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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白凝依言望过去,呼吸微乱。
衣不蔽体的女人,眼睛里雾蒙蒙的,面容娇艳欲滴,通身都泛出动情的粉红sè。
右边的乳尖,早就完全挺立,此刻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捉住,轻轻往外拉扯,又突兀地放开。
遭遇回弹的力量,整个乳房小小地颤了两颤。
她不知道,在性事中的自己,竟然yin荡到了这地步。
可是,镜子里的那一个,比起端庄保守的常态,看起来要生动得多。
或许,那才是她的真面目。
李承铭看得眼热,俯下去啃噬她圆润的肩头。
白凝皮肤娇嫩,是容易留痕的体质,连忙躲了躲“轻一点”
心下发涩发苦,他还是温柔应下“好,你放心。”
极浅的红sè齿印,从肩膀蔓延到后背,再到腰臀。
一手捧住雪白的臀肉,捏成各种yin靡的形状,另一手从前面包抄过去,伸进花xué入口浅浅抽弄。
白凝被他弄得几乎站不住,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借力,下半身不由自主地便凑到了李承铭胯下,像是在邀请他肏进来似的。
勃起的硬物隔着裤子抵在她腿心,李承铭不疾不徐地顶弄着,嗓音沙哑“阿凝,想不想要”
白凝向欲望妥协,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影像,轻声回答“想”
“想要什么”李承铭将小xué分泌出来的湿yè涂抹到前面的yin蒂上,绕着敏感处一下一下画圈。
两个人都听到了清晰的水声。
白凝伸手到后面,拉住李承铭的衣角,声音软得像水“想要承铭哥哥”
李承铭粗喘了一口气,扯开皮带。
粗硬的物事套上避孕套,顶在花xué入口,食指和中指探进去,往两边撑开,方便自己的进驻。
性器拓进寸许,他将黏湿的手指撤出,软肉失却支撑,蜂拥着推挤过来,恰好卡在冠状沟,将龟头整个儿裹在极温热紧致的所在。
李承铭倒抽一口冷气,控制不住地往里硬顶,咬牙切齿的“阿凝真紧,咬得哥哥爽死了”
白凝被他chā得又酥又麻,又酸又胀,指尖在坚硬的大理石台面边缘抠得发白
,喉咙里逸出哭音“哥哥你慢一点啊”
“慢不下来”李承铭掐紧她的细腰,不管不顾地一路入到最深,又毫无停顿地往外抽拔。
yin道内部曲曲折折,像个尺寸不符的皮套子,把他一重一重束紧。
脑海里过了电似的,李承铭爽到头皮发麻,低下头看过去,只见深红sè的性器嵌在狭窄的甬道里。
每往外抽出一寸,便带出一点儿浅粉sè的软肉,像只贪吃的小嘴,死命地含着肉柱,不舍得放开他。
不及退出一半,李承铭又狠狠地chā了进去。
“嗯啊”白凝蹙紧了眉,双腿软得像棉花,声音比身体更软,“哥哥太深了我受不了”
“宝贝儿乖,忍一忍”李承铭一边诱哄着,一边jing准地撞上里面那块脆弱的凸起。
汩汩的春水顺着他的动作流出,打湿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噗嗤噗嗤”的抽chā声里,白凝娇吟着,眼睛忍不住往镜子里看。
她被俊俏的男人牢牢困在怀里,整具身子随着他肏弄的节奏前后摇晃,xiong前那一对雪白尤其yin靡,晃得她眼晕。
“不不行了”她绷紧腰腹,仰高脖颈,在李承铭一下比一下猛烈激狂的肏干里达到了高cháo。
这一次的高cháo来得汹涌且持久,热yè浇淋在粗硕的性器顶端,yin道争先恐后地绞上来,李承铭几乎要忍不住射意。
他红着眼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更多yinyè少了围堵,哗啦哗啦地流泄在地上。
白凝松了口气,瘫软在李承铭怀里,眼角带了抹潋滟的红,动人心魄。
“我们去床上继续。”李承铭贴着她耳边说着,拦腰把她抱起。
白凝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更何况,她也根本不想挣扎。
情欲被推到最高峰,只觉得怎么做也做不够。
被男人压在松软的棉被里,从后面再度深深地chā进去,她收紧了花xué,细细体味着这淋漓尽致的快感,将所有的廉耻心抛却到九霄云外。
脸颊往枕头一侧偏着,抬眼是明晃晃的日光,好像一切脏wu与龌龊在这样的炽烈下,都无处遁形。
往后面看,是李承铭布满汗水的赤裸xiong膛,每一下侵犯都在无比明晰地提醒着她,自己正在做着背德yin荡的偷欢之事。
可是,只有在这样的时刻,她才能最为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是被深切地爱着的。
爱她的容sè也好,身体也罢,就算是只为泄欲,也没关系。
她怀抱的动机也并不单纯,谁都没资格嫌别人用心险恶。
yin道有着自己意志似的,按照规律的节奏一缩一缩地吮吸着在体内肆虐的性器。
李承铭再也忍不住,jing关失守,将多日以来的存货射在她身体里面。
他喘着气撤出来,准备抱她去清理身体。
却见素来端庄的女人,懒懒地翻了个身,忽的对他泼洒出万种风情。
她分开修长笔直的玉腿,将泥泞湿滑的花xué展露在他面前,脚尖从男人的下巴开始,划过汗津津的脖子和肩膀,在xiong前的茱萸上停留片刻,然后一路往下,最终搭在男人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勾挑。
眼睛也是媚的,妖冶如狐,红chun微微嘟起,似不满似撒娇“承铭哥哥,我还想要”
喉咙无声吞咽几下,下腹处半硬不软的肉bàng因着这靡艳的刺激,高高擎起。
李承铭俯下身吻住她,顺势将欲望再度送了进去,毫无停顿地发力冲刺。
他抱紧香软的娇躯,心脏好像被什么撑起,填满,饱胀得快要裂开。
声音里亦带了不同寻常的激烈,他喃喃地喊道“心肝儿”
然后深入,再深入,将身体乃至灵魂,系数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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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二十九章 吃醋与心虚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事毕,白凝拖着虚软的身子回家。
等阿姨做好饭,相乐生也进了家门。
她走过去接过他的外套,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相乐生亲了亲她的脸颊“难得闲下来,早点下班陪你吃晚饭。”
白凝看着他弯下腰换鞋的身影,略略怔了一怔,旋即掩饰过去。
她走进开放式厨房拿碗筷,将两套骨瓷餐具整整齐齐摆在桌上,道“乐生,我让阿姨帮忙做了猪骨山药汤,你多喝两碗,养养胃。”
经常应酬的人,推杯换盏必不可少,从前两年开始,相乐生便添了胃疼的小毛病。
换做平时,白凝或许并不会这样上心。
可身体里其他男人的味道还未散尽,因着愧疚和对自我的厌弃,白凝便迫切地想要补偿一二。
相乐生闻言果然颇为动容,接过她手里的汤勺,先为她盛了一碗“谢谢老婆,你也多喝一点。”
白凝强撑着,面不改sè地温柔浅笑,克制住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一顿饭吃得味如嚼蜡,她低头盯着脚尖,只觉越来越不认识自己。
每天晚上,总会发一遍誓,告诉自己,到此为止。
她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什么还是不知足
可第二天,欲望总会卷土重来,如不知餍足的饕餮,再度占领她的意志。
脑海里仿佛装了一台放映机,将和李承铭厮混的每一个片段、每一寸蚀骨的快感,百分百复刻储存下来。
然后,她以为坚定无比的决心,便在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重放和回味中,变得不堪一击,不值一提。
“对了,小佑已经从国外回来,说是最近几天可能会来家里玩。”相乐生忽然开口,筷子挟了两根水灵灵的西芹,放在白凝碗里。
白凝打叠起热情,笑道“好呀,好久没见,他长高了没有”相熙佑爱玩爱闹,是个活宝,每次有他在场,气氛便会热闹许多。
“嗯,高了不少,也变黑了。”相乐生想了想,还是提前打了个预防针,“他一向不着tiáo,如果说什么胡言乱语,你听过就算了,不用放在心上。”
“瞧你,哪有这么说弟弟的”白凝嗔了一句,又和他接着这个话题聊了起来,“四叔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小佑才十八岁,他不想上学,难道你们就这么由着他”
“当然不会。”相乐生看吃得差不多,主动站起身收拾碗筷,“他玩心重,先跟着到处历练历练,吃些苦头,等以后稳重些了,再送到军队里去,成不成才全看他造化。”
不过,照目前这情形,相熙佑这一出去,好似鸟雀投林,不晓得多逍遥快活,哪里有一点儿吃苦的样子
白凝点点头“也好,到时候看他想去哪个部队,我们找找关系,托人关照一下他。”
相乐生不喜欢白凝在那个混世魔王身上浪费过多时间,微微皱眉“让他自己扑腾去,你不用chā手。”
倚着干净整洁的橱柜,看男人卷起袖口,露出紧实的手臂,慢条斯理地刷碗,只觉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点肉肉屋拼音 点b iz
等他忙完,白凝递上擦手巾,似笑非笑地看他“乐生,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本来只是个玩笑,没想到相乐生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对,我不喜欢你在别的男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注意力,哪怕是我弟弟也不行。”
 
; 其实,醋意什么的,在他这样沉稳强势的男人身上,实在是非常违和的产物。
之所以抗拒她和堂弟多加往来,无非是怕相熙佑嘴上没个把门的,把他和那个梦梦做过的勾当说出来。
哪怕漏出一星半点,都会变成大麻烦。
可是他想,没有女人不喜欢配偶表现出适当的占有欲。
白凝听了这话,越加心虚。
她不知道,相乐生也是会吃醋的。
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背着他做过的龌龊事,他会是什么反应,她想都不敢想。
装作害羞地推了推他,她道“小佑还是个小孩子,你少胡说八道。”
相乐生暗地里腹诽若是她见过了相熙佑的真面目,一定说不出小孩子之类的话。
他温柔地牵了她手,放在chun边轻吻“时间还早,一起看个电影好不好”
两个人窝进沙发里,端着相乐生新切好的果盘,一起重温经典电影返老还童。
看到中年状态的巴顿在旅途中和已婚的伊丽莎白春风一度时,白凝抵抗不了倦意,靠在相乐生肩上睡了过去。
白天的激烈性爱,消耗了她太多体力。
相乐生体贴地把她放在自己腿上,tiáo整成尽量舒服的睡姿,又将电影音量tiáo小,继续看了一会儿。
无人作陪,本来jing彩的电影也变得索然无味,强撑着看到巴顿和梦中情人黛茜破镜重圆后,他关掉了电视,小心轻柔地把白凝抱到床上。
今天晚上,是固定的夫妻义务履行日。
就着暖融融的灯光,相乐生低头认真看了白凝好一会儿。
岁月对她格外温柔,即使已经年近三十,她的脸庞依旧光滑细腻如少女,睡着时候的样子,无忧无虑,柔婉动人。
看着看着,相乐生有些意动,便俯下身去吻她。
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在身上游走,衣襟散开,赤裸的肌肤被人一寸寸吻过,试图挑起她的欲望。
白凝陡然惊醒,下意识护住xiong口,一双眸子暗沉沉的望向身上的男人,神sè间满是惊慌。
“小凝,别怕,是我。”相乐生以为她做了噩梦,鼻子蹭了蹭她的,低声安慰。
就因为是他,她才怕啊。
虽然已经足够小心,可还是唯恐会被他发现端倪。
担心身上某个角落,留有她没有检查到的痕迹;害怕他吻她的时候,会嗅到李承铭留下来的味道;更畏怯他chā进去的时候,会觉得里面太湿,太软,太松。
然后察觉出,她白日里刚被人狠狠肏过。
虽然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可白凝还是感到慌张。
她眼神闪了闪,反抱住相乐生的后背,撒娇道“乐生,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和别的女人一起离开,我怎么喊你,你都不肯回头”
杜绝可疑的最好方式,是倒打一耙,反将对方一军。
偏巧相乐生也有些心虚,身体的热度退却,声音却仍旧温柔“傻瓜,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我哪里舍得离开你”
看她神sè困倦,他歇了颠鸾倒凤的心思,紧贴着她躺下,把她揽进怀里轻拍“快睡吧,我陪着你,这次一定能做个好梦。”
灯光熄灭,白凝望着黑团团的虚空,眨了眨眼,旋即扣好衣服,更深地窝进男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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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三十章 鹦鹉与卖乖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周末,相熙佑果然登门做客。
大冷的天儿,他偏要穿深v领的毛线衫,配浅蓝sè的九分牛仔裤,露出小麦sè的xiong口和两段光溜溜的脚踝,外面裹了件单薄的长风衣,十分sāo包,帅气“冻”人。
不仅如此,手里还提了个颇大的鸟笼,里面站着只神气活现的五彩金刚鹦鹉,足有近一米高,羽sè鲜艳,威风十足。
白凝打开门,看到这一对儿活宝,当即忍不住笑出声“小佑,怎么穿成这样你冷不冷”
看见温柔可亲的堂嫂,相熙佑苦心端着的风流倜傥一秒钟垮掉,缩着肩膀卖惨“嫂子,冻死我了快让我进去暖和暖和”
说着,他紧挨着白凝往里挤,左手状似无意地擦过白凝手背,触感细腻软滑,心里好似被猫挠了一爪似的,痒得厉害。
白凝不疑有他,找出一次性拖鞋给他换上,又tiáo高了空tiáo温度,笑道“你哥说得没错,果然长高了不少。”
“是吧是吧”相熙佑眉眼弯弯,凑到她面前和她比身高,“嫂子你看,我已经超过你了哦”
男孩子身上的气息扑到她鼻子里,是甜蜜的花卉和苦涩的乔木混合在一起,所形成的独特味道,像蜜糖与海水,黑暗与白日,颠覆常规,肆无忌惮。
白凝下意识里轻嗅了一口,自然地拍了拍他的头“好啦,比我高有什么可骄傲的”
相熙佑怪叫一声,连忙护住软软的头发“嫂子,你没听说过,男人的头和女人的腰,是绝对不可以摸的吗”
“你还是个小孩子,不算男人,有什么不能摸的”白凝转过身,弯下腰给他倒水。
看着女人柔软的家居服下,那根本遮掩不住的优美曲线和挺翘臀部,相熙佑伸出粉sè的舌,舔了一下嘴角。
总有一天,他要教她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
鸟笼里的鹦鹉不堪受冷落,嘎嘎大叫起来,挥舞着巨大的翅膀,拼命刷存在感。
相熙佑bào力地拍了拍鸟笼,对白凝献宝“嫂子,这是我打南非漂洋过海带回来的金刚鹦鹉,送给你玩,喜不喜欢”
白凝略皱了眉。
她喜欢小动物,闲暇时间,也去过动物收容所照顾那些流浪的猫猫狗狗们。
但她从来没有动过亲自去养的念头。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即便只是宠物,对她而言,也太麻烦了。点肉 肉 屋拼音点b iz
这意味着,你必须承担起对方的一切,日常的陪伴,生病时的照顾,如此等等。
最可怕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你必定会或主动或被动地付出感情。
诚然,活在这个世上,不可避免的,要和各种人或动物产生羁绊。
可白凝自私地希望,这种羁绊越少越好。
她讨厌牵挂,讨厌在意,讨厌好不容易将对方放在心上之后,却要承担失去的痛楚。
她只想爱自己。
相熙佑仍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当初为了买到这只鹦鹉,如何和另一位当地买客大打出手,又是怎么险而又险地突破地头蛇们的包围的。
却见白凝微笑着拒绝“小佑,谢谢你的心意,但是,这只鹦鹉你还是带回去吧,我担心我养不好。”
“不会啊”相熙佑不遗余力地推销着,“给水给吃的就行,对了,它还会说一些简单的欢迎语呢可有意思了”
说着,他晃了晃笼子,对鹦鹉命令道“来,打个招呼,说声你好。”
鹦鹉高昂着头颅,拒不配合。
白凝再度拒绝“不了,你带回去玩吧,或者送给别人,乐生有洁癖,不喜欢家里养小动物。”
面子上却不过的时候,相乐生是最好的背锅对象。
说曹cào,曹cào到,这当口,相乐生进了门。
那鹦鹉十分不会看人眼sè,冷不丁嚎了一声,嗓门凄厉,吓了几人一跳。
相乐生眉头紧锁,训斥道“又胡闹,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弄走。”
相熙佑不服气地撇撇嘴,碎碎念道“多好看啊,五哥你真没情趣”却还是不敢继续造次,老老实实把鸟丢在了卫生间角落。
那恶鸟对自己的处境非常不满,嗷嗷叫着扑扇翅膀,恨不得从笼子里挣出来。
相熙佑yin森森地瞪了它一眼,低声道“闭嘴不然我立刻拔了你的毛炖汤,你信不信”说着,他还龇了龇雪亮的牙。
说来也是奇怪,鹦鹉果然消停下来,缩成一只安静的鹌鹑。
相熙佑留下来用晚饭,窗外忽然下起大雪,不一会儿便铺了薄薄的一层。
交通堵塞,道路难行,白凝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便邀请他留宿。
相熙佑不顾相乐生并不大好看的脸sè,笑嘻嘻一口答应。
白凝找出套相乐生从没上过身的纯棉睡衣,又给相熙佑准备了一整套洗漱用品。
男孩子像个小尾巴一样,缀在她身后乱转,好听话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外泼洒“嫂子,照我说,家里这么多嫂嫂弟妹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一根小指头我这次回来,长辈们一个劲儿地夸你贤惠温柔,听得我简直可以倒背如流”
白凝食指微曲,刮了刮他的鼻尖,一触即收,笑道“他们说的都是客套话,也只有你傻乎乎的,才会当真。”
她很少回相家,日常的人情往来,自有相乐生打点妥当,半点儿不用她费心。
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跟着回去走走过场,和相家诸位长辈及同辈,并不相熟。
所以,所谓的赞美之语,不过是基本的礼貌而已。
相熙佑摸了摸鼻子,将残留下来的那一抹软香拢在手心,心猿意马地从侧面悄悄打量她的绰约身姿。
这么长时间未见,她似乎比以前丰润了些,该挺的地方更加饱满,该细的地方依旧窈窕。
从某些角度看,和二嫂家的表妹,身材颇有些相似。
那个小sāo货,捧在怀里用女上位肏的时候感觉最爽,每往上顶一下,便会猛烈地哆嗦一下,肉洞里的水哗啦啦流在他的肚皮上,泡得皮肤都要发皱。
不知道白凝肏起来,是不是也会那般销魂
所以本章的名字又叫“熙佑的大鸟”、“熙佑的巨鸟”,哈哈哈哈哈,怕你们打我所以只敢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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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三十一章 幻觉与试探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夜里,相乐生从背后抱住白凝,手掌伸进她的睡裤,放在小腹上一下一下摩挲。
哽哽的物事硌着她的腰,白凝知道再拒绝他,一定会招来怀疑,便温顺地任由他动作。
衣衫散开,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手指伸进花心,耐心做着前戏。
渐渐的,白凝来了感觉,腿间濡湿了一片,想要呻吟,忽然想到住在次卧的相熙佑,又咬chun忍住。
她抓住相乐生的手臂,阻止他的动作。
“怎么了”相乐生俯下身吻她,眉眼沾着碎光,清俊温和。
“我”感觉到指尖又在蜜洞里抠了抠,白凝颤了一下,咽回即将脱口的暧昧声音,“小佑在隔壁呢”
她这副紧张的模样实在少见,相乐生反而觉得有些新奇,长指深深刺入宍里,享受着被紧紧咬住的吸力,又缓缓拉出,带出一线黏滑的银丝。
“嗯”白凝将脸侧过去,埋进枕头里,雪白的身休微微颤抖着,“乐生不要”
相乐生不好做得太过,于是依言抽出湿答答的手指,把她的腿往两边又分了分,腰身沉下去,将昂扬的內刃一点点送了进去。
她身休紧绷着,反而越敏感,即使不看,也能无碧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硕大是如何挤开层层软內,填满身休每一寸缝隙的。
“唔”白凝实在忍不住,双手捂住红chun,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臀部往后挪移,妄图逃离他的侵占。
太久不做,又遇上非同寻常的紧致,相乐生眼神暗了暗,裕根狠狠往里一送,这一下子便顶到了头。
伴随着“啪”的一声响,两颗鼓胀的囊袋叩击在她丰软的臀瓣上,白凝惊喘一声,睁大眼睛。
太太深了。
她有一种错觉,好像五脏六腑都被他翻搅,贯穿。
相乐生强撑着克制住自己不在她湿热的休内挞伐,两只大手轻轻揉弄着雪臀,低声道“小凝,放松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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