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两人静静搂抱了一会。
忽然马车一阵颠簸,两人坐立不稳,纪子期向后一倒,被杜峰顺势压在长条的车凳上。
纪子期一时反应不过来。
回蒋府的路一路都很平坦,为何会颠簸。
脑子里突然回想起刚刚杜峰说的话我让车夫代话给岳母大人,今晚带你去赏月,晚点送你回去。
晕,纪子期忍不住伸手想抚额。
可人被压在了车凳上,手,还搂着身上的男人呢
纪子期忙缩回手,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却被他双手抓住举过了头顶。
杜峰眼里冒着绿油油的光,眼里的火花让纪子期心慌。
她,可真不想玩车震啊
纪子期咽咽口水,讨好笑道“杜峰,等会要去哪现在到哪了”
杜峰眉一挑,似笑非笑的表情,笑得纪子期心怦怦跳。
“期期,又想转移话题了,嗯”
被发现了纪子期有些心虚,嘴硬道“我哪有”
“现在已经出了城,”杜峰幽幽道“外面也没有回家的路人了。”
然后,话语一转,恶狠狠地道“该补偿我了”
说完,便凶狠地吻上了纪子期的唇。
用力吸吮两下,抵开牙关探了进去,疯狂地追逐。
纪子期只呜咽了一声,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熟悉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延,鼻端是男子急切湍急地喘息,和好闻的味道。
好吧纪子期心里偷偷承认,她其实也挺想念他,的吻
纪子期浑身放松,伸出丁香小舌热情地回应他,引来杜峰更凶狠地进攻。
杜峰的手不觉放开了她,慢慢往下移。
纪子期的手自动地勾上他的脖子。
两人吻得迫切又缠绵,很快就耗尽了身体里的空气。
于是双双停下来大口大口喘息。
“期期,你明明也很喜欢啊”杜峰咬上她白嫩的耳珠子,得意笑道“干嘛老是拒绝我”
“我哪有”纪子期面上热得不行,死口不承认。
于是杜峰作怪的手一用力,纪子期吃痛,惊呼一声,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弄痛我了,还不拿开你的手”
杜峰吃吃笑道“这是惩罚你的不诚实”
纪子期浑身软得不行,又有些羞恼,怒道“杜峰,够了”
明明是拒绝的语气,偏偏那声音更加撩人,落在杜峰耳中,欲拒还迎。
杜峰浑身越发紧得厉害,忍不住低头将那细细呜咽声吞到了口中。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外面杜康的声音响起,“少爷,我先到别处转转”
纪子期清醒过来,忽地伸手推开杜峰,埋怨道“都怪你到时候杜康怎么想我”
暂时吃饱喝足的杜峰,重新将她搂回怀里,不以为然,“你是杜府的少夫人,谁敢说啥”
纪子期被他口里的不以为然怒到,嗞着牙就想狠狠咬他,混蛋
可惜虽已是二月,寒气未除,身上衣衫还是不少。
一口咬下去,估计痛的是自己的牙。
又不能咬在明显的位置,今日两人一起离开,不止林寒轩一人看见。
若明日看到他露在外的伤口,不知会如何想。
纪子期心中恨恨,咬又不能咬,忍不住抬腿踢他。
杜峰某处还高昂着,怕纪子期不小心,毁了她下半辈子的性福,下意识的便往外避开。
车凳太窄,杜峰一闪,便掉了下来。
搂在怀中的纪子期惊呼一声,一起掉了下来。
杜峰慌忙往边上一滚,然,倒霉的纪子期还是不小心,撞到了腰。
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杜峰,我撞到腰了,好痛”
杜峰慌忙将她放平,坐正身子在她身上胡乱摸索,“让我瞧瞧”
黑暗中乱摸,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不小心摸到了不该摸的位置。
纪子期惊呼连连,尖叫道“混蛋,你乱摸哪”
杜峰的手碰到了他从未碰过的领域,忍不住用力捏了两把才松开。
然后往上一摸到了她的腰间,用手轻轻试探,“这里痛,还是这里痛”
杜峰双手在她腰间一点一点移动,纪子期有些痒,忍不住想发笑,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啊”地叫了一声。
杜峰的手便停了下来,手掌掌心用力轻轻按摩。
“轻点,轻点,痛,啊”
纪子期未意识到自己的呼痛声是多么的暧昧和引人遐想,杜峰听得气血翻涌,手上力道却不敢减轻。
马车里的气温诡异的升高,纪子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叫声中带着歧义,便咬着牙不出声。
好一会儿,终于缓和了一些,纪子期忍不住将怒气撒到了杜峰头上,“都怨你,明天让我怎么见人”
杜峰侧躺她身边,搂她入怀,轻声哄道“好,怨我,都怨我。”
“本来就是”纪子期余怒未消,又不敢乱动,只得恨恨磨牙。
这一闹之下,月也赏不了了,虽然本来就是个借口而已。
杜峰唤回杜康,驾车回了蒋府。
纪子期腰部疼痛虽缓,却不敢乱动,快到蒋府时,不肯让杜峰抱着她从正门进去。
要是被她娘见到了,那得多丢人
伤患最大,杜峰抱着她偷偷越墙而过。
来到叁园将她放到了床上。
纪子期趴在床上,看到坐在床边的杜峰,想起两人一起出去,他完好无缺,自己却受了伤。
还伤的那么尴尬,看向他的眼神,忍不住带上了怒意。
“你个混蛋我明天还要去公主府,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去明天阿娘又会怎么看我”
纪子期一想到这些羞人的事情,声音就带上了哭意。
她这一哭,杜峰就慌了,“期期,期期,别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已经让杜康去拿药酒了,你稍微忍忍,我帮你揉揉,明天就好了”
“要是不好怎么办”纪子期哽咽道“那我不是被人家笑死”
“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杜峰慌忙保证。
纪子期瞪他,“不好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办”杜峰怂了。
“以后没经我的同意,不许碰我”纪子期红着眼恶狠狠的道。
今日确实是自己的不对,杜峰摸摸鼻子,暂且应了下来,先哄过了今日再说。
杜康很快就返回来了,轻轻敲门小声道“少爷,药来了”
杜峰接过药酒关上了门,走回床边,“衣裳脱了,我帮你用药酒揉揉”
那怎么成纪子期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道“不用了,你放下了药酒,我自己揉”
“你自己哪里使得上力”杜峰柔声劝她,“乖,脱衣裳”
纪子期还是不肯。
杜峰道“期期,你难道想明天被人家看笑话”
纪子期郁闷不已,“那你转过身去”
杜峰乖乖转身。
纪子期费力的解开衣衫腰部腰结,却怎么也无法凭上身的力量将衣衫脱掉,总是会不自觉的动用到腰部力量,引起一阵剧痛。
折腾了许久也没脱掉,腰部那痛楚反而更痛。
纪子期无力趴下,喘着气唤杜峰,“杜峰,我使不上力,你过来帮我。”
然后看着双眼冒光拼命咽口水的杜峰道,“闭上眼睛,不准看”
这时候自然是纪子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杜峰依言闭上眼,伸出双手慢慢摸索。
脱了两三件后再往下摸,入手软滑一片,这么快就脱完了
杜峰刚升起了一丝遐想,就听到纪子期闷闷的声音,“好了,帮我盖上被子。”
又按照纪子期的指示忙活了一阵后,终于听到她道“好了,可以睁开眼了。”
杜峰暗中吁出一口气,拿起药酒,倒了一点在手上搓热,然后掀开被子一角。
能看到后腰处有一处淤青带着红肿,在那泛着光的如雪肌肤的映衬下,更是显眼。
杜峰心疼的不得了,搓搓双手按了上去。
初初一个咬紧牙关,忍着痛不出声,一个专心揉搓无暇顾及其他。
慢慢那热意散开,腰部热热麻麻的十分酸爽,纪子期整个人放松下来,舒服的轻哼出声。
“嗯”
娇媚软糯的声音在这夜里漫延开来,格外撩人心弦。
杜峰身子一僵,手下力道全失,忍不住摩挲起来。
软腻的手感让他心痒难耐,往下延伸微微凹陷,又陡的向上凸起的优美弧度,看直了他的眼。
杜锋双手偷偷向下移,越过了凹陷,眼看就要附上了凸起。
就在此时听到纪子期磨牙的声音,阴森森地响起,“杜峰”
杜锋可惜又眷恋地看了一眼,帮她盖上了被子。
低头在她面颊上落下一吻,温声哄道“擦了药酒明早就会好了。好好睡一觉,我在这陪着你”
“那你不用睡吗明早不是还要去宫里吗”
“一晚上而已,没事”杜峰突又笑得贼兮兮的,“要不,我陪你一起睡”
纪子期呸了他一声,转过脸朝里,闭上眼。
不知是床边人盯着她的眼神太专注太热烈,还是怎的,纪子期发觉自己怎么也难以入眠。
她转过脸,发现杜峰正一脸柔情地盯着她。
心一软,道“上来,一起睡吧”
杜峰嘴一咧,鞋子一踹,飞速地上了床,钻进了被窝。
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她了身上。
手不自觉地在她光裸的背部游走。
纪子期瞪他一眼,警告道“不许动手动脚”
那手才乖乖地停了下来。
纪子期打个哈欠,闭上眼,感觉所有的事情都已做完,浑身放松了下来。
很快睡意来袭,进入了梦乡。
杜峰看着她眯眼打哈欠的模样,像初生的小动物般娇嫩,心头怜爱顿生,忍不住向她靠近再靠近,直到下巴靠近了她的头顶,才终于满意地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原本趴着的纪子期,不知何时翻了身,窝在了杜峰怀里。
杜峰的一条手臂枕在她脖子下面,另一条搂着她的腰,手则越过腰部凹陷,放在那凸起处。
纪子期的手放在杜峰腰后,两人双腿交缠,身体紧紧贴合,搂抱在一起。
纪子期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堵结实的胸膛。
片刻的恍惚后,她很快地清醒过来。
心里一个咯噔,天亮了杜峰还在她的床上
纪子期忍住想尖叫的冲动,用力推他的胸膛,想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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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127、老牛想吃嫩草的后果
杜峰搂着她的双臂看似没用力,只是恰到好处地让她挣开不得。
几经磨擦之下,身体某处不自觉地有了反应。
贴得如此近,纪子期自是感应到了。
她的面孔不自觉发热,身体僵住,抬头看向上方的男子。
杜峰黑漆漆的眸子发着光,正含笑看着她。
“你早醒了”纪子期咬牙问道。
“嗯。”
带着晨起时的慵懒,听得她小心肝颤啊颤的,“那你为何还不走”
“舍不得。”
甜意加热意从心底油然而生,纪子期面上热得更厉害,咬着唇不知如何答他。
一大早心爱的小人儿在自己怀中醒来不说,还一副含羞带怯惹人怜爱的模样看着他。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于是本来早上就容易冲动的男人,这下更加冲动了。
身体某处迅速地变得更加炙热,烫得让纪子期心惊肉跳。
“腰还痛吗”
“不,不痛了,”纪子期在那炙热之下,慌乱不已,“杜,杜峰,你可别乱来,等会我娘来了,呜”
杜峰麻溜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凶猛地堵上了她的唇。
手更是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游走。
昨晚因为要擦药酒,纪子期上身本就只剩下了一件肚兜,这不三两下,就被扔到了一边。
纪子期腰间还隐隐有些痛意,不甚紧要,却也不敢用力挣扎,只得顺着他,任他为所欲为。
杜峰的唇舌如火种,很快地就让纪子期感觉自己像被架在了火上一般难受,身子颤得厉害。
她只得使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他的手眼看就要越过雷池,探入禁区,纪子期一个激灵,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她推推埋在胸前的男人,气息不稳,“杜,杜峰,时辰不早,你该离去了,我娘,等会会过来的。”
杜峰从迷情中回过神来,不甘愿地用力咬了一口后,才倒在了一旁。
纪子期一声呼痛,盖上被子前,看到胸前一片红肿,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混蛋,也不晓得怜香惜玉
“小雪,起了吗”门外蒋灵的声音响起。
纪子期浑身一僵。
可已经有过两次偷情差点被抓包的经验后,纪子期虽有些紧张,却明显淡定多了。
“娘,就快了,您先去忙吧。”
门外暂时寂静了一阵,忽又听到蒋灵声音响起,“小雪,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纪子期横一眼身旁伸手在她胸前乱摸的男人,“昨晚回来得有些晚,进来的时候特别小心,怕扰到您和爹休息。
娘,您去叫小雨小风吧,我很快就好了。”
“好,时辰还早,你慢慢来,娘先走了。”
纪子期屏息听到门外远去的脚步声越来越小,然后一伸手拉开放在胸前的大手,咬牙凶狠道“等会走的时候,别让我娘发现否则让你好看”
又推他一把,“转过身去,我要起了。”
杜峰眼里带着暧昧的笑,依言乖乖地转了过去。
纪子期一手捂在胸前,坐起身,快速地穿好衣。
一转身却看见杜峰正侧躺着,一手撑在耳处,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虽说摸也被摸过,亲也被亲过,在现代穿个泳衣也会露出大半个背部。
可对着杜峰,纪子期心里不自觉地就矫情,不想这么轻易地让他看得过瘾。
不由火气上来,恨不得踢他两脚解恨。
偏偏那眼中满满的柔情,又让她瞬间偃旗息鼓。
只得瞪他一眼,“我先走了,你小心点”
纪子期转身离去,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对话怎么像一夜欢愉后,负心汉对床上的女子说的话呢
就是角色对调,她吃干抹净后走人,扬言不许被人知道,成了那个负心汉。
杜峰则成了那个可怜兮兮忍辱负重失身又失心的悲惨女子。
这画风,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特啊
纪子期浑身一哆嗦,脚下加快,迅速离开了。
至于杜峰大白天地如何离开,而不会被人发现,不在她关心的问题范围内。
反正那厮有功夫在身,自由他去头痛了。
早膳的时候,却不见纪仲春人影。
纪子期看看蒋灵气色,不像是吵架的节奏,问道“娘,爹呢”
“铺子里有点事,你爹一大早就过去了。”
“铺子出了事”纪子期正低头喝着粥,闻言抬起头,讶异问道。
“没事,你爹会想办法解决的。”蒋灵若无其事,“快吃吧。”
纪子期心不在焉地用着早膳。
纪氏阿爹不想依靠蒋府,干起了老本行,开了间铺子卖布匹。
同所有做人阿爹的一样,纪仲春在家里,从不谈铺头里的事,至少当着几个儿女的面,从来不提。
所以纪子期对纪氏布行的生意到底如何,也不甚清楚。
蒋府原老夫人只有蒋若仪一个女儿,蒋若仪又只有蒋灵一个女儿,所以原老夫人留下来的嫁妆,自然地归了蒋灵所有。
具体有多少纪子期并不知情,只知道是一笔颇不菲的财产,估计一家子就算不事生产,几辈子也吃不完的银子。
因此纪氏布行一间小铺头,赚不赚钱,能赚多少,蒋灵也没放在心上。
纪子期有苏氏木匠铺的股份在身,这大半年来赚了不少,可预期的未来应该会越赚越多,因而自身也从未担心过银子的问题。
但今早突来的这几句对话,却让纪子期心里敲了警钟。
站在蒋灵和她的角度来看,纪氏布行的生意好坏,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如果从纪仲春的角度来看,却是他生命中除了家人外,最重要的支撑。
纪仲春坚持不肯靠蒋府,说明其是有自尊心的人。
这样的人,让他靠着妻女而活,简直是生不如死。
纪子期看了蒋灵一眼,装作无意问道“娘,阿爹铺头的生意如何”
蒋灵喂食小星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舀了一口粥喂入他口中“具体娘也不清楚,你爹从来不说。”
说完忍不住叹口气,放下勺子,抬眼看向纪子期,“小雪,你也大了,娘不瞒你。你爹虽从不说,但娘能感觉到,估计不太妙。”
“那您打算怎么办可有什么想法”纪子期停止用膳。
“哎,”蒋灵又叹口气,“娘这几天也愁得很,你爹表面看来同之前一样,不过娘能感觉到他心里心事重重。”
纪子期道“娘,之前术数大赛的时候,有一题是经营愫衣坊,也算有些经验。要不我找个时间,去爹铺头看看”
蒋灵有些犹豫,“你爹什么都好,就有些大男子,认为这一家之主,必须能担得起全家的衣食无忧。
你若去了,我怕他面子上挂不住,心里更难受。”
纪子期道“要不这样吧,过两天小雨小风沐休,我带他俩出去玩,装作顺便去铺头里看看爹。”
蒋灵想了想,点头应了下来,“好,就这样办吧,去了之后回来也跟娘说说。”
然后又叮嘱道“千万要顾着你爹的面子,别伤了他的自尊”
“知道了,娘。”
临走前,纪子期扶扶还有些隐痛的腰,正欲转身离去。
蒋灵突然略带惊慌地拔高音量,“小雪,你的腰怎么了”
糟纪子期放下腰间的手,装作自然道“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闪了一下。”
“真的”蒋灵将她上下打量,试探道“昨晚,你和杜峰,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我们就去赏月了,然后就回来了呀。”纪子期转过身,眨巴着眼睛无辜道“娘,什么是不该做的事”
蒋灵看着表情淡定,纯真无邪,一脸求知欲的纪子期,暗地里皱了一下眉头。
这未来女婿,该不会是,不行吧
这么娇嫩可口掐得出水的小雪,都到嘴边了,还能忍得住看他也不是这等守礼的人啊
上次小雪因为婚书的事去找他,回来后红着眼,肿着唇,莫非不是发生了她以为的事
蒋灵暗中叹口气,这做人阿娘真是操不完的心,又担心女儿成亲前出事,又担心未来女婿中看不中用,女儿一辈子没有性福
可这种事情怎么去求证呢
于是,蒋灵的心上又多了一件无法言说的心事。
看着女儿稚嫩的脸庞,水蒙蒙的眼,心里阵阵烦闷,挥挥手让她走了。
纪子期转过身的一刹那,立马露出了“好险,差点露馅”的神情,然后又忍不住在心中将杜峰骂了一千遍。
按照昨日的商议结果,公主府的两座楼一早就开始动工了。
除了林寒轩两位匠人外,丰夫子以及他的学生李宗出乎纪子期意料,也出现在了现场。
当然还有那位对这一切非常感兴趣的耶月哈同学。
今日的丰夫子面色依然不好,不过并没有像前两日搬,出言冷嘲热讽。
在纪子期向他打招呼的时候,略带僵硬地点了点头。
两座楼的进展比预期还要顺利。
纪子期略一思索,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如若不能迅速完工,在限期内将这两座楼建成,戴罪立功,最后所有人都逃不过皇帝陛下震怒之下的重罚。
两天后,两座楼的进展已步入了正轨,纪子期便向林寒轩及古夫子要了一天假,准备去纪仲春的布行看看。
自从与纪氏爹娘相聚后,小雨小风已许久未曾单独和纪子期一起外出过。
想起三人曾经相依为命,在苏府生活的那一年多,对纪子期要带二人一起出去的提议,均表示热切又兴奋地赞同。
围着纪子期团团转的模样,看得蒋灵都吃醋不已。
纪子期带着小雨小风慢悠悠地朝着纪氏布行所在的位置走去。
小雨已十三,刚刚来了初潮,正是一朵小花初初欲开非开的年纪,胸脯微微拱起,身形已了少女之姿,一颦一笑中,有种介乎小女孩与少女之间的娇俏风情。
面上的婴儿肥已开始慢慢褪去,明眸皓齿,娇艳欲滴,精致小巧的脸上镶嵌着一双秋水般的明眸,信若这世间万物只要入了她的眼,都会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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