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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薛薛
江怀德太忙了,一年到头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实验室里,再不就是穿梭于各种名目的研讨会中,能留给江平扬的时间寥寥无几。
再加上江平扬从小就不是个需要人cào心的孩子,“天才儿童”、“跳级生”、“最年轻的研究员”……从小到大,他就是个有无数“光环”加诸在身上的人。
大概正是因为这些“光环”,才经常让人忽视了在那个年纪江平扬也不过还是个孩子的事实。
没有游乐园,没有糖果饼干,更没有生日蛋糕,只有大房子与帮佣阿姨陪伴的童年时光转眼即逝,江平扬就这样子长大了。
因为表现得太好,所以从来没有人想过,或许,他曾经也渴望着一般孩子所拥有的。
好比父母亲一句“生日快乐”。
可惜,江平扬从没盼到。
小时候江怀德还会请人帮忙给儿子准备过节礼物,但和丁柔离婚后,江怀德从此一心栽到了研究上,忙起来了数个月不见人影是家常便饭,又谈何记住儿子生日这件“小事”?
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显薛薛那一句“生日快乐”的珍贵。
江平扬曾经以为自己是被上天抛弃的人,就如那句有舍有得,或许他的高智商正是用他亲情淡薄换来的,一个最残酷的礼物,直到遇上薛薛。
他终于相信,或许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会爱他,会记得他,会关心他,会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人来对待。
“谢谢妳,薛薛。”
“或许我还做得不够好,但希望妳相信我,我会努力变得更好,来给妳
幸福。”
江平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非常平静,然而薛薛却好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隐隐闪烁的泪光。
那一瞬间,整个xiong腔被不知名的情感充斥着。
薛薛想,这大概就是属于薛宓的情感了。
她的攻略对象为什么是江平扬而非江安扬?在薛宓以灵魂状态留在江平扬身边的那段时间,或许正是薛宓一生中感受到最多温暖的时间了。
哪怕男人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薛宓接触到的,就是江平扬最真实的模样。
“薛薛?”
“嗯。”拉回思绪的薛薛看着面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英俊男人,甜甜一笑。“我相信你。”
闻言江平扬还来不及表示感动,就听得薛薛接着说道。“所以你也要相信我哦。”
“嗯?”
“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或者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你都要相信我,至少在做下决定前,先和我商量。”薛薛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道。“知道吗?”
江平扬不笨,听薛薛这么说,立刻就猜到女人可能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不过还不待他开口询问,薛薛的手指与拇指已经按上他的chun。
“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我现在也的确有事情没有和你说清楚,不过不是因为我不想和你说明白,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薛薛这话跟拐弯儿似的,一转接着一转,饶是江平扬也没能听明白。
但他心里雪亮着,重要的只不过就两个字而已。
相信。
一个说来简单做来却不容易的词。
江平扬望进薛薛乍一看清澈见底,实则深不可测,浓黑如墨的一对凤目中。
他知道薛薛不是处女,虽然女人紧致、生嫩,然而不论是身理还是心理上的表现都让江平扬清楚明白一个事实——自己不是薛薛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知道薛薛不是处女的事实,而这个事实可能和薛薛过去的某一个男人有关,但是每个人都有过去,包括江平扬自己也有过去……过去从来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当下还有……未来。
两个人的未来。
江平扬和薛宓的未来。
“好。”
江平扬郑重的点头。
“我会相信你,不论未来发生什么事情,不论别人告诉我什么事情,我都会听妳的解释,而不是别人的一面之词。”
孺子可教也。
这话薛薛喜欢。
“你放心。”她伸出手握住江平扬平摊在桌上的大掌。“我不会瞒你太久的,很快……就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了。”
薛薛想,和那对母子间无趣的游戏即将到尾声了。
只希望丁柔不要让自己失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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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六、继母儿子(25)
薛万贵不知薛薛心中所想,只是在沉吟片刻后,淡淡问道。“所以,妳那时候才会要我注资平行宇宙?”
“嗯,不过那时候我对他的感情只是接近于崇拜和佩服吧,爸也不能否认,他真的很优秀呀。”内心安定下来后,薛薛的语tiáo轻快不少。“我那时候从文雅那儿听到这个消息,知道原来江博士已经回国工作,只是团队却因为资金出了问题很可能没办法继续进行实验就觉得很可惜,也没想那么多。”
文雅就是薛宓当初陪着一起上太空工程理论的闺蜜。
“是后来因为这件事和他慢慢有了接触后,发现江博士不单在专业领域方面值得人敬重,才……”薛薛脸红了。“才心动的。”
“唔……你们也才认识没多久不是?”
“是啊,不过这有什么问题吗?”薛薛故作懵懂的眨眨眼。“古人还盲婚哑嫁呢,就连爸你和我妈不也是相亲后没多久就结婚了?”
听薛薛提起亡妻,薛万贵的脸sè顿时变得很不自然。
“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了?我和你妈那能一样吗?”
“人家只是举例嘛。”摇着薛万贵的手臂,在父亲面前,她似乎还是个天真的孩子。“我第一眼见到江平扬内心就有种强烈的感觉,是他,就是他了。”
“不过因为前头对安扬哥哥……咳,所以我又花了点时间确认自己的感情,这回肯定不会出错了的。”
“我很喜欢江平扬,爸,就连那时候喜欢安扬哥哥的时候我都没有那么明确的掌握到自己的情感,但是现在的我很确定,我想嫁给江平扬,他会是我唯一的丈夫人选。”
见薛薛语气坚定,提及江平扬的时候那对肖似亡妻的凤目彷佛嵌进了无数颗碎钻一样闪亮,薛万贵便是有心阻饶,话也说不出口了。
江平扬的确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这点,薛万贵无法否认。
不过就算再欣赏他,一旦身分转变了,薛万贵审视的角度自然也会不同。
“爸……您就答应嘛。”薛薛细声细气的求。“至少让我们交往试试,爸也好帮女儿监督监督呀。”
“妳呀……那次吃饭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薛薛晃着薛万贵手臂的动作一顿。
见她那心虚的模样,薛万贵还有什么不懂的?
“难怪一直在吃饭的时候偷偷盯着人家看。”
“……我哪有!”
“没有?”
“……没有一直。”在父亲彷佛可以看透一切的目光中,薛薛不好意思的承认道。“也就偷偷看了一会儿,真的,就一会儿。”
话落,还补了句。“谁让他长那么好看。”
听到女儿这孩子气的话,薛万贵摇摇头,然而当仔细一看,发现她眼角眉梢间洋溢着的欢快与娇羞后,薛万贵怔了怔。
他似乎很少见到女儿这副模样,尤其是在喜欢着江安扬的那段漫长时光里。
江安扬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薛万贵看着长大的孩子,后来更是跟着丁柔嫁进薛家,知根知底的,虽然也有一些令人不喜的地方,但大致而言,比起外头那些男人,薛万贵还是较为信任对方。
到时候继母成为婆婆,薛万贵也不用担心女儿受婆家刁难。
虽然丁柔总说尊重儿子意见,江安扬也再三表明对薛宓只有亲情而无爱情,然而在薛万贵看来,爱情从来是不能当饭吃的,也就江安扬现在还年轻,不懂这道理。
如果薛宓到后来还是坚持非江安扬不可,薛万贵有的是手段让江安扬同意婚事。
不过他并不希望女儿走到这一步,强扭的瓜不甜,强摘的花不香,他不可能护女儿一辈子,若将来江安扬因此心生怨
怼反而不好。
为此,薛万贵也颇烦恼的。
尤其是自江安扬将陈琳琳带回家后,薛宓有一阵子的jing神状态糟糕到让薛万贵心惊,虽然后来看似恢复正常,却始终难以放心。
没想到没多久,两人又“分手”了,薛万贵着手tiáo查了下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然而薛宓彷佛找到希望般又再次一头栽了进去,不管不顾,看得薛万贵又是怒其不争,又是莫可奈何,只能静观其变,看事情如何发展。
作为父亲,薛万贵可说是cào碎了心。
可料不到的是,峰回路转,现在女儿竟和自己说,喜欢上了江平扬。
江安扬同父同母却不亲近的哥哥。
见薛万贵久久没有说话,薛薛垂着眼,惴惴不安的喊了声。“爸……”
薛万贵回过神来。
“宓宓。”他叫着女儿的小名,意味深长。“如果爸爸不同意,妳待如何?”
闻言,薛薛猛地抬头。
“爸爸……”
“爸这是在和妳说正经事。”难得没有因为女儿撒娇而动摇的薛万贵点了点书桌。“妳好好想想再回答我,如果我不打算同意妳和江平扬交往,妳会怎么做?”
薛薛知道薛万贵这是在考验自己。
她决定顺从本心。
“我不会因为这样就和他分手的。”薛薛坦然迎向薛万贵的目光。“我们还是会在一起,用时间来证明给您看。”
“如果有一天我和江平扬分手,那定然是因为我们不合适了,而不是因为爸爸您不同意。”
铿锵有力的语气,象征着薛薛的决心。
薛万贵看着女儿良久,然后,双chun渐渐向两侧扬起。
“看来,爸爸这段时间感受到的是真实的。”薛万贵伸出手,拍了拍薛薛的肩膀。“我们宓宓呀,真的长大了。”
薛薛看着薛万贵,薛宓的父亲。
男人虽然依旧jing神矍铄,面貌英俊,然而两鬓边的白发却透露出他已经不再年轻的事实。
岁月不饶人,一个在长大,一个在老去。
可是薛万贵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神始终是那样的慈爱与温暖,像无尽无垠的大海,可以包容所有。
“爸爸同意你们交往了。”薛万贵温声道。“相信我们宓宓一定可以得到幸福的。”
父女间的温馨落在悄悄把门关上的女人心中如被针扎着心头肉一样,又刺又疼。
她做梦也没想到,薛宓竟然和江平扬在一起了。
当儿子和自己说薛宓似乎找到新的对象时,丁柔还不以为意。
薛宓对儿子的感情这么多年来她都看在眼里,女人和男人一样,当一份感情成为执念又岂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放下的?丁柔
有那个自信,不用多久,薛宓就会乖乖回到自己儿子身边来。
不过丁柔万万没想到薛宓找的对象是江平扬。
那个在出生的时候差点折腾掉自己宝贵性命的孩子。
丁柔永远忘不了,当丈夫再次为了工作将自己抛下,周遭医护人员来来往往,她却彷佛被隔绝于世界之外,只能独自承受着下体撕裂一样的痛楚的那一天。
就在那一天,丁柔盯着面前涣散而模糊的光影,咬紧牙关,在心里发下了誓。
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想到过去的丁柔双目发红。
她一定要阻止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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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六、继母儿子(26)慎
日子如指尖沙,悄悄的就流逝了。
得到薛万贵的首肯后,薛薛和江平扬相处起来更是亲近自然,虽然因为丁柔的关系没把人往家里领,但薛薛毫不避讳的态度也让大家很快知道她有个杰出的科学家男朋友,叫江平扬。
“天呀薛薛,我没想到江博士本人这么帅。”
“帅?那是当然,毕竟是我男朋友嘛。”
忙里偷闲的薛薛在茶水间和一个同样出来透气的年轻女主管方茜聊起了自己的男朋友。
薛薛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是薛万贵女儿的事,不过因为她脾气好个性大方,没有什么架子在工作上也十分的拚命,并不会让人有老板千金高高在上的距离感,很快就和经常接触的几个部门主管熟识起来。
其中交情最好的是方茜。
方茜只比薛薛大上两岁,虽然只有高中文凭,但凭着实力在公司服务六年后以连续四年销售额第一的成绩当上销售一课的经理,没有意外,应该不久后又能再更上一层楼。
薛薛很欣赏方茜。
一个自立自强,享受爱情却不被爱情束缚的女人。
两人聊过几次后发现彼此观念相近,很快就熟稔起来。
“欸等等,妳说江博士叫江平扬,然后江特助叫江安扬,两个人名字只差一个字呢。”方茜脑中灵光一现。“也太巧了,不会是兄弟吧?”
方茜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薛薛却点了点头。
“本来就是兄弟啊。”
“什么?”
方茜愣了下,她和江特助在业务上有颇多接触,却从来没听对方提过自己还有一个哥哥。
作为一个追剧多年都追出了心得来的女人,方茜立刻嗅到一股八卦的味道,见薛薛似乎不觉得有什么的样子,马上开口追问。
“那……”
可惜话才起了个开头就被打岔了。
“宓宓,我有话要和妳说。”
江安扬就站在茶水间的门口,白衬衫灰西裤,只手chā着口袋,端的是玉树临风,文质彬彬的模样,不知能骗走多少女人心。
方茜看了看薛薛又看了看江安扬,在社会打滚多年练就的眼力告诉她现在绝不是继续待在这儿的好时机,因此当机立断的告别。
“啊对,我得回去处理公事了,薛薛和江特助你们慢慢聊啊。”
话落,一溜眼的跑了。
等方茜离开,偌大的茶水间顿时只剩下江安扬和薛薛两个人。
没有外人在场,江安扬卸下斯文的面具,在薛薛还在思索对方的目的时,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江安扬!”薛薛用力的想要甩开男人的桎梏。“这里是公司,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江安扬拉高薛薛的手,恶狠狠地道。“宓宓,妳怎么敢?嗯?妳居然和我那个哥哥在一起了?妳知道我有多讨厌他吗?就像妈说的那样,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生。”
江安扬言词间毫不掩饰的恶意让薛薛愣了愣。
她抬眸,望着面目扭曲,半点不复平常从容姿态的男人。
“你说什么?”
薛薛的声音淡淡的,却像一桶冷水迎面朝江安扬头顶浇下

他沉默片刻。
就在薛薛以为男人会冷静下来放开自己时,出乎意料的,江安扬又更往前了一步。
薛薛背后抵着饮水机。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近到薛薛能闻到江安扬身上喷的古龙水味道。
她难受的皱眉,眼中的厌恶被江安扬清楚捕捉到。
下一刻,男人的理智线便断了。
到现在,江安扬都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薛宓对自己的态度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改变?明明在那一天晚上,她还如待宰的羔羊般乖巧的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就算痛得五官都纠结在一起了,却依旧尽可能地配合着他粗bào的律动和毫不知怜惜的抽chā。
江安扬是恨薛宓的,恨薛宓让陈琳琳离开自己,哪怕他知道薛宓说的那些关于陈琳琳和张市仑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他还是选择将大部分的错归咎到了薛宓身上。
人最悲哀的是,当妳轻贱自己,别人也会心安理得的轻贱妳。
薛宓爱江安扬爱的太卑微,所以在江安扬眼中,由薛宓来承担后果再自然不过。
那一夜,江安扬在薛宓的身上尽情发泄兽欲,女人的身体就像饱满多汁的果子,一口尝下是青涩的滋味,再来,便是叫人chun齿留香的甘甜。
薛宓的生嫩和讨好无疑满足了江安扬作为男人的骄傲,哪怕他找了再多借口来掩饰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在薛宓身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是和陈琳琳在一起时没有的。
可是这并不能改变江安扬对薛宓的看法。
作为“报复”,他决定从薛宓身上索取更多东西。
顺理成章的。
人的劣根性在江安扬身上发挥到了极致。
然而江安扬没想到的是,一夜过后,薛宓成了薛薛,而他所有远大的计划在还未开始时便已经破灭。
江安扬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曾经有一个薛宓,爱他、信任他,全心全意的将自己托付给他,然而最后却落了个家破人亡,后悔一生的下场。
有那么一刻,薛薛很想将那个傻女孩的故事说给江安扬听,可是在最后一刻,她却忽然觉得这不过是再一次的玷wu了薛宓而已。
既然不把他放进任务的要求中,那就代表薛宓对这个男人的执念早已经根除。
无爱,自然无恨。
或许这对薛宓来说,才是真正的解脱。
想到这里,薛薛好心情的笑了笑。
“妳笑什么?”
女人微微扬起的chun角落在江安扬眼中,格外刺目。
他不懂自己明明在各方面都占据了上风,为何眼前的女人还是一脸泰然自若,镇定非常的模样。
这副模样,狠狠刺激了江安扬。
邪念顿生。
几乎想也不想的,他使劲把整个身体贴在薛薛身上。
当那股熟悉的馨香传近鼻中,江安扬的下半身立刻起了反应。
勃起的性器抵进女人的腿缝间,蠢蠢欲动。
一瞬间的意乱情迷,让江安扬低低喊了一声。“宓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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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六、继母儿子(28)(主丁柔慎)
江平扬提早了十分钟到。
整个下午他都因为即将和丁柔碰面感到心浮气躁,无心于工作,后来索性直接请假,开车漫无目的的闲逛,直到时间将近才来到约好的场合。
江平扬没有想到的是,丁柔竟然已经到了。
见到他,女人没有太多情绪反应,只是点点头后淡淡的道。“坐吧,先点餐再说。”
江平扬不置可否。
只扫过一遍,男人迅速地点了法式nǎi油鸭xiong炖饭套餐后便将菜单阖上还给服务生。
丁柔也很快地选好餐点。
当服务生离开,就只剩下两人,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母子却是四目相对,彼此相顾无言,气氛十分不自然。
丁柔打量起江平扬。
上次见到江平扬,连丁柔自己都记不得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不过这个儿子生的的确像是江怀德,她这辈子曾经深深爱过也深深恨过的男人。
他们从学生时代就在一起,经历过许多故事也创造了许多回忆。
丁柔早知道江怀德热爱科学研究,甚至可以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整整两天不眠不休的进行作业也还保持jing力,曾经的丁柔着迷于江怀德所著迷的事情,特别是男人谈及那些艰涩难懂的理论和让人眼花撩乱的公式时,眼中光芒闪烁的模样一直烙印在丁柔心中。
帅气十足。
可是那时候的丁柔不知道,这样的男人可以爱却不能嫁。
至少,她不适合嫁。
江怀德太忙了,执行涉及国安的研究计划时甚至一年到头都难见上一次面,独自守着家的丁柔在漫无边际的寂寞中渐渐生出了怨怼与不甘,愤怒和憎恨。
她需要的时候,丈夫总是不在。
有时候丁柔觉得自己的身分好像不是江怀德的妻子,而只是一个替他看顾大房子的管家。
后来,他们每次见面都吵架。
江平扬就是在这时候怀上的。
夫妻俩的感情降至冰点的时候,一场粗bào的堪比两只野兽互相撕咬的性爱,孕育出一个并不令人期待的生命,后来又因为胎位不正的关系,婴儿从产道出来的过程格外困难,丁柔这一辈子从来没有那么痛过,那种痛撕扯着她的身体,她的意志,也同时消磨掉她对江怀德的最后一丝期待。
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出生的孩子,却也是小康家庭中备受父母宠爱的女儿,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没有受过什么挫折的丁柔在和江怀德交往的时候被恋爱给迷昏了脑子,虽然知道男人的个性还是心存侥幸,然而自从踏入婚姻以来遭遇到的一连串问题,让丁柔意识到自己其实没有那么坚强。
她想依靠,也想被爱。
这是江怀德给不了自己的。
从生下江平扬后,丁柔开始改变生活,她应聘进薛万贵的公司当起秘书,同时在外面和好几个男人纠缠不清。
丁柔很享受这样的节奏。
白天是专业的秘书,夜晚是自由的女神,因为江怀德基本不在身边的关系,丁柔这样“舒心”的日子持续了颇长的一阵子。
至于儿子江平扬,她基本上全部丢给保母照顾了,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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