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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小星已经三岁,对杜峰同样很有好感,只是三哥这么生气,他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站在三哥这边。
小风气愤道“大姐是小风的今天不许你将大姐带走”
小星也跟着道“大姐是小星的,不许带走”
一旁的纪仲春看着两个儿子的表现,心里乐呵呵,哼,抢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总得吃点教训才是
因而看到小风小星的行为,将脸转向一边,低头喝茶装作看不到。
杜峰被两个小舅子缠得没法,想起上次小星坐在他肩头十分欢喜的样子,便一把抱起了小星,让他坐在自己肩上。
小星果然兴奋大叫,小风也很羡慕,可是又恨自家弟弟这么快就变节,大吼一声“纪小星”
小星扁扁嘴,喏诺道“大姐夫,放我下来吧”
杜峰将小星放下后,小风将小星一把扯过到他身边,然后朝杜峰示威似的一扬下巴。
杜峰哭笑不得,这要讨好未来小舅子,貌似不太容易啊
左右为难间,突然灵机一动,“小风,小星,大姐夫带你们去骑马可好”
小星还不知道骑马为何物,小风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跟香菇早就玩得非常熟,很想试试骑马的滋味,但他年岁小,阿爹阿娘说过了十岁以后,才让他去学。
小风是个乖巧的孩子,纪氏夫妇不允许,他便应了下来。
他曾看过杜峰骑着马送他大姐回来的情形,他不懂分辩杜峰的技术如何,只觉得从马上跃下来的大姐夫,那一刹那好帅
当杜峰提出此条件时,小风忍不住犹豫了起来。
若他答应了让他带着去骑马,是不是他大姐又要被他带走了
可若不答应,这个诱惑真的好大啊
年幼的小风,终是挡不住那强大的诱惑,道“大姐夫,小风想跟你去骑马,但是大姐还是不能让你带走”
别的好说,这个可是不能答应的,杜峰呵呵道“这样吧,小风,大姐夫答应你,如果岳父岳母大人都不允许的话,大姐夫就让大姐留在蒋府好不好”
哼,阿爹阿娘怎么可能会让大姐离开蒋府这样一来,他既可以去骑马,又可以将大姐留下了。
小风心里一高兴,便将刚刚对杜峰的成见抛开了,一把拉住杜峰的手,“大姐夫,小风带你去看香菇。”
被自家哥哥抛弃的小星嘴一扁,差点要哭了。
臭哥哥,刚刚不许小星跟大姐夫好,一转眼你自己又跟大姐夫好上了,还将小星扔在一边。
小星吸吸鼻子,将快要出来的眼泪和委屈吸了回去。
然后撒开小脚丫子,朝着杜峰和小风的方向跑去,“大姐夫,三哥,小星也要骑马,等等小星”
一旁的纪仲春还来不及阻止,几人已跑得没影了。
纪仲春虽对杜峰千万个不满意,对他做事还算靠谱这点,还是满意的。
而且他骑术了得,香菇又温驯,带着两个小的跑上两圈,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是,都走了,就剩他一人,孤零零的。
纪仲春心里突然又生出一丝感伤,女儿不是他的了,媳妇陪女儿没空理他。
儿子又被女婿忽悠走了,看来他只能去陪蒋大师下下棋了。
待了大半天后,依依不舍的纪子期告别蒋府众人,准备离去。
小风和小星一人拉住她一边衣裙,不让她走,“大姐,你要去哪”
“大姐,晚上陪小星玩。”
蒋灵连忙使眼色让小雨拉开小风,她则抱起小星,“大姐要跟大姐夫回去了。”
“不要”小风大声道“大姐夫答应了不带她走的”
纪子期瞟一眼杜峰,杜峰脊背一凉,陪笑道“小风,大姐夫说的是,如果岳父岳母同意,大姐夫就不带大姐走”
呸无耻之徒净会在话语中下套子骗小孩子
纪子期不屑瞪他一眼,低下身子,与涨红了脸的小风平视,柔声道“小风,大姐呢,现在有了两个家,一个家在这里,另一个家在杜府那。
就像林府与蒋府一样,小风不是可以两家都住吗大姐现在也是这样,以后小风可以经常去杜府玩,大姐也可以经常来蒋府玩。”
被媳妇嫌弃的杜峰插嘴道“是啊,小风,你要是去杜府,大姐夫的追风让你骑可好追风比香菇跑得更快,嗖一下就窜出老远了。”
“好啊好啊”蒋灵怀里的小星高兴地直拍手,软呼呼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双眼亮晶晶,“小星还要骑马”
刚刚骑马兴奋得不亦乐乎的小风,也开始有些犹豫了。
纪子期道“杜府里不光有马骑,还有个超会做甜食的吴婶子,小风下次去,专门做给小风一人吃好不好”
美食加骑马的双重诱惑下,小风终于点点头,“大姐,你要多点回蒋府来看小风。”
“嗯。”纪子期重重点头。
准备离开的时候还没多大感觉,一转身的刹那,纪子期无端鼻子一酸从此蒋府成了娘家,再来她只是个客人了。
杜峰似感觉到她心里的迷茫,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手心里传来的暖意和力量,稳住了纪子期彷徨的心。
成婚生子,本就是大多数的人,一生必须要履行的责任,她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生命的轮回本就如此。
至少,她现在找到了心心相印的那个人,已是幸福过太多人了。
可想归想,明白归明白,这心里的失落总是免不了的。
杜峰见她如此失落,难得的今晚没有闹她,让她睡了个安稳的好觉。
只可惜,这安稳,只是延续到了第二天早上。
练武的人,一向起得比人早。杜峰因着新婚,已有三四日未曾晨练了。
早上的时候,勉强控制住自己离开那散发着淡淡香味身体的诱惑,爬下了床。
等他洗漱完毕后,便开始逗弄还在熟睡中的纪子期了。
“期期,期期,起了”他轻轻摇晃她。
纪子期迷迷蒙蒙睁开眼,看看外面天色,复又闭上眼睛,“还早呢,让我睡会。”
“不早了,该晨练了”
“不要,”纪子期挥挥手,声音带着未睡醒的惺忪,“你自个去吧。”
转瞬间,身上重物压来,让她呼吸困难,纪子期被迫睁开眼,杜峰俊朗的容颜放大在她面前。
眼睛里是危险的光,声音里带着暧昧的趣味,“期期,你是想在床上操练呢还是跟我去院子里操练”
边说,手开始探进被子里缓慢轻柔地游走。
纪子期浑身打了个颤,清醒了过来。
她咬着牙“你去操练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我一起”
“你身子太弱了。”
“我哪里弱了基本都不生病”纪子期怒道。
杜峰眉眼净是笑,黑眸里意有所指,然后附到她耳边,低沉笑道“不弱的话,每天晚上都哭着求饶,嗯”
混蛋纪子期爆红着脸怒视他。
杜峰直接忽略她眼里的指控,“是床上,还是院子里,嗯”
这个混蛋,才刚成婚就变着法子折磨她纪子期磨着牙,心里憋屈又无可奈何,论武力值,她连他一根小手指也比不上。
她将头扭向一边,不甘愿地道“你不起来,我怎么起来”
杜峰似有些可惜她的选择,在她面上大力亲了一口后,翻身躺到另一侧。
这几日纪子期更衣的时候,一般都会避着杜峰,若他不肯转身,她就在被子里穿戴好。
但今日遭到威胁的纪子期,心有不甘,故意掀开被子,当着他的面,背过身,慢慢地准备穿上衣裳。
果不其然,身后传来咕噜地咽口水的声音。
纪子期暗中得意,哼,小样,活该欺负本姑娘是吧,也得让你受受煎熬才行
她故意不紧不慢,还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纤细的腰肢,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期期,”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要是再诱惑我的话,为夫不介意改在床上操练”
纪子期撇撇嘴,加快了穿衣的速度。
等洗漱好出来,活动开身子时,外面天色才微亮。
“来,先跟着为夫跑十圈。”杜峰说完,迈开长腿先跑开了。
“十圈”纪子期打量一下院子的大小,心道还好。
园子不算太大,跑完十圈下来,也就花了小半个时辰。
杜峰脸不红心不跳,纪子期早已气喘吁吁。
“接下来,扎马步三柱香。”杜峰看着她不过跑了一小会就开始喘气,有些嫌弃她的体力。
“什么我才刚跑完,让我休息一会。”纪子期不干了。
杜峰双眉一挑,“休息一会行啊,为夫陪你去床上休息可好”
纪子期磨着牙,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两口。
打不过,怎么办老老实实地扎马步呗
当初在棋林学院,纪子期为了过御射课,确实狠下了一番功夫练基本功。
只是一晃快两年,自从来到京城后,她就再也没进行过任何力量的锻炼。
如今重新开始锻炼,身体自是吃不消。
杜峰拿着枪在旁边挥舞了一小会,眼角余光便看到纪子期已经开始全身打颤了。
他走过去,围着纪子期转了两圈,突然伸出一只手抚上她后腰,“这里要用力。”
又伸出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这里要用力吸气,不可松懈。”
若是正常教导也没啥,只是偏偏那手还故意揉摸两下,带着炙热的火。
纪子期浑身一软,差点坐倒在地。
她怒瞪着杜峰,杜峰视而不见,一手抚上她大腿,“再往下点,用力,对。”
手在她大腿上来回滑动,纪子期气息不稳,忍不住想夹紧双腿,“杜峰,你这是骚扰”
“帮你纠正姿势而已”杜峰轻笑,低声暧昧道“别夹不然,姿势不对了”
纪子期气得正欲起身,却听那厮道“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期期,你不是想半途而废吧”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173、新婚(二)
她不想被杜峰那厮看扁,只得咬紧牙继续坚持。
等到终于够时间了,纪子期已全身香汗淋淋,气喘不止。
缓和了一阵呼吸后,她看着还在耍枪的杜峰,恨恨道了一句“我先去洗漱了。”也不管他听到没有,犹带着几分郁闷离开了。
却不知身后的男子,在听到这句话后,眼里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立马停止了耍枪,悄悄尾随她进了房间。
许久未运动,陡然间运动,肌肉很快酸痛。
纪子期边脱衣边揉着肩和手臂,低声咒骂那个可恶的混蛋。
准备踏入浴桶中时,猛地被一具炙热的赤裸身子从后面抱住。
她还来不及尖叫,已被抱起放入了水中。
“杜峰,你干什么”水花溅起,有些溅到了她的眼睛里,纪子期伸手揉揉眼,皱着眉大声地问道。
“一起洗澡。”喘着粗气的声音。
“不要”纪子期出言拒绝。
只是,那个霸道的男子,已与她一起进入了木桶中,又怎么轻易离开
他一手拿起澡巾,开始往纪子期身上抹去,“期期,我来帮你洗。”
“不要”
“又不是没洗过,怕什么羞,嗯”面对面的男子轻笑“前几天晚上,哪次不是我帮你洗的”
还好意思说若不是被你折腾得没了力气,会让你洗而且更过份的是,洗完了之后,还不肯放过她。
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让他帮忙
纪子期伸手抢他手里的澡巾,“我自己来”
只是她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杜峰略一用力,便将她拉住了自己怀中。
赤身相对的人儿,早已让对面男子欲火难耐,积蓄了一晚上的力量,并未在那短暂的晨练中消耗半分。
纪子期感受到了异样,慌了神,用手抵在他胸膛,“杜峰,等会还要去跟娘请安。”
“娘已经说过了,不用天天去请安。”杜峰抓住她的小手高举过头顶,另一手揽住她的腰越发靠近自己。
纪子期阵阵心惊,这几日吃尽苦头的她,咬着下唇动也不敢动。
往往在这种情况下,女人越是表现出柔弱,越容易激发男子血液里的残暴因子。
如同先前的几个晚上,越是哭泣求饶,越会惹来更疯狂地占有。
纪子期并非毫无察觉,可面上还是不自觉地表现出软弱和祈求。
那泫然欲泣的模样,果然让对面的男子眸光幽深,眼中的火立马被点燃,凶狠而强烈
杜峰低头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珠子,吸吮啃咬,引来她身体阵阵颤栗。
那唇一路下移,来到了她精致的锁骨处,一阵刺痛,留下点点粉红色印迹。
纪子期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放下,她紧紧攀住木桶边缘,纤细的手指已似有青筋,显示着她的用力和隐忍。
小丫头安安端着早点,已在外面不知道敲了多久的门,却无人应门。
她细声唤道“少爷,少夫人,该用早膳了。”亦无人应答。
她端着早点,站在那里默默地等候。
杜喜大人交待过了,如果少爷和少夫人没有允许,绝不许随意进出他们的房间,任何时候都不允许。
如果敲门或唤人没人应,就站在外面乖乖地等着就好。
安安心想,杜喜大人虽然有时候很可怕,但这种事情上没必要欺骗她,那按他说的照做总不会错的。
又不知多久,身后的男子终于倒在了她的背上。
全身无力的纪子期,动动已僵硬的腿,身子一软,眼看就要滑入水中。
杜峰忙伸手将她搂住,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眼中的指控和怒火。
他亲亲她泛着红光的脸蛋,密密地笑,“刚刚不舒服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看到纪子期快要滴出水的明眸,哄道“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快点洗好穿上衣裳,我刚听到安安敲了好久的门了。”
这难道要怪我吗纪子期幽怨睥他一眼,“早听到了,为什么不快点”
杜峰绵绵地笑了,“这可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什么都可以快,唯独这事,不能快”
纪子期身为一个现代人,却觉得论脸皮的厚度,她拍马也追不上这厮的万分之一。
“来,媳妇儿,我帮你洗。”杜峰边说,已拿起一旁的澡巾往她身上擦了。
纪子期累得浑身无力,便由得他折腾了。
等他帮她穿戴好,抱回床上的时候,她的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
杜峰从门口端着盘着已站得手软脚软的安安手中接过早膳,进入房间关上了门。
然后端后床边,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送到了纪子期嘴边,“媳妇儿,来,张嘴。”
纪子期很自然地张开嘴咽了下去。
刚刚被他折腾得那么惨,现在让他做小服侍一下也是应该的。
她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吃着他递到唇边的食物。
早上各种操练过度,如今肚子饱了后,睡意便来了。
纪子期打了个哈欠后,翻个身,沉沉睡去,不知道,原本坐在床边的男子,收拾好一切,将盘子交给门外的安安后,同样上了床。
睡梦中,纪子期感觉有片火朝她袭来,她下意识地躲,那火又朝她靠近,她再躲,还是躲不开。
如此几次后,累极了的她,便不管那火来自何处,扭扭身子,嘟哝两句,继续睡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午时,纪子期是被安安的敲门声吵醒的。
“少爷,少夫人,该用午膳了。”
纪子期睁开眼,有双手正在作怪,她狠狠地拍开他,发出啪地巨响,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身后男子有没有被打痛她不知道,她倒是手痛了,而且还担心会被安安听到。
纪子期坐起身,看着自己还穿着里衣,便推推床上衣衫完好的男子,“去,拿午膳去。”
“是,媳妇儿”杜峰笑着从床上一跃而起,转身打开了门。
门外的安安低着头,看也不敢往里面看一眼,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杜峰接过盘子,进来时,又顺手关上了门。
这一幕,突然让纪子期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关在这屋子里的囚犯似的,只有吃睡,和陪睡两件事。
她撇撇嘴,心里有丝郁闷。
早上的白粥包子很快就消化了,饭菜的香味一传来,纪子期立马觉得自己的肚子开始抗议了。
顺着心意,她下了床,走到桌边,毫无形象地大口吃了起来。
“期期,慢点,小心噎着。”杜峰含笑看着她,只觉得光看她这样大口大口地吃饭,心里就开心地饱了。
纪子期心里哼了一声,继续自顾自吃饭,也不理他。
吃完饭杜峰自动自觉地收拾好碗筷,递给了门外的安安。
嫁过来几日,除了向杜夫人杜元帅请安,几乎天天都是同杜峰待在这房里,都未曾好好逛过这杜府。
纪子期打算趁着饱肚,换身衣裳到杜府各处逛逛,顺便消消食。
她翻开存放衣衫的箱子,正弯腰挑选着合适的衣衫时,杜峰滚烫的身体又贴了上来。
纪子期明知甩不开,也懒得理他,手下不停地翻动里面的衣衫,想挑件颜色浅淡些的。
“期期,等会干什么”话语里的意思别有深意要是没事干,咱们就来干点有意义的事吧
纪子期不理他,继续找衣衫,然后有个大红包袱出现在眼前。
身后男子头靠在她颈边,好奇问道“咦,这是什么”
纪子期想了想,貌似里面是她自己缝的杜峰的里衣裤,还有当时想给他惊喜的自制情趣内衣。
她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没做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若穿上它,只怕自己三天会下不了床。
她随手拿件衣衫将其盖上,轻描淡写道“没什么”
哪知身后男子手脚更快,已伸手将其拎了出来。
纪子期转过身,伸手抢夺,“还给我”
焦急的面容,愈发引起了杜峰的好奇。
他将那包袱高高举起,这样一来,即使纪子期跳起也无法触到半分。
那包袱本来只是随意系住,并不牢固,两个这样你抢我不让抢的,很快就松开了。
里面的里衣裤和小衣倾泻倒出,纪子期眼尖地快速跳到一边,才避免了被里衣裤罩面的窘状。
杜峰一个措手不及,被一件黑色的小衣罩在了头顶上,其余的里衣裤则散落在了他脚边。
纪子期从未见他如此狼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被黑色小衣罩住的男子,面色暗沉,郁闷地一把扯过,然后看到笑得乐不可支的媳妇儿,面色又好转了些。
心想好几日未听到期期笑得如此开怀了,如果这样能博她一笑,倒也值得。
这一想,心情便无端好了,连带着觉得手里的那一团的黑色不知道什么的鬼东西,也感觉柔软得不像话,好比期期身上娇嫩柔滑的肌肤。
早上木桶里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销魂美妙的滋味让身体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杜峰见难得展颜一笑的期期这么开心,忍住走向她的冲动,将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黑色布片上。
他用两根手指轻轻展开,对着那奇怪的弧度左瞧右瞧,总觉得这弧度跟某物有些相似,却又一时想不起。
杜峰此刻手上拿的是一件现代款的内衣,锦缎为材质,镶着纱质的花边,背后用两根丝带绑住,配套的底裤躺在杜峰的脚边。
纪子期见杜峰神情认真地研究此物,忍不住面上发热,走上前去,红着脸道“还我”
杜峰突然无师自通地想明白了,往她胸前一比划,明亮的眸子瞬间暗了,发出野兽般的噬血光芒。
糟糕,这家伙又要发情了。
这个眼神这几天纪子期已经见这太多次了,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往门外跑去。
可她哪是手快脚快的杜峰的对手,刚迈了两步,已被拦腰抱起,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双脚,然后被压在了床上。
“媳妇儿,穿上我瞧瞧可好嗯”杜峰诱哄道。
“不要。”纪子期拒绝,这要换上了,他能轻易放过她
只是杜峰哪是如此轻易就能拒绝得的人
怀中的小人儿不愿自己动手换,那就让他帮她来换吧。
“啊你干什么”纪子期不停拍打伸向她腰间的手,却丝毫不能阻止他解开她衣衫的决心。
本来就只穿了一个里衣,一个肚兜,很快就被除了个干净。
杜峰拿着黑色小衣要给她穿上,她紧搂着双臂不肯配合。
“媳妇儿,你要是穿上了,我保证等会不动你,好不好嗯”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充满了魅惑。
可纪子期早已明白,这已尝到肉滋味的男人的话,半句都不能信。
哄骗不成,身上男子突然大力蹭蹭,转为凶狠“你要是不穿,我立马办了你”
那火般的炙热烫得她心直颤抖。
纪子期存着一丝侥幸,伸开双臂,任他帮自己穿上那件黑色小衣。
然后一个翻身,面孔朝下,感觉背后的丝带被轻轻系上了。
然后更快地,她被翻了过来。
改良过的内衣,没有钢圈的支撑,远没有现代挺拔集中的效果。
黑与白的强烈反差,装饰的花边让那里形成花朵一般的效果,来自地狱般的致命的黑色花朵。
此情此景,足以摧毁这世上任何一个人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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