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涯无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关越今朝
她是真醉了像,又不太像。她虽然喝了酒,但还不至于醉得找不到自己的屋门。再说了,如果连屋门都找不对的话,她还能站在床边撕扯自己的衣服还能臭不要脸的说什么“楚弟弟,我太喜欢你了,就从了我吧”的话
值班期间,一直没有见到这个女人的面,今天怎么突然出现了而且她怎么就摸进自己的屋了是走错了不可能。
那她就是专门来勾搭自己的。难道自己真有这么大的魅力楚天齐心里意着。可也不能被这个烂货破了童男之身呀。要是刚才梦里人的话还差不多。
刚骂了那个女人是烂货,怎么自己也有了这么龌蹉的想法不过转念一想,又释怀了自己这是正常男人的心理活动,充其量也就是多情而已,而那个女人却是一个滥情的骚货,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想想也是自己太大意,如果不是门上插销没插的话,也不至于被她有机可趁,还是自己太不小心了。往天好像都没忘过插门,还是今天喝酒误事呀
对了,最后那个女人还说什么“你可别后悔”,是什么意思她这是在威胁我吗你以为自己是谁老子还能怕你呀。
王晓英回到自己屋子,直接趴到床上哭了起来。
她哭自己命苦,上赶着送上门,人家还不稀罕。不但不坦然用之,还骂自己是骚货,还让自己滚。你以为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小乡副吗你不就是长的高大一点吗你不就是看上去更像个男人吗
可自己就是从心里待见这个男人,所以才多次对他挑逗,结果总是热脸贴个冷屁股。自己还以为他是平时放不开,就总想着在晚上去会他。
有几次晚上,王晓英也试图找他去“深”谈,可他总以各种借口,把自己给“请”出来。后来,他干脆在晚上就不让她进门。她有几次试着去推他门,结果都从里面插住了。可越是这样,王晓英反而心里就越痒痒,就越想给楚天齐创造机会,创造他和自己好的机会。
王晓英对自己的容貌和身体很有自信。自己个子不高不矮,丰腴而不臃肿,白皙而不病态,虽不敢说风姿卓越,最起码也是风韵犹存。越是这样认为,她就越想着能和她般配的人好一场。
她认为,楚天齐就是和她般配的人。虽然自己比他大了几岁,可自己更知道怎么疼他,也更知道怎么让他快活。所以,他多次出现在她的梦境里,甚至在和其他男人疯狂的时候,她也经常把对方幻想成楚天齐。但对方终究不是楚天齐,事后她会更加失落,更想和楚天齐好一场,哪怕是一次呢。
结果,今天有了机会。
王晓英今天刚从市里回来,这次去市里有收获,也有失落,尤其是在某些方面失落更大。她今天到了青牛峪后,和一个同病相怜的姐妹吃饭,俩人喝了很多酒。
等她从外面回宿舍的时候,看到楚天齐的屋里亮着灯,刚想去敲门的时候,屋里灯灭了,她想了想还是回了自己屋里。
回到屋里,她脱掉外面衣服,换上了睡衣睡裤。然后站到更衣镜前,准备洗漱休息。更衣镜里的自己酥半露,鬓发蓬松,脸颊上飘着红晕,眼神迷离,标准的一个美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把双手放在胸前,轻轻的抚摸、揉搓。渐渐的,她手上力度越来越大,口中忍不住发出了轻轻呻吟声。同时,她脑中不断闪现着楚天齐的影子,甚至产生了幻觉,把自己的手当成了他的手。
终于,王晓英实在忍不住了,就决定毛遂自荐、送货上门。
本来,她是准备敲门进去的。谁知,上台阶的时候,由于太兴奋,脚下稍微绊了一下,她用手扶在门上,才稳住了身体。而此时的屋门却在支撑她身体的时候,轻轻的开了。一开始,把她吓了一跳,等她镇静一下后,终于明白,他没有插门。
难道是他知道自己要来还是他忘插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天助我也,助我们成就鱼之欢。这样想着,便轻轻摸到了他的床边。
突然,正睡着的他说话了,虽然听不清楚说什么,但能听得出来他很高兴。
这个小家伙看来也在做春梦,那姐姐就成全你。这样想着,她就一边轻声说着“楚弟弟,我太喜欢你了,就从了我吧”,一边去脱楚天齐的衣服。结果她被他推倒了。
当王晓英被推倒在地的时候,她一下子清醒了,才想起来一会要怎么办。后来,她就开始装醉,这样做的话,一是可以掩盖一些东西,二是可以顺便再探探他有没有那个意思。
结果,他说出了“臭不要脸”、“骚货”、“滚”等字样,也彻底断了王晓英的念想。一瞬间,她把对他的喜欢,变成了浓浓的恨。
王晓英停止了哭泣,从床上直起身来。
她在心中暗道姓楚的,走着瞧,你不仁,就别怪老娘不义,到时你可别后悔。
官涯无悔 第一百六十三章 后会有期
第二天,楚天齐一起来,就收拾上东西,快速出了门,坐上了去县城的过境班车。
本来,他计划坐十一点多的车到县城,那样的话,省的在县城等火车的时间太长。可是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他怕今天见到那个女人,更不知道以后如何相处。所以,他起来后没有停留就去等车了,万幸没有遇到那个女人。
九点多的时候,班车到了县城。楚天齐在汽车站吃了一碗拉面,然后去火车站买票。
玉赤火车站只有一趟火车经过,是晚上七点的,这还是沾了“老区”的光。否则,就冲当地的经济发展情况,根本不可能有火车站。买票的人还不少,等轮到楚天齐时,只剩最后一张去省城的软卧票了,是上铺。
楚天齐庆幸自己今天早来就对了,否则做坐硬卧的的话,就太不舒服了。
火车软卧是包间形式,有包间门将车厢其他部分隔离开来,因此私密性较好,隔音效果也较好;硬卧是隔间或者半包形式,私密性较差。这倒不是楚天齐最看重的。
一个包间里面有四个软卧,分为上下铺;一个隔间里面有六个硬卧,分为上中下铺。因此从高度上讲,软卧比较舒服,上下铺都能坐直。而硬卧的中铺和上铺,像楚天齐这样身高一米八几的人根本没法坐直。
楚天齐装好车票,拿着自己的包,到公用电话亭给云翔宇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明天早上才能到,让他今天不用等着了。并告诉他,自己会先到姜教授那里,然后再找他。
云翔宇表示明白了,并表示明天会直接到姜教授那里找他。
打完电话,楚天齐走出了公用电话亭。
“楚大乡长。”
身后有人叫自己,楚天齐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好哥们雷鹏。
“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今天去省里办事。”
“我给亲戚买后天的票。你准备去哪”
“没地方去。”
“走吧。”雷鹏用手一搂楚天齐,说道。
楚天齐跟着雷鹏上了车,因为雷鹏家有亲戚,雷鹏带楚天齐去了自己单位。
到了刑警队长办公室,两人聊了一下近几天的情况。当雷鹏听说楚大叔已经醒来了,非常高兴,并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楚天齐回答暂时没有。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中午在饭馆吃了饭,两个人百无聊赖,就去了县城最大的台球厅。
台球厅里人不少,大部分都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像他们俩这个年纪都是大的了,尤其是雷鹏估计是现在在场的人中最大的了。哥俩进去后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空出了一个台球案子。
两人还是在上高中的时候,一起打过台球,这一晃都过去七、八年了。楚天齐自从上大学后就很少打台球,尤其是工作以后,更是很少再打。雷鹏在上警校时还在打,上班以后也就很少打了。
刚开始打的时候,两人都有点手生,只引得旁边的小年轻们不住的嗤笑。很快,他们找回了感觉,渐渐的,两人打球不需要再专注瞄准,而是一击即中。
小年轻们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们发现这两个小大叔的技术是他们根本无法比肩的,有的人甚至停下来,专门看他俩的“表演”。
在台球的一次次撞击中,楚天齐也悟出了一些东西。每局开球的一刹那,当白球撞击到摆成三角形状的各色台球时,它们便四散开来。这就好比人生的一个阶段,比如大学毕业、比如战士退伍。一颗颗台球就像是一个个的个体,因为某种使命或是某种机遇聚到一起,又因为某种偶然或必然,开始各奔东西。有的走的远,有的走的近,有的已经分开,有的还或不离左右,但最终都会走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洞。
开球后,每一个个体会再一次或多次经受白球的撞击,在进入最终的洞口之前,它们有的会一次被撞进去,有的会多次,还有的会弹出案子而后再被放上去。甚至会在其它洞口徘徊,或者是钻进去又快速的跳出来。也可能因为违规,会被从洞里拿出来,再次经受撞击。即使进入洞里,暂时有了一个归属,但很快又会在下一局的对弈中,再次经受着相同或不同的撞击。
这不正像是我们的人生吗有很多时候,人都是在被动的撞击着,在撞击中经历着坦然、经历着反复、经历着逃避,也经历着进洞前的短暂辉煌。有时我们经历了,也成长了、锤练了。有时我们经历了,也承受了、受伤了。
当然,我们不仅仅是受人摆布的台球。有时我们是手拿球杆、触动白球的操作者,很多球的命运都掌握在我们手中。有时我们是手拿摆球三角架的服务生,在做着执行工作或是服务工作。有时我们也可能就是纯粹的支架,充当比赛中的配合者。还有少数人可能会成为比赛规则的制定者。
打的很爽,时间也过的很快,已经下午四点了,哥俩决定离开台球厅。
付完费,走到台球厅门口的时候,几个人迎面走来,楚天齐正好认识走在最前面的人冯俊飞。
“冯俊飞,你怎么来了”楚天齐向着对方问道。
“哟,楚副乡长。不再玩会儿”冯俊飞不冷不热的说道。
见冯俊飞是这种口气,楚天齐也不咸不淡的回道“不玩了,我还有事,冯副科长再见。”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在两拔人擦身而过的时候,楚天齐忽然感受到了浓烈的敌意,敌意不是来自冯俊飞,而是冯俊飞身后的一个人。当楚天齐扭头向对方望去时,只看到了对方少半个侧面,从衣着上看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人,但是身上却透着一股阴戾之气。
其实,对方刚才也注意楚天齐了,甚至想出手教训他,但最终对方放弃了这个冒险想法,而只是在心中狠狠的道后会有期。
楚天齐买了一些当地的土特产,又和雷鹏吃了晚饭,当他们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六点半了。雷鹏把他放到车站,开车走了。不一会儿他就进了站,七点的时候准时上了火车。
楚天齐来到自己所在的包间,包间里其他三个位置都有人在上面,他放好自己的东西,到了自己所在的上铺。
楚天齐在上铺躺下,正想睡一会儿,可是对面上铺的人却发出了如雷般的呼噜声。他向对面看去,对方上铺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足有二百多斤重,不打呼才怪呢。
火车走走停停,很慢。在对面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楚天齐久久不能入睡。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睡着了。
他又做梦了,在这次的梦里,他没有成为“陛下”,也没有七大美人相伴。他在梦中见到了一个人,一个让自己极度讨厌的人王晓英。而梦中的情景就好似那晚事情的重播,那个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在盛怒之下,再一次挥出了自己的手臂。那个女人不见了,他也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目光所及,楚天齐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他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就使劲摇了摇头。再仔细看去,对面上铺已经不是那个络腮胡子了,也不是那个讨厌的王晓英,而是一个女孩,女孩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女孩长着一双毛嘟噜的大眼睛,脸上挂着俏皮的笑容,这张脸庞充满青春气息,看上去还有些眼熟。
女孩“咯咯”笑着说道“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发呓症”
“你是和我说话吗”楚天齐反问道。
“雁云站到了,到站的乘客请下车。”火车上响起列车员的播报声。
楚天齐这才意识到已经到站了,急忙从上铺下来,女孩也从上铺下到地上,二人开始往外走。
“大英雄,不认识我啦还真是眼高了啊,你不是说你是个平凡人吗你记得砂锅居吗”女孩略带叽笑的说道。
楚天齐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哦,砂锅居,你是收银台那个女孩。”
“我就是那个服务员。”女孩说道,“我叫陆娇娇。”
“我叫”
“楚天齐,玉赤县青牛峪乡副乡长。”女孩接过了楚天齐的话头,“上任当天处理农民上访”
边走边谈中,二人已经出了车站。
楚天齐不明白女孩为什么知道自己的情况,但女孩就是不告诉他。女孩儿还坚持要请楚天齐吃早点,理由是上次楚天齐在“砂锅居”多付了二十多元钱。楚天齐和女孩各吃了一碗面,然后抢着付了吃面的钱。
“又多欠了你的钱,下次再补吧。后会有期。”临分手时,陆娇娇说道。
“后会有期。”楚天齐挥手道。
坐在出租车上,楚天齐想到了一个词,一个在两天中两次用到的词“后会有期”。昨天见到冯俊飞,互相说了这个词,今天又和一个只有过两面之缘的女孩儿说了这个词,看来这个词的使用频率还很高。词典里类似这样的词还有很多,这只是人们的一种客套罢了,哪有那么多真正的后会有期楚天齐自然也不会当真。
楚天齐不知道的是,两天中,在自己身上,这个“后会有期”被用了三次,只不过有一次他没有听到罢了。而且这三次用到的“后会有期”,都不仅仅是一句客套话。他和冯俊飞肯定会后会有期,而和另两人也是会后会有期的,只不过他现在并没有意识到而已。
官涯无悔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天宇速递
来到河西大学,下了出租车,提着手里的大包小裹,楚天齐就往楼里走。
“同志,你干什么有预约吗”一名身穿制服的人员拦住了楚天齐。
“我找姜教授,我是他的学生。”楚天齐边说边掏出一支烟递了过去,“请抽烟。”
保卫人员挡开了递过来的香烟,正色道“你有预约吗”
正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天齐,到的挺早啊。”
楚天齐回头,正看到姜教授走来,急忙迎了上去“教授,您好。”
姜教授对着保卫人员道“同志,这是我的学生,来找我,他可以上去吗”
“可以,可以。”保卫人员忙不迭的答着。
楚天齐拿着手里的东西,和教授一道,上电梯,到了教授的办公室。
一坐到沙发上,楚天齐就说道“教授,现在楼下查的挺严呀。”
“一楼值班室一直有保卫人员,你们上学那会就有。一般时候,他们不会盘查的。”姜教授笑着说道,“今天他见你拿着这些盒子、袋子,大概是把你当成推销东西的人了,肯定是要盘问的。”
两人聊了几句家常后,开始谈到工作。
楚天齐向教授汇报了去年种植蔬菜的情况,包括“有机西芹三号”种植、生长、管理、收获、效益情况,包括种植过程中的经验、教训,还包括计划采取的一些改进措施等。
教授听得很认真,还不时插话。对于教授提出的问题,楚天齐都认真做了回答。并把软盘上的文字材料拷给了姜教授。
“这些资料等我慢慢再看。从你的汇报看,去年的种植比较成功,但也存在很多问题。这些问题,有的是我们没有提前考虑到的,有的是在实际操作中才发生的,你们的成功有必然性,但也有侥幸的成分在里面。”说到工作时,姜教授一改风趣幽默的特点,而换上了严肃的面孔,“你今年计划要做的工作很有必要,尤其是认证工作犹为重要,这项工作的落实,可以说是其它工作能否取得成功的关键。你的销售渠道、销售价格、销售市场等都将受它的影响。”
“是的,教授,所以我准备在今年启动认证工作。”楚天齐认真的回答。
“你回去后马上就要着手做准备工作,我这里有这方面申报的相关资料,并且我们的种籽已经获得了有机认证证书。现在重要的是对你们整个种植、管理过程监测认证。”姜教授督促道,接着他又说,“有机食品的认证是在国家认监委监督下,由具有认证资质的机构进行认证,所以你们要做的工作是尽快找到这样的认证机构,并按对方的要求进行登记、申报。有机食品认证”
听着姜教授的讲解,楚天齐才发现,自己原来想的还是太简单了,光一个认证工作就牵扯到了好多环节。有的环节以前也想到了,有的却是从来就没考虑过。
“我说的也未必全面,你要多看一看我刚刚给你的资料。”姜教授语重心长的说道。
紧接着两人又谈了好多关于“有机西芹三号”的事情。
“我这里现在又有了几个蔬菜新品种,但不是有机的,不过产量和生存能力都很强。”姜教授说着,从身边的档案盒取出一些资料给了楚天齐。
楚天齐看过了姜教授给的资料,对其中的新品卷心菜和新品黄瓜比较感兴趣,他就有关问题向姜教授进行了请教,两人进行了探讨。
关于蔬菜的事讨论的很热烈,在十一点多的时候才告了一个段落。楚天齐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忙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矿泉水瓶,说道“教授,我这里带了点水质样本,您能不能帮我找有关机构鉴定一下。”
“化验水呀不用找我,找云翔宇。”姜教授笑着回答。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姜教授话音刚落,云翔宇就从外边走了进来,嘴里还说着“在说我什么坏话呀”
“哥们”,在看到对方的一刹那,楚天齐、云翔宇抱在一起,用大手在对方的后背上拍着。
“行了,行了,别搞的那么邪性。”姜教授打趣道。二人这才分开。
云翔宇比以前胖了一些,皮肤更加白皙,脸上透着光泽,头发一丝不苟的向后梳着。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身穿深色暗格西服,黑色皮鞋擦得锃亮,再配上他一米七八的个头。既有学者的儒雅气息,又有从政者的干练气质。
“云处长,看来你真是春风得意,官运亨通。”楚天齐打趣道,“在你面前,我这个土老帽简直无地自容啊。”
“去你的,少损我。”云翔宇接住楚天齐的话,说道,“我们这样的人也就是坐坐机关,熬个待遇。哪像你一步一个脚印,刚上一年又升官了,还是什么党委委员,用不了几年,你还不弄个县委书记当当像你这样的干部才是国家真正需要的人才,估计过不了几年,像我这样的机关油子,连给你打个下手的资格都不够了。”
“别互相吹了。翔宇,天齐这里有个事,得你给办了。”姜教授说着,指了指楚天齐放在桌上的矿泉水瓶,“需要化验一下,没问题吧”
“没问题。”云翔宇接道。然后,对着楚天齐说,“你嫂子就在省水质化验中心工作。”
楚天齐“哦”了一声,他知道化验水的事不用自己操心了。
姜教授下午要去市和老伴会合,所以,中午没有出去吃饭,三人选择在河西大学餐厅吃的便饭。
云翔宇开车,和楚天齐一起把姜教授送到机场,又从机场赶到省水质化验中心,把两瓶水样交给了云翔宇的媳妇。云翔宇的媳妇气质不错,长相中等,见到楚天齐时比较热情,并表示化验水的事不用他操心,她会给办理妥当。
从水质化验中心出来,云翔宇也不说去哪里,就一直把车向北外环开去。
“这是要去哪”楚天齐忍不住问道,“什么时候看我带的资料”
“到了你就知道了。看资料不着急。”云翔宇神秘的说道,“我说过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北外环的车流很大,车速不快,走了有一个多小时才下了环城路。然后在便道上又走了有半个多小时,进了一个大院子,才停了下来。根据路况和以前的印象,这里应该是城乡结合部。
楚天齐和云翔宇下了车,他向四周看了看,这是一个前后两排房的院子,院子有围墙。房子占了整个院子三分之一的面积,其余的地方都是空院子。
云翔宇带着楚天齐在前排房子外面走了一圈,前排房子很高,红色彩钢顶子,灰色墙壁,共有三个大门。云翔宇带他进了其中一间房子,房子很高,很宽大,房子里停着一辆中型集装厢车,车体上喷着“天宇速递”几个字。几个穿着统一印有“天宇速递”工作服的人,正在忙碌着。有两个人手中拿着小设备,在一个个小纸箱或包装袋上扫描着,其余的人在往车上装着已经扫描过的纸箱或袋子。
没有多做停留,云翔宇带着楚天齐从大房子里走了出来,开始向后面走去。后排房子明显要低的多,从外面看,都是正常房子的高度,整排房子共有十来个门的样子。
云翔宇带着楚天齐到了一个挂着“总经理”牌子的房门前,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老板台不大,后面的老板椅上坐着一个人,看到这个人的一瞬间,楚天齐楞住他。直到来人站起来抱住他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叫了一声“哥们,于涛。”
两人松开后,楚天齐才问道“你怎么在这”
面前的于涛,留着短发,身穿黑色羊绒风衣,脚上穿着黑色皮鞋。给人的感觉是精明、干练。
“你在奇怪我为什么坐在总经理室吗”于涛看着楚天齐问道,“其实我不是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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