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三个人各自散了,只留下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少女,愣怔怔地坐在地上。
手边放了两张卡和一沓颇为丰厚的粉红sè钞票,他们都是财大气粗的主儿,这个晚上倒是赚得盆满钵满。
只是,这样秽乱荒yin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她已经跌进欲望的深渊里,沾满了洗不干净的wu迹,被腐蚀、被物化了个彻底。
再也爬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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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番外:爱の初体验(上)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白凝和相乐生的婚礼,举行得低tiáo却庄重。
男方宾客,几乎囊括了本市所有知名财阀。
而女方这边,则全部是军政要员。
一整天下来,两个人不像在举办人生最重要的仪式,反而像是参加了一场严谨到不容出现半点瑕疵的高级会议。
夜深时分,送完最后一波客人,他们终于松了口气,回到蜜月套房休息。
穿着朱红sè敬酒旗袍的白凝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都说,结婚当天是女人一辈子最美丽的时刻。
她却觉得有些不真实。
自己,就这么嫁出去了么
迷茫之余,又暗地里觉得有一点点雀跃。
终于可以逃脱母亲的控制,开始真正由自己掌控的生活,这本身实在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在想什么”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搭住她的肩膀,男人的脸俯下来,和她耳鬓厮磨,看起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白凝红chun微微翘起“没有什么,只是有点儿累。”
她抬起手,开始拆卸名贵的首饰。
众人眼里,她是低嫁。
但相家财大气粗,出手阔绰,也不是全无优点。
相乐生体贴地帮她揉按肩膀,力度不轻不重,十分解乏。
等到她把高盘着的发髻解开,青丝扫过他的双手,他方才停下动作,温声道“我去给你放水,你好好泡一会儿。”
一个小时后,白凝换上酒红sè的真丝睡衣,从浴室走出来“乐生,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浓烈的颜sè衬得她越发肤若凝脂,人比花娇,相乐生眼神暗了一暗,点头答应。
花洒中喷淋出急切的水流,热气蒸腾,浴室里充满了白雾,一切都看不分明。
宽肩窄腰的男人,赤裸着身体,水从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流过xiong膛、腹肌,最终隐没在乌黑浓密的毛发里。
他对着贴有青灰sè瓷砖的墙壁出神片刻,右手探下去,握住半硬不软的阳物开始撸动。
巨龙很快苏醒,在他手中勃发、偾张,展露出神气活现的真面目。
他面无表情,机械地动作着,速度越来越快。
其实,相乐生早已习惯了克制自己的欲望。点肉肉屋 拼 音点b iz
就连自慰这种事,也被他视作不应该有的放纵,极少去做。
而今夜这样,不过是因为
他必须给白凝一个绝对完美的性体验。
他听许多人说过,处男很容易早泄。
相乐生不允许自己出现这种重大错失。
草草解决了一次,他借着水声,低低喘息着,快速恢复平静。
推开磨砂玻璃门,他一步步走到大床前。
白凝似乎有些紧张,规规矩矩坐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他。
说起来,两个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过太亲密的接触。
相乐生在内心一遍遍提醒自己,慢慢来,不要吓着她。
他握住白凝的双手,俯下身,俊俏的脸侧过去,浅浅吻她。
很柔软的chun瓣,像上好的丝绸,触感又润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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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白凝无措地牵住他的衣襟,被他吻得心慌意乱,不知什么时候,便被推倒在了床上。
沉甸甸的身躯半压着她,热度隔着衣料传过来,扰乱她呼吸的节奏。
白凝耳根都红透,颤抖着睫毛,任由相乐生吻遍她的脸颊,又流连至脖颈。
他伸出手指,开始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白凝无措地叫“乐生”
“我在。”相乐生立刻回应,一贯平静的眼眸里缀了些亮sè,看起来有些生动和温暖,“小凝,别怕,我会慢一点。”
一整列jing致的纽扣被尽数解开,衣襟散乱,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对雪白的乳房。
相乐生轻轻抽了一口气。
平心而论,没有沐念念的xiong大,但形状很美,尤其是那两颗肉粉sè的乳珠,像皑皑白雪上绽放的艳sè。
他忍不住俯下身,张开chun齿,将还未完全情动的樱珠含入口中。
白凝的身子剧烈地颤了颤,抬手推他“乐生,不要不要碰那里”
虽然也和李承铭做过这种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对象换成他,她便格外害羞惊慌。
相乐生用尽自制力,才将被他舔湿的珠子吐出,抱住她安慰“好,你别生气,我不碰就是。”
白凝怔了怔。
她不是不让他碰的意思啊。
她只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太诚实的话,恐他觉得她yin荡,太保守,似乎又会适得其反。
白凝暗暗吞下苦果,将错就错,由他小心翼翼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雪峰下面,是平坦纤瘦的腰腹,再往下,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闭合,将幽深的秘谷藏在里面。
相乐生起身,对着这惑人的美sè,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睡裤褪下,昂扬的硬物猝不及防地跳入眼帘。
白凝呼吸微滞。
怎么怎么比李承铭的尺寸还要大上一圈似的
这下子,她真的开始慌了。
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进得去
相乐生重新覆上来,低头吻了吻她有些发白的脸,双手在她的身上温柔抚摸“小凝,你还好吗”
这时候,他已经起了一丝疑虑。
按理说,白凝追求者众,又交过几个男朋友,在床事上应该有些经验才对。
可为什么身体会僵硬成这个样子
果不其然,白凝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
她很小声地道“乐生,我我怕疼”
事到如今,她只能寄希望于他足够有耐心,可以做好前戏,减少她的痛楚。
她想,相乐生这样的财阀子弟,在这种事上,应该是非常老练的吧
相乐生在吃惊的同时,对她越发疼惜。
他虽然没有处女情结,但没有哪个男人,在知道妻子从身体到心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时,还能无动于衷的。
“别紧张,我们慢慢来。”他柔声安抚。
男人的大手在柔嫩的肌肤上游走,用了无尽的温柔和耐心,一点一点将她软化下来。
白凝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像抱住救命的浮木,头脑被这漫长的前戏折磨得昏昏沉沉,身体里有无数热意想要涌出来,却左突右撞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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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番外:爱の初体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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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生”她软软地喊,与此同时,感觉到腿间出现了明显的湿意。
“我在。”相乐生看时机成熟,分开她的双腿,将拇指探向花间。
刚触摸到软肉中的那一颗凸起,她便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迷蒙的美目睁开,一边摇头一边往后躲“不要乐生不要”
相乐生箍住她的细腰,把她又抱回来,暗叹了口气。
她太害羞,这也不肯那也不行,若是就这么贸然进去,只怕要遭大罪。
“忍一忍,好不好”他亲亲她挺翘的鼻尖,“可能会有点儿难受,但是忍过这几分钟,你会舒服的,好吗”
白凝犹豫地看他,眼角闪出泪光。
其实,yin蒂高cháo的体验,她也是有过的。
李承铭是个中老手,虽然她不肯和他做到最后一步,但所有边缘性行为,早就做过无数遍。
可相乐生的手按在那里的时候,给她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强烈到了她无法忍受的地步,下意识的就想逃开。
相乐生狠了狠心,抱紧她不许她乱动,再度探过去。
她敏感得令人吃惊,不过一小会儿,便溃不成军,低泣着泻在他手里。
相乐生乘胜追击,趁着她失神的间隙,将手指挪下去,蘸着她的湿yè,往花xué里面扩张。
xué口像张可爱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吸吮着他。
他胯下硬得厉害,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偏偏她还在不自知地轻哼娇吟,害得他心底的火越烧越旺。
chā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她已经有些吃力,在他怀里求饶“乐生,我不行我们改天再做好不好”
不好。
他会死的。
相乐生忍得青筋bào跳,一边吻她一边轻声哄劝“即使改天再做,也一样会疼,很快就好了,你再放松一点儿,把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
她听话地努力放松身体,却还是收效甚微。
“乐生,好酸好胀你别抠那里”她眼睛红红,鼻尖也红红,若不是他的自制力死命拉着,只怕早被她这副可怜样儿激得发狂。
“哪里”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话中之意,指腹在柔韧的内壁上摸索探寻。
敏感点终于被他找到,竟然在很浅的地方。
他对着那一点按揉压刺,弄得她小脚乱蹬着哭出声,一大股花yè从里面淌了出来,打湿床单。
相乐生沉下身,将高昂的性器对准xué口,借着这丰沛的湿意和高cháo后的松软,开始往里进。
他不甚熟练地tiáo整姿势,捧住她的雪臀,往上抬高,配合自己的攻侵。
白凝抓紧床单,眼神早已涣散,紧咬住下chun,准备迎接破身的疼痛。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圆硕的龟头和她yin道内的软肉亲密接触,挤压、刮擦、入侵的全过程。
太大了真的是太大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能容纳进去那么可怕的东西。
“
乐生”她又开始打退堂鼓,“你出去”
相乐生眼前发黑,咬着牙才没有不管不顾地捅进去。
“乖,已经进去很多了”他喘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才不过将将进去一个龟头的战局,撒谎撒得无比自然,“现在抽出去的话,你会更疼。”
白凝信以为真,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你你再慢一点我真的很疼”
相乐生点了点头,清俊的脸上沾着欲sè,不显肮脏,反而越发迷人。
他控制着自己的节奏,匀速而缓慢地继续着chā入的动作,很快碰到那一层脆弱的屏障。
“小凝。”他忽然喊。
“嗯”白凝下意识地回应。
他俯下身,柔声道“我爱你。”
说完这句话,便以chun封住她的,下身用力,贯穿了她。
“唔”白凝吃痛,牙齿磕磕绊绊,咬破了他的薄chun,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紧密结合的下体处,也流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滴落在床单上,凝成淡粉sè的花。
“好了,好了。”相乐生停住所有动作,搂着她的肩膀安抚,“不会再疼了。”
安安静静chā在她yin道之中的性器,正在经受前所未有的销魂折磨。
她的紧致超出了他的想象,死死绞杀着他的柱身,而深处的软肉又在无意识地一下下吸吮着敏感的龟头。
快意,痛苦,前后夹击,几乎把他bi疯。
相乐生无比庆幸,自己事先解决了一次。
不然的话,这会儿只怕已经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白凝在他怀里哭得伤心“骗人说好了慢一点的”
相乐生一点一点吮去她的泪水,咸意刺激到chun上的伤口,蛰得他轻嘶了一口气“对不起,长痛不如短痛,慢一点的话,我担心你会更难受。”
他试探着小幅度地往外抽了一点儿,在她喊痛之前,又顶了进去。
异样的酸麻压过了疼痛,白凝皱了皱眉。
细心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她已经缓了过来,相乐生松了口气,如法炮制,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
她终于开始细弱地呻吟,声音里染了些愉悦之意。
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如鱼得水,每一下抽chā,都带来蚀骨的快感,这前所未有的体验令相乐生心脏狂跳,肾上腺素激升。
他终于有些理解了,身边那些亲友们,为什么会那样沉迷于荒唐的肉欲里,颠倒人伦,荤素不忌。
原来,这种事情虽然会令人举止失态,面目可憎,但确实是十分快乐的。
他抱紧她,开始最后的冲刺。
雪白无瑕的娇躯在他身下扭动,颤抖,她抱紧他的腰,无助地喊“乐生”
他应了一声,吻住她的chun,最后一记深顶,射在了最深处。
初经人事,她筋疲力尽,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相乐生体贴地帮她清理干净身体,又换了新床单,这才把她拥在怀里,交颈而卧,堕入深沉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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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二十七章 吃瘪与嗅香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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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末,梁佐打着请教问题的名义,往白凝的办公室跑得越发勤快。
这日,他走到门口,看见一个花店小哥捧了束花,白凝正在签收。
好大一捧山茶,羊脂玉一般的洁白花瓣重重叠叠聚在一起,尤其值得称道的,是每一朵花上面,都多多少少带了一点儿胭脂sè的晕迹。
白璧微瑕,却平添几分暧昧动人,打破了原本的乏味。
“老师,这个品种好特别,叫什么名字啊”梁佐凑近前套近乎。
白凝的神sè一如既往的冷淡“不知道。”
其实,她是知道的。
这花,学名叫做“抓破美人脸”。
李承铭惯会玩这种风花雪月的把戏。
梁佐碰了一鼻子灰,却没表现出一丁点儿不高兴,翻开书本里早就贴了标签的一页,认真请教问题。
刚说了没几句,白凝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以眼神示意梁佐稍等,拿着手机走到窗台前面,方才接通电话。
“阿凝,收到花了吗”李承铭按捺着难耐的心,轻声问。
“嗯。”白凝简短作答。
“你xiong口的痕迹,消下去没有”李承铭意有所指,不动声sè地tiáo情。
“嗯。”有外人在场,白凝不便多说,却还是微微红了脸,“有事吗”
“我记得你下午没课,待会儿去接你好不好”李承铭发出邀请,“一起吃个午饭。”
白凝答应下来,挂断电话。 点肉肉屋 拼音点b iz
梁佐一直悄悄听着,无奈听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根本无从下手。
等白凝讲解完所有问题,他站起身,恭恭敬敬道“老师,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想请你吃顿饭,表达一下感谢,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白凝微蹙了眉,打量站在对面的少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将头发染回了正常的黑sè,额前碎发软软地垂下来,衣服也穿得中规中矩,乍一看上去,就是个皮相jing致些的普通学生。
但白凝的直觉告诉她,他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
她立时便拒绝了他的邀请“不用,我做的都是职责范围内的事,你好好准备考试就行。”
梁佐暗地里磨牙,灰头土脸地出了门。
一辆大红sè的跑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他面前,眉眼坏坏的男孩子yin阳怪气地打招呼“哟,这不是佐哥吗刚从白老师办公室出来怎么着,现在上几垒啦”
连球场的边都没挨着,这么丢人的事梁佐能说
他烦躁地瞪了对方一眼“你着什么急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那男生“噗嗤”乐了“佐哥,照我说,你直接认输得了,白老师那就相当于地狱级别的难度啊,你肯定没戏再说了,不就请哥几个去粉巷消费一次吗你又不缺那几个钱”
那是钱的事吗那关乎到他的面子好不好
梁佐恶声恶气“滚”
他已经付出了太多的沉没成本,放弃自己英俊帅气的形象,牺牲自己
吃喝玩乐的大把时间,闷头和那些天书一样的定理公式死磕了两个月,让他在这当口认怂,怎么可能
梁佐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着门的办公室,眼底透出和年龄不相符的狠戾之sè。
中午十二点,李承铭准时来接。
白凝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看见男人压抑着火热的情意,深深看向她。
藏在她身体里的情欲立刻被点燃。
白凝不大自在地别过脸,看向窗外。
学校门口人多嘴杂,李承铭懂得分寸,并未作出过火的举动,抬脚发动车子。
吃过饭,白凝被他拐到旁边的酒店。
房间是一早就预订好了的,李承铭熟门熟路地带着白凝上到顶层套房。
刚一进门,他便把她压在墙上深吻。
一来二去之间,白凝很快湿透。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毫无缝隙。
鼓鼓的xiong脯抵着他的xiong膛摩擦,下腹处,被他火热的一根冲撞,硌得厉害。
“承铭哥哥唔”她快要呼吸不过来,双臂缠住男人的脖子,舌头被他缠住不放,说话带了含糊的水声。
“阿凝,我好想你”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她软绵绵的乳房,然后一路往下,经过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臀部,握住大腿,引着她往腰上缠。
身体悬空,白凝下意识里把他搂得更紧,又是害怕又是新奇“承铭哥哥放我下来”
李承铭抱着她进了浴室,把她放在洗手台上。
他用牙齿去解她的衣扣,手指从裤子的拉链处摸进去,隔着内裤,便摸到了黏腻的湿意。
整张俊脸从大开着的衣襟处往里钻,薄chun沿着香软的乳沟一寸一寸吻下去,他的声音里带了点儿tiáo笑“我的阿凝湿了呢”
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分开的这几天里,她有没有和她法定意义上的伴侣发生过关系。
每想一次,心尖上就像是被细小的刀片刮过,当时不觉得有多疼,可痛感一重一重累积下来,便渐渐令人难以忍受。
白凝佯作生气,抬脚轻轻踢过去,却被他顺手捉住,脱去了鞋子。
纤白的脚握在他掌中,他弯下腰,深深嗅了一口“阿凝好香”
白凝挣脱不得,轻斥道“放开”语气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之感。
李承铭重又扣住她的后脑勺,一遍一遍品尝她口中的味道,双手伸到后背,解开xiong衣,却不急着取下,而是钻进松散的衣料下面,轻一下重一下地揉。
白凝被他揉软了身子,趴在他肩膀上喘气“不不要弄了”说是这么说,可身体却欲拒还迎,主动往他手心凑。
“为什么不要”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透着轻佻,“多给阿凝揉一揉,让这里再长大些好不好”
“长长那么大做什么”白凝思绪混乱,完全被他牵着走。
“长大一些”男人用牙齿叼着xiong衣中间缀着的那一颗挂饰,往上轻轻一扯,两团被困在他手掌里的软玉便bào露在视野之中,“好让哥哥吃啊。”
说着,他便托高两只乳房,往中间聚了聚,低下头来,将两颗因为推挤而十分接近的乳珠,一口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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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二十八章 偷欢与献祭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细微而难以忽略的电流,从两个敏感部位一块儿传上来,白凝嘤咛一声,双手撑住洗手台,往后面躲。
可李承铭又怎么会给她躲避的机会,他追着她前倾身体,舌头灵活地在肉珠上打转,舔弄,时不时重重一吸。
白凝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后背抵住冰冷的镜面,求饶道“承铭哥哥,快停下嗯”
李承铭把她困在怀里,轻薄了好一会儿,方才意犹未尽地转移目标,吻向平坦的小腹。
白凝目光散乱,脸颊酡红,低头看着男人浓黑的头发。
她不该这样的。
相乐生对她那样好,那样体贴。
她不是没有心的人,愧疚的滋味,也并不好受。
可她抗拒不了这种诱惑。
她疯了一样的,想和不同的男人做。
沉迷于这种剧烈的刺激,危险的禁忌。
勾引别人,也被别人蛊惑。
驯服别人,也被别人占有。
她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那么,无穷无尽的欲望也是好的。
李承铭将她抱下来,翻转过去,把她的裤子一路褪到脚踝处。
下身凉飕飕的,上面也没好到哪里去,腰间覆上一只温热的手臂,男人和她脸贴着脸,道“阿凝,你看看镜子里面的你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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