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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贺兰士继续道“王后之位已经不归咱们三大家,这大王子怎么也该出自咱们三大家才行王后身为黎国公主,身份尊贵,自嫁入西羌来,一直循规蹈矩,找不到错处,因而先前咱们动不得
如今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两位哥哥,你们说该怎样才能在不得罪黎国的情况下,让大王冷落她、百姓反对她呢”
呼延龙不愧是老奸巨滑,出手狠稳准,心情平复下来之后,眸中精光一闪,立马想到了点子,“两位,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公孙与将刚刚的争执抛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边听边点头,不时插上两句。
几人越说越满意,最后相视哈哈大笑。
接下来两天的早朝一切正常,西烈墨见无人趁机发难,以为此事是自己和掌珠想多了。
哪知第三天突然收到消息,民间的马戏班子,这两天来,不少受到了攻击。
消息是民间的马戏班子被莫名其妙攻击后,报告给了赞普尊。
赞普尊直接将此事报告了西烈墨,“大王,民间的马戏表演班子这两日里,已经有五家受到攻击”
先前西烈墨曾私下找过赞普尊,若有大事,必须先报告于他。
赞普尊虽是掌珠一手提拔,然而从男子的心态来说,自然更愿意听从一国之王的命令。
何况西烈墨让他做的,又不是什么违背王后的事情。
“何人所为”
赞普尊道“听商行的人说,那些攻击的人有老有少,并没有功夫在身,看起来像是普通的百姓”
“会不会是寻私仇”西烈墨皱眉道。
“小的也曾如此问过,几家马戏班子的老板道他们都是正常的商人,一向以和为贵,从不与人结私怨,在百姓间声誉甚好,这次被攻击,他们自己也是莫名其妙”
“那些攻击他们的人,可曾说过什么”
“只不停说无知的人,为了一点银子昏了头了,连祖宗都不记得之类的话。”
西烈墨双目紧闭思索一阵后,表情沉重,“这件事暂时先不要报与王后知,你先下去吧”
“是,大王小的告退”
“阿从”西烈墨扬声道。
很快,阿从从门外走了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西烈墨声音带着冷漠,“将刚刚这件事告诉连绝,让他查查背后之人是谁”
“是”
赞普尊可以先将此事瞒一瞒掌珠,在他去见西烈墨时,恰好又有被袭击的马戏班子老板前来上报此事,被如月知晓了。
知道了此消息的如月,却是不敢瞒着掌珠的,她第一时间立马就报告了掌珠。
掌珠喜欢如月的地方在于,她虽然没有政治敏感度,但她从来不会自作聪明。
好比这件事,如月根本没意识到这中间有什么阴谋,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能瞒着她的主子。
“这几日可有类似的袭击事件发生”掌珠问道。
如月怔了怔,“直接与各马戏班子老板接触的事情,一向是赞普尊在负责,奴婢未曾听他提起过此事,不过这几日来找他的老板似乎比以往频密些。”
那就是有了掌珠垂下眸,遂又抬起头,道“这几日若再有马戏班子老板来找赞普尊,你也了解一下是为何事而来。”
“是”如月不明所以,还是点头答应了。
晚上西烈墨来的时候,掌珠装作不经意道“阿墨哥,听说民间的马戏班子这几日受到了攻击。”
西烈墨的手滞了滞,转瞬明白过来,“阿姝已经知晓了这事是我吩咐赞普尊先不要告诉你,你莫多心我已经派了连绝去查幕后之人”
“阿墨哥,民间的马戏班子是妾身一力促成的,如今连续受到攻击,摆明是冲着妾身而来”掌珠扬着小脸,严肃而认真,“阿墨哥,妾身知道您是为妾身好,但以后关于妾身自己的事情,还请您不要有意隐瞒妾身并不是胆小怕事之人”
西烈墨有些气馁又有些骄傲,这么娇嫩的人儿,当端着一副严肃的表情时,竟给人以拥有无穷力量一般的感觉。
“好,本王知道了这次是本王不对,不该瞒着阿姝,阿姝你说,想怎么惩罚本王”西烈墨轻轻一捏她鼻子,促狭笑道。
本来正经的事情,被他这一不正经地一闹,掌珠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瞪着他,眼里写着控诉大王,正经点好不好
她认真又有些窘迫的表情,惹得西烈墨哈哈大笑,“阿姝,本王想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轻松点面对就是”
而后面上依然带着笑,声音时却是满满的坚定,“阿姝,你放心,无论如何,本王也不会让人伤你分毫”
眼里的认真与执着看得掌珠心一跳,她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轻声道“谢谢阿墨哥厚爱。”
幕后之人,两人都心知肚明与三大家脱不了干系,但没有明确的证据下,他们也奈何不了三大家。
连绝的证据还没找到,民间对马戏班子的攻击却越来越频繁激烈了。
甚至于赞普尊带队的王室马戏表演班子,在演出回来的路上,也受到了百姓的袭击。
口头上的攻击也变成了“灾星,不要祸害我西羌族”或“滚出西羌”之类的话。
这么明显,一听就知道是冲着掌珠而来。
不得已之下,掌珠下令给赞普尊,先暂停王室与民间一切马戏班子的表演,待此事风头过了再说。
与此同时,一些百姓纷纷聚在王宫不远处,对着王宫指指点点。
王宫守卫赶了几次,那些人每次散开后,又快速聚拢。
百姓所聚集的位置,恰好是王宫五百米开外的安全界限。
若过了此界限,守卫便有权射杀没有经过允许随意靠近的陌生人。
但未过,守卫看着那些聚在一起的人头,也无可奈何。
守卫无权处置,那些人看着又碍眼,只好将此事上报。
一层往一层上报,很快的西烈墨知晓了此事。
而此时连绝正在他的书房内,硬朗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大王,此事是人在背后利用人心,散播谣言,但范围太广,已无从得知最早是从何人口中传出”
“现在的谣传是什么”西烈墨面色铁青。
连绝略一停顿,没有丝毫隐瞒,“最初,百姓的怨气是由马戏班子而起。有人谣传,黎国来的王后要将西羌所有的马变成舞马,以迎接黎国皇帝与军队的到来,将西羌变成黎国的附属国。因而对马戏班子深感痛恨,认为他们为了一点点银子,置西羌于不顾。
再来,玉山崩塌一事也被有心人传了出去,玉的价值一向以纯净无瑕者为最高,如今染上了鲜血,被视为不祥之物,而罪魁祸首便直指王后,认为她心存不良,所以老天发怒,用崩塌一事血染玉山,来警告西羌,王后暗藏祸心,不宜为一国之后”
“岂有此理”西烈墨猛地大吼出声,愤怒地将案桌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地,面色阴沉,带着山崩地裂之势。
门外的阿从吓了一大跳,他可从未见过他的主子发过这么大的火。
倒是连绝仍然平静得没有一丝异动,“大王,不出三日,待民间百姓怒气达到高氵朝时,那些大臣们一定会在早朝时,当面提出软禁王后的请求”
也就是说,他只有三日的时间,来解决此次的事件,平息百姓的怨气。
西烈墨剧烈起伏的胸膛慢慢缓了下来,那些老匹夫,晚些再一个一个收拾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大王”连绝站着未动。
西烈墨知他所求,本想拒绝,转而一想,又觉得因为自己的事而让他二人不见面过份了些,便道“去吧,不过现在宫外都是人,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
“谢大王”连绝冷峻的面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
若是以前,西烈墨或许会心中生出一些失落和嫉妒,他还没搞定自家王后,本就心中有火,偏还要看着别人无所顾忌的在他面上露出两情相悦的神情,实在是不爽得很
不过现在正事为大,西烈墨的心里也顾不上其他了。
连绝离开后,他迅速离开去了太和殿。
“绝”正拿着书躺在贵妃椅上的连芷若,看到连绝突然出现,平静的面上扬起浅浅笑容,“你怎么来了”
“小芷,想见你,就来了。”连绝面上的狂热神情,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一点也不加掩饰。
连芷若也不扭捏,笑着回应,“绝,几日不见你,我也甚是想你。”
她躺着不动,向连绝招手,“过来这边坐下。”
连绝稍一迟疑,然后快速走了过去,挨着连芷若坐下了。
连芷若坐起身,轻轻倒在连绝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绝,这几日是不是发生了一些事”
连绝道“三大家族针对王后的行动开始了。”
“咱们有什么能帮到大王和王后的”
“很难这次三大家族煽动的是普通的平间百姓,连家的军队不能动用,你的计谋也用不上。”连绝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那么高大硬朗的人,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做起这么温柔的动作来,居然一点违和感也没有,反而顺眼得很,好似已做了千百遍。
“嗯。”连芷若其实心中早就知晓,只是想和连绝多说说话而已,“玉和马,是我西羌百姓的根本,此事太过敏感,我也不敢轻易出主意,这次就看大王那边如何安排了。咱们尽力配合就是”
连绝轻轻点头。
连芷若坐起身,“绝,如今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大王心里肯定不爽,今日你就先离去吧。”
好不容易见到心爱的人,连绝有些不愿离开。
连芷若轻轻吻一下他的唇瓣,柔声道“绝,待王后生下王子,大王大赦天下时,你便可趁此脱离奴籍,到时候,阿爹便没有借口阻止咱们在一起了。”
连绝是连大元帅家的奴隶,七年前护送体弱的连芷若外出就医时,遇到流民袭击,为了护住连芷若不受伤,浑身被砍了数刀后,仍背着连芷若跑了二十里回到连府,而后力竭倒地,差点就此丧命。
按理说,连绝身为连府的奴隶,为主人牺牲性命是理所当然的,但那时年幼而性情冷淡的连芷若,偏偏记住了他的恩情,随着年岁慢慢长大,两人接触多了之后,互相爱上了对方。
连绝并没有因为自己奴隶的身份而退缩,当他知晓自己喜欢上了身份高贵的小姐后,不顾一切大胆地表达了自己的爱意。
连芷若虽性情冷淡,但仍然有着西羌女子对感情火一般炙热的性情,本就对连绝有好感的她,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连绝的求爱。
两个身份截然不同的人相爱了,然后一起度过了一段幸福的时光。
但两人巨大的身份差别,让两人知道能够永远在一起的可能性太小。
于是边绝拼命立功,期待有朝一日能得到大赦脱离奴籍,连芷若也与西烈墨达成协议,进宫助他平衡后宫,让他日后赫免连绝的奴籍,好让二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连绝本就不想走,如今心爱的女子一吻,更是忍不住,反客为主,狠命地吻她,直到连芷若气喘吁吁,双颊通红,才放开她,恋恋不舍地走了。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掌珠篇、何时为本王生小王子
西烈墨来到太和殿,这一次他特意将宫嬷嬷如月如安阿玉等叫了进来,将宫外的情形讲给了掌珠和几人听。
掌珠还没做出反应,如月几人气愤不已,已经嚷开了。特别是如月,马戏表演班子倾尽了王后和她许多的心血,别人不知道,她却是最清楚的。
而且从未离开黎国前,王后就从各处了解西羌,为了西羌百姓,想着各种各样的法子,期望能为西羌的发展尽一分力,在向皇帝陛下要求陪嫁的人员里,带了各行各业精英,太医、术师,各种手工艺雕刻匠人,工部水利甚至户部的人都有,除了兵部,完全就是一个浓缩型的黎国。
这一切,没有人比如月更清楚,她不晓得当王后还是黎国公主时,甚至于是现在,王后为何要这样为西羌,可是,她曾经所消耗的精力和心血确是真真实实的。
可现在,王后一心为着的西羌百姓,居然被人几句怂恿,就诬陷王后不说,还要将王后赶回黎国
如月气哭了,边哭边道“王后,他们西羌太欺负人了,咱们回黎国去,由得他们全部饿死算了”
原本也十分气愤的宫嬷嬷几人,被如月这一哭,也红了眼,但几人毕竟性子稳些,虽然替掌珠不值,但回黎国的话倒是没说。
如月不分场合的一哭,最尴尬的非西烈墨莫属了。原本他想着将此事告诉几人,好让她们心里有个准备,毕竟她们是时时在掌珠身边出现的人,不能什么都不知晓,结果咳咳,西烈墨求救地看向掌珠,希望她能出面安抚一下。
掌珠的神情出乎意外的平静,身为皇家人,享受得了多大的富贵,就得受得了多大的委屈这是她的母后皇后娘娘从小就跟她说过的话。
“如月,本宫做这一切,是因为这是本宫身为公主和王后的责任,本宫自做本宫该做的事情,至于百姓们如何说,是感激还是憎恨,这一切并不能影响、也不能抹杀本宫曾经努力过的事实而且时间能够证明本宫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谁”
“王后,您打算不辩解吗”如月抹着泪。
“辩解这是辩解便可以解决的问题吗”掌珠冷静道“现在有人故意曲解本宫做这一切的用意,若执着于辩解,只会中了那些人的圈套很多事情,往往是越辨越黑特别咱们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全西羌的百姓光靠几张嘴,如何说得清”
“阿姝说得对”西烈墨赞赏地点头,“比辩解更有效的是展现在眼前的事实对百姓来说,比起耳朵听来的,他们更相信亲眼见到的事实。”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如月满含期望地看着西烈墨。
“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本王会找相关人等商议对策,你们无须担心,你们担心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西烈墨郑重保证,“今日百姓聚集宫外一事,想必明日这后宫中的人全部都会知晓,本王今晚提前告诉你们,是想让你们先有个心里准备同样也是想告诉各位”
西烈墨看了一眼掌珠,那眸中饱含深情,声音温柔,“本王相信阿姝”
猝不及防被撒了碗狗粮的如月几人,一时愣住说不出话,年岁较长的宫嬷嬷率先反应过来,心里顿感安慰,只要大王相信,一切必会有转机宫嬷嬷朝傻愣中的如月几人一使眼色,“大王,王后,时辰不早了,老奴先告退。”
如月几人反应过来,纷纷道“奴婢属下告退”
寝殿里的宫人都离开后,掌珠默默地除了衣衫上床,同往常一样,西烈墨很自然地将她揽入了怀中。
这一次,掌珠很顺从,身子柔软地靠着他,柔顺到连西烈墨也察觉到了不同,“阿姝,怎么啦”他出声问道。
掌珠答非所问,声音有些飘渺,“阿墨哥,你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妾身的用意吗”
“傻瓜,”西烈墨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那同以往一般寻常的吻,此刻好似山般重,压得掌珠喘不过气来,“你是我的王后,我的媳妇儿,我怎会怀疑你。”
他的声音那么的轻柔,像刚刚说“本王相信阿姝”一般,没有斩钉截铁,可那里面全然的信任,却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掌珠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眼里的宠溺与心疼织成了一张密密的网,将她的整个身心包裹在其中。这一刻,掌珠突然觉得,如果她是猎物,她心甘情愿地陷在那张网里,被他捕获。
掌珠猛地垂下眼,将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胸前,然后像西烈墨揽住她一样,她伸出一条胳膊,揽住了西烈墨的腰。
腰身上突如其来的柔软让西烈墨浑身一震,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些措手不及。西烈墨第一次结巴了,“阿,阿姝”
“阿墨哥,”温柔如水的声音从他的胸膛处传来,轻得没有一丝重量,“谢谢你。”
掌珠对他说过很多次谢谢,却从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情真意切,发自肺腑。
西烈墨蠢蠢欲动的身子忽然安静了下来,嘴角含着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搂着她,直到睡去。
第二日,王宫里面的西羌宫人,看向黎国陪嫁来的人的眼光果然有些不同了。
虽有西烈墨的严令在前,没人敢当着面,用言语表达他们的不满,但管得了嘴,管不住眼,那眼里的愤怒、怀疑、嫉恨,在宫嬷嬷如月等人看不到的时候,总是会投射到她们身上。
掌珠的饮食还是宫嬷嬷在主管,用的是黎国带来的厨子,吃的仍是黎国口味,因为西烈墨一起用膳的缘故,也会加上两份西羌口味的菜肴,但所有的原始食材均是从御膳房领取,今日宫嬷嬷派人去领取食材时,遭到了刁难,要不就是说没有了,要不就是给的不甚新鲜,是留给宫里下人吃的食材。
宫嬷嬷派去的小宫女涨红着脸,终于忍到回到宫嬷嬷面前才哭出了声。
宫嬷嬷老脸一沉,亲自去了御膳房,对那些个没见识的也懒得多费口舌,只冷笑着丢下了一句“今儿个那些菜式,是大王早上早朝前吩咐下来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那些刚刚刁难小宫女成功,正沾沾自喜的人一时愕然。那几人反应过来后,面色刷的惨白,面面相觑,再无一点喜色,误了大王用膳,不死,也得脱掉一层皮
几人顾不上其他,慌忙追出去拦住了宫嬷嬷,忙不迭道歉。
宫嬷嬷面色一板,直接怒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若老身不亲自过来,今晚直接没菜式端上桌,大王盛怒之下,你们几个还有活路吗
若是在我黎国皇宫,你们这等没有眼力见的,要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老身知道现在宫外,全是对王后不利的谣传,可大王都没说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群狗东西给王后脸色看了居然敢替大王作住,活腻了吧”
几人不断擦着汗,面色发青,背脊发凉,仔细一回味,方知自己刚刚在已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对宫嬷嬷的怒骂不但不敢有丝毫怨言,反而感激不已,“嬷嬷骂的是是小的眼皮子浅想岔了,嬷嬷您大人有大量,别同小的们一般见识您要的食材,小的立马给您亲自送去这事,就请嬷嬷您忘了吧”
“刚刚如欢”如欢是刚刚被气哭的小宫女。
“小的送了食材后,定会给如欢姑娘赔个不是”几人忙道。
宫嬷嬷哼了一声,算你们识趣然后头仰的高高的,从鼻腔里嗯了一声,骄傲地离去了。
几人也顾不上编排宫嬷嬷的态度,耽搁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宫嬷嬷先前要的食材还有没有,若没有,该怎么补上才行
晚上的时候,西凌云怒气冲冲去了贺兰倾城处。
“那三个老”西凌云本想骂老匹夫,想着贺兰倾城的祖父也是其中之一,硬生生将后面两个字吞了下去,“坏本王好事”
贺兰倾城也很是忧心,“万一老祖宗几人的计谋得逞,大王逼不得已冷落王后,宠幸公孙敏、呼延云汐和妾身,这可如何是好”
她担心的并不是自己不是处子身的事实被发现,而是如此一来,公孙与呼延家对大王的怨气不再,而且公孙敏与呼延云汐很有可能会生下王子,就算到时候王后出事引起黎国不满,大军压境,大王被交了出去后,最后的王位也很难落到西凌云的头上。
西凌云气呼呼道“公孙与呼延两家会有此举动不足为奇,为何你贺兰家的老祖宗,也同他二人一样”
这话里带着明显的指责,贺兰倾城有些不爽了,“王爷,我贺兰家老祖宗对妾身与王爷的事,一直是半只眼开半只眼闭,王爷您也不是清楚得很吗
若王爷您有机会得势,老祖宗一定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您的人但现在,一切都只是在筹划中,均是未知之事,如何能让老祖宗,放弃能为贺兰家带来利益的机会”
西凌云面色急变,“你的意思,是怪本王无能,让贺兰家老祖宗下不了决心”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贺兰倾城心里有些委屈,面上却不得不解释道“王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西凌云本就是有些敏感的人,贺兰倾城因着委屈那解释多少有些勉强的意味,这让他越发火大,猛地站起身,一拂袖,面皮抽动,皮笑肉不笑道“既然本王达不到三王妃的要求,就请三王妃另寻能满足三王妃要求的人”
贺兰倾城惊住了,从她投入西凌云怀抱这大半年来,西凌云一向对她宠爱有加,从未说过半句重话,如今居然为了几句为贺兰家辩解的话,对着她说出这种话来她贺兰倾城是那种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可以轻易舍弃的女人吗
贺兰倾城怨气上来,也不起身挽留西凌云,这举动在西凌云看来,无疑是默认了他刚刚自认无能的说法他心中冷哼道贺兰倾城,原来你也瞧不起本王他心中的火烧得更旺,一时也顾不上什么大计,拂袖就走
贺兰倾城左等右等,等不来西凌云示弱的柔情蜜语,一抬头便看到他大踏步而去。贺兰倾城此时有些慌了,焦急大唤道“王爷”
西凌云听到呼唤,哼了一声,也不理会,直接进入了暗道。
两人第一次不欢而散。
贺兰倾城虽一时与西凌云闹了别扭,很快不得不释然了。如今她已是他的人,除了依着他,还能怎么办放在心里别扭,不过是自己找自己不痛快而且西凌云大计突然被阻,心里难免会有情绪。
贺兰倾城将心里的委屈暂时抛到一边后,将心思放到了现在掌珠身上发生的几件事上。在这一点上,她同西凌云与西烈墨和掌珠的立场是一样的,希望三大家族的计谋不要得逞
在想不到什么破解的法子之下,贺兰倾城觉得,最少她要表现出站在掌珠这边的诚意出来,让她对她放松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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