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年哥”苏夫人站起身惊喜望着来人,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红晕,露出几分少女的娇羞之态。“怎么早了半个时辰到了”
“我想你了,所以连夜赶回来的。”那男子眼中似乎只有苏夫人的存在,丝毫不顾忌外人在场,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他紧紧盯着苏夫人,从入门后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连自己的儿子苏小少爷也不曾看过一眼。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11、唐大公子
苏夫人双颊晕红,眼波流转中似有春水溢出,含羞仰头与男子对视,竟似这房中只有这二人的存在一般。
崔嬷嬷拉起纪子期站到一边,向二人行了个礼,带她往偏房走去。
灵菊和安杰二人一人一边挟着苏小少爷便要离去,那苏小少爷涨得脸通红,却硬赖着不肯走。
“苏谨言,滚回你的院子里去”
“不,我不”
“苏谨言,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男子厉声道。
苏谨言眼眶里泪珠打转,强忍着不肯掉下来。
“好了,好了,你们两父子啊,真不让人省心。”苏夫人出声打圆场,安抚苏老爷,“年哥,累了吧,我已让夏棉准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洗漱一番。”
又转向苏谨言,“言儿乖,今天先回去,你爹一路赶路回来已经累了。明儿个再过来,娘让崔嬷嬷准备你最爱吃的红豆糕。”
苏谨言哭着跑回自己的院子,啪的一声关上门,待在另一丫环灵玉屋里的小雨小风吓了一大跳。
灵玉捏捏小风的脸蛋,浅笑着示意他没事,不要害怕。
不一会儿厢房里传来毫不掩饰的大哭声,还有东西噼里啪啦的倒地声和破碎声,良久哭声渐小,只剩下隐隐约约的闷哭声。
灵菊推开门,里面狼藉一片,柜子椅子东倒西歪,衣裳扔得到处都是,破碎的瓷器儿发出惨白的光。
她上前掀开被子,抱住深埋在被子里的苏谨言,轻拍他的背。
“姐,你说,爹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我是不是不是他亲生的我是不是娘亲捡回来的孩子”苏谨言双眼红肿,在灵菊怀里哭着控诉。
从苏谨言会说话起,已不知问过灵菊多少次这个问题了,刚开始她不懂,也怀疑少爷是不是不是老爷亲生的,还偷偷问过她娘崔嬷嬷。
崔嬷嬷摸着她的头叹息说,那是因为姑爷太爱小姐了,已分不出一丝的爱给别人,哪怕那人是他的孩子,也不愿夫人将注意力多放一分到别人身上,哪怕那人是她的儿子,那时的灵菊懵懵懂懂。
随着年岁渐长,明白夫妻之情与子女之爱原本是独立的两件事后,灵菊就越发不能理解老爷,为何对自己的儿子视若无睹,心底也越发的心疼苏谨言,这个从开口说话就喊她姐的小少爷,虽后来大些崔嬷嬷说主仆有别不许小少爷喊她姐才改了口。
面对苏谨言的哭诉,灵菊也不知如何回答安慰他,总不能说老爷是因为太爱夫人了,所以不爱你。
她只能沉默不语,轻轻的一下又一下地拍着苏谨言的背安抚他,像以往无数次做过的那样,直到他哭累了筋疲力尽沉沉睡去。
这边苏心园偏房里的崔嬷嬷听到之前的声响,只微微叹息,摇头不语,纪子期也不好出声。
崔嬷嬷沉默一会后,对纪子期道“小雪,既然你已求到小姐跟前了,按小姐的性子,肯定会将你留下来的。老身明日禀明夫人,同府里的王管事商量一下,看哪个院子里可以加个人。这两日你先跟灵菊睡一屋,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你安心回谨园等两天,一有消息我让灵菊通知你。秋铃,带小雪去谨园灵菊那儿。”
纪子期道过谢回到谨园,将此消息告诉了小雨小风,姐弟三人高兴地抱成一团,心中大石终于落地,那晚三人挤在一张小铺上,叨叨絮絮说了好久,竟是一夜未曾合眼。
末了小雨说起苏谨言回来后发生的事,询问之前发生过何事,纪子期虽从头目睹事情的发生,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隔了两日便是本月中旬的第一日,纪子期带着老头给她的信,一早出苏府,前往棋林学院预习分院。
在经过一家绸缎铺时,冷不防地,与从里面出来的一人撞到了一起。
纪子期被弹得后退两步,手在空中挥舞,眼看就要摔倒。
在倒下去的一瞬间,她的手在空中抓到了一角衣袖。
她本想借力站稳,谁知那人手臂用力一挥,纪子期的手松开,整个人朝后摔到了地上。
左侧手肘撑在青石板道上,一阵剧痛,纪子期轻呼出声。
“哎哟,唐大公子,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一道夸张的调笑声响起。
“姑娘,请自重”另一道冷冷的少年声音响起。
什么意思纪子期抬头巡着声音望过去。
那少年身形高大,宽肩窄腰,眉目如剑,神色隐忍中带着疏离。
一身天蓝锦袍,绣有暗花,富贵又气派,小小年纪已见沉稳。
他身旁站着的另一人,是位身穿白衣的俊美公子。
一双桃花眼中波光潋滟,风流韵致,望之似含情一般,身姿如绿竹,雌雄难辨,若不是身着男子衣裳,怕是会被人误认为是女子了。
那被唤唐大公子的那人,冷冷瞪了身旁的白衣公子,“吴三多,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走”
他落在纪子期身旁的眼中,暗含不耐,瞧也未瞧她一眼,问上一句可否受伤在说完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略一拱手就转身离去。
纪子期气笑了,“公子何意”
唐大公子略一停顿,并未转身,抬脚再次前行。
那白衣公子吴三多,却停了下来,双手环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纪子期真是来火了,站起身朝那背影大声道“前面那位着天蓝锦袍的公子,你撞了人,一声道歉都没有,就这样离去吗看你衣着富贵,想也是出自书香世家,自幼承训,可如今公子这行为,让小女不得不怀疑贵府的教养问题”
一早经过的路人听得此言,纷纷停下对着三人指手划脚,小声议论。
唐大公子停下,转身回走几步,在距离纪子期约两米外停下。
眉眼飞快扫了她一眼,视线却未停留在她身上,“姑娘,唐某不欲令姑娘难堪,请姑娘慎言”
“慎言”纪子期越发恼怒,“这位公子,刚刚你我二人相撞,本是双方不小心,小女也不计较。
后来小女摔倒前,明明已经抓住了公子的衣袖。公子不单止不帮忙,还用力甩开,令小女摔倒在地,这也罢了,若公子当时赔个礼道个歉,小女完全可以当作是公子的无心之举。
如今听公子这话中语气,反倒成了小女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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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苏夫人年哥,你为何对言儿这般狠心
苏小年抱住猛亲阿芸,为夫几月不曾见你,不狠心些,你想让言儿留下来观看你我夫妻恩爱
苏夫人红着脸呸
作者大大啊,呸呸呸嫉妒死我这种单身狗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12、这银子够看一年的大夫
唐大公子面色又多了几分厌恶,“唐某不知姑娘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一早提前埋伏在这绸缎庄与唐某相遇唐某的亲事自有家中长辈作主,必是门当户对贤良淑德的温婉女子”
那“门当户对贤良淑德”八字咬得重重的。
纪子期愣住了,这意思难道是说,她想勾引他,所以故意往他身上撞
唐大公子未等纪子期回复,直接从袖中掏出几绽银子,扔到了纪子期脚下,“这些银子够姑娘看一年的大夫了。唐某有事先行告退,不见”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临走时拖走了正啧啧摇头的吴三多。
“我说唐大公子,人家小娘子真心一片,你就算不想接受,也不该如此伤人家的心啊而且我看那小娘子虽称不上绝色,也是一清秀佳人,你好歹怜香惜玉一些万一人家小娘子一时想不开,去那个什么跳河了,上吊了,若是就此去了,你怎么赔得起”吴三多的声音顺着风清晰地传了过来。
“闭嘴吴三多”唐大公子似是狠掐了一把吴三多,隔了好远都能听到他的怪叫声。
旁边围观的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向纪子期的神情便带上了几分不屑。纪子期当场石化。
这两辈子以来,第一次有人拿银子砸她,还暗示她有病,让她去看大夫
她咬牙冷笑,捡起地上的银子,放进自己的钱袋里,在路人鄙夷的眼光里离开。
小样别让我再碰到你,否则有你好看
纪子期忍着手臂上的剧痛,来到了预习分院。
门房接过她的推荐信,道声“先等会”便往里去了。
不一会,两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一嗓门洪亮的男子声音大声道“小丁,那拿着推荐信的姑娘在何处快快带赵某前去”
门房小丁慌忙打开门,“赵夫子,就是这位姑娘”
两名男子立在门前,看着执那推荐信过来的,竟是一十三岁的小姑娘,微怔了怔。
前面那身材高大的三十左右男子拱手道“在下姓赵,是这棋林学院预习分院的教务主任,你可称我赵夫子。姑娘如何称呼”
声音洪亮急促,正是先前出声的那男子。
纪子期行了个礼,“见过赵夫子小女姓纪,名小雪。赵夫子可唤小女小雪”
旁边那人约四十,提醒赵夫子道“赵夫子,先请纪姑娘进里面再说”
又转向纪小雪,“在下姓韩,是这预习分院的教务助理,这分院里人都唤我韩助教。纪姑娘请里面说话”
赵夫子忙侧过身,“是,是在下一时忘形,纪姑娘不要介怀”
预习分院并不大,比之前的衙门办公处还略小些,不到十间左右的屋子。
他们到的是最正中的一间屋子。
三人坐定,待小厮上过茶点,赵夫子急忙问道“不知纪姑娘那封推荐信是从何处所得”
“是一位老人家所赠他并未告知小女名号,只给了这封信后便离去了。”
“那老人家生得何等模样”赵夫子身体前倾,整个人都要离开椅子了。
“老人家约六十左右,身材高瘦,生得甚黑,颧骨高耸,两缕细长胡须。”纪子期边回想那老头模样,边观看二人神色。
赵夫子与韩助教听完后沉思半晌。
蓦然,两个同时瞪大眼看向对方,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赵夫子脸上的肌肉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声音也带上了几分颤抖,“老,老韩,你说,会不会,是那一位”
韩助教双手紧紧握在一块,藏在衣袖下看不分明,只看得见衣袖轻微的晃动。他的声音也有些不稳,“如果是这长相的话,应该错不了”
二人又对望一眼,陷入一副呆滞样。
良久,赵夫子脸上的表情终于恢复了正常,不过只一瞬,又变成了懊恼,双手紧握成拳用力晃动,咬牙道“你说,我怎么会遇不上呢这天大的机会,就这样被我生生错过了这贼老天,太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说完还仰头大吼两声,似是在表达对上天的不满。
纪子期吓了一大跳,正想将老头曾在那破屋待过的信息告诉二人,又想起老头不欲被外人知晓的模样,便忍住了
而后又暗想,看这二人神情,莫非那老头真是大有来头
相较于赵夫子的激动与悔恨,韩助教要显得平静许多,他很快平复下来,问纪子期“不知道纪姑娘此番拿着推荐信前来,是何意”
纪子期道“听说若想进入棋林学院,必须先在这预习分院学习,而若想进这预习分院,必须得先经过考试小女此次前来,便是来参加这考试的”
“你”两道怀疑的问声同时响起。
纪子期点点头。
赵夫子二人先前已看过信中内容。只是信上未写上姓名,只说“执此信之人到来,可安排预习分院考试”他二人见到年幼的纪子期,又是一女子,以为是她家中兄长有事不能前来,特派她过来打探一番。
如今听纪子期说是她自己要参加考试,二人均露出怀疑的神色这小娘子年岁轻轻,衣着朴素,不似家中有余钱可送去学院学习的莫非是那人的族人亲戚故人之女私生女不对,年岁不对,私生孙女还差不多
二人越想越偏,直到耳边传来“赵夫子,韩助教”的轻唤声。
二人方回过神来,管他什么关系,既然那人介绍了她来,自得好好对待才是,说不定以后还能通过她与那人说上话
赵夫子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纪姑娘稍待片刻我马上命人将题送过来”
说完就同韩助教出去了。
试题房保管试卷的陈夫子正昏昏沉沉,昨晚一个高兴喝了太多酒,脑袋现在还有些不清醒。
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陈夫子,赵夫子命小的前来领取最末等试题”
陈夫子有些迷糊,今天什么日子不是才十一吗怎么就有人来考试了呢是资质测试吗
等等,什么试题来的最高等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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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唐大公子你就是我心中门当户对贤良淑德的温婉女子
纪子期呵呵
作者大大太迟了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13、追到分院的野丫头
陈夫子随手抽出最高等试题,开门交给了候在门在的小厮。
小厮恭敬地双手接过题,高举过头,送到了纪子期的面前。
纪子期接过题,略一思索,便提起笔开始算了起来。
写完后,等了许久,赵夫子二人还未回来。她有些无聊,推开门走了出来。
每间房子的门窗都紧闭,只有一间房开着窗。
纪子期走近,趴在窗台上向里面张望。
窗边坐着一个,那人突地头歪向窗边,转过脸来。
两人被这突来的意外吓到,都一下子楞住,鼻尖都快碰到了,也没反应过来,只大眼瞪小眼。
旁边传来清亮的调笑声,“小娘子又是你啊你二人可真是有缘”
发出笑声的正是之前见过的吴三多,而与纪子期对望的则是唐大公子。
二人迅速后退一步,面上均露出鄙夷与嫌弃。
吴三多走近窗边,一手撑在窗棱上,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相逢即是有缘在下吴三多,便是这天顺人称,才多金多情多的吴三多公子请问小娘子芳名”
唐大公子一把推开吴三多,沉声道“吴三多,闭上你的臭嘴,滚一边去”
吴三多顺着他的力往边退,嘴上却不停,“我说唐大公子,看在人家这么诚心都追到书院的份上,你就收下吧你要是不收,留给我吴三多也行我跟你说,等会对人家小娘子可得温柔点才行”
唐大公子懒得理他,对着纪子期厌恶地一皱眉,声音既冷且硬还带着讥诮“这位姑娘,是否唐某之前说得不够明白那唐某现在再明白说一遍姑娘姿色平凡,身材平板,看打扮,家世普通若打着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主意,唐某劝你最好尽早打消念头
别说唐某是人不是梧桐树,即便是,能飞上我这枝头的,也只有真正的凤凰才够格至于姑娘你,在唐某的心中与那野鸡无异姑娘还是早点清醒,另觅高枝”
唐大公子作为家中独子,黎国四大商行之一的唐氏商行下一代掌门人,自小就比旁人行事稳重得体,加之他身形高大结实,看上去不似十五,而是十七八的少年郎。
他出生钟鼎之家,样貌俊朗,自十三起,每次外出,便有小娘子脸红红的偷偷看他。
初时他面上不显,心中还是有几分自得。
后来有小娘子让丫环送他香囊丝帕,借故与他偶遇,双眼含情,望着他却不说话。
慢慢他就烦了。
有些胆子大又出身差些的,直言不讳表示做良妾也无妨。
借故摔倒让他搀扶的,装头晕倒在他怀里的,甚至还有衣衫轻薄自荐枕席的。
唐宋烦不胜烦,从开始的好言相劝到沉默不语到甩手走人。
前几日这家绸缎坊的账目出了点问题,今日早上来这分院之前去查看了一番。谁知就遇上了这样一位小娘子
这相遇的方式没什么新意,脸皮却是前所未有的厚,被他揭穿后还敢质问回他而且竟然还追到了预习分院来简直是恬不知耻
纪子期的火腾腾地往头顶冲,你才是野鸡你全家都是野鸡
她掏出之前唐大公子扔给她的银子,毫不犹豫的朝他的脸上扔了过去。
唐大公子未料她有此着,竟被击中了面颊,面上顿时一片青紫。他不禁闷哼一声,一手捂住脸,一手颤抖地指着纪子期,气愤得说不出话来哪里来的这么粗鲁的野丫头
纪子期双手叉腰,冷哼两声,“这位公子,小女亲事自有家中长辈作主,不劳公子费心小女家中为小女说的亲事,必定是门当户对敦厚有礼的温顺男子”
那“门当户对敦厚有礼”八字咬得重重的。“刚刚小女手滑,砸中了公子的金脸,那银子就当是赔礼。想必这些银子够公子看一年的大夫了。小女有事先行告退,不见”
纪子期说完便转身朝正中那间屋子跑去。
手滑能砸中脸唐大公子暴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丫头跑远
一旁的吴三多想起之前唐大公子对那小娘子说的话,刚刚那小娘子竟一字不动的还了回来,只是将称呼改了,忍不住大笑出声
唐大公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往他脸上砸过银子还暗示他有病
他恨恨捡起银子。好你个小丫头别再让本公子遇到,否则让你好看
纪子期抚着砰砰乱跳的心跑回之前那间屋子。
别看她刚刚一副谁也不怕的凶样,心里可是直打鼓若是那公子不讲道理,不懂尊重女性,直接追出来暴打她一顿,她可没有还手之力所以一说完,立马撒腿就跑了。
停在门口,她拍拍胸口,深呼吸两下,暗道还好还好。
想想刚刚被随手扔出去还没捂热的银子,又有些肉痛早知道这现世报这么快来到,就该捡两块石头放在钱袋里装着才是,扔什么银子那人就该被石头砸到才对
门突地被打开,赵夫子的脸放大出现在她面前,纪子期还未完全平复的心情又突地咯吱一下,不由后退两步,差点摔倒。
赵夫子忙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这才堪堪站稳,未至于摔倒出洋相。
纪子期行礼道谢,“多谢赵夫子”
赵夫子却一脸迫切地扯着她的衣袖往门里走,“纪姑娘客气快进来,老夫有一事相询”
“赵夫子,不用客气,请说”
赵夫子拿起她刚刚答题的考卷,指着卷子,声音中有一丝兴奋地颤抖,“这是你解的”
“是”纪子期不明白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真是你解的”赵夫子似乎想确认什么,又问了一遍。
“是小女解的。小女解完题后,见赵夫子与韩助教还未过来,便出去想寻找二人。找了一圈没见着人,就回来了。”
纪子期当然不敢将刚刚与唐大公子发生冲突的事情说出来。
赵夫子双目发光,指着其中一题道“这题我看你写了两种解法,说说你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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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纪子期我哪里粗鲁
唐大公子是作者大大逼我说的
作者大大冤枉啊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14、资质测试
纪子期顺着赵夫子的手看向那题,哦,原来是这题,“回夫子的话,小女看那上面的要求是写出最快速的解法,小女觉得有两种解法不分轩轾,便都写了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其他的解法”
“是的。”纪子期点点头。
“说来听听”
纪子期便将她知道的解法全部讲了一遍。
赵夫子跌坐椅中,全身微微颤动。他身边的韩助教亦是同等神情。
黎国所有预习分院的试卷有六等,最高等为一等,最末等为六等。末等是进入预习分院的资格测试。
其他等则是用来测试进人分院学子的资质。
一般情况下,资质测试为五等的,将来的最低成就是二等术生。
资质测试为四等的,最低成就是一等术生。
为三等的,已是天份极高的了,将来的成就极有可能是三等术师或更高。
像眼前的赵夫子,作为棋林学院里,现在最年轻有为的一等术生,当年便是资质测试为三等。
而资质测试为二等的人,这二十年来,天顺仅有一人,便是现在年仅十三的,人称术数小神童的罗书再往前推,过了二等的,就只有棋林学院的正副院长。
资质测试最高等的,除了现存的两位大术家,术师协会的会长及长老,其他几位术数学院的院长,以及一些不知明的神秘人之外,就没有再听说过了
而眼前这十三左右的普通少女,阴差阳错下,不仅通过了最高等测试目,答对了所有题,而且还有部分题给出了多种解答方案
他不可自控地预测起这少女将来的成就,三等术师二等术师一等术师抑或,更高他的心扑通扑通狂跳
“赵夫子韩助教”纪子期伸出手在二人面前晃了晃。
无人应她。
纪子期暗想,这分院的人莫非都有些不正常刚刚那唐大公子与吴三多,一个得了被嫁妄想症,以为是个女人就想嫁给他;一个是个骚包臭美的少年,以为只要他笑一笑,是个女人都会拜倒在他裤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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