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好想好想要啊。
前面那个男人终于放过了奄奄一息的女人,把她如烂泥一样丢在地上,换了下一个侍应生。
第二个侍应生更是能叫,刚把男人的肉bàng吃进去,便发出sāo浪的呻吟“啊呀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粗这么大的肉bàng爽死了啊啊顶到sāo芯了”
眼睛因药物催出的浓烈情欲而变得微微发红,白凝转了转头,往舞台上看。
流程不知道进行到了第几个节目,舞台中央放着一个蓝白相间的俄罗斯转盘,和时钟一样分成二十四个格子,转盘中躺着个蒙着面纱的躶体美人,双臂大张着,被镣铐紧紧固定住,两腿自然地垂在半空中,露出不断往外吐着白jing的光洁小xué。
转盘的四周,按照格子划分的区域,均匀包围了二十四个男人。
 
; 他们的下体全是赤裸的,或粗或细、形状颜sè不同的二十四根ji巴直挺挺地对着转盘,兴奋地撸动着。
穿着白袍的男主持人用亢奋的语tiáo烘托着现场的气氛,手握转盘,用力推了一把。
盛着鲜嫩女体的转盘顺时针转了好几圈,最后好巧不巧地停在了八点钟与九点钟之间。
于是,两根ji巴同时上前,在女人有些痛苦的尖叫声里,一起挤进已经被多人使用过的湿软小xué里。
心脏不正常地狂跳,体温飙升,热得后背出了一层汗珠,白凝强忍住脱衣服的冲动,软软地靠在正悄悄撸动ji巴的梁佐肩头。
男孩子的身体僵了僵,从她这一举动里察觉到首肯的意味,难耐地偏过脸来吻她小巧jing致的耳廓,手也从衣袍里抽出来,大胆地覆上她的xiong口。
“吃的东西里下了药”白凝急促地喘息,已经无力阻止少年的放肆。
“嗯,我事先不知道”梁佐抓着他想念已久的nǎi子搓揉,出于强烈的独占欲,不想让别的男人窥到她的一星半点美好,便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没有撕扯她的衣服。
“老师,我们上楼,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cào你我要往死里cào你我一秒钟都等不了了”钻在她耳廓里的舌头也发了狠,一个劲地往里钻,又痒又热,发出沙沙的声响。
白凝发出无助的低泣声,搂紧了少年的脖子,软糯地撒娇“我好难受我现在就要”
梁佐额头上青筋bào跳,再也忍不住,便把她压在沙发角落,整具身体压上去,尽可能地遮盖住她,手掌探入裙底,去扯她的丁字裤。
底裤早就湿透了,拧一拧甚至可以绞出水来,梁佐急不可耐地放出坚挺的肉bàng,按紧她由于情欲驱动不停扭动着的腰肢,连前戏都来不及做,径直chā进去。
小xué里装满了春yè和相辰明留下的口水,前所未有的滑腻,粗大的性器如入无人之境,顺畅地整根捣到了底,泡进充沛的yinyè里,发出“叽”的一声。
梁佐立时被这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刺激得发了疯。
他含住她失神微张的红chun,毫不惜力地恶狠狠抽chā了上百个回合,腰椎脊椎过了电一样爽快,灵魂像飘进云里,舒服得难以言喻。
处于药物cào控下的白凝sāo得厉害,也可爱得要命。
他刚刚缓下动作,想要平复一下射jing的冲动,她便不高兴地扭着腰,发出娇娇的抱怨“梁佐,我要你不是说要往死里cào我么快给我”
她知道他是谁。
她在向他求欢。
这两个认知传到他脑海里的时候,jing神上的喜悦与满足竟然压过了肉体的狂欢,令他高兴得想要大叫,想要呼喊,想要告诉给世界上每一个人。
他甚至庆幸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喂了她那么多加了料的食水。
他将这不能宣之于口的快乐尽数转化为动力,一下重似一下地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chā入,抽出,亲吻,抚摸。
最亲密的纠缠姿势,负距离的深入接触,和她,只和她。
带着她触摸到巅峰边缘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诱哄“白凝,喊我阿佐,喊了就给你。”
他允许她成为第二个,可以这样亲昵称呼他的人。
白凝抬高了双腿,裙摆掀到腰际,露出大腿上淋漓的水光和被少年紧紧抵压的yin部。
药物真的彻底夺去了她的神智吗
她想,是没有的。
她只不过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好在这场寡廉鲜耻的感官盛宴里,像其它人一样,抛却自己的羞耻心,彻底放纵一把。
等天亮后醒来,她仍可穿上自己端庄的外衣,将所有发生过的浪荡情事,轻飘飘地推给有问题的食物,推给人类无法左右的本能,推给梁佐的强迫与威胁。
既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在男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命令,或者说请求里,白凝仰起脸,蹭了蹭他的脸颊,酥酥软软地喊出一句“阿佐,给我”
叫你的小名,你便会乖乖做我最听话的一条狗,做我尽职尽责的按摩bàng吗
那么也不是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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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四十八章 Animal style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被少年死死扣着臀瓣,一股一股往yin道里凶猛喷jing的时候,白凝才想起一件事“阿佐你你没戴套”
被内射的舒爽刺激得牙关都在打战,梁佐压实了她,满不在乎地道“怕什么要是怀上了你就”
就跟你老公离婚啊。
他当然知道这样的话不适合说出口,白凝会生气,他也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
如果,如果真的不小心怀了孕,或许他可以
被白凝瞪了一眼,梁佐哼了一声,慢慢把软下去的yinjing抽出,手掌意犹未尽地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流连,嘴里嘟嘟囔囔“我又没病。”
他都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
所以,她根本没必要嫌他脏。
这时,从雪臀移开,往大腿处抚摸的手,碰上了另一只陌生的手。
梁佐立刻警觉地回头,看见一个男宾脸上挂着迷离的笑容,显然是磕了药。
对方一手撸动着自己挺在空气中的ji巴,一手在白凝细腻的肌肤上抚摸,和梁佐商议“加我一个呗小美女这么sāo,兄弟喂得饱吗”
下一刻,男人的手腕被扭折到一个奇怪的角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愣了愣,迟钝的大脑方才接到神经传来的痛感,大声惨叫起来“你他妈有病啊卧槽卧槽卧槽妈的快放手”
终于到了射jing边缘的相乐生闻声回头。
他看见瘦瘦高高的那个按着有些发福的男人一通bào揍,拳脚又快又狠,招招往对方的脸上和下身招呼,连对方的面具都砸裂了一个缝隙。
沙发角落里半躺着的女人戴着淡金sè的面具,长长的头纱披覆在xiong口,雪白的双腿间汁水淋漓,窄小布料遮盖不住的小xué里,吐出一点儿白jing,看起来非常耐cào的样子。
很快,负责保护宾客安全的安保人员们便快步跑过来,将二人拉开。
那女人的身影,也被众人挡住,再也看不到了。
相乐生有些遗憾,推开了身上已经有气无力的女人,提起地上跪着的女宾,把性器捅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xué里,又抽送了百余下,这才射出今晚的第一泡jingyè。
半软的性器撤出,他将避孕套撸下,丢在最开始那个侍应生xiong前,轻笑一声“延时效果不错。”
两个侍应生被他cào得连腿都合不拢,颤颤巍巍地相互扶持着站起,连要联系方式都顾不上,一瘸一拐地下去了。
咸猪手的男人在bào打和药品的双重夹击下昏了过去,被安保人员抬走,梁佐气哼哼地坐回沙发,一边用手揉搓白凝的大腿,想要把恶心的痕迹彻底擦除,一边耿耿于怀地骂骂咧咧“妈的,当小爷是死的吗我自己的女人,用得着他来喂”
他搂紧了白凝,轻声问“你好一些没有”
旋即,他惊觉自己的态度似乎太过温柔,有损男子气概,立刻恢复到吊儿郎当的样子,拍拍xiong脯保证“你什么时候想要立刻告诉我,千万不要客气,再来个十回八回我都没一点问题”
白凝靠着他肩膀笑,有些不舒服地夹了夹小xué,抱怨道“你射了好多”
梁佐的耳根有些红,语气却仍然凶巴巴“乖乖含着,不许弄出来”
过了会儿,他怕白凝不高兴,又气短地补了一句“我之前都有好好做措施的,今天是最后一晚上,你就顺我一回”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语气骤然低落,心口又开始发堵。
他的这些心思,白凝统统是不知道的。
就算猜得到,她也不肯点明,给自己徒增麻烦。
她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舞台,转移话题“你看。”
梁佐依言望过去。
先前的大转盘已经撤去,十几个健壮的男人抬上去一个jing铁打造的坚固牢笼。
笼子被黑sè的遮光布盖得严严实实,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
紧接着,一个肤sè极为白皙的金发美人坐在四个男人抬着的肩舆上,犹如公主出巡一般上了台。
她左肩搭着条金sè的轻纱,右肩裸露着,轻纱薄如蝉翼,长及脚踝,大腿处开着高叉,缀了几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腕间长长
的纯金手链也和薄纱的一角相连,脚上穿着各sè宝石拼接成的罗马风鞋子。
透过纱衣,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身体上,从yin户处开始,用金线和银线细细描画出一只开屏的孔雀,那孔雀栩栩如生,将肚脐做为嘴巴,将两团乳房做了最鲜艳漂亮的两支尾羽,散发出张扬又热烈的美。
从这种角度来看,她不啻为一件极尽奢华贵重的工艺品。
美人娇俏俏地踩着一个男人的手掌落地,扶着铁笼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然后抬起嫩白的小手,和十几个男人一起,用力将黑布揭下。
看客们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呼。
铁笼里卧着只威风凛凛的狮子,一头金黄sè的鬈发油光水滑,眼睛大若铜铃,身姿雄伟,四肢粗壮,爪子足有人头大小,看起来神气又可怕。
那狮子望见美人,亲昵地伸出又大又粗糙的舌头,隔着铁栏杆舔了舔她白嫩的脸颊。
美人咯咯娇笑着,从一旁的桌子上取了个金sè的小瓶子,放在狮子鼻下,诱着它嗅了几口。
过了没有两分钟,狮子便肉眼可见地焦躁起来,呈人形状立起,前爪搭在栏杆上,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两条后腿不住地在地面上踩踏,腿间的生殖器充血膨大,两颗硕大的yin囊一晃一晃。
美人将大半条手臂送进狮子口腔的时候,有女宾害怕得小声尖叫起来。
白凝正看得津津有味,头顶被少年轻轻拍了拍。
梁佐捏紧了她的手,安慰道“有我在呢,别怕。”
相乐生这边的享乐告一段落,几个贪图他完美身材与粗大肉bàng的女人不死心地过来撩拨,皆被他冷脸拒绝,只好悻悻然地离开。
苏妙这才小心翼翼地挨着他坐回去。
看见狮子露出雪白的獠牙,在金发女人手臂上磨动的时候,苏妙小小发出一声惊呼,偎紧了相乐生,扯着他的衣角“哥哥,它会不会把那个女人的手臂咬掉呀我好怕”
一半是真的害怕,一半是乞求他的垂怜。
相乐生抽回被苏妙扯着的手,夹了两片刺身送入口中,连回应都懒得给。
苏妙咬了咬嘴chun,委屈地不再出声。
狮子在催情药剂的作用下,越来越bào躁,大舌拼命刮舔女人的手臂,将白皙的肌肤蹂躏得发红,后臀耸动,生殖器紧贴着冰冷的金属顶弄。丶c0
它的生殖器和人类的性器形状极为相似,从龟头到根部都遍布着金黄sè的硬毛,尺寸也比人类的大上几个号。
女人收回手,将腿间蓝宝石做的扣子慢条斯理地解开,撩起裙摆,露出雪白的双腿,背对着狮子弯下腰去,轻轻扭了扭pi股,像雌兽正在求欢。
狮子越加亢奋,试了好几次,发现生殖器无论如何都接触不到那能止息兽欲的器官,愤怒地大吼了一声。
无愧于百兽之王的名头,它的吼声震彻厅堂,令无数人勃然sè变。
女人却浑然不惧,笑吟吟地踮起脚尖,将pi股翘得更高。
雄狮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屈服,伸着粗舌往她xué间舔弄,宽大的舌面轻轻一卷,便将流到外面的所有yin水尽数裹入口中。
等到女人高cháo过一次,那狮子难受得眼睛都泛出血sè,湿漉漉的鼻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女人不吝给予奖赏,从颈间的项链上取下钥匙,打开铁锁。
猛兽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冲出牢门,将女人扑在身下。
女人熟练地大张双腿,双手掰着膝盖,摆成个方便它chā入的姿势。
野兽的生殖器chā入女人yin道的时候,台下的观众们也变得越加颠狂。
好像这场重头戏打开了某个看不见的开关似的,他们将彼此身上残余的遮蔽扯落、撕碎,疯了一样交媾起来。
他们扯掉所有人类世界里的遮羞布,像完全被本能支配的原始野兽一样,将最见不得光的交配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扭曲着面容,耸动着身体,发出yin浪粗俗的叫声,毫不介意被别人围观,同时也在欣赏别人。
肆无忌惮,应有尽有,这才是这场宴会最令人欲罢不能的jing髓所在。
理智隔绝,兽性放纵,每个人都被这种狂乱热烈的气氛所裹挟,拆掉身上的所有桎梏,共同投身于享乐的海洋。
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四十九章Gloryhole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人与兽的助兴节目,持续了很久。
狮子已在美人的体内射jing了好几回,女人数次试图将自己的小xué和它分开,却被狮子生殖器内所特有的yinjing骨卡住,均以失败告终。
这种情况下,只能等狮子将兽欲发泄干净,方能脱身。
第二lun情欲已经在白凝体内烧了起来。
梁佐将她抱坐在腿上,悄悄拉起她的裙摆,把自己早就重新硬起来的肉bàng往里塞,见她并未拒绝,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一时间竟然觉得这美妙的场景十分不真实。
xué里还装着他的jingyè,更有许多yin水,淋了他满腿。
梁佐掐着白凝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戳了个龟头进去。
白凝早就软了筋骨,扭着腰贪婪地主动吞食他。
梁佐越发兴奋,掰开她的腿,腰部上挺,急躁地整根没入,舒服地叹了口气。
“好湿乖乖你怎么这么兴奋嘶夹死我了”他小幅度地在软嫩紧致的肉壁包裹中冲撞起来。
白凝觉得不太舒服,娇气地提要求“换个地方我难受”
梁佐“哎”了一声,不舍得从温柔乡里抽离,索性抬起她的腿,把她翻了个个儿,面对面抱紧。
性器在体内翻转,横扫过平日里性交时难以触及的点,白凝呜咽一声,报复式地在少年脸颊上咬了一口。
梁佐心里美得直冒泡泡,不仅不计较这点儿疼痛,反而很有些受用,腰身用力,抱着她站起来。
台上的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转了个圈儿,跪趴在地上,被狮子从后面猛cào。
她似乎已经有些受不住,狮子每chā一下,便往前爬一步,已经从舞台中央爬到了最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去。
下面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已经包围了她,一边近距离欣赏着她被狮子肏干的yin状,一边兴奋地撸动着下体。
想来等狮子把生殖器拔出去后,他们的大diǎo便要立刻chā进装满狮子浓jing的小屄里。
梁佐托着白凝软滑的pi股,一边往里面的休息区走,一边不停地肏干她。
她后面的裙摆落下,将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前面紧贴在一起微微发红的小xué,随着性器的抽拔,不断往下滴着浓稠的jingyè,一团一团地糊在柔嫩的大腿,多得挂不住的,便落在了地上,在人来人往的通道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湿迹。
白凝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疯狂的事。
她甚至有一种错觉,所有从身边经过的男人们都在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视jiān着她,他们的窃窃私语,一定是在谈论这个被少年抱chā的女人,到底有多风sāo。
因为这种错觉,小xué收缩得越发剧烈,梁佐把她抵在一个圆柱形的石柱上,耸腰挺胯,狠狠干了几十下,方才缓过劲来,声音都是哑的“老师你口口声声说不要我真该让你看看自己这副sāo样儿离了我的大ji巴,你可怎么活”
白凝被cào开了yin性,也不计较他的放肆,红chun贴着他耳朵舔了一口,软媚入骨“弟弟的大ji巴cào得姐姐好舒服嗯再用力一点儿”
梁佐腰眼发麻,差点被她的浪话激射,却依旧嘴硬“谁要做你弟弟你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才不是我姐姐呢”
他的ji巴变得更硬,“噗叽噗叽”快速捣弄湿热的巢xué。
如果如果她是他亲姐姐
他还是会cào她。
人伦道德什么的,跟她相比,算个pi。
一道道洁白的拱门,顶上雕着莲花与吉象,通往更快乐的地方。
进入休息室,迎面而来的,是一张架了半人多高、足有三四米宽的红sè大床。
床上趴着六个穿着黑sè情趣内衣的女人,身材相似,皆是细腰肥臀长腿,肩挨着肩挤在一起。
戴着黑金拼接面具的男人高壮雄伟,古铜sè的背上肌肉虬结。
不是那种靠蛋白质和健身房快速催化成的死肌肉,而是活的,健硕的,充满了力量之美。
他浑身赤裸,块垒分明的腹肌下,是性感的人鱼线。
乌黑茂密的毛发里,一根无比骇人的紫黑sè肉bàng高高耸立,上面青筋bào露,被两圈小圆珠环绕,沾满了亮晶晶的黏yè。
床边围满
了人,起着哄呼喊着男人赶快cào进去。
男人扶着坚硬的yinjing,对准最右边那个女人翘起的pi股,腰身下沉,可怖的物事瞬间隐没在女人柔软的身体里。
“啊ji巴好大别别磨要把小sāobichā死了啊啊啊”劲腰快速挺动,强悍地蹂躏过紧的肉xué,女人立刻惊声尖叫起来,双手在床单上挣扎着,被旁边的看客笑着按住。
一位男侍应生站在一旁掐表计时,刚做了三分多钟,女人便喷了水,呜呜咽咽着不停颤抖。
男人并不恋战,抽出ji巴,毫无停顿地肏进第二个女人体内。
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梁佐觉得有趣,抱着白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观战一边干她。
白凝懒懒抱着他的脖颈,听到他悄声问“白凝,听说入珠后搞起来很爽,你看那个女人都niào出来了,你想不想试试”如果她喜欢,他也可以找人做手术,多植一圈也没问题。
她有些意动,抬起迷离的眼睛去看那个骁勇善战的男人。
梁佐循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脸sè立刻黑了黑,不留情面地抵着她最深处的宫口狠撞,同时掰过她的脸,咬牙切齿“你往哪儿看呢好看吗你还真想试”
问她想不想的是他,生气的也是他。
白凝早就搞不懂小男孩的脑回路,扭着腰往上抬,躲开他有些过激的动作,夹紧了龟头,转着圈磨动。
把六个女人肏得动弹不得,其中两个女人竟然直接niàoshi jin,喷了一床淡黄sè的yè体,男人虽未射jing,却不再发泄,利落地跳下床去。
男侍应生分别报出几个女人到达高cháo所用的时间,然后将摆放在旁边台子上的一款cartier猎豹戒指做为本lun游戏的奖品,递给了用时最短的女人。
这时,一个戴着狐狸面具、披着红披风、穿一身怪模怪样铠甲的少年兴冲冲跑过来,身后跟着几个端着托盘的侍应生,盘子上堆满了各种各样使用过的避孕套,小雨伞尖端全都装着jingyè。
“来来来,玩深水炸弹啦大家都过来”少年的声音清脆悦耳,听着熟悉得很。
想到出现在此地的相辰明,白凝已经猜到了他和那个壮汉的身份。
再联想到他平日里在她面前的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白凝目光微闪。
果然每个人,都有他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
相熙佑指挥着侍应生们把jingyè都收集到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或稀或稠、或白或黄的yè体很快交汇在一起,积了大半瓶。丶c0
他抬手撸了撸相天成仍旧高高翘着的ji巴,笑嘻嘻地道“哥,你也来点儿呗”
相天成不发一语,包着他的手快速移动,几分钟后将性器对准玻璃瓶,大力喷射出好几股浓jing。
“差不多够啦”相熙佑拿起一个白sè的气球,示意侍应生用漏斗把jingyèguàn进去。
气球快速膨大成鹅蛋大小,相熙佑接过来,打了个结,紧紧封口,托着沉甸甸的球体掂了掂,笑道“小美人们,都知道这游戏怎么玩吧谁愿意试试,就站出来,躺床上。”他指了指已经被清理过的干净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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