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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好,我随你一道去”
阿夜忙叫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阿夜别闹,我是去办正事的”纪子期拉开阿夜抓着她衣袖的手。
阿夜不高兴地噘起嘴。
杜康想起就是这个机灵小子,意识到纪子期可能遇到了危险,跑去告诉少爷的。
当下心中对他充满好感,“阿夜是吧你乖乖待在帐中,待会杜康哥哥回来后,带你去骑马可好”
“真的”阿夜眼睛发亮。
“嗯”杜康重重点头,“杜康哥哥说话绝不食言”
“好我等着你哦”阿夜挥手送别,“杜康哥哥,你要快点回来,阿夜一定在这乖乖等你”
纪子期看着在杜康面前一脸乖巧的阿夜,心中郁闷到吐血。
审讯营中,一夜未眠的杜峰神色略带疲惫,面上阴y厉之色却不减。
他的面前是双手呈大字型,被高高吊起的记账员老肖。
老肖的气色有些苍白,身shēn上衣衫破烂,看来动过刑,但未动过大刑。
杜峰紧盯着老肖,一丝不曾放松,“肖守仁,若你老实交待,本将军可免你死罪否则若其他人先交待了,恐怕你没什么好下场”
肖守仁桀桀怪笑,神情qg满不在乎,鼻腔里不屑的轻哼出声。
陪同审了一夜的罗先锋早已火冒三丈,向杜峰请命,“将军,容末将动用大刑定让那小儿将账本之事,交待个清楚明白”
肖守仁冷哼数声,“杜将军,杜家军中早有严令,若未有真凭实据,绝不可对军中之人动用大刑这个规矩从杜老将军开始就已传下来了,杜将军莫非想违背祖训就不怕寒了军中众将士的心”
杜峰神色不变,语气嘲讽,“你以为本将军不用大刑,是因为不敢打破禁j令本将军若有此顾虑,也不会有查账之事发生,你今日ri也不会被关在这营中”
肖守仁面色终于凝重,“那将军是何意”
“本将军只是在想,你既敢铤而走险,伙同众人绑架纪文书,想必金额之大,足以令你及同谋无翻身shēn之地,甚至会丢掉性xg命可累积下来这么大的一笔银子,这军中竟无一上官发觉这未免太蹊跷了”
杜峰淡淡道“所以本将军一直在等,等你交待出账本的问题,最重要的,是等你交待出你背后的指使之人”
“杜将军,一切以证据说话”肖守仁神色几变,终于还是挤出一句,“将军既然早有怀疑,为何不一早明说”
“因为本将军想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自己认罪的机会”杜峰似终于觉得有些疲惫,闭上眼深吸几口气,“可惜,一夜过去了,他还是没有现身shēn”
正说话间,杜康带着纪子期走了进来。
肖守仁一看到纪子期,整个神色都激动起来,他鼻翼煽动,呼吸急促,眼神像毒蛇一般射shè向纪子期。
纪子期心中一麻,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杜峰面前,“将军”
“你来得正好”杜峰面上神色一松,“看看这肖守仁做的账,问题出在哪”
纪子期双手接过账本,恭声道“是”
她将帐本放在桌上,全部打开,一页一页看下来,面色越来越严肃。
小半个时辰后,她将帐本合上,微笑看着肖守仁“肖先生记得一手好账”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70、幕后主使(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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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守仁摸不清她是否看出了什么,不敢随便言语,只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一边,眼角余光却不离开她身shēn侧。
纪子期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不知肖先生在军中记账有多久”
这个问题问其他人也能知道,肖守仁当下也不隐瞒,“十五年”
“那肖先生这些年来真是辛苦了”纪子期感叹一声。
肖守仁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她话中的意思,就在她下一句话后,面上血色全失。
“肖先生这账本中,每月军饷及抚恤金发放的记录时间总有些变动。”纪子期看着他陡然苍白的脸,面上神色不变,“按理说,这记入账本时间晚些,也没什么大不了,有时遇到些什么事,其他记账员也会如此
可肖先生的账本既然有问题,这原本该寻常的地方,也变得不寻常了。
所以子期便翻了翻这军饷领取,以及抚恤金发放的细账。好在军中领取军饷,必须是签名加手印,否则子期还真看不出来
去年十二月初五,发军饷,十二月十五,发抚恤金想来十一月底的那场战役,军中有不少将士英勇牺牲
所以子期看到有不少人,初五到十五之间领了军饷,十五后军中发了抚恤金。
不知道一个几日ri后死亡的人,为何可以亲自去领军饷那就是只有一种可能,被人冒充签名,代领了军饷。
这两笔账,肖先生记录在账时间,均在十二月二十五,这中间有何玄机
混淆将士的死亡时间
若将士在军饷未领前死亡,抚恤金是二十两加上月军饷,若将士在军饷已领后死亡,抚恤金是二十两
肖先生便是利用这一点,每次大战役后,利用阵亡烈士的死亡时间,狠狠捞上一把
已逝的烈士无法亲自现身shēn说法,也许大家早已将他们遗忘
但他的家人还在,他们定不会忘记,只要派人去一一查实,这中间到底冒领了多少,难道会查不出来吗”
“不过,”纪子期紧盯着肖守仁的脸,“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将士月银不多,有时一年才有一场战役。
且你所记账的人数不过千人,每次从这军饷上面能捞个百两已是不错上下打点,分下来每人十两不到,怕是无法满足贪婪之心,让其卖命”
肖守仁面上的肌肉rou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
整个审讯营里寂静一片,只纪子期清冷的声音飘扬开来,“肖先生,若不是子期看过其他队的账本,还真不一定能看出更多的问题
肖先生所在的队,子期从未听闻过任何的英勇事迹,想来只是步兵营几十个队中,非常普通的一个队。
为何将士的流动量、阵亡率比其他队都多得多
是恰巧所有最弱的兵都去了您所在的队还是去您所在队的那些兵,恰巧都能力都不太强偏又不畏死
若真如此,肖先生所在的队,必定会有些名声传出,不管是好听的,还是不好听的名声
可事实并非如此
所以子期有个大胆的猜测
就是那些阵亡的将士,有些并未真正死亡,而是诈死,被肖先生想法子送了出去”
纪子期最后一句说完,肖守仁整个人完全瘫了下去,面如死灰。
杜峰的眼睛里迸射shè出炙热rè,罗先锋脑子瞬间空白,杜康及其他人则嘴巴张得大大的,完全无法消化。
杜峰神色瞬间转冷。
一个月的月银确实不多,但一个阵亡将士每年的抚恤金,就非常可观了。
以阵亡五年计算,第一次二十两加每年二十四两,每人一百四十两,若有一千人,则有十四万两
杜峰猛的站起身shēn,浑身shēn散发着骇人的冷气
如此一来,便解释得通,为何那些将士,敢冒着杀头的风险,也要绑架纪子期
接下来的审讯非常顺利,除了幕后之人外,肖守仁全盘道出了一切。
当杜峰听到这十几年来,假冒家中只剩孤儿寡母的烈士领取抚恤金,约主五百人;诈死返乡的人数多达五千人时,他的面色阴y沉得如暴风雨前的天空
前者等于是生生要了那些孤儿寡母的命我杜家军中的烈士,死人家人的下场竟是如此下场吗
这还只是一个队,一个队啊若是整个军营,那到底有多少烈士遗孤遭受了这等不公平的对待
杜峰心中又怒又恨,转瞬化作一片悲凉。
负责记录的文书,手都颤抖了,这,这得贪多少银子啊他觉得凭他的脑子根本算不过来了。
肖守仁这边一交代,其余分开审讯的百夫长也纷纷招供了。只是他们一向只听从肖守仁安排,对于真正的幕后之人并不知晓
记录完毕,文书呈给杜峰过目无误。罗先锋便解开肖守仁的手,让他签字画押。
肖守仁按完指印后,冷不防拔出罗先锋的配剑,朝脖子抹去,鲜血顿时飞溅开来。
营中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住了。罗先锋率先反应过来,一把夺过肖守仁手中的剑,一手捂住他脖子的伤口处。
鲜血不断从他指缝间流出,肖守仁躺在地上,全身shēn不断抽搐。
纪子期别开了脸。
杜峰面色不变,盯着地上的肖守仁问道“你既心存死志,为何又会和盘托出”
肖守仁呼吸急促,胸xiong膛急剧起伏,声音断断续续,“老夫从做此事开始的第一天起,就知这是将自己的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的事
若不是老夫贪心,想多赚几年银两,今日ri又岂会被你们识破
老夫对逝去的弟兄们有愧,今日ri这条命,就当是偿还给他们的
但那些诈死的人,老夫怎能让他们心安理得的活在这世上
老夫就算是死,有这么多人陪葬,也死得其所了还有你”
“纪子期”他的眼睛里迸射shè出狠毒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生生撕碎,“老夫有今日ri,罪魁祸首就是你老夫就算去了地府,也要日ri日ri诅咒你,让你不得安宁”
纪子期上前一步,毫不示弱,她冷笑两声,“肖守仁,你以为你今日ri自尽了,那些死去的弟兄们便会原谅你
你未免太天真了你所犯下的罪孽,我怕你下了地狱之后,那些烈士的英魂,一刻不停的纠缠你、殴打你、撕咬你,直到把你撕成千块万块”
她走近两步,蹲下身shēn,直视肖守仁的眼睛,声音飘渺,“你听到了吗那些烈士们在说,肖守仁,你还我的抚恤金来
你看到了吗黑白无常正站在你身shēn后,等着带走你的魂魄,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永生永世,在那油锅里受大火煎熬”
肖守仁浑身shēn颤抖,眼睛里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情qg形,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
他张大嘴巴拼命喘气,眼里的光芒渐渐涣散,全身shēn抽慉了两下,就此死去了。
营帐里忽有一阵阴y风吹过,想起纪子期刚刚的话,众人不禁j打了个寒战,浑身shēn冒起了鸡皮疙瘩,陡的一阵发凉
走出审讯营的杜康崇拜的看着纪子期,“子期,你可真厉害从伤亡数上,就能想到有人诈死,太厉害了”
纪子期抿着嘴,神情qg并不轻松,“肖守仁的账本若是混在所有账本之中,我看了也只会有些疑惑,断不敢做此推测
可肖守仁做贼心虚,绑架我露出了马脚我猜想其中肯定是有大问题,一点蛛丝马迹也不敢放过,这才看出问题。
其实我并不肯定,只是做了比较大胆的猜测也不知是我运气太好,还是他运气太差,竟被我猜中了”
“那也是你厉害”杜康真心佩服,“不过话说回来,你最后对肖守仁说的那些话,可真大大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我原本以为你就算不会害怕的躲到一边,最多也就死撑一言不发听你说的最后那几句,我浑身shēn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纪子期微笑道“我又未做亏心事,何须敬鬼神肖守仁罪有应得想想那些无辜的、不知命运如何的烈士遗孤,肖守仁死上一百次都不足惜”
杜康想起哪一门三烈,最后饿死了的老母,重重地点了点头
“对了杜康哥,我有一事有些好奇。听阿夜说,当晚你去找我时,将军并未直接下令,而是让你去找朱老先生,你是如何从中听出将军的玄外之音的”
杜康得意的笑两声,“嘿嘿,这是少爷和我之间的秘密本来不可以告诉别人的,不过子期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偷偷告诉你吧。
少爷以前和我做了一个约定当他话语中出现数字时,那个数字所代表的人,便是他有所怀疑的
比如肖守仁这事,少爷当时说的是这四人的账本;如果肖守仁是第三人,少爷可能会说这其中三人的账本,本将军看不明白
如果没有怀疑的人,少爷会说这几人的账本。所以他一说数字,我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纪子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阿夜看到快到小帐的二人,立马飞奔了出来。
当然,对象是说要带他骑马的杜康。“杜康哥哥,你回来啦你什么时候带阿夜去骑马”
纪子期有些嫉恨地看着阿夜,这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杜康摸摸他的头,对他的崇拜很是受用,“阿夜,杜康哥哥一夜未休息,让我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带你去如何”
阿夜嘟着嘴,满是不甘,却是对着纪子期,“都怨你,若不是你这么笨,被人绑走了,杜康哥哥怎么会一晚都没得睡”
杜康哈哈大笑,纪子期气结。
两人走向小帐,阿夜还撅着嘴,“今日ri什么秦将军,邱将军,李将军之类的,都派人来问候你了还有那个什么曹大人,也来找过你。
小爷跟他说你没什么大碍,去审讯营办案去了。他就告辞走了,说过两日ri再来看你”
阿夜斜眼上下打量她,“你个女人身shēn上都没二两肉rou,有什么好的,干嘛那么多人关心你”
纪子期还被阿夜刚刚的行径伤着心,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
阿夜撇撇嘴,不敢再出言挖苦她。
晚上杜峰独自一人,来到了杜元帅附近不远的一处营帐中。
帐中案桌后坐着一个人,四十多岁,面容清瘦,唇色苍白,身shēn着白袍,一副久病未愈的模样。
正是有军中诸葛之称的陆军师。
看到杜峰,陆军师放下手中,微笑着打招呼“你来了”
两日ri未曾休息的杜峰,此时双眼布满血丝。他忍住心中波澜的情qg绪,恭敬地行了个礼,“先生”
“将军请坐”陆军师示意杜峰坐下。
然后袖袍一展,拿起案桌上的茶盏,倒了一杯,推到杜峰面前,“将军请用”
杜峰盯着眼前晶透碧绿的茶水,一言不发,似陷入沉思。
陆军师微微一笑,“怎么,怕陆某下毒吗”
“为什么这么做”杜峰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悲痛,“您知道的,我爹和我,还有军中所有将士,一向都很敬重您”
“陆某知道”陆军师笑容不减,“财帛乱人眼而已陆某也只是一介凡人”
杜峰抬起头,眼神幽暗又犀利,“那先生这些年来,可有良心不安的时候”
陆军师面上的笑容有些僵住,端着茶盏的手轻微颤抖。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自嘲道“怎么没有
我儿天生身shēn带奇毒,经过多年精心调养,终见好转,可最后还是突然去了陆某当时就在想,报应啊用他人人命换来的银两,来续我儿的命,终究还是遭了报应
只是为何不报在陆某身shēn上,要让我儿代过
我娘子受不住这打击,过了头七就悬梁自尽了”
“何时的事”杜峰心下愕然,嘴唇微颤,“先生为何从未提起过我一直以为婶子和恒哥还健在”
陆军师面色惨淡,苦笑数声,“这都是老夫的报应,有何好提之后陆某心灰意冷,数次想辞去军师职务,告老还乡,常伴我娘子和小儿坟旁,终老此生
可经不住元帅多番苦苦哀求,陆某不得已便留了下来
这龌蹉之事,陆某也想就此收手。只是人的一旦被引发出来,就会失去控制,越陷越深到后来陆某已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陆某一方面感激元帅的信任、众将士的爱ài戴,一面饱受良心的煎熬前些日ri子,趁着身shēn体不适,索性xg便将这账本之事扔给了将军,盼望将军能从中看出破绽来
只是这事做得巧妙,陆某也知困难之至只是没想到最后会是肖守仁自己露出马脚,被将军你识破了”
陆军师的面色越来越苍白,“后生可畏,杜家军后继有人陆某死也死得欣慰可惜没能见上那纪子期一面,这算是陆某此生最大的遗憾了”
说着嘴里竟呕出一口黑血。
“先生”杜峰大惊,猛地起身shēn,扶住陆军师摇摇欲yu坠的身shēn体,朝外大吼道“快去请徐军医”
“不用了”陆军师用袖袍拭去嘴角的血迹,拍拍杜峰的手,温和道“将军,请帮陆某向元帅告罪,陆某辜负他的厚爱ài了”
他胸xiong前的衣衫全被吐出的血染红,红得发黑。
杜峰鼻头一酸,声音哽咽“先生莫要再说了待我爹回来后,您亲自去跟他告罪”
“陆某怕是等不及了陆某也不想再等了”陆军师声音渐渐急促,气弱游丝,“将军请念在过往你我二人亦师亦友的份上,恳请将军,将陆某的尸身shēn运回家乡,葬在我娘子和小儿旁边
陆某罪孽深重,九泉之下亦无颜面对他们,只盼能远远地看上他们一眼,陆某就心满意足了”
杜峰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声音嘶哑却坚定,“好”
陆军师得到承诺,唇边含着笑,双眼闭上,手慢慢地滑落下去。
闻讯赶来的徐军医,见状急忙伸手探探他的鼻息,翻开他的眼睑查看,最后手指把上他手腕的脉门。
然后叹口气,摇了摇头。
杜峰将陆军师尸身shēn抱回床chuáng上,盖上被子。
转过头,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哀痛,对徐军医道“今日ri所见所闻,还请徐军医保密,对外便说他是突发急病去了”
“是”徐军医对这几日ri之事也略有耳闻。刚才查看陆军师尸身shēn,知他是服毒自尽,心中也猜中了个大概。
想起陆军师一世英明,心中不由暗暗叹息。
杜峰走出帐外,对守着门口的侍卫厉声道“今日ri之事,绝不可宣扬出去否则本将军绝不轻饶明白了吗”
门口二人身shēn形一凛,低头恭敬道“是”
随后杜峰放缓声音,沉痛道“陆军师突发急病,抢救不及去了你二人进去帮他梳洗一番,再发文通告全军”
“是末将遵命”
杜峰心情qg悲痛地回到帐中。
正熟睡的杜康被惊醒,揉着双眼,“少爷”
“醒了正好,起来帮少爷我磨墨”
杜康听得他声音有异,起身shēn一看,发现杜峰双眼有些红肿,大惊道“少爷发生了何事”
杜峰沉默不语,身shēn上的悲凉气息令杜康有种不好的预感,却不敢再问,连忙铺好纸,摆上笔架,麿起墨来。
杜峰的信是写给上京的杜元帅的。
他将这几日ri,围绕整个账本之事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写了出来,并将他对陆军师等人的处罚也一并写了上去。
“陆军师”杜康惊呼出声,原来幕后之人是他,难怪少爷心情qg会这么差了
杜康有些怜悯地看向自家少爷。
在这军中,除了元帅外,少爷最敬重的人就是陆军师了。
他现在知道原来陆军师并不是胸xiong有乾坤,心怀天下的红尘高人,而是这等贪婪奸jin猾、心性xg凉薄的尘世俗人
少爷的心中想必别提多伤心和失望了
“杜康,明早将这封信飞鸽传书至京城给元帅”
杜峰将信装好,正欲yu交给杜康,忽又停下,声音疲惫,“算了,等我明日ri睡醒了再说”
杜峰两天一夜未睡,躺在床chuáng上却睡得并不安稳,一会是陆军师的脸,一会是死去烈士地哭诉。
不过两个时辰,他便醒来了,外面天色已亮。
杜康刚刚收拾好铺盖,见已坐起身shēn的杜峰,便道“少爷,您好久没睡了多休息会吧,等会小的喊您”
“不用了”杜峰边穿衣边道“你去叫纪子期用过早膳后来见我”
纪子期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听杜康说杜峰找她,就准备过去。
杜康含含糊糊地道“昨晚陆军师突发急病去了,少爷心情qg不好,你顺便安慰安慰少爷”
杜康知道杜峰不想将陆军师的真正死因公开,所以他也不好明说。
不过他相信纪子期肯定明白。
纪子期果然惊讶的张大了嘴,“陆军师”
杜康心照不宣,点点头。
纪子期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杜康哥,你让我去安慰将军也可以,就怕将军不领我的情qg”
杜康正色道“咱们做随从的,得随时将主子放在心上,把主子的喜怒当成自己的喜怒
主子有难处,就得想法为他排忧解难主子不开心了,就得想法哄他开颜
少爷领不领情qg你的情qg是一回事,咱们该做的事可不能少”
纪子期对杜康的随从论不以为然。
但他有一句话还是对的,杜峰领不领情qg是他的事但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qg人,还有熟人,出言安慰一二,也是她应尽的本分。
至于随从,去他的随从
不过话虽如此,杜峰有令,她还是不得不从纪子期心中暗暗鄙视自己。
只休息了几个时辰的杜峰,神情qg看上去仍很憔悴,眼下青黑一片。
纪子期规规矩矩行礼,“将军”
“嗯,你来了”杜峰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他放下手中昨晚写的信,直接切入主题,“本将军有一事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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