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奇缘之姻缘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笔墨无声
沛鑫“嘿嘿”笑了几声,顿了一下,他是想到了云姬,便道:“那云姬要是把实情说了出来,这计划不就落空了。”
“哼,谅她也不敢。”昂嗤之以鼻,如鹰般凌厉的眼神落在沛鑫的脸上,“你少给我心存邪念,若打她的主意,看我不抽了你的筋。”
见着昂生怒,沛鑫连忙说道:“不会不会,怎么会。”接着,便叉开了话题,问道:“要神尊甘愿下嫁,您觉着我哥能做到吗”
昂随即便说道:“管好你自己,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言毕,昂转身步出了竹林。
琅玕从瑶房里出来后进了隔壁的厢房。
“琰呢”琅玕瞧了一眼坐在茶榻上自己对着自己下棋的玘。
“回去了。”玘眼瞅着棋盘,整个人心不在焉,手里一颗白子无处安放。
琅玕看着玘将手里的棋子胡乱地摆了下去。
“你静得下来吗”
琅玕对着玘坐了下来。
放下棋子,玘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琅玕瞅着玘看似平静的脸,言语道:“你不说过了今晚可能就没机会了。”
琅玕一言,玘取子的手定在了棋罐子里,过了许久才取了出来又胡乱地摆了下去,连眼都不在棋盘上。
“瑶的性子你不清楚”琅玕捡起玘胡乱摆下的黑子重新摆落后,言道:“她既然可以为这事不再见琴音,那么她也会为这事断了与你的往来,你等着以后什么事都跟天玄说吧。”
玘怔了怔,缓缓起身,踱步出了房门,在门口停了一会儿,便纵身出了水雲居,往梅林飞去。
对瑶的爱,他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一直以来他用让瑶凭心而选来蒙骗自己,用种种理由来推翻自己不敢告白的真正原因。
他不屑那个咒诅,可每每思及却是胆颤心惊……
月影,天帝的侧妃,是天帝与魔君之妹神兰公主兰诺成婚后,被女方硬贴的一段政治联姻。
天帝夫妇感情深厚,侧妃等于摆设。
天长地久,月影因爱生恨,设计陷害天后,诬蔑天后与神君曜夜有染。天帝因爱生疑,夫妻二人日渐情疏。悲愤之下,天后抛下了刚满周岁的女儿瑶回了魔界,再未踏足神界。只是隔着时日托人往返两地接女儿过去小住。随着瑶渐渐长大,被琴音领着频繁的往返两地,夫妻二人的关系急速回温。
在天后又怀胎之时,天帝迎回天后,月影不甘,再次设计并诬陷天后腹中的孩子是曜夜所生。
白壁青蝇,天后百口莫辨,心灰意冷之下,时己五月身孕的天后又回了神兰岛,月影得寸进尺,借众神之名逼迫天帝废后休妻。
公主瑶苦苦求情,天帝护犊又心存旧情,废后之事作罢,因此也疏离了月影。
月影生恨,趁天帝不在时伙同亲信,下药掳走了瑶。天后得知匆匆赶回,忍无可忍之下出手打伤月影,并抹了月影在姻缘石上的名字。
天帝回来在不知情由之下与天后发生了争执,两人动了兵器,月影趁机推了天帝一把,剑刺入天后的腹部……
曜夜和玄龙带回了被秘密幽禁的瑶,瑶目睹了天后的惨死,连带着那个未出世的可怜的孩子。
所有真相大白,未时己晚,天帝痛不欲生,取出噬神剑刺向了月影的心脏,月影在临死前用仅剩的元神下了一道巫神咒,诅咒瑶,母女同命,神族凋敝。
父亲杀了母亲,希望有家的孩子再也无法接受,天帝沉封了女儿的记忆并抹走了她在姻缘石上的姻缘。
兰诺降生时,魔界的神兰花开七色,兰诺惨死,魔界的修炼至宝神兰花开滴血,或许是承载了兰诺过多的怨恨,神兰泣血魔化。
赖以神兰修炼的幻海魔族,因神兰魔化而全族覆灭。
天地动容。
不久后,姻缘石落泪哀鸣粉碎成沬,
第十八章 往事历历
听了昋尧的话,云姬脑中浮显起了自己嫉妒瑶,施法将她颈上的玄玉弄进了海底,琴音飞身下海的情景。
假月夜也就是这个时候,丢在了海底。
那天是云姬住进幻海的第二天,她将玉佩还给了琴音,瑶来幻海寻琴音讨要海底的一味药草。
出海时,琴音对瑶的体贴入微刺激到了云姬,云姬心生嫉恨便做出了这样的事。
此时的云姬是懊悔不已,心想着那假珠子假如不是落在了海底,琴音发现珠子假的,或许现在事情真的就如同昋尧说的不一样了。
“我还真是害人不浅啊!”云姬喃喃自责。
昋尧别有用意地说道:“还来得及,你知道就好。”
闻言,云姬苦笑无言。
回到天音泉边的住处,往事历历浮现眼前,云姬是再也难以入眠。
蛟龙一族,分火龙水龙两个族系同属神族。云姬是肃炎之女,在火龙族全族覆灭时,琴音私下救下了她。
昂与肃炎是表亲关系,念及前情便悄悄地收留了她。
那年庆王生辰,无尽海是罕见的热闹,由于她特殊的身份,昂怕她暴露于人前,便嘱咐她不得随意出入,并将贪玩好动的沛睿交由她看管。
沛睿贪玩淘气,云姬一不留神,他便跑了出去,不见人影。
时值午后,沛睿有午歇的习惯,云姬猜想着他可能是回了自己的住处,便前往找寻。
到时,沛睿的住室,门半开着,圆床上垂着几层水蓝色的纱幔。
从外往里看,云姬是模糊地看到床上有人,心想这沛睿果然来了这儿。
“沛睿,快跟我回去,你怎回来睡了,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这房有贵客要住。”
进房后,云姬是看也没看,说着便上前撩开了纱帐。
掀开的霎那,云姬是呆怔了床前。
纱帐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幽香,床上,一张翩若惊鸿的脸,褐色的长发如主人一样慵懒,伏散在颈项、胸前、被褥间,极致地魅惑。
看着这张自己日思夜念的脸,云姬又惊又喜,更多得是六神无主。
“回来了。”床上之人薄唇轻启,细语柔声凤目迷离,看样子是喝多了。
云姬下意识地笑了笑。
“我想你了。”
偏偏这日云姬也是一袭红衣,琴音笑着伸手拉过他眼前,他以为是“瑶”的云姬。
纤指轻弹,房门闭合,云姬沦陷在了琴音的温柔之中……
一切都是酒惹的祸。
一番**,酒意去尽,琴音方知自己是犯了大错。
远远地坐在一边的茶楬上,看着床上一袭红裙的云姬,琴音是觉得除了扎眼还是扎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说吧,除了娶你了,本尊什么都答应你。”
“是云姬甘愿的,尊主不用为我做什么。”云姬柔声说道。
云姬本就知道琴音将自已当成了瑶,只是自己见着心心念念的人,一时动情贪欢。
“就算你这么说,本尊也不会有丝毫愧疚,也不会动情,所以你还是提个要求好。”琴音冷冷地说道。
“云姬知道尊主不爱我,也知道父亲多次提及把我许给尊主,都遭回绝。可尊主也不能夺了我爱一个人的权力,用条件来换取,尊主把云姬当成什么了。”云姬说着说着是委屈地哭了起来。
云姬哭得是梨花带雨,琴音皱了皱眉头,捡起矮榻上的一方丝帕,扔在了床上。
看着琴音扔过丝帕,云姬心中窃喜,忙道“尊主,可知道我为何今日一袭红裙吗”
琴音沉默无语,只是紧皱着双眉,手指不停地柔搓着额头。
看来是头疼不已。
见着琴音不言语,云姬是误以为琴音是内疚,已然情动,便道:“父亲一直希望能看我出嫁,前几日他知道自己大劫难逃,就嘱我穿红衣相送,权当他看过女儿出嫁……”
听及,琴音知道云姬要说什么,当即便打断了她的言语,说道:“云姬,你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是醉了,你……方才,你该走的,为什么这么不自重。”
琴音的一句不自重,深深地刺疼了云姬,当即便气愤地问道:“我若是神尊,尊主还会说我不自重吗提个条件便可换我的清白,在你眼里,云姬是什么云姬就那么的不入你的眼吗”
“本尊收回刚才的言语,你不必这么激动,你我绝无可能,本尊只是想补偿你。”琴音淡淡的说道。
自知言重,琴音的语气比刚才好了许多。
见琴音的态度缓和了许多,云姬是又生出了非份之想,道:“尊主,云姬知道你爱着岚岕的神尊,云姬不在乎的。”
说着,云姬是起身,半跪在了琴音跟前。
面对着云姬,琴音冷冷地说道,“我在乎。”
云姬哭着说道:“我不要名份,我只要你让我跟着就好。”
“我容不下别人。”琴音神色绝决。
“哈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起身的云姬情绪已然崩溃。
“说吧!”琴音依然冷若冰霜。
“尊主果然专情,别人醉洒,是我自己是不走,还往上贴,怨不得谁,那就请尊主帮我杀了圣尊,你我就算两清,可好。”
言毕,云姬痴笑着,看着案上的噬神剑,一双泪眼尽是悲愤。
琴音微微一怔,冷冷地丢下了一句“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说。”便挥袖开门走了出去。
琴音出去
第十九章 倒霉孩子
水雲居。
坐在房中,瑶对琴音谋刺琰的这件事是怎么也想不通。
奈何铁证如山。
这事还得从噬神剑说起。
玘第一次作客岚岕,在天湖底的噬神剑自己找上了他,认他作了主。
噬神剑有灵有性,一般会随着主人的心性。
只是肃炎用魔毒修炼成神,斩杀时,噬神便沾染他的血气也变成了邪物,不像以前那样甘心受玘的驱使,变得疯狂嗜血。
圣物变成了邪物,玘便将剑交给了瑶,嘱托她带回岚岕封印回天湖底。
事毕,当时在无尽海的众神,本欲各自离去,只因次日便是海王独子庆王生辰,昂再三挽留,盛情难却,众神留了下来,只有琅玕因事先行离开了无尽海。
第二天,三界神仙纷纷来贺,再加上得知四位天神都在无尽海,宾客更是走了一批又来一批。
因宾客的接蹱而至,宴席从午时到了申时末,还大有停不了节奏。
瑶沾不得酒,众神仙是轮番着敬酒,三位男神是喝了自己的,又为她代酒,几个时辰下来,玘和琴音喝得是晕头转向。
敬酒的还是络绎不绝,瑶便悄悄离席避之,回到了昂为自己准备的,宿了几日的房间。
回房后,独自一人,瑶拿着噬神剑是对剑发愁,心想着这么好的剑封回湖底是太可惜了,封回去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又自动解封,出来为祸,想着想着,便想试着用自己的血净化噬神剑上的魔气。
想定,她是咬破手指,便滴了几滴鲜血在了噬神剑上。
只见滴上去的鲜血晕开即逝,就像被剑吃了一般,瑶是愣了愣。
“姐姐,你在做什么”
话落,一个小男孩从床侧的屏风后钻了出来,一双眼直盯着案上的噬神剑。
男孩是锦衣华服,玉带软靴,神采奕奕长得甚是好看。
回过神,瑶急忙收了手,掏出巾帕仔细地擦了起来,“擦剑呢,小孩,你叫什么,又怎会在我的房里”
看着孩子的穿衣打扮和举止气度,瑶其实已猜到了几分。
“沛睿。”男孩应道,一双眼睛还是离不开噬神剑的他,凑近了瑶,又道:“好漂亮的剑,姐姐能不能借我看看”
言毕,沛睿的手是不自觉地就伸向了噬神剑。
瑶怕剑上的魔气伤着了孩子,便急忙收了起来。
见此,沛睿当即撅起了嘴,一脸不高兴地白了瑶一眼,言语道:“小气,我把房子都让你住了,你倒好,多给我看一眼都不行。”
昂算是有心的,知道瑶喜静,他是不惜将孙子的房间腾了出来。
生平第一次遭人白眼,瑶是嬉皮笑脸地说道:“占了你的地方,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明天我就走了,公子就当行善,再借我住一晚可否”
言毕,瑶是眨巴着星眸,戏谑地看着眼前的沛睿。
沛睿地位尊贵,在这无尽海,除了他母亲庆王妃,一众女眷是不敢这样直直地看着他的,更别说这般戏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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