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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札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醉今迷
其实锦屏这次过来是算好了时间的。





娇妻养成札记 第504节
原先她在宫里继续做些杂物,不过是静等着时机。现在盼到了太子妃回宫,又盼到了太子妃有了身孕。她便想着,趁着太子妃如今这个状况来求了太子妃的恩典,让她不至于做些粗使的杂事,好歹也能再寻个体面些的活计。
她知道太子妃是个很念旧很重感情的人。
虽然当初她做下的那些事情是有点过分,可毕竟伺候了太子妃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太子妃倘若还记得她的好,会领了她这份情的。
再说了。太子妃不是怀孕了吗?
怀孕的人更容易心软。而且,太子妃想必也想给腹的孩子积福积德,更是会选择了行善那条路。那她的日子就能好过起来。
锦屏便是抱了这样的希望和打算去的景华宫。如今,她也是抱着这样的希望等在了昭远宫外,只希望青枫能够带来个好消息。
谁知左盼右盼都没等到人。眼看着天色将要暗下来,径山公公已经带着许多人出来了,想必是要迎了太子殿下回景华宫去。
锦屏见现在人多更是和太子凑不上话,这便拜托了平日里时常会跟着那个俊俏小公公的一个老太监,让他见到那位公公后,务必和他说一声,她在等着回信。
孟阳没料到那个原先在太子妃身边伺候的犯了错的人会让他来帮忙。
他点了点头应下来。后见了青枫,就把这事儿讲了。
“嗯。”青枫颇有点魂不守舍地应了声,而后猛地惊醒,问他:“你刚刚和我说了什么?”
青枫素来做事沉稳。似这样子的情形,倒是少见。
孟阳本就脾气好,见他如此也不介意,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青枫听闻后唇角扬起个嘲讽的笑意。
“她做了那样的事情,险些害了太子妃的性命。如今倒是好意思来求个人情了?想得倒美!”
他侧首与孟阳道:“她再问你,你不用管她,只说让她来找我就是。我自有法子对付她。”
郑惠冉那边,他已经见过了。事情也和她说了。
听闻是太子的吩咐,郑惠冉半点都没有拒绝,好生应了下来。只不过临别前的几句对话让他有些乱了心神。
“这一路跟着太子妃过去很辛苦吧?”她轻声问他,又叮嘱道:“你好生休息休息。莫要伤了身体。”
青枫心说自己是习武之人,那点路途奔波算得上什么?
可是有人关心着他,他的心里终究是十分受用的。
想到她说话时的表情和神态,青枫暗叹了口气。转念想到锦屏,又忍不住愤愤。
那种背叛了主子的,断然不会有好下场就是了!
居然妄想翻身?
太子殿下又怎会轻易放过了她!
**
锦屏盼了两日,总算是等到了消息。
她等来的并非是青枫的回话,而是久不相见的郑惠冉。
郑惠冉的事情,锦屏多少有所耳闻。但她也知道,如今这位原先的郑常在,现在已经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了。作为皇上身边的女官,即便是职位最低的女官,郑惠冉的地位也已经和以前在冷宫时大不相同。
锦屏原先陪着太子妃在宫里学习的时候没少见过这位郑家姑娘,和她行礼问安的次数数不胜数。如今相见,自然而然地就福了福身。
谁知郑惠冉根本没有搭理她的行礼,只语气冰冷地道:“我现下不当值,所以来处理你的事情。走罢。都准备好了。你随我来。”
听闻自己要跟着走,锦屏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期盼,“请问我这次需要准备什么?”
她生怕是自己想错了,有些忐忑地问道:“郑大人让我准备,是准备什么?莫不是要收拾行装罢?”
郑惠冉本想着去到外头等她,已经在前头走着了,听闻这话后就驻足望了回来。
“正是收拾东西。”郑惠冉唇角带着一抹嘲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然你以为呢。”
锦屏多年来早已看过了郑惠冉的各种冷嘲热讽。
想当年的时候,太子妃不也被这位郑姑娘给讥讽过?到后来呢?一个贵为天下第二尊贵的女子。一个却只能做伺候人的活计。
所以,如今看到了郑惠冉这般,锦屏并不甚担忧。
相反她更确定了自己许是已经寻到了出路。
——为什么要收拾行装?还不是要换地方住!
在宫里为什么会换住的地方?肯定是职务已经变了。她不用再继续做这样粗使的活儿了!
锦屏开心不已,连回屋装东西的时候都是轻轻哼着歌儿的。
同屋而住的小宫女见到后很是不屑地道:“你别唱了。唱得跟哭似的。有什么好。”
锦屏浑不在意。
现在旁人欺侮她,不过是看她现在过得不如以前了。等她以后慢慢好起来,看那些人还敢说她不!
锦屏仔细地把自己东西收拾好,放在了一个小布包里裹成包袱,这便去到了院子外头。
“我好了。走罢。”锦屏躬身对郑惠冉道。
郑惠冉点点头,带了她一路前行。
初时锦屏还心怀希望,不住看着周围,想从路两侧的走向来分辨出自己将要去到哪个主子院子里伺候。




娇妻养成札记 第505节
可是走着走着,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为什么这条路像是出宫的路?
她们分明不是在往后宫深处而行,反倒是一步步在走出去啊!
锦屏心下紧张,这便喊了郑惠冉把心疑惑问了出来。
郑惠冉不耐烦地停住步子,回头看向她,“本来就是要出宫去。你以为呢?”
看锦屏摇着头一脸的不敢置信,郑惠冉愈发烦躁了,冷哼道:“我得亲自把你送过去。到时候还有话要说呢。你一些,可别耽搁我太多时间。”
第209章
“这不行。这不行。”锦屏抱着包袱喃喃自语道:“我得问问主子。我得问问太子妃。太子妃不可能这么对我。”
郑惠冉左右看看周围没有旁人, 转回身来看着她,双手叉腰柳眉倒竖:“什么不可能?!我可是听说你差点害得她没了性命。要我讲啊,你如果这么对我,我一定抽你几十鞭子让你没了性命才解恨!可不是像他们这么……”
话到这儿,郑惠冉想了想, 冀行箴那法子也够狠的, 就浑不在意地摆摆手道:“罢了懒得和你多废话。一些。我还想早点回去。”
虽然晟广帝准了她去做事,却也不知道她一直暗是太子的手下。不然的话,皇上肯定要恼了她。
如今去这一趟, 径山让云峰到皇上跟前走了一趟。说甚她以往是太子妃的好友,识得锦屏。如今锦屏回去, 太子妃就让她帮忙过去送送锦屏。毕竟那是从小伺候太子妃的婢子, 情分不同旁人。
云峰是个口舌伶俐的,仗着晟广帝长年清修不问外间之事,把个事情说得是天花乱坠,是非黑白搅合一块儿让人分不出真假。
……晟广帝也真信了。
于是郑惠冉得以走这一趟。
郑惠冉催促完锦屏之后, 就步地朝着外面行去。
锦屏无奈,只能磨磨蹭蹭地跟在她后面走着。
郑惠冉早就让人备好了车子。虽然车子旧了些,却收拾得干净整洁。两人去到里面后坐着十分舒适。
可是再舒适,锦屏的一颗心都还在七上八下着根本无法安心下来。
“您要送我去哪儿?”她对着郑惠冉谨慎地问道。
“王家。”郑惠冉简短答道。
锦屏本是姓王。这就是要送她回家去了。
锦屏腾地下站起来,头撞到车顶砰地下生疼。
“我不回去!”她开始嚷嚷道:“我这样回去算什么?还不被人嘲笑死!不行。我得找太子妃问个清楚!”
刚刚的时候她还抱着一点希望, 希望太子是让人把她送回俞家。那里虽然比不得皇宫,却也是个好的生存地方。
哪里知道却是回娘家!
“我不回去!”锦屏喊道:“我要见太子妃!我要和太子妃谈一谈!”
郑惠冉斜斜地用眼角余光看她,哼道:“可别。现在太子妃在养身子。如果被你一看再闹出点什么事情来, 我们底下人可是不好过。”
抬手看着自己刚刚涂好蔻丹的指甲,郑惠冉轻叹口气,说道:“我现在过得挺好的。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了。所以你给我老实一点。如果你闹得我差事办不好,当心我给你好看!”
锦屏跟了阿音这么多年,在阿音宫做伴读的时候就一直伺候着,自然知道郑家的这位姑娘是个非常不好惹的角儿。
锦屏自认没有和这位对抗的本事。再说了,眼前这位的靠山还是皇上!
她只能颓然地坐了回去,望着马车车壁,听着马蹄踏地的嘚嘚声,发了一路的呆。
王家所在的那条街上三教九流各色的人都有。
若是以往的郑惠冉,自然是看到这些人后恨不能躲得远远的,连看一眼都嫌脏了自己的眼。
可是经历过大起大落后,她倒是没这么在意了。直接和驾车的公公说了声,不用理会那些人,只管把车子停在王家门口就是。
即便是宫里最差的车子,到了这种地方那也是华贵扎眼得很。
旁边有许多人围了过来瞧稀。
锦屏看到郑惠冉之前送她过来时候的不耐烦样子,只当郑惠冉见到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聚集在一起后会懒得搭理躲得远远的。哪知道郑惠冉瞧见这许多人后反倒是笑了起来。
郑惠冉看了看门口那么多人,朝驾车的公公示意了下。公公就不动声色地半拦住了锦屏。锦屏没能立刻去扣大门躲开这些人的视线,不得不跟着郑惠冉在门口磨蹭了会儿。
郑惠冉看人数积攒得差不多了,这才脚步轻移走到了门边,拍了拍大门。
很久后才有脚步声传来。
“谁啊?”门内的人高声问道。
郑惠冉笑着扬声道:“你们家的姑娘在宫里做事不妥当,主子们让我把她送回来了!”
这一声出来可是让人群里炸开了锅。
有位胖胖的妇人问道:“这王家姑娘不是在太子妃身边伺候、很入得太子妃的眼么?”
“那可得是八百年前的事儿了。”郑惠冉甩着帕子一脸惋惜,“她做事不妥当,还四处和坏人勾结。做事疏忽,差点害得主子没了性命。虽然说太子妃宅心仁厚不忍苛责她,但她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因此太子只能把她送了回来。”
周围人面面相觑后,原先艳羡的目光就转为了鄙夷。
众人议论纷纷。
“原本想着这王家里还有个挣干的。没想到也是这种人。”
“是啊是啊。他们以前把他们家女儿吹得跟朵花儿似的,现在看来啊,啧啧……”




娇妻养成札记 第506节
虽然这里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处,不乏市井之徒混杂其。但经历过宁王党叛乱一事后,诸人家园俱都遭受损失。大家齐心协力一起把这里重新收拾妥当,其也生了不少情谊出来。
有些原先不干正事儿的年轻人,在此之后也似是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努力养活家人。
这条街上除了王家的那个“少爷”外,其他年轻人基本上都有活计做。
原本王力是说,自家妹子是在宫里伺候贵人的,他有妹妹帮衬,不用做活儿。大家看他有大靠山,没人敢说什么。
现下看到这个情形,所有人不禁纷纷议论开。
“原来兄妹俩一个德性。”
“可不是。什么样的人家养出什么样的孩子。”
锦屏赶忙辩解:“我不是,不是。我没怎么样。太子妃还好好的。”
“好好的?”旁边的一位公公尖着嗓子说道:“太子妃回到宫里后就一直在修养,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了。”
旁边另外一位说道:“就是就是。太子还说要太子妃好好休息来着。”
这几位公公是郑惠冉她们上车后,骑马跟在旁边一路护送的。旁的不说,郑惠冉可是陛下身边的女官。若是出了岔子可了不得。
他们是得了云峰的叮嘱说这些话。如今可是能够“畅所欲言”。
众人一听太子妃“有状况”是“不知道怎么了”,顿时起了疑心,心照不宣地互相使了颜色,看着锦屏的目光更为鄙夷起来。
锦屏忙在旁边辩解。可有哪一个肯听她说话?
王家大门内的人已经过来好半晌了,就是没有打开大门。
围观的人们起哄着说道:“这门别是坏了吧?不如我们撞一撞,说不定能够把它给撞开。”
这话一出来,门吱嘎一声开了。
王力板着脸站在门口:“怎么了这是。”
所有人都哄笑着说道:“你们家的宝贝姑娘回来啦。”
王力刚才贴着门听了个十足十。此刻再听这喊着嘲讽意味的话,不由得对着锦屏怒目而视。
锦屏还是不怕她哥的。毕竟这些年家里人都是她养着!他的债也是她想办法给还的!
锦屏怒视回去,“我回来了。怎么样?你不欢迎?”
刚说完脸上就啪地被打了个巴掌。
“你回来做什么?家里可没有养你的闲钱!”王力大声吼道。
锦屏没料到会这样,捂着脸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母亲听到这里的吵嚷声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后赶忙去拦王力,又训斥锦屏:“你哪里得罪了贵人?赶紧道歉!”说着朝郑惠冉扬起笑脸,“贵人,她不懂事,你们打她也好骂她也好,让她混个差事好好做就行。她这丫头很能吃苦的,做牛做马都是使得 。”
锦屏听闻后一抹眼睛跺脚道:“什么做牛做马?我可是伺候主子的!”
她母亲朝她胳膊狠狠拧了一把。见周围人都目光含着深意地看着她,忙陪笑着看向郑惠冉。
她们王家原本还过得不错。后来王力染上赌博,日子愈发穷困,甚至于被债主追债。
后来锦屏有了门路还钱后,她们才过得重新好起来。
虽然说锦屏现在没有再帮王力还钱了,可是王家还是在继续指望着她的。毕竟家里就这么一棵摇钱树!
如今眼看着指望不上了,她们如何安心?!
锦屏疼得眼泪直流,“娘你怎么能这样!”
“不然怎么样?”王力在旁喊道:“你自己做事不用心被人赶出来,说你两句还不成了?”
他们母亲也在旁指责锦屏。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地看着这一家人的笑话。
郑惠冉看火候差不多了,就朝公公们知会了一声,准备坐车回去。
王力赶忙过来扒住她的车子,“别走!你们还落下她了!”
“她,我们不要了。”郑惠冉冷冷说道:“如果你还拦着我不让走,信不信我把你手指头割下来。”
王力看周围那几个公公都目露凶光,被这些人的气势所逼,吓得松开手连连后退。
郑惠冉上车离去。
车子行驶出一段距离后,她远远地听见了后面传来锦屏的哀哭声,还有王力与他们母亲不住的叫骂声。隐隐的还能听见巴掌声。
郑惠冉扯扯嘴角笑了下,也懒得拉开帘子看过去了,直接吩咐了车夫走。
*
阿音这次能够平安,常书白功不可没。若非他及时寻到了阿音,事情会朝着怎样的一个方向发展都未可知。
此次常书白保护阿音有功,被赐武勇伯爵位。殿前行走。
这是极大的殊荣。
镇国公老爷子为此设了三天的流水席来庆祝。逢人就夸自家的幺孙乖巧懂事。
程氏知道阿音有孕后,和吴欣妍一起来了宫探望她。知晓她一切平安后就也放下了心。




娇妻养成札记 第507节
没多久,崔怀心被寻到了。
袁无相的手下找到她时,她正伪装成一名农妇在喂猪。猪屎把她身上染得臭烘烘的,她也丝毫都没有抬头,依然十分努力地喂着猪食。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在那块地方待得太久了些。直到她被带回京城换了身囚牢的衣裳,身上好似还有着那股子臭烘烘的味道未散。
冀行箴并未在昭宁殿里见她。
崔怀心,还不够资格入昭宁殿。
听闻她被带来了,冀行箴只是随便说了个旁边荒废的宫殿名字,让人把她带到了那儿跪等着。待到他处理完手的事务,方才踱步往那里行去。
虽然是荒废了的宫殿,但是宫里头自然也有人长年打扫着。只不过这里久不住人,所以总散发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霉味。
这种霉味和崔怀心身上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当真是污浊不堪得很。
云峰一进屋子就高声说道:“殿下,这种腌臜地方太委屈了您。不若有甚话要问的话,就让小的去罢。这种人也没甚值得您亲自问的。”
简单几句话,把原本曾经高高在上的宁王妃瞬间给贬低到了连下人都不如。
冀行箴朝云峰扫了一眼,平静道:“不必。”
云峰躬身应是。
待到走进屋里,冀行箴只留了火青和径山在侧,其余人都退了出去,又从外关上了屋门。
崔怀心戴着枷锁和脚镣跪倒在地。花白的发散乱成一团,纠结着像是麻草一般干枯。
冀行箴倒也不急,落座后稍微停了一瞬方才说道:“你究竟是何时开始觉得你不是崔家女儿的。”
崔怀心冷笑一声,扭过头不答话。
“你不说也可以。”冀行箴低笑着抬指轻叩椅子扶手,“我听说你在十七岁那年曾经让心腹去过杨林府,还去了惠觉寺。我想,你应该那个时候就有猜测了。”
崔怀心猛地抬头看向了他,带着血丝的凶狠目光头一次现出了不敢置信的情绪。
“你胡说。”她扯着沙哑的嗓子说道:“你没有证据。你胡说!”
冀行箴并不搭理她,自顾自地淡笑着说道:“其实我想,你对你的身世也是抱有怀疑态度而已,并不能十分确定。毕竟你不过是凭着蛛丝马迹来猜测,并不能真实肯定下来。”
他这话让崔怀心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想到了自己刚刚成亲后的诸多情形。
崔家和俞家不和,所以对各自府上的具体状况并不知晓。连带着身为皇后的俞皇后,也对崔家并未过多关注。
比如崔家人的病症具体是个什么样子,俞家人并不清楚,俞皇后也不太清楚。
而俞皇后是入主皇宫后方才开始身体渐渐出现诸多问题。
身为皇后,她的身体状况是极其保密的,她的病症也是外人所不能知道的。旁人只道皇后身体抱恙,但具体是怎么样了,外人却是无从知晓。
原本崔怀心也是只知道自己亲人生病是个什么模样。并不知道俞皇后诸多事情。
可问题是,她在十五岁那年嫁给了皇上的六弟,宁王。
身为宁王妃,她得以时常见到俞皇后,也就能够知道俞皇后的身体状况了。
长期的两相比较之下,崔怀心自己心里生出了疑惑。
身边有妈妈是崔府的老人。
崔怀心无意间听妈妈说起来当年她和俞皇后是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候出生的事情……
这才有了派人去杨林府惠觉寺的事情。
说实话,太子的那双凤眼就和崔家人很像。郑胜章的凤眼就是像他母亲崔大姑奶奶。崔家儿女有好几人都是这样的眼眸。而太子的与崔家人十分相近,只不过比崔家的更好看、更有神罢了。
她是唯一一个既和俞皇后亲近,深知宫情形,又深知崔家状况的人。
也只有她,能够窥得当年那件事情的全貌!
崔怀心想到往事,激动得身子不受控制地晃动起来。
正当她心的兴奋达到了近乎顶点的时候,却听屋子里忽地响起了重重的一声响。
砰地一声,旁边的一个花架被人踢到在地。然后便是木质断裂碎开的声音。
“你个毒妇!”火青收回刚刚踢出去的脚,恨声说道:“你个毒妇!”
他知道自己这样是有些过火了。太子还没发话,他就失了控制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可他记得太子妃当时是个怎么样的情形!
差点人就救不回来了!
火青怒气上涌,拳头握得死紧,关节咔吧作响。
看着这震怒之的人,刚才一直不曾开口的崔怀心反倒是笑了。
“我毒妇?”她笑得凄苦而又无奈,“永安宫里的那个夺走了我的一切!她的位置,本该是我的。她的所有,都原本是我的。我慢慢夺回来,又有什么不对!”
说出了积压几十年的话,她忽地暴怒起来,嘶吼着说道:“我没有什么不对的。我才是俞家人!我才是应该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我才……”
“你不是。”冀行箴淡淡说道:“你以为当年的事情是如你所想那般吗?”
冀行箴这话一出来,径山眉心一跳,不由得看向了自家主子。
互换之事基本上是铁板钉钉的。为何主子还要这样讲?




娇妻养成札记 第508节
念头闪过,径山忙把头压得更低了些。
崔怀心一脸的不敢置信。她太过震惊,以至于忘记了说话也忘记了责问,只那么呆呆地看着冀行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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