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奇缘之姻缘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笔墨无声
就在一个时辰前,暗卫统领来跟李蒙说天神之事,他本以为,他们是把樊玘当成了天神。毕竟樊玘是玉衡的徒弟,会法术是正常。
眼下听了李伯的前后之言,李蒙这才知晓,几日前自己见到的樊玘和玉瑶那绝不是凡人。
能放眼天上人间的悠悠众生,尊贵之极,那必是神界的主宰之人。
有着传说与古书的记载。寻思至此,满腹才华的李蒙当即便猜出樊玘与玉瑶身份。
想必,李蒙是毫不犹豫地应下了李伯所言之事,之后更是跪下对着苍穹叩了三叩,直呼得见天颜,此生无憾。
就在李伯带着孙女离去后,李蒙亦收到皇帝的飞鸽传书。
信上所述与李伯说得一般无二。皇帝要李蒙在合适的时间去樊家拘了慕容卿,不得让事情拖至次日,完事后即刻押上人犯前往京城。
李伯说的是琰交待的,皇帝却是被曜夜搞定的。见过曜夜后的皇帝,他点头如捣蒜般地答应了曜夜说的所有事,跟着是乖乖地回了京城。
惜园,樊府。
院子内外张灯结彩,府里宾客盈门,大喜的日子,两口子更是早早地起了床,
由于婚事仓促,樊凡夫妇怕有遗漏,连日里是样样亲力亲为,一早就将迎亲的所有事宜全部打点妥当,就只等着樊玘去迎接新娘。
宾客盈门,一早起来,樊凡夫妇是忙得不可开交,得了空,这老俩口才想了起来,这从一早上是未曾见到过儿子,当即就差仆从到樊玘房中催促。
没过一会,仆从拿着留书去而复返。看过书信,樊凡夫妇这知晓樊玘急事外出,早已不在家中。
大喜的时辰,担误不得,老俩口无奈之下只得听从樊玘留书所言,决定找一童子代为迎亲,完成一系列的流程。
信是玘看过了这帮人的偷粱换柱后所留,作为帝君的他不会插手凡间俗事,但也不可能让瑶和自己做了他们的棋子。
依言中所言,樊家的人将慕容卿假扮的玉瑶吹吹打打地迎进了惜园。
一切看似正常的进行,就在婚事刚要进入拜堂的环节,李蒙带着一队人马包围了惜园,进院入厅后,当场我撕下了慕容卿的面皮,佐证了靖王的欺君之罪。
一场移花接木的婚礼就此收场。
在随从的将领带走慕容卿后,李蒙便向樊凡请罪。樊凡虽觉李蒙不择手段,但也没有计较,心里只觉着可惜了靖王一代英才落得个如此境地。
而另一边的靖王府。
在李蒙到达惜园的同时,城里的靖王府亦被在碧水菀撤回的暗卫死士围剿,生擒了早被人暗算下了毒的靖王。
妄顾圣恩偷天换日,事败后谋杀国舅,这两桩大罪足以让靖王人头落地,足足可堵上天下悠悠之众口,不够狠辣,失了妖人的靖王早就注定了败局。
一场权权较量,樊家成了决战的沙场,樊凡是做梦也没有想到。
李蒙走后,宾客散尽,心里记挂樊玘和玉瑶,樊凡夫妇俩口子等在厅中是坐立难安。
尽管李蒙已是告诉了他们,被靖王掳走的不是“玉瑶”,玘也只是与瑶避了出去。说归说,未见到人回来,为人父母那也是放心不下。
日落时分,玘携瑶回到了樊家。见着两人,樊凡夫妇这才安下了心。
樊凡看着回来的两人,不无感慨,道:“若不出这些个是非,今日你们也就成亲了,我的心愿也就了了。”言毕是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
玘听后便笑道:“瑶儿她自幼就和我处在一起,早成亲晚成亲对她来说只不过是称呼上的改变。您心里要是拂不过去,从今起就让她改口喊爹娘便是,至于成亲,就等师父回来再说。”
樊凡夫妇向来开明,倒也不急着抱孙子。玘这一说,他们亦觉着有理。这样一来,也就随了玘所说,瑶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开口叫了爹娘。
俩口子乐得是眉开眼笑。
不日,京城传来了消息。靖王病逝狱中,皇帝念及血亲
第三十九章 情至深处
“啊!”这一揭,疼得沛睿是惨叫了一声,跟着眼睑处渗出了不少的血水。
纱布是带着血痂连着睫毛生生揭了下来。小妮子有够粗暴的,跟这外型完全不符。
听了沛睿的惨叫,榻上的魔球兴奋地滚了滚,直呼沛睿这声惨叫是“美妙,太动听了”至极。
红鱼儿认识这魔球,在无尽海时,沛睿没少对着它诉相思之苦。也正应因为这样,她才将金凤玄玉链赠了出去。
至于那受劫完全是套路,不这样,平白无故的,这东西送不出去。
红鱼儿瞅了一眼魔球,附合了一声,“对,疼死活该,谁让他傻,中了别人的套。”
面对红鱼儿故意之言,沛睿吱声。
红鱼儿也就是刀子嘴。
言毕,她看着沛睿紧闭带着血污的双眼心里是一阵发疼,手上当即便变出了一只如拇指般大小的琉璃葫芦,推了推沛睿,道:“快点躺下。等会圣尊和神主回来了,我就得回去,要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里是非削了我不可。”
一听让自己躺下,沛睿急忙问道:“躺下你又要干什么”心里寻思着这丫头肯定还要对自己的眼晴做些什么,便道:“好了,你都看过了,帮我系回来就成。”
这沛睿是难得好好脾气,换成旁人早在扯纱布那会就“炸”了。
红鱼儿笑了笑,言道:“我离开岚岕时,姐姐怕我丢命就把她的……”本想说血,到了嘴边她及时改了口:“神仙水给了我,这东西可神奇了,我给你用上。”
沛睿暖心一笑,轻声道:“这么好的东西,你就自己留着吧。”
“啰嗦,人说了给你,你就受着。”
红鱼儿皱了皱眉头,言毕是一把将沛睿推倒在了茶榻上。
嘿嘿,说是扑倒更为确切。
突然的一手,沛睿还真是傻愣在那里,一脸的哭笑不得。
红鱼儿笑着拍了拍沛睿的胸口,打包票道:“放心,连着用上几天,包你这龙眼完好如初。”说着是拔掉葫芦塞子,往沛睿的两只眼睛中各滴了两滴。
神血入眼,沛睿是立马感觉到了清凉,同时,眸中亦有了隐隐白光出现。
上完药,红鱼儿身子几乎是趴在了沛睿身上。沛睿被压在下面是好不尴尬,举着双手,伸手推不是开口说亦是不是。
“咳咳咳……”急中生智,他是干咳了几声。
这几声咳得还真是管用。
红鱼儿是立马注意到了自己的姿势,当即是起了身,随手将琉璃葫芦搁在边上后,便伸手扶起了沛睿。
起身后,沛睿尴尬不已,佯装镇定地笑了笑。
红鱼儿瞧着沛睿脸上的神色,急忙问道:“是不是好多了。”
沛睿笑道:“嗯,真的好多了。”
见这水如此神奇,沛睿亦联想到了一个问题,紧接着便问道:“这神仙水这么管用,那时你自己为什么不用”
沛睿意指红鱼儿历劫之时。
闻言,红鱼儿笑了笑,应了一声“忘了”,一边是眼也不瞅地就伸手去捡那方才裹伤的纱布。
意外总是突来,拿着纱布她,无意间是带倒了琉璃瓶,瓶中的神血全数溅在了魔球上。
事出突然,眼瞅着空空如也的琉璃瓶,红鱼儿是一阵傻眼。
一得神血,封印魔气的金光圈是蓦然消失,获得自由,魔气是电闪地吸食了榻上剩下的“神仙水”,便逃窜了出去。
前后的快速,只是弹指瞬间,快得令人难以想像。
沛睿虽是看不见,但心思灵透的他亦是感觉了这一切,随即便闪到了门口,意往外追去。
这时,红鱼倒是反应了过来,随即拦住了沛睿,言道:“你看不见,我去。今天的事不要跟别人说,圣尊会杀了我的,你只当没见过我。”言毕是隐迹而去。
……
凡世。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的快,转眼就过一年多的日子,住在惜园的玘和瑶是完全适应了这凡间的烟火人生。
临近回神界的日子,过一天是少了一天,这段时日,瑶是尽量地陪在樊夫人身边,陪着出门,陪着走亲访友,几乎是形影不离。
而玘却相反,甚至是有些反常,他不似先前那样会陪着樊夫人说笑。每日里从学塾回来后,不是早早地回了房,就是窝在了房里不出来。
见此,瑶担心他是分了元神伤身,便几次寻问。而玘呢,却总说无事,外带还神神秘秘的。
这一日晚饭后,玘也是早早地回了房。樊凡外出访友宿在了外面,樊夫人拉着瑶在她那屋多坐了一两个时辰,后觉着冷清,索性就让瑶睡在了她那里,与之同眠。
或许不习惯两人同榻,瑶一觉醒来后是再也难以入眠,远远地发现玘的房里还亮着灯。想着玘连日里的神神秘秘,不由得她动起了心思,意想去玘房里一探究竟。
睡到半夜起的床,瑶是一头散发。
寻思后,她随即就拿着“星辰”简单地挽了两缕青丝,披了件樊夫人的披风便走出了房。
半夜之更的,怕影响人睡觉,瑶是轻着手脚到了玘的房门口。
入冬的夜,冷风飒飒。
房里,玘的身影在烛光的折射下落在了窗纸上,聚精会神的他手里好似摆弄些什么。
瑶心想着若敲门进去,玘有心瞒着定是什么也看不到,想罢,人是直接穿墙而入。
本只想进人屋里一看究竟,谁知一穿墙,竟一头钻进了玘的怀里。
撞在玘身上,瑶是一阵傻愣,心想着自己是明明没出声,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玘将人是抱了个结实,刚准备就寝的他是一袭轻薄里衣,抿嘴玩味道:“穿墙而入姑姑这是想偷人还是偷物”言毕是笑嘻嘻地看着怀里的人。
一年来的朝夕相处,两人的耳鬂厮磨虽已成常事,但也经不得玘这“偷人”两字,听得瑶是面红耳赤,看着玘不知道该怎么说。
瞧着怀中人粉面含羞,玘难奈心中情愫,眸中笑意盈盈,他是忍不住贴耳轻语道:“上次欠的,是否该还了”
“上次欠的……”
乍听之下,瑶是一脸迷糊,顿了一下,想了起来的她,本就发红的脸是红上加红,双手抵在了玘的胸前,眨巴着星眸口中嗫嚅道:“那个……那个,就算了吧。”
“堂堂神尊怎可言而无信。”玘怼道。
玘完全是一副逮着了你你就别想溜的神色,言毕,笑意在玘的眼眸中是恣意怒放。
看着玘眼中的笑,瑶是还想说些什么,只是没等及开口,微张的嘴就已被人肆意地堵上。
温暖柔软的唇带着炙热的气息,微凉的舌尖夹杂着那人淡淡的青草香气恣意地侵入,轻柔挑逗,炽热缠绵……
披风滑落,玘搂着的手扯开了这障碍物手落在了怀中人的后背,隔着单薄的寝衣游走抚摩,怀中软玉温香,舌尖下唇异常的清甜……他吻得越发地贪婪。
瑶被他吻得发麻,脑中一片空白,闭上了眼睛双手本能地缠上了他的颈项,失重的娇躯随着勾揽亦紧贴了上去,沁人的体香,薄薄的衣衫,触及的柔软,玘情难自禁,闭目加深的吻变得暧昧,狂热……爱意随着他的沦陷逐渐燃烧……吻游离至耳边,颈项……随着磁性又压抑地一声“瑶儿”,玘落在瑶腰间的手是不安份地钻进了瑶寝衣里。
炽热的手,电击的触感,瑶募地推开了玘。
突如的反应,被推出去的玘愣了愣,眼眸瞬间黯淡,燃烧的念头随之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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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落毛凤凰
远在千里之外的赤炼城,荒凉阴森的秦园,沦为阶下囚的慕容卿是度日如年。被贬流放,虽有命,但没了往日的尊贵没了荣华,每日里给那些看守金矿的守卫们浆洗做饭,她是生不如死。
慕容卿恨这云泉国,亦恨透了慕容狄,更是恨死了玉瑶,她是恨不能抽她筋扒她皮喝她血。
在慕容卿的心里,若不是玉瑶的出现,靖王就不会孤注一掷命丧黄泉,自己落得个孤苦无依,一切都是玉瑶害的。
满心怨恨的慕容卿却从未想过,靖王的死大半是源自于他自己的野心,而她落得如此下场皆是自己咎由自取。
在皇帝将她发配到赤炼城后,慕容宸念及胞亲不忍她受苦,多次冒死上书,恳求皇帝将慕容卿赐给他做家中奴仆,几次无果,后经李蒙帮忙皇帝默许,慕容宸将她接了过去,一家人对其是呵护备至。
但慕容卿执念太深,恨玉瑶不得,便将怨恨发泄到了忆珂身上。
忆珂爱屋及乌,百般忍让。慕容卿是变本加厉,挑唆靖王妃李氏,说忆珂替代“玉瑶”是救了慕容宸,但她明知皇帝的阴谋却助纣为虐,靖王之死她难辞其咎。
天家之意,皇权争霸岂是忆珂一个弱女子能左右的。若不是她深情,苏洛重义,慕容宸焉能安然。
蓄意地挑唆,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
然而,原本就对忆珂不甚满意的李氏在悲愤之下怎会细思,遂对忆珂动了家法。以至身怀六甲的忆珂胎死腹中险些殒命。事后,李氏追悔莫及也因此一病不起。
遭此巨痛,慕容宸痛定思痛后,将慕容卿送了回去。就算慕容卿如此,重情的他还是为她打点了一番,看守的头目给了份轻松的活,心想等她吃些苦,心性受敛后再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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