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的发情期
作者:红俏十九
森林里的妖们突然发了情,它们的气息不断引诱着王国的人类走进森林,连王国唯一的兹丽公主都不能幸。
国王震怒,重金悬赏,分出半个王国的财富,要救出公主,以及查明妖发情的原因。
这个任务太危险了。阿尔朵看着告示,想。
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阿尔朵摸了摸空瘪的钱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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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的发情期 HH进入森林!半翼人与少女
阿尔朵走进森林没多久,就看见那只半翼人正在操那个农家姑娘。
农家姑娘?
应该是。她走到树下,站在一人一妖斜对面,看见那个姑娘浑身赤裸,浅棕色的皮肤下肌肉紧密,胡乱伸着的双手又粗糙又厚实,显然常年都在干重活。
“啊......啊......”
她眼里脸上全是泪水,嘴不能控制地张着,一串串口涎流下来,淌在她白嫩的胸脯上,胸尖深红的乳头蘸着水光,夹在半翼人的指缝里,像颗熟透了的蛇心果。
半翼人抓着她,翅膀的倒钩挂在树上,爪子正捏在农家姑娘的奶子上,白软的奶,被巨大的,长着尖利爪子的鸟掌紧紧握住,揉搓,指缝中夹着红润的乳头,半翼人手指一挫,将乳头挤得更紧,农家姑娘的声音立即拔高。她尖叫起来。
“不要!不要用力了!”她叫道。
她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迷蒙的眼睛甚至都没看见树下,近在咫尺的阿尔朵正瞪大眼睛看着他俩。
“有这么爽的吗?”阿尔朵低声自语,她感到心头略过一丝痒意。
树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农家姑娘叫得一声高过一声,半翼人螺旋型的阴茎从她的背后,贴着她的股缝,深埋在她的穴里,在她的阴道里翻来覆去搅动,她年纪看上去并不算太小,身体已经是成熟的少女,胸部浑圆,臀部丰硕,穴周围却没章几根毛,水嫩嫩的,是真的很水,半翼人的阴茎一动,穴向外翻出一片润红,甬道里迫不及待吐出一串水珠。
水珠淌下她的腿,透明的,粘稠的,混合着半翼人白色的液,淅淅沥沥滴在地上,被地面的植物迅速吸进去,阿尔朵看到那些低矮的草丛蠕动着,已经长得比其他地方的同类更高更长。
妖的淫液还能滋养生命的生长,阿尔朵默默记下来。
农家姑娘又叫了几声,她的身体抽动几下,身体向前倾,像是受不了的样子,而半翼人原本按着她的胸的手突然放开,不管她的上半身因为没有支撑而软下去,他紧紧抓住她的腰,胯骨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淫液飞溅,有几星溅到了阿尔朵的脸上。
她吓得跳了一下,连忙后退两步,后退的同时用袖子擦着自己的脸,她的鼻子闻到一点腥甜的气味,那气味和她脸上的淫液一样,瞬间消失,钻入她的身体,明明若有似无,但是心脏里却跃动出一股焦渴。
“啊!啊!操到了,又操到了!”农家姑娘在尖叫。
阿尔朵抬头,不能控制般的看着树上两个人形交合的地方,半翼人阴茎搅动得越来越凶猛,方向从左往右,又从右向左,或者往更深的子宫里钻,农家姑娘的肚皮上撑出巨大的形状来。
“操到?哪里。”阿尔朵喃喃自语,话说出口猛然惊醒,她连忙拍拍自己的脸,试图赶走那种渐渐升高的饥渴。
“是这座森林的问题?空气?”她摸摸自己的脸,脸上的淫液已经干了,“还是这些......”
“啊——!”
还没等她想出个头绪,淫叫突然拔高,农家姑娘剧烈的抽搐着,像只跃动出水面,挣扎求生的鱼类,她沾满浊液的双腿蜷缩着,颤抖着,她的眼白全部翻了出来,浑身都都体液包裹,她的穴像山中最清澈的喷泉,不停喷涌出淫液,半翼人抖动了几下,大概是在她体内的阴茎被浇灌得很爽,他尖啸了几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不管不顾农家姑娘死去活来的叫嚷,将所有的阴茎都塞进那个小小的淫穴中,农家姑娘叫哑了嗓子昏了过去,而他则摆动着胯,将一波又一波的液射进子宫。
半翼人射了,绵长而汹涌,他抖了好一阵,阿尔朵看到他咧开半张眼皮,感觉到他的神智恢复了一些,似乎是射完之后仿佛恢复了短暂的清明,他下身还在轻轻摆动,眼睛却有余力看向自己。
他并不知道阿尔朵看了多久,或者说他并不知道面前什么时候多了个观众,阿尔朵确认他看到了自己,他的神色中流露出片刻的诧异,于是她急急忙忙又毫无诚意地道了个歉。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打扰你们了。”阿尔朵摆摆手,笑嘻嘻的说道。
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阿尔朵想。
毕竟兽人没什么智力,半翼人算是兽人的一支?
阿尔朵不太清楚,她接受任务做好准确走进这片妖森林时,从没想过第一个看到的竟然是兽人,妖森林怎么会有兽人?
但当时半翼人操得正神魂颠倒,也不好问。再者说,就算在正常神智的情况下,和兽人也只能说一些浅显的,直接的语句,他们的舌头太僵硬,于是语言也不得不简单,简单的语言养不出智力这样复杂的东西。
阿尔朵没打算和对方沟通什么问题,她招招手,露出一个干净无害的笑容。
她另有打算。
半翼人睁大眼看了阿尔朵一眼,嘴里发出嘎嘎的,相比语言更类似鸟叫的声音,他双目灼灼,刚才的一场大战并没有影响他的兴致,无尽的欲火仍然烧灼着他的身心,他看着阿尔朵,目不转睛,像看着弱小的猎物。
半翼人将鸡巴猛然从农家姑娘的穴里抽了出来,又顺手一丢,快失去意识的农家姑娘摔在地上,落地的瞬间她又发出一声高潮时欢愉的呼哼。
“摔这么疼也能爽的吗?”阿尔朵不禁想到,在她这一瞬间分神的时机里,半翼人已经扑里过来。
他长大翅膀,羽翼巨大,影子铺天盖地,瞬间就挡住了阿尔朵脸上的阳光,阿尔朵瞪大眼,看他扑了过来。
“哎?——哎??这就————?”
阿尔朵身体比她的神智响应的更快,长年的盗贼生涯练就里她面对危机时候的条件反射,她向后跑。
“我不是要做替换啊!!”她尖叫道,跑了两步,脚下不知踩到里什么东西,一阵打滑载倒在地,她嘴里呼喊着“救命”“放过我”“求求你”之类的字眼,又匍匐向前拼命爬了两步,滚圆的屁股包裹在亚麻的裤子下,招摇般向半翼人晃动,“别过来呀!!”她叫着,手脚并用向前爬。
半翼人看得两眼翻红,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忐忑被他甩出了脑子,他一个俯冲,爪子马上就要抓住阿尔朵,螺旋的阴茎抖动着,末端已经贴到了阿尔朵的大腿上,浊液一瞬间渗透了裤子。
他要操这个女人,现在就要。
妖精的发情期 我叫辛娜。
“嘻嘻。”
阿尔朵摇晃腰肢,轻轻的,像羽毛略过紧闭双眼的眼睫前,若有似无地用柔软的衣料摩擦了一下半翼人坦露在外面的阴茎。
她在笑。
“哎呀,太急就容易看不见面前的陷阱哟!”阿尔朵轻声哼哼,与此同时,半翼人爆发出一声惊叫。
“嘎!”他这才看到面前有很多像是线之类的东西,它们纵横交错,横隔在阿尔朵和他面前。极细的线,在阳光下几乎透明,但是粘性极强,他只有一片羽毛碰到,那些线变忽然炸开一样,紧紧将他缠住,他手一缩,羽毛带着线就粘在了手臂上,再一挣扎,手粘着腿,脚粘着羽毛,他引以为傲的双翼像最牢实的茧,在蛛丝的粘性和捆绑下,紧紧束缚住他的身体。
“嘎嘎!!”半翼人剧烈挣扎着,发出嘶哑的低吼,他瞪着阿尔朵,灰褐色的羽毛和他的双眼一样,充血发红,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
“哎呀哎呀,你别动呀,你越动粘得越紧的。”
阿尔朵翻过身,拍拍衣服上的泥土站起来,她摆出一副可怜半翼人的脸来,水汪汪的眼珠似乎晃着慈悲的泪光,嘴里在提醒对方注意,神色中却透着得意洋洋。
“奥峰巨蛛的蛛丝,好玩吧?据说用来抓你们这种天上飞的特别合适,刚才你在干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布置的。”她从口袋里翻了翻,拿出一个半圆不圆的球,球面像是干枯的皮肤,只有她手心那么大。
“可惜只能用一次。”她叹息道,嗔怪地看了半翼人一眼,“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半翼人已经不止粘住自己,他还紧紧粘在地上,挣扎中又许多野草鲜花粘在他身上,他仍然没有放弃,拼命挣扎,于是蛛丝沾上更多的东西,但他鸟类的螺旋阴茎太长了,没有包裹进去,暴露在外面,仍旧充血硬挺,他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阿尔朵,阴茎随之跳动,他还在想操她。
“算了,没救了。”阿尔朵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她随手摘了几朵花,蓝的白的,轻飘飘扔到半翼人脸上,被蛛丝黏住,盖住了他的目光。
“你自己玩吧。”
阿尔朵向刚才半翼人挂着的树走过去,农家姑娘还躺在地上,她倒在刚才被自己淫水浇灌的草丛上,正在哼哼唧唧发出梦语。
“嗯.....好舒服......再多一点......深一点......”她喘息着,两条腿扭来扭去,纠缠在一起,忽然翻了个身,阿尔朵这才发现她身上缠满了细小的草藤。
是从她躺着的草丛上长出来的,那个位置,正巧是半翼人操她时候,那些欲液滴落的地方。
草丛被浇灌得淫化了。
丝丝缕缕的草藤,被阳光照射出半透明的绿色,生机勃勃缠绕在农家姑娘身上,有些纠缠她挺立的奶头,它们揪扯着,有几根还钻着尖端,更多的钻进了她水淋淋的穴里,不停刮食着她流出的淫液。
她扭动着,在阿尔朵面前,口中的呼唤越来越急切。
“用力呀,快......快用力啊!”久没有得到满足,她已经开始嘤咛哭泣,双腿渐渐打开,就在阿尔朵的面前颠着屁股,展示着她正在不断流水的阴户。
阿尔朵扶额,她实在没有意愿取代半翼人的位置,她叹了一口气,蹲下伸出手,将所有的藤须都扯断。
“醒醒,你醒醒!”阿尔朵拍拍农家姑娘的脸,但没有唤醒她,却被一把抓住了手,农家姑娘拿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下面塞。
“你醒醒啊!”阿尔朵忍无可忍,抽回手,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别被操掉了脑子,你睁开眼。”
“唔——”大概是这一巴掌打得够狠,农家姑娘的眼睛眯开一条眼缝,她看见眼前有个影子,慢慢睁开了眼。
“好,看看我,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命......名字......”农家姑娘神智朦胧,“我的名字......”
“对,名字。”阿尔朵鼓励着她,接连发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走到这个森林里,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叫......”农家姑娘张张嘴,她看着眼前娇小的少女,脑中忽然涌出一片鲜润的树叶和缤纷的花朵,她脑中还记得那片从森林渐渐弥漫向自己的雾气,雾气从脑中散去,她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辛娜。”
辛娜呻吟了一声。“好痒,好痒啊。”欲望又覆盖住她的心,她的手伸上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搓着奶,一只手扣着逼,她急切的将所有手指都塞进去,但仍然缓解不了灵魂深处那无边无际的饥渴。
“辛娜,我叫阿尔朵。”阿尔朵说道,“是受国王委托,来调查妖森林事件的冒险者,告诉我,你怎么会到森林里来,来了多久了?”
“多久......我不知道......啊好痒......”辛娜不停抚慰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组织着断断续续的语言,回答着阿尔朵的问题,“那晚上......大雾过来了......我在,我在屋顶菜干......大雾过来了......啊——我不行了,帮帮我,帮帮我!”
辛娜哭泣着,眼泪流下,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欲望。
阿尔朵却没空管这么多。“什么雾气,是因为雾吗?雾把你带到这个地方......你还记得什么?什么都可以,快告诉我!”
辛娜已经没有神智回答阿尔朵,她又陷入了淫欲中,双手的动作越发剧烈,但身体深处的裂痕越来越大,在她的一声高潮的惊叫中,阿尔朵瞪大了眼。
辛娜长出了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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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穴并没有消失,但在穴的前端,一颗小肉芽冒了出来,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成了一根男人的阴茎。
阴茎?
阿尔朵擦了擦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眼花,眼前的确实是一根本该属于男人的阴茎。
女人怎么会长出阴茎??
阿尔朵有点意识断裂,她忽然摸了摸自己的双腿之间,还好,还是一片平坦,于是稍稍放下心,思考现在眼前的事情。
辛娜又昏了过去,但是她的骚水还在流,鸡巴也在颤动,仿佛随时会吐出水。
——可女人怎么会长出阴茎??
事情完全超出阿尔朵的常识,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族,有男人,有女人,对,也可能确实存在双性,但那不都是在母亲肚子里就注定好的事情吗?还能后天长??
到底怎么回事??
阿尔朵想着自己揭下的悬赏令,那是妖森林旁边国家的国王发布的,为了兹丽公主,国王唯一的独女,她在几天前不知如何独自离开了王宫,被人目击,消失在了这片森林里。
而在此之前,这片森林不时就会传出少女失踪的消息。
传言是妖们发了情——这种事情在其他国家也发生过——妖们发情,于是他们的气息被风带出了森林,纯洁的少女们被迷惑,失去理智走了进去,在不停和妖交媾后,成为它们子孙的产房。
但是......没听所过做产房还需要长阴茎。
看来这次的事件比想象更复杂,更难搞。
有点危险啊。
阿尔朵想,不如撤了吧,她作为盗贼中的江湖前辈,做贼经验丰富,但这次事件实在有点诡异,万一搞不好,把自己搭进去,多不划算。
但是......她又想起悬赏单上申明的奖励——半个王国的财富——老国王只有这一个独女,本来在下个月已经定下选婿大会,十多个国家的王子都会来参加,最英勇的那个就能赢取兹丽公主,也将继承王国的皇冠。
可惜我不是男人,阿尔朵惋惜道,但半个王国的财富,也足够她这个钱袋空空的盗贼挥霍数十年。
妈的,真的太多了。
阿尔朵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黄澄澄,像河流一样不断流淌的黄金川,黄金的颜色多么璀璨夺目,除了太阳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
好!
干了!
她下定决心,“财宝总是藏在龙的巢穴里。”她念着谚语,决定向森林更深处进发。
但......还有个问题——
阿尔朵看着眼前神志不清的辛娜,苦恼地挠了挠头,不能把她就这样丢在这里吧?一会儿有其他妖或者兽人闻声而来,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阿尔朵虽然自认不是什么良善的人类,但就这样把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同类扔在这危机四伏的森林里,还是于心不忍,她做不到。
送到最近的村庄?那也要一两天——也太远了。
悬赏刚出来的时候,她为了抢在所有人前面,连夜把所有人的悬赏令都摘下来了,按照估算,重新贴满王国大概需要两叁天,现在把人送回村庄,一来一回的时间,已经超过她偷来的先机了,不划算,她对辛娜也只有同为人族的情谊,用得到半个王国财宝的机会来换,不划算,完全不划算。
那要怎么办呢?
阿尔度苦恼地瘪起了嘴,“我要是不这么善良就好了。”她难过地嘟囔。
“那不如我们帮帮你。”
身后忽然响起笑声,声音轻飘飘的,软绵绵的,仿佛一缕拂过耳旁的微风顺着耳廓打转,呢喃的声音伴随着濡湿的潮气钻进了耳朵。
阿尔朵猛地转过身,她摸着一瞬间红透的耳朵,看到二十多不外的树动了一下,好像褪下了一层皮。
不,不是树,是一只栖息在树木上,靠花纹伪装的枯叶蝶。
是个妖,体长不过阿尔朵手臂,他抖开翅膀,沟壑纵横的花纹一瞬间变化成灿烂的亮紫色,他撑开翅膀飞了起来,围着阿尔朵打着圈。
“好骚包的颜色啊。”阿尔朵忍不住暗自感叹了一下。
“你能帮我?”她问道。
“不是我。”蝴蝶妖笑着摇了摇头,“是我们。”
他话音刚落,“是我们。”又有一道声线在阿尔朵背后响起,比蝴蝶妖沉静冷冽,声音的主人说着话,飞到阿尔朵眼前。
是只黑色的,略带金的蝴蝶妖。
“来调查的冒险者。”黑蝶妖说,“我们也会告诉你关于这个森林的消息。”
“真的吗?!”阿尔朵眼睛一亮。
“当然。”骚包紫蝶拍了两下翅膀,“但前提是,你得陪我们先玩一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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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朵不明所以,“什么游戏?”她问。
“很简单的游戏。”骚包紫蝶飞到黑蝶旁边,两只妖并列在阿尔朵脸前20厘米的位置,他转了一个圈,黑蝶也转了一个圈,他俩将自己每个角度都向阿尔朵展示了一遍。
“猜出我们俩,谁是蝴蝶,谁是飞蛾——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蝴蝶?飞蛾?
阿尔朵看着两只妖扇动的翅膀皱起了眉头:“你俩不都是蝴蝶妖?”
“哈哈哈当然不是!”
骚包紫蝶说,他拍拍翅膀又变幻了颜色,奶白,细小的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五流光,美丽异常。他飞到阿尔朵面前,“我是冯尔,他叫奈亚。”冯尔说着,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阿尔朵并不习惯和人离得这么近,妖也不行,她不适地向后退了两步,摸摸刚才好像被碰到的鼻子。“如果我猜不出呢?”她问道。
冯尔嘻嘻笑了两声,眼神缓慢地,故意引起阿尔朵注意地,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在呻吟自慰的辛娜。
他没有说话,慢慢舔了舔嘴唇。
阿尔朵看到红润的舌头在他嘴唇的缝隙里伸出来,在下唇上转了一圈,留下一点晶莹的水光。
而站在冯尔身后的奈亚发出一声轻笑。
他目不转睛看着阿尔朵,像看着掉进陷阱的猎物,妖都娇小,没有威胁力,但阿尔朵硬是被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他的视线已经透过衣服,甚至透过骨肉,看到毫无遮拦的赤裸的自己,
一阵遏制不住的羞耻感,伴随着奇异的兴奋,在阿尔朵心中炸开。
“猜不出的话——”冯尔拖长了音调,“你当然知道会怎么样,人类。”
一串颤栗的信号从阿尔朵的后脑窜向尾椎,她捏紧了手,“那我”她说道,犹犹豫豫的,视线不由自主飘向辛娜,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她的手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她,于是在那些活动的草藤上蹭来蹭去,喉咙里不住地发出欲求不满的哭喊。
她在被欲火焚烧。
无边无际的痛苦。
如果接受游戏,如果猜错,这就是阿尔朵的下场,她会变成一只只知道性交的牲畜。
一阵猛烈的寒意冲刷了阿尔朵的心,变成这个样子?她想,不,我才不要!我要找到公主查明原因,我要带着半个王国的财富去逍遥快活!她还有数十年美好的日子要过。
但不接受,就什么都没有。
但现在这个性命攸关的选择就摆在面前。
“怎么样,要玩这个游戏吗?”冯尔说,他和奈亚都好整以暇等待着阿尔朵的回答。
“我”阿尔朵说,她犹犹豫豫的说道。
选择
a.“我接受这个游戏。”
b.“还是不了吧。”
妖精的发情期 HH战败
b.“还是算了吧。”
阿尔朵说道。
蝴蝶和蛾子会有什么差别,她根本看不出,而且这两只妖出现的时机真的太巧了,让人忍不住怀疑他们到底在一边看了多久,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而且还要玩这种奇怪的游戏......
“冒险者却不爱冒险?不称职。”冯尔哼了一声。
“那就不需要给冒险者的待遇了。”奈亚说,他扇动翅膀,一阵阵黑色的鳞片从他的翅膀上扬起,飘向阿尔朵。
阿尔朵没想到他俩突然变脸,也因为妖这个娇小可爱的体型没有压迫感,并不会让人产生什么防御之心,总之,她看到鳞片粉尘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要后退,要赶紧逃,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奈亚飞到了她的头顶。
一阵阵浓郁的鳞粉挥洒下来,落在阿尔朵的头发上,脸上,手上,一些被她呼吸了进去,一些迅速地渗入了皮肤。
冯尔的鳞粉可以催情,而奈亚的鳞粉作用不同。
阿尔朵跑出一步,明明迈出了腿却忽然踩空,不,不是踩空,她的腿短了一截。
不止腿,她的手,她的身躯,她整个人都在迅速地变小,衣服从她山上脱落剥离,武器和道具们也掉落在地上,等她从被子一样大的衣裳下面钻出来时,看到自己的东西都变成了巨人用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