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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纪子期满意点点头,摸摸她的头,“安安你早些休息,我走了。”
安安张张嘴不是说要挽发髻吗怎么梳了几下就走了
不过安安终究没有问出声,看着纪子期放下梳子转身进外走去,忙站起身,送到门口“少夫人您慢走,早些歇息。”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杜喜与安安(27)
初九,天没亮,小梅带着个身形圆润满面喜色的妇人来了。
安安打开门,看看天色,揉揉眼,疑惑地看着两人。
妇人笑道“这位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吧,哎哟,生得可真标志”
安安被她赞得脸一热,不解地看向小梅,小梅推开门,“安安,这位是帮人梳头的红姑,我请了她今天来给你梳头。既然要做新娘子,这梳头肯定少不了的。”
安安醒悟过来,哦了一声。
梳头上妆前得绞面,红姑拿出绞面的线,挨进安安的面快速地一扯。
安安痛得泪眼汪汪,几次想放弃,都被小梅制止了。
她皮肤本就白,这一绞之下,更是嫩得可以出水,配着泛红的水汪汪的大眼,惹得小梅恨不得狠狠掐掐她的小脸。
红姑看出了小梅的心思,笑着警告道“小梅姑娘,新娘子刚绞了面,面上痛得很,不能碰,会留下红印,小心到时候新郎倌找你算账”
小梅吃吃地笑了,把安安羞得脸通红。
红姑见惯这种场面,将小梅推开,“好了好了,小梅姑娘,别取笑新娘子了,快去准备洗漱的热水,帮新娘子更衣梳头上妆,别误了吉时。”
“是”小梅脆生生应道“误了吉时,新郎倌会找我算账的”
红姑大笑出声,虚点她一手指,“你个促狭的丫头”
小梅笑着小跑出去,快速地打来了水。
安安洗完换上嫁衣,红姑帮她化上妆,梳好头。
然后小梅不知从哪取出一物,用块红绸子包着,递给红姑,“红姑,帮安安戴上这个。”
红姑伸手接过,打开外面的红布,上面躺着一顶金光灿灿的凤冠,上面镶着几颗耀眼的红宝石。
这一打开,整个屋子都闪亮了起来。
好漂亮啊安安看傻了眼。
“真漂亮”红姑赞道“我红姑帮人梳头这么多年,没见过比这更精致更贵重的凤冠了。”
听她这一说,安安生了不安,“小梅,这么贵重的凤冠,安安戴怕不合适吧”
“合适绝对合适”小梅示意红姑给安安戴上,“要是我朋友觉得不合适,就不会借给我了,安安你说是不是”
“这凤冠是借来的”红姑不明所以,好奇道“哪借的这款式可少见得很。”
小梅支吾道“就是一个朋友。”然后左顾右盼,“我去看看那些小姐妹们来了没”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群府里岁数同安安差不多的小丫头们,纷纷涌了进来。
“安安,恭喜你”一个圆脸的小丫头送上一个香囊,“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安安,祝你和新郎倌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是我的心意”
“安安姐,你今天好漂亮,实在太让人羡慕了”一个眼大大的丫头叹口气,“哎,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做新娘子”
她是个比安安小一岁的小丫头,这一感叹说完后,立马惹来其他丫头的大笑,“你个不害躁的”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杜喜与安安(28)
“小兰,我记得杜统领下面有个叫阿来的,一见到你就脸红,说不定就是对你有意思,你要是想嫁的话,我帮你去问问”
“阿心姐,明明是你自己看上了阿来大哥,就会拿我打趣”
“好了,你们两个,别抢了安安的风头”
几个丫头嘻嘻哈哈地说笑,安安开心之余,心里不知为何,又有些惶恐。
明明说是做游戏,一切都是假装的,为何她总有种不是在做游戏的真实感
这时有人大叫,“新郎倌来了”
安安好奇伸长脖子,想看看扮新郎倌的人是谁,头上却被人罩上了霞帔。
小梅附到她耳边,小声道“安安,等拜完了天地,进洞房的时候,由新郎倌揭开霞帔,才可以看,现在不许偷看知道吗”
霞帔下的安安按捺住好奇,轻轻点了点头。
嘻嘻哈哈地笑声中,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沉稳有力,向着安安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过来。
安安的心突然间狂跳起来。
然后,有双鞋子出现在她视线里,鞋子的主人朝她伸出一只手。
那只手,瞧着有几分熟悉。
安安恍惚间,旁边的小梅推了她一把,“安安,伸手”
安安回过神,怯生生地将手伸出。
白嫩的小手一放入那掌心,手的主人快速抓住了她,抓得紧紧的,抓得安安的手发疼,好似怕她会跑掉一般。
“新娘子坐花轿啰”红姑一声吆喝,那只大手一用力,安安站起了身。
头上的黄金凤冠有些重,安安坐得时间太长,突然一起身,有些不稳,身子摇晃了两下。
手的主人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快速地揽住了她的腰。
其实安安只是晃了两下,远没有到要跌倒的程度。
她被揽入一个结实的胸膛,有股清新的香味隔着霞帔钻到她的鼻子里。
安安脸一阵发热,细若蚊蚁地道了句“谢谢”
手的主人没有说话,旁边的红姑打趣道“哎哟,新郎倌这是等不及了新娘子,快点上花轿”
安安的脸更红了,大手的主人有些不舍地放开了她。
他牵着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外,坐上了花轿。
整个杜府里,包括安安所在的院子里,全都系上了红色的丝带,换上了大红的灯笼,贴着大红双喜字。
安安头上戴着霞帔,看不到。
花轿出了杜府绕了一圈后,又抬回了杜府门口。
那双送这安安上花轿的大手,再次扶着她下了花轿,牵着她跳过火盆,来到了拜堂的地方。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礼成后,安安松了口气,心想着终于可以结束了,今天一天,她都没陪两位小少爷玩呢,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想她
等会结束了之后,要是少夫人还没睡下,她一定要去瞧瞧两位小少爷
接着,安安被那双大手牵着来到了一间屋子里,里面挤满了人,听声音有不少是刚才在她房里打闹的小丫头们,这让安安心里更加放松了。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杜喜与安安(29)
“新郎倌,快掀盖头”有个熟悉的少年声音大喊一声,他这一喊后,不少人跟着起哄。
“是啊,快掀快掀,让我们也看看新娘子的美貌”
“对,对,我要闹洞房”
安安这下有点害怕了。
少夫人嫁过来的时候,没人敢闹,那天看到的那个新娘子,她没看到嫁过去的情形,不知道还有什么闹洞房之说。
安安咬着唇,心想着要不要跟小梅说,干脆就这样结束好了,后面的不要再玩了。
突然,安安眼前一亮,原来头上的霞帔被揭开了。
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入一双深沉含笑满是惊艳的笑眼里。
那双眼的主人,白白的有点小胖,原本招牌的笑容,此刻全被惊艳所代替。
“杜喜大人”安安惊讶唤出声。
不过她的声音并没有被多少人听到,因为在盖头被揭开的刹那,已经有不少人惊呼“哇,新娘子好漂亮啊”
“对啊,杜大总管,您可真是艳福不浅”
“为何我早没发现新娘子原来这么漂亮呢要不然说不定今天的新郎倌就是我了”
这话一出,立马惹来众人无情地嘲笑,“你小子就吹呗你也不撒泡尿瞧瞧你自个,哪点比得上杜喜大人”
“哈哈,哈哈”
满屋子的男男女女,全都大笑起来。
安安羞红了脸,垂着头,不出声。
“好了好了,新娘子见着了,都出去,该去吃酒了”红姑在一旁开始赶人了。
吃酒吃什么酒安安呆楞的时候,杜喜突然俯下身,凑近她耳朵,“安安,你先等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热热的气息擦着她的耳珠子而过,那种感觉十分陌生,却让安安地心跳快了两分。
她有点晕乎乎的,搞不清楚这是真实还是在梦里。
屋子里很快静了下来,只剩下红姑和她两个人。
安安这才看清房里的摆设,正对面是一对超大的龙凤烛,屋子里到处贴的是喜字。
她此时坐在一张铺着大红锦被的床上,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
一对大红色的枕头挨着放在一起,安安眼一接触,面一热,立马移开了。
帐子也换成了大红色的,对钩上吊着精致的香囊,略一深呼吸,便能闻一股淡淡的清香。
梳妆台上摆着不少女子梳妆用的物件,旁边的箱笼两大两小,都是大红色的。
安安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这是在假扮吗
她想找小梅确认一下,小梅此时却不知哪里去了。
安安站起身,一旁的红姑快速按住了她,笑道“哎哟,我的新娘子,今天这种时候,不可以乱跑的乖乖等一会,新郎倌很快就来了。”
安安只得坐下,心里彷徨不已。
不一会,外面响起脚步声,一股酒味随着来人飘了进来。
“新郎倌来得好快”红姑哈哈打趣。
杜喜一来,小梅也跟着来了,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放着碗。
安安一看到她手中的盘子,肚子反射性地咕咕响,这才想起,今天一天她好像只用过早膳。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杜喜与安安(30)
红姑接过小梅盘子上的碗,用筷子夹了一个,送到安安嘴边,安安一口咬了大半,咬了之后,才发现,这饺子是生的
她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最后勉强咽了下去。
安安没留意到红姑呆滞的脸,咕哝了一句,“小梅姐,今儿这饺子没煮熟”
然后,房间里突然响起几声大笑,有红姑的,有小梅的,还有杜喜大人的。
安安脸一红,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红姑边笑边道“哎哟,红姑我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新娘子哈哈”
小梅也笑得乐不可支,“安安,上次少夫人进门的时候,我记得是你端上饺子的。”
安安小声道“是安安端的,不过安安当时可紧张了,都不晓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难怪”小梅边笑边擦眼泪,“安安这是肚子饿了吧,我另外给你煮了吃的,这个不是吃的。”
“不是吃的,是用来干什么的”安安好奇道。
红姑捂着笑得发疼的肚子,“来,新娘子,红姑说什么,你就跟着做,啊”
她重新夹了一个饺子,道“等会我送到你嘴边,你就轻轻咬一口,然后我问你生不生,你说生就可以了,明白不”
安安点点头。
红姑将饺子送到安安唇边,“生不生”
安安乖巧地咬了一小口,细声道“生”
“好,接下来喝合卺酒。”红姑让小梅拿来两个小酒盏,往杜喜和安安手里一塞。
安安这下不敢乱来了,在红姑的指点下,红着脸和杜喜胳膊相交。
两人靠得有些近,能闻到杜喜身上的清香交织着酒味,还有杜喜大人灼热的眼神。
安安眼睫毛不停颤抖,不知将眼睛朝哪里看好。
“来,新郎倌,新娘子,一起喝了这杯交杯酒,以后一起白头到老”
真的要喝吗安安用眼睛瞟了一眼小梅,见她点点头,一咬牙喝了下去。
酒虽不多,却有些烈,安安咳嗽两声,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曾经牵着她上花轿的那双手,轻轻抚上她的背,声音沉醉如酒,“安安,你没事吧”
他这样一伸手,两人便变成了肩靠肩坐着,安安不自在地往边上挪了挪。
“好啦,礼成啦,红姑该告辞了,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你们这对新人了”
杜喜站起身,从袖中掏出一个钱袋子,“辛苦红姑了。”
然后又掏出一个递给小梅,“这是你们一众姐妹的辛苦费。”
钱袋子很沉,红姑和小梅一喜,福了福,“谢谢杜大总管。”
两人行完礼,便离开了。
杜喜关上门,转身的时候,见安安取下头上的凤冠拿在手上,向他这边走过来。
等走到他身前时,安安行了个礼,“今日谢谢杜喜大人了,时候不早,安安该回去了。”
挡在门前的男子没有动,安安抬头小声唤了一声,“杜喜大人”
杜喜微微一扯嘴角,声音说不出的低沉,“安安,礼还没成。”
“还没成还有什么”安安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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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喜伸出一只手,牵住安安的手,带着诱惑的味道,“来,跟我来,咱们将剩下的礼完成。”
安安下意识就想挣脱,可杜喜牵着她的手虽然不是很大力,却握得很紧,有些痛,又不是很痛,刚好让她无法挣开。
她被动地跟着他来到了床边。
杜喜将被子掀开,将铺在上面的花生桂圆、莲子核桃之类的通通扫到了地上。
然后一个大力,将安安拉到了床上。
安安吓一大跳,正要站起身,床边的男子,已欺身将她压到了床上。
安安惊呼,“杜喜大人,你干什么呜呜”
话没说完,她的唇便被一张热呼呼的、带着酒气的唇给堵上了。
那唇软软的,却又十分凶猛,不停地吸吮着她的唇,甚至还用牙齿啃咬。
安安呼痛,然后有滑腻的东西跑到她口腔里,迫切而又笨拙地吸着她的舌。
安安吓坏了,她伸手想推开身上的男子,却被他用一只手给制住了。
然后另一只手,大力地撕扯着她身上的嫁衣。
不要撕安安迷糊间,脑子里想的竟是这一句话这是她辛苦绣了好几个月才绣好的,以后要留着念想的
在安安觉得快要断气时,唇终于离开了她,移到了她的脖子间,像野兽啃咬食物般,咬得她好痛。
“杜喜大人”安安想开口求饶,可不知为何,说出口的声音,竟然是这么的娇软惹人怜。
身上的男子停滞了片刻,转而更加凶猛地攻击撕咬。
安安很怕,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刚刚喝的酒,此时酒意上头,让她浑身无力。
这时,她身上的衣衫开了,安安只觉得身上一凉,转而更加热,有手沿着她的腰侧游走。
大红帐子不知何时放了下来,动作越发激烈。
安安又冷又热,想哭又不敢哭,想拒绝又无力拒绝,浑身软绵绵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安安清醒过来,忍不住大哭出声,然后哭了没两声,又被人堵住了唇。
安安痛得不停掉眼泪,手不知何时被十指相扣,唇被堵住,她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子终于一声闷哼,从她身上退下,倒在了一边。
安安边哭边挣扎着起身,“呜呜,安安要去告诉少夫人,说杜喜大人欺负安安,呜呜”
终于如愿以偿的杜喜,嘴角刚咧到脑后根,听到安安此言,哭笑不得,一把搂住她,将她按在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以后就不会疼了。”
安安一听,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安安不要,杜喜大人是坏人,以后还要欺负安安安安要让少夫人作主,少夫人说了谁要是欺负安安,她就帮安安教训谁”
她一边哭,一边在杜喜怀里扭动,惹得初识滋味的杜喜,很快就起火了。
他再次将安安压在床上,与她贴合密切,声音暗哑,“安安,你要是去告诉少夫人,我现在就再欺负你一次。”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杜喜与安安(32)
刚刚欺负过她的东西安安记忆犹新,杜喜这一动作,吓得安安立马噤声,一抽一抽地哭,却不敢出声。
那委屈的模样,看得杜喜心动又心软。
他低头吻干她脸上的泪,柔声道“好了,安安,乖乖睡觉,你不告状,我就不欺负你,好不好”
安安含着泪,委屈地点点头。
她闭上眼,眼睫毛上挂着泪,在杜喜怀里,乖乖缩成一小团,动也不敢动。
杜喜搂着她,想大力又不敢大力,怕再次吓到她。
其实最关键的问题是自己不敢抱
杜喜低头瞧了瞧亢奋的小小喜,暗自叹气。
在吃过这世间至绝的美味后,它似乎更难控制,一个劲地想往怀中人儿身上贴。
不争气的家伙杜喜暗暗骂了一声。
安安很快睡去了。
折腾了一天,再加上刚刚的折磨,她早就累坏了。
想起杜喜的欺负,身在他怀里的安安虽然心有余悸,却敌不过困意,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安安只觉得有个炙热的身体从背后狠狠搂着她,粗重的喘息在这黑夜里格外分明。
然后有东西在作怪。
她不安地扭动,想避开。
身后男子一怔之后,飞快按紧她,“安安,别动。”
那声音压抑又痛苦,就像昨晚欺负她时,偶尔发出的声音。
安安吓得一动不敢动,咬着唇,僵着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腰部往下的地方处传来温热,身后男子停止了动作。
接着是一声满足的谓叹,然后安安发觉自己被搂得更紧了。
就像要将她嵌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呼出的气息,吹动着她额前的碎发不断飘动。
额头痒痒的。
安安忍不住伸手去碰触。
“吵醒你了”头顶上方传来暗哑的声音。
安安的手立马不敢动了。
身后男子笑了,真心的,快乐的,甚至是宠溺的。
他轻轻一低头,在安安头顶上落下一个轻吻。
安安顿时觉得被他吻的那处,像被火烧过一样难受。
她的脸迅速热了。
“继续睡吧,明早我唤你起来。”
安安不好不答,又不想答他,只轻轻嗯了一声。
在这龙凤花烛燃烧着的寂静夜里,那声嗯又轻又柔又娇,带着惯有的乖巧。
杜喜面上的笑容快速扩大。
真好以后安安就是他的媳妇儿了
他可以每晚搂着她睡觉,睡前做点运动,一次两次三次,只要安安喜欢,多少次都愿意。
还可以听她用娇憨的声音,唤他杜喜大人。
他其实更想听到她唤他夫君,相公,阿喜哥。
不过最想听的,还是她在他身下欢快的吟唱,带着哭腔求饶的时候,更是像猫爪子一样挠人。
杜喜这一放肆想,身上很快又热了起来,小小喜更是不安分得厉害。
他连忙甩头抛开杂念,深吸两口气,平复心里的躁动。
大红龙凤烛还在燃烧着。
杜喜的眼睛,开始从上方往下看。
他能看到安安额前的一缕碎发,长长的睫毛,小巧可爱的鼻子,还有红扑扑的小脸蛋。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杜喜与安安(33)
他看不到她的红唇。
但能想像得到那樱桃般的小嘴,此时定因为她睡着的关系,微微启着,里面粉嫩的小舌,也会无意识蠕动。
杜喜再次想起他吻住时那香甜的感觉。
好不容易平息的躁动,再一次被勾起了火。
他轻轻地将安安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他睡着。
翻身的时候,熟睡中的安安,无意识娇哼一声,让小小喜更加亢奋。
安安的衣裳,是先前杜喜帮她胡乱套上的,并没有穿得太整齐。
这一转身,大红色的衣裳敞开一半,露出雪白的肌肤,随着安安的呼吸一起一伏。
杜喜直楞楞地盯着。
他的喉头不断滑动,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
睡梦中的安安,抗议地娇哼一声。
这一声,彻底点燃了杜喜身上的火。
他再也控制不住,迅速翻身将安安压在身下,双唇精准地含住了她的红唇。
身上的重量以及被堵住的唇舌,让安安很快就清醒过来。
她一睁眼,看到上方杜喜放大的脸,吓得直推他。
身上的男子没有给她一点挣扎的机会。
安安吓得再次大哭。
身上的男子直接堵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地道“安安,别哭,就一次,嗯我保证这次再也不会痛了。”
你骗人安安不信,却只哭,出不了声。
说好的一次,变成了不知疲惫的数次。
安安被动地承受,不敢再出声拒绝。
因为她一开口,那声音柔媚得让她脸红,也让身上的男子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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