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陶陶穿越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蓑烟雨任
李陶陶这才回过头,吩咐李瑛就近找个成衣铺,给老妇人买套冬衣过来。又把老妇人请进小饭店,正儿八经地为她点了五六个菜。李瑛很快就回转,李陶陶向伙计要了一盆热水,简单地为老妇人梳洗了一下,又为她换上了新衣。那黎氏也没有完全呆傻,一个劲地道谢,“谢谢小娘子,你是好心人。”
李陶陶止不住地心酸,这个可怜的老妇人,一辈子经历了多少伤心事,见证了多少的悲欢离合,却还这么努力地活着,这样的坚强坚韧,是值得钦佩和敬重的。也正是因为这个特点,我们这个民族才得以薪火相传,生生不息可是临到最后,衰老不堪了,却连做人的最基本的尊严都保持不了,这实在是人类的悲哀。
她叫李瑛留下来,等黎氏吃好了,雇辆车,先带她回家。既然伸了手,总不能让她继续流浪吧。围观众人纷纷赞叹这黎氏遇到好心人,感叹一番之后,见再也没有热闹可瞧,却也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李陶陶心里有事,一顿饭吃得心不
第四十四章 又到过年时
朝廷的旨意硬是赶在年前下达到了庐州,萧瑾瑜原地升官,领庐州知州。原知州革职查办,永不录用。陆通判没事,不升不降,保留原职。好在他那一场大病呀,救了自己也救了庐州。不然依他那个怂样,肯定是献城投降的套路。赵刚也升了职,顶替了原来的折冲府一把手,成为折冲都尉。
真是皆大欢喜呀,李陶陶得了信,也为他们高兴。做了好事,就应该得到嘉奖,这才是人间正道嘛。虽然这个朝廷不知道还能维持几天,但人人都是活在当下的,能快乐时且快乐吧。
据说寿州和和州两府也得了表彰。休假期间仍不忘国事的傅郎将,也得到了朝廷的褒奖,赏赐发放到了他任职的华州军营。
傅嘉昱闻讯,连表情都懒得给一个,继续吹他的萧,中间甚至连停顿都没有。看来他并没有完全走出来,这打击可也太大了吧!李陶陶不以为然,很想对他说,老大,咱非得给别人打工自起炉灶当老板不也是一种选择还别说,就凭他那一身武艺,要在这乱世争块地盘,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大年三十,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因为年前的一场生死大劫,这个团圆就显得弥足珍贵。
宋珮儿年前就来了,这次她是主动要求搬来同住的。本来早在林夭夭去长安的时候,李陶陶就要接她过来一起住,可这孩子独立得很,坚持要和女使婢女住在自己家里,李陶陶当然尊重她的意思,不再勉强。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或者是因为这次围城受到惊吓害怕了女孩子嘛,毕竟胆小。
林夭夭早就写信说过今年不回庐州,年前接了太多订单,一来一去耽误时间,还是工作要紧。真是典型的女强人呀,李陶陶又是欣慰又是伤感。所以过年就只有宋珮儿一个人了,她就是不主动搬来,李陶陶也是要把她接来的。她喜欢这个聪明美丽的少女,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
宋珮儿也喜欢亲近她,随卫正则一样喊她姨母。在这个少女心目中,李陶陶就是偶像。且不说她的学识声望,也不论她的商业头脑,单是她的风度气质,就足够让她深深倾倒。那样的自信大方,举手投足,气定神闲,充满了个人魅力!所以她经常偷偷地模仿她。
在李陶陶刻意的插科打诨,谈笑风生之下,这个年夜饭欢声不断,笑语喧哗。就连一惯严肃的傅嘉昱,也露出了一点笑容。现在正在玩脑筋急转弯,孩子们兴奋地喊道:“姨母,再来,这次我定能猜中。”“阿娘,你再出一个题目。”
李陶陶哈哈大笑:“那好,你们听好了,有一个人跳进河里却没有被淹死,为什么”卫正则抢答:“他会游泳。”杜德纯思考了一下,“因为河里没水,这条河已经干枯了。”李陶陶赞赏地望他一眼,不愧是学霸哈,这么快就已经找到了规律。
“铁放到外面会生锈,如果是金子呢”大家还在挖空心思地想,杜德纯一口说出答案,“金子放外面自然会被偷走。”众人又一阵惊叹,可不就是这样嘛!李陶陶笑道:“你们都会了,还玩什么呀不玩了不玩了,时间也不早了,歇了吧。”
现在快到子时(晚上十一点)了,也的确应该休息了。众人虽然意犹未尽,但当家主母都发了话,也只好自行散去。李嬷嬷带了杜德纯、卫正则自去就寝,又安排婢女服侍宋珮儿下去休息。
李陶陶其实是有点喝多了,见就剩下她和傅嘉昱了,说话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每次和傅嘉昱相处,她总是很轻松,也不怕露了老底。或许是因为傅嘉昱见多识广,接受能力强她不管说什么,他都淡定自若,从来不大惊小怪,所以她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毕竟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孤独感如影随形,能有个说得来的朋友,也不失为调节精神压力的一种方法。
她感慨地说:“老傅你知道吗当日你救庐州的时候,那叫一个英武不凡,英雄盖世!一下子就成了全民偶像。不知道折服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芳心啊,到昨天都还有人来跟我打听你。这说媒的、上赶着做妾的,一波又一波,我都快被他们烦死了。你说,我又不是你阿娘,干嘛都来跟我说你也奇怪,为什么要全部拒绝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妻妾众多吗其实有两个小娘子还蛮不错的,我都认识。”
她瞪大眼睛望着他,似乎在等待答案。他面无表情,自顾自地喝酒,根本没打算回答她。
她继续絮絮叨叨,“我在城头也看得清清楚楚,老傅,就凭
第四十五章 拒婚(一)
胭脂说:“有一次珮儿姑娘来‘花满楼’送东西,小桃听见,那绿荷竟然在教珮儿姑娘一些手段和经验。我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珮儿姑娘一个家世清白的小娘子,学那些笼络男人的伎俩做什么而且她还那么小”她顿了一顿,说:“这些闲事本来我也不想管,但既然牵涉到娘子,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来说一声。”
李陶陶连连道谢。林夭夭把女儿交给她,可别跟些什么人学坏了,她也是有责任的。送走胭脂,她立刻叫人去请宋珮儿。见了面,她又不知该怎么说了。她毕竟不是珮儿的娘,有些话还真不好直说。
“珮儿你知道吗人是会受环境的影响的,在一个好的环境里,人就容易变得优秀。所以,我们交朋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那些能带给我们正能量,能使我们学到知识的朋友,我们要多多亲近。反之,那些立身不正的人,我们要敬而远之”李陶陶只好点到为止。
宋珮儿乖巧地说:“姨母说的是绿荷姑娘吧您放心,我并没把她当朋友。她只是我的一位顾客而已,她要和我说话,我也不好拒绝。既然您不放心,那我少跟她接触就是。以后她来了,我只派其他人接待可好”李陶陶笑着点点头,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这天,广播体操时间,几十个学生都认真地做着动作,两个男仆分别在两个院子喊着节奏。傅嘉昱在边上看了看,一言不发。李陶陶走过去,“老傅,我这套体操怎么样可有点强身健体的作用”傅嘉昱面无表情,“力度强度都不够,天天坚持也还是有点用吧,聊胜于无。”李陶陶一把抓住他,“你是行家,要不你来教给孩子们一些强身健体的技能吧。”“只要求强身健体”“是,有个强健的身体就行。”“给我几天时间,我想想看。”
元夕诗会又来邀请李陶陶了,既然她已经功成名就,就不耐烦应酬那些文人墨客了。她委婉地拒绝,说是身体抱恙。新任县令是萧瑾瑜以前的副手,程县丞,他得以升官,还全靠萧瑾瑜的举荐。他也知道这李娘子颇得萧知州的敬重,这次守城之战还是萧知州的重要谋士,所以他虽然被拂了面子,却也不敢为难。
李陶陶暗道惭愧,以前的她,敢得罪一县之令吗因了萧瑾瑜的关系,她胆子肥了不少,看来在这庐州城,她以后可以横着走了。她暗自偷笑,狐假虎威的感觉还真不错。
元宵节这天晚上,李陶陶准备带着孩子们,痛痛快快地玩闹一场。她礼节性地邀请了一下傅嘉昱,他居然没有拒绝。她还有点惊愕,他不是不喜欢热闹吗其实他真的不用这么勉强,她也就是随便一说好吧。
他们一行六七人,逛了花灯,猜了灯谜,又胡吃海吃了一通,真是好不快活。李陶陶放下所有的心事,率意任性了一回。和孩子们嬉笑打闹中,自己都感觉年轻了不少。不是有圣贤说过吗,人生得意须尽欢。
傅嘉昱一直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全程默默地看着他们。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嘴角边,始终挂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天休沐,刘录事和王淑突然来访。不对,现在应该叫刘押司了,随着萧瑾瑜的升迁,他也跟着水涨船高,被提拔做了府衙的官吏。他这条大腿算是抱着了。
李陶陶笑眯眯地,“刘押司今天也休沐吗姐姐今天怎么得闲了”王淑喜气洋洋,“给妹子道喜了。我是来给妹子说亲的。”李陶陶有点意外,自从她成名之后,倒是有过几个来提亲的,但都被她一一打发了,这事王淑知道啊。
于是她说:“姐姐不是知道吗,我无意再嫁。”王淑笑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以前那些都是什么歪瓜裂枣,当然配不上妹妹。这次是萧知州萧瑾瑜。”“啊”李陶陶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淡淡地说:“我既然不嫁,就更不会去给别人做妾了。”
王淑急忙解释,“凭妹妹如此品貌才能,什么人敢大言不惭让妹妹做妾是正室,萧知州想娶妹妹做正室夫人。”李陶陶有点懵了,“据我所知,这萧知州可是有正室夫人的,还在我们‘北方有佳人’做过不少衣衫呢。”
王淑肯定地说:“他们在年前就已经和离了。”“怎么可能那吴夫人的美貌可是万里挑一,萧知州怎么舍得”“嗨,你还不知道,是那吴夫人要求和离的。”“那是为什么呀”李陶陶八卦之心大起,“这前因后果说来听听”
原来那吴夫人自恃美貌,又有官宦之家做后盾,一惯看不起寒门出身的萧瑾瑜。再加上姐姐妹妹们都比她嫁的好,她就更委屈了,所以一直不愿意和萧瑾瑜到任上来。这次庐州蒙难,所有人都认定庐州必然沦陷,她怕吃了挂落,受到萧瑾瑜的牵连,在家族的支持下,急急忙忙派家
第四十六章 拒婚(二)
李陶陶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谁料第二天,萧瑾瑜居然亲自登门造访。李陶陶有种不好的感觉,他不是来找茬的吧到最后,他们不会连朋友都没得做吧萧瑾瑜面色倒还平静,“我想了想,还是应该亲自来问个明白。”李陶陶有点尴尬,“对不起啊,我没想过再嫁人。”
萧瑾瑜问:“为什么”李陶陶说:“我一个人习惯了。觉得挺好的。”萧瑾瑜当然不信,“你在顾虑些什么世俗舆论吗你又不是普通女子,你读了那么多书,何必在意世人的眼光。再说我们大唐并不反对寡妇再嫁,无论是民间,还是官方,再嫁的例子数不胜数。”
原来他是误会她要给杜举人守节什么的,真是谬之千里呀。她随口说道:“我现在过得很好,并不想有任何改变。”萧瑾瑜认真地说:“我不会要你改变什么,我欣赏的正是你有别于其他女子的才能。你可以继续教书育人,这一点我乐见其成。你也可以经营你的生意,我保证不会干涉的。”
李陶陶一时无语,穿越到古代,能遇到这么开明的男子,算是比较幸运的。而且萧瑾瑜长得好看呀,丰神飘洒,玉树临风,典型的古典美男子呢。如果她尚青春年少,如果她不是历经沧桑,或许还真的可以试一试
她推诿道:“我们俩门不当户不对,不是良配。你看你现在,贵为一方大员,我小门小户出身,实在胜任不了知州夫人这个角色。”萧瑾瑜反驳道:“我寒门出身,靠自己努力升至知州,倒也勉强能配得上你的才华。你是寡妇,我曾和离,我觉得我们正好般配。”
李陶陶当然能感受到了他的真诚,于是推心置腹地说:“从朋友的立场来说,我觉得你这么做并不明智。你看,在仕途上我帮不了你,你娶我,就是浪费了你这么大好的资源。你还年轻,大有可为,以后居庙堂之高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你头脑清醒的话,就应该再择一个有官宦背景的小娘子,当然还必须青春貌美。这样官场上一片坦途不说,吴娘子肯定会大大后悔,你也能扬眉吐气不是”
“你果真是拿我当朋友啊,帮我筹划得步步到位。”萧瑾瑜的话怎么听,都有点讽刺的意思,“我以前也是这样想,所以娶了吴娘子,结果怎样高攀的后果就是让自己过得憋屈。我不想再这样了,我想按照自己的心意,娶个自己喜欢的娘子。人生苦短,贵得适意。难道不可以吗至于吴娘子怎么想,我现在还有必要在意吗”
李陶陶一阵沉默,这萧瑾瑜果然是高中了进士的人啊,锦心绣口,驳得她哑口无言,而且貌似还非常有道理萧瑾瑜看着她,心平气和地问:“李娘子还有什么借口吗”“有。我想知道,目前你身边有几个侍妾”“呃侍妾这很重要吗”“是的,请回答。”“两个吧。”“如果,我说如果我要嫁你,条件是你必须遣散这两个侍妾,而且以后都不能再有,你能做到吗”
萧瑾瑜莫名其妙,“侍妾只是下人、婢女,你又何必在意呢?”“如果我就是在意,而且坚持必须如此呢”“你这样就有点无理取闹了,不像你李娘子的为人风度嘛。这古往今来,也没听说过不让郎君有侍妾的呀,你这是什么道理”“也就是说,你做不到了”李陶陶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他答应下来。
不过这个要求对于古代男子来说,的确是有点苛难。他们的法律是允许三妻四妾的,而且人人习以为常。前世,在女性的地位如此之高,法律明文规定一夫一妻的制度之下,好多男性尚且做不到,更何况古人。
不过还好,古代现代男子,同根同源同理,他可以爱你的思想,但并不妨碍他热爱更青春美丽的**。很好,果然没让她失望。看来她早就应该使出这终极武器,省得前面罗里吧嗦了一大堆,浪费不少时间。
她微笑着说:“如果我再嫁,就只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底线。”萧瑾瑜犹豫着,要不要先答应她以后再从长计议李陶陶一眼看穿,“既然你做不到,其实也不要紧。这世上恐怕也没有几个男子能做到。不过你若是答应了我,就必须要一言九鼎。”
萧瑾瑜有点尴尬,他惋惜地说:“李娘子,你好好的一个才女,怎么在这上面就落了俗套呢”李陶陶微微一笑:“其实我就是一个俗人,是您高看了。实在不好意思,辜负了您的期望。那么这个事,我们就当作没有发生吧。其实做朋友真的挺好的。”
这就是明明白白地拒绝了。萧瑾瑜有种挫败感,这段时间,他走到哪里都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于是他恼羞成怒,“李娘子,你这就是故意刁难!你这
第四十七章 歙州小战
傅嘉昱自然是去打听江南的具体情形,叛军的主力所在,这一路上所经路线是否安全,怎样避开大量流寇等问题。待得准备出发这天,才发现李陶陶居然打算独自前往,身边竟然连个女使都没有。他也不言语,只是吩咐观言立马去买来了四个小姑娘,然后淡淡地说:“送你,不要钱。”
搞得李陶陶非常不好意思,她真的不是舍不得花钱,只是来自前世的习惯,实在做不来**阶层。她年轻力壮,好手好脚的,怎么好意思让人服侍?可在这个世界,稍微有点家财身份的,哪个不是呼奴唤婢像她这样的,出门不带女使,是件很失礼的事。她和这个世界,始终有点格格不入,太过于与众不同,可不是什么好事。
傅嘉昱留了两个护卫下来,一来是要教学生们武功,不能半途而废吧,二来也是保护这一家妇孺的意思。本来赵刚主动说,要借一队军士给他的,也被他拒绝了,人一多目标就大,反而容易受到攻击。再说他这十八人,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普通小毛贼,根本不在话下。李陶陶也只带了两个女使上路,剩下两个交由李嬷嬷调教。
这次的路线,从庐州出发,往南,经宣州,再过歙州,然后往东,最后到达越州。这是傅嘉昱研究分析之后决定的,这条路应该能避开,叛军的大部队和大宗的流寇。果然,这一路行来都是平安无事,虽有不少小股的流寇,但看到他们这一队人军备严谨,人强马壮,倒也不敢骚扰,远远地就避开了。
这天刚出歙州城二三十里的样子,突然遭遇一队人马,大约两百多人。个个衣冠不整,一身疲惫,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应该是哪支战败的叛军,流窜至此。傅嘉昱这边有战斗力的不过十九人,加上观言和马车内的三人以及车夫,总数也才二十四,还不及人家的一个零头,李陶陶暗自担心。这时,这二百多人已把他们团团地围在中间。
叛军的一个头目上前喊话,“你们是什么人”傅嘉昱的首席护卫秦风拍马上前,抱拳答话,“我们从庐州来,去往越州探亲的。还望将军高抬贵手,放我等一行人赶路。”那头目问:“车内何人”“我家夫人和女使。”秦风撒起谎来,面不改色。那头目看一眼傅嘉昱,问:“这位公子就是你家主君怎么瞅着有点眼熟。”
秦风见他家公子并不打算出声,只好继续说:“我家公子和镇北国公有些渊源,或许将军曾在哪里看到过还望将军能看国公爷的面子,放我等赶路。”“哦辖兖海和武宁军两镇的节度使,镇北国公傅毅”那头目脸色一正,肃然起敬,“传闻他手下有十万精兵,个个以一敌十,那可是闻名天下的大英雄。这个面子必须得给!”那头目似乎还有点见识,面色也越来越和缓。
他再一次望向傅嘉昱,突然恍然大悟,“你家公子姓傅傅郎将救庐州城的那个”“正是。”秦风骄傲地说。心想这下知道我家公子的厉害了吧,还不赶紧让路。
谁料那头目回头大喊,“老大,是仇家,是那天带兵救庐州的那小子。我说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原来是这个杀神。老天,他可杀了咱们不少兄弟。”叛军队伍一时间乱哄哄的,众人交头接耳,一时没个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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