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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薛薛
话落,薛薛开始倒数。
“十、九……三、二、一……”
“江平扬,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男朋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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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六、继母儿子(19)H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作者:薛薛
薛薛亲吻着男人的眉眼。
在江平扬的五官lun廓中,她最喜欢的部分。
不同于江安扬的温柔多情,江平扬的黑眸像是豹子一样,漆亮且深邃,予人一种坚毅jing神的感觉。
有时候薛薛觉得江平扬不像是成天往返于实验室和办公室间与密密麻麻的数据为伍的研究员,更像是保家卫国,jing神抖擞的职业军人。
那一身凛然,是江安扬身上所没有的。
薛薛好像有点能明白,为什么薛宓的攻略目标是江平扬而非江安扬了。
若前者是yin影,后者就是阳光。
令人忍不住心生向往的阳光。
“薛薛……”
“嘘。”
伸出手指按住江平扬的薄chun,薛薛用两瓣柔软,温柔的摩娑着。
男人高挺的鼻梁,是造物者的完美作品。
她忍不住咬了一下。
“唔……”
自江平扬喉间传来的一声低喘,让薛薛眼角眉梢间漾出了狡黠的笑意,像个因为恶作剧成功而洋洋得意的小孩。
她停下动作,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江平扬的。
男人的呼吸并不平稳,像是心电图上的线条一样起伏。
“江平扬……”
这样的距离能让薛薛清楚看见对方眼中来不及褪去的欲sè,如同夜空中突兀落下的闪电,在一片浓郁的黑中劈出道格外醒目的痕迹。
“想不想要?”
薛薛轻声问。
同时,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小pi股暧昧的转着圈儿,变相揉着沉潜在西装裤下的性器。
江平扬自然是有反应的,本来乖巧趴在内裤里的肉物就像吹气的气球般迅速的鼓胀起来,用峥嵘的头角抵住女人的腿缝。
不论是那庞然的体型还是烫手的温度,无不彰显出江平扬对薛薛的欲望。
意乱情迷。
女人是,男人亦然。
“江平扬……”吐气如兰,嫩声娇喊。“平扬哥……哥哥……”
江平扬一把抓住薛薛意图解开他衬衫的手。
薛薛无辜的望着她。
“我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这里。”江平扬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远比他所以为的还要更沙哑。“而且,没有保险套。”
闻言,薛薛一怔。
继而,她笑了。
“没有关系。”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江平扬的喉结,满意的听到男人一声变tiáo的粗喘,薛薛细声细气的道。“我吃药了。”
这次换江平扬一怔。
“妳
吃药了?”
“嗯。”见江平扬脸sè一变,薛薛知道男人想到什么,立刻安抚道。“不是对身体不好的药就是了,你放心。”
“因为想在今天把自己交给你,所以才先做准备的。”薛薛说着,手搭上江平扬的肩膀,像小猫儿似的撒娇。“我想要毫无保留的感受你呀,平扬哥哥。”
薛薛这话说的半真半假,至于哪里是真,哪里是假,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最重要的是今天江平扬必须上钩,如此一来接下去的计划才能继续进行。
她已经没有太多耐性应付丁柔和江安扬了。
“要了我吧。”薛薛捧起江平扬的脸,与他四目相对。“我喜欢你,也相信你。”
听到这里江平扬若还能忍住怕就不是男人了。
气血汹涌而上的那一刻,所有理智都被冲散。
江平扬的吻就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乍看下冷淡自持,其实内里却藏着足以燎原的热情,像是野兽在啃咬般的粗bào,却又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弄伤了薛薛。
在唾沫交融间,两人的舌头彷佛缠住了似,暧昧的水声被放大无数倍,也让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大掌在后背胡乱地探索着,两人的上半身紧密贴合,就算隔着两层布料,江平扬也能感觉到丰满的柔软压住自己xiong膛时带来的滑嫩触感,令人着迷。
“嗯……唔……”
薛薛用力抓紧江平扬衬衫的衣领。
男人就像只好奇的you兽般,不断探索,持续深入,直到檀口内的每一吋角落都沾染上他的气息为止。
江平扬终于放开被吻到满脸通红的薛薛。
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她的chun瓣肿起来了,丹凤眼似一汪湖水,印出波光粼粼。
像是堕落凡尘的仙子,长着冰肌玉骨,却生出撩人媚态。
江平扬被女人的模样给刺激到,没忍住又吻了上去,不过这回男人非常克制,先是耐心的描绘她姣好的chun型,再是伸出舌头在上头细细舔弄,最后才一举顶进牙关,汲取芬芳的津yè。
这次,他的手也没闲着。
自衣衫下摆探进去,沿着女人平坦的小腹往上,一下就触及了被包裹在黑sè蕾丝xiong罩中起伏的山峦,xiong罩是前扣式的,江平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解了开来。
白花花的乳波荡漾。
“嗯吶……”
当江平扬用那对长着薄茧的大掌肆意把玩两团软肉,从薛薛被堵住的小嘴中逸出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了,连带着巨物也跟着感受到这股热情的叫唤,很快就将西装裤顶起一座小帐棚来。
坐在男人身上的薛薛感受最是清楚。
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肉bàng就快要撑破布料直接撞进花xué里似的,这般想象让小嘴吐水吐的更欢了,没一下就将男人的西装裤给濡湿出一块水印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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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六、继母儿子(20)H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作者:薛薛
“乖。”扶住薛薛的小pi股,江平扬的声音像被砾石给打磨过似的,又粗又哑。“别乱动。”
丰满的臀肉和散发出甜香的缝隙不停“蹂躏”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江平扬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殊不知薛薛就是不想他忍住。
“可是……太大了……”薛薛睁着凤目,眼神迷蒙,语气无辜。“它卡的我好不舒服呀。”
“妳……”江平扬恨恨的拧了下薛薛的nǎi头。“故意的?”
“嗯……实话实说而已,真的很大呀,还很烫……啊……”
不期然被整个人放到桌上的薛薛,下意识的夹紧男人的窄腰。
因为姿势的关系,江平扬胯间的性器刚好抵到了花心。
剎那间涌上的颤栗感让两人浑身一麻,尤其是经验欠缺的江平扬,差点儿没能憋住射jing的冲动就要直接交代。
不过在最后一刻,男人还是勘勘掐住了欲望。
尽管如此,从马眼溢出的白浊已经和薛薛的yinyè和在一起,弄脏了面料。
为了这个特别的日子,薛薛从公司离开后还特地回家一趟换了衣服,迷迭香紫雪纺材质的膝上短裙将她傲人的长腿给完美衬托出来,不过在当前气氛下,只是方便了男人为所欲为而已。
半推半就的,薛薛顺从男人的意思张开双腿。
白sè打底裤已经湿了大半。
江平扬毫不犹豫的脱下。
肉sè的内裤将被仔细包覆住的花瓣如实呈现在男人的眼中。
美不胜收。
江平扬屏住了呼吸。
长指伸出,先是小心翼翼的按了两下,待听到薛薛动情的嘤咛声后才听从身体的本能,开始探索起来。
碍事的底布被拨到一边,食指与中指分开湿漉漉的花瓣,找到藏匿于贝肉中的小核后,江平扬用力搓揉起来。
“啊……嗯……好痒……唔呜……”薛薛抓紧桌沿。“平扬……平扬哥不要再捏了嗯,嗯……好麻呀……啊……”
当指甲狠狠擦过yin蒂,薛薛哆嗦着身子,泄了。
江平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
如此不可思议,却又显得理所当然,让人不禁感叹人体的奥妙之处。
江平扬是有洁癖的,可却耐不住心中好奇,用指尖蘸了一点yè体,放进嘴里品尝。
出乎意料的没有太多余的味道,江平扬形容不出来,却觉得有一股难言的鲜味儿在里头,并不会太令人排斥。
“你……”
薛薛没想到江平扬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从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观察到男人有点轻微的洁癖,所以总是随身携带一条格纹状的方帕子,可现在他却直接将沾着自己体yè的手指放进嘴里啧啧有味的吸吮着,令薛薛备感震惊。
她没料到的是,还有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在后头。
江平扬黝黑的头颅探进了大腿间。
在薛薛感受到男人粗沉的鼻息伴着热气打上花瓣,会意过来他想做什么事而羞耻的想要合拢双腿时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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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嗯……”
大舌滑过,毫不掩饰的贪婪。
每一口都像是要将整朵花瓣纳入口中一样。
“呜……江平扬……舌头……啊啊,刺进来了嗯……不,不要,那里……嗯呀……”
细腰妖娆的摆动,连带着失去束缚的nǎi子晃呀荡呀,然而任凭薛薛如何挣扎,她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无能为力,任人宰割。
泄了又泄的女人到后来已经分不清下身湿湿黏黏的究竟是江平扬的唾yè还是自己的yinyè了。
“唔呜……又、又又要到了嗯……啊……”
这是真的高cháo。
仅靠着男人的舌头和牙齿,还有嘴chun。
如果不是确定江平扬是处男,薛薛几乎要以为对方是情场上的老手了。
大口大口喘着气儿的女人有些茫然的想,到现在她都好像还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尖刺进窄小的xué口后,强悍的推开排斥的媚肉,灵活的在里头搅弄的感觉。
令人欲仙欲死。
“真甜。”
早在发现甬道不正常的收缩频率后江平扬就猜到薛薛可能要高cháo了。
他及时退出,俊脸却仍被喷涌而出的yè体给淋了正着。
见小xué就跟贪吃的小嘴般不停蠕动着,涎下一把一把的汁yè,从来没有见过的yin靡画面刺激的他下身胀痛,肉物不停叫嚣,只愿能挣脱牢笼,好进入湿软的宝地一逞雄风。
这是江平扬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欲望的强大力量。
原来他从来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而是个有血有肉,有着不能轻易被满足的渴望的普通男人。
近乎手足无措的,江平扬褪下了碍事的外裤与内裤,露出一柱勤天的性器来。
渐渐缓过来的薛薛刚好瞄到一眼,立刻羞的满脸通红。
江平扬应该是个不常发泄欲望的男人,柱身不论颜sè还是形状都透出一股生嫩干净的感觉,然而这却无损于它的活力,粗、长、壮,这三个字一个接着一个从薛薛的脑海里蹦出来。
江平扬扶着性器,抵住花瓣。
像是要把嫩肉给煨化了的热度让蠢蠢欲动的小嘴一张一翕的。
“可以吗?”
箭在弦上,就算开着空tiáo男人的汗水依然源源不绝地冒了出来,颗颗细密的水珠沿着他阳刚的脸部线条落下。
“薛薛,可以吗?”尽管身体已经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紧绷,江平扬仍旧坚持的又问了一次。“如果妳后悔了……”
“傻瓜。”
虽然场合不对,薛薛还是忍不住想笑。
她没想到都做到这一步了江平扬竟然还没有足够的自信,与她见过那个无论何时何地似乎都保持冷静自持的江顾问像是拥有两个截然不同灵魂的同一具躯体。
不过她更喜欢现在的江平扬。
会因为自己而局促不安,感到紧张慌乱的江平扬。
“进来吧。”用力直起上半身,薛薛捧着男人的俊脸,将自己的chun送上去。“记得,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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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扬,真的,真的够了……不要再来了……好累呜……啊……”
上半身被压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没有支撑点的薛薛只能将双手握成拳头贴着窗面好维持平衡。
江平扬的办公室最大的特sè就是有一大面落地玻璃窗。
这也是整座实验室唯一一间有落地玻璃窗的办公室,当初江平扬答应来“平行宇宙”担任顾问开的其中一项条件就是希望自己工作的地方有可以面向山景的落地窗。
像他们这样的研究工作,经常十天半月难有进展,反复地进行实验与检验,容易对身心造成不小的压力,江平扬排解的方式就是藉由望远凝视来舒缓紧绷的情绪并让思绪获得暂时的休息。
不过这面落地窗除非打开,否则就是扇单面窗,只能透过里面看外面,从外面是看不进来里面的。
薛薛也是知道这一点,才半推半就的从了男人的恶趣味。
不然就算开窗的方向是渺无人烟的后山,只要一想到可能有“野外生物”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画面,还是令薛薛心生羞耻。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那里去就是了。
“真的不要了吗?”江平扬掰开女人蜜桃一样挺翘丰满的臀瓣。“那小xué怎么还绞的这么紧?”
就如经过烈火淬炼的赤铁,江平扬的性器上头沾满了yinyè,湿湿亮亮的,清楚衬出柱身变得又深又暗的sè泽,像是野兽的皮毛,包裹住狰狞lun廓的同时透出了强烈的威胁感。
像一把利刃,披荆斩棘,无坚不摧。
“嗯啊……”
薛薛扬起头来。
青丝如瀑,柔软的上半身凹出了一道曼妙的曲线。
将她的黑发拨到一旁,江平扬先是亲吻她的肩膀,再是轻吻她的脊椎,原本一片光洁的美背上,很快就落下男人刻意留下的印记。
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感觉到了吗?”江平扬不知何时停下强悍的抽chā,改而用旋转的方式,搅弄着早已水泽泛滥的甬道。“它在妳的身体里面。”
“别……嗯……”
“好湿、好滑、好温暖……”
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哑,像富有感情的诗人在优雅朗诵着诗句,偏偏他的动作又是如此孟浪,让人脸红心跳,意乱情迷。
大掌绕到前方,强势的挤进薛薛的xiong脯与窗面之间,牢牢把握着属于自己的柔软。
“江平扬,嗯,你……啊……”
感受着在自己小xué里转着、磨着,如同铁杵一样颀长又硕大的性器,薛薛觉得自己要疯了。
男人的慢条斯理形同折磨。
“进来……呜……”
“就在里面呀。”江平扬一边舔弄薛薛白嫩的耳垂一边暧昧的道。“感觉到了吗?它把妳的小肚子都撑的鼓鼓的呢。”
江平扬说着,本来流连在薛薛xiong口的大手向下游移,来到平滑的小腹上。
薛薛自然是感觉的到,腔壁就彷佛薄薄的一片纸,清楚拓印出男人性器上起伏的青筋形状,就像一条条火热的鞭子,灼烧着敏感的内里。
可是她要的似乎不只是这样。
薛薛有些茫然地想。
“想要吗?”
“嗯……”
“想要什么?”
她想要什么?薛薛觉得脑海中很快掠过了一丝想法,可速度快的她抓不住。
出人意料的是本来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躁的江平扬在泄过两次以后已经懂得该如何掌控自己的欲望,现在的他就像是游刃有余的猎人,耐心逗弄着已经落入陷阱中
的猎物。
好整以暇,不疾不徐。
“乖女孩儿,妳这么聪明肯定想的到的。”
江平扬一边说一边tiáo整角度,试图寻找薛薛的敏感地方。
“嗯呀!”
不期然的,伴随女人一声甜腻的嘤咛,xué肉用力箍紧就连蛰伏时候都不安份的异物。
江平扬呼吸一重,热气拍打在薛薛耳后的肌肤,泛起一股使人浑身颤栗的酥麻感。
当男人用棱角分明的龟头磨过微微突起的那块嫩肉,女人的眼角因为快感而分泌出了泪yè。
“给我……”
“嗯?”
“我想要,啊……想要……大肉bàng狠狠的干进来。”薛薛一边说,一边拼命的收紧小xué。“sāoxué好痒,嗯,要平扬哥哥的大肉bàng,进来,挠挠……挠挠薛薛的小sāoxué……”
“小sāo货!”江平扬说出平生不曾用过的一个形容词后,将肉bàng用力拔出来。“如妳所愿。”
话落,江平扬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形成正面向着自己的姿势后,才又再次把肉物送进小xué里。
一时间,再次结合的满足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喟叹了声。
为了维持平衡,薛薛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江平扬身上,江平扬则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一手掐住她的右腰,如方才所承诺的那样,“狠狠”的干了进去。
直捣黄龙。
“嗯啊……”薛薛的脚尖绷紧,牢牢的攀住男人结实的胳膊,好在这一片如狂风骤雨般没有停歇的攻势中找到一点支撑。“江平扬……呜,好大……呀……嗯吶……”
江平扬下身就如脱疆的马儿,提臀挺腰,将自己身上最坚硬也最火热的部分蛮横的送进女人的身体里,感受被紧紧包裹住的美妙滋味。
他现在总算体会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的jing髓了。
望进薛薛水气氤氲,泪花闪烁的丹凤眼里,江平扬只觉得自己懵懂了二十多年的情感就如那开了缝的裂石,露出内里最真实也最柔软的一面来。
“呼……”
他忽然按住薛薛的后脑杓,双臂一个使劲,竟是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女人抱起来。
“啊……”
后背顶住玻璃,下身猛地悬空,让薛薛下意识的用力夹紧江平扬的腰肢。
“江平扬……呜,太深了……嗯,不行……那……嗯啊……”
“薛薛,好薛薛,好女孩儿……”不同于下半身凶猛的挞伐,江平扬的声音是如此温柔,脉脉情深。“再夹紧一点,我们一起,嗯?”
“嗯……”
媚肉从四面八方聚拢,江平扬觉得自己的“分身”此时就像被吞进温暖的天鹅绒中似的,舒服的不可思议,让人恨不得能就这样将性器埋在里头一辈子。
他将脸埋进薛薛的秀发中,鼻间萦绕女人独有的清甜馨香,轻而易举就能瓦解掉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江、平、扬……”在一片情sè氛围中,薛薛悄悄搂住男人的xiong膛。“生日快乐。”
轻轻的四个字对江平扬来说就如平地一声惊雷响。
他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jing关一松,热流喷涌,伴随着喑哑的嘶吼,被男人释放出来的浓jing给烫个正着的薛薛就着这股力量直接登上了高cháo。
她闭上眼睛承受着失控的快感,同时将脸贴上江平扬的xiong口,听到那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如同鼓点一下又一下的震着耳膜。
系统:“江平扬的好感度上升到了百分之六十,委托者的怨气值也下降到了百分之五十哦。”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六、继母儿子(23)
薛薛特地选在江平扬生日这天将自己交给他。
“妳是第一个记得我生日的家人。”
听到江平扬这么说,薛薛知道这个任务在攻略目标上离成功完成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江平扬在专业领域早早就获得了成功,有着令人尊敬的地位,然而在家庭与家人这件事上,他却是备感挫折与无奈。
丁柔从小就对他不冷不热的,特别是在弟弟江安扬出生以后,若说江安扬是丁柔手中的宝,那江平扬就是丁柔眼中连看一眼都嫌烦的杂草。
明明同样都是她的儿子,怎么对待的方式就差那么多呢?
这从小就是江平扬心中解不开的疑惑,他甚至曾经怀疑自己不是母亲的孩子,不过事实证明这纯粹是异想天开,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
他确实是丁柔的儿子。
后来,江怀德与丁柔离婚,从那以后,他与母亲见面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了。
江安扬毫无意外地跟着母亲丁柔,而江平扬则跟着父亲江怀德。
江怀德同样是个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取得成功的男人,他的好几项研究成果都对人类在科学领域的发展有深远的影响,一生获奖无数,只是人无完人,江怀德或许是个成功的科学家,却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十分崇拜自己父亲的江平扬甚至追随他的脚步踏进了科研领域,然而长至这么大以来,虽然江平扬跟着江怀德生活,却几乎不曾从男人那里感受到所谓的温暖和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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