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掌珠抬起头的一瞬,西烈墨已转身大踏步向外走去。
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掌珠张张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始终还是没能发出声音。
没能得到明确回复的掌珠,有些蔫蔫的,对宫嬷嬷布置的任务却不能不认真完成。
转眼到了成婚的那日。
西羌没有黎国那么多繁文缛节,但始终是王室,一套跪拜行程下来,也花了近一天的时间。
按照西羌习俗,新娘子是无需盖盖头的,为这事,黎国来的礼部余大人,与西羌负责婚礼的西凌云曾坚持了好久。
余大人认为,所有一切均可按西羌习俗进行,唯有盖头一事,他坚持一定要按黎国风俗。
在他看来,黎国长公主身份尊贵,岂可随意暴露在任何人的眼中而且新娘子的容颜,理应是新郎倌大王西烈墨第一个看到才是
倘若西凌云未曾见过掌珠,或掌珠并未生得如此美貌入了他的眼,西凌云想必不会如此坚持。
出于私心,西凌云亦想同时看到盛装后的掌珠,因而坚决要遵从西羌习俗。
后来,知晓了这一争执的西烈墨发了话遵循黎国风俗,黎国公主出嫁那日,戴上盖头
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在此刻占了上风,西烈墨发现他更喜欢黎国的风俗。
掌珠的美丽,特别在这种特别的日子里,他希望且只能是他一人独享
一国之大王成婚,自然无人敢闹新房,连敬酒也不敢多敬。
万一灌醉了大王,耽误了洞房花烛,得罪了未来的王后及其身后的黎国,这样的重责,没几人能担得起
但各权贵朝臣能明白的道理,后宫里那些爱慕着西烈墨的美人儿,未必能理解
或者说,就算是理解,明知不能这样做,可这心里嫉妒心一起,不管不顾之下,什么后果也懒得想了。
西烈墨刚踏进新房,新娘子的盖头都还未揭,就有个宫女求见。
宫女是大王妃公孙敏的贴身宫女白衣,阿从认得她。
因为公孙敏的特殊身份,阿从不敢阻拦,而且他想着,大王妃既然能在大王洞房花烛夜派白衣过来,想来是十分紧急的事情。
“大王,”白衣跪在新房外,声音焦急,带着隐隐地哭腔大声道“今晚是大王与王后的洞房花烛,奴婢自知前来打扰,万死难辞其咎,奴婢不敢请求大王和王后恕罪
但大王妃突发了急症,呼吸困难,面色苍白,求大王看在大王妃是您表妹的份上,过去瞧瞧大王妃吧”
“可请了太医”西烈墨问得很平常,听不出情绪。
“未曾”白衣不停磕着头,哽咽道“大王妃一直哭喊着大王大王,奴婢怕她出什么事,顾不上其他,冒死前来求大王和王后,求王后允许求大王去看看王妃吧”
西烈墨对白衣的一番做作丝毫不看在眼内,头微抬淡淡道“白衣,你是觉得本王是太医能帮人看症还是觉得本王是解药,一到便能药到病除”
“啊”白衣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抬头张着嘴看向西烈墨,而后意识到此举不妥,立马低下头,用力磕着,“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大王妃病了,第一时间不是去请太医替大王妃看病,反而来找本王白衣,你这贴身宫女之职当得可真好”
西烈墨轻哼一声,声音充满了威严,王者气息展露无遗,吓得婚房外跪在地上的白衣大气也不敢喘,“今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且看在新王后的份上,今日暂且不追究速速离去”
到最后,西烈墨的音量略提高,表明了他此时不耐的心情。
若再不离去,真惹恼了西烈墨,只怕没有好果子吃
白衣颤了颤,轻轻道了声“是”,起身离去了。
婚房内立在掌珠身旁的宫嬷嬷对西烈墨的表现十分满意。
深宫内,女人争宠的手段层出不穷,能否成功,关键还是看男人脑子清不清楚
很显然,西烈墨的脑子是十分清晰的。
这同时也从侧面说明了他对掌珠公主的重视,以及王宫中的大王妃,虽然与西烈墨有着亲戚关系,但并没有因此而特别受到宠爱
掌珠却觉得十分可惜。
要是这西烈墨跟着白衣过去了,大王妃扮扮可怜,装装柔弱,再投怀送抱,趁机将西烈墨留下,那样就实在再好不过了
她就不必整晚面对西烈墨,不知如何是好了
只可惜,天不从她愿
走神的一刹那,盖头突地被揭开了。
掌珠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西烈墨站立的方向。
突来的光让她的双眼有些不能适应,她微眯着眼,不无意外的在西烈墨的脸上看到了惊艳
精致的妆容配上掌珠绝美的脸,更是美得惊心动魄。那微眯着眼的神情,带着一丝天然的纯真与魅惑,看得西烈墨浑身发热,脑子一片空白。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才饮了杯,只是他以往酒量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却已经醉了。
西烈墨迷离又有些恍惚的神情,落入掌珠眼中,同样是一道特别的风景。
这样的西烈墨,盛装之下,越发俊美无双,仿若天地灵气均汇聚在了他一身。
掌珠心一跳,快速地别开了眼。
在宫嬷嬷的操持下,二人完成了最后的仪式,喝下了合卺酒。
然后两位宫人上前,帮西烈墨和掌珠除去了头上繁重的发饰,以及外衫。
“大王,王后,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宫嬷嬷微笑着恭敬行礼,不顾掌珠眼巴巴的神情,带着宫人退出了新房。
身着大红色单衣的掌珠手握得紧紧的,手心里一片湿濡,额头上也有薄汗渗出。
她的心跳得欢快又急促,好像要脱离胸腔而去。
新房内突然而来的寂静,让她越发不知所措,她想开口打破这僵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后,就寝吧”
原本坐在床另一头的西烈墨,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
掌珠大惊,正想站起身,却被西烈墨一把扯住。
她站立不稳,倒在了他怀中,而后被迅速地压在了婚床上。
身下是红色的锦被,黑色发丝铺开,衬得白莹小脸越发洁白。
陌生的男子身体覆在她身上,坚硬的身体像一团火,烧得她难堪又难受。
掌珠没有挣扎,她努力装出冷静自持的样子,忽视那陌生气息带给她的困扰,直视着西烈墨的眼睛。
“大王,那日掌珠所言是真心的,请大王成全”
西烈墨的眼睛很亮,瞳孔像深井般,倒映出她披头散发故作坚强的模样。
“王后,你以公主之尊远嫁来西羌,那是你身为皇室中人的责任同样,与本王圆房,为西羌王室开枝散叶,也是王后你的责任”
掌珠的身体瞬间僵硬,身上的男子,无论是神情,还是身体的姿势,都表示着不容拒绝。
他的脸慢慢逼近她,眼看就要覆上她的红唇。
“大王,掌珠的心并不在您身上,您何必苦苦相逼”不得已之下,掌珠说了真心话。
那话像刀一样,直直刺入西烈墨的心脏,让他在那一刻痛得全身血液好似凝固了一般。
西烈墨俯低的脸停了下来,他的鼻尖离她不过寸许,他能闻到她身上让他沉醉的香味,可这香味,拒绝他的靠近。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住掌珠的下巴,让她的红唇离他更近。
然后眼眸微垂,定定地看着那如鲜花般娇艳的唇,近在咫尺,散发着让他致命的气息。
他只需微一低头,便可将那娇美吞入腹中。
“王后的意思是说,如若此时与你圆房的是杜峰,你便会毫不犹豫地奉献出自己的身体是吗”
这样的角度,掌珠看不到西烈墨的神情,却敏感地察觉到,这个男子此时如同一头野兽,正在静静等待不听话的猎物的反抗,然后给上致命一击。
杜峰掌珠有些恍惚的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突然发觉,原来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了。
如今猛然间听到,只除了残留在心底微微的失落外,竟再也找不到当初心痛难抑的那种感觉了。
掌珠的走神对西烈墨来说,无异于默认。
他盯着那红唇,嘴角勾起,浮现一丝残酷的笑意,似对掌珠又似在对自己道“王后,本王既然能得到你的人,就不怕得不到你的心”
他的声音很轻,他的动作却很重。
话音刚落,便狠狠吻上那动人的带着芳香的唇。
凶狠的吻,带着惩罚,毫不怜惜地重重吸吮。
他用力捏她的下巴,强势地进入她的口腔内,不同上次的浅尝即止,西烈墨霸道的在她口腔内留下属于他的印迹。
而掌珠亦不能向上次一样,用力推开他,给他狠狠的一巴掌。
侵略她的不只有他的唇舌,还有他的手。
当他的唇终于离开她,顺着雪白的脖子一路下移时。
掌珠美丽的凤眼里,终于蓄上了泪。
她将眼睁得大大的,双手死命拽住身下的被褥,告诉自己,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不过是一个过程而已。
可是她天生的骄傲,让她无法面对这样的屈辱。
她的衣衫被解开,她听到身上男子的抽气声,还有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那火热的手和唇疯狂地游走着。
掌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头上大红色的纱幔,想像自己在一片红色的花海里。
四周一片寂静,她睡在花丛中,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微风吹动她的发丝,拂到她光洁的身体上,带来点点酥麻。
掌珠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飘到了半空中,淡漠地俯视着床上没有了灵魂的肉体,以及身上越来越情动的男子。
他的手,在不断下移
大王妃殿内。
传闻中刚刚得了急症的大王妃公孙敏,在贴身宫女白衣苍白着脸一人回来后,果然如得了急症般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发闷,面色涨得通红。“表哥怎么说”
公孙敏自小生得圆润可爱,很受没有女儿的先王后喜爱,时常出入宫中,与西烈墨亦十分熟识。
因而自认身份不同,除了在公众场合,一向唤西烈墨表哥。
“大王说新婚夜不敢怠慢新王后,让奴婢去请太医为王妃把脉”白衣不敢将西烈墨毫不在意的神情,还有知晓公孙敏装病的事情告诉她,因为她家王妃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但饶是如此,公孙敏还是气得毫不犹豫将手边的珠钗盒用力向前一扔,怒道“表哥太过份了”
白衣垂手立在一旁,不敢出声。
心中却道王妃,这事是您太过份了今日是大王与黎国公主的大喜之日,这样的日子除非天塌下来,否则大王怎能离开新房
要是传回了黎国,惹得黎国皇帝震怒,出兵攻打西羌,到时候又要生灵涂炭了。
白衣想起自家在连家军中的弟弟,暗中叹了口气。
公孙敏扔完珠钗后,仍不能解气,又将寝室内能搬动拿动的东西物件,统统折腾了一番,或扔或撕或扯或咬。
白衣叹完气后,心中又觉得有些侥幸。
王妃虽然脾气大,好在只是喜欢折腾那些死的物件,倒是不曾责打过她们这些宫人,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毕竟东西乱了,她们也就是花些功夫重新整理而已。
殿内很快一片狼藉,公孙敏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停了下来。
白衣走上前,行礼道“王妃,明早王后祭拜完祖宗,接受百官跪拜后,您还得去给王后请安。”
一提这事,公孙敏心里的火,又嗖嗖地上来了。
她原本以为以她和西烈墨的情义,西烈墨定会打破三大家庭不连着立后的传统,立她为后。
哪知进宫后,原来对她宠爱有加的表哥,突然变得淡漠有礼,连碰都不愿碰她一下。
她以为是因为先王后与先大王的相继离世,让他性情大变,因而对他将她纳入后宫却不与她圆房之事,一直保持着理解。
然而今年年初,西烈墨从黎国回来后,突然宣布,他已与黎国联姻,年底黎国长公主便会嫁到西羌为后。
而后,无论公孙敏怎么哭怎么闹,也改变不了已成定局的事实。
公孙敏出身西羌第一贵族公孙家,并不是毫无头脑的草包美人,相反,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女子,否则,也不会得到先王后的喜爱,将她当成女儿般宠爱。
然而,爱情使人障目,公孙敏便是一个这样的女子,她与掌珠同年,比西烈墨小六岁,当她十一岁时将少女心思放在了她天下无双的表哥西烈墨身上后,她的智商便开始倒退了。
而当西烈墨不回应她的深情时,公孙敏因为内心焦躁,而变得越发蛮横骄纵。
不过如同白衣所言,目前为止,她只会将这种愤怒不安发泄在物件上,暂时对人倒不会如此。
公孙敏再气,也改变不了此时西烈墨与黎国公主圆房的事实。
她怒到极点后,又想到了好的一面。
表哥先前不与她圆房,或许是出于对黎国的尊重,如今公主已经嫁过来了,那么以后也定会让她公孙敏成为名符其实的大王妃。
只要圆了房,她就有机会第一个替表哥生下王儿。
公孙敏想着那日后定与西烈墨生得一模一样的王儿,面色越来越温柔。
她伸手抚上腹部轻轻抚摸,好似此时已真的怀上了孩子一般。
此时三王妃贺兰倾城的殿内,桃红色的被褥间,两具身体,正紧紧纠缠在一起。
西凌云虽未见到掌珠身着嫁衣的样子,但也能从前几日的惊鸿一瞥中,想象得出是何等让人窒息的美丽
在见了掌珠后,再看到贺兰倾城,西凌云忽然觉得,以前觉得贺兰倾城艳丽妩媚的脸,竟然变得异常的庸俗。
此时的他,用一块轻纱覆住贺兰倾城的脸,将那面纱下的面容想像成掌珠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脸。
就好似他与掌珠的洞房花烛一样
一瞬间,西凌云变得更为疯狂,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狠狠啃咬着贺兰倾城白嫩的耳珠子,疯狂地撕咬着到嘴的食物。
身下的贺兰倾城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张着嘴大口大口吸气,然后脑海一片眩晕
一阵疯狂后,室内静了下来,只余此起彼伏地喘息声。
贺兰倾城的手,抚上西凌云的胸膛,面上潮红未褪,声音带着云雨后的娇媚,“王爷,您刚刚可真勇猛”
西凌云之所以喜欢贺兰倾城的原因,在于贺兰倾城总是在事后,毫不掩饰地夸将他,这让他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若是以往,听到此话的西凌云定会与她调笑一番,继而再进入下一轮。
然而今日的西凌云,在激情褪却后,脑中想的却是此时的掌珠,必定正如同刚才的贺兰倾城一样,被西烈墨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一想到这里,西凌云身体里的欲火和怒火通通燃烧了起来。
“王爷”没有得到回应的贺兰倾城扬起小脸,不解地看向西凌云。
西凌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毫不怜惜地再次掠夺。
贺兰倾城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尖叫,然后双臂妖娆的缠上他的脖颈,顺从地配合起来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掌珠篇、本王的王后,只需伺候本王
婚房内,西烈墨意乱情迷。
从她出生起他便等着的新娘,此刻终于躺在了他的身下。
当莹白娇美的女子身体出现在西烈墨眼前时,这世上无任何美景可与之媲美。
他疯狂地攫取着属于他的一切,想狠狠地又温柔地占有她,尽管他知道身下的小人儿万分的不情愿。
可,她迟早会是他的,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他只会有她一人,亦只会待她一人好。
与其让她胡思乱想,心存侥幸,还不如早些用行动证明他的决心她只能属于他西烈墨一人
最后的时刻,西烈墨无意间看了一眼掌珠面上的神情。
她的神情很平静,没有绝望,没有屈辱,只有麻木和空洞,身体的灵魂似被掏空,只剩下一具有着呼吸的温暖躯壳
西烈墨的身体迅速冷了下来。
失去了骄傲,折断了翅膀的掌珠,还是他心目中的掌珠吗
他要的是这样的掌珠吗
他要的是骄傲美丽的掌珠,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掌珠
既然他能得到她的人,必能得到她的心,那么调转过来,他若得到了她的心,何愁会得不到她的人
西烈墨的身体冷了,然而紧绷并没有因此消退。
忍得异常难受的他,便用掌珠雪白娇嫩的大腿,舒缓了他的紧绷。
掌珠不知道为何西烈墨会在最后关头放过她,她动了动,想钻出西烈墨的怀抱,清洗一下粘腻的身体。
西烈墨却紧紧搂着她不放,他的声音本就十分有磁性,此时更是勾人魂魄,连心中有些膈应的掌珠都不得不承认,那声音实在动听。
“别动就这样让本王抱着。”他在她耳边轻轻道“本王答应你除非你愿意,本王绝不勉强你但是,除了最后的圆房,其他的,你必须得听本王的否则”
他用重新紧绷的欲望蹭了蹭她,“否则,刚刚的事,本王现在立马就做完它”
他刚刚对她那样,跟圆房了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干脆做完,免得她还要遮掩。
掌珠垂下眼,不出声。
西烈墨一翻身,重新俯在她身上,“王后既然不同意,那本王就继续了”
刚才的事又要重来一次掌珠大惊失色,尽管她想着还不如干脆圆房算了,可真的要重来,再经历刚才灵魂离体似的绝望,她又不愿意了。
至少答应下来后,剩下的便是明日的事,明日再想对策好了。
“妾身同意”她猛地抬眼,大声道。
不意外地看到西烈墨戏谑含笑的眼,他在她不甘愿地唇上轻轻一啄,柔声道“我的王后,本王遵命”
他说的没错,她是他的王后没错,可偏偏这几个字从他嘴里,在此时此刻说出来,带着莫名的纵容和宠溺。
掌珠再次咬咬唇,“大王,妾身想清洗一下。”
“不准”那是他的味道,她迟早要习惯,西烈墨虽想着要先得到她的心,但同时的,他也要她的身体,尽快适应他接受他的存在。
从身体到心灵,都只有他。
两人赤裸着身子,此时拥在一起,他灼热的肌肤烫得她难受。
她十分不习惯,可屈于他的淫威,她只能这样脏兮兮地躺在他怀里。
他的气息缠绕着她,喷到她颈边,让她无法安眠。
“大王,您这样搂着妾身,妾身睡不着。您可不可以松松手”掌珠忍不住抗议。
“不可以”西烈墨正双眼紧闭,深深嗅着怀里小人儿身上的清香,听到她所言,不但不放松,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差点让掌珠连呼吸都成问题。
掌珠有些恼火了。更让她恼火的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让西烈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随着夜越来越深,无论掌珠有多么不习惯,睡意还是慢慢袭来,然后,不知不觉中,她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掌珠睁开眼,径直对上了西烈墨狭长温柔的眼,也不知盯着她看了多久。
她想起两人未着寸缕,脸上腾的红了,慌忙就要爬起身。
西烈墨按住她,轻笑道“时候还早,我的王后,不用急到时自有宫人来唤”
她哪是担心时间的问题,她是不想赤身裸体地待在他怀里
掌珠心里如此想,却知不能如此说,只红着脸嚅嚅道“妾身想如厕”
这句话一说出,掌珠心里立马大声尖叫起来天啦,她居然当着男子的面,说出要如厕的话
西烈墨松开了她,亲了亲她面颊,暧昧道“王后就这样去,本王帮你看着门口,定不会让人进来看到”
他这是让她,光着身子去如厕还不如憋死她好了,虽然她并不急,只是找个借口下床而已
掌珠磨着牙,胸中的火慢慢在积蓄。
见她未动,西烈墨的一只手悄悄抚上她的肩,轻轻揉捏,掌珠“啊”地惊叫,慌忙推拒,脸涨得通红。
“放手”她咬牙道。
“不放”西烈墨沉沉笑了,手不但不放开,反而越发用力,另一只手也开始悄悄下移。
掌珠大力挣扎起来,西烈墨伸出一条大腿,压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贴着她大腿外侧的身体已经非常僵硬,掌珠又羞又气,火气一上来,怒道“你干什么”
这样双颊通红,眼里燃烧着愤怒火焰的掌珠,看起来异常鲜活的掌珠,才是他心目中的掌珠。
西烈墨逗弄她的兴致越发高昂,他移到她颈边,轻轻啃咬一下,感觉到她身明显地轻颤,浅浅一笑,然而将唇移到了她耳边。
“昨晚不是说好了吗我的王后,本王不强迫你圆房,但除此之外,本王可以随意”
“现在已经是白天了大王”掌珠忍着耳边的不适,“白日宣淫不是一个明智的帝王会做的事情”
“今日本王新婚第一天,谁敢多说一句而且,现在天色尚早”
西烈墨说完,径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掌珠的唇。
掌珠的话语被堵在了唇间,她唔唔抗议,不再像昨晚那样任他为所欲为,反而拼命推拒。
反正他答应了不勉强她
只是这样的挣扎,惹得身上男子越发兴起,索性抓住她双手,压着她狠狠地吻。
直到掌珠快被闷得窒息过去,西烈墨才放开她,含笑的声音带着宠溺,“要记得换气,傻丫头,不然会闷坏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