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我猜想,若总账之事再查下去,下次就不会只是警告这么简单了所以,我想放弃了。”
杜安看着她因倦怠无力而轻垂的眼眸,面上犹带惶恐的神情,想着她不管如何厉害,始终是一柔弱小娘子,心里有丝怜惜,轻声道
“纪小姐,不如先听听我和杜喜二人查到的消息后,再做决定可好”
纪子期抬头睁眼,原本暗淡的双瞳,露出点点光芒,“有消息了吗”
“是的,先说说秦娘这边。”杜喜道“我派人查了这近三十年的疑似冤案,主要是家中有已婚妇人或小女童的案子。
其中大约有五六桩是当时比较轰动的,但无一能与现在的秦娘划上等号。
若秦娘只是一相貌普通女子,或许会很难断定。
但她容颜如此不俗,那五六桩案子中倒都是有已婚妇人以及女童等,却无一能在样貌上与之匹配。
由此可以断定,秦娘接近那些官员,或官员家眷,并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探听消息。
也就是说,秦娘是密探
因是密探,而其在黎国潜伏近十年,均未被人发现,说明与她接头的人非常小心谨慎,传递消息的的方式或地点亦十分隐蔽。
因此具体是哪国派来的密探,暂时还未查到。呵呵。”
纪子期闻言略一沉吟道“可否从西羌开始查起”
“为何是西羌”杜安问道“秦娘的身形样貌倒比较像武夷那边的人。”
“具体我暂时没什么证据。不过,我在南临的时候,遇到一位姓连的斗室老板,他幕后之人正是西羌大王西烈墨。”
纪子期道“当时发生的种种事件表明,从我离开京城到南秦,这一切的行踪西烈墨都了如指掌。
那么说明他在京城一定有人,而且隐藏许久。
而现在,碰巧这临仙居掌柜也姓连,碰巧这临仙居老板秦娘又是密探。
我不能肯定两者之间一定会有关联。但既然现在暂时无法查明秦娘是哪国派来的密探,不如先从西羌下手”
杜喜道“纪小姐这么说也有道理,既然暂时没有多线索,那就从秦娘身边的人再查起,第一个自然就是连掌柜了。呵呵”
“秦娘的事暂且说到这。”杜安道“杜喜,你再说说户部内鬼的事。”
“这段日子,我派人专门查了查户部几位侍郎巡官,暂时一切如常,查不到任何问题。”杜喜道“不过,倒是有一点很巧的地方。呵呵。”
“哪点很巧”纪子期问道。
杜喜道“有几位位巡官倒是经常去临仙居相聚。呵呵。”
“临仙居”纪子期惊呼,“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有可能与秦娘勾结,或才说秦娘的幕后之国,可能与这赈灾贪污有关”
杜安道“是的,纪小姐。”
“如果这样一来,这查总账之事是想停也停不了了”纪子期喃喃道。
“还有一事,纪小姐”杜安道“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们会这么多人同时在白天的时候遇到警告”
“不想我再查下去”纪子期道。
杜喜呵呵道“是的,不过还有一点,纪小姐可能忽略了。呵呵。”
纪子期问道“哪一点”
“就是这些来警告你们的人,从哪里来的”杜安道。
纪子期道“江湖”
杜安道“没错,江湖。查总账之事几乎是半公开之事,可这些人居然请得了江湖中人来威吓。
说明一,他与江湖中人很熟;二,那些江湖中人是因为知道只是来吓唬吓唬人,并不是真的在皇帝陛下眼皮子底下杀人,与皇帝陛下作对,所以才来的”
纪子期楞住,这点她还真没想过。
苏小年之死,是因为他查到了什么,对方不惜铤而走险。
可她现在什么也没查到,对方就找人威吓她,一说明他们在怕她,二则说明他们自己也在胆怯。
这里是京城,若在天子脚下杀死明着帮皇帝陛下做事的人,那不是活生生打皇帝陛下的脸吗
皇帝陛下若一怒,到时整个江湖怕是会掀起腥风血雨,那些人就算爱钱,但不至于想送命吧。
毕竟她同苏小年的情况不一样。
苏小年本身是杀手,有仇家,而且他是在暗中替皇帝陛下做事,出了事,皇帝陛下再恼怒,也不能明着查。
但她是不同的。她年纪轻,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即使与术师协会中人有些矛盾,也不至于到买凶杀人的地步。
这一想,纪子期心里的忧虑去了大半。
杜喜道“这朝中能与江湖中人很熟的”
“兵部和刑部”纪子期脱口而出。
杜安道“若论熟,刑部绝对比兵部熟,毕竟刑部一来专管刑案,每日里接触的都是江湖中人,虽然大部分是些二流子之类的,但其中亦不乏一些真正的高手。”
纪子期道“我曾听一位前辈说过,只要双方做的事不过份,朝廷与江湖向来两不相犯,但倘若杀了不该杀的人,朝廷是绝不会放过对方的;
另外,若朝廷中有些什么用正规手段解决不了的事情,便会委托江湖中人去解决。”
杜喜道“纪小姐说的对。所以若论熟,兵部不及刑部,江湖中人单打独斗行,打仗却不听命令,没有团队精神,是兵部中人最不喜欢的。
但刑部很多时候必须倚仗江湖中人来破案,反而私交甚多。呵呵。”
纪子期道“你们的意思是说,这赈灾银子贪污的背后,有刑部中人参与其中”
杜安道“不仅有,而且此人官职不低。”
纪子期道“如果户部内鬼与临仙居有关,那是不是说明刑部与临仙居也有关”
杜喜“是的,纪小姐,呵呵。”
杜安道“纪小姐,这赈灾银子贪污的背后,现在已经牵扯到敌国、户部与刑部,无论查与不查,纪小姐都会被牵涉其中。
他们现在做出警告,是希望纪小姐您暂时放弃查这件事,好给他们时间销毁证据。
但纪小姐也好,纪小姐家人也罢,都会是他们心头的一根刺,让他们寝食难安。
倘若我是那幕后之人,定会等风头过后,找个好时机,将纪小姐一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所以,这件事现在反而不得不查了”
纪子期听得心惊肉跳。
杜安大力喘了两口气,杜喜接着道“纪小姐,现在不光要查,还要更彻底地查。明面上不好查,咱们可以将此事由明转暗
现所有人都知道纪小姐昨日受了惊吓,生了退意,纪小姐正好趁此机会阳奉阴违。
表面上装出打算放弃又碍于皇命不能放弃,只得做做样子,私底下悄悄记下有问题的地方,查出问题所在。呵呵。”
纪子期面色兀自苍白,紧咬下唇,“好,我明白了。”
若我是那幕后之人,定会将纪氏一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她耳边炸响
是啊,她想退,也要对方允许她才行若退的后果,是对方的毫不手软,那怎么能退
到时候这件事的风头过去,皇帝陛下不再关注,失去了这层庇护时,那才是真正凶险的时候
既不能退,就只能前进哪怕是刀山火海,也只能前行
想明白了这一切的纪子期,缓缓吐出胸口的闷气,露出坚定的神色。
当天晚上,一名男子趁着夜黑,摸进了秦娘的闺房。
正在对镜梳妆的秦娘,看到铜镜中突然出现的男子脸,不惊反喜,露出噬人心神的浅笑。
她转过头,眼里春水流动,唇角轻勾,露出半截雪白手臂,轻轻把玩着自己的发丝,柔情中带着期盼的惊喜“大人,您来啦”
那渴盼等着有情人上前拥住她轻怜蜜爱的娇媚神情,怕这天下少有男子能抵挡。
但那男子似并未被她所惑,沉着脸也不看她,径直走到一旁桌边坐下,“你找我来又有什么事”
“瞧大人您说的,不找您,您会来吗”秦娘对他的视而不见毫不在意,起身走到他身旁。
身子一软娇柔倚坐在他腿上,雪白玉臂一伸,挂在他脖子上,柔媚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媚声道“秦娘想您了嘛,大人。”
那男子并未动,可若仔细看,能看到他的喉头在不自觉地滑动,呼吸也加重了几分。
他垂在两侧的手正紧握成拳,能看到上面青筋暴起,好似正在用全身的力气,克制这怀中女子对他的诱惑。
秦娘似乎早已习惯,她单臂挂在他脖子上,另一只手顺着衣襟滑进,来回轻抚他胸膛,下巴微抬,红唇微启,吃吃笑道
“大人,您不想秦娘吗昨日之事,秦娘还没好好多谢您呢”
怀中的女子一袭白衫,裹得密密实实,看不到半点裸露肌肤,结合那妩媚入骨的神情,和清纯绝美的容颜,便产生了致命的诱惑。
就像一貌美尼姑身着倒人胃口的灰色宽大尼姑袍,反而让人生出想要狠狠撕开那袍子的冲动。
用现代的话说,就是禁欲美。
那男子终于受不住此诱惑,在秦娘的手划过他腹部往下时,一把大力地捉住,抱起怀中的女子,重重将她压在了床榻上。
然后粗鲁而疯狂地撕碎她身上的衣衫,对着那诱人红唇大力吻了下去,手下狠狠揉捏,惹得秦娘不断娇呼。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151、又纯又魅的香味
那男子许是刚才压抑过久,此时爆发起来,像野兽一般狂野,不断撕咬,又好似在发泄什么一般。
秦娘不但没斥责他的辣手摧花,反而勾起双腿,主动地配合着身上男子疯狂的动作。
很快的,两人都陷入了迷情中,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醉人心神的娇吟声。
激情过后,那男子毫不留情地抽离,转身而去。
床上的秦娘满身云雨后的红痕,面上春情还未褪去,迷蒙双眼望着离去的男子,并未出声挽留。
只眼眸慢慢下垂,看不清里面的神情,嘴角露出自嘲自怜的笑容。
也不知是在自嘲自怜刚刚那男子,还是她自己
另一边,一老者对着对面面无表情的男子,大发雷霆,“这事老夫绝不能做不,老夫根本破坏不了。
术数协会内部的新制度已被朝廷广而告之,协会里的所有人经过上一次的斗数之后,早已默认了新制度
老夫如何能破坏得了恕老夫无能为力,你另觅他人吧”
对面那男子面色不变,“想想您那刚成婚的曾孙,听说您曾孙媳妇已经有了,您老人家几代单传,在下也不希望您在这么一大把年纪的时候,断子绝孙”
“你”老者气得全身发抖,“十几年前你用老夫曾孙威胁老夫,现在又用重孙要胁老夫你们都不烦的吗”
那男子一边嘴角轻翘起,并不动怒,反而带着几分悠闲,“不烦有用的威胁,再用多十年也不烦”
老者气得说不出话来。
“在下等着您老人家的好消息。”那男子并不将老者的愤怒看在眼里,淡淡扔下这句后,转身离去了。
留下的老者满面悲哀,这何时才是个尽头
贼子何其可恨,连死都不让他死,非要将他利用透彻才甘心
老者拳头紧握,心中悲愤,恨不得将其生生撕碎,可转眼想到自己还未出世的重孙,满心的愤怒只能化作阵阵悲凉。
纪子期听从了杜安杜喜的建议,决定将总账之事继续查下去。
并且将查账之事转为暗处,去到户部之后悄悄默记下有疑点的地方,回到蒋府后逐一写出来,最后再按自己的方法制成新表分析问题所在。
明面上仍然装出不想查账的神情。
除了将此事告诉了蒋灵之外,纪子期谁也不告诉,包括知情的小雨。
也包括请她去的林大人,还有新认的外叔祖范铭意。
在不知道谁是内鬼的情况下,越少人知道,这件事越能有效进行。
林大人当日进宫将此事告知了皇帝陛下后,皇帝陛下果然大怒,下令御林军全力搜查现在京中的江湖中人,稍有可疑者,立马抓回交刑部查问。
一时间,整个京城大街小巷里鸡鸣狗盗之事少了不少。
谁都害怕本来只是一三流子混混,若在这两天犯了事,被御林军抓住送到刑部,那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京中的江湖中人也一下子散去了不少,身为江湖中人,谁身上都会有一两件说不清道不明的案子在身。
在这节骨眼上,还是先避避风头再说。
纪子期将时间又分成了术师协会、兵部、户部,并且去户部去得晚,走得早。
林大人看着她欲言又止,想起纪家那几个可爱的小家伙,不得不接受了纪子期的选择。
倒是范铭意当着她的面,道了一声“可惜”又表示支持她的选择。
杜峰收到纪子期来信的时候,正在同各将军商讨军务。
前几日兵部寄来了纪子期写的关于如何破坏对方投石机的方案,杜峰立马安排下去,加紧训练,两三日下来,成效不错。
今日的会议,便是因收到探子回报,西羌连城大将军军中已收到了第一批约三百两的投石机,大军悄悄向前移了十五里。
这代表着西羌大军随时会发动进攻。
除了纪子期的方案,兵部崔大人还写明了后方军需物资、军力等调动的安排。
若无意外,东部杨家军中调过来的物资约在五日后可达,户部物资,约在二十天后可分批到达,正好填补天水军粮草署的缺失。
有了后方的大力支持与配合,各营将军激动异常,对接下来的战事充满了信心。
当门外侍从小丁报“将军,杜府杜安来信”时,杜峰以为是关于朝中或杜府相关事项的汇报。
趁着小歇的空档,杜峰撕开了信,边喝茶边拿起放在上面的折起来的信。
打开一看,立马将口中的茶水噗地一声,尽数喷了出来,剧烈地大咳起来。
然后迅速将手中信一折,塞入怀中,好似从未收到过一样。
杜峰想起刚刚的惊鸿一瞥,那熟悉圆润的线条勾起了他心里最深的欲望。
他重新端起茶盏,猛喝两口,试图压住身体里的躁动。
抬起头,有人惊呼“将军,您流鼻血了”
帐内一行人手忙脚乱,有的人去找军医,有的人去找干净的布,有的人去打水。
杜峰从未如此狼狈过。
纪子期,你个小妖精,等着爷回去,看爷如何治你他暗中咬牙切齿。
军医很快过来了,把把脉后道“没什么事,年轻人火气旺盛了些而已”
在座的各位将军,均是过来人,一听之后恍然大悟,了然地看了眼杜峰。
寻思着这少年将军自持稳重是好事,可这万一憋坏了也不是个事,现在又关键时期,绝不能出岔子。
几人暗中一商量,决定找个晚上带他去红帐去去虚火。
饶是杜峰脸皮厚,被几个将军用那种眼光上下瞧了瞧后,也不禁觉得面上有几分发热,心中又将纪子期蹂躏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当他回到帐中,将那图细细品味抚摸一番,又看到另一封折成心形印上红唇写满了“杜峰,我想你了”的信时。
满身的欲火顿时消散,一片缠缠绕绕的柔情像蜘蛛网一样从心中升起,将那颗跳动的心网在了其中,动弹不得。
刚刚还想着要狠狠蹂躏她一番的念头,立马变成只想生出翅膀飞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轻轻道“期期,我也想你”
杜峰心中默念道期期,我也很想你等着我回来
除了减少去户部的时间外,纪子期还增加了休闲的时间。
例如,同田礼等人一起去可免费享用一年的临仙居。
“田师兄,师妹见各位师兄们这些日子准备资格考试这么辛苦,想约各位师兄一起去临仙居透透气。”
纪子期微笑道“学习之道也要松驰有度,一味苦学,精神紧张压力大,难有进步。”
田礼等人久未研习术数,许多已经生疏了,这一次的资格考试时间紧迫,众人只得加紧练习,自是苦不堪言。
听纪子期这一说,一来觉得甚有道理,二来想起秦娘那娇媚入骨的风情,心下有些飘飘然,便都同意了。
一群人约了明日午时过去。
纪子期是直接从户部过去的,她跟林大人告了假。
林大人虽然接受了纪子期在总账一事上的退让,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认同纪子期对此事的态度。
若不想查,直接说明不想查,或查不出,提出退出便是。
可她现在还是偶尔来一会,去转个圈,喝两杯茶就走了。
如今这算是什么意思呢
做做样子给陛下看,表明她虽受到了胁迫,还是愿表衷心然后私下阳奉阴违
林大人对纪子期一向十二分的满意,但经过此事,多少有了几分不满。
作为长辈,他当着纪子期的面,虽未明说,但那神情却说明了心中所想。
纪子期自是明白,可又不能跟林大人说明,只得能避开就尽量避开。
逼不得已要去打招呼,也尽量快点走人。
好比今日,她跟林大人告了假,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就快速告别出了门。
因着临仙居里隐藏的未知的危险,这一次杜乐陪着纪子期一起进了听荷间。
听荷间即是上次纪子期等人第一次来的,那间外面满是荷花的雅间。
进得雅间,一阵凉意袭来,带着淡淡荷香,沁人心鼻。
纪子期来得晚了些,一进雅间便拱手道歉“田师兄,各位师兄们,对不住,师妹来迟了”
然后感觉有道炙热的眼光粘在她身上,一抬头,对上黎渊似笑非笑的眼。
纪子期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了几分,“杨师兄,你也在啊,好巧”
旁边的田礼哈哈笑道“纪师妹,惊喜吧师兄想着大伙许久未见过杨师弟了,你二人又是同门,便托人送了口信约了他出来。”
纪子期跟着呵呵笑。
惊就有,喜就没有黎渊住在皇宫,田礼又不知情,也不知他托的何人送的口信,又是送到哪里去的。
“田师兄好本事,居然连杨师兄住哪都知道。”纪子期轻笑一声,语气却淡淡。
黎渊一手握着茶盏,眼睛看向她,毫不掩饰,“是师兄主动告诉杨师兄的师妹太忙,想见上一面太难。
所以师兄前几日便跟田师兄约定,若日后大家相聚的时候,可约上师弟我一起。”
纪子期呵呵两声,不再言语。
席间只剩下一个位置,正在黎渊左手边。
纪子期不想让人看出二人之间的纠缠,装作若无其事带着浅笑走了过去。
杜乐名义上还是下人,因而并未有安排他的位置,便站在了纪子期身后。
他虽未见过黎渊,却知道杨成便是大皇子黎渊。
看着他眼光毫不避讳的盯着自家未来少夫人,眼里发着绿光,杜乐心中有些气愤,但碍于身份不敢造次。
何况黎渊身后还站着一位武艺高强的阿二。两人并未交过锋,但从对方暗中流露出的气息中,均能感受到对方的强大。
秦娘虽对纪子期有着莫名的敌意,却并不是吝啬小气之人,从厨房端上来的菜品便可看出。
按他们上次来这点菜的价位来估算,这一顿最少三千两以上。
田礼等一众师兄弟,对秦娘印象更好了。
免费的饭菜不吃白不吃,加上她和秦娘始终会是对立的两人,纪子期拿起筷子毫不客气地大吃了起来。
丝毫不顾及形象,当旁边黎渊的不存在般。
正吃着间,黎渊突对身后的阿二道“去,跟厨房说,加一份藕尖,师妹爱吃。”
纪子期顿时一口菜卡在喉间不上不下,黎渊体贴的将茶盏推到她面前,“师妹,怎么这么不小心来,喝口茶。”
语气间的宠溺和亲昵让席间一众师兄弟傻了眼。
纪子期端起茶盏快速喝了两口,咽下口中的饭菜,呵呵笑道“谢谢杨师兄,有您这样亲如哥哥的师兄真是师妹的福气。”
哦,原来两人亲如兄妹,那就难怪了田礼等人恍然大悟。
听说纪师妹定亲都快一年了,和杜将军感情也好得很,以二人的年龄,估计最迟今年年底或明年就要成婚了,定不会再和外人纠缠不清。
两人同属古夫子门下,朝夕相处大半年,亲如兄妹也说的过去,而且纪师妹一看就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
这一想,众人都有些羡慕起黎渊来我也想有个这么聪明伶俐的妹妹
纪子期以为她这一说开之下,黎渊会有所收敛。
哪知黎渊被纪子期堵了之后,反而干脆做出一副好兄长的样子,大大方方的给她夹菜。
“师妹,试试这个”,“师妹,这个不错,来,师兄给你夹一个”
看得身后的阿二目瞪口呆,一旁的杜乐白眼直翻。
这一来,纪子期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只得放下筷子,淡淡微笑道“杨师兄,师妹饱了。”
席间只纪子期一个女子,加之刚刚纪子期也说了两人亲如兄妹,所以黎渊对她特别照顾,众人也不以为然了。
吃到差不多时,秦娘来了。
同上次一样的浅色长衫,包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肌肤,然天生媚骨,浅浅一笑,即酥软了席间众男子的心。
身旁的黎渊倒没多大变化,好似只是见到了一个普通的女子,倒是让一旁的纪子期有几分刮目相看。
再一想,黎渊的反应也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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