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杜峰并未回答她,只抬头看一眼东边挂在半空中的太阳。
纪子期有些尴尬。她心道,管你呢,反正我已经跟你说再见了,咱就各走各路吧
“我也是。”
“什么啊”纪子期正想问他说的什么意思,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腰间一紧,她被腾空放到了马上。
“我也是去天寒城”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隔着厚厚的棉衣,纪子期都能感觉他胸膛的震动,腰间的手臂似铁般炙热坚硬,她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
“坐稳了”杜峰出声提醒她,长鞭一挥,身下的马快速飞奔了起来。
纪子期开始还能硬挺着身体,尽量不碰到杜峰的胸膛,不一会就坚持不住了。
她心想,从天顺府到天凉城一个多月的时间,她都是窝在哑叔怀里过来的。那时候她也没什么想法,怎么这会儿突然间又矫情起来了
这么一想,她便放松了身体,靠在了杜峰胸前。
只是她在前面,看不到她靠下去的一刹那,杜峰嘴角淡淡的笑意。好吧,胡子那么多,当着面也难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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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废,好像和天字开头的地名杠上了
小剧场
纪子期巧个屁你不是专在这等老娘的吗
杜峰娘子,你真相了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48、谁说是我们俩去买肚兜?
骑马速度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天寒城。
纪子期想着杜峰前来天寒城应是有事要办,便向杜峰道过谢,在城门口分手了。
她往前走了一会,发现杜峰牵着马跟在后头。
“杜将军,您不是有事要办吗”
“嗯,不急”
你急不急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么多条道,你跟着我干啥纪子期在心中腹诽。
只是面对杜峰,她总觉得自己无端矮了三分。
也许是因为他曾经救过当时身着女装的自己,是这军营中最有可能发现自己女子身份的人之一
也许是因为当初练武场上,箭尖直指她的那一箭
也许是因为他的名字,叫杜峰
所以纪子期只敢在心里嘀咕一下,见杜峰还是牵着马跟在身后,只当作看不见,迳自走向自己要去的铺子。
“大婶,请问蜀道坊在哪”
“往前走约一百米就是了。”
“谢谢大婶。”
纪子期在蜀道坊要了三斤最烈的酒,掌柜的见她一俊秀少年,出声提醒“这酒劲道大,小哥你悠着点”
“谢谢大叔请问这卖男子成衣的铺子哪里有”
掌柜的告诉了她地址。
纪子期道过谢走出门来,发现杜峰和他那匹马在外面不远处站着。
一人一马,姿态轻松优美,不少人经过时都会瞧上一两眼。
纪子期还没自恋到以为杜峰是专门在等她,心想可能是跟人约好了在那里等。
她没去打招呼,继续往前走。
成衣铺子离这有点远,纪子期拎着三斤酒,走了约一柱香时间,微微有些喘气。
她一次买了好几件衣衫,掌柜的乐开了花,殷勤的帮她打好包。
这两样合在一起就有点沉了。
纪子期看看自己这小身板,决定先找间客栈放下东西后再出来逛。
走出店门,一人一马又是在不远处。
纪子期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他打招呼,杜峰牵着马迎了上来。
“拿来”他朝她伸出手。
纪子期呆呆地问,“什么”
杜峰拿走她手上的酒,还有背在肩上的包裹,放到了马上。
“你这样一个人,一家一家的,要买到什么时候”杜峰伸手探入她腰间,拿出那张购物清单,“我看看要买些什么”
纪子期下意识的一躲,又像想到什么似地去抢那张清单。
杜峰站在那不动,只举高双手,仰着头继续看。
纪子期悲催地发现自己只到他的胸口,跳起来也够不着。
“肚兜想不到小小年纪,就有这种嗜好”杜峰将清单还给她。
虽他面上胡子多,看不清表情,但纪子期能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嘲笑和戏谑。
“不是我的”纪子期懊恼道,“这是帮别人代买的”
杜峰不出声,看向她的双眼似笑非笑。
纪子期脑羞成怒,“真的是不我的是药库房李小山买来要寄给他娘子的”
杜峰轻笑一声,移开双眼,“走吧还有好多东西没买,再晚今晚就回不去了。”
纪子期有几分不爽。不过既然有人愿意做免费的车夫,她又抗拒不了,只得默默接受。
很快,这剩下未买的,就只有肚兜和一些热的吃食了。
刚刚买手帕时,纪子期本来没感觉到什么异常。
后来看到旁人指指点点,突然意识到自己男子打扮,在北地用手帕已有些不妥了,何况还是绣着菊花的。
她睛珠一转,大声道“掌柜的,我娘下月要过生辰了,您觉得我送她这条手帕如何”
店里一众女眷才恍然大悟,暗地里赞她孝顺。
所以快到女子衣饰店时,她便有些踌躇了。
这买肚兜用什么借口,人家才不会把她当成变态呢
送给娘姐姐妹妹都不妥当吧,毕竟她看起来也有十三四岁了。
送给情人才十三四岁的小屁孩,就送情人肚兜她会被当成色狼鄙视死吧
纪子期偷瞄一眼前面的杜峰。
那人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应该有娘子了吧就算没有,以他的年龄,说送给娘子或情人什么的,也比较有说服力
她清清喉咙,“杜将军,子期等会想请您帮个忙。”
“说”杜峰头也未回。
“等会到女子成衣铺时,杜将军可不可以出面买就说是送给你娘子的”
杜峰停下来,斜眼看着她,淡淡道“谁告诉你我成婚了”
纪子期心道,你这么大年纪成婚不是很正常吗哪还用得着别人告诉
“那说是送给你未婚妻的如何”
“谁说我有未婚妻”
“送给情人”
“谁说我有情人”
纪子期有点怒了,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她深呼口气,挤出笑,“杜将军,你看我们俩去买肚兜,肯定会被人当成异类看
怎么也得想个合适的理由子期想来想去,还是杜将军编个理由会比较恰当”
“谁说是我们俩去买肚兜”杜峰又用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是你去买肚兜”
“你”纪子期语塞。刚买那些物件时,杜峰都是陪着她一起买,她就自然而然地以为,这次他也会一起陪同
自作多情她在心里鄙视自己。
纪子期遮遮掩掩地走进店,还好这时候店里面人并不太多。
掌柜的是个高大丰满的俊俏女人,看得出年龄略有些长。
纪子期走近她,小声道“给我来个鸳鸯戏水的肚兜。”
那女人眼一挑,带有几分妩媚,轻轻低笑一声,笑声娇柔。
她转身往内堂走去,不一会拿了个小黑布包出来。
这掌柜的上道纪子期接过拆开一角,正是那鸳鸯戏水的肚兜。
“多少钱掌柜的”事情办得如此顺利,纪子期脸上露出了笑。
“五百文。”
还真不便宜
纪子期掏出一锭碎银,掌柜的接过秤了秤,找了她五十文。
她伸手接过的时候,那掌柜的在她手心摸了一把。
纪子期抬头,俏丽的掌柜朝她抛了个媚眼,“小哥可生得真是俊俏”
纪子期抖了抖,拱手告辞。
杜峰见她出来得如此快有些意外。
纪子期得意地扬扬脸,小样,没你我一样能搞定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49、正好缺个小厮
就在纪子期以为他们下一站,是去买食有天的烤羊肉时,杜峰却在一间客栈前停了下来。
他走进去,直接对掌柜的道,“两间上房”
纪子期有些懵了,“杜将军,刚刚您一直催着我买快点,中午都没好好用膳,只啃了两个馒头,不就是为了晚上赶回天凉城吗为何现在又要住店了”
杜峰淡淡道“之前确实是这样想的。不过刚刚看到这家客栈,想起他们家的马料我家追风最爱吃,所以改变了主意”
所以,我一个大活人比不上一匹马
虽然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这好马都是老值钱的
但如今她一个大活人,明晃晃地被拿来跟一匹马比较不说,竟然还比不上
这不是赤裸裸地歧视吗纪子期心里越想越觉憋屈。
她将东西拎进房后,整个人往床上直直地倒下。
哇,真舒服不想起来了。
闭上眼,全身放松,很快,她就有些迷迷糊糊了。
“叩叩”,敲门声传来。
纪子期不理。
“叩叩,叩叩”。
纪子期还是不想理。
然后门“蓬”的一声被大力踹开,纪子期惊得从床上一跃而起。
门外杜峰收回踹门的脚,径自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头皱起,冷冷道“为什么不开门”
为什么不开门纪子期觉得自己身上憋了一天的怒火,被瞬间引爆了。
“有你这样问都不问一声,就直接踹门的吗
就不许我睡着了听不到吗
为什么你敲门我就一定要开
万一是土匪来了怎么办”
杜峰见她脸色桃红,眼里冒火,双手叉腰,一副炸毛的模样,竟忍不住想伸手去抚平她头上乱了的发髻。
他盯着她的眼,冷冷清清,一言不发。
纪子期瞪大眼不甘示弱,眼中似有火在燃烧。
杜峰心一动,总觉得眼前的情景似曾相识。
他转身离开。
纪子期拍拍胸口,吐掉胸中的闷气。想到刚刚的表现,顿时睡意全消。
晚膳她是让店小二送到房间来的。
刚吵完架,马上就坐一块用膳,她拉不下这个脸。
店小二看了一眼被踹坏的门,非常平静,一言未出。
跟杜峰吵完架的结果就是,如果她单方面地吼了两句也算的话。
住宿费、伙食费,各出各的。
纪子期咬咬牙,忍了。
她肉痛的掏出一两银子。
掌柜的笑着道“小哥,还有修门的银子。”
纪子期愕然,“门不是我踹坏的”
“谁住的房间坏了谁赔”杜峰对着掌柜道,“钱掌柜,我记得你们店里的规矩是这样的吧”
“没错杜公子好记性”掌柜的又笑道,“小哥,共二两银。”
“就一扇门”纪子期瞠目。
掌柜的笑容不变,“小哥,我这客栈的门是街口李木匠专门定做的,除了他没人能修。
李木匠家生意好,一般至少得提前五天预订,我是老主顾,李木匠可以让我插个队,提前两天来修。
我这上房一晚七百文,至少三个晚上不能住人,加上这修理费,收小哥二两银已是看在杜公子的面上,特意给的优惠了。”
纪子期从天顺府来天凉城的时候,总共就带了五两银子防身。只是她这次来天寒城只带了不足一两的碎银在身上。
她看着悠闲站在一旁的杜峰,不想低头,“掌柜的,您看可否先赊账我写张欠条给您,晚些我托人给您送来”
掌柜的看一眼杜峰。
杜峰闲闲地道“我与他并不熟。”
掌柜的抱歉地看一眼纪子期,摊开双手,表示无法接受。
你丫的门是你踹坏的,现在让我来赔,我已经很不爽了
只是当时没有人证,你又是将军,我耐何不了你但你也不能扯我后腿啊
纪子期心中作了个决定,这个梁子咱们结定了
只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好汉不吃眼前亏,眼前这事还得求他帮忙解决才行
纪子期暗自后悔,当初为何没想过问问苏小年,她这样暗中替朝廷办事,有没有月银、出差津贴之类的办好了有没有奖励
能不能提前预支银子等等要是有的话,带多点银子出来,现在也不会受这等人的气了
可惜,真是可惜,不知道回去后再讨要银子,还能不能要到
“杜将军,昨晚的事,是子期的不对将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子期一般见识了”
杜峰此时方看向她,慢条斯理,“既然你已知错,杜某也不是小气之人,此事就此揭过吧。”
见他如此好说话,纪子期满怀期待,“那杜将军可否借子期二两银子”
“一件事归一件事。”杜峰眼中含笑,神情平和,说出来的话却令纪子期恨不得咬死他,“再说,杜某跟你确实不熟”
不熟你昨天一整天跟着我干嘛还非得拉着我一起住这么贵的店
纪子期气结,咬牙道“那杜将军如何才肯借我二两银子”
“这个嘛”杜峰伸手抚摸他脸上的胡子,眯眼将纪子期上下打量,“正巧,我帐中有个小厮上个月派到了军师那里,还没来得及补上人。
你这身形虽瘦弱了点,不过这样貌嘛,勉强也衬得上杜某。杜某就勉为其难,你明日过来帐中侍候我吧
月银比那小厮高一百文,五百文。二两银子四个月,不收你利息。你赚了”
纪子期自是不愿,“子期回去后,愿还杜将军三两银子”
杜峰嗤笑一声,“杜某看起来像是缺银子的人吗”
“不过,你还有一个选择。”杜峰慢悠悠地道“你可以选择将手上这些酒、衣物之类的贱卖,看能不能凑齐二两银子,然后靠你一双脚,慢慢走回去。”
又补充道,“如果你不怕花秋山他们撕了你的话。”
纪子期想起花秋山几人哀怨期盼的眼神,打了个寒噤。
不过是四个月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但纪子期还想作最后的垂死挣扎,“杜将军,您是英雄人物,能侍候您是子期的福份。
只不过子期始终是粮草署的人,这事得我家大人开口同意才行。”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50、将自己打包
“你家大人”杜峰双眼微眯,“你到这不过短短十日,这么快就跟曹云清混熟成你家大人了纪子期,你倒有点本事”话锋一转,“曹云清那边你不用操心”
被迫签了四个月卖身契的纪子期越想越不甘心。
门是杜峰踹坏的,这银子本就该他出。
现在她要白白被人奴役四个月不说,一想起杜峰说的“不收你利息,你赚了”,好像她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语气,纪子期绝定消极怠工。
她没将这事告诉曹云清,心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让她主动打包送过去是不可能的。
很快三日过去了,粮草署依旧忙碌如往常,杜峰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
纪子期心道也许杜峰那天是跟她开玩笑的。
正当她为自己小心眼自责,筹谋着怎样将二两银还给杜峰,并给他赔礼道歉时,杜康来了。
杜康看到纪子期,不像之前那般熟络,眉开眼笑。
他面色有几分阴郁,硬梆梆地道“少爷派我来传个口信顾念纪子期纪文书与粮草署众人感情深厚,特许她花多四日与之道别。四日后,若还不见人影,少爷不介意将四个月的时间延长至八个月。”
纪子期立马收回之前的歉意。
这样又过了三日,纪子期找了个时间,期期艾艾地同曹云清说了此事。
曹云清听罢面色平静,只是略带歉意地看着她。
纪子期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不想去杜峰那儿的样子让他为难了。
也是,杜峰是杜元帅的弟弟,曹云清只是朝廷下来的巡官,他虽管着这粮草署,严格说来并不是这粮草署之人。
何况,她也没什么这么大的脸面,让曹云清为了她跟杜峰闹翻脸。
当下打起精神,笑着对曹云清道“大人,子期确实有几分不舍大人和粮草署众人。不过子期知道军令如山,抗拒不得。
这军营离这粮草署不过四里,来回方便,而且子期也只是暂调四个月而已,到时候还是要回来的。
大人,您可别到时候把子期给忘了。”
第七日下午,纪子期老老实实地打好包,连同自己一同送到了杜峰营中。
杜峰不在,只杜康在里面忙活,见到纪子期,阴阳怪气地道“哎哟,纪先生来啦”
纪子期被他的态度搞糊涂了。
上次杜康传话时便有些不对劲,当时她正被杜康的话打击到,也没理会。但,今日又是怎么啦
她诚恳地问道“杜康哥,子期见你这几次好像都有些不愉快,发生了什么事莫非是子期不懂事,哪里惹到你了”
杜康闻言撇撇嘴,一副鄙视又愤慨的模样。
当初听说纪子期要来,他生气;后来见纪子期不愿来,他也生气;今日见到纪子期来了,他更生气。
前几日少爷跟他说,纪子期要过来做小厮。他大惊,可怜兮兮地问,少爷要抛弃我了吗少爷大笑着说,你这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就不多说了。
他想着纪子期比他俊秀,比他聪明,比他讨人喜欢,心想他过来后,自己肯定会失宠的。想到自己还跟他称兄道弟,他也不顾兄弟之情,竟跑来抢他的饭碗,心里阵阵悔恨,对纪子期充满鄙夷。
惶恐不安地过了两日,也不见纪子期过来,以为事情发生了变化。他高兴地跑去问少爷,结果少爷让他给纪子期带了个口信,方知原来是人家根本不愿意过来
他心中大怒,好你个纪子期,太不识好歹了我家少爷是何等英雄人物,你一小小文书,能侍候我家少爷,就应该感动得痛哭流涕才是你竟然还不想来
你以为我家少爷是那街市里卖的菜,可以任你挑来选去的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
今日见纪子期拖到最后一日才过来,肯定是不情不愿的。杜康想想就来气,那新愁加上旧恨,态度能好得了才怪。
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纪子期态度真诚,他便不好再随便撒气了。
“你为何要来侍候少爷不,你为何不愿意来侍候少爷不,”杜康愤愤道,有些语无伦次,“你为何一开始说要来,后来又不愿意来侍候少爷了”
纪子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懂得了杜康的纠结。当自己拥有的一样东西有人来跟你抢时,必定会愤然大怒,可突然间那人又放手了,心里高兴的同时也会怅然若失。
何况杜峰根本不是个东西,是杜康崇拜敬仰的对象
杜峰根本不是个东西,这句话说的可真好笑容浮现在纪子期脸上,她越想越开心,不觉笑出了声。
她笑盈盈地对杜康道“杜康哥,能服侍杜将军自是子期的福份,只是子期怕自己出身寒微,服侍得不好,怠慢了杜将军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到后来子期一想,杜将军身边本来有杜康哥贴身服侍着,这次要子期过来,怕是有其他事要交给杜康哥做,又担心杜康哥一人忙不过来累着了,就想着要子期过来帮杜康哥打打下手。
子期这一想,心下也不惶恐,这不就高高兴兴过来了。杜康哥,你可要在杜将军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以后子期可指望着杜康哥照看了”
杜康心想,是啊,自己从小跟少爷一起长大,少爷待自己一向如弟弟一般,这种情谊哪是个外人能轻易插进来的面上表情不自觉就缓和多了。
又看到纪子期脸上的笑容,心想可能是自己之前想岔了。
纪子期见状,心知自己猜对了,继续道“以后子期就任凭你差遣了杜康哥,你现在在做什么,要不要子期帮忙”
她跳到杜康身边卖萌,拉着他的袖子,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睫毛忽闪忽闪。
杜康瞬间绷不住了。他往边一闪,“得,你是少爷的人还是等少爷回来再安排吧”
“杜康哥”纪子期学小风扭着身子,拉长语调撒娇,心里却忍不住一阵恶寒。
杜峰回到营中的时候,见这几天都别别扭扭给他脸色看的杜康,正跟纪子期两个笑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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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杜峰赔笑娘子,为夫来帮你打包了
纪子期冷哼算你识相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51、舒服,再大力点!
二人见他回来,立马站直身子,“少爷”“杜将军”
“嗯,”杜峰淡淡回道。
纪子期想像中的责难或刁难并未来到。
杜峰同她道“你就住在旁边的那个小帐篷里,没我的吩咐不准随便进这个帐,也不准随便到处晃荡有事的话,自会让杜康唤你过来”
那个小帐篷原本是给杜康住的,只杜康为了贴身侍候杜峰,一向是在杜峰帐中打地铺。杜峰说了几次无效,也由得他了。
倒便宜了纪子期。
纪子期心道,你以为我喜欢进你的帐篷我乐得一个人待的清静。
杜康此时却对纪子期充满同情。
少爷这话明显就是把她当成外人了,巴巴的把人家叫过来,又这样冷冷的,换成是他,心里肯定难受了。
第一日,纪子期待在小帐里,除了杜康唤她用膳外,她一人在帐中待了整日,吃了睡,睡了吃,也乐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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