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用完早膳,根据昨晚的分工安排,所有的学生开始分批行动了起来。
人数多,每天接的水最多只够用一天,留下来帮忙的云四和罗书便拎着桶,去水源处取水倒入竹筒内,让水顺着竹筒流向住所前的木桶内。
去了不过一柱香时间,就见云四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边跑边带着哭腔和压抑地愤怒大叫“纪同学,咱们的竹筒传水装置,被人毁坏了”
“什么”纪子期几人闻言一惊,这不过一晚上的功夫,附近又没什么人,谁会去破坏
难道是远处山里的野兽昨晚无意间经过撞坏了
“我去看看”
纪子期迅速站起身shēn,与奔过来的云四汇合,跑向竹筒毁坏处。
竹筒被毁坏了接近一半,从水源处开始,隔点距离就坏了一处,部分支架被推倒在地,竹筒被切成了好几断。
任何人一看,就能推测出是被利器划开的。
纪子期立马想起了前几日ri被关在屋子里时,拦住自己不许出去的那两柄剑。
一定是杨成和他的侍从阿大阿二
这附近除了他们所在的庄子,人影都没一个,谁会这么无聊专门跑到这来,只为了毁坏这个传水装置
除了那个闲得慌又不知何故,死活看她不顺眼的杨成
纪子期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判断和决定。
她稳定住情qg绪激动的云四和罗书,“云四,罗书,现在你们每人先拎两回水回去,确保中午的午膳有着落。
然后云四开始维修传水装置,罗书负责砍多些竹子。我去找破坏的人算账”
云四和罗书眼眶里含着泪点点头,听到她最后一句,担心道“纪同学,这样做会不会对咱们的考试结果不利”
两人也不是傻子,在第一眼看到被毁坏的传水装置,热rè血直冲头顶之后,细一想,也知道是破坏之人是谁了。
可人家算得上是监考官,又不能找他理论,只能将愤怒往肚子里吞,所以心里才觉得更加委屈。
“不知道”纪子期干脆道“但我得去问个清楚明白。今天是破坏这传水装置,就算咱们修好了,谁知明天会不会又被破坏
而且既然破坏得了这传水装置,谁知哪天他们又会来破坏啥
万一是要抢咱们的粮食呢难道也白白任他抢走,然后举手认输退出”
“那怎么行”云四和罗书脸胀得通红地握紧拳头。
“所以我要先去问个明白”
罗书担忧道“子期,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云四也在一旁点点头,“他们这么不讲道理,你一个人去,肯定会吃亏的。咱们一起去”
“不用”纪子期道“杨成身shēn边的阿大和阿二,明显功夫非常高。
如果他们有心刁难,别说咱们三人去,就算全部二十四人去,也不是那二人的对手。
何况我毕竟是学院学生,是来参加术数大赛的,想必他们也不敢对我如何
而且其他人都出去了,只剩下咱们几人,得尽快解决现在的麻烦。
万一那几人不讲理,真将我扣了起来,你们是知情qg人,等所有人回来后,可与其他人商议对策。
时间就定在晚膳前吧,如果那时候我没回来,就是被他们扣住了,到时候我可指望你们去救我了”
说到最后,纪子期为了缓解二人的紧张,开了句玩笑。
不过云四和罗书却当成诺言般,郑重地点了点头。
对着两个书呆子开玩笑,估计跟弹琴给牛听是一样的效果。
纪子期告别二人,便朝着黎渊所在的庄子走去。
她走得并不快,脑子里不断思索着杨成这么做的原因。
以及如果他拒不承认是自己破坏的,或是嚣张地说偏要破坏你能奈我何,她又该怎么应对
讲理这人能做出这种事,摆明就不是愿意讲理的人。行不通
武斗想都别想
看来只能想个法子,限定住那几人,让他们无法为所欲yu为。
黎渊听到阿大来报,“主子,棋林学院纪子期求见”
哈哈这么快就认输了百无聊耐的黎渊一下子来了精神,从床chuáng上一跃而起,心中烦闷一扫而空。
正想开门出去,忽又后退两步。
哪能这么快就让她称心如意,脱离苦海怎么的也得让她多等等,受点煎熬再说
当下躺回床chuáng上,双手枕在脑后,一腿搁在另一腿上翘起,懒洋洋道“知道了,让她先候着”
纪子期这一等,足足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站在一旁的阿大始终面无表情qg,阿二却完全没了初见面时的镇定,时不时偷瞄她一眼,眼里含着莫名的神色。
当他第十次忍不住将眼光瞟向纪子期时,阿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似在说“你学的规矩都到哪去了”
阿二只得悻悻收回眼光,心中却忐忑不安,猜测这个看起来一脸平静的小娘子,所来到底为了何事
纪子期越等心下越安定。
在这个只养着猪鸡和种着菜田的小庄子里,能有什么事
难不成那个叫杨成的大人,会亲自去喂猪养鸡,下田摘菜
看他那趾高气昴不可一世的样子,估计是宁可饿死,也不会去做那些在他看来下贱jiànjiàn的事吧。
明明闲得慌,还偏要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来刁难她,摆明心里有鬼
哼小样,看姐如何收拾你
纪子期在心中不屑轻哼。
就在阿二忍不住要转动眼珠子之时,黎渊施施然走了出来。
身shēn上穿的还是云锦缎制成的袍子,还是之前的款式,只颜色略有些不同。
这已经是纪子期第五次见到他穿着同款不同色的云锦缎袍子了。
他到底是有多爱ài这个款到底还有多少件同款不同色的袍子反反复复穿,也不会腻得慌吗
纪子期心里吐槽,人却站起身shēn,拱起手,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见过杨大人”
“嗯,免礼”那声音似从鼻腔里哼出般高高在上。
黎渊坐到主位上,也不先开口,心里打着是让纪子期先开口提退出,他却拒绝的主意。
“不知大人昨晚可曾去过学生们所在的小山坡附近”
黎渊预想中的退出请求并未来到,被这一问有些楞到,嘴巴里不假思索就答道“去过。”
“不知大人可曾见过学生们昨日ri建成的竹筒传水装置”
“见过”黎渊回过神来,答了纪子期的问话后,心中不禁j好奇她提这些是想要干什么。
而且,她怎么会知道他昨晚去过
“不知大人认为那竹筒传水装置如何”
如何奇巧,绝对的奇巧,绝不是普通心思之人能想得出来的。
让他对这批学生的能力大大的改观了
黎渊心中如是想,嘴上却满不在乎地道“勉强还能入眼吧”
他心里面其实非常想知道想出这个奇妙点子的人是谁,但他却不想问眼前的这个女人,好似他在求她一般
“那大人为何要破坏掉”
破坏掉黎渊眉头皱起,什么意思
他还未开声询问,旁边的阿二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主,主子,那传水装置是小的昨晚陪您回来之后,折回去破坏掉的”
什么黎渊差点想要站起来,一脚踹向跪在地上颤抖着的阿二。
阿二也没想到,这个小娘子独自一人跑来,就是为了要质问他家主子,为何要破坏那传水装置
昨晚上陪主子去那溜达了一圈,发觉主子回来后,脸上神色更糟,猜想他应该是不喜欢那装置。
于是半夜,瞒着阿大,偷偷跑回去,用剑狠狠砍了无数次。
他甚至为自己分段破坏的方法感到很得意。
心中想着就算那些人知道了是他破坏的,看在他主子面上,谁敢过来责问还不是只能将这冤屈往肚里吞。
可惜他忘记了,他现在的主子叫杨成,是奉命来监考的杨成,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皇子黎渊
那帮学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shēn份
黎渊正想行动,听到旁边女子不屑轻哼道“阿二倒真是个好奴才”
言外之意就是,没有主子的吩咐,做奴才的敢私自行动
摆明认定了是黎渊指使他去的。
黎渊欲yu起的身shēn形便停顿了,然后往后一靠,双眉一挑,面露跋扈,“是爷派人去破坏的,那又如何”
本皇子的人做的事,虽不是本皇子授意,本皇子也愿意担了下来,你能奈我何
阿大却深知自家主子的性xg情qg,要真的想破坏,以他的身shēn份和性xg子,当着面直接破坏掉了就是了,谁敢说半句不是
又何必学那鼠辈,在背后偷偷摸摸做那见不得人的事
他眼中含着戾气扫向阿二净会给主子丢脸的混账东西,晚点跟你算账
眼前的女子似是早就预料到了他会如此无赖的回答,并未动怒,这点让黎渊心里很不痛快。
纪子期神色如常,嘴角扯起一个弧度,旋即散去,“大人如此做自有大人的深意,学生不敢置喙。
学生今日ri来,不是想质问大人,而是想询问大人以后这种破坏的行动是否还会经常有”
这话语倒也平常,可黎渊叫觉得这话里话外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讥讽。
这一想,心里就越发不痛快。
原本阿二私自行动,他面上虽想仗着身shēn份将此事轻轻揭过,心里还是多少有几分愧疚。
可现在纪子期这一明问,反而令他心里无端火起。
特别是看着她永远波澜不惊的神情qg,心里越发有种想破坏这种平静的冲动。
“看爷心情qg”黎渊心里愈怒,面上神色却平和,语气愈缓慢。
只不过那从鼻腔里哼出的,“看爷心情qg”的回答还是泄露了他真实的情qg绪。
“这样啊”自大就好,就怕你不够自大
纪子期心中其实并未认定破坏竹筒导水装置之事,一定是黎渊授意,但,这又有什么差别
若不是他面上表露出了某种不快的情qg绪,他的侍从阿二又怎会为了讨主子欢心而动手
纪子期觉得,必须将这种后患杜绝掉,一劳永逸。
否则谁知哪天这位爷因为什么事不痛快了,阿大或阿二又去他们住的地方搞点破坏来替他出气
“学生今日ri来这庄园,其实是想向大人提出”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118、发起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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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渊坐着不动,头却微微伸出,等着纪子期说出退出比赛的请求。
“向大人提出挑战”
提出,挑战向他挑战他,杨成,黎渊
这下不仅黎渊楞住了,阿大阿二也楞住了。
这世上竟有人向自己的主子,黎国皇帝陛下的长子,下一任皇帝人选,当面提出挑战
黎渊笑了,带着不屑和讥讽,“你有什么资格向爷提出挑战”
纪子期不正面回答,反而扬着下巴挑衅道“大人不敢应战吗”
黎渊被她眼里的嘲弄激怒了,重哼一声,“这天下还有爷不敢的事”
“那学生就当大人答应了”纪子期笑眯眯地飞快接道。
“你”黎渊哪被人如此挤兑过,伸出手指着纪子期的鼻子,气得面色铁青。
纪子期笑语盈盈,“大人莫动怒虽说是向大人提出挑战,接受挑战却是大人身shēn边的阿大阿二”
“哼”黎渊扭过头不理她。
反倒是阿大和阿二惊奇地看着她。
“学生和其他学生们武艺不精,论身shēn手,自然不是阿大阿二的对手,不过大人可从咱们二十四人中选出一人,和阿大阿二比试力气
若阿大阿二输了,在这第三题考验期间,阿大阿二必须和咱们二十四人待在一起,听从调遣
若学生输了”
纪子期瞧着黎渊扭过头却伸长着的耳朵,故意停了下来。
果然,黎渊忍不住了,“若你输了,会如何”
“大人想学生什么时候退赛,学生就什么时候退赛”
不得不说,纪子期非常微妙地抓住了黎渊的心思。
若她说大人想怎样就怎样,黎渊可能没什么兴趣。
以他的身shēn份,本来就是想怎样就可怎样的。
若她说若输了立马退赛,黎渊也会没兴趣。
因为他原本打定的主意,是要让她受尽了折磨和苦难后,才会让她退赛,怎会让她轻易退出
而纪子期现在将退赛决定权,主动放在黎渊手中的这个条件,确实挠中了黎渊的痒处。
黎渊心中被迫接下挑战的恼怒,便消散了不少。
他在心中嗤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阿大和阿二是皇宫秘密训练的高手中最顶尖的,别说这几年的武状元了,就算是江湖中最知名的武者,也不是他二人的对手
你竟然想让那群白面书生和他们比这真是他长这么大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好爷这几日ri正好闲得慌,想找点乐子,那明日ri爷就当看场好戏,让阿大阿二陪你们玩玩吧”
“谢大人那约在明日ri辰时如何”
“那就辰时吧”黎渊一副施舍的语气,大手一挥,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纪子期回去的时候,正好是午膳刚过,原本到山上挖红薯的几人程清让他们继续上山了。
云四和罗书则将早上砍的竹子搬了过来,和程清江嘉桐一起整理。
手上不停歇,面上焦虑地等着她。
远远见她平安归来,心中略定。
“子期,没什么事吧”程清上前问道。
早上只吃了点粥,纪子期肚子开始咕咕作响,“肚子好饿,先让我吃点东西再说”
吃完后一切收拾妥当,便坐下来同程清四人讲了在庄园里发生的事,以及同黎渊的约定。
“随意挑一人比试力气”江嘉桐吃惊地张大嘴,“子期,你也知道阿大阿二一看就是高手,咱们谁能比他厉害这下输定了吧”
云四缩着肩,瑟缩道“我,我力气很小的,万一他挑中了我,我肯定会输的”
“其实也不是没机会”罗书眼里发着光,“子期,是不是你之前说的那什么原理”
程清也反应过来,热rè切地看着纪子期。
纪子期如他们所愿,笑着重重点点头,“嗯今日ri咱们先准备一些工具”
江嘉桐想想,啊地一声大叫,面上兴奋起来。
只云四看着一脸喜色的几人,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迷。
“云四,又要用到你的木活手艺了,咱们边做边说”
黄昏的时候,唐大公子几人陆陆续续回来了。
有人空手而回,有人已换上了乡野村夫的衣衫,还有人背着大袋的萝卜白菜回来了。
到山上挖红薯的运气也不错,找着了一处,今日ri挖了不少回来,估计明天还能挖不少。
因为下午忙着明天与阿大阿二挑战的事,修理竹筒导水装置之事便放下了。
外出的人回来略一歇息后,便被塞了个桶安排去提水。
刚开始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照办。
走了一段路,看着被毁掉的竹筒导水装置,个个气得不行
脾气不好的,直接“缺德的,奶nǎi奶nǎi的”,开始骂了起来。
纪子期和云四制作的工具已经差不多了,趁着饭还没熟的时间,将众人聚在了竹桌旁。
“想来大家已经猜到了,竹筒导水装置是杨大人和他的随从阿大阿二破坏的。”纪子期直言不讳。
“虽不能完全确定是杨大人私下授意,还是阿大阿二暗中所为。
但为了防止日ri后他们再次来捣乱,我今日ri去向杨大人提出了挑战的请求
明天他可从咱们二十四人中,挑出任意两人,和阿大阿二进行力气比试”
阿大和阿二男人对男人之间的力量较量,心中更加心知肚明。
那两人三尺之外都能让人感受到无言的压力,那还是在收敛的情qg况下。
若他二人释放出浑身shēn的气势,不是想自己人灭自己人威风,只怕咱们腿都软了,哪里还有力气比试
除了棋林学院的学生外,其余人等第一次对纪子期的决定产生了怀疑。
唐大公子道“子期,你有几成把握”
话说唐大公子自上次生病,纪子期将话说明后,如非必要,总是会隐隐避着她。
纪子期心中无奈,也知或许这是对二人最好的方法。
因而此时唐大公子这一问,微一楞之后,随即反应过来,答道“七成”
其实纪子期心中想说八成或九成的,又怕说得太满,让这些人反倒更担心。
而且那个装置未经过测试,她也无绝对的把握。
不过即使是七成,也已经让其他三所学院的学生惊住了,“七,七成纪同学,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怎么会骗你们”江嘉桐抱不平了,“从四间铺子整合开始,子期何曾骗过你们”
那十几名学生沉默了,不是不想相信,而是这太匪夷所思
玄武一名学生开口道“江同学不必恼怒,咱们和阿大阿二的悬殊一见便知。
子期若说有法子可以胜了他二位,咱们也不是不信。
只是如果现在能证明一下给咱们瞧瞧,大家就更安心了你们说不是”
那三家学院的其他学生纷纷点头,只今日ri和纪子期一起造简易工具的云四没有动作。
“我明白大家的想法,不过今日ri却是不能试验了。”纪子期望着一张张怀疑的脸,“主要是为了以防万一。
昨日ri的竹筒导水装置被杨大人和阿二无意发现了,就遭到了破坏。
若今日ri咱们的法子又不小心落入了他们的眼里,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我虽不愿以小人之心猜忌他们,可这是咱们唯一的机会,所以请大家忍耐一个晚上。
明早辰时比试时,自会知分晓”
纪子期这一说,竹筒导水装置被毁的愤怒又涌上了众人心头。
这一边担忧一边愤怒的双重情qg绪夹织下,尽管忙碌了一天,身shēn体疲惫不堪,今晚还是有许多人都失眠了。
这许多人里面,自是不包括纪子期在内的棋林学院,另一人便是云四了。
早上的粥里面放了昨晚挖回来的红薯,很是香甜可口。
三所学院的学生却如嚼蜡般,食之无味。
纪子期吃了个饱,运动了一番后,黎渊带着阿大阿二慢悠悠地晃过来了。
庄园离此处虽不远,按黎渊的身shēn份,不管远近,自是应该由阿大阿二驾着马车护送过来才是。
不过今日ri黎渊拒绝了。
早膳过后,稍一休息,带着愉悦的心情qg,拒绝了阿大的建议,步行过来了。
好久没有这么欢畅的感觉了,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掉。
见黎渊几人过来了,众人自然地以纪子期为中心,聚拢在一起。
想着被破坏掉的竹筒导水装置,大部人看向三人的眼神中,还带了一些仇恨。
黎渊心知这事是阿二做得不对,也怪不得别人会怨恨。
昨日ri虽对着纪子期一副做都做了,你能奈我何的纨绔样,可今日ri对着这一大帮子人就不同了。
竹筒导水装置一事,已让他认可并认清了这些人的能力。
他深信这些人是黎国未来的栋梁,而且他身shēn为黎国未来的皇帝陛下,自然应该与他未来的臣子打成一片。
适时的退让或认错代表的不是软弱,而是胸xiong襟和气度。
所以黎渊一拱手,没了昨日ri面对纪子期的那副不屑情qg绪,真诚道“在下侍从不懂事,私自破坏了各位精心造成的竹筒导水装置,给各位添麻烦了。
虽并非在下之意,可阿二身shēn为在下侍从,他的错便是在下的错,在下在此,诚挚的向位赔礼道歉
等会挑战结束后,不管输赢,阿大阿二今日ri就留在这,与各位一起,直到修好竹筒导水装置为止”
这般彬彬有礼之下,这边二十四人便有不少人消了火。
人家位高,虽不知道有多高,起码比现在的他们高,认错态度又好,何况就算不认错,也不能将他们怎样。
还有些心有不甘的人,这一想之下,只能勉强压下了心中的不愿。
黎渊除了因为他亲妹妹掌珠公主之事,对纪子期心存不满外,对其他人还真没什么心结。
想到自己前两天对他们手忙脚乱的幸灾乐祸,又觉得自己实在有失风度,与以往的自己大相径庭。
后悔之余,便将这一切的过错推到了纪子期头上。
若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岂会如孩童般,生出那般幼稚的想法
于是看纪子期越发不顺眼了。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发作不得,只是用眼角余光瞟向她,语气温和,“这位纪同学,不知是想如何与我家阿大阿二比试力气”
纪子期微笑道“很简单,咱们先来比比,谁能搬动那块石头”
黎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约二十米开外的小山上,伫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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