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女侍应生与女宾们似乎都知道玩法,或惊恐或暧昧的目光互相交错,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哦,对了,我忘记说彩头了。”相熙佑挠挠头,左右看了看,“谁输了,就送美女一辆宝马3,你们说怎么样”
与会宾客,都是不差钱的主,当即欣然同意。
女人们sāo动起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没一会儿,便有一个穿着深v长裙、长发及腰的女宾抬起右手“我来。”
梁佐把白凝结结实实按在怀里,缓了缓射jing的冲动,低声道“白凝,看会儿再做。”
他知道深水炸弹的玩法,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真人表演。
相乐生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差不多到了他和白凝报备的下飞机时间,便携着苏妙往更衣室走,打算给白凝打个电话。
路过休息室的时候,热闹的场景牵绊住他的脚步。
只见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水平面高于平地的大床,床上的女人裙摆散成花朵状,双腿大张着,xué里chā了个漏斗。
戴狐狸面具的少年单膝跪在床边,正往漏斗里面倾倒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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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五十章SexBomb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满满一瓶红酒guàn进女人的yin道,平坦的小腹被撑得鼓起,小口砸吧砸吧,往外吐了一点儿红sèyè体。
少年将女人的双腿抬得更高,食指和中指并拢,chā进去搅了搅,笑意盈盈“乖姐姐,含紧了啊,别洒出来。”
他这可是在帮她。
红酒可以刺激yin道,令她的肉xué在多人的肏干下依然保持紧致状态,带给男人更多的刺激,也能让她少受点儿罪。
不然的话,若是这口xué被干松干烂了,参赛者们chā进去跟chā一个空空的面口袋似的,左捣捣右戳戳,完全可以避开引爆“炸弹”的风险,随便糊弄过几十下,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相乐生很快便从少年俏皮的话语和跳脱的动作认出了他的身份。
接到请柬的时候,相乐生并未明确给出回复,前两天相辰明打电话过来试探,他给出的托辞也是“出差”。
瞒天过海,自然不能落下任何把柄。
不紧不慢地走了两步,混迹于人群中,他仗着“灯下黑”的保护,饶有兴致地观看起来。
苏妙的xiong口被什么人趁乱揉了一把,又羞又怒,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对象,只能忍气吞声,双手护着xiong脯,侧着身子紧紧挨住相乐生。
“哥哥,这里好热闹,他们在干什么”看到床上的男孩子握着个鼓鼓的气球,用力往女人花xué里塞,苏妙又是惊惧又是好奇。
相乐生之前听相家几个兄弟谈论过这种把戏。
相熙佑当时颇为幸灾乐祸“我真想问问昨天晚上那气球是谁采购的,太他妈结实了吧我大概数了数,差不多有三十多个男人cào那个妞儿,cào得她直翻白眼,最后都快脱水了,气球还是没烂,哈哈哈哈cào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宣布弃权,白给大家cào了一圈儿,那辆跑车也没拿到手,太惨了,真的”
而相辰明则微笑着点燃了一支烟“咱们是主办方,不太好下场,不然以老三的家伙事,几下就能把气球捅烂。”
“算了吧,脏死了,那妞儿后来被人抬下去的时候,我瞅了一眼,身上全是niào和jingyè,臭臭的,哭得稀里哗啦,脸上的妆全花了,丑得像鬼一样,啧,吓得我当时就软了,他们居然还能下得去diǎo”相熙佑心有余悸地皱了皱脸。
“玩游戏。”相乐生低声回答苏妙。
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身体与自尊的玩物,在这里,成为游戏的载体。
装满了jingyè的气球置入yin道尽头,抵住宫口,女人被饱胀感和少年手指的挑拨折磨得娇声呻吟,声音很嗲,听着年纪不大。
相熙佑抽出沾满了酒yè的手指,在她xiong口胡乱蹭了蹭,又嘴对嘴喂给她几片烈性的催情药片,笑嘻嘻道“好了,规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每人限时一分钟,至少cào四十下,而且要整根chā进去,整根拔出来,谁先戳破气球,就算谁输,开始吧。”
排在最前面那个瘦高个儿立刻迫不及待爬上床,抓着女人的大腿,把蓄势待发的丑陋ji巴chā了进去。
酒yè汩汩流出,洒在红sè的床单上,颜sè更深一重。
女人“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双腿夹住男人的腰,雪白的身子和黑亮的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前后移动,yinyè和酒水四溅,看得人口干舌燥。
消息迅速传了出去,许多宾客们从会场赶过来,陆陆续续加入队伍,不一会儿便排了二三十人。
一分钟过去,负责维持秩序的男侍应生吹了一声口哨,瘦高个将ji巴拔出来,并未离开,反而移到女人头边,将沾满了她yinyè的物事塞到她嘴里。
女人还来不及做出吸吮的动作,第二根ji巴又chā进xué里。
这根ji巴白白壮壮,龟头有如鹅卵,主人也是白白胖胖的,腰腹一耸,“啪”的一声,整根yinjing便楔了进去。
药物已经发挥作用,女人双腿大张,xué口剧烈收缩着,腰身直扭,双腿在床单上乱抓,喉咙里发出饥渴的呻吟,很快又被直抵深处的腥臊肉bàng堵住。
干够了四十下,胖子将勃胀的ji巴抽出,“噗噗噗”地将腥浓的jing水尽数射在她yin部的浓密毛发上。
围观的众人哄笑起来,有人大声
嘲讽道“行不行啊一分钟就射了”
“对呀”另一人附和着,扶了扶有些松动的绿sè面具,“兄弟,你搞这么脏,我们后面的人还怎么cào啊”
说得好像胖子不射在女人身上,她就能一直保持干净似的。
胖子脸上挂不住,骂道“你行你上,不行别哔哔”
“我上就我上。”戴绿面具的男人不屑地推开他,并不急着cào进去,而是扯着女人的衣领,“呲啦”一下将薄透的裙子从上到下撕开。
他捏了捏女人圆润的乳房,用手抹了一把黏腻的jingyè,放在乳沟处推开,一边揉弄她软嫩的nǎi子,一边将ji巴chā进去。
女人享受地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完全忽略了龟头不断摩擦喉管所带来的不适,两颗乳头充血挺立,随着身体的挺动和大手的揉捏,泛出迷人的乳波。
xué里面的红酒经过前两lun性交,已经洒得差不多,pi股陷在一片泥泞里,迎合着男人的抽chā而不停扭动。
男人chā够了时间,把yinjing拔出,顺势坐到女人腰上,两手推挤着乳房,将乳沟挤得愈深,就着前面那胖子的jingyè打起nǎi炮来。
第四个男人又上了床。
见相乐生看得津津有味,苏妙生怕他也上阵,悄悄拽了拽他的衣服,踮起脚求“哥哥,你别弄她,好脏的”又挺着xiong脯去蹭他的胳膊,拼命暗示。
相乐生低头看了她一眼,粉白sè的轻纱里,两团白乳玉雪可爱。
他的下腹处,又窜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欠cào了”相乐生薄chun轻启,吐出下流之语。
苏妙脸颊滚烫,先是轻声回了句“嗯。”
紧接着,她又怕相乐生没有听见,或者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够主动,又去cào别人,连忙仰起脸,美目亮晶晶地看他,笑容甜美“哥哥你càocào我吧,我我想了你一整晚了下面好痒”
她拉着相乐生的手,去揉自己的nǎi子,俏脸贴上他温热的xiong膛,沉醉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雄性气息“哥哥你别cào别人好不好cào我吧我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怎么玩我都答应你,只要只要你开心你你想不想用皮带抽我我们找个地方好不好”
上一次血腥可怖的凌虐,苏妙仍然记忆犹新,事实上,背上的伤痕到现在也没痊愈。
可是,她却不得不把从那些粗bào性事里获知到的他的喜好,当做有效的邀宠手段,竭尽全力唤起他的兴趣。
除此之外,她的内心也怀揣着一种隐秘的欢喜,或者,也可称之为有效的自我安慰。
相乐生虽然当着她的面cào了别人,却并不像面对她时那样粗bào。
他对她,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吧。
“唔。”相乐生顺着她的动作揉着嫩乳,觉得今夜的性欲强烈得惊人,便没有拒绝,拉着她转身往里走。
刚走出没几步,后面传来一声气球爆破的闷响,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欢呼,鼓掌大笑。
捅破了气球的那个倒霉男人骂骂咧咧地从女人身上爬下来,女人深陷情欲的深渊里,发丝凌乱,脸颊cháo红,仍在无知无觉地扭动着身体。
陡然失去ji巴的抚慰,她难受地紧紧裹住嘴里的那根,没几下便将jingyè吸了出来,又把整只手塞进已经被彻底捅松的小xué里,用力掏挖着,企图缓解体内令人发狂的痒意。
多到难以想象的jingyè从深红sè的小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那是集合了数十人,以亿为计量单位的无数jing子。
它们中的大多数还带着生物活性,不知道会不会有哪一只小蝌蚪在这格外严峻的挑战中,成为幸运儿,带着他主人的基因,一路过关斩将,游进那个容纳了种种wu秽的zi gong里,和唯一的卵细胞胜利会师。
当然,这样的意外,一般在最开始,便会被药物扼杀。
即使成功受jing,能不能来到这个世上,又会不会顺利长大,都是未知数。
人生无常,大抵如是。
这几章有点重口味,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但我个人还蛮喜欢的,嘻嘻鬼畜jpg。
本周内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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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五十一章 Push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往二楼走,人少了一些,走廊里放了一长排类似自助贩卖机的机器,不同之处在于,这些机器的尺寸极为宽大,四周全部用黑布或金布盖住。
一个身材丰满的白衣女人走到黑sè的机器前,往里面投了一枚金币。
伴随着齿lun转动的声音,及腰处的位置,开启一道缝隙,一张躺着男性身体的挡板从里面徐徐推出。
挡板只到男人小腹便停住,粗大的yinjing早就高高翘起,上面戴了个粉sè带螺纹的大号避孕套。
女人极满意,踩着挡板附带的脚蹬爬上去,跨坐在男人腰际,扶着ji巴坐下,享受地摆动起肥臀。
相乐生着意看了一下,金sè的机器里,装的是鲜嫩的女体。
另有几个机器是敞开着门的,宾客们可以选一个进去,从里面反锁,躺在挡板上,机器便会自动开启。
有个男人正推搡着不情不愿的女伴,催促她进去,也不知道是绿帽癖,还是想要多赚些金币,好去嫖别的女人。
苏妙看见了那一对,脸sè发白,生恐相乐生突发奇想,让她也进去接客,便不着痕迹地侧过身,挡住他的视线。
“哥哥我们我们去露台吧,那边好像没什么人”苏妙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找个私密的空房间不大现实,便尽可能挑选安全度高一些的地点。
刚走进去,苏妙便开始后悔。
露台是半开放的设计,除去入口那面墙壁,剩下的270°视野用大块的透明玻璃拼接而成。
他们的脚下,正好是一层的甲板。
只要底下的人抬一抬头,便可以把她的不堪情状尽数收归眼底,一览无余。
“哥哥”苏妙怯怯地抬起头,想要建议换个地方,却又怕相乐生不耐烦。
相乐生已经被身体里一波一波拱起的野火烧得浑身燥热,他自恃戴着面具,并不顾忌会被人看到,大手扯过苏妙,把她正面按在玻璃上,一把撕裂她的纱衣。
“啊乐生哥哥不要”少女漂亮挺翘的xiong脯全部bào露在空气中,她惊惶地捂住xiong口,扭头看他。
“不要”相乐生眯了眯眼,对她的不识时务很不高兴。
苏妙立刻打了个哆嗦,仓促弥补自己的过失“不不我没有我要我要”
相乐生拽下她的小手,单手束在背后,手指拉拽着软绵的nǎi子,掐着粉sè的乳尖去蹭冰冷的玻璃。
苏妙小声呜咽着,像只you兽,眼睛透过泪水,模糊地看到,甲板上交欢的十几个人里,已经有一对男女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正抬头对她的躶体指指点点。
还有两个男人,直愣愣地盯着她裸露的xiong脯看,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相乐生提着她的腰,性器挺进湿滑的腿心,抵着充血的yin蒂快速磨动。
被人发现的羞耻很快被剧烈的快感所替代,苏妙脸颊贴着玻璃,冰冰凉凉,双腿间却是一片火热,红chun中逸出真切的快感“啊哥哥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好喜欢被哥哥cào”
在她腿间磨了一会儿,相乐生从随处可见的小吊篮里摸出个主办方准备好的避孕套,套在性器上,对准空虚已久的花xué,长驱直入。
chā到最深处的那一秒,他掐住她快要到达高cháo的yin蒂,狠狠拧了大半圈。
苏妙在他身下剧烈痉挛,喷出一大股水,险些shi jin。
即使已经熟知了他的bào虐风格,可每到这种时刻,她还是会难以自控地感到恐惧。
恐惧驱使着yin道缩得更紧,每一下挺动,都需破开一层又一层紧紧蜷缩起来的皱褶,刮着最敏感的软肉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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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苏妙浑身是汗,下体湿透,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哀哀地吟叫“大ji巴chā死我了哥哥我不行了要被你cào烂了”
梁佐抱着白凝往楼上走。
每上一个台阶,他便恶劣地把她往上颠一颠,又突然松手,让她的小xué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套弄他的性器。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在主动吃掉他一样。
白凝被男孩子多得用不完的热情和汹涌澎湃的快感刺激下,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她迟钝地想起一件事,抬头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狮身人面造型的时钟。
十一点了。
相乐生应该已经下了飞机,按照习惯,他一定给自己打过电话。
可她早在换衣服的时候,便按主办方的要求,把手机寄存在柜子里了。
联系不到她,他会不会着急
想到这个可能,白凝紧紧夹住梁佐的yinjing,将头抵在他肩膀,哑声道“停一停。”
她应该回到更衣室,给相乐生回个电话。
梁佐听话地停下,把她压在墙上,低头和她深吻,舌头也是热烈至极的,纠缠着她不放,把她的舌根都吮得发疼。
“白凝,怎么了是不是我太厉害cào得你受不住了”梁佐得意洋洋地又啄了她一口,到底担心把她cào坏,低头看了眼被他狠狠占有的粉xué,并未发现什么红肿的异常,“再叫我一次阿佐,我想听你叫。”丶c0
新一lun的欲火快速烧掉白凝的犹疑,她抛开一闪而过的不安与愧疚,搂紧了男孩子的脖颈,cào控着yin道吸了他两口,撒娇道“阿佐,给我还要”
算了,明天再想个借口和相乐生解释吧。
梁佐被她富有技巧的挑逗带乱了节奏,低叫了一声,像台马力十足的永动机一样,立刻开始又快又重的抽chā,“咕唧咕唧”搅动得她yin水奔涌。
走过一台台机器时,梁佐坏心眼地吓唬白凝“哎,我也把你关进去好不好从外面抓着你的腿cào你,一次性给你投十个金币,直接包夜,怎么样”
白凝眼神迷蒙,焦距涣散,内心忍不住幻想,如果躺在机器里的,真的是她
一枚金币“叮啷”扔进投币口,上半身躺在黑暗里,下半身却一点点裸珵在明亮的灯光下,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腿,把流淌着jingyè的yinxué掰开,陌生的肉bàngchā在她腿心,放肆地戳来戳去,数次滑过xué口
她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那根能给她快乐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chā进来。
这种快乐和jing神无关,是肉欲的,粗俗的。
但她想,人有的时候就是向往这种轻佻直接的刺激,渴望被侮辱,被轻贱,简单粗bào地泄欲、高cháo,头脑放空,身体直冲云霄。
是另一个天堂。
装满了wu浊的想法和yin贱的念头,可它也叫天堂。
见白凝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过于出格的言语冒犯到了她,梁佐轻轻啃咬她的锁骨,又在玲珑的骨骼上舔了舔,道“逗你的,今天晚上你还没有喷水给我看呢,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玩,嗯”
他怎么舍得让别的男人围观她修长漂亮的白腿和紧致湿热还会一下一下咬他的小xué
事实上,每每看到路边男人投过来觊觎的眼光,他便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看看看,看你妹看啊
他左右看了看,瞄见不远处的露台,黑漆漆的颇为安静,嘴角立刻挂了笑。
“白凝,我们去那边,你等我好好喂饱你。”他贴着白凝的脖子,在上面吮出一个深红sè的吻痕。
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五十二章LooseLips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走近之后,梁佐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女孩子的呜咽声软绵绵的,像任人宰割的羔羊,时不时发出一声略尖利些的哭叫,引人狼血沸腾。
梁佐低头看看双手双脚紧缠住他、坐在他ji巴上的白凝。
就算是在这种情浓时刻,她也保留了几分克制,不怎么呻吟。
他吃过太多亏,心里清楚得很,别看她现在乖乖地伏在他怀里,任由他cào干,等到爽完,穿好衣服就不认账。
又冷又犟,怎么cào都cào不老实,说句话能把他噎死,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招人得要命。
他脚下不停,抱着白凝走上露台。
按着赤身躶体女孩子大力肏干的男人被他发出的声响扰动,漫不经心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
相乐生过目不忘,认人更是基本功,第一眼便认出,来人是他方才在会场见过的一对。
少年把女伴保护得极好,浅蓝sè的轻纱垂下,配合着昏暗的光线,遮住所有旖旎,腰胯耸动之间,却有极轻微的水声传来。
他脑海里飘过方才那惊鸿一瞥里,流淌着白jing的粉嫩花xué。
刚把头转回去一半,心底某处泛起异样,他鬼使神差地投过去第二眼。
女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里,黑发如瀑,在皓月星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头高高仰着,浑身透着被人肏透了的迷人气息,傲慢又慵懒。
一只细白的手搭在少年肩头,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挺翘的乳房,虽然没有发出一丝呻吟,但从她微乱的喘息里,感受得到快意入骨的舒适。
细看来,她倾泻下去的长发,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处处唤起奇怪的熟悉感。
在哪里见过她吗
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见过,必定印象深刻,可他却一时找不到线索。
相乐生微蹙眉峰,身下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苏妙晚上也吃了些加料的食物,这会儿饱受情欲之苦,连被他掐拧的痛感都逐渐减弱,只有痒得钻心的sāo动不停地盘旋、上升。
她已经顾不上底下众人投过来的贪婪目光,往后高高翘起雪臀,主动套弄起相乐生攻势渐缓的坚挺性器,嗓音如泣如诉“哥哥,我我要哥哥又粗又硬的大ji巴”
少女的声音又是甜蜜又是痛楚,婉婉转转,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别人,男人的本钱到底有多丰厚,干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凝也忍不住,偏过头看了一眼。
穿墨蓝sè长袍的男人,便是方才在会场连御三女的那位。
没想到他体力如此之好,这么快便开始了第二lun。
白凝攀着梁佐的肩膀,被他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重重地chā着,yinyè哗啦啦顺着洁净的平面往下淌。
耳畔是少年火热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声,下颌抵在他肩上,白凝往旁边又看了看。
男人身量颀长,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衣袍下,涌动着无处不在的力量与荷尔蒙,令人移不开眼。
仗着不算匮乏的经验,白凝饶有兴致地透过他的衣服去勾勒他的身材。
宽厚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形成完美的倒三角,观他的抽送频率与力度,大腿一定雄壮有力,臀部也是挺翘有肉,再听听他每次撞到身前女孩pi股所发出的闷响,腹肌想必也是块垒分明,清晰可辨
描绘出一幅没有面孔的裸男肖像,白凝正享受着梁佐的殷勤伺候,忽然剧烈地抖了一抖。
yin道毫无预兆地收缩,夹得梁佐龇牙咧嘴,托着她往上颠了颠,抓着手感极好的臀瓣狠狠揉了揉,气急败坏道“你的小bi怎么这么紧啊啊别咬我”
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存了和旁边男人较劲的心思,并不想这么快便交待出去。
白凝脸sè苍白,心脏像坏了的闹钟,乱七八糟一通狂跳,把血yè里的氧气泵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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