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纪子期道“而且阿娘也说,快成婚的两人,最少婚前少些见面。”
“不行你要是白天不找时间与我见面,那我就天天晚上来找你”这一刻的杜峰像个赖皮的孩子。
纪子期忍不住轻笑出声,娇声道“你要是敢天天晚上来,我就告诉阿爹”
这是,在威胁他
杜峰双眼一眯,眼里发出危险的光芒,纪子期看得心一跳,正欲改口。
下一秒,被褥被掀开,杜峰整个人钻了进来,压在了她身上。
“你干什么”纪子期惊呼出声。
杜峰并未堵住她的唇,快速地脱去了自己的外袍,只剩下了里衣。
两具只剩里衣的火热身子纠缠在一起,屋里一时寂静,只听得到对方沉重急促的呼吸。
被子里全是纪子期的味道。
杜峰按捺不住,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衫。
纪子期伸手按住不让他解,可哪是他对手,三两下被剥了个精光。
她有些惊慌了,“杜峰,你,你别乱来”
被子里很黑,只看得到他亮得发绿的眼眸,然后低沉魅惑的声音响起“期期不是担心吻你,明日被岳母大人发现吗
那我吻其他岳母大人看不到的地方好了。”
看不到的地方纪子期浑身一哆嗦,伸手推他,颤声求饶“别,杜峰”
身上男子却不理她,一手固定她双手,快速而迫切地俯下了身。
片刻后,她已颤抖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字,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身体里的感觉地却更加清晰。
那声音里的诱惑与娇媚,听得杜峰炙热处越发肿痛得厉害。
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停止了继续向下,将头收回到纪子期耳边,急促地喘着气。
被子里的空气早就被二人耗尽,杜峰怕闷坏了她,掀开被子。
两人露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呼吸黑夜里新鲜的空气。
“讨厌”缓过气来的纪子期,伸手捏了他腰侧一下以示抗议。
“你刚刚不是很喜欢吗”杜峰轻笑出声。
“哪有”纪子期面上一热,抵口否认。
“这样啊那看来为夫技术还不行,需要再多练练。”杜峰作势要往下移。
纪子期忙伸手按住他,“别”
杜峰轻咬她耳朵,“那是喜欢吗”
纪子期怕他继续乱来,咬着唇轻轻嗯了一声。
杜峰有些不满,但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只手在她身上轻轻捏了两把。
“那成婚前会让我再来见你吗”身上的大掌并未离开,大有若她敢说不,便会继续的趋势。
纪子期慌忙点头,又怕黑暗中他看不到,大力道了一声,“让”
杜峰这才满意摸了两把当奖赏后离开,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乖这是奖赏”
纪子期面上不敢反驳,心里却是气得不行。
想着总是在这事上被他压迫,实在太不爽,咬牙想着以后如何找回场子。
只可惜,这种事情上,天生的男强女弱。
成婚后的纪子期,试过几回后,发现越想找场子最后输得越惨,才终于绝了这心思。
思忖间,睡意来袭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杜峰心中一软,“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过两日再来看你。”
“嗯”,纪子期眼皮开始沉重。
“我娘已经找人合过了日子,四月二十那日,是个好日子明日她会上门亲自跟岳母大人商议婚期的具体事宜”
“嗯”,纪子期脑子发晕,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杜峰见她实在困得不行,轻轻在她眼皮上印下一吻,“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别累着了。”
纪子期已沉沉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上半身赤裸着,才记起昨晚杜峰来过后发生的事。
然后想起临走前,那厮好像说日子确确实实地定在了四月二十。
纪子期嘴角浮起笑意,五个多月后,她就是他的新娘了
想起他温柔含笑的眼,火热霸道的唇,还有放肆的大手,突然觉得不过就隔了几个时辰而已,她居然又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这一想,发觉五个多月的日子其实好长啊。
这厮真是的,不会生在一月吗那不就只两个多月的时间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纪子期面孔微热,在心中呸了自己一声纪子期,你有那么迫不急待吗
默默朝自己做了个鬼脸后,起了床。
今日主要是和掌珠去找牙行,寻问合适的铺子。
按理说纪仲春已经开了间布行,其中流程已是一清二楚,何不亲自问他呢
但纪仲春不知道,纪子期却心知肚明的很,纪氏布行开得如此顺利,怎会没有蒋大师的原因在内
虽说纪仲春不愿打着蒋大师的名头行事,但这事京中相关人等怎会不知
哪敢在开铺过程中有半点阻碍
所以这也是纪子期假扮外地陌生有钱少爷,又毫无经验的原因之一。
毕竟能与官府扯上关系的百姓,并不是很多。
许多想开铺子讨生活的百姓,便只能用钱来打通关系。
只是这中间到底有多黑,有多少人望而却步,却是无人能知。
纪子期现在想做的,便是了解这其中的黑暗,打通这些节点。
旁边的杜乐又开始扭捏起来了,纪子期不用猜,便知是掌珠和阿玉到了。
她微笑着行礼“表兄,阿玉”
“表弟”掌珠对这个称呼甚感新鲜,唤了一声后,便忍不住露出艳丽笑容。
这一来,即使身着男装,面上点了无数小点点,仍是引得了不少人侧目。
这天生丽质,果真是难以自弃
无论扮成什么样,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让人难以抵挡的动人风情
纪子期心中赞叹,面上笑着道“表兄,咱们去牙行里去瞧瞧吧”
牙行里人来人往的,比想像中热闹。
纪子期为了表现出贵家少爷的气度,特意选了两身丝绸的男子长袍。
阳光一照,暗暗生光,加上她满脸的淡定自若,倒真有几分富家少爷的高高在上。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瘦脸男子迎了上来,“两位公子,是想出租铺子宅子还是想找铺子宅子”
“找铺子”纪子期道“听闻京中繁华,在下与表兄二人初次上京,想在这京里做点小生意。不知掌柜的有何好的铺子建议”
“在下不是掌柜的,少爷请唤小人老田便可”老田乐呵呵道“不知两位公子打算做什么行当有多少本钱想找的铺子大约多少价位比较合心意”
“这个嘛,”纪子期装出一副什么也不明白的样子,“在下与表兄只是家中有些祖产,想开个铺子玩玩,倒没想过这么多
田叔你见识广,不如跟在下说说,做什么行当赚钱”
老田好似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客人,听得此言并不惊奇,仍是一脸笑意“不知两位公子可曾有开过铺子行商的经验
或是家中产业有铺子,曾去观摩过”
“在下家在乡下,祖产多是以田地收租为主,对商铺知之甚少。”纪子期道。
“既如此,老田建议先开个小些的铺子,摸摸门路,待有了经验后,可再扩大产业。”
这老田倒是个实在人,纪子期心中暗道,又继续追问“那田叔建议在下开什么行当比较好”
老田道“衣食这两样,是最多人做的,虽若要挣大钱,必须往大里往精里开。
初初开始做,必定难以挣到钱,不过拿来练手倒是不错,怎么的也不会亏太多”
纪子期装作钦佩的表情,“田叔说得有理,那就开个绸缎铺吧”
难得碰到如此好说话不挑剔又听得进去的客人,老田也很是高兴,“那两位公子,老田手上刚好有几处合适的铺子,现在带二位去看看如何”
纪子期点点头,便和掌珠几人尾随田叔步行到了集市上。
老田边引路边道“京中铺子虽贵,有钱人亦多,这大部分铺子在手中最多闲置两三天便会脱手。
两位公子来得巧,恰好昨日有家字画铺老板家中出了点事,想将这铺子快速转出,位置不错,租金也合理。
可整店转,即连里面的字画一起转,也可单店转,即只转铺子。租金是三十两银一个月,交一个月的押金。
两位公子先看看”
两个去那铺里大概看了一圈,纪子期满意点头道“不错,方方正正,朝向也好。”
“公子年纪轻轻的,还懂这个,不错不错”老田不动声色地恭维。
纪子期呵呵两声笑“经常听家中老人说,听得多了,也自懂得一二。”
刚出店门,便听到不远处传来哭泣争吵声。
其实刚来的时候,那边便聚了不少人,不过那时候没声音,以为做生意的地方,多聚点人也是正常。
这下听到声音,心中便知应是之前出了什么事。
纪子期心中好奇,便想过去瞧上一瞧。
老田却阻止道“两位公子,还是去看看下家铺子吧”
“田叔,那边发生的事情您知道吗”纪子期问道。
“都好几天了,去了也帮不上忙,只会让自己心酸,还是别去了。”老田叹道。
掌珠面上愈发好奇,不过同在南秦一样,纪子期怕她声音露馅,让她尽量不要出声。
因此掌珠不停拿眼瞧纪子期,让她继续问问发生了何事。
纪子期看她神色心中了然,配合地继续问道“田叔,你这一说在下心中更是好奇,您就说来听听吧。”
见客人这般执着,老田无法,只得道“闹事的是户乡下人家,听说辛辛苦苦攒了好多年银子,终于攒够了本。
想来这京中开间铺子,等儿子大些为儿子说上门好亲事。那夫妇花了好长时间才相中了那间铺子,可谁知那铺子本身是有纠纷的。
去衙门办手续的时候,衙门里的人也不知是何故居然给批准了。
那夫妇高高兴兴地拿着契约准备去铺子里好好打点一番,谁知被另一伙人提前进去了。
同样拿出衙门里的契约,时间竟是比他们早上一天。
那夫妇一下子懵了,便去衙门里询问,衙门里的人看了一眼双方的契约,轻描淡写道,既然他时间先,就该给他。
顺手将那契约作废了。
夫妇俩也不懂,既然铺子租不成,那就将交出去的押金收回,再寻另外一家就是了。
谁知同去衙门签契约的那管事却让夫妇俩拿出契约来,否则不予退还押金。
契约已被衙门人毁去,那夫妇拿不出,只得去各衙门求助,衙门中人却一直推托。
有人看不过去,便私下告诉那夫妇,拿些银子塞给那人,指不定就请动了人。
结果不知如何,听说要五十两才肯出面。
夫妇俩祖上几辈积攒下来的银子,总共也才两百两,租这铺子交了六十两订金,若给那出面的人五十两,这六十两就算要回来了,又有何意义
何况万一要不回来,不就白白多损失了五十两
夫妇二人心有不甘,便带着孩子在这地方闹了几日,闹过,求过,跪过,都无用
所有人都知这里面有问题,可契约已毁,死无对证,只能怪那夫妇流年不利,碰上了这等倒霉事”
“那这夫妇当初是如何找到这铺子的自己找的,还是牙行的人介绍的”纪子期问道。
“听说是听人介绍的这坊间有些小老板为了节省支付给牙行的银子,很多会自行私下交易。”田叔道
“若是懂这交易的规则,自行交易确实能省些银子,可这夫妇俩人一直在乡下,对这规则不甚了解,被有心人钻了空子,能怎么办只能自认倒霉了。”
掌珠面露怒容,纪子期继续道“那夫妇不懂规矩情有可原,但那衙门中办此事的人,怎会不懂为何会当面销毁契约”
“呵呵,”老田打了两个哈哈,“个中原由,老田不敢擅议。”
这意思,分明是说可能中间有人故意搞鬼,欺诈那两夫妇
纪子期见掌珠气得快控制不住,遂对老田道“田叔,在下想起还有点事要办这样吧,刚看的那间铺子我二人都很满意,就它了。
今日您先回去,明早在下去牙行找您去办相关手续如何”
老田有些犹豫。
纪子期明他担忧,道“田叔,在下知这铺子抢手,也不为难您。
若明日辰时过半在下还未到,您便当我二人爽约,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如何”
辰时过半也就刚开门一小会,也合理得很,老田点点头应下了。
老田离开后,掌珠忍不住了,怒道“这京城李府尹治下,居然有这等合伙欺骗良民之事发生我看他这官当得也太失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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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纪子期忍不住道“请恕民女直言,民女认为,上位者最忌一件事轻易听信他人言
这世上所发生的事情,即使你亲眼见亲耳听都有可能是片面的,何况还是经过数人口口相传的事情
三人成虎的故事想必公主早已听过,还请公主三思”
掌珠的怒气散了些,“那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公主,民女非衙门中人,自是无法插手衙门中事,关于这件事情本身,民女无能为力。”
纪子期道“但通过这件事,民女刚刚想的不是如何解决眼前的这件事,而是如何杜绝此事的发生”
“杜绝此事的发生”掌珠秀眉轻锁,“这是衙门的事,你刚说无法插手衙门中事,现又说想杜绝,听得我都有些糊涂了。”
纪子期微笑道“因为民女的方法,并不是通过衙门来杜绝此事,而是从商人本身出发,来杜绝此事
当初订立术师协会新制度时,民女曾对夫子说过不要将这一切的根基建立在人性基础上。
同样的,民女也不会将这一切的希望,放在衙门中人从上至下清正廉明一丝不苟的期望上。
毕竟事情是人做的,只要是人做事,便会有出差错的时候。
而且人性是易变的,容易受到诱惑的,所以是有心失误还是无心的差错,有时候太难断定。
衙门当然需要更多的约束,但民女还希望从另外一个角度出发,即从商人角度出发,来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如何做”掌珠略带激动问道。
纪子期道“那对夫妇之所以受骗,如牙行田叔所说,是因为缺乏对从商行业规则的了解。
不管是因差阳错下导致的失误,还是被人有心谋算,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对规则的不了解这一根源问题。
倘若他二人知道这规则,还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吗
所以民女的想法很简单,三个字透明化
将所有从商中需要注意的事项,写下来印成册子广而发之。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道,若想从商,该如何防止不必要的损失或被骗了。
而这租赁铺子该注意的事项,便是第一步。”
“透明化”掌珠喃喃默念了几遍。
父皇对贪污之事一向打击甚严,然最大的贪污案却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
直到前两月,才由纪子期发现问题,揪出了幕后主指人范铭意等人。
说明想杜绝贪污,单靠朝廷如何严管也不可能杜绝
现在这租赁铺子一事,相信也是同理。
若按纪子期的法子,如果想要从商的人,都掌握了这其中规则,懂得自我保护,还会被有心人谋算吗
掌珠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子期,你说的对从朝廷入手,只能抓得了一时,从商人入手,才能真正永远杜绝
这件事,朝廷方面交由我,我亲自去同父皇说,商人方面,你刚说的将注意事项写下来,这件事就由你负责。
这双管齐下之下,我就不信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公主”纪子期拱手道“不这过注意事项,恐需晚些时候写,待公主和民女将整个开铺子的流程走完后,再将所有注意事项一一写下来。”
“子期,”掌珠有些怔怔,“为何我觉得,你好似早就知衙门里存在这些弊端似的”
纪子期微笑道“公主,若权力无人监管,自会容易发生腐败没有一个地方会例外。民女只是明白这个道理而已”
掌珠面上神色奇特中带着迷惑,“你到底是在哪习得这些古怪又新奇,偏又一针见血的想法的”
现代人经过研究中国古代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总结出来的,怎能不一针见血
纪子期笑而不答。
掌珠也只是有感而发,并未曾想过要听到确切的回答,“子期,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再见”
纪子期不知道掌珠用了什么法子,第二日在牙行付了订之后,掌珠悄声告诉她,那间铺子的事已经办妥了。
纪子期笑笑,并未继续追问。
反而是掌珠奇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公主,您身份尊贵,亲自交待下来,下面的人自是不敢不快速办理。”纪子期道。
掌珠有些悻悻,“昨日你说对了一件事。”
“什么事”
“那衙门里办那件事的人,还真是个不懂规矩的新人。
原本负责契约之事的文书家中有事回去了,临至年关衙门事多,那新人便被临时派去办理契约之事。
因为不懂规矩,而造成了疏漏。偏那人胆子小,不敢将此事告之上官,便开了个五十两的价。
希望那夫妇二人吃个哑巴闷亏,就此揭过,谁知那夫妇二人不依不饶。
昨日一审之下,很快就交待了。”掌珠冷笑一声,“那人确实是失误,但昨日还真是查出有人与商铺老板合谋坑骗不懂规则的良民之事。”
两人小声交谈间,老田已带着几人到了衙门处,商铺的老板也在那等着。
老田在这一行做了十几年,与衙门中人有些交情,很顺利地便办好了租赁手续。
纪子期也掏出银子付了押金以及下个月的租金,还有老田的佣金。
佣金是一个月的月租钱,同市场上行情相差无己,说明老田并未因她二人是外地人无经验,而故意坑她们。
看在这份心性上,纪子期便没在同他讲价还价,很爽快地付了钱。
老田难得遇到如此爽利的客人,喜笑颜开,临分开前乐呵呵道“公子若是在这接下来的办证过程中,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老田。
老田在这行混了十几年,多少了解些情况,也有几分薄面”
纪子期原本就打着扮成外行人去探探深浅的念头,自是不会去找老田,但面上还是装出感激的神情道“谢谢田叔,在下若有不明之处,一定登门请教”
在黎国,找了铺子,签了契约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便是要到衙门办理从商资格证,类似于现代的经营许可证或营业执照之类。
办理从商资格证的部门是在衙门另一处,等纪子期等人终于找到时,已至午时用膳时间,大门已关上,几人只得退了出来。
纪子期倒无所谓,反正在现代公务员都是这样,谁会免费给你加班干活。
掌珠身为公主,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居然还有敢让公主吃闭门羹的衙门
办理各项契约的地方人多,这里的人倒不是太多。
只等了一小会,便轮到了纪子期和掌珠。
负责接待她们的是一四十多岁略胖的中年人,姓罗,留着撮小胡子,眼睛鼓鼓的,很有几分喜感。
纪子期道“罗大人,在下刚找了间铺子,想做绸缎生意。不知办这从商资格证,需要什么手续,需要多长时间”
那人鼓鼓的眼睛将纪子期和掌珠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看了二人身后的杜乐和阿玉,漫不经心道“第一次从商”
“是的,罗大人。”纪子期舔着笑脸,“在下和表兄家在乡下,只有田产,想到这京中置些铺子,做点生意。
因无经验,牙行中人建议先从小铺子做起,所以我二人便选了现时这铺子,做绸缎生意。”
“这样啊,”罗大人拉长语调,带着官腔,“那你先将这契约放这,过两日办好了证一起来取。”
“谢罗大人”纪子期装出开心的样子,起身告别,刚走了两步,似想起什么一般,嗫嚅道“罗大人,这个契约放这,
需不需要写什么收条之类的”
罗大人面一沉,摆出官威,“你这是何意,是信不过本官衙门文书处有你的契约在,本官即使拿了有何用”
“不是,不是”纪子期一摆手,赔笑道“在下在乡下收租收习惯了,收了别人的东西必定写下收条。
押了东西给别人,也习惯了要索要收条,并不是怀疑罗大人的意思
在下一时失言,请罗大人莫怪在下这就走了,过两日再来打扰大人”
说完生怕得罪人似的,拉着掌珠快速离开了。
“那个罗大人,不会是故意的吧”出来后,掌珠问道。
纪子期道“我也有此怀疑,但暂时不好断定,后日过来瞧瞧便知了。”
因从商资格证需等多一日,纪子期与掌珠便约了后日再见,自己乖乖留在蒋府帮着蒋灵准备嫁妆。
杜夫人已亲自上门告知了蒋灵,两家儿女的婚期,找了城中几位高人看过,四月二十那日,是个好日子。
也就是说,纪子期与杜峰的婚事,尘埃落定,一切只等时间慢慢过去。
“这该置办的物件,娘列了清单让你外祖母看过了,少的该添加的,都补上了,只等一一采购下订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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