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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纪子期唇角含笑,目不斜视,走到了场地前方。
所经过之处,不少人议论纷纷,“这是哪家商行的小姐”
“在下也好奇得很没听说过哪家商行出了位这么优秀的小姐”
“难道是家不起眼的新商行,所以咱们从未留意”
“你这么一说,也有可能”
纪子期并未让所有人过多猜测,站定后,微微一笑,“各位商行的当家掌柜们,大家好
我是术师协会纪小雪,亦是此次商行会议的发动者。”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除了熟识的人之外,所有人都张大嘴看着眼前这个俏丽的少女。
她就是传说一年两次术数考试均晋级、南秦赈灾至今未花朝廷一文钱、整顿术师协会、被大皇子舍身相救、殿前一题击败西羌国师、那威远将军使尽手段才得到手的纪小雪,纪子期
叶七爷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缠在唐氏商行下任当家身边的叶小娇。
不得不承认,这纪小雪早已是飞在天空的雄鹰,而自家大侄女,还只是在地上兀自玩得欢快的小鸡,根本就不具有可比性
一旁的安掌柜倒是皱起了眉头,总觉得那上面的女子有几分眼熟。
他抬眸向她望去,纪子期目光正好经过,便微笑着向他点头示意。
那熟悉的动作和神情,一下子让安掌柜想起了一个人,莫公子
他四处张望,在不远处发现了那日守在莫公子身后的大胡子男子,此刻正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纪小雪。
奇怪是因为那面上的大胡子遮住了他的神情,安掌柜看不分明。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莫公子是女子,莫公子便是眼前的纪小雪
安掌柜想起那日茶楼里说的那番话,忍不住背部有些发凉。
不会因此给安氏商行带来什么遭难吧
安掌柜忍不住又看了看一脸自信笑容浑身发着光的纪子期,突然心里又安定了下来。
这么奇特的女子,怎会是那等小人何况他当时说的也是实话。
议论惊讶声渐渐小了下去,纪子期面上笑容不减,声音灵动而清脆,“各位当家掌柜们,想必已经知道户部此次召集各位前来的目的。
我就不在此重复了,各位有什么发展的好建议,尽管提”
说到切身利益上了,各当家管事立马恢复了原本的精明相。
这种与官府打交道的事,自然是少说少错,只听不说,是为上策,非到不得以之时,随意说上两句应付过去便是。
谁也不愿做这种出头鸟。
场内一时安静了下来,纪子期面色不变,似早料到会有这般情况发生。
唐大公子作为纪子期最忠实的拥护者,思考了片刻后,率先开了口“纪小姐,各位当家管事们,在下唐氏商行唐宋。”
原来这位便是唐氏商行下一代大当家唐宋不少人见他风姿绰越,仪表不俗,与传闻倒也对得上号,纷纷点了点头。
唐宋年岁不大,入商行时间虽长,多是打打下手,但这并不妨碍商行间对他的关注。
毕竟唐氏商行业务覆盖范围广,这里不少商行都与之有商业往来。
而下任当家的人品能力,直接影响着这家商行的长远发展,也影响着其他商行是否要选择扩大与之交易的范围。
如今亲眼所见之下,不少人倒是暗中作了决定这唐氏商行,值得继续加大加深合作
“唐某年轻,先前在商行大多是随着阿爹对账,近一年才深入了解商行运作,见解不深。若有说得不周全之处,还请各位谅解”
“唐公子请说”
唐大公子道“以唐氏为例子,唐氏是一家相对成熟稳定的商行,每年会投入大量新的铺子,每几年会投入新的行业。
在新铺子以及新行业开始之前,会进行大量的实地考察,所消耗人力物力巨大。
即便如此,也不能保证每间铺子每个行业都能赢利。
但这其中,最大的问题不仅仅是投资眼光的问题,还有信息的闭塞。
唐氏人脉再广,终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如果官府能将经常收集一些信息,定期向商行传播,肯定会对商行发展大有益处。”
唐大公子此言一出,附和者众多,反对者亦多。
有时候商行博弈便是如此,你输便是他赢,你赢便是他输。
这家商行在此失利,必会有其他掌握信息的商行从中得利。
唐大公子作为唐氏商行下一任当家,能说出此话,其实相当不容易。
因为作为一家大商行,其掌握的信息必然比其他小商行要全面且广得多。
倘若信息流通,得益的更多是小商行,而给大商行带来竞争。
如同安掌柜之前所言一样,原本已享受到好处的官与商,绝不会愿意将到口的肥肉拱手让出来。
因而很快地,就有人出言反对了,“唐公子,这获取信息来源,也是各大商行立足的根本。
倘若信息不及时,受了骗或上了当,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家信息收集速度慢。
与其想着官府出面解决此事,还不如加强自家商行信息来源途径。”
另有人道“依在下看,这信息不信息的问题,还不如这运输时间的问题。
比如我闵氏商行,今年三月时候雨水大,预知江南首批蚕丝收成不好,从北地西南千辛万苦买了一批运到江南。
结果路途遥远,道路难行,等到运到江南的时候,第二批蚕丝已经出来了,白白辛苦折腾了一番。
倘若这路好行,今年我闵氏商行定不会只有如此收益。”
“是啊,是啊,”此言一出,附和者众多了,毕竟这属于自然气侯,如同天要下大雨要刮大风一样,谁也无法改变。
特别是对一些全国性的大商行来说,这是最要命的一点,往往看到了商机,因为路途遥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
纪子期眼里露出光芒,“那各当家管事的意思是,最希望朝廷能做到的,是帮助商行缩短运输距离”
这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
如若真能如此,对这些大商行来说绝对是天掉馅饼的事。
既能不损失现有与官府间的优势,又能扩大商业版图,谁不乐意呢
只是,这事儿谁也都清楚,朝廷根本没有银子来办这事。
若真要办,只能加大税收力度,到时候需要的银子摊在了各商行头上不说,真正能办出什么事出来,还是未知之数。
各商行久与官府打交道,自是知道官府中人拿银子手段一流,做人手段一流,做事手段九流。
到时候银子缴了,路修不成,而且或许会以此为借口,不断向各商行索要银子。
那时候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了。
所有人沉默不语,纪子期好似明白众人心中担忧,微笑道“我倒是有个法子,说出来给各位参详参详,看是否可行
刚刚所言,无非指向一点,修路俗话说得好,要想富,先修路
但相信各位也知道,现在黎国周邻战事不断,西羌刚刚议和,国库空虚,无法拿出大把银子修路。
所以,这修路一事,最后还是要落到各商行头上。”
此言一出,底下顿时炸开了,原本担心的事成了真,众人心中气愤不已。
性子急的人,直接冷声质问道“纪小姐的意思,是要商行出银子修路若如此,我李氏商行抱歉得很,没银子”
“李当家的莫急请听我说完。”纪子期对他的冷言冷语,毫不在意,“修路所需的银子确实是由各商行出。
不光如此,应该说是修路这件事,由各商行全权负责”
“什么意思”有人不解了。
纪子期道“意思就是,修哪里的路,怎么修路,由愿意负责的商行自行决定,官府只出修路的标准”
“那这商对行有什么好处”
纪子期道“好处一,哪个商行修的路,则该路段用该商行的名字命名
好处二,商行修路花了多少银子,则按今年该商行所缴之税计算,免掉多少年的税。
举个例子,唐氏商行今年所缴税银五万两,而唐氏修路花了五十万两银子,则唐氏未来十年免税。
好处三,修好的路上官府每隔一段距离,会建立收费站,所经过的马车按标准收费,但倘若是该商行所修之路,永久免收过路费。”
纪子期每说一点,底下便传来一阵抽气声。
第一点,对一些大商行来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毕竟人一旦银子多到一个普通人无法想像的地步后,想的便是流芳百世的事。
而第二点,对一些发展中的商行来说,则更有吸引力,这个做法等于是提前按现在的规模交税。
对于有野心的商行来说,每年都在扩张,则代表税也同样在扩张,若只缴现在规模的税,省下的银子足以支付现在向银庄借银的利息。
因为前两点太震憾,第三点对现在的各人来说反而只是锦上添花之事。
“我唐氏愿意出银一百万两修建天顺前往南秦的路”深信纪子期的唐大公子,第一个表了态。
一旁有些醉了的叶小娇,听到唐大公子说出一百万两,也不管是什么事,跟着大吼了一句,“我叶氏也出一百万两”
叶七爷脸色铁青,恨不得将她那句不经大脑的话塞进去,更甚者将她整个人塞回大嫂的肚子里。
要知刚才那几点确实很吸引人,可万一自家商行收益不好,或是天灾人祸呢,那到时候银子也出了,路了修了,收益却不好。
不是将整个商行都赔进去了吗
所以仅管人人都想到了莫大的益处,再一想到这同等的风险时,又都有些犹豫了。
毕竟这有可能是流芳百世的事,也有可能是赔上全部身家的事。
而且来的这些大多数并不是当家作主的商行大当家,不敢当场拍板。
除了唐大公子或叶小娇这种类型的。
还有对纪子期莫名信任的安掌柜,“我安氏商行亦愿出资修路,但具体从哪到哪,以及出资多少,需要与家父商议过后再报朝廷。”
纪子期了然点点头,“修路事宜,并不需要各位现场决定,以明年二月底为限,倘若在二月底前回复的,则按刚刚所说优惠执行。
若过了此时间段,则其税收按每年一成的递增来计算其免税年限。
若同一路段有几家商行愿意承包,以最先收到详细计划的为先。
同样,若二月过后,想要承包修某段路的,以公开竞标方式进行,不具有先到先得的优势。
以上,请同时转达给各商行大当家”
来参加此商行会议的人,忐忑不安地来,迷迷糊糊地走了。
外面候着的马车车夫,闻到自家当家掌柜身上的酒味,均以为是喝多了。
却不知那些人脑子里正不停计算着得与失,以及该如何上报,包括自己的建议等等。
安掌柜走了,走得很迅速,因为他要立马将此事告之他的父亲安氏商行大当家。
他直觉认为此事可行。有时候商人的这种敏锐性毫无逻辑可言,但通常成功的商人必定会有这种上天赐予的直觉。
叶七爷走了,他在头痛该如何将那百万两银子的事给抹过去。
若是在对外说了也就说了,小孩子家家说话不经大脑,此今日场合不同,是户部举办的。
这一言既出,若想反悔,在户部心中留下坏印象,以后在什么证啊税啊之类的卡上几卡,那损失可就可大可小了。
叶七爷这一头痛,便将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叶小娇给遗忘了。
唐大公子本想与纪子期多寒暄几句,却被那个叶小娇给拉住走开不得。
等到人群都散了,他看着醉醺醺的叶小娇,后知后觉地想起,她的家人呢
掌珠听完纪子期的言论后,心情亦很激动,不同的是,她既担心没人承包,又担心承包了,到时候国库收入减少了怎么办
“子期,你刚刚的法子,父皇同意了吗”
纪子期点点头,“前几日我找过太爷,给他算了一笔帐,告诉他,一年内国库必会有增无减。太爷认同了,便去找了陛下,后来陛下也同意了。”
“既然父皇林大人和你都觉得不会减少国库收入,那我也放心了。”掌珠道“不过这商行真的会自愿掏银两出来修路吗”
“会的”纪子期肯定道“今日来的这些人,并不是商行大当家,不能当场拍板一来是因为权力不够,
二来则是因为想将利益得失计算清楚,而这却正是他们与商行大当家之间的区别。
有时候机会来临的时候,若考虑太多,机会便过去了。
而真正有远见的商行大当家,别说掏银子了,就算借银子也会来修路的。”
几人边说边往外走,纪子期抱歉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唐大公子,用眼神示意他下次再约。
唐大公子温和笑笑,表示理解。
等人都走光了,唐大公子看看斜倒在一边的叶小娇,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叶小姐,叶小姐。”他轻轻晃动她手臂。
叶小娇手臂一扬,啪地一声打在他手背上,“别吵,本小姐要睡觉”
唐大公子左右看看,无奈之下只得抱起叶小娇朝外走去。
他本来还担心她被突然抱起会大力挣扎,随知叶小娇头趁势倚到他臂弯,娇哼了一声,然后像只小猫似地蹭了蹭。
唐大公子看着她微红的巴掌大的小脸,红润的唇,卷翘的睫毛,完全没了醒着时的张扬。
心道,这叶小姐睡着比醒着可爱多了。
鱼饵已下,只等鱼上钩。
纪子期将这事暂且抛在了脑后,因为术数晋级考试要来了。
她便专心在蒋府里研习以往的一等术师试题。
对于纪子期来说,那些题不难,但态度还是要摆出来的。
在房里闷久了,出来走动的时候,便碰到了见到她扭头就走的杜乐。
“杜乐”纪子期心下生疑,出声唤他。
杜乐不敢装作没听到,只得停在原地,却不肯回头。
纪子期好奇不已,快走两步到了杜乐前面。
她一站定,杜乐就转了身,纪子期这下更好奇了。
她再转到他前面,杜乐又转身。
如此两个回合后,纪子期不耐烦了,“杜乐,不许动”
杜乐没法,只得老老实实地站着不动。
纪子期走到他前面,却见他用手捂着脸。
“手放下”纪子期故意板起脸。
杜乐犹豫半晌,终于放了下来。
纪子期往他脸上瞧了一眼,却见两个淤青的黑眼圈,明显是被人揍过,诧异之余忍不住想笑。
“杜乐怎么回事”杜乐身手不凡,按杜峰的说法,鲜有敌手,可这两个明显的熊猫眼,一看就是被人揍的。
纪子期十分好奇。
杜乐支支吾吾不出声。
“杜乐,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你回你少爷那去”纪子期吓唬他。
杜乐在纪子期身边一段日子,知道纪子期性子,明知她不过嘴上说说,还是扭扭捏捏地答道“被人揍的”
“谁”
“阿玉。”杜乐小声答道。
“阿玉”纪子期不解,“她为何要揍你”
杜乐低着头,“我,那个,昨天她沐休,我去找她,然后,想抱她一下,然后,被她揍了。”
纪子期不敢置信地眨眨眼,“你跟她表白了”
“表白”杜乐不解了。
“就是,你跟她说,你想娶她做媳妇了”
“还没来得及。”杜乐不好意思道“本来想抱住她后,跟她说的,结果来不及。”
“没表白,你就敢抱人家”纪子期哼道“是我,一脚踹死你。”
“不能吧”杜乐怀疑,“少爷不还是活得好好的”
纪子期噎住,敢情杜乐这招是从那厮那里学来的
“你们家少爷,”纪子期咬牙切齿,不愿承认自己一开始不是不想踹死他,而是根本踹不死他,“一开始就说了要娶我的”
杜乐忽然间恍然大悟,“原来我顺序不对,下次遇到她,我要先跟说,我想娶她,再抱她,最好”
杜乐突然红了脸,一看就知想到了别处。
纪子期心里突然有想踹他两脚的冲动,磨着牙恨恨道果然这天下男人一个德性
不过,这杜乐是不是理解错了
纪子期想叫住杜乐再说几句,那家伙却早已一溜烟不知跑哪去了。
后来被别的事情一耽搁,纪子期就把这事给忘了。
然后不出意料的,隔了两天,杜乐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熊猫眼更肿了。
这次他不但没有闪躲,反而捂着眼跑到纪子期面前控诉“少夫人,您不是说跟阿玉说我愿意娶她做媳妇,她就会让我抱吗
结果,我话才刚出口,又被揍了。”
说完还将手放下,特意将两个熊猫眼展现在纪子期面前。
纪子期看着杜乐脸上原本的淤青还未散又添红肿,忍不住笑了。
“少夫人”杜乐满脸的哀怨,“您教的法子不成”
她什么时候教过他法子了纪子期一回想,想起他刚才的控诉,有些无语。
谁说男人是一条筋的她不过说那厮很早就说了要娶她,他就自动理解为因为少爷说了要娶她,所以她才允许他动手动脚
同理,他跟阿玉说要娶她,然后阿玉就允许他动手动脚。
结果,现在又被阿玉揍了,杜乐便来指责她的方法了。
呵揍得好纪子期想起先前被那厮欺负得无招架之力,现在看杜乐这模样,忍不住有几分幸灾乐祸。
“少夫人,您说过帮我说媳妇的”杜乐见她不出声,委屈道。
见他一脸委屈的小模样,纪子期心软了,“行不过你得听我的,我说可以做的,你就做。
我说不可以做的,你绝对不允许做
要是你能答应,我就教你要是不能,趁早滚蛋”
“好少夫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杜乐忙不迭点头。
“首先,在阿玉没有同意的前提下,绝不允许对她动手动脚,也不可以开口闭口说你想娶她做媳妇”
“不这样,她怎么知道我想娶她做媳妇”杜乐傻眼。
纪子期忍不住扶额,这想法到底是谁灌输给他的莫非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杜康杜安杜喜好像挺正常的呀。
纪子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清楚,只眼一瞪,“听不听我的”
“听”杜乐身子一缩,老实闭了嘴。
“其次,每天给阿玉送一束花不用直接交到她手上,让人代为转交再来,打听阿玉喜欢什么,投其所好”
纪子期想了想,“先就这样,等阿玉对你有好感了,再往下教你。”
“什么叫有好感是不是她愿意做我媳妇了就是有好感了”
纪子期揉揉眉心,“有好感的意思是,不会一见到你就揍你两个黑眼圈了,明白不”
杜乐挠挠头,“明白了。”
纪子期满意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挥挥手,“下去吧”
很快到了术数晋级考试的日子。
纪子期在考场里,不意外地碰到了西烈墨。
两人点了点头,并未交流。
倒是其他来参加一等术生晋级三等术师考试的术生,忍不住悄悄打量他俩。
纪子期自不必说,在术数界的名声已传开,对绝大部分人来说,她就是个遥远的天才般的存在,只可仰视,才能瞻仰到其容颜。
因而看她的眼神,大多是带着好奇和敬畏。
看西烈墨就不同了。
西烈墨样子妖孽不说,气场又强大,一进考场就震得那些人忍不住将自己身子缩小再缩小,不自觉生出卑微之感。
后来据说,与二人同一考场的这班术生是有始以来成绩最差的。
因为完全被二人身上强大的光芒所折服,脑子出现了暂时的短路,无法集中精神。
出了考场后的纪子期不顾众人的眼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放下手臂,便见到前边立在追风处的男子。
一人一马,立在冬日寒风中,均生出挺直不屈之感。
杜峰一见到纪子期,忍不住就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纪子期笑眼弯弯迎了上去,“杜峰,你怎么来了”
因着纪子期忙着商会会议和考三等术师的事情,两人已经许久没有私下单独见面了。
“来接你。”杜峰柔声道。
纪子期忍着投入他怀抱的冲动,笑得像朵春日盛开的桃花,“等了许久吧冷不冷”
“本来有点冷,见到你就不冷了。”
这厮什么时候将情话也说得这么溜了纪子期心里如此嘀咕,却挡不住泛滥开的甜蜜。
她抬眼望着她,水汪汪的眼里全是他的身影,“等会去哪”
“去哪自然是送你回蒋府”杜峰促狭道。
讨厌纪子期白他一眼,顺从地任他抱着上了马。
追风跑动之前,杜峰突然将手伸到她面前,然后摊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朵梅花。
风一吹,莹白花瓣轻轻颤动,带着丝丝清香钻入纪子期鼻子中。
“什么意思”纪子期扭过头,不解。
“送你的。”杜峰附到她耳畔轻声道“你不是教杜乐那傻小子追阿玉吗我猜,你也应该喜欢,就折了朵带来给你。”
好吧,算你识相纪子期伸手取过那朵梅花,手指故意轻轻划过杜峰掌心,惹得他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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