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他热得后背出了一层汗水,这才意识到自己连空tiáo都没开。
按下按钮的同时,他又控制不住地往后视镜看了一眼。
白凝看着窗外,腰挺得笔直,左手提着衣裙,右手掩在下方,姿势有些古怪。
她的脸上露出隐秘的、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秀眉微蹙,贝齿紧咬。
那副模样,相乐生熟悉至极。
每一次,他把她按在身下,缠绵欢爱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她都会隐忍又难耐地紧紧搂住他,露出这样的娇态。
她她居然在
被难以置信的事实所冲击,相乐生一脚踩下刹车。
一阵尖锐的摩擦声中,毫无防备的白凝一头磕在柔软的靠背上,手中那快要把自己送上高cháo的救命之物也落了地。
她头晕目眩地发出声呻吟,刚挪了挪身子,便听见前面传来重重关门的声音。
相乐生下了车,盛怒之中,双手都在微微发抖。
他从前面绕过去,打开后座的车门,拉住白凝的双腿,把她用力往外扯。
上半身由于惯性仰倒在后
座上,白凝愣了一秒,这才回过神,抬腿踢向他的腰腹“你干什么”
两条腿被相乐生轻而易举制住,拉到外面,裙子半卷至膝盖,露出又细又长的小腿和jing致的黑sè高跟鞋。
高大的身体卡在她腿间,相乐生俯下身压住她,捉着不停反抗的手腕束在一起,困于左手之中,腾出右手去捡地上湿漉漉的物
件。
白凝被他压得死死,每挣动一下,便能感觉到那灼热坚硬的性器往她柔软的秘处贴得更近,身体产生反应的同时,情绪也越发
失控。
“相乐生,快给我滚开。”她愤愤然地瞪向他。
夫妻之间,素来相敬如宾,客气有礼,什么时候这样直呼过大名
怒气越发升腾,相乐生将扇子展开,腥甜的yinyè气味更加浓郁,他冷笑一声,有意羞辱她“你可真是百无禁忌。”
白凝反chun相讥“不管是什么,都比你好用。”
还有什么比贬低一个男人的性能力更能挑起对方的怒火与征服欲望的呢
相乐生被她彻底激怒,松开手去解皮带。
“咔哒”一声,熟悉的金属声响起,白凝自知不妙,拖着虚软的双腿往后退,脸上强撑着道“相乐生,你要不要脸”
要脸
自己的老婆宁愿用把破扇子来自渎,都不肯向他求助。
这让他怎么能不愤怒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把她cào死在这里。
将裤子半褪下来,粗大的肉bàng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起来越发狰狞可怖。
修长的手轻车熟路探到女人裙下,抓住小小的内裤往下脱。
白凝在激烈反抗的同时,出于羞愤,越发口不择言“相乐生你混蛋我不想做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相乐生脸sè更黑,把单薄的蕾丝布料撕烂,握着她的大腿根部往上抬。
他单膝跪在座椅上,故意伸手在她湿得滴水的花户上重重摸了一把“你不脏,你最干净。”
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相乐生捉住她的手,用力按回椅面上,顶着红sè的巴掌印轻嗤一声,性器在湿润的花xué附近戳来戳去,蓄势待发。
娇嫩的乳隔着衣服顶住他的xiong膛,随着她的扭动挣扎,无知无觉地在他身上点火,让他的血yè烧得更热。
手腕传来刺痛,白凝美目喷火“相乐生你敢碰我一下试试你这是强jiān放开我”
“强jiān”相乐生不怒反笑,腰臀tiáo整角度,cào控着早就憋得发疼的性器往熟悉的入口进,“我跟我老婆发生关系,怎么能叫
强jiān呢对了,今天是周末,不是咱们例行公事的日子吗你说是不是啊,老婆”
最后两个字眼,被他有意拉长,重重念出来。
人渣
白凝抬起上半身想要咬他,却被他先发制人,压着吻上来。
这个吻气势汹汹,先是含着她的下chun狠狠吮了一口,又不由分说地将舌头塞进来,肆意搅动。
在白凝上下牙齿咬合的前一秒,他及时抽身出来,嘴角还沾着一层彼此津yè的水光,眼底却盛着个黑洞,带着吞噬掉一切的yin
森“还有多少人亲过你这张嘴”
白凝见反抗不成,索性不再白费力气,故意用鄙夷的眼神扫视他的下体“我还没问你,还有多少人用过你这根ji巴一晚上
就睡了四个,呵呵,长此以往,铁杵也要磨成针了吧不行就算了,千万别勉强”
相乐生气得发抖,见她冥顽倔强,也不打算再和她继续打言语上的机锋,龟头抵着yin蒂重重碾过去,立刻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
颤了颤。
他冷笑着,没有耐性和心情再去做那些前戏,龟头下移,对准了温软饥渴的小口就往里捅。
白凝见改变不了被他侵犯的事实,再加上自己也确实忍到了极限,便扭着腰又闹腾起另一桩事“相乐生,你你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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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五十八章 Mr.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她嫌他脏。
她却让别的男人毫无阻隔地直接cào进去,还他妈的内射
她果然最懂怎么激怒他。
“不戴。”相乐生不容商量地耸动劲腰,chā进去小半根,立刻被销魂紧致的快感所俘获。
他继续往里进,却被她抗拒地紧紧夹住。
换做以往,他一定会温柔地唤她的名字,用手指抚慰她的花珠,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可这一次,相乐生决定不再惯着她。
白凝舒服得快要哭了。
天知道又粗又热的大ji巴进来的那一刻,身体里所有潜伏着的空虚与麻痒同时复苏,嘶叫着缠向这根救命的东西,每一个细胞
都在兴奋地颤动,欢呼着提前庆祝她脱离苦海,那种感觉到底有多快乐。
可她却要违背本能继续拒绝他
她太难了。
“你戴套”她再度催促,满脑子都是他肏干别的女人的画面,对尺寸惊人又十分持久的性器又是渴望又是抵触。
“我cào自己老婆,戴什么套”单论今天晚上,他可是把措施做得妥妥当当,万无一失,相乐生自觉一点儿也不脏,所以根本
没有苛刻自己的必要。
他还没有指责过她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这么嫌弃他
两个双标撞在一起,心神大乱之下,看到的想到的全是对方的错处,本能地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眼看白凝还要再闹,相乐生撩高她的裙摆,抓着丰嫩的臀肉狠狠掐了一把,然后掰开她的双腿,一口气贯穿了她。
重剑无锋,所过之处势如破竹地劈开所有皱褶的阻碍,肉贴肉的剧烈摩擦同时给双方带来过电一样的颤栗快感。
相乐生舒服地低叹了一口气。
白凝极轻微地呜咽了一声。
两个人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重新绷起面孔。
一个继续摆出惩罚姿态,另一个则将被强迫的不情不愿演绎得淋漓尽致。
有别于往日的温吞和缓,相乐生甫一开始,便表现出强悍姿态,性器大开大阖,整根chā入,又带着丰沛的yin水整根抽出。
高速狠重的捣弄给夫妻两人带来全新的体验,在狭窄的车后座空间里,在“噗嗤噗嗤”令人脸红心跳的yin靡声响里,女人的双
手早被放开,却还浑然不觉,失神地大张着腿,被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闷头狠干。
熟悉又陌生。
摘掉了面具的两个人,肉体亲密交缠,汗水混合交换,灵魂却被各自妥善保管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至亲至疏夫妻。
耻骨被相乐生冲撞得发疼,上半身也有些发麻,白凝皱着眉,一边用手捂住嘴chun,好不让自己发出快乐的呻吟与尖叫,一边不
高兴地蹬了蹬相乐生的腰。
七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令相乐生早就形成惯性,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一把抱起了她,tiáo整姿势。
被相乐生抱到车外的时候,白凝愣了愣,旋即开始新一lun反抗“你疯了吗放我下来”
相乐生早观测过周围环境,四处荒僻无人,路灯恰好坏了,又没有监控器的存在,安全得很。
但他不打算告诉白凝。
既然她都说了是强jiān。
他何必管受害者的感受。
把白凝放在车前盖上,车灯照耀她半裸的正被自己chā着的下体,肌肤白得透明,也衬得大腿上面他留下的指痕越发明显。
相乐生的眼神暗了一暗,大手撕开她的衣领,从上面探进去,抓住乳房搓揉。
他用的力气很大,白凝一定是有些疼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她不知道
很久以前,新婚之夜的时候,他就想对她这么做了。
她的nǎi子不算很大,却好看得很,又圆又白,挺拔富有弹性。
这么多年过去,不但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大了些许。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揉大的。
他都没有好好揉过。
带着自己吃亏了的气愤,带着一千种wu秽的念头,相乐生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狠狠啜吸。
白凝吃痛的同时,也被他挑起了更强烈的欲望。
要知道,面前这凶狠啃咬着她、疯了一样肏干着她的男人,可是相乐生啊。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男人,此刻撕下了温良的外皮,像一只彻头彻尾的禽兽一样,在自己身上挥洒着过盛的情欲与热情。
这件事本身,就给了她超出想象的冲击与刺激。
疼痛叠着情欲,把野战的不安之感迅速驱散,只余下越来越高涨的快乐,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唔嗯”白凝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含混的音节。
大腿分开垂在他腰侧,被他耷拉下来的皮带扣一遍一遍撞击,很快红了一片。
那条皮带,还是上周她逛街的时候,专门买来送他的。
打扮得人模人样,说什么去出差,明明就是出轨
还有,平时在床上动作那么轻柔,她刚刚起了兴致他就射jing,还规定什么周三、周日的夫妻义务日,对着别人倒是骁勇善战,
各
种姿势摆得起劲,合着是把所有的兴趣和力气都用在外面了是吧
盛怒之下,yin道前所未有地紧紧绞缩,和强悍的性器打斗得不亦乐乎,相乐生爽得眼眸发红,吸完了nǎi头又去啃她的乳根。
他还是对她留了分寸。
他恨不得拿皮带狠狠抽她一顿,抽得她浑身是血,伤重在床,再也没力气去睡别的男人。
他恨不得把这死死咬住自己yinjing的花xué捣穿捣烂,把她彻底玩坏,让她那张小嘴里再也吐不出恶毒的话语。
可是
不肯承认自己心软,相乐生抽出勃胀的性器,掐住白凝的腰,把她强行翻转,按在由于发动机运转而仍在嗡嗡作响的引擎盖
上。
性器再度贴进她臀缝里,急躁地往里钻。
他要用这种姿势彻底征服她,惩戒她的不听话。
他的意图立刻被白凝察觉。
她双手扶住车盖,企图站直身体,喘的声音非常急促,带着气急败坏“相乐生我不要这样”
她不要像只动物一样,被他强压着chā入,处于完全的被动姿态。
还有,他选择这个体位,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吗
哼,归根结底,还是嫌她恶心
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异,注定了白凝的反抗以失败告终。
相乐生的性器还是chā了进来,而且由于这个体位的关系,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入,紧紧抵上她的花心,不留情面地撞击。
害怕被cào坏的恐惧和爽到升天的快感折磨得白凝低泣出声,双手徒劳地在光滑的金属上抓着,却找不到着力点。
连双腿也被他抬高,夹在半空中。
现在的她,只能以他的性器做为唯一的着力点,被他托抱着前后耸动。
长发散了满肩,被她和他的汗水浸湿。
相乐生终于咬住她的耳朵,舌头绕着耳廓一遍遍地画圈,手指掐着她的乳头往外拉扯,又猛地松开,循环往复。
她的身上香得厉害,简直能够勾人魂魄,还有柔顺的头发、高定的裙子、专门去做的脚指甲,这样细心打扮,全是为了引诱那
些野男人吧。
平日里柔弱又娇气,想要哄她后入,要费去他多少jing力与时间,还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偶然得逞一回。
可她跟别人做的时候,怎么就百依百顺,就连把她抱到露台,当着陌生人的面cào干,她都能接受
他恨得要命,狠狠揉着她的nǎi子,肉bàng直进直出,“砰砰砰”地猛撞她的花心,厉声bi问“不是说我不行吗嗯这样行不
行是我干得爽还是他们干得爽嗯说话”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觉得心惊。
原来骄傲自负如他,也会有嫉妒的一天。
这全都怪她。
白凝快要到了。
她塌腰翘臀,像一张jing美柔韧的弓,而这弓被男人游刃有余地cào弄,掌控,已经绷到了极限。
“嗯啊啊”她低声地叫,并不回答他的问话,眯起桃花眼,享受着灼热性器在体内不知疲倦地开凿,准备迎接剧烈的
高cháo。
攀上巅峰的那一刻,相乐生猝然发难,握着她腰身的手下移,捏住小小的yin蒂一掐。
力道不重不轻,却足以让她全面溃败。
“唔”白凝睁大眼睛,感觉到一小股急切的水流从身体里喷出,然后,滔天的快感将她淹没。
她cháo吹了。
水流淅淅沥沥落在路面上,两个人都看得分明。
白凝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极致的快乐,身体剧烈颤抖,心里却更加生气。
有这样的好手段,却从来没在她身上试过,想来都便宜了外面的小妖jing。o
相乐生也是瞎打误撞。
将自己老婆cào到cháo吹带来的成就感,很快被愤怒所取代。
曾经那么矜持的一个人,什么时候敏感成了这样,这么容易就喷了水,一定是被那些野男人们开发出来的。
他将怒气转换为源源不绝的动力,不给她丝毫缓息机会,抽送得比之前更猛。
在极度敏感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白凝苦乐参半,低声抽泣着,脸上不露声sè,yin道却报复性地夹紧了他。
一吸一放,她cào纵着腰腹部和盆底的肌肉,毫无征兆地连续夹了好几回,终于把他的jingyè吸了出来。
相乐生也觉快意,在射jing的同时又惯性地继续耸动了几下,然后趴在她柔软的背上低喘。
他没有刻意延长性交时间,一是觉得这样的野合到底有些不雅,再一个,是他到底在秽乱的场合折腾了一晚,洁癖发作,想要
赶快回家洗个澡,也把白凝身上野男人的味道洗干净,再好好收拾她。
没想到,双腿都站不住了的白凝还有力气继续戳他刀子。
他听见她刻薄到令人牙根发痒的语tiáo“这这么快就完了呀老公”
那个熟悉的称谓,被她同样刻意加重读音,尾音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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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肥的一章,希望大家喜欢。
谢谢你们投喂的珠珠,算起来我已经欠了4个平行番外先记在小本本上,以后慢慢还债。
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五十九章人质(主角H)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将衣衫不整的白凝抱回副驾驶的位置,相乐生面sè铁青,一脚踩下油门。
方才他和她做了半个多小时,时间并不算短,白凝那么说,就是在有意报复。
他心知肚明,却还是怒火中烧。
他必须给她点颜sè看看。
相乐生驱车tiáo转方向,开往郊外的别墅
不便回家,她大半xiong脯都bào露在外,裙子被他扯坏,腿上还滴滴答答往外流着他射进去的jingyè,他的脸上也印着个清晰的巴掌
印,万一被晚归的邻居撞到,或者被小区的监控拍到,委实丢不起这个脸。
而且,别墅距离他们现在的位置也更近一些。
相乐生平日里开车很稳,技巧高超,今夜却由于心神怫乱而大失水准,开过减速带也不知道放慢速度,转弯亦是又急又猛。
身体随着颠簸每晃动一下,xué里便吐出更多白jing,半凝固的状态,气味浓重,和它的主人一样,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白凝十分嫌弃地去翻抽纸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重重冷笑了一声。
肯定是相乐生和情妇在车里玩车震,把纸给用光了。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相乐生额头神经狠狠抽了一下,语气很差地解释“笑什么新买的车,哪有功夫准备”
他抬手去解颈间的纽扣,打算把衬衣脱下来给她将就处理一下,却见她根本没有领情的意思,探身从车后座取过自己的包,翻
出包湿巾,细细擦拭双腿。
还没将浓稠的体yè混合物清理干净,相乐生已经将车开进宽敞的院落。
这栋别墅是他们之前度假时候经常过来的,日常用品及换洗衣物一应俱全,十分方便。
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恩爱夫妻,你侬我侬。
这一次,却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白凝推开车门,径直往里走,还没走两步,便被相乐生按在一株盛放的芙蓉树下。
“你放开我”她扭动着身子剧烈挣扎,下体一凉又一热。
裙子被掀开,火热的yinjing抵进臀缝。
相乐生反剪着她的双手,迫她做出个上半身前倾、下半身后翘的yin荡姿势,紧紧搂着她的腰,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摸索着往里
入。
柔嫩的雪乳抵在坚硬的树干上摩擦,带来似痛似痒的奇怪感觉,白凝反抗得越发厉害,怎么都不肯配合他的jiānyin。
“臭不要脸滚开”绝对私密的场合,不需要顾忌言行是否符合淑女风范,白凝气急败坏地大声喝骂,刚回过头,便被男人
轻佻地亲了一口。
她愣了愣,听见相乐生下流又浪荡的腔tiáo“老婆,刚才没有伺候好你,是我的不是,再来一回,包你满意。”
那语气,可没一点儿觉得自己不对的意思。
“滚去找别人你别碰我”粗大的性器已经chā入湿热的腿心,借着jingyè和yin水的润滑,十分轻松地找到了入口,白凝一边并
拢双腿夹紧了他,一边试图用言语将他bi退,“相乐生,你是不是人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是吧”
“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相乐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拽着去蹭粗糙的树干,微风拂过,几片粉sè的花瓣落在她鬓
间,暗香涌动,“难道老婆你不喜欢在院子里做,更喜欢去露台是不是还要找几个人围观,才能发情嗯”
白凝双手撑住树干,竭力避免敏感点剧烈摩擦所带来的磨人之感,道“我可比不得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cào得多带劲儿,这
里没人看着,你肯定觉得没意思透了吧”
相乐生咬住她白嫩的脸颊,恨恨地用牙齿去磨柔软的皮肉,低头看见颈间那个颜sè明显比周边皮肤重了许多的吻痕时,越发控
制不住,往上面重重咬了一口。
白凝吃痛,低叫了一声,手腕从男人的禁锢中挣开,立刻去推他的俊脸“你是狗吗别咬我”
这样说着,她也气不过,张口去咬他。
相乐生用虎口卡住她的脸颊,不许她得逞,捏得她的脸蛋有些变形。
啃到那一块皮肤斑斑驳驳,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时,他才勉强松了口,托着她两条大腿,把她抱起,从背后那么cào进去。
又一阵风吹来,天上下起一阵花雨,一丛凤凰竹在旁边摇曳,发出“簌簌”的声响。
被彻底cào开了的花xué顺利地容纳了他的巨大,“咕唧咕唧”吃得欢快。
白凝被异物入侵的酸胀和快感刺激得娇吟了一声,仍然记着仇,抱着树往上爬。
yinjing刚刚抽离身体,相乐生又搂住她的腰,把她用力拽下来,让她在重力的作用下把他的性器吞得更深。
“呜”白凝被他捣得宫颈酸痛,不再自讨苦吃,身体暂时屈服。
就当是在嫖他,她不用出力便能爽到,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她的嘴里依然喋喋不休,“混蛋,变态,王八蛋jing虫上脑的疯狗”
相乐生冷笑一声,硕大的龟头如伞一样卡在紧致的甬道里,挟着yinyè往外慢慢抽拉,刚撤出一半,又急躁地捣进去。
他自虐似地bi问“那个男人也这么干过你吗他能让你高cháo几次两次三次我让你高cháo四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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