鼓噪起来,热血自胸间蔓延开,直冲脑海而去。
他哑声道:
“赔谁来?”
他眼眸亮的吓人,寥若晨星。
黎莘抬起手,指尖弯向自己的方向,虚虚一点——
却只是把粘在唇上的发丝拨开了。
“自然是去族里寻个貌美端庄的妹妹,才与你相配。”
她将庄凌恒乍然失落神色尽眼底,但笑不语。
庄凌恒敛目:
“既如此,倒不必了,我算不得良配。”
黎莘拨弄着手腕上的玉镯,笑道:
“指挥使正当风华,她们争抢还来不及,当是如意郎君了。”
她微顿,话锋一转,
“我当初,也是听过指挥使在外盛名的。”
毕竟是她嘴里飞出去的肉,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但凡她再早来一些,这棵好白菜,就不会被黎茵给拱了。
她恨。
经她一说,庄凌恒不由想起两人错开的婚事。
他望着身前丰娇水媚的女子,几次开口,俱都欲言又止。
他想问极了。
为何嫁来的不是她?
她可知晓这事?
是……她不愿吗?
某亘:
妹夫:我也恨!
快穿之枕玉尝朱 绣楼春杏【十三-十四】(周六快乐更⑤)
庄凌恒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既是他自有打算,黎莘乐的不去做恶人,与他略坐了会儿,就互相道别。
她回她的绣楼,他回他的内院。
只是黎莘走上露台时,他还伫立在竹亭处,正如那次竹林初见。
不过这一次,他抬了头,正正凝望她。
黎莘略一思忖,便探手取了一枚柑橘,比上回的还略大些。
她趴在窗边,唤他一声。
庄凌恒自然朝着她的位置又瞧过去,她挥手一掷,他条件反射的给接了个准。
黎莘掩唇一笑:
“拿去甜甜嘴,”
她话音刚落,转眼却拖长了尾调,掐了把娇甜嗓子道,
“暄和弟弟。”
说完,又怕他怪责,轻吐小舌,嬉笑着往内室去了。
窗户被她落下,遮的严严实实。
庄凌恒耳根一热,心口仿佛被什么重重撞了一记,蔓延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甜滋味,与手中这柑橘一般。
他攥着柑橘,置于鼻间,嗅到那清新香气。
不觉略扬了唇,双眸晕开浅浅笑意。
————
庄凌恒又在府中多留了两日。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再没先前和黎莘独处的机会,偶尔碰见一回,自己身边总跟着黎茵。
黎茵本不喜他,在黎莘面前却总要做出亲昵姿态。
往常,他即便不虞也会忍让,总不能当着人面,把她的脸踩到脚下去。
现在却不同了,但凡她靠近一些,他就不动声色的转头望她,那双眼黑黑沉沉,深不可测,像是窥探了她心底所有隐秘。
黎茵不自觉的慌了,退开身,拉远距离。
徐氏看在眼中,实在无可奈何。
夫妻之事,她本不能干涉,因黎茵任性,她已拉下脸劝了好几回,半点作用都不见的。
她不止一次懊悔,当初不该听信那道士所言,让姐妹易嫁,换了对方亲事。
她心里最疼爱的,本该风华无限的长女受尽委屈,双十韶光便缩在小小绣楼之中,前路黯淡。
她恨其不争的次女得了如此好的亲事,犹不知足,夫妻离心,日后更是堪忧。
唯独幼女还好些,却也是身在深宫,步步艰难。
徐氏想到这里,不觉眼眶湿润,拿帕子轻轻拭去眼角泪珠。
黎莘恰好在她屋里歪着,拿了笔墨勾勒山水,全神贯注,并未察觉徐氏波动的情绪。
徐氏怅惘一叹。
她的长女,芳姿绝代,通晓文墨,为人更是端妍方正,唯独性子略弱一些,近日看着已机敏了许多。
她本堪配皇子王孙,若不是因她容颜太盛,徐氏也不会千方百计的留下她,想让她平安和乐一生。
那道士头一回说,祸色倾国,红颜薄命。
她让黎莘称病,躲了选秀。
那道士第二回说,镇国将军府阳火过旺,压不住她颜色,早晚招致祸端,乱了刚理伦常。
她思前想后,调换了姿容平平的次女,姐妹易嫁。
却不想选来挑去,找了个胭脂堆里滚出来的纨绔子,还早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死在女人肚皮上。
何其可恨!
徐氏满腔怒火,只恨不得再把那道士找出来,碎尸万段才好。
可即便如此,也挽不回黎莘错付的良缘。
某亘:一,妹夫比阿莘大,所以这里只是阿莘为了逗他。
二,勾引要慢慢来,会有肉渣肉汤或者伪肉,真正的肉要等一等啦(其实我觉得暧昧的部分才好看,小声bb)
三,徐氏对阿莘的偏爱,其实是比较常见的,大家多多少少都会偏心最优秀最漂亮的那个孩子(捂脸)
绣楼春杏【十四】(第一更)lt;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脸红心跳閲渎鯁哆鯁筷鯁噺ノ亅丶裞гouΓouщu。oгg/8108353
绣楼春杏【十四】(第一更)
徐氏思来想去,总觉愧疚难当。
她不忍黎莘大好年华蹉跎在那绣楼中,便试探着去问道:
“莘娘,你可曾想过,再寻个人?”
黎莘闻言,笔下微顿,笔尖晕开一团墨渍,将画上的山水都破坏了。
她不觉无奈,放下笔,接过侍婢递来的帕子拭手。
“阿娘,怎的突然说这些?”
她走近前去,在徐氏下首坐了,
“阿娘厌我了不成?”
她说话时带上女儿娇态,瞧得徐氏又是心疼又是怜爱,忙宽慰道:
“阿娘怎会厌你?只如今你年岁轻轻的,当真是要去孤苦伶仃下半辈子吗?”
便是要养她一世,徐氏也不会有丝毫不情愿的。
黎莘握住她的手,柔声道:
“阿娘,若是寻不到堪配良人,岂不是跳了火坑?你莫忧心,且随缘去吧。”
她现在有目标了,等墙角撬完了,徐氏担忧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当然,前提是她能撑住这些变故。
徐氏叹息一声,自然回握住她:
“既如此,我就随你了。”
两人揭过这话不提,转头又说起过两月的事。
“那庄子安置好了?”
黎莘微讶,
“这倒好,届时酷暑难耐,还能去那处凉快凉快。”
徐氏说的是黎莘嫁妆里的一处避暑山庄,离京里不大远,却难得的是个凉爽地界。
京里的春日来的晚,去的早,一晃眼日头就要高高挂起,暑意融融,热的人都不大乐意出门。
徐氏厌热,夏日里都吃不下东西,黎莘回来后,便主动提出归置那里的庄子。
不想速度竟这般快。
徐氏笑道:
“离的不远,叫你爹爹也能日日来回,不耽搁旁的。”
黎莘若有所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
“二妹妹也是个贪凉的,下回可将她一同唤来,我们在庄子里说说话,尝些冰果子,岂不美哉?”
她虽然不想见黎茵,但为了庄凌恒,怎么都得努力一把。
就现在这个时代背景,明日他们走了,不知多久才能再碰上。
好不容易刷出来的好感度决不能浪。
徐氏不想她这般仔细妥帖,颇为感慨道:
“还是你记着她。”
不得不说,黎莘的提议是极勾人的。
徐氏晚间与定安侯商议一回,次日送黎茵庄凌恒离开时,就顺嘴与她提了起来。
“……庄子布置的妥帖,便是将你婆母一同带来,消消暑也是好的。”
徐氏清楚那位将军夫人的身子,想她康健如此都倍感煎熬,那位岂不是得咬牙硬撑?
把她接来,偷个凉,又有她们陪着说话,说不得就好起来了。
黎茵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犹在迟疑中时,庄凌恒却抢先一步应了下来。
京中酷暑难耐,他娘亲身子弱,去不得远处,每回只得在屋子里堆满了冰消暑。
消的过了,就要染寒症,着实痛苦。
黎茵面色一青,有些负气他擅作主张,偏在徐氏面前不好胡闹,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什么避暑,真体贴她,将庄子直接给她不就成了,惺惺作态!
黎茵恨黎莘恨的直咬牙。
几人粗粗商定,又道了别,黎茵就被扶上马车。
庄凌恒翻身上马,临行前,若有所觉的回眸一望。
定远侯府已渐渐远去。
他垂眸,紧握缰绳。
若是能再见……若是……
某亘:跳个时间线,毕竟妹夫不能一直住在这里,况且小别胜新婚嘛(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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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尝朱 绣楼春杏【十五-十六】
春日转瞬即逝。
待蝉鸣声响,高挂的日头就愈加毒辣,满京都入了暑。
绫香绫罗抹着汗拾行装,绣楼里堆了消暑的冰,但并无多少效用,一走动就要湿了后背。
黎莘懒在竹簟上,身上只轻薄的一层单衣,隐隐的透出细润肤色,玉脂似的酥腻。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扇,松散的发丝仍是湿了几缕,蔫蔫贴在颈子上。
没有空调和电风扇的日子,她好苦。
绫罗绫香拾妥当,黎莘就唤她们坐下,又让她们拿食盒里的冰碗吃:
“歇口气,明日去了庄子,就不会如此了。”
绫香欢天喜地的拿出凉爽冰碗,与绫罗一人分了个勺,满满往嘴里塞了一口,舒适的喟叹一声。
绫罗守礼一些,却也忍不住弯起了眼。
绫香吃着脆甜的瓜果问黎莘:
“姑娘,我听闻那庄子里还有池子呢。”
她年岁小,性子活泼,黎莘待她更像个亲近的妹妹。
闻言,她便笑着回道:
“是个池子,往里头注些温凉的水泡泡,解暑又不伤身的。”
她说着顿了顿,既而道,
“若是人不多,你们随我一起去,莫同阿娘说便是了。”
徐氏把规矩看的重,要知道她和婢女一同泡池子,说不定就要拉着她训上十天半个月。
绫香笑嘻嘻的应了。
————
次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庄子。
庄子的确离京不远,定远侯特特来回一遍,发觉只需早起半个时辰就绰绰有余了。
他颇为满意,跟着一起过来,美名其曰同享天伦之乐。
他们避暑的事也知会了宫中黎菡,她虽来不了,却命人送了不少轻薄的绸缎,消暑的吃食。
黎莘想起这位自小亲近的幼妹,心里还是颇为满意的。
官哥儿送去了徐氏娘家小住,如此一来,庄子里就只黎莘与定远侯夫妇三人,并一干下人。
安置完的次日,庄凌恒亲自送了黎茵与将军夫人庄陈氏来。
庄陈氏与徐氏差不多年岁,气色却文弱的多,生的弱风扶柳,是个难得的美人,只面带病容,多少影响了她的容貌。
黎莘远远瞥一眼,见黎茵跟前顾后,好不殷勤,心里嗤笑不已。
庄凌恒来的快去的也快,与定远侯一同归京。
徐氏便带着庄陈氏与黎茵去了院子,留下黎莘打点其他事务。
这亲家相见,总有许多闲话要说,黎茵听了几句就颇觉不耐,三不时五的往外瞧。
徐氏索性挥手让她走了。
黎茵走后,黎莘带着婢女送来解暑的乌梅汤,头一回和庄陈氏见上了面。
“阿娘,夫人,小厨房里煮了些糖水,不若先润润喉?”
她面上含笑,衣衫是清爽的素色,乌黑的发间缀了几枚巧珠花,不显累赘,又雅致鲜嫩。
庄陈氏被她容颜晃了眼,半晌回过神,忍不住感叹:
“这便是莘娘?真是好相貌。”
她上回见黎莘还是她及笄之年,含苞待放,初现风华。
不想过了这几年,她容姿已盛极,光是这般瞧着,眼里都看不进旁人了。
说她美,甚美,偏美的明艳端妍,不落俗套。
说她媚,也媚,却媚的恰如其分,不觉浓艳。
当真是可惜了。
某亘:啊呀,妹夫和阿莘还没接上头,不过没关系,很快的,这里的线会吃到肉的哟~
绣楼春杏【十六】(第三更)lt;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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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春杏【十六】(第三更)
庄陈氏年少时爱美,后来成婚生子败了身子,却也没丢下这癖好。
只不过对象换了换,从自己变作了儿媳。
她总觉自家孩儿如此相貌,若是再配个貌美娇妻,那她的孙儿孙女定会玉雪可爱。
否则,也不会寻到黎家来。
对黎茵这儿媳,她既满意,也为难。
满意的是她性子温婉,愿意陪她这病痨子说说话,为难的是他们夫妻二人生了间隙,至今也未添上一儿半女。
“莫唤的如此生分,我小你阿娘两岁,叫一声沁姨就是。”
总归是差些成了儿媳的人,她又生的这般,庄陈氏实在喜欢。
她这喜欢美人的毛病,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
黎莘含羞一笑,乖乖巧巧的唤了沁姨,又赶忙送上乌梅汤与点心:
“庄子里虽凉爽,沁姨一路行来想必也乏了,用些汤水后,再去好生歇歇。”
她贴心道。
徐氏在一旁见两人你来我往,庄陈氏拉着黎莘不松手,满眼都是不舍。
她不由茫然。
怎么觉着,哪里不大对劲呢?
她哪里又知道庄陈氏爱美人的事,都是年少时的名声,自她成了将军夫人,早已无人敢明说了。
黎莘安顿好徐氏与庄陈氏,才有工夫去盯紧黎茵。
这丫头不简单,她得防着一手。
也不知晚间庄凌恒会不会与定安侯一同回来,她有些想逗他玩了。
仔细算算,真是几月不见了。
不知是不是庄凌恒听见了她的心声,夜里他竟是真随着定安侯来了庄子。
不过庄陈氏也在,为了避嫌,女眷用餐处与他们隔了道屏风,她只能窥见隐隐绰绰的身形。
另一头,庄凌恒的视线也落在面前的屏风上。
他自幼嗅觉就极灵敏,否则上回也不能单凭着黎茵身上的胭脂香就一路寻到她踪迹。
堂内气味陈杂,除开其他的,独属那若有似无的花香最为撩人。
仿佛是从黎莘骨子里逸出来的,浸润在每一寸肌肤里,兰麝馥郁,沁人心脾。
庄凌恒仰头又饮下一杯酒,喉结滚动。
用过席面,女眷们先行回去歇息。
黎莘守约带着绫香绫罗泡了池子,主仆三人一身松快的回了厢房。
庄子里夜风清凉,绫香绫罗被黎莘打发去歇息了,她并不累,就懒懒歪在院中的美人榻上乘凉。
月明星稀,蝉鸣阵阵。
她忽的睁开半阖的双目,半直起身来。
若是没听错……
黎莘微微一笑,踏上缎面绣鞋,摇曳生姿的走到了院门前,双手一拉门栓,将门打开一条缝。
捕捉到一个僵硬欲走的背影。
她微扬黛眉,半身往后一倚,嗓音透着丝若有似无的娇懒:
“暄和弟弟,又来讨果子吃么?”
她声线一出,庄凌恒便觉双腿软了半截,几月不见,她的影响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
他勉强沉住面色,回过身去。
打眼就望见个衣衫单薄的月下美人,青丝如墨,眉梢眼角都勾着人般的媚,如画里走出的妖,摄魂夺魄。
黎莘嗤的一笑,斜他一眼:
“呆子。”
庄凌恒面颊滚烫,试图解释:
“我初来此处,不知怎的转来了,打搅你了。”
黎莘轻应了一声,状似无谓:
“你的院子往前走,临拐角向右便是,二妹妹约莫在等你呢,”
她眼尾稍弯,意有所指,
“幸好只是找错了门,不是摸错了榻。”
庄凌恒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某亘:
今天也是骚里骚气的阿莘√
下章吃点梦里肉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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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尝朱 绣楼春杏【十七】
庄凌恒怔怔呆了许久,待回过神来,面前哪还有黎莘身影?
院门叫她阖上了,远远传来她含了笑意嗓音:
“莫胡思乱想,早些歇息去吧。”
庄凌恒抿紧唇,拿手用力按了按额际,转身往前走。
只是一路行去,神思混沌,腰酥腿软。
等躺上书房软榻,耳边还仿佛萦绕她那几句话。
暄和弟弟。
摸错了榻。
又软又娇,仿佛一把小钩子,在他心口,耳际挠来抓去,不得安生。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凉爽的夜风也带不走身上燥热,平白沁出一身薄汗,腰腹间隐隐的有些胀痛。
他颇觉羞耻,阖上双目,努力清空脑中思绪。
结果适得其反,脑中清晰的映出她身影,腰肢掐的纤细,不过掌宽一把,走动时款摆柔曼。
庄凌恒用薄被按住滚烫面颊。
也不知是怎么在这躁动中迷糊了过去,梦里竟朦朦胧胧又出现了她,身上一件薄纱,隐约可见白瓷似的雪肌,正歪在美人榻上,伸着玉色指尖勾他。
他不受控制的走过去,将她摁倒在榻上。
她咯咯笑着,微凉十指解开他衣带,柔若无骨的掌心贴着他健硕胸膛,软絮一般。
她柔声唤他:
“暄和弟弟,吃果子么?”
说着,竟是褪去蔽体衣物,将雪团乳儿送到他面前,乳尖一点红樱,粉嫩诱人。
庄凌恒正要含下去,猛的胸口一阵凉意,激的他清醒过来。
冰化了。
他惊觉自己不知何时扯开了胸襟前的衣物,袒露一片胸膛,临睡前捏在手里的冰化成水,自他胸口滚落。
薄被被踢到榻里,露出只着中衣的下半身,腿间支棱起鼓包,胀痛难耐。
庄凌恒立时扯了薄被盖上,心里惊惶不已。
他究竟怎么了?!
他仍年青,血气方刚,往常这时候不是没有,只不过梦里都是个模糊不清的,稀里糊涂就泄了身子,也不值当回味,醒来就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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