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经理见话已经带到,笑吟吟地陪他又聊了会儿天,这才施施然离开。
第二日,还没等黄良平联系刘兴,一封举报信便递到了李政跟前。
由于受贿金额不算太大,陶副局又是局里的老干部,李政召开了全员会议,在会上对陶副局进行了通报批评,勒令对方将所收
款项尽数退回,便就此揭过这件事。
可档案上留下了这样的wu点,陶副局往后的升迁,是想都不要想了。
听通报的时候,黄良平的脸sè,比陶副局的脸还要难看。
明明屋子里空tiáo开得很足,他额角的汗水却疯狂地往下淌,用袖子擦了好多回,也没擦干净。
散会之后,他紧跟着陶副局,苍白地解释“局长,我真的不知道,这事儿我是一点儿都不知情啊我要是知道我那缺根弦的
表叔会干出这种事,拼死也要拦住他啊我我对不起您”
当初,这个竞争市场秘书的机会,还是陶副局帮他争取来的。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即使事实真相确实与他无关,可事到如今,就算他说破嘴皮子,又有谁会相信呢
果然,陶副局一改往日里的和煦态度,公事公办地道“我还有事,你去忙吧。”
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的态度。
下午,领导办公室便传过来话,说是几个领导商议了一下,认为黄良平业务能力过硬,是工程办不可或缺的骨干分子,竞选市
长秘书的事,便不用他再费神了。
这样堂而皇之的泄愤和穿小鞋,出自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黄良平如遭雷击。
再也没有什么,比鲤鱼即将跃入龙门的那一刻,又被巨浪狠狠拍回水底,更能令人万念俱灰的了。
他紧闭房门,枯坐了两个小时,终于回过味来,将怀疑的对象指向最有嫌疑的那个人身上。
相乐生准点下班,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被面无人sè的黄良平拦住。
“我有事问你。”他恶狠狠瞪着相乐生,像瞪着杀父弑母的仇人。
“黄哥啊。”相乐生嗓音柔和,令人如沐春风,“上车里谈吧。”
坐上副驾驶的位置,黄良平单刀直入“是不是你一定是你干的你这个小人伪君子”他的表情已经隐隐有癫狂之态。
“我干了什么黄哥说的话,我可听不太懂。”相乐生自然一口否认。
“我知道就是你干的,肯定是你干的除了你没有别人”黄良平神经质地念叨着,咬牙切齿,“相乐生,真有你的啊
这一套连环计,够毒,够狠是我小看了你”
“黄哥过奖了。”相乐生微微笑起来,“论起手段的毒辣程度,我哪里比得上黄哥。”
黄良平狠狠砸了一下车窗,玻璃坚硬,只不过徒劳地令他的手指发红发肿。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优盘,在相乐生眼前晃了晃“你就不怕我把这个交上去,跟你同归于尽”
“黄哥是聪明人。”相乐生不退不避地回视他凶狠的眼神,“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你不会做。”
“可我现在什么都完了”黄良平歇斯底里地大吼,“我他妈还有什么可顾忌的相乐生,我告诉你那个位置我得不到,你
也别想坐上去”
“冷静一点,黄哥。”相乐生从包里掏出一份合同递给他,“我听说,嫂子最近下了岗,黄哥又两袖清风,家里过得不算宽
裕。如果我没记错,嫂子是做财务的吧正好,相氏集团有个财务经理的职位空缺,这是聘用合同,黄哥要不带回去跟嫂子商
量商量,看看对这个职位感不感兴趣”
黄良平接过文件,翻了两页,看见上面印着的薪酬数字,瞳孔不受控制地狠狠缩了缩。
“黄哥,事已至此,你就是吵破了天,恐怕也是回天无力。”相乐生看对方的情绪已经稳定许多,嘴角的笑意加深,“这件
事,是我手段不光彩,但也是你出手在先,咱俩算是扯平。我很欣赏黄哥的胆识,更欣赏黄哥的大气,咱俩也算不打不相识,
照我看来,我们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你说怎么样”
他伸出右手,等待对方的回应。
黄良平看看合同,又看看相乐生笃定从容的表情,犹豫许久,伸出了右手。
两个人握了握手,交易达成。
他将优盘递给相乐生,道“只有这一份,没有其它的备份了,我老婆的工作,你可不能反悔。”
“当然。”相乐生深谙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嫂子随时可以去集团报道,我会跟我二哥交待,每年再多给她发两个
月的薪水,另外,黄哥家的儿子也该上初中了吧我托人给你留了个外国语中学的名额,你要是愿意,今年秋天就可以直接入
学。”
这下,黄良平算是彻底心服口服,点头道“乐生,之前是我做得不对,谢谢你这么不计前嫌”他想到这阵子为了给儿子
安排学校,前后不知道托过多少人,送过多少礼,就觉得心酸。
有钱人和他们这种人,差别真的不啻于天堑。
对方这一出恩威并施,让他无比清楚地明白相乐生的实力与为人。
如果他这一次不识好歹,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从今以后,他还是把野心收回来,安安分分做最底层的小市民吧。
脱缰(双出轨) 第八十六章 暴风雪中的白鸟(女配章节,不喜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妙妙,快点啊上课要迟到了”一个穿着红sè短裙的女孩子推开宿舍门催促。
“嗯,好的,妍妍,我就来。”苏妙回过神,换上刷洗得干干净净的小白鞋,背着浅绿sè的帆布包出了门。
几个同班的女生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明星八卦和穿着打扮,热闹极了。
苏妙偏过头,看见一只雪白的鸽子从茂盛的樱花树顶端扑棱棱飞过,清晨的阳光在它的翅膀上刷上一层温暖的sè彩。
微风拂动花圃里盛开着的美人蕉,红红黄黄,艳丽多姿,像一群正在争芳斗艳的美人儿,不甘示弱,各擅胜场。
一切都是热闹鲜亮的,只有她的内心,寂静如死水。
距离那场噩梦,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可是,每每想起那个男人嗜血疯狂的bào虐行为,和事后嫌恶鄙夷的眼光,她还是会止不住发抖。
她的第一次,就被她这么稀里糊涂地卖了出去,给了一个她半点儿也不了解的人。
相乐生。
上课的时候,她在白纸上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写下这三个字。
很好听的几个字眼,读起来朗朗上口,有一种温润优雅的感觉,人长得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和他冷酷无情的态度,半点
儿也不搭。
是的,她知道他的名字。
那个早上,离开之前,她鬼使神差地拿起他放在床头的工作证,偷偷拍了一张照片。
不管怎么样,她总该弄清楚,她的第一个男人,到底是谁。
“妙妙。”同桌的张妍趁着老师不注意,戳了戳她的肘弯,和她说悄悄话,“咱们不是要订新的练功服嘛,何老师让交上去的
那二百块钱,你交了没有”
苏妙愣了愣,低下头,咬了咬chun“还没。”
她“卖身”赚来的那一大笔钱,全部打给了妈妈,用来给哥哥结婚盖房子。
“我也还没交呢等放学咱俩一起去交吧”张妍笑盈盈地邀请道。
“嗯好”她犹犹豫豫回答。
对方已经转移了话题,给她看手机的购物页面,“哎,你看这条裙子好不好看可惜是深v领的,我的xiong太小了,担心撑不起
来,唉,妙妙,我好羡慕你哦”
苏妙魂不守舍地敷衍着她,内心却生出浓重的忧虑。
果不其然,课间偷偷躲在僻静处,给妈妈打电话要钱的时候,立刻挨了一通训斥。
“怎么又跟我要钱什么练功服去年的不能穿吗”女人十分不耐烦,“苏妙,你自己说说,这么多年来,我往你身上花了
多少钱别人家的女儿早就出去打工贴补家里了,你呢月月跟我要生活费也就算了,还今天要钱买衣服,明天要钱买鞋子,
你怎么说得出口啊你哥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哪里来的钱给你”
“妈”苏妙忍住眼底汹涌的泪意,弱声弱气地跟她解释,“衣服是统一订制的,全班同学都要买,我还是领舞,更不能拖
后腿啊。您抚养我长大,供我读书,确实花了很多钱,我很感激您,可是我哥的事,我不是也出了一份力的么”
“你出的那几个钱也好意思拿出来说”女人打断了她的话语,恨不得顺着电话爬过来指着她的脸叫骂,“你知道你哥结个婚
要花多少钱吗把咱家的家底都掏空了我跟你爸这些年存的钱全拿出来了,还差得远我们这几天求爷爷告nǎinǎi到处借钱,
磨破了嘴皮子,受了多少气,盖完房子还要买家具家电,张罗彩礼买三金,你嫂子家里还说结婚怎么也得买辆新车才够排场,
这桩桩件件,哪一样不要花钱”
她喘了口气,继续连珠炮似地说下去“你也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想办法补贴家里也就算了,还问我要钱我怎么养了你这
么个不孝女哟你长双手双脚是用来做摆设的吗怎么还不会自己养活自己上次那样的演出,赚的钱不是也不少嘛多接几
次活不就行了”
苏妙捂住嘴巴,拼命压住抽泣声,泪水却突破了阻碍,涟涟而下。
重男轻女的母亲哪里知道,她口中说的“演出”所赚来的外快,实际上却是见不得人的卖
身呢
不止是单纯的出卖肉体,她还泯灭良知,配合别人设局,坑害了一个无辜的男人,虽然事情的后续发展她无从得知,但是每每
想起对方避她如蛇蝎的冷冷眼神,她就如同针芒在背,坐立难安。
同样都是青春期的女孩子,为什么别人可以住在无忧无虑的象牙塔里,穿漂亮的裙子,化明艳的妆容,生活里遇到的最大困
扰,也不过就是课程排得太满,挤不出时间去看偶像的演唱会;或者这个暑假,到底要去哪个国家旅游。
而她却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用来打工赚钱,去快餐店打杂、做促销员、在酒吧伴舞,偶尔周末能接到一个做礼仪小姐的兼职,
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在活动现场站上整整一天,双脚都磨出血泡,好不容易赚得几百块钱,已经高兴得要命。
赚来的那么可怜的一点钱,她除了用做自己的生活费,还要体谅母亲的辛苦,节衣缩食攒下一些,定期打给她。
明明已经努力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她还是不能让母亲满意呢
从小,她便接受母亲每日里都要唠叨几十遍的洗脑,听得多了,连自己也信了
她只是个赔钱货,她出生的作用就是给这个家创造价值,如果不能带来任何实际性的好处,家人就会对她弃如敝履。
花了那么多钱送她去上舞蹈学校,是为了让她早日出人头地,养活父母,帮衬哥哥。
她绝不能有个人的独立意识,任何时候都必须把家人的利益和需求放在第一位,交男朋友会耽误学习和赚钱,家世不好的男生
更是不行,会妨碍她帮衬家里,简直是离经叛道的事。如果能像其他学姐们那样,借着自身的美貌和身段,傍上个大款,再使
点手段让全家人都跟着享福,彻底摆脱奔波劳碌的生活,那才算是孝顺听话,光耀门楣。
“妈妈,求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二百块钱”苏妙做出最后的努力,声音带着微弱的鼻音,“就当是我跟您借的行不
行最晚下周,我就还给您”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堪堪维持住自己的体面。
练功服的钱,老师已经催交过好几遍,如果再交不上去,被老师点名批评的时候,她不敢想象同学们会用怎样或惊讶或嘲笑的
眼神看她。
“我没钱。”女人残忍地拒绝了女儿的哀求,“我待会儿要带你嫂子去买新衣服,没时间跟你说那么多。苏妙,你也别跟我哭
穷,妈养你到成年,已经很对得起你了,我早些年跟你爸出去给人家搞装修,落了腰疼腿疼的毛病,咳嗽也老不好,都是为了
谁啊做人可不能这么狼心狗肺的你听我的话,别想着偷懒耍滑,去参加几次演出,多赚些钱打回来,你哥急等着用呢听
到没有”
苏妙恍恍惚惚地挂断电话,回到教室。
张妍看见她红通通的眼眶,悄声问道“妙妙,你怎么啦和男朋友吵架了吗”
前一段时间,有次苏妙请了两天假,说是要出去旅游。
等回来后,她眼尖地看到苏妙脖子上斑斑驳驳的吻痕,笑闹着让对方从实招来,苏妙才红着脸,说谈了个异地的男朋友。
一传十,十传百,舞蹈系系花已经名花有主的消息不胫而走,让学校里多少暗恋她的男同学们集体心碎,黯然神伤。
苏妙有些心虚地点点头,眼睛不受控制地瞟向白纸上的字。
她忽然想起,工作证上印着的,那个男人的工作地址,似乎离她们学校很近。
她素白着一张小脸,自虐似的把那天夜里和第二天清晨发生过的每一帧画面,在脑海里再次回放了一遍。
每当想起他那些粗鲁的动作,已经恢复如初的身体还会条件反射似的感觉到疼痛。
可是他那么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都洋溢着强大的自信和笃定,应该是个很有钱的人吧。
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苏妙咬了咬牙,再一次做出一个足以改变她一生的决定。
她转过头对张妍道“妍妍,不好意思啊,我今天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我们明天再去交钱吧。”
洗得发白的棉布裙跟随着少女奔跑的脚步,在正午日光有些刺目的照射下,舞动出飞蛾扑火的决绝。
反正,再怎么样,难道还能比现在窘迫的处境更惨吗
她如是想。
脱缰(双出轨) 第八十七章 血色将至(上)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相乐生替领导办完事,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
他把车停好,抬腕看了看时间,打算去对面的饭馆随便对付两口。
苏妙就是在这时拦住他的。
少女十分紧张,交握在身前的双手紧紧绞动在一起,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忘了个干净,说话磕磕巴巴“先生,打扰了
您您还记得我吗”
相乐生略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了看她的脸,旋即想到那个令他引为毕生之耻的夜晚,脸sè立时冷了下来。
苏妙被他散发出来的戒备和厌恶吓得要哭,强忍住翻腾的情绪,急着向他示好“先生我没有恶意的,真的,我只是想来
跟您道个歉”
相乐生打断她的话,指了指车子“上车说。”
此地人多眼杂,不适合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
苏妙唯唯诺诺跟着他上了车,偷眼打量车内的环境,心思闪动。
车子是半旧的丰田,她虽然不太懂,但也知道这个牌子并不贵,和她的猜测有着不小的差距。
但她听同学们说过,有的财阀世家,行事十分低tiáo,和那些半吊子的所谓“富二代”截然不同,讲究财不露白。
况且,他身上穿着的板板正正连一个褶皱也看不见的西装,手上戴着的刻着日月星辰的手表,还有车里挂着的鲜艳欲滴的翡翠
挂饰,尽管她看不出什么门道,直觉却告诉她,这些东西都很高级。
不管怎么样,她已经走投无路,只能背水一战。
“说吧。”相乐生不知道这个胆大包天再一次缠上来的女孩子在打什么鬼主意,索性以不变应万变,清清冷冷开口问道。
“我”苏妙稳下心神,低垂修长的天鹅颈,jing致漂亮的侧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扰到
你的,我就在前面隔两条路的音乐学院上学,前几天经过这里,偶然看见了你,才知道你在这里上班”
她看相乐生脸上已经出现一丝不耐,连忙加快说话的速度,把来意包装得十分单纯“先生,我哥哥得了重病,我实在是缺钱
救命,无计可施,才答应那个人帮他陷害您的。那件事之后,我一直很过意不去我我真的对不起您呜呜呜”
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泪水啪嗒啪嗒掉落在柔软的布料上,裙子保守地遮住膝盖,只在下方留出两截白玉似的小腿,干干净
净,笔直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掌握。
相乐生忽然想起偷拍的视频中,他拎着她的两条白腿,把她倒着提起来,从上往下狠狠肏干guànjing的场景。
明白她不是来大吵大闹的,相乐生的表情好看了一点儿,语气却仍旧冷漠“拿人钱财,忠人之事,不是你,也会有别人,你
不需要跟我道歉。”
“不是这样的”苏妙擦了擦眼泪,抽抽噎噎地和他说话,鼓鼓的xiong脯随着她抽泣的动作起起伏伏,看得人眼馋,“您宽宏
大量,不和我计较,可我却没办法原谅我自己先生您不知道,自从那次之后,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一直在想,那天夜
里,您我”
她慌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白嫩的小脸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些发红,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我一直在期盼,如果能够再见到您
就好了,我一定要跟您好好道歉,如果能有机会稍微弥补一些自己犯下的过失,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嫩白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背,在上面生涩稚嫩地画着圈“先生,求求您,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
好”
相乐生垂下眼帘,看向那只战战兢兢试探的小手。
他还没有傻到相信她这样拙劣的谎言。
什么弥补,什么赎罪,什么良心难安,归根结底,不过是为了钱。
女人一旦通过卖身这条捷径尝到甜头,便会像染上毒瘾一样,很难再回到正路上去。
选择卖给同一个人,一方面可能是看中了他的财力,另一方面,从心理上来讲,多多少少会好接受一些。
这姑娘段位太低,那点子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摊到他面前,不仅不够看,还让他有些想笑。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把她赶下车,威bi利诱,彻底封住
她的嘴,永绝后患。
可是,另一个邪恶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盘旋,提醒着他,那天晚上极致的荒诞与放纵所带来的感官刺激。
情人和妻子,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概念。
找个小姑娘,浅薄,虚荣,好控制,又足够干净,身娇体软,可以和她肆无忌惮地玩一些跟白凝永远也玩不了的花样,体验前
所未有的新鲜与感官刺激,就算把她玩坏了,也不用心疼。
就像二哥豢养的那许多只“金丝雀”一样,漂亮、乖巧又听话,闲暇时候拿来做个消遣,玩腻味了就随便花点钱打发走,或者
物尽其用,拿来换取其它更大的利益。
相乐生有些心动。
苏妙看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可英俊的脸庞又一直紧绷着,心里七上八下,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她深吸口气,压下对那次不愉快初夜的恐惧感和抵触情绪,手指从他手背上移开,沿着大腿一路往上。
摸到双腿之间时,她的脸颊蓦然变得滚烫。
心里却不由得一喜。
他已经硬了。
粗粗硬硬的一根,隔着笔挺的西装裤,顶着她的手心,令她想起那天夜里,这个可怕的大家伙是怎么极具破坏欲地chā进她的身
体里,把她搅弄得五脏六腑都快要乱套的。
相乐生毫无被人发现真实欲望的尴尬和局促,不拒不避,薄chun紧紧抿成一线。
他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一方是前途光明的仕途、名利、人人称羡的美满婚姻。
另一方,则是自己一直在拼命压抑的欲望。
二哥曾经感慨过,说他简直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苛刻自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算最终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却不能痛痛
快快地享受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他嘴上对他们的荒唐yin乱不屑一顾,将放纵无度不知节制引为耻辱,但内心,却无法说自己一点也不羡慕。
他毕竟是相家人,流着肮脏的重欲之血,犹如蚊蝇逐腥,昆虫趋光,贪恋sè欲,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
如果没有选择这样一条艰难的道路,此时的他,是不是也会像二哥、小佑他们一样沉沦于欲望之海,又会不会真正得到快乐
一切,似乎都是无解的。
3點點ひs
昨天的评论都看了,最近忙着码字,抽不出时间,所以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
1、我知道很多读者都是女主控,接受不了女配出场刷存在感,也讨厌白莲花的人设,但是,这本书本来就是双主角啊,“渣
男”,“浪女”,文案写得明明白白,生哥就是这样肤浅的男人,就喜欢楚楚可怜身娇体软的小美人,不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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