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那身材怎么怎么有些像相乐生
不,不可能相乐生才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更不会随意cào干别的女人,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梁佐缓了缓,重新开始动作,嘴chun贴着她修长的脖颈轻吻,舔到一片汗水。
“怎么了热吗”他关心地问着,箍紧了她的大腿,把她掰得更开,性器长驱直入,捣着熟悉的敏感点狠狠研磨。
不是热,是冷汗。
白凝忍着剧烈的快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指甲一根根陷进少年背部的肌肉里。
冷静的判断和本能的惧怕碰撞在一起,一方面,她不相信那个行为举止和相乐生大相径庭的男人,会是自己同床共枕了七年的爱人;另一方面,她又害怕那百万分之一的可能。
哪怕只有一点儿可能性,她也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相乐生第六次回头的时候,甲板上炫彩的灯光亮
起,照出女人随着强烈的撞击而不断上下颠荡的长腿。
顺着形状完美的小腿往下,莹润如珍珠的脚趾上,深红sè细线勾勒出的并蒂莲花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瞳孔。
掐着苏妙乳头的手指猛然用力,将软肉捏扁,又往旁边狠狠一拽。
“啊”苏妙吃痛,在他怀里颤了颤,一边迎着他的动作tiáo整了一下身子,好让疼痛感不那么剧烈,一边夹紧双腿,让肉bàng埋得更深,“哥哥要把nǎi子掐烂了小bi被大ji巴干穿了啊”
紧邻着的那一对,也在性交,男伴的动作和话语却温柔得多,令她心生羡慕。
可她没有别的选择,事实上,若是今晚不把相乐生伺候舒服,和他还有没有以后,她都不太确定。
相乐生的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他昨天上午陪白凝逛街的时候,陪她做了套一模一样的指甲,就连上面绘的花型,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再联系女人的身形、销魂花xué的形态,那么多巧合交织在一起,一个他不敢面对却无比清晰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他浑身僵冷,脊背在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说不出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惊吓多一些。
可他除了按兵不动,别无它法。
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更不用说此时此刻,自己的ji巴还深埋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即便她也出了轨,他也不能当面拆穿。
不然呢在指责她的同时,也要被她指着鼻子痛骂吗
他和她都是要体面的人,做不出那样斯文扫地的事。
更何况,揭破了之后又要如何相处呢
一拍两散分道扬镳
白凝已经无心享受性爱的快乐。
一旦把事情往那个不可能的方向想,一切蛛丝马迹便串联在了一起,互相佐证,渐成规模,一遍遍动摇她的侥幸心理。
借着闪烁的灯光,她瞥过他不断抽出女伴体内的肉bàng,那熟悉的尺寸和形状,更是彻底摧毁她的自欺欺人。
就是他,没错。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设想过许多被相乐生撞破jiān情的场景,甚至包括捉jiān在床这种最坏的结果,偶尔也想过相乐生在外偷腥的可能性,却唯独没有想过,会在这样荒谬混乱的聚会上,以这样荒唐浪荡的方式撞上。
一道惊雷劈在天灵盖上,也不会比现在更恐怖,更可怕。
白凝艰难地tiáo整着呼吸,头脑用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运转。
他有没有认出她呢
应该应该不会吧,她戴着面具,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管怎么样,她的骄傲和自尊不容许她在这样不光彩的状态下和他相认。
至于他的谎言,他的出轨,他的放飞自我
白凝暗咬银牙。
既然已经窥破了真相,等安全回去之后,她总有机会寻到他的其它把柄。
秋后算账,也来得及。
梁佐已经察觉到男人投在白凝散作满河星大腿上那赤裸直白的目光。
他十分不爽地拉起裙摆盖住白凝,狠狠瞪了相乐生一眼,加快抽chā速度。
相乐生和白凝一径胡思乱想着,浑然不觉对面的人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梁佐将yinjing整根chā入,又整根拔出,“噗噗噗”捣得兴奋无比,低头含住她的红chun,吸出“啧啧”水声。
苏妙摆动着柔软的腰肢,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湿漉漉的粉xué绞缩着,吮咬着,一遍一遍快速套弄,媚眼如丝,口中的呻吟也越发甜腻。
白凝被动地任少年颠弄着,身体僵硬,心内一阵冰凉一阵灼热。
相乐生也失去了今晚的骁悍,双手从少女xiong口撤开,撑住坚硬的玻璃,下颌紧绷,眼底浓黑如墨。
梁佐终于到了极限,在“噗噗噗”往yin道内喷入大量灼热jingyè的同时,难以抑制内心的满足与喜悦,低喘着表明心迹“白凝我其实其实挺喜欢你的咱们不闹了,还像以前那样,你偶尔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苏妙也在比往日里温和许多的交媾里到达了高cháo,粉嫩的身子在男人的胯下颤抖,一股股yinyè喷淋出来,打湿地板,带着哭腔讨好他“乐生哥哥我到了呜呜呜哥哥好bàng”
两个熟悉的名字轻而易举掀开了最后的遮羞布。
夫妻俩在同一时间头皮炸起,心脏停跳。
梁佐老师,我不折腾什么幺蛾子了,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划重点以前
苏妙乐生哥哥一如既往的强悍呢
白凝相乐生p
掉马章节,提前更新,嘻嘻,没想到进展这么快吧快用珍珠砸我,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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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五十三 Sound Of Silence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这下子,连一丁点转圜余地都没有了。
“怎么不说话”在冲动之中贸贸然说出了“喜欢”二字的少年耳根发红,迟迟得不到回答,开口催促,“到底行不行”
他不想总是用龌龊手段要挟她,上床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来得舒服。
白凝终于从巨震中回过神,四肢僵硬地从少年身上爬下去,侧着身子,快速整理凌乱的头发和衣裙,眼神微微闪烁。
事已至此,躲已经躲不掉,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相乐生也做此想。
他放开了苏妙,后退一步,将性器上的避孕套摘掉,掷在一旁,然后拉好衣袍,把尚未得到纾解的yinjing严严实实盖住。
苏妙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下,转过脸瞧他,声音带着高cháo后的温软“哥哥,怎么了”
相乐生沉声道“我有事要处理,你别跟过来。”
苏妙怔住。
为什么突然有事难道要把衣不蔽体的她丢在这里吗
“哥哥”她掩住破碎的衣服,勉强遮住三点,下意识想要追上去。
相乐生转过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眼底里刻骨的冷漠与隐忍的怒火有如实质,冻住了她的脚步。
她呆呆站在那里,看着男人毫不留恋地离去,身形挺拔,动作利落。
见白凝一直回避他的问话,梁佐心里窜起一股火气,却不好发作。
牵着她的手回到室内,他左右张望,看还有没有什么新鲜游戏,好拉着她再玩一会儿。
白凝不自在地抽回手,在少年生气之前,软声道“阿佐,我口渴,你能不能帮我倒杯热水过来”
听到她喊自己的小名,天大的怒火也散了个干净。
梁佐赶紧答应了,扶她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又吩咐服务生取来披肩给她搭上。
他低头看了眼她双腿间流下的jingyè,chun角高高翘起,不放心地叮嘱“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有人跟你搭讪,你不要搭理,我马上就回来”
白凝胡乱点点头,将少年打发走。
梁佐身影消失的下一刻,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后面的房间走出,站在她身旁。
还是熟悉的那个人,就连他身上的araniacquadigio,都是临出门时她亲手喷上的。
可是,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天翻地覆。
一个字都不用说,白凝默契地站起身,和他并肩从另一边的通道下楼。
两个人的心内,俱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被配偶戴了绿帽子,放在任何一个正常人身上,都少不了勃然大怒,气性大些的,甚至会找jiān夫情妇拼命。
可如果自己在同时翻了车呢
世纪难题。
白凝深感头痛。
相乐生也捏了捏紧皱的眉心。
要辩解要指责,要发火要吵闹,总得等回家再说。
夫妻俩在这方面的观点倒是非常一致。
丢人绝不能丢在外面。
维持着诡异的冷静,两个人来到一楼的会场。
演出已经结束,宽广奢华的大厅成为极乐狂欢的最佳场地。
有围坐在一圈玩国王游戏的,上一局赢了的那个正命令两个男性玩家拥抱在一起舌吻;有玩升级版大转盘的,一群女孩子头挨着头躺成一圈,掰着大腿,露出自己的花xué,让面前的男人cào进去,每干够一分钟,男人们便顺时针移动一位,cào进下一个女孩子的xué里。
还有七八个男男女女跪成一列,每个人都舔着前面那个的yinxué或菊门,形成好长一条“人体蜈蚣”,呻吟着往前爬行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跌跌撞撞走过来,想要接近白凝,被相乐生一记狠戾的眼刀bi退。
见白凝落后自己足有半米之远,他缓下脚步等她。
出于惯性想要牵她的手伸出去一半,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白凝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抿紧红chun。
连牵她都不愿意,是嫌她虚伪、做作、放荡、恶心了吗
大家一起出的轨,他哪里来的资格和底气对她使脸sè
更不用说,今天晚上,她只和梁佐一人做过,而他呢单她看到的,便有四个
相乐生已经将游艇上自己的所作所为复盘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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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前面的一个多小时,她和他一起置身于会场中,他的放浪形骸,想必全部被她看见。
如果他去拉她,她会不会嫌这只摸过别人身体的手脏,不留情面地甩开他
除此之外,他更担忧目前这种岌岌可危的平衡被打破,她情绪失控,和他当众撕破脸皮。
当然,他也对自己在这种状态下的情绪管理能力没什么信心。
男人,毕竟是独占性的动物。
他也只是个庸俗的普通人,和无数雄性生物一样,希望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屹立不倒。
看见白凝出轨,还在别人面前展现出那样热情美艳的另一面,那一面连他都没有见过,他这样骄傲自私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现在隐而不发,也不过是强行忍耐着罢了。
两个人的脸sè更差,脚步加快,一起往正门的方向走。
刚刚走到会场中央,所有的灯光突然灭了。
金sè的手镯上带着某种荧光物质,在一片漆黑里亮起荧荧的光。
喧闹的声音静了一静,一个跳脱的少年音从遍布四周的音箱里传出“surprise接下来进入face的饥饿游戏环节,男嘉宾可以选择带金手镯的女宾做爱,不管发出性爱要求的男人是谁,有多少个,女宾通通不能拒绝狼多肉少,everybodyet039sparty”
气氛顿时热烈起来,身边的尖叫声和笑骂声不绝于耳,不时有人从白凝旁边撞过去,带得她踉跄了一下。
“cào这他妈都几个男人了我好像摸到七八条腿,连个缝都chā不进去算了算了,我再换一个。”一个男人骂骂咧咧。
“啊不你进错地方了”女人痛苦地呻吟着。
“cào的就是你pi股,啧,真紧,sāo货后面不会是第一次吧”另一个男人猥琐地tiáo笑着。
相乐生条件反射地去看白凝的手腕。
黑漆漆的一团。
他松了口气,将混乱的环境和拥挤的人群所带来的危险当做合理借口,转过身向她靠近。
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
昨天下午,两个人还面对面坐在阳台喝下午茶,她嘴角沾了nǎi油,他自然地伸手过来帮她抹掉,还在chun边轻轻蹭了蹭,笑容温和,神情温柔得能将她溺毙。
现在,她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往上冒寒气,下意识地往后退。
这一退,便撞到了陌生人的后背。
说的是只cào戴着金手镯的女宾,但说实话,到了这种亢奋刺激的当口,还有几个男人愿意认真去看女人的手腕只要捞到一个女人,管她戴的什么镯子,先按住占一番便宜再说。
陌生的男人顺势往她臂膀上一摸,摸到柔腻非常的肌肤,心中大喜,立刻搂住她的细腰,嘴chun往她脸上凑“小可怜,缺男人了吧不急啊,我好好心疼心疼你”
一只大手钳住他的手腕,力道强劲,有如钢铁,立刻将他从女人身上拽了下来。
男人惨叫一声,挥拳还击。
相乐生感应到掌风,抬手挡住,仗着多年来未曾搁下的好身手,干脆利落地卸掉他两条手臂,在他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中,把他一脚踹翻。
这一切,也不过发生在三四秒之间。
白凝不言不语,看着相乐生打人,疑心病再度发作。
他才不是在保护她,明明就是心里有火,不好冲她发作,所以拿人泄愤。
他凭什么对她产生那么大的火气他自己又有多光彩吗
思维陷入死循环里,本能地不停把错处往他身上堆积,好令自己好过。
相乐生收拾完不识好歹的男人,牵住白凝的手,把她往怀里带。
白凝皱着眉推搡他,被他一把抱起,放在旁边供人休息的藤编吊椅上。
半圆形的椅背保护她的后背,而她的身前,则被相乐生完全挡住。
身后鬼怪横行,妖魔乱舞,男男女女群交在一起,战势如火如荼,想来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相乐生不想再让其他男人揩油,又担心在自己分神对付别人的同时,那个cào过白凝的男人会再度出现,趁乱将她带走。
只能等等。
可以自由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是相互之间不要吵架哦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耐心一点,看下去。
最后,我怎么这么喜欢bào走状态下的夫妻俩呢魔鬼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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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一百五十四章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可这样尴尬的寂静氛围也很折磨人。
相乐生的脑海里不停闪回数个画面平日里在他面前温婉动人的她、深夜躺在他身下绽放的她、露台上享受地紧紧搂着别人的她
如此巨大的反差,如此极端的分裂,刺激得他神经抽痛,太阳xué发疼。
尤其是,那些画面里,还有她那不断往下滴淌别的男人jing水的yin靡花xué。
想到这里,相乐生的脸sè更冷。
她竟然还让别人内射难道不知道做安全措施吗
如果意外怀孕,她是打算让自己当便宜爹,还是干脆和他离婚,转投别人怀抱
做梦
表情裂开缝隙,相乐生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向白凝的裙子。
从湿漉漉的不知道沾了些什么暧昧yè体的裙底往里摸,还没碰到那婚姻契约保护下的合法领地,便遭到了强烈抵抗。
白凝难以置信地按住他作乱的手,抬头瞪他。
这个人是疯了吗
他想干什么
难道是打算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场合,用他那连续cào了好几个女人的肮脏ji巴cào她,以达到折辱她的意思吗
相乐生终于开了口,语气冷硬,带着命令意味“松手。”
白凝也满肚子火气,声音讥诮“滚。”
相乐生呼吸微滞。
结婚七年,两个人吵架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她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
他自问不是儿女情长的人,甚至偏于冷血,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对她千依百顺,予取予求。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她为什么要和别人偷情听那人的意思,他们维持这种关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又为什么要来这种wu糟秽乱的场合
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还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她怎么就能浑身是刺地让他滚
白凝觉得心口发堵。
只要一想想昨天夜里,她还无知无觉地扑进他的怀里撒娇,更破天荒地主动要求他cào自己,她就怄得想要吐血。
露台上那个女人连名字带哥哥叫得好生亲热,肯定是早就认识了的,是他带来的女伴还是在这里碰到的老相好他在外面还有没有养别的女人
还有,他的洁癖呢强迫症呢被狗吃了吗连一个看不到脸的侍应生都肯cào,可真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啊
咽下喉头翻涌的腥甜,相乐生语气稍缓,耐着性子解释“松手,我帮你把脏东西弄出来。”
白凝的脸猛地烧红。
说不清是羞的,还是耻的。
“不用。”她强硬地顶回去。
相乐生没有勉强,将手收了回去,笔直地站着,身姿挺立如松。
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已经冷却下去的jingyè缓慢地往外流淌,黏在腿心里,散发出浓重的气味。
白凝也觉得不舒服,强忍了一会儿,到底耐不住,从旁边摸索到纸巾,抽出来好几张,悄悄伸进裙里擦拭。
可梁佐憋得太久,射得太多,她擦了好一会儿,怎么都弄不干净。
敏感的身体在这个摩擦的过程中又起了反应,分泌出新的花yè。
催情的药物在血yè里煽风点火,bi得她浑身发软,
有气无力地顿住动作,夹紧双腿。
一直留心观察她的相乐生很快发现了她的异常。
他探出手去碰她的脸颊,摸到情欲的滚烫,又听见她紊乱的呼吸。
“不舒服”他低声问。
白凝偏过脸,躲过他温热的手指,眼底漫上一层水光,又被欲火迅速烤干,态度倔强“不要你管。”
相乐生被她气得青筋bào跳。
不用问也知道,她肯定吃了不少加东西的食物,才会浪成这个样子。
可他这个法定意义上的丈夫就站在面前,她不找他求助,却要这样硬捱
她就那么讨厌他吗
按住白凝挣扎的手脚,相乐生表现出罕见的强硬,撩高她的裙摆,大手包住湿得直滴水的花户,只揉了几下,便令她全面瓦解,娇喘微微。
两根手指chā入松软湿热的花xué,他不同于以往的柔情似水,动作幅度很大,不断地抠挖着体内残存的yè体,似乎是怕清理不干净,坚硬的指甲甚至好几次重重刮擦过她的内壁,带来强烈的疼痛和火花四溅的快感。
白凝忍不住呻吟起来,今天晚上一直压抑着的声线在这混乱的环境里终于找到释放的出口,叫得又嗲又媚,听得人心火旺盛,口干舌燥。
等到把jingyè导流得差不多,xué里汩汩流出的,全是透明黏腻的水yè时,相乐生才缓下动作,食指中指并拢,抵着熟悉的敏感点按压。
每按一下,她缩在藤椅里的身体便剧烈地颤抖一下,喉咙咕咕哝哝的,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再也没力气喊他“滚”。
相乐生将整具性感健美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听着她急促的喘息声和比以往妩媚许多的叫床声,躯体随着吊椅来回摇晃,大拇指在同时快速摩擦yin蒂,带给她火花流窜的强烈快感。
他的嘴chun距离她的耳朵只有一两厘米,几度想要张口含进去,又觉得这样附加的亲密动作,似乎有示弱的嫌疑。
可生理反应,不受他控制,半软的性器已经勃起,存在感十足地抵住她的腰身,龟头被她轻微的动作蹭过来蹭过去,撩拨得他也有些难耐。
他的身体变化,被白凝第一时间感知。
欲望澎湃,再加上他娴熟老练的挑拨,几乎吞噬掉她的全部神智。
她甚至想要开口唤出那个熟悉的名字,让他赶快把那根能够把她送上云巅的硬物chā进自己空虚至极的身体里。
可是,如果她摆出求欢的yin态,他却冷言拒绝了呢
或许不止拒绝,他还会用嘲弄的眼神居高临下俯视她,即便嘴上不说,心里也会充满对她放荡无耻的鄙夷。
再说,她凭什么要给他甜头吃
一个晚上连玩了四个女人还不够,还想继续占她便宜
她倒是没看出,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有这么强烈的性欲。
真是好本事,这么多年,瞒得滴水不漏。
白凝强提清明,抬手一把推开了他。
几乎是大手离开yin道的下一秒,叫嚣的渴望便卷土重来,犹如万蚁噬骨,把她从天堂拖入地狱。
她嘶哑着嗓子道“不要碰我。”
相乐生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终于不再迁就她,环抱双臂摆出个冷漠姿势“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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