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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发情期(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欲燃
林起笑起来,宽慰的给了她一个带着湿气的吻。
“没关系的,别怕。”
林图攀着林起的一只胳膊,他的大掌已经拉开了她湿透了的衬裙,潜进了她的内裤里。
“嗯”
细若蚊讷的呻吟声,林图抓着林起胳膊的手微微用力。被男人的手指触碰到的双腿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刚好将他滚烫的手掌锁在那里。
林起粗粝的手指正耐心的,一点点抚慰着她的身体。
林图紧咬着的下chun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起来,连声音也是。
“呀啊”
她的双腿一个趔趄,林起的手臂已经稳稳的将她捞了起来。
林起将她的一边乳房自xiong衣里解放出来,头从后面绕过去,咬住了顶端。
比落在身上的水更热的chun舌覆盖住她敏感的乳头,被放在坚硬的牙齿和灵活的舌头之间的乳果很快就变得硬挺起来。
另一边的乳房也被林起握住了,林图整个人都瘫倒在他怀中,感觉自己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正接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爱抚。
他的一只胳膊抵在她耻骨上,手指在她的小xué里清浅刺探,另一只手则横在她腰上,拢着她一边乳房慢慢揉捏。
林图的双手不自觉松开林起,转为扶着前面淋浴室的玻璃格挡。林起生机勃勃的欲望刚巧夹在她的臀沟上方,更靠近腰的位置,贴着她的皮肤而微微跳动着。
“好了”
感觉到林图在他指尖泄了两次身子,林起终于将被黏yè打湿的手指自她体内抽了出来。
林图喘着气被他转过身去,林起的吻便亲昵的跟了上来。
他夸奖般的吻着她,抬高了她一条腿,忍耐了许久的欲望轻轻蹭过她的腿根,拉开她依旧穿在身上的内裤,自边缘挤开了她已经cháo湿了的花缝。
林图的双手下意识的抱着林起的后颈,急切的配合着他的吻。
“呃啊哈啊”
粗壮的欲望一点点的挤进了她的小xué,林图被林起抱在怀中的身子紧绷着战栗着。
她攀着林起的肩膀,踮着脚将头也埋在他肩上。还未来得及得到舒缓,便察觉自己的另一条腿也被林起架了起来,整个人的后背都完全的贴在了玻璃格挡上。
“嗯”
林起挺送胯部,第一次抽送,双腿悬空的林图夹得他险些觉得自己的欲望要在她身体里被咬断了。
他喘着气停下下身的动作,开始轻吻她裸露在外边的皮肤,缓过神来的林图已经款款摆动起自己的身体,让他的欲望好在她体内前进的更顺利一些。
“疼了要说”
“嗯”
林起又动了一下,林图觉得自己从脚趾尖一路酸爽到了脊梁骨,如果不是林起的手还抱着她,她一定会当场软成一滩烂泥的。
这一章解释一下图图为啥一直说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因为她跟明成的那个赌约,她在这一年里都是随时可能被社会性抹杀的。如果输了,就连存在过的证据都会被人给撤销掉。所以她对凌初,真的是孤注一掷的拼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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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发情期(NPH) 19,棋逢对手
偶像发情期(nph) 作者:花欲燃
林图就算再残忍也不舍得当着林起的面把他送的戒指给摘下来。
她伸手摸了摸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温热的皮肤真实可感。
她今天回来找他的目的很明确。
有些话如果今天不说,她怕,以后都没机会开口。
“林起”
林图在怀里轻轻的叫他的名字。
林起的喉头滚了一滚,捉住她落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温柔的放在chun边轻吻。
“怎么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
林起的心微微的抖了一抖。
三个小时后,接到市医院急救科电话的林图无比庆幸自己颇有先见之明的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凌晨三点,打到她手机上的通话女声温柔而又充满条理。
“您好,请问您是林图女士吗我这边是市医院急救处”
“有什么事”
“是这样,一位姓凌的先生刚刚出了车祸,正在我们院急救,您是他的紧急联系人”
林图觉得自己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凌晨三点半因为车祸进医院的偶像,凌初大概算得上是头一个。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赶过去。”
挂断电话,林图没有犹豫。轻手轻脚的自自己的房间里下楼,将林起家的钥匙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头。
二楼他的房间依旧亮着灯,她只回看了一眼,便义无反顾的关了门,下地库驱车。
“您好,我是”
深夜的医院依旧不见一丁点儿的萧条。
人满为患的大堂里,林图脸sè有些苍白,但依旧彬彬有礼的询问着凌初所在的病房。
被引着找到凌初的时候,他已经接受完了紧急治疗。好在只是撞上护栏,几处轻伤一处骨折,现在正可怜兮兮的悬着一只打了石膏的胳膊,躺在病床之上哼哼。
“谢谢。”
林图笑着同带她过来的护士道谢,对方回她以微笑。
小祖宗已经在病床上听到了她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叫她。
“林图”
“嗯。”
林图迈开步子走进去。
凌初出车祸的消息在她接到通知的第一时间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处理过了。
官方统一口径只能是工作太忙导致的意外事故。
相熟的几个媒体她都打好了招呼,医院这边她已经派人疏通关节,免得再曝出些什么她不想看见的负面。
她躲在林起身后的这段时间,凌初的负面新闻也压得太多了。
不过,如果她不是站在凌初经纪人的角sè,她也很想问问病床上躺着的小祖宗,知不知道偶像这个词的意义何在到底有没有想过好好的履行自己的职责
这个问题不用出口,林图想也知道,凌初的答案一定是不知道、没有。
他当偶像的唯一乐趣并不在接受万千瞩目,因为他就算不当偶像,也定能受到这样的追捧。
他只是沉溺于戏弄仰仗着他而活的自己,看她落魄、看她无措。
林图想的明白,弱肉强食,从来都不是一句放弃的话语。
她从来都没有盔甲,所以也无所谓软肋。
林起的出现给她提供了一个港湾,她在其中稍作休息。可理智却再清醒不过的告诉她,追赶在她身后的bào风雨不会等待太久,如果她不尽早撤离继续向前游,甚至就连这个港湾都会被牵扯着受到毁灭,不复当初。
“吃饭没”
她抽了把椅子坐在离凌初的病床不算太远的位置,不见自他家中逃离时的仓皇无措。
“没有。”
凌初觉得这一次见她,她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可若要他真细说,也说不出她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市医院的服务还算到位,林图翻了翻床边放着的注意事项和联络簿,深夜还能呼叫外卖,人性化的简直让人想要流泪。
“想吃什么”
“你。”
神经病。
林图不为所动的又翻了一页,打电话叫了几样清淡的。
凌初已经不要命的侧身过来看着她,“你从哪儿赶过来的”
要是敢说林起的床上,不用等明天,他今晚就找人把这个碍眼的给摁死了。
林图没想那么深,只当他是不服输的试探。
能孩子气的在休息室把她摁在门板上做的人,怎么可能能成熟到拥有碾压林起的权势
“我跟林起申请了新的职工宿舍”
她想了想,还是开诚布公的展现了一下自己的忠心。
忍字头上一把刀,五个月忍完,送佛送上西。
凌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比窗外的流光溢彩星月辉映还要更有神采。
“那以后”
以后什么
林图没有接上他风花雪月的心思。
“上个月你的工作记录我都看完了,惨不忍睹。”
还指望着靠凌初翻身呢,堵不如疏。因为对未来有了不一样的期待,所以在剩下的时间里,林图比从前想的更洒脱。
“陆导的剧本看完没”
“看完了。”才怪。
“新曲打算什么时候录。”
“明天”
骗子。
“今天你先休息,我刚问了医生,都不是什么大伤。下次出事记得挡着点脸。”
凌初古怪的皱眉,他怎么觉得她话中有话。
“你去哪儿”
见林图起身要走,凌初紧张的叫住她。
“小祖宗,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凌晨几点”
“四点零一刻。”
他脑子里有自己的一座时钟。
“对啊,你也知道现在四点零一刻”
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林图连脾气也懒得收敛了。
来闹啊,看谁玩得过谁。大不了最后鱼死网破。
凌初莫名笑了起来。
他就觉得她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龇牙咧嘴的,像在他心口挠着。
“你去隔壁睡觉”
“嗯”
感谢高级病房,在床位稀缺的情况下还能给她留一个陪床位。
“一会儿外卖来了我吃不了。”
凌初得寸进尺的撒娇。
伤的是左肩膀,又不是右手和嘴。
林图没搭理他,直接倒在了一帘只隔的床上。
凌初在那边叫她。
“把帘子拉开。”
“呼呼呼”
他从病床上翻起身来,推着点滴瓶,一瘸一拐的走到帘子前头。
林图觉得这人简直就是个天生的疯子。
“凌初你给我回病床上躺着”
小祖宗坚持自己把帘子拉开了,从他躺着的位置刚好能看到林图的睡着的陪床位。
这个猎物在自己逃走之后又因为想通了,自己乖乖的走了回来。
他怎么能不得意的多欣赏她一会儿
“要不要跟我一起吃”
“我很困。”
是真的很困。
凌初大方的让了让原本就狭窄的病床上的位置。
“过来跟我一起睡。”
林图很不优雅的给他翻了一个白眼。车祸怎么没撞坏他的脑子
哦,不对,他脑子原本就是坏的。
她走过去,不带什么感情因素的吻了吻他薄凉的chun。
“乖乖休息,好不好,嗯”
“”
凌初的右手把她的后颈给摁住了。是充满了他风格的急切的、充满占有欲的深吻。
“要这样才行。”
他轻喘着舔了舔自己的嘴chun,双眼中满是隐秘的星光,璀璨闪耀的照映着林图的脸。
林图抽过一边的纸巾,擦了擦凌初湿润的嘴chun,又擦了擦自己的。
她的手机响起来,大约是外卖送到了。
“嗯,对701病房,好的,谢谢。”
凌初用右手拉着她的手指,像是对待新奇的玩具一般一枚一枚的把玩过去。
一夜相安无事。
可有些事情,却已经悄然改变。
ace公司的例行季度董事会,整夜整夜失眠的林起见到了久违的明成。
明家执掌生杀大权的男人悠闲的着了一身改良过的唐装,长发扎成辫子随意的垂在肩上。时间若再倒退个几百年,活脱脱就是一走ji斗狗鱼肉乡里的封建恶少。
可他坐在西装革履的成年男性中间,偏生任何人都说不出错来。好像他原本就应当这样,享受着世间所有的富贵荣华又理所应当。
最重要的是,在座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敢小觑他。
在他游戏人间的外表下,掩藏着的是他人难以匹敌的野心和决断力。
明家在落入他手之后并没有如其他人观望的那样日渐式微,而是以另一种摧枯拉朽的速度冲击着整个商界,甚至颠覆了传统世界将明家送至了无人能及的新高度。
财政报表宛如流水一般的自明成眼前被一帧一帧快速的放过。
下面负责汇报的人说的战战兢兢,明成听的漫不经心。
“申请花三十亿去补一个窟窿我看要不要先花三亿给你补补脑子”
正在天花乱坠陈述自己所负责的领域下季度工作规划的人顿时间噤若寒蝉。
“投资回报率太低。回去让你的团队重新看看年初的规划数据,好好学一学算术。”
犯不着跟他们生气,明成只是觉得无趣。
他不想事事都亲力亲为,但是的确没想过手底下的这些人连最简单的报表都写不明白。
也不曾想,在他看来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汇报人名下的公司集百人团队之力,苦苦研究了整整三个月,才整合出这套最符合年初规划的可执行方案。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并不在外形,而是在资源和远见。
明成能嗅到空气中山雨欲来的腥风,前瞻性的拖着庞大的商业帝国规避风险。用最jing准的折损率和利润率清减公司整体负担,一面防备着蛀虫,一面让公司资产和现金流能成倍实现良性增长。
他的决策至少快了经济形势五年,唯有这样才能保证明家盘根错节的经济链条不会因为一次又一次起伏的经济形势而掉头崩盘。
林起是发自内心的钦佩明成,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些年来一直选择待在ace公司,尽职尽责的守护着明家的这一处疆土的原因。
“明少。”
董事会结束,林起敲开了明成装修风格诡异的办公室。
不如其他站在顶端的人喜欢通透和阳光,明成的办公室没有开灯,懒散的更像一个拉着窗帘的yin暗小窝。
穿着唐装的男人靠在黑暗里的躺椅中,一双长腿随意的搭在不远处的办公桌上。大约是听见他的声音,这才懒洋洋的转过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头。
“有事”
“是。”
林起站在那里,身形磊落。
林图寄存在他这儿的戒指正安静的躺在他口袋里,针刺般扎着他的自尊心,但也带给他孤注一掷的勇气。
“我想知道,被安排给凌少的林图究竟是跟您约定了什么赌注。”
他问的直接,因为知晓明成不喜欢拐弯抹角。
林图。
明成的眼睛温柔的眯起来。
这是他第二次在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怎么了”
他避开了林起的这个提问,理直气壮的笑吟吟等待着他的诉求。
林起微微躬身,如将士向君王展现忠诚。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明少高抬贵手,至少给她留一条活路。”
坐庄的明成眼睛不快的眯起来。
他不喜欢游戏在中途被外人chā入。尤其是,这场赌局还是林图主动提起的。
“好啊~”
他慢悠悠的说着,像是在与人谈论天气般的轻松。
“不如我们也来打一个赌”
林起的呼吸一滞。
“这样吧我可以告诉你,她跟我的赌局是跟在凌初身边一年,帮他拿到新人入门的国际奖。”
明成的声音平静,又带着些许林起说不出来的危险。
“现在时间还剩下五个月,你停止ace公司对凌初的所有支援,赌她五个月后能不能赢我要不要来试试”
明成笑了起来。
不错,这个赌局很有趣。
“如果你愿意跟我赌,那么五个月后就算她输了,我也给她留一条活路。”
林起的心脏在xiong膛里砰砰的跳着。
他再清楚不过这个赌局的危险性了。
五个月,完全停止ace公司对凌初的资源支持,这无疑于把林图最后的一条生路也给硬生生的截断了。
她要怎么在没有背景和资源支持的情况下保住凌初
就算是当年的他,也不敢狂妄自大到拍xiong口说没问题。
他无措的看着明成。
明成只眯着眼,安静的呼吸着,等待着林起的答案。
决策权在林起自己手上。
现在斩断她的退路,然后给五个月后的她留一条活路。
或者现在什么也不做,然后赌上他对她的信任,极力保她在五个月后能有一线生机。
林起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百分之百概率和完全没有数据保证的选项之间,他竟然无法作出选择。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
明成无声的下了逐客令。
林起听懂了,恭敬的冲着明成所在的方向微微颔首,退出了他的领域。
关门的声音响起,明成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看着不远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他的赌局已经设置的很仁慈了,百分百有活路的结局是他最后的底线,再一味忍让下去,只会让游戏变得无趣。
可,林起太过看重那个被当作奖励的女人。他不想输,也不想伤她,结果只能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唉”
他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这世上有资格能陪他玩的尽兴的人太少了。
凌初勉强算半个,林图算得上完整的一个。
表情因为想到那个模糊又具体的身影而明朗起来。
他生平第一次期待起来她在这样的情况下究竟会作出什么选择。
可不要认输啊。
他难得棋逢对手。




偶像发情期(NPH) 20,绝处逢生
偶像发情期(nph) 作者:花欲燃
第二天天亮,林图没什么愧疚感的把凌初这个大麻烦甩手丢给了小王。
她懒得看他,这一个月他把自己的形象毁成什么样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她翻盘的时间不多,没功夫跟他在这里耗着。
从医院里出来,林图随手看了眼手机上的资讯平台。
凌初受伤的消息放出去了,不过并不惹眼。粉丝团自发组织给他祈福,她倒有点儿心疼这帮小姑娘。
喜欢上一个狼心狗肺的偶像是一种什么体验
她不想知道。
给了脚油门,只能尽自己所能把他粉饰的更好一些。
市内不对公众开放的顶级私人攀岩馆。
拿到这个地址的林图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上一次在咖啡馆险些被拿着诱饵的方所给赏了个下马威,这一次她不会再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想就贸然跟他身后头追。
她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不过依旧踩着有跟的长筒靴。
推门走进室内,暖气开得很足,整个场馆都温暖宛若初夏。
她摘下来墨镜,把大衣随意的搭在手上,前台小姑娘已经微笑着冲她露出一排白牙。
看,她今天的装扮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至少不至于在刚踏进大门,就被保安强制请出来。
对付方所,她重新拾起了第一次见他时的十二万分热情。
没想到,她预想的千百种应变方式一种也没用上。
她刚报上方所的名字,那边已经恍然大悟的放行。
没有一丁点儿的刁难,就好像,方所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就为了在这里等她一样。
有人会在攀岩馆这样的地方跟人进行商务洽谈吗
林图不得而知。
她迈开步子在硕大的攀岩馆里绕了一整圈,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找到了正在徒手攀岩的方所。
他的周围没有教练,足有七八层楼高的室内攀岩墙完全还原了野生峭壁的峰势连同四周的生态环境。
林图的心悬在嗓子眼。
光滑如镜的峭壁之上,方所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稳,又很慢。
他穿着极简的攀岩设备,只在攀岩墙的顶端挂着保护自身安全的绳索。在悬崖峭壁的最底端是拉得密密麻麻的防护网,看起来弹性不错,哪怕自顶端跌落也不至于重伤。
林图在靠近攀岩场地不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她没有出声打招呼,自这里仰头看过去,方所只前进到攀岩墙三分之一的位置,她怕自己出声会打断方所的专注。
所以她安静又耐心的选择在不远处等他。等他玩够了,自顶端下来,再看今天有没有心情跟她谈事情。
三个小时过去了。
方所的手在完成一个抱岩的动作时忽然失力。
林图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几乎快要登顶的男人就如自半空中抛下的重物一般,直挺挺的坠了下来。
靠攀岩馆的人呢
林图快速扫一眼四周,没有看见任何凭空出现的救生员。
她的身体几乎是先于意识,在方所还未完全落地之前,已经丢掉了手上的大衣,穿过隔离带,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攀岩区,试图拉住那根不断被抽离向上的安全绳。
“砰”的一声闷哼,紧接着是攀岩墙顶部“咔哒”一声脆响。
方所喘着气,仰躺在防护网上。大汗淋淋的脸上是自死亡边缘被设置的分毫不差的保护措施给拉回来后的寂然。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在生死边缘的快感,安全绳有自己的保护长度,哪怕他攀登到顶峰再自由落体,也会在他完全落地前自动扣上安全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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