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表面优雅自持的他,内心却盛了比别人浓重百倍千倍的贪欲,这种欲望像个无底洞,永远没有填满的时候。
虽然,矫饰伪装自己已经成为了本能,但那并不代表,那些深藏在心底的渴望,可以就此湮灭无踪。
相反,压抑得越厉害,等到欲望的容器被撑破的那一刻,爆发和反噬就会越可怕。
有时候他想,白凝和他,撇去外在条件不谈,也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端庄,娴雅,矜持,进退有度,有学识有远见,是个近乎完美的女人。
像水一样,宽和温柔地包裹住他;又像冰一样,在他因各种各样外界的刺激而得意忘形之时,直接指出他的过失,引导他恢复
&n
bsp; 清醒。
他将自己包装得强大无匹,遇到任何事情都无比镇定,冷静从容。
然而,在面对她的时候,内心深处还是会不可避免的,产生一种卑微之感。
这种微妙的不平等,来自于她带着光环的背景,也来自于她无懈可击的本身。
没有缺点的人,从某些角度来说,总是令人忌惮并畏惧的。
也正因如此,把对性事清清冷冷的她拉进欲海里,相乐生所获得的略有些变态的满足感,也是无可比拟的。
还有什么,比诱哄一向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妻子,露出sāo浪yin荡的另一面,更加刺激的呢
反正,就算玩得过分了一些,第二天醒来,也可以拿酒后乱性当做借口。
抱着这样卑鄙恶劣的念头,相乐生托着白凝的雪臀,把她往上举。
待到龟头即将脱离小xué的时候,他忽然松了手,任由紧致的肉洞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硕大的肉bàng齐根贯穿。
白凝被他这一记突袭chā得快要喘不过气,哭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柔软的chun封住了口。
他故技重施,双手捧着她上下起落,同时挺腰耸胯,配合着重重捣进去,力度之大,chā得yin道深处一个劲地痉挛皱缩。
不多时,她便泄了身,yinjing从宫口浇淋下来,将可怕的性器泡在一片暖洋洋的温水里。
相乐生捏住她被热水和汗意完全打湿了的下巴,重重地吻她的chun,吻她纤细的颈,在她的xiong上印下一枚枚深红sè的吻痕。
他将性器从颤抖着的软肉里退出一半,又就着温水和yinyè的润滑,狠狠地捣向最深处的花心。
白凝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
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身处梦中。
不然的话,一向对她相敬如宾的男人,脸上怎么会出现近乎疯狂的神态,侵占她的动作又怎么会如此放肆,毫无顾忌
放纵着自己在迥异于平常风格的床事里痛苦,快乐,尖叫,反复高cháo。
眼前炸开的白光,一阵又一阵,狂风海啸般席卷她的全部理智和意识。
相乐生却是清醒的。
他把她从已经变凉了的水里抱出来,压在墙上。
双手在她细腻的雪背上流连,力道逐渐失去控制,重重地揉搓白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指痕。
摸到腰窝处的时候,白凝本来已经软绵绵的身子忽然抖了抖。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里竟然也是自己的敏感点。
她压抑着小声呻吟,感觉到男人弯下腰,chun舌在凹陷处亲吻舔弄了一会儿,忽然伸出牙齿,用力咬了一口。
白凝哆嗦着,感受到蚀骨的快意,几乎要张口求他再多咬两口。
看着那里出现的森森牙印,相乐生深吸一口气,暗自警醒,不敢继续造次。
他站直身子,抬高她一条腿架在臂弯里,对着已经有些发红的肉xué再次肏进去,脸颊倾过去,深深吻住她,胯下抽chā的动作,
一下比一下重。
他还不敢彻底发疯。
完全狂化状态的他,一定不满足于这对她而言已经是承受极限的“温柔”欢爱,克制不住地在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
的牙印和掐痕,把她彻底玩坏。
按理来说,这样的交媾,只能说与之前温吞如水的无数次相比,稍微快活一点罢了。
距离他体内潜藏的那只饕餮彻底吃饱,还差得远。
但是,此时此刻,他狠狠干着的对象,是白凝啊。
单是这个认知,已经让他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微妙异样,这种异样像最烈的催情剂一样,轻而易举把快感推到了最高。
到底是怕她受不住,相乐生又重重肏了百余回,不再刻意忍耐,尽数射在她身体里面。
他用干净的浴巾帮她擦干身体和头发,将几乎站不住的她抱回床上,又哄着她喝了杯热水,给她盖好毯子。
胯下的阳物已经再一次不知分寸地耸立起来,相乐生将欲望撇在一旁不管,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宝贝儿,还好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理智回笼,心虚和愧疚便浓重起来。
白凝咕哝了一声,更深地钻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看着是完全醉了的模样“我困别吵”
相乐生看着她渐渐睡沉过去,面容恬静,并无异常,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将一只手伸到毯子里,去揉她腰间红了的那一块,力度很轻很柔,希冀能通过这种方式,尽快消除她身上的痕迹,避免她清
醒之后,对自己的bào虐行为感到害怕。
我是勤快的分割线
这两天有了一丢丢存稿,所以tiáo整到上午更新,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这本书近半,前面的部分,是白凝的戏份多一些,到现在开始重点会有所tiáo整,多写一些相乐生的心理活动和转变过程。
最后,一家人最重要是整整齐齐,生哥还是会在出轨的路上越走越远的,小可爱们就不要幻想他会浪子回头了昂
脱缰(双出轨) 第八十四章 苦雨恋春风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对于那天晚上发生过的事,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闭口不提。
白凝一直疑心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或者那根本就是个荒诞无稽的春梦。
她完全没办法将那天晚上狂纵激烈的男人,和温柔体贴到极点的老公挂上任何联系。
说不定是她这阵子太忙,没时间和别的男人约会,欲望积累得太多,引发了奇怪的性幻想。
相乐生则暗地里后悔不迭。
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完美形象,差点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于一旦。
幸好白凝一向心思单纯,并未对他产生任何怀疑。
与此同时,他也心生警惕。
最近,自己的自制力,好像越来越差了。
晚上下了班,一同去超市采购的时候,相乐生跟白凝提起一件事。
“小凝,今天二哥给我打电话,说他有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是做建筑材料相关的生意的,想托我帮忙,接下我们正在招标的体
育馆。”他拿起两盒黄桃燕麦味道的酸nǎi放进购物车,想了一想,又加了两盒。
“你现在要避嫌,不太合适吧”白凝指了指冷冻冰柜里的nǎi油冰淇淋,“老公,我想吃这个。”
相乐生立刻拿了一盒出来,叮嘱道“这个太凉,吃半盒就行了,剩下的给我。”
他推着装得满满的购物车往结账处走,继续刚才的话题“确实不太合适,只是二哥说得恳切,我也不太好驳他面子,所以有
些为难”
白凝想了想,善解人意地道“要不然,我去找李叔叔说说情吧,跟他说是我的朋友想接活,你装不知道就行。”
李承铭这阵子屡次联系她,她都没时间理会,也懒得敷衍。
但是,相乐生的事,他毕竟是帮了忙,再加上两家是世交,关系一向很好,她也不便做得太过分。
她想,趁这次去求李政办事的时候,顺便安抚一下李承铭,也就行了。
相乐生达成目的,微笑道“那麻烦小凝走一趟了,等事成之后,我让二哥做东,请你吃饭。”
想到在泰国看演出的那天夜里,钻进她裙子里的那只令她厌恶的大手,白凝眼底的暖意退却,拒绝道“都是一家人,不用这
么客气。”
和李政进书房谈事的时候,多日未见的李承铭巴巴地跟在后面,昔日风流不羁的贵公子,如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像只可怜
的丧家之犬。
看见他这副模样,白凝心里生出点畸形的快意,嘴上却是关切的“承铭哥哥这是怎么了气sè怎么不太好”
李政瞥了这个令他头疼无比的儿子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不是我说他,当初回国的时候,坚持不肯去我安排好的单位上
班,口口声声要办画室,还拍着xiong脯跟我保证,这次一定好好坚持下去,把那件事当成他的事业。我和你许阿姨看他说得认
真,这才拿出我们积攒下来的养老钱,交给他去经营,结果呢才不到一年,就跟我说市场不好,没有真正懂艺术的人,说什
么不想做了”
当着心上人的面被父亲训斥,李承铭难免尴尬,臊眉耷眼地道“爸,您别说我了我也就是随口发发牢sāo,哪能真的撂挑子
不干啊”
李政犯了为人父母的通病,提起“别人家的孩子”“你还小吗都是奔四的人了,还跟小年轻似的胡闹,不务正业,浮躁散
漫,不像个样子你看看人家乐生,和你差不多年纪,办事多稳重、多靠谱再看看你”
眼看着李承铭快要憋不住火气,白凝连忙缓和气氛“李叔叔,您说笑了,承铭哥哥xiong中有锦绣,不过是大器晚成而已,他自
己知道分寸的。”
见她这样维护自己,李承铭犹如吃了灵丹妙药,立刻高兴起来“对啊,爸,您看看阿凝多相信我阿凝,你和我爸谈完事,
别急着走啊我新画了几幅画要送你”
白凝含笑点头。
她这一趟所求的事,对于李政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李政也没为难,当即答应下来。
谈完正事,他叹了口气“阿凝,承铭是我自己的儿子,我最清楚。他没什么定性,做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感情上又不
肯认真,更是乱七八糟。本事没多少,脾气倒是大得很,再这么下去,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了。”
“我和你许阿姨是骂也骂了,劝也劝了,他全当做耳旁风,只有你的话,他还是肯听的,你能不能劝劝他,让他好好走正路,
赶快交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白凝和李承铭之前的那一段恋情,立刻止住话头,自毁失言。
他哪里知道,他口中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早和白凝旧情复燃,暗通款曲
白凝面无异sè,乖巧地答应下来“叔叔您放心,我多劝劝他,承铭哥哥是贪玩了点儿,但人还是很聪明的,您也不用这样担
心。”
她离开书房,立刻被等在走廊里的李承铭拦住,拉着手拽到了他的卧房。
他从桌子上拿起几个装裱好了的画作,献宝一样拿给白凝看“阿凝你快看这是我想你的时候画的,喜不喜欢”
白凝微微怔了一怔。
画框里的,是不同年龄的她,细腻的笔触描摹出惟妙惟肖的神态,栩栩如生。
五六岁的时候,她扎着两根麻花辫,辫子上小兔子形状的头花,是李承铭送的。
十二三岁的时候,长发束成低马尾,脸颊还有点儿婴儿肥,但是已经显露出了清秀的雏形,脖子上挂着的玉佛,是李承铭去名
寺上香时,专门为她求来保平安的。
十八岁,高中毕业典礼,她穿着毕业礼服,手里捧着束花,转过头看俊俏得过了头的男朋友,笑得天真烂漫,眼睛里闪烁着爱
慕的光芒。
衣襟上别着的那枚荆棘鸟造型的xiong针,也是他送的。
白凝有些动容。
那些湮灭在旧时光里的美好回忆,经过时间的淬炼打磨,自带了一层柔软的光泽,太容易令人心生感慨,追思怀念。
即使后来的他们,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亲密交缠时,两颗心隔得比银河还要遥远
但当时的心意和感情,并不是假的。
李承铭从背后抱住她,双手小心翼翼地覆上她的手背,声音很轻很柔“阿凝,还记得吗”
白凝轻轻点了点头,眼底浮上一层浅浅的水雾“怎么会不记得”
男人受到鼓励,情难自禁,抚摸着她的脸,低头吻下去。
细腻的chun舌你来我往,缱绻缠绵,试图重温往日旧梦。
他把她压在松软的床上的时候,白凝及时清醒过来。
她含嗔带怨地推了推他的xiong膛“承铭哥哥,我该走了。”
李承铭也知道,这样的时间和地点不适合太过放肆,更不敢惹她反感,于是退而求其次“阿凝,我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真
的特别想你,你心疼心疼我,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他扯低她的领口,将头埋进温柔乡中,细细舔舐。
双手隔着两层布料,轻柔地抚摸她的圆乳,舌头沿着那一条深邃的沟壑,上下游移,将细腻的肌肤舔得湿漉漉,滑腻腻。
白凝放松了身体,允许他在自己限定的范围内亲热,眼睛却望向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计算时间。
等他亲够了五分钟,chun舌正打算往下游走的时候,她及时喊停“好了,承铭哥哥,我要回去了。”
虽然隔着衣裙都能够感觉到,李承铭的欲望已经快要爆炸,可是,那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已经对他失去了新鲜感,无法产生太大触动,就连内裤都没有怎么湿润,为什么还要纵容他继续下去
白凝突然有些理解了少年时候的李承铭乃至其他渣男们的想法。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内心或许都潜藏着这样又贱又婊的念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当你对一个人心生厌倦的时候,不管对方怎样伏低做小,讨好殷勤,你的心里都不会产生一点儿涟漪,更有甚者,无论对方做
任何事,都会引起你的恶感,仿佛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这场名叫“意难忘”的狗血戏码,她已经没有太大兴趣继续扮演下去了。
李承铭依依不舍把她送到门口,旁敲侧击试探下次的邀约时间。
白凝眼底一片哀柔“承铭哥哥,我还没想好,我始终觉得自己这样,会害了你的你这副模样,我看了也难受
我”
看见她这般纠结痛苦,李承铭只顾得上心疼,慌忙表决心“阿凝,你别难过我说过了我不bi迫你的你想考虑多久都没关
系,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白凝开车回家,停在地下停车场后,她拿出几幅画作,又看了一会儿。
李承铭一定不明白,那些过往,虽然对她有着些微触动。
但那层微光退却之后,她的心底逐渐盈上来的,还有对自己彼时无知无能的愤怒。
她讨厌弱小天真如同一张白纸的自己,讨厌可以被傅岚随意打压责骂语言bào力的自己,讨厌那个把满腔真心捧给别人,却落得
惨淡收场的自己
她最讨厌的,是无法驾驭自己的人生走向,任由别人cào控、安排、命令。
原生家庭的不幸,造就了她病态扭曲的三观,进而影响到她整个生命进程。
如今的谎言连篇、虚伪冷漠、出轨劈腿细想起来,或许只不过是迟来的反抗与叛逆。
这几张年轻时候的素描,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笑话,提醒着她前面二十年的人生,究竟有多可怜,多失败。
李承铭,是肉眼可见的不学无术,一事无成。
而她,早在不动声sè中,便糟糕到了芯子里。
除了光鲜体面的外表,她或许,什么都没有。
怀着莫名的抑郁和低落情绪,白凝将画框一个个打开,把里面的肖像画取出,撕了个粉碎。
进门的时候,相乐生刚洗完澡出来。
他柔声问“累不累你这两天不是有点咳嗽么我让阿姨煲了银耳莲子汤,放在锅里温着,要不要喝一碗”
白凝恍惚着点点头。
看见她手中的画框,相乐生微有些讶异“你买这个做什么”
白凝回过神,微笑道“路边看到一家店在卖这个,觉得挺漂亮的,就随手买了几个。”
相乐生走过来接过,打量几眼,点头道“是挺好看的,正好我们家客厅的墙壁有些空,我改天照这个尺寸买几幅油画,咱们
挂一下。”
3點點ひs
一写到李承铭就忍不住琼瑶附体,哈哈哈哈哈
脱缰(双出轨) 第八十五章 黄雀在后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有白凝出马,李政果然极给面子,几天之后的招标会上,象征性地走了个过场之后,他直接拍了板,将材料供应这块肥肉,给
了那位所谓的“朋友”。
陶副局为刘兴说了两句好话后,见李政一意孤行,心里便明白选中的供应商必然是走了他那条门路。
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无可奈何,只好偃旗息鼓。
谁成想,那个刘兴见美梦落空,竟然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地跑到他的办公室闹腾起来。
“陶局长,咱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您满口答应,说这件事包在您身上,绝对没问题,怎么到跟前又说不成了呢”做生意的
人,唯利是图,眼看到嘴的鸭子又飞了,哪里肯依
陶副局没想到这竟是个混不吝,气得脸sè发青“我只说看在小黄的面子上,会尽力帮忙,这些天也前前后后花了不少时间和
jing力去推进这个事,但人家的报价比你公道,文件也写得漂亮,李局亲自拍板定下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已经收到手里的
好处,他却不肯吐出来。
他刚把女儿送到英国去留学,老婆又借着小舅子的名义开了个美容院,正是往里大量投入资金的时候,各项开支大得很,堪称
花钱如流水,便只好变作那只进不出的貔貅,硬着头皮打发对方。
刘兴当初出了一笔钱去打点他,听他满口答应,本以为万无一失,如今不但没落着什么好处,对方还颇有些装傻的意思。
他当即撕破脸,皮笑肉不笑地道“陶局长,我不懂你说的那些门门道道,我是做生意的,只知道怎么做买卖,这交钱了,就
得出货,你说是不是如今货物打了水漂,买卖做不成了,钱自然也该退回来吧”
陶副局不想和他扯皮,平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拿起固话拨通黄良平办公室的电话“小黄,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把你叔叔领
走”
几分钟后,黄良平满头大汗地跑回来,一进门就满脸堆笑“领导,我表叔怎么上您这儿来了您看这事儿闹得我表叔没
见过什么世面,要是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得罪了您,您可别见怪”
他转头看向刘兴,责怪道:“表叔,你来这里做什么陶局长工作忙得很,哪里有时间接见你”
陶副局只当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冷笑一声“你表叔是真不懂规矩还是假不懂规矩呀他来之前,你没好好教教他吗我还
有公务要忙,没时间听他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赶快把他带走”
黄良平点头哈腰地把刘兴拉出去,问明前因后果后,一着急上火,便有些口不择言“表叔,你这不是害我吗我都说了你那
件事不好办,你还打着我的名头去找陶副局还让他给你退红包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我呸”刘兴将一口黄中带绿的浓痰喷到了他的脸上,表情凶悍,“你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你不帮我,还不许我去求别
人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不好办,你们那个陶副局还会收钱吗你少诓我收了钱不办人事儿,真当我是好欺负的我他妈才
不管你们当官的脑子里那些狗pi弯弯绕绕要么给我把钱吐出来,要么我就和你们没完cào他大爷的”
黄良平擦了擦脸上的wu秽,表情难看至极,招呼门口探头探脑张望的保安过来,把满口国骂的刘兴“请”了出去。
下了班,他待在家里左思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便寻思着自己凑些钱,等第二天给刘兴送过去,平息对方的怒气,免得
刘兴再来单位大吵大闹,牵累他的声名。
刘兴憋着一肚子气,来到他经常光顾的会所喝酒。
风韵犹存的女经理迎上来跟他赔不是“刘哥,对不住啊,最近严打,风头太紧,我这里的小姐妹都回家休息去了,这样吧,
这瓶威士忌我送给您,当做给您赔礼道歉,行不”
刘兴拧开酒瓶,抽了口雪茄,若有所思“严打”
“对啊您不知道吗”经理体贴地帮他揉捏肩膀,松散筋骨,“据说是上面新下了文件,责令各地严格排查这些嫖娼赌博、
公款消费、收贿受贿的行为,咱市大大小小的会所,要么停业整顿,要么夹紧尾巴做人,那些个当官的老主顾,也都不敢联系
我们了唉,这年头,我们混口饭吃不容易啊您说惨不惨”
“收贿受贿”刘兴重复了一遍,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