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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在综合两国习俗和礼仪后,本公主便想出了这样的法子在黎国境内,本公主便遮挡住容颜,与大王一起接受众位的请安。
余大人,不知您认为这等礼仪可好”
礼部余大人站了出来,带着几分激动“甚好甚好公主万金之躯,怎可轻易让旁人瞧了去先前是下官考虑不周公主此举想得周全下官佩服”
“如此以后就按此行事了”黑色帽帷下的掌珠露出笑容,声音愈发清柔,“大王,不知您意下如何”
西烈墨微笑道“本王自是以公主意见为先”
虽然见不到掌珠的容貌,他心中也觉得有些可惜。
但他不是一个性急的人,十几年都等了,何况区区两个月
而且虽见不到她的人,能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坐在他的身边,勉强也够了。
西烈墨的理智如此告诉他,但他炙热强烈的情感,却是恨不得立马能和掌珠飞到西羌,举行婚礼,然后洞房花烛
想到曾被他搂在怀中的柔软身子,被他唇舌缠绕的嫣红香唇和小舌,西烈墨全身都热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掌珠,自是不知晓此时西烈墨心中所思所想,她坐得笔直,即使看不到身形,仍能感受到她微昂的脖颈所展示出的骄傲。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个月,越靠近凉州,天气越冷。
掌珠从未经历过如此寒冷的日子,以往在京城,一到最冷的日子,宫里早早就燃上了暖炉,整个宫里暖暖的,温暖如春。
如今虽然在轿子里放上了好几个手炉,却暖得了手,暖不了脚。
特别是时间一长,整个脚像冰一样,晚上的时候,需要用热水泡好久才能暖过来。
其他的随从或宫人,包括如月,都可以下来走动取暖,唯有掌珠,只能待在轿子里。
“公主,公主,”轿外是如月的声音。
掌珠掀开小窗处的帘幔,“如月,什么事”
“公主,这是大王让人送来的手炉。”如月小声道。
掌珠眉微皱,“你留着自己用吧”
“公主,”如月犹豫道“这个手炉很是别致,公主要不要先看看再决定”
如月说完,双手捧着手炉举到了掌珠的眼前。
掌珠几乎第一眼就看上了。
它的样子十分小巧,比之黎国所制的手炉,小了约三分之一,以她的双手,几乎可以完全覆盖住。
上面镶着一粒粒小巧可爱的红宝石,看起来却十分平滑。
寒风一吹过,有股沁人心鼻的清香飘了进来,掌珠的精神为之一振。
她迟疑片刻,伸手接过了如月手中的手炉。触手极为温润,淡淡香气顿时充满了整个车厢。
掌珠抱了一会后,便舍不得扔开了。
这手炉不光好看,也实用,其他的手炉过了一个多时辰,便没了暖意,这手炉一直到两个时辰后还是暖暖的。
这对深受严寒困扰的掌珠来说,实在是个无法抵挡的诱惑。
掌珠心中挣扎半天后,终于决定将这个香炉留下来自己用。
不过是个手炉而已,本公主用了便用了
入了凉州后,天气越发冷。
今年苍月雪势之大经年少见,凉州的雪虽未如此夸张,也反反复复下了大半个月。
下雪的时候不冷,融雪的时候冷得刺骨。
凉州已有十日未见阳光,雪刚结成冰还未来得及融化,又纷纷扬扬地铺上一层雪花。
只过了半日,轿内的掌珠,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趁着小休的片刻,如月扶着她下了马车。
她的脚已冻的快失去失觉,站在雪地上,整个人摇摇晃晃,全靠如月和另一名宫女支撑着。
仅管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掌珠还是觉得那刺骨的冷风,不知从哪里四处往她的身体里钻。
“公主”清冷磁性的嗓音。
是那个烂摊子
掌珠双眉颤动,实在有些不想面对他,可他的声音如此近,说明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只得示意如月扶着她转过了身,“见过大王”
“公主不用客气这一路来让公主受累了,本王心里十分愧疚。”西烈墨的声音醇厚温柔,话语里全是歉意。
掌珠眸微垂,“这点苦,本公主还受得住,劳烦大王挂心了。”
“公主久在京城,想来从未感受到严寒天气带来的不便,特别是手脚冷得失去知觉的时候。”西烈墨柔声道
“本王久居严寒之地,倒是有些取暖的法子,公主想不想试试”
掌珠有些心动。
这近二十天的寒冷日子,实在是让她受够了。
还有最多五日,便会离开黎国到达西羌边境,然后再过多十五日才能到达西羌王宫。
也就是说,她还有二十天甚至远不止二十天的苦难日子要忍受。
掌珠觉得自己的忍耐心已经到达了边缘。
“大王说来听听,本公主愿闻其详。”掌珠心里虽好奇,面上仍装出平静有礼的表情。
西烈墨英俊的面容上,有笑意快速闪过。
不枉他忍了这么久,鱼儿终于上钩了
“这要取暖,非要运动不可,而最快最有效的动运,非骑马莫属了。”他的声音越发轻柔,带着丝丝蛊惑,“公主,可愿意陪本王赛一程”
作为接受皇宫精英教育长大的掌珠,自然是会骑马的。
她不只会骑,而且骑术还相当不错。
只不过除了皇宫中少数人外,坊间显少有人知道。
掌珠以为西烈墨只是碰巧提及自己的长处,却不知道西烈墨对她的一切爱好特长均了若指掌。
骑还是不骑掌珠心中天人交战。
她并没有在顾忌礼仪什么,黎国对女子虽不宽容,也未严苛到不近人情的地步。
至少像这种当众骑马之事,并不会引起什么非议。
主要的是,她不想跟西烈墨一起骑马。
西烈墨不待她回答,已示意阿从牵了两匹马过来。
一匹高大,一匹娇小,均是全身棕红色,那身皮毛即使在这么严寒的冬日,依然油光水滑,让人看了,就想忍不住上前摸一摸。
特别是那匹娇小的母马,双眼一闪一闪,闪得掌珠的心越发萌动了。
“公主,请吧”西烈墨跳上那匹高大的骏马,居高临下,狭眸含笑。
大不了骑一阵后,故意落后分开就是了。掌珠心念一动,也抬腿跨上了马,那姿势甚是优美,看得西烈墨越发满意。
“爱妃,起驾”
爱妃她还未与他成婚呢怎么能用如此称呼
掌珠扭头怒瞪着西烈墨,却见他浅浅一笑,端的是勾魂慑魄,“公主座下的那匹马,名唤爱妃”
嗤掌珠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然后眸光转向西烈墨的那匹。
“本王本想给这匹马取名叫大王,但又怕有损本王威名,所以后来改了名,唤摄政王”
西烈墨双眼笑意盎然,“这摄政王与爱妃是一对马夫妇,很是恩爱”
切掌珠扭回脸,不再理他,双腿一用力,身下的爱妃立马跑了起来。
“驾”西烈墨腿一夹,摄政王便向着他的爱妃的方向跑了过去。
掌珠的骑术在黎国女子中算是不错的,但在以马为生的西羌,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西烈墨面前,完全不值一哂。
她试图甩开西烈墨,然而那个讨厌的家伙,总是不紧不慢的跟她隔个半个马身,或是与她并驾齐驱。
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亦慢。
跑了小半个时辰后,身子渐渐暖和了起来,越发地灵活。
因为甩不开西烈墨,掌珠心中火起,愤怒之下,大力一夹马身,身下的爱妃加了速,向前快速冲去。
不一会,身后似乎没有了马蹄声。
掌珠心中得意,便想扯住缰绳放缓速度,但爱妃不知为何,竟然不受控制地一直向前冲。
西烈墨原本并不是追不上掌珠,而是担心惹得她太过生气,所以故意让她一程,让她高兴一会。
因而很快地,便渐渐追上了掌珠,并发现了她的异常。
“公主”眼见前面不远处山势陡然向下,若收不住,随时可能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一路滚到未知的山脚下,那里是悬崖还是峭壁,无人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异常危险。
西烈墨的面色剧变,他大声吼道“公主快停下”
掌珠何尝不想停下,然而身下的爱妃根本控制不住,无论她怎样的使力。
她的眼角也看到了前面的山势,本就有些出汗的后背,真的是出了一身冷汗。
“把手给我”不知何时,西烈墨骑着摄政王已到了她身边。
掌珠看了一眼他伸过来的手,专注地看着前方,没有理会他。
对着掌珠,西烈墨第一次动怒了。
他急剧地深吸两口气,面色异常难看。
然后双手慢慢放开手中的缰绳,整个人慢慢直起身,最后瞅准机会,双腿一用力,跳到了爱妃的身上,掌珠的后面。
掌珠感觉到有条强有力的臂膀搂住了自己的腰身,下意识就想甩开,狂风中西烈墨的声音冰冷高亢,几乎是用尽身的力气暴吼道“不想死就别动”
那掩饰不住的滔天怒气,让掌珠楞住了。
就在她分神的一刹那,爱妃被用力拉扯,两条前马腿蹬到半空中,掌珠只觉得整人个向后滑,然后撞到了僵硬的物体上。
身下是一声闷哼,掌珠意识到两人从马背上滑了下来,在她身后的西烈墨做了她的肉垫。
她慌忙想起身,然而刚移开,腿一软,又跌坐在了雪地上。
因为有雪垫着,西烈墨倒也没受多重的伤,只是刚落地一刹那,前后夹击有些痛而已。
“大王,您没事吧”掌珠迟疑问道。
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救了她一命,见他躺在雪地上只喘气,却一动不动,掌珠觉得自己需要出声问候一声。
西烈墨喘着粗气,与其说他是痛得喘气,不如说他是在后怕,在震怒
在此之前,掌珠不愿与他见面,不愿与他过多接触,他以为黎国女子大都如此,掌珠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况,他先前曾两次轻薄于她,在未成亲前,她疏远他,从礼仪上来说,无任何的不妥
只是,他未曾料到,在生死关头,掌珠居然都不愿意与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他相信掌珠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如果她不愿意将手递给他,不愿意将她的生命托付于他,一定是因为她对他这个未婚夫没有丝毫的信任与好感
这样看来,先前他对她的纵容,并未换来她对他的放心
但他是她的未婚夫,是她将来的夫君,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
无论如何,她也得必须适应他才行
西烈墨闭着眼,心中下了决定。
掌珠见他不出声,正犹豫要不要再问问时,西烈墨从雪地上攸地坐起,吓了她一跳。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掌珠身旁,趁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弯腰将她从雪地上抱了起来。
掌珠一楞之下,立马大力挣扎,“放开我”
“公主”西烈墨的声音依然十分有磁性,只是以往的玩味变成了清冷,“你是本王的未婚妻,迟早得适应本王的靠近”
掌珠欲张口,却听他继续道“公主是想说现在还未成亲,还得遵守礼仪是吧”
西烈墨冷哼一声,“本王最不耐遵守这些繁文缛节先前因为公主的缘故,且在黎国境内,本王因为尊重公主,也愿意尊重黎国的礼数。
但现在,已快至我西羌,本王决定,以后一切按本王意愿行事”
这是,这是什么意思掌珠咬住唇,双眼直直看向他,“大王所言何意”
西烈墨将掌珠放到摄政王背上,对着掌珠邪魅一挑嘴角,“迟些公主自会知晓了。”
说完跳上摄政王,坐在了掌珠背后。
掌珠自是不愿与他共乘一骑,她挣扎着要跳下马背。
西烈墨一手搂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公主,今年元宵在黎国皇宫内发生的事,不知公主还记得吗
本王倒是怀念得紧,若公主再乱动,本王不介意事件重演”
“你威胁我”他的唇几乎快要贴着她的耳珠子,掌珠不敢动,只能咬牙怒吼。
“公主严重了,你与本王身为未婚夫妇,无人之处耳鬓厮磨一番,这才是人之常情”西烈墨的声音充满了期待,“公主,本王可是真心期待得很”
“你敢”她堂堂黎国长公主,岂能随意被人威胁掌珠沉下脸,即使看不到正面,身为皇族的威仪亦令周遭空气一凛。
若是对别人,也许就震慑住了。可同样身为皇族,身份高贵过掌珠的西烈墨,怎会被吓到
他轻笑两声,带着蛊惑,“公主要不试试看本王敢不敢亲你”
掌珠气得胸膛急剧起伏,却不敢真如他所言,试上一试。
刚刚骑马离大队伍实在太远了,此时别说西烈墨只是威胁她要亲她,就算对她做了更过份的事,她又能怎样
她已是他的未婚妻,而且马上就要成婚。
如他所言,这种牵手拥抱,甚至亲吻的事情,虽有失体统,却也算不得大事
就算在黎国,虽然礼仪上说是不允许婚前见面,但从小宫女听来的故事里,两个真心相爱的有情人,哪能忍受三个月不见面
还不是经常偷偷私下见面,做些有违礼数的事
掌珠咬咬唇,静静待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了。
不知是载着两人太重还是怎的,回去的时候,摄政王明显速度慢了很多。
马背上一颠一簸,掌珠的背总是会无意碰到西烈墨的胸膛。
她咬牙暗示自己,后面是一块铁板,腰间也是一块铁板,极力让自己忽视那种不舒适感。
两人这一出去,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久候的众人早就等得心急了。
阿玉和阿从两人,担心会出什么意外,带了十来人,出去寻找二人。
不一人便遇到了返回来的西烈墨和掌珠。
掌珠一见阿玉,面露惊喜,顾不得公主的威仪,兴奋得挥手大叫“阿玉”
这下好了她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烂摊子了
西烈墨并未再为难她,待阿玉等人到了跟前后,便将她抱下了马。
掌珠几乎是小跑着奔向阿玉,然后迅速地爬上了她的马。
西烈墨眼神暗了暗,“本王还有些事,公主请先去驿馆,晚些本王与公主汇合。”
“大王既有事在身,本公主就先告辞了。”掌珠垂着头,说完后看也没看他一眼,骑着马转身离去。
西烈墨眯着眼,盯着马背上远去的动人背影,许久没有动作。
“主子”阿从疑惑道“为何不回驿馆”
西烈墨收回眼光,声音阴冷,“刚刚公主所骑的爱妃出了状况。”
阿从大惊失色,这才发现自家主子身上背后湿了一块,显然是倒在雪地上,沾上了雪花,时间一长,雪花融化成水,湿了衣衫。
若西烈墨不开口说明,阿从定会以为自家主子刚刚与掌珠公主,倒在雪地上那啥啥了。
别人不清楚,亲眼见到西烈墨,在黎国皇宫的元宵夜轻薄掌珠公主的阿从,觉得两人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时光,这么好的机会,自家主子怎会轻易放过
“主子,您没事吧”阿从担忧道。
“本王没事”西烈墨沉声道“爱妃现在不知所踪,随本王速速去查”
“是”
掌珠回到大队伍后,立马回到了马车上,车帘一放下,面孔即刻严肃起来。
不是因为刚刚西烈墨的举动,而是那匹马爱妃,为何会突然失去控制
这是在黎国境内,她相信绝不可能是黎国人,因为如若她出了事,必会引起两国争端。
何况马是西羌的,黎国人能偷跑到西羌迎亲团里,在马身上做手脚的可能性为零。
而且,如果这匹马是西烈墨准备给她的,黎国的人在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如何恰好在爱妃身上做手脚
这一切,均说明让爱妃出事故的,必是西羌人无疑
西烈墨主动提亲,断无要娶她而害她的道理。
那么最大的甚至于是唯一的两种可能,要么就是有人不想她嫁到西羌,要么就是通过加害她,让父皇对西烈墨不满,趁机夺取西羌王位。
前者多数是西烈墨后宫中人,而后者则是朝中权贵或西羌王室中人,更甚者是两两结合。
西烈墨刚刚没有为难她,想来也是清楚这一点,必须尽快找到爱妃,查明原因。
掌珠身为黎国长公主,有着非凡的政治觉悟。
不管她个人对西烈墨是如何地讨厌,她十分清楚且明白,从联姻那一刻起,他们虽是两个人,却早已荣辱与共,无论他或她哪一方出事,对另一方来说,都将是巨大的损失。
严重点来说,两人的性命皆已捆绑在一起,谁出了事,另一方绝无完好活下去的可能
在两国利益和性命面前,个人感情什么的,完全可以先放在一边,无需理会。
“如月,”掌珠提高音量,“到驿站后,唤宫嬷嬷和阿玉到本公主房内。”
那边西烈墨和阿从十几人,沿着下坡路一路缓慢前行,终于在一隐蔽的凹陷处找到了已经昏迷过去的爱妃。
也算爱妃命大,在奔路过程中,一脚踏空,左前马蹄陷进去折断,整个马身倒地爬不起来,估计最后是力竭或痛得昏了过去。
摄政王围着爱妃,不断转来转去,悲切嘶鸣,焦躁不已。
西烈墨安抚它许久,才让它慢慢平静下来。
阿从看看天色,道“主子天色已晚,先让几人护送您回驿站,属下带着另外几人,抬着马尽快赶回驿站。”
作为母马的爱妃虽没有摄政王高大,但想要弄回驿站,还得几人抬着,慢慢走回去才行。
西烈墨点点头,表情肃穆,浑身散发着冷厉,“明早之前,必须查出爱妃发狂的原因”
“是”
驿馆内。
宫嬷嬷和阿玉行完礼后,恭敬站在一边。
掌珠道“出门在外,随意些就好,宫嬷嬷,阿玉,坐下说话”
“是”两人依言坐下了。
“阿玉,先前那只珠钗的主人有再出现过吗”掌珠问道。
阿玉拱手道“自那晚被属下发现有人试图靠近公主寝居后,属下加强了巡逻,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未发现有可疑人靠近过。”
“公主,今日出去可是发生了何事”宫嬷嬷问道。
掌珠所着衣衫有破损痕迹,入了驿站后,自是瞒不过宫嬷嬷。如今听她问起许久之前的事,猜想着今日定是有事发生。
掌珠点点头,将爱妃突然间不受控制之事说了一遍,末了,将自己的分析也告诉了宫嬷嬷和阿玉。
宫嬷嬷抚着胸口,似是受到了惊吓。
黎国的皇室因为第一任开国皇帝定下的规矩,时至今日,基本未曾出现过这种试图动摇国君的事,后宫之中虽宫斗不断,然而如此明晃晃的刺杀一国之母的情形,也鲜有发生。
西羌居然如此危险
宫嬷嬷始终是个有见识的嬷嬷,一惊之下,很快就恢复了如常,“公主,老奴建议此事需报与西羌大王知”
掌珠道“大王心中想必已经知晓了。本公主随阿玉返回的时候,大王带着西羌的人侍从,去寻找爱妃了。”
“那公主需不需要同大王谈一谈”宫嬷嬷道。
掌珠道“怕是有些不妥此事若只牵扯大王后宫中人还好说,若牵扯到西羌王室或权贵,本公主却不好干涉太多
当日本公主答应与西羌联姻时,曾与大王约法三章绝不干涉西羌朝堂之事
更何况,本公主与他还未举行婚礼,还不曾是西羌真正的王后。现在这一刻,本公主仍是黎国的长公主,而不是西羌的王后。
倘若当面挑明此事,便是逼得大王必须给本公主给黎国一个交待万一牵扯太多,恐会过于为难
所以本公主的想法是,这一次的事件,大家心照不宣即可该如何处理,由大王自行决断”
阿玉道“属下谨遵公主意愿黎国所有的马车、马匹等,属下会派人重新仔细检查一遍;巡逻方面,也会再加强,严禁任何外人靠近公主百米内。”
“公主想得深远”宫嬷嬷亦赞同点头,“公主目前所使用的一切物件,老奴安排人手重新检查;随嫁物品去到西羌后,在入库之前,必会严格检查”
“好辛苦两位了”
第二日凌晨,西烈墨刚起,熬了一夜的阿从走了进来。
“主子,属下找到爱妃发狂的原因了”阿从的面上带着难掩的兴奋。
西烈墨整理衣衫的手顿了顿,“说”
“是一根淬了毒药的针。针很短,装在马鞍上。公主上马时,因为压力的关系,针已入了爱妃的马背。
针没入马背不深,且爱妃是一匹训练有素的母马,只是些许的不舒服,并没有让它有过多异样的举动。
但针上的毒药,随着跑动,慢慢漫延到爱妃的全身,最终导致爱妃的发狂。”阿从道
“针的颜色与爱妃马毛颜色十分接近,昨晚属下数十人一一检查都找不到原因,后来有位对马匹有些经验的士兵,闭着眼在爱妃身上一寸寸慢慢摸索,才发现了那根针。
经太医确认,针上淬了令人发狂的烈性毒药倘若是人中了,定会发狂致死,马中了,不死也要去掉半条马命,相当霸道”
“马是谁负责马鞍是谁负责”西烈墨的声音越发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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