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不过嘛,”苏谨言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子期你这么厉害,你得出个题给我,让我也去考考那吴三多,挫挫他锐气才行。这样的话,少爷我拍胸脯保证绝不会把你说出去。”
纪子期想了一下,便选了一个现代类似脑筋急转弯的题,简单也不简单
“有三个人去投宿,一晚三十文,三个人每人掏了十文凑够三十文交给了掌柜,后来掌柜说今天优惠只要二十五文就够了,拿出五文命令店小二退还给他们,那店小二偷偷藏起了二文,然后,把剩下的三文分给了那三个人,每人分到一文,这样,一开始每人掏了十文,现在又退回一文,也就是十文减一文等于九文,每人只花了九文,三个人每人九文,则三人乘九文等于二十七文,再加店小二藏起的两文,总共是二十九文,那问题来了,还有一文钱去了哪里”
苏谨言低着头皱着眉,嘴里念念有词,“不对啊,明明是三十文,最后怎么只剩下二十九那二十九明明是对的啊,三十个出没错,那,那一文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谨言思考许久,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奥妙,沮丧道“子期,少爷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直接告诉我吧。”
纪子期嘴角微翘,忍不住笑了一下,这道题在没想明白前,在一定程度确实上会把人搞疯,明知不对偏不知哪里不对,等想明白后又会忍不住骂自己白痴笨蛋。
她附到苏谨言耳边,小声将原理说给他听。
苏谨言听罢,心中暗骂自己愚蠢,这么简单的题都会被蒙混过去。
不过,对付那吴三多还是可以的。想到此处,面上又高兴起来。
晚上回去之前,纪子期坐在小雨房间的床边,将原主父母的消息告诉了小雨,小雨张大嘴,“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衙门已有了结果,就不愿再多派人手去找了。我想了想,不如托王管事找人去寻一寻。”
“也只能如此了”小雨耷拉着头,神情失落。
一旁熟睡的小风突然梦呓似地出声,“娘,娘”
小雨眼眶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纪子期见状,顿时心中情绪复杂。
她想着这一个多月来,她忙着立地安身,忙着赚钱,忙着计划未来,忙着很多事。
她想着她对小雨小风有责任,有责任帮她们找爹娘,有责任供她们上学堂,有责任去考虑她们的将来。
以为给她们好的物质生活就是对他们好。却忘记了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四岁的小男孩来说,这时最重要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微笑,一声夸奖,一句鼓励。
她想起小时候父亲因为生意忙总是不在家时她的抱怨,她想起小学作文课上她的愿望是希望父亲天天能在家里陪她玩,她想她生日那天父亲缺席她将他买的贵重的生日礼物扔到垃圾桶里。
那个时候她多大啊,好像已经跟小雨差不多大了。那个时候的她不要芭比娃娃,不要漂亮的裙子,只想要父亲一个周末的陪伴。
纪子期忍不住红了眼眶,在小雨和小风的心里,是不是也如她当初一样的想法呢在爹娘不在的情况下,是否希望她这个大姐能充当爹娘的角色呢可是自从来到苏府后,她一心忙着赚钱,竟是很少抽时间过来陪小雨小风。
她轻声对小雨道“小雨,姐这段时间疏忽你和小风了,是姐不对,以后姐一定会多抽时间陪陪你和小风”
小雨嘴唇微微颤抖,哽咽道“姐,不是你的错你是想我们以后能有过上好日子,能快点找到爹娘,小雨明白的”
“嗯,”纪子期张开手臂,将小雨搂在怀里,“小雨,小风想娘了,你也想娘吗你想娘的时候怎么办”
“想,好想,刚开始一想就想哭。可是想到姐失去了记忆,比我更害怕,我就死命地忍住。忍不住了,就想黄掌柜的之前给我讲的故事。又忍不住了,就找小风说说话,想着小风这么小,都这么勇敢,我是做姐姐的,要更勇敢才行,后来慢慢就不哭了。”
“小风晚上不找娘吗你是怎么跟小风说娘的事的”
“我骗他说,我们是和爹娘在玩躲猫猫,要躲好远好远,不能让爹娘那么快找到,不然我们就输了。输了就不能吃糖葫芦,不能吃桂花糕。”
“小风很喜欢吃糖葫芦和桂花糕吗”
“嗯,只要是甜食他都爱吃,但娘怕他甜食吃得多了,牙齿长虫,就总是不让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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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我现在更爱吃收藏、留言和花花了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29、你小子蒙的吧?!
“那小雨最喜欢吃什么”
“我以前最喜欢吃花生糖,现在最喜欢吃张记的肉包子,还有崔嬷嬷做的红豆糕,还有灵玉姐姐做的糯米卷。
少爷人可好了,有什么吃的都会给我小风留一份。还有,还有娘做的八宝鸭,好久没吃到了,等以后找到了爹娘,我一定要娘天天做给我吃。”
“娘长什么样她人好吗”
于是小雨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她小时候的调皮事,她嘴馋想吃八宝鸭,她娘说小孩子脾胃不好不能经常吃,她就骗她娘说她生病了。
她娘心疼的不得了,嘘寒问暖,又问她想吃啥,她说想吃八宝鸭,她娘说不行八宝鸭寒凉又油腻,等她病好了再吃。
她听了马上从床上蹦起来,大声说娘我病好了,您快去做八宝鸭吧她娘气得要拿扫帚抽她,最后还是爹求情挡住了。
“在家里,娘和姐都宠我,但数爹最宠我了,我说什么他都会笑眯眯地答应,嘴里不停地说爹的宝贝乖女儿,爹的宝贝乖女儿,爹,爹”
小雨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进入了梦乡,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许是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以前。
三姐弟便挤在小雨的床上拥抱着睡了一晚。
第二日一大早,苏谨言就带着安杰,坐着将军车,急匆匆地往秋波亭赶去。
唐大公子和吴三多正在给一陈姓同学送行。
这陈姓同学父亲与吴三多父亲少年时均在天顺府学院就读,同一年高中进士,同一年为县丞,所属县不同却相邻,两家素有来往,算得上是世家。
当年还因两家夫人同时怀孕,戏称若一男一女便结为娃娃亲,结果两家夫人前前后后各生了三个婴孩,均为儿子,只得作罢。
陈同学父亲感激学院的教导,便将自己那三个儿子自小就送到天顺府就读。
现大儿和二儿均已成家,在京中任职,只剩下这个小儿。
陈父本想让他在此继续完成学业,但他此次是高升外放,那地方离天顺府甚为遥远,没有十年只怕也回不了京,家中老母在听说那任职的地方也有一家出名的学院后,便吵着要将小孙子一起带过去。
陈父孝顺,怜其母孤单,便同意了。
陈同学性子敦厚老实,心知今日一别后,不知何日才会相见,不由得红了眼眶,握着唐大公子和吴三多的手,殷殷叮嘱二人一定要给他写信。
旁边小厮催促多次,才依依不舍挥手告别。
吴三多有些感慨,“这以后可又少了一个同窗好友了。”
“是少了一个可供你欺哄的家伙了吧”唐大公子讥讽他。
吴三多早已习惯唐大公子的冷言冷语,也不恼,转身往亭中走去。
正待入座,看见远处正飞快赶过来就快来到的苏谨言,立马大声唤他“小苏子,早啊,这一大早的赶过来,是想向哥哥认输吗”
苏谨言听到吴三多的话,一下将军车,就急切地奔入亭中。
“切,吴三多,你也未免太小瞧小爷了。”苏谨言顾不得喘口气,掏出怀中写着答案的纸递给吴三多,“拿好了,这是小爷解出来的答案。”
吴三多有些不相信,接过他手中的纸,打开一看,瞬间脸色即大变,声音颤抖,“唐,唐宋,你看一看。”
唐大公子接过一看,脸色也是急变,只是他一向面上表情少,看得不是太分明,但这心里却是惊愕不已,这,这怎么可能
只见那纸上写着此题有三解,鸡翁四、鸡母一十八、鸡雏七十八;鸡翁八、鸡母一十一、鸡雏八十一;鸡翁一十二、鸡母四、鸡雏八十四。
居然只短短一夜就答出来了这不可能
居然有三个答案这不可能
居然这短短一夜时间还解出了三个答案这不可能
五年前当时教他们术科的夫子,被吴三多在学堂上总是干扰他人、捉弄夫子同窗的行径给弄得没了脾气,偏他又生得模样俊俏,嘴甜聪明,歪理一堆。
夫子便给他出了这道题,说吴三多若能解出,以后就随他,若解不出,以后学堂上就乖乖听话。
吴三多年少气盛受不得激,便答应了下来,后来花了足足五天时间才解开。
夫子原以为吴三多会自动放弃,未料他也有如此毅力,便承认是自己输了,以后便不再约束吴三多。
而吴三多经过这一题后,知道了自己的无知与浅薄,在课堂上反而开始认真了,并对术数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在术这一科突飞猛进。
当时唐大公子觉得新奇,也试着解了解,结果他花了二天时间解开。
后来过了一年,九岁的罗书用一天时间解开,被夫子惊为天人。
罗书在术科上是天顺府有名的天才,是进入术科最高学府棋林书院的不二人选,是天顺将来的术数代表人物之一而苏谨言虽也聪慧伶俐,在术科这方面却是远及不上罗书的。
可这题当初他自己花了五天、唐大公子花了二天、罗术痴花了一天,才解出一个答案他比罗术痴还天才这不可能
这小子一定是蒙的对,一定是蒙的
“小苏子,你这是蒙的吧”吴三多艰难开口,声音有些暗哑和不确定。
“切怎么可能小爷我可是货真价实地解出来的,”看到二人不敢置信的神情,苏谨言得意非凡,左右一瞧,“表哥呢怎么还没来”
“他今日有事不来了。”吴三多有些不满苏谨言转移话题,“你别想岔开,快老实交待,这真的是你解的吗”
“当然不信的话,你可以将这道题改改,我半个时辰就可以给你算出来。”当然有些数是解不了的。
昨晚苏谨言躺在床上自己将那些数字改了又改算了又算,知道有些是无解,不过他没说出来,免得吴三多还以为他在推脱。
吴三多还真不信了,“好。你听题鸡翁一,值钱四,鸡母一,值钱五,鸡雏二,值钱一,百钱买百鸡,问翁、母、雏各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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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多小苏子,你是蒙的吧
苏谨言这你也知道莫非你是我。昨晚睡觉时,蚊帐里的那只蚊子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30、原来背后有高人!
苏谨言在心中计算片刻,还好这个是有解的,“此题只有一解,鸡翁四、鸡母八、鸡雏八十八。”
吴三多与唐大公子此时完完全全地彻底震惊了。
如果说此前他俩还有一丝的怀疑,此刻就真的是被苏谨言给吓到了。
可是,这事怎么说也不科学啊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沉寂半晌,唐大公子试探道“小苏子,你是碰到高人了吧”
“没错,”苏谨言爽快道出,他根本就没想过要隐瞒。
“这就解释得通了不是哥哥我小瞧你,小苏子,你还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吴三多的信心又恢复了些,“不过,小苏子,咱俩可是之前就说好的,这题得自己解开才算赢了哥哥。”
“吴三多,你阴小爷,小爷还没说你呢这题你当时花了多少天可有人指点
再说了,那位高人只是给我讲解了解题思路,这题可是我自个解出来的
就好比学堂里夫子授学,授了你便是你的了,你总不能在考试的时候说,夫子这成绩不算,这是您指点过的说不过去吧
吴三多,高人指点如同夫子授学,关键还得看学生的悟性是不小爷我只是悟性好而已。”
苏谨言的这些问题,若今日他输了,吴三多还可以嘲笑他脑子笨中了圈套却不自知。
可现在人家漂漂亮亮地给解了出来,再问这话,可就是活生生地打脸外加鄙视啊他吴三多啊
吴三多面上有些发热,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不过他这人有个优点,就是脸皮够厚,羞愧了那么一小会之后,马上就换上了笑脸“小苏子,行,你赢了,哥哥我认输今日中午吃了哥哥这一顿鲍鱼后,这事就此揭过不提了。如何”
苏谨言也不是那小气之人,“行,成交。”
吴三多又道“哥哥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说来听听。”
“你若能将那高人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那鱼香阁的鲍鱼,不,这天顺府的任何美食,无论你想吃啥,哥哥都包了”
唐大公子难得的对吴三多的大言不惭没有出言讥讽和反对,因为这恰好也是他心中所想的,如果罗术痴知道了,估计比他俩还疯。
“这事小爷可办不了。高人说了,不想让别人知道。”
两人知道苏谨言年岁虽小,为人却是磊落
他既然说高人不想被人知道,那肯定就是真话了,不然他刚才完全可以将这份荣耀自己独占,根本不需要承认是有高人指点的。
吴三多虽心有不甘,也只能放弃,又舔着脸问苏谨言,“小苏子,既然高人不愿见人,那要不你把那高人指点的解题思路也说给哥哥们听听吧。”
苏谨言本就没打算藏私,也不别扭,“行,再加两次鱼香阁的鲍鱼。”
“没问题”
苏谨言于是便将那解题思路跟二人讲了一遍。
二人听完后惊奇不已,连连赞叹,想不到还有如此简单的解题方法。
唐大公子道“看来这高人,比分院里的一等术生赵夫子怕是还要高上一些。”
吴三多道“也不尽然,赵夫子只是不擅长授学而已,他本身的术数造诣是非常高的。不过,那高人即使比不上,想来也相差不远了。可惜,我们却无缘一见。”
苏谨言听罢,在旁边嘿嘿笑道“吴三多,这人虽无缘得见,但小爷我想了另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这下你又得感谢小爷我了。小爷我让她出了一道题,甚是有趣,既简单又不简单。这样你来我往的,虽见不着面,也还是可以请教切磋的,是不是”
“不错,小苏子跟得哥哥我多,脑子比以前可好使多了。”吴三多伸出大拇指,难得真心地肯定了苏谨言,“什么题说来听听”
苏谨言便将那最后一文钱去哪了的问题讲了一遍。
唐大公子和吴三多听完后,果真如苏谨言之前预想的一样,陷入了一副抓头搔耳的蠢样中。
苏谨言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糕点,细细品尝不知这是哪家出的点心,味道还真不错,以后一定要叫安杰多买几次。
苏谨言边吃点心,边喝茶,边欣赏二人的窘态,还顺手赏了一块给安杰。
等他吃饱了喝足了,看看天色,掸掸衣袍,拖腮望向二人,“怎样吴三多,快正午了,知道原因没”
此时若小雨跟在一旁,定会偷笑这苏谨言,总是在不经意中又模仿了那吴三多的纨绔样。
唐大公子皱眉不语,吴三多抓抓他那零乱的发髻,肩部耸起又放下,泄气道“不愧是高人这题明明简单得很,偏偏就是少了一文钱,小爷我认栽,小苏子,告诉哥哥我吧。”
苏谨言双手撑住脸庞,双脚翘起前后晃动,得意非凡,“吴三多,你听好了。
这题嘛,其实很简单,主要是被那一文钱去哪了给误导了,三人合计出了二十七文,掌柜的收了二十五文,店小二收了二文,岂不是刚好”
二人思索一会,顿时恍然大悟,随即开怀大笑。唐大公子的脸上都挂上了明朗的笑容,如云见天日。
吴三多的桃花眼更似有星星闪过,光彩夺目,“妙啊,这题确实是妙啊要知这出题可比解题难得多,这题看似简单实际也真简单偏偏还解不出,更是妙不可言
若是被那赵夫子知晓了,定会激动得五体投地,非得把那高人揪出来膜拜一番”
唐大公子道“确实难得又有趣又简单复杂,此题若在钻研术数之人中流传开来,必会引起剧烈的轰动。”
苏谨言想起纪子期的叮嘱和自己的保证,有些紧张“唐大哥,那可万不能传出去,若被人知道从我这出去的,高人生气可就麻烦了。”
唐大公子道“放心,我与吴三多均是爱好术数之人,既有责任发扬这术数,亦要懂得尊师重教。关于此题的出处,我二人定会遵守约定,保守秘密,绝不会将那高人牵连进来。”
苏谨言方放下心来。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31、题是小爷传出去的!
唐大公子又道“我认为我们现在的问题,不应是担心这题目的出处被人知道,而是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得到高人的指点吗或者说,如何才能得到指点,而不被别人知道”
吴三多附和地点点头。
苏谨言道“这个简单。唐大哥你们可以拿一解不开的题给我,我去找高人指点,回头转述给你们,然后我再让高人出一道题,反过来再来考考你们如此反复。”
唐大公子有些狐疑“高人如此好说话你想见就能见”
苏谨言心里有些懊恼自己说得太快,自家的丫环自然是想见就能见,少爷的话当然是得听了
只是不能告诉你们啊,怎么不早点想个理由呢
吴三多见苏谨言沉默不语,问道“莫非这也不能说”
唐大公子沉吟片刻,“我听我爹说过,这世上确实有些世外高人,性子比较古怪,随心所欲,又不愿被人知晓,不喜受这世间繁文缛节的束缚或许这高人也是如此”
苏谨言忙点头,“嗯,嗯。”
“那我们在背后应该如何称呼他”吴三多问道“叫他高人会不会有些不够尊重”
“既是那不拘小节之人,想必也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唐大公子回道。
苏谨言忙点头,“是的,是的,她不会在意的。以后我们就以高人来称呼她就行了。”
唐大公子接着道“好,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关于那不解之题的事情,我这里倒是有现在赵夫子正在研究的一道题。
就是担心太难了点,万一高人解不出,以为我们有心刁难,而对我们心生不满”
苏谨言摆手道“这点我可以保证不管解不解得出,高人一定不会生气的唐大哥,你就说出来听听吧。”
“那好,我说了,听题夫子街上走,提壶去买酒。遇店加一倍,见花喝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壶中酒,原有多少酒”
吴三多和苏谨言二人只思考片刻,便完全放弃。
“这种高深的题,还是留给高人去解决吧。”吴三多道。
苏谨言一回府,便将纪子期叫了过来。
把今日与唐大公及吴三多的约定告诉了纪子期,“子期,少爷这样决定,你可认同”
“子期听少爷吩咐,只是子期担心达不到少爷的要求。”
苏谨言大人似的伸手拍拍她的肩,“没事,少爷我相信你。”
“那子期定当尽力,不负少爷期望。”
苏谨言从桌上拿起一张纸,“这是这次的题,子期你看看如何解”
纪子期接过题一看,只略一思索,便同苏谨言讲解起了解题思路。
苏谨言边听边点头。
他年岁虽小,但在术科上的造诣,早已超过同龄人直逼中级学院的普通学生,加之唐大公子三人均擅术数,因此苏谨言在这术科上以前也是下过一番功夫的,且不时同他表哥罗书讨教,很是有几分水平。
纪子期讲解完后,苏谨言思索片刻,便理解了这解题的思路。
他望向纪子期的神情有些崇拜又有些怀疑,“子期,你说的很明白,我懂了
不过小爷有一事不明,子期你年岁也不大,与我表哥罗书相仿,罗表哥是天顺有名的术数天才,而你既然比罗表哥还厉害,为何从未听说过你的名号
我记得你与小雨均未考过童生试,那你这一身本领又从何处习得”
在昨晚决定帮苏谨言解题时,纪子期已在心中想好了答案,不过当时苏谨言沉浸在题被解出的兴奋中,一时忘记了怀疑她。
“子期幼年遇到一位老人,当时子期看他年老无人照顾,便时时去看望他,因比老人对子期心生喜爱,便教了我许多高深的术数。
老人性子古怪,不许我唤他先生,也不许我将他名讳泄露出去,且只准我一人独自研究。
老人去世后子期谨遵老人遗志,不轻易展示这术数才能,再后来子期遭逢巨变,接下来的事少爷您也知道了。”
苏谨言想到唐大公子之前所说,有些高人性子古怪之事,想来便是真的了。
是以便信了纪子期所言,只叹道“可惜了,这么厉害的人物却无缘一见。”
忽又想起一事,有些兴奋,“昨日给我的那道题,唐大哥和吴三多果然都被惊艳了
我看这不出几日,这题便要在天顺各大小学院中流传开来了,可惜,这次小爷不能享受那荣耀了。”到最后语气流露出些许可惜。
果真如苏谨言所料,不到三日,那一文钱去哪儿的题,便传遍了大大小小的学院,各大户人家,丫鬟小厮,最后传到了茶园酒楼,街头巷尾,人尽皆知。
将题传到苏谨言所在学院的,正是唐大公子的堂弟以及吴三多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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