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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种田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桅子花
季心苗从沉思中惊醒过来,看到跪在眼前的虎子惊讶的问:“虎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有事就只管说,在娘面前哪里用得着跪来跪去的?”
可虎子却一脸迟疑与为难:“娘,儿子有事要跟娘请罪。”
季心苗心中有了一点数,她想着可能是为喜喜的事而来,立即柔声说:“虎子,既然叫我娘,就不用动不动就跪。虽然圣书有云,男子膝下有黄金,上跪君师,下跪父母。可是我们家不兴这个,有什么事好好说就行,一家人更别说什么罪与不罪,生生把亲人说生疏了。”
虎子并没有依言起来,而是朝季心苗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才站起来说:“娘,儿子冒味,请娘责罚。儿子在您身边长大,一直享受着娘的母子真情。今天儿子斗胆求娘两件事,一是请娘允许儿子从军,二是请娘允许把喜喜许给儿子!”
从军?
季心苗惊得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站得直直的虎子不舍的问:“虎子,你为什么要去从军?难道你是为了求功名?不行,你不可以去战场。刀枪无眼,可不是你说能全身而退就能全身而退的。”
虎子知道季心苗有此一问,他上前扶着季心苗坐下,然后坐在她对面郑重的说:“娘,想从军是我从小的志向,自小时候娘给我讲故事起,儿子就想着有一天能奔赴沙场,当一位顶天立地的军人。如今边关战火重燃,北蛮人在边关烧杀掠夺,边关百姓流离失所。儿子当为一个有志向的年青人,想去边关锤炼一番。
但是请娘放心,儿子一定不会有事,这些年来天天习武看兵书,从没有间断过,我有这个信心必定活着回来见娘。也求娘看在一向疼儿子的份上,喜喜在及笄前不要把她许了人家。虎子是娘的养子,虎子要是成了娘的女婿,女婿是半子,那么养子加女婿,虎子就真的成了娘的儿子了。”
虎子从小就喜武不喜文,这次考个秀才也是最后几名的名次。安清以后是要走文路的,他肯定是想着怕自己从文路没出息,会让喜喜被人看不起,这才起的心思吧?
虎子的一身本事季心苗是有数的,这十几年来从没有间断过练习,虽然谈不上高兴,可他学的都是齐大郎那帮兄弟身上临敌的本事。如果真如他所说的,他只是去锤炼一番,以他的本事求个小功名,那应该不难。
虽然她不舍得虎子去战场,这冷兵器时代,可不是那么有把握的。但是她也知道,男人志在四方,如果他决定了,她作为一位养母,阻拦是不可能的,交待是一定要的。
季心苗静静的看着他:“虎子,既然你叫我一声娘,娘也跟你说真心话。你想去战场,那应该是思虑周全才回来说的,既然你思考过了,那说明你已经决定了,所以我不拦你。只是我想问你一句,你考虑过你是你亲爹唯一的儿子么?你如今是你亲爹唯一的儿子,如果你有意外,那你爹就断子绝孙了!”
不是她非得说得那么狠,因为现实就是如此。
她只是虎子的养母,就算亲如母子,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
季心苗的话一落,虎子怔了怔,然后一脸郑重的说:“娘,这一切我都想过了。儿子此去边关,确实是想求个功名。但是儿子最想的去那里锤炼与见识一翻,也是想实现自己的抱负。
我知道我是陈家唯一的儿子,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自会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当个不孝子孙。但作为一个男子汉在世要顶天立地,不仅要下孝父母更应该上孝天朝。可如今朝中有事,作为一个学武之人只知道贪生怕死,不为国增光,那就是不忠之人。自古忠孝难以两全,如果只为贪怕死而庸碌的活着,我只怕也会活得不开心。
娘,我知道你为难,也知道你担心。请娘相信,儿子绝对不会因为求功而不顾自身安全。功名虽然重要,但是没有了性命,一切都是空。请放心,我一定会安全归来。”
虎子眼睛里的执着让季心苗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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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能劝阻的,当年的齐大郎还不是如他一般,为了那点尊严与自卑就这么抛下一切走了。再说男人不经过锤炼确实不会成熟,只有经历过了,才会珍惜。
季心苗慈爱的看着虎子:“虎子,娘一直知道你的志向,娘也一直把你当亲儿子一样教养。这些年来,娘早看出来你是个有志向的人,既然你这么说,我只能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
你说你要娶喜喜,娘现在不能答应一定把她嫁给你,她现在还小,不懂得什么叫嫁人。我只能按你的要求,在喜喜及笄前,不把她许人家。你是秀才功名的人,我们齐家没有兵役任务,那么你记得,四年后你必须安全归来。你归来后,要是喜喜愿意嫁给你,娘不阻拦!”
“不可以!你不可以去上战场!”一声哭泣从门外传来,随着一个人影跪在了季心苗面前。
☆、496第496章 养子从军2
虎子没有理会妹妹的阻止,他‘咻’的一下站起来,朝季心苗扑通跪下连磕三个响头:“谢娘成全!娘请放心,儿子去战场一定会注定安全,四年后一定完整无缺的回来给娘请安!”
玲儿哭了:“哥哥…”
看着眼前的兄妹俩,季心苗的心情真正的复杂起来。作为养母,那是最难做的。虎子尊敬她才来跟她商量,可是这种商量却是让她左右为难。
说了半天,季心苗没能劝得住虎子,因为她知道,男儿志在四方,有志向有抱负的男人,你真的要折断他的翅膀,把他拘在身边。别说以后女儿嫁给他不会幸福,就是虎子的一生也会不甘心。
人都是这样,你越是不想他去做的,他越想去做。你越阻止,他越反抗。
她作为一个养母,把各方面都跟他提到了,如果他坚持要去,她也不会真的非不让他去。
看到玲儿跑进来,季心苗知道她肯定是知道虎子想从军的事了,只得苦笑着问:“玲儿!你怎么跑回来了?”
玲儿抬起一张泪汪汪的脸看向虎子:“娘,刚刚喜喜去找我了,她说哥哥要去上战场。哥哥,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我们虽然是娘的孩子,可你是陈家的香火。娘说得对,你是爹唯一的儿子,如果你有意外,那么我们陈家就要断子绝孙了!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要你去!”
季心苗理解玲儿的心,毕竟虎子是她在这个世上,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唯一亲人。养育之恩再大,也大不过这骨血亲情。
深深的舒了长长的一口气,季心苗站起来一手拉着玲儿一手拉着虎子把他们的手放在了一起:“虎子,玲儿,虽然你们在齐家长大,但是你们确实是陈家的儿女。今天的事,你们兄妹好好商量,娘尊重你们的选择。”
出得门来季心苗抚了抚额头,她还不知道自己那小女儿知道了什么,看来这小丫头也不是真正的太傻。
“娘。”
“喜喜,你大姐是你找来的?”
喜喜点点头:“娘,刚才虎子哥跟我说了很多,他说他要去打坏人,坏人欺负我们大友国的老百姓,还烧我们的房子、抢我们的粮食。可是我又舍不得虎子哥去。但我怕我要是拉着虎子哥,他又会不高兴,所以我去叫来了大姐。”
这才是一个正常十来岁的女孩子,现在她对异性应该说只是喜欢,而不懂得爱。想要让自己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又不舍得喜欢的人离开自己,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自己喜欢的人不高心。所以,她会用自己想得到的法子去阻止他。
“那你怎么想?”季心苗伸手摸摸小女儿的头问。
喜喜虽然没有欢欢那么早惠,但也不是个不聪明。虽然想得没有姐姐那么周全,可是她的小脑子里也是有想法的,她伸手抱住季心苗的腰,把脸趴在她的胸前闷闷不乐的说:“娘,我不想虎子哥去,那里太危险了,他要是去了,我就要很久很久看不到他了。可是,虎子哥说了,他从小就练习武艺、熟读兵书,要是他不去战场上试试,他说他这么多年就白学了,这一次要是不去,他这一辈子也会不甘心。他还说他一定挣个军功回来,让我当将军夫人。娘,是不是一定要去打仗才能不将军的啊?”
季心苗此时的心情不知是应该笑还是应该哭,不从军、不立战功哪来了当将军的机会?只是这将军夫人是那么容易当的么?
练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自古以来有志向的男人都会朝着这个方向走。多少人都希望在战场上搏得功名,光宗耀祖,可又有多少人能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
只是这话没办法对女儿讲。她这种似懂非懂的年纪,说得好能让她明白想要当将军夫人,那么虎子就一定要上战场。说得不好,会把孩子给吓坏。
其实在心底季心苗是不想虎子去的,刀枪无眼谁能保证真的安全?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伟人,天天能想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她只一个小女人,想着的是一家人安康和乐。
只是人各有志,她不能勉强。
季心苗低头亲亲喜喜娇嫩的小脸点点头:“嗯,只要战场上立了大功的人,才能当将军,等你长大一点,你就会明白。娘知道喜喜不舍得你虎子哥,可是他要去做的是大事,娘不能阻拦。不过你虎子哥答应了,你及笄的之后,他不管成不成功,他都会归来。”
四年,有四年的时间去打拼,虎子也会能领悟到人生。
虎子坚持要去,可玲儿就是不肯,两兄弟第一次真正的争吵起来。
齐大郎是个男人,他理解虎子的想法。可是他作为一个父亲,也知道玲儿说得没错。兄妹两这么僵持着,他不想虎子走后,玲儿活得不开心。
一家人坐在内院的正厅,齐大郎严肃的开了口:“虎子,你真的不能不去?玲儿的顾虑那是从大局出发,一点都没有错。你是陈家的唯一儿子,你可得要想好。”
虎子站起来看着齐大郎郑重的说:“爹,虎子是您与娘养大的,我是什么性子,爹娘也是知道的。我知道我是我亲爹唯一的儿子,如果在战场上一旦出事,就会断了我爹这一支的香火。可是大丈夫在世心中都有比较,什么轻什么重,儿子心中有数。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忠在前,作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先尽忠,才是真正的尽孝。这一去我保证不会置自己于危险之地,一定尽力保证自己安全归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只能尽忠,我会求妹夫怜惜陈家无后,过继一个外甥到我名下,给陈家继香火。”
看来虎子是打定主意去了,齐大郎可不是季心苗这种受现代思想影响的人,古人骨子里就有一种忠君的思想存在。听了虎子的话,他情不自禁的点点头:“好,这才是我大友真正的男儿!虎子,你放心去吧,去了边关好好保重自己。我相信,凭你的能力一定能安全归来,你回来的那一天,就是你与喜喜订亲的日子!”
虎子神情激动的跪在了他们夫妇面前:“谢谢爹娘的成全!虎子定不付爹娘所托,一定会安全回来!”
☆、497第497章 四年之后
四年后的二月。
虽然只是二月底,可齐家的后山桃花却已花苞累累跃满枝头,虽然树间花开只有三两朵,可桃林间来来往往的观花人却是人头攒动,在桃林里或停足、或议论、或欣赏。
这两年齐家在这桃山上做了不少的亭子,借游人坐着喝茶。如今的齐家后山太出名,每到花开的季节,不仅有学子前来赏花,更有那些致仕的官员来这里聚谈。虽只是二月,这会不少的亭子里都已坐满了客人,有的喝着桃花酒在吟诵桃花诗,有的支起了画夹,要把这上坪村的桃花传到天下去。
靠中而耸的一个亭子里,几个学子正在轮流做着对子吟诵着诗词。一位年纪十六七岁的书生看着满山的桃花感叹着:“子桐,去年瑞之吟的那首《桃花诗》今年回想起来,觉得更应情了…去年今日此林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确实,桃花年年在,这人面何处寻?”
一个十五岁左右叫子桐的少年立即嚷着:“这诗确实越读越有韵味了,一会儿瑞之来了,再叫他作一首桃花诗。子敬,要不你作上一首?”
徐子敬摇摇头:“我虽然能作出两首诗来,可是我所作与瑞之所作意境想差甚远,还是不要献丑了!一会还是等他们兄弟来了再让他们作好了。”
又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左右的少年应道:“子敬兄,那跟澜之提出来,说要来他家看桃花时,他说今天他与他哥哥都没空陪我们。今天是他们两个姐姐的及笄日子,他们今天很忙。”
徐子敬笑着说:“这事瑞之倒是说过的,看来今日要欣赏他们兄弟的大作是没机会了,那今日弗成你来一首如何?”
这少年立即摇头:“我可作不出来。瑞之与澜之这两个人是怪才,每次吟出的诗词明明是我们没见过的,可他们却偏偏说不是他们所作的?我可从没有听过他们吟诵出来的诗词。不是他们作的,难道能作出那么好的诗词出来的人,还会怕人知道不成?”
齐家兄弟是双胞胎这在书院里人人都知道,他们虽然只有十二岁,可一个以文见长,一个以武超人,两兄弟都是书院里的名人。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两兄弟竟然还有一对双胞亲姐,昨天几个人听到这个消息,眼珠子都差点掉落了。
这帮少年听说今天是齐家兄弟两个姐姐的及笄礼,就算这两同窗说了没空陪他们,可是没有一个人说不来这上坪村,只是冲着什么来的,谁也不知道。
听着同窗们说着这齐家兄弟的怪异,子敬是这几个少年中最长的,与齐潇晗处得比较好。虽然他也不完全了解这朋友是什么想法,但觉得各人自有想法,也不是别人应该议论的,于是他笑了笑:“也许他们兄弟怕太出名吧!”
这话不错,人怕出名猪怕壮,齐家兄弟在书院里已经跟人家有太多的不一样了。除了自己的父亲有五品功名在身,连亲娘也有六品浩命。而且还有一个中了二甲进士的舅舅、一个当了知府的姨父,连一个表哥如今也是举人,还听说未来的大姐夫又是去岁的举人。这样的家世,哪里还需要要加上一个才子的称号来衬托?
在这小城镇里,齐家这圣上亲封的勤耕世家,那是为数不多的大户人家了。
突然子桐笑嘻嘻的说:“不知他们的二姐有没有订亲?”
弗成一愣:“子桐,你…”
子桐笑呵呵的摇摇头:“我是说子敬兄。我知道,凭我们的家世都无法与齐家相比,如今齐老爷自己是五品侍讲,母亲是六品贤德夫人,不是一般的人家可以相比的。可是子敬不同,他父亲是四官侍郎,虽然他是庶子,可是他并无嫡兄弟。加之他人才相貌也不差,也许还真有机会呢。”
四品官职的人家,没有亲的嫡兄弟,那就是说这子敬是他爹的亲儿子。没有嫡子的正妻,却不让这人记在她的名下,要是齐潇俊知道自己这同窗有这想法,他铁定要喷这小子一脸血的:这样的人家你都敢让女人嫁进去,是不是嫌命太长了啊!要嫁让你家的姐妹嫁,我家姐姐可不稀罕。
听了弗成的话子敬一脸的遗憾:“你们就别在这里议论瑞之家的事了,听瑞之说,她三姐在十一岁之时就许给了他的养兄。四年前他养兄去了边关,仅仅四年,立下无数战功,如今他已是正五品的将军了。
你们还不太了解齐家,其实齐家并不是讲家世的人家,瑞之的大姐夫虽然个举人,但他的家也只是平常人家。虽然有些田产,可祖上只是以打猎为生的猎户。只是我们知晓得太迟了,已没了这福气。”
齐潇晗汗颜:兄弟,你早知道又如何?我两个姐姐,一生下来就被人贴上标签了,你就是知道得再早,也没机会。还是这样好,少了伤心。
“啊?齐家竟然是此等受人敬重的人家?可惜可惜,我们真的来迟了。要是瑞之有妹妹我们还有机会,可他们就姐弟四个,看来这样,我们是真没机会了!算了,我们毕竟有他们当同窗,也许有朝一日,我们能成为一辈子的朋友。”弗成年纪虽小却是个灵透的孩子,他与齐潇俊处得最好,加之年纪也小了些,因此心中也最宽畅。
俊俊后来听说了这事,他心中暗吐槽:哥们,你能这样想最好了!我家的姐妹,你们受不了的!我娘说了,娶齐家的女儿,一生不得纳妾,除非我家女子真的注定不会生孩子,你才可以和离了再娶。而男子也没得好日子过,嫡妻没生孩子进门不满十年,那是不可以纳妾的。就你们这些人家里,你祖祖辈辈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一大堆的?我就是再生十个姐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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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没得份。
多年后这几个朋友终于听说了齐家的家规,可是有人对俊俊的说法却不满了:要是你能把你那集美邈与智慧一身的姐姐们嫁给我,谁还娶那庸脂俗粉啊?
☆、498第498章 儿女冤家
此时晗晗与俊俊的同窗,因为不认得齐家两个姐妹,也就上心。
“对对对,我们不说齐家了,来这桃花山,为的就是来赏花作诗的。今天以一柱香为限,看谁作的诗最好,最差的人付今天的谈资。”一群人不再谈论兄弟家的姐妹了,嚷起来提诗作对。
如今的齐家后山桃花坡,一张门票可是要五十个大钱的,而且非文人雅客不接待。今天几个同窗来齐家桃花坡赏花,门票是自然免了,可这酒菜银子,就得自己掏腰包了。
因为这桃花坡的酒菜供应,归齐家敬老院打理。
不说齐家后山热闹非凡,这会齐家大院里,行礼的吉时快到了,季心苗忙得团团转。可就在这时玲儿急急跑来了:“娘,喜喜说她今天不揽发!”
季心苗一听脑门子都疼了:她就知道今天要出事儿。
“什么?这孩子到底在抽什么疯啊?不是说了虎子前段时间有匪要剿,赶不及回来么?这丫头到底别扭个什么啊?真是生女儿都是来讨债的,这会还来给我添赌。玲儿,你去厅里跟你胡家婶子和你篮姨说,东西我放在正桌中间,让她们自己准备,我去收拾这臭丫头。”
玲儿嫁进李家四年,生下一子一女,甚得李金氏的喜欢。李家桥没再去书院读书后,就在上坪村的村学里当起了先生,对自己媳妇也是极好。所以,她出嫁后与当女儿时没有差别,性子更是开朗起来。
看着娘走得风风火火,玲儿笑得到抖:娘都三十六岁了,这年纪越大,怎么这走路到越快当起来?看来喜喜这丫头又得挨k了。只是转念又一想,这小妹妹与未来的大嫂,安静时一副完全的大家闺秀风范,可不安静时,说是一个淘气鬼,
还真是个让人头痛的女子。
算了算了,头痛也是自己大哥的事,反正她这姐妹兼小姑子早就嫁了。再头痛也是他自己的事了,谁让他宠着喜喜的?
季心苗急步走到女儿们的房间里,看着坐在一边一脸不高兴的小女儿,心中哀叹:坐在这里的明明是两个小淑女,怎么一撒起性子来就这么烦人呢?好在,虎子愿意捡了她去,否则她还真愁喜喜嫁到别人家去,会被送回来!
喜喜吐槽:娘,你想太多了!像我这种活泼可爱、魅力四射、饱读诗书、优雅动人青春无敌的小美女,世上的男子有几个舍得送回来的?
看女儿一尊神似的坐在那拖也拖不动,季心苗的气就不打一处出:“喜喜,你这是闹腾个什么劲呢?虎子不是说了,能赶回来一定赶回来的么?现在没赶回来,肯定是被绊住了。前院那么多客人在等着,你这样不讲道理娘要生气的。”
“娘,我今天不办及笄礼!”
看着倔强的女儿,想着一厅子的客人,季心苗心中火起:“喜喜,你再说一次!”
季新敏一看自己姐姐真的生气了,她也顾不得喜喜是她最喜欢的丫头了:“喜喜,这事可不能说办就办的,这客人都到了厅子里,你要说不办及笄礼那传出去可就惹人笑话了。你爹娘为了给你与欢欢办这个及笄礼,可是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在准备呢。快起来,吉时马上到了,别惹你娘生气啊。”
见娘脸色真的生气了,喜喜虽然不动,可也不说话了。此时的她一肚子的委屈,虎子哥明明说了,等她及笄就辞官回家来陪爹娘的,还说那天他会亲自回来给她揽发的,而且还说他给她打了一只独一无二的发钗。可是今天是她的好日子,他却说赶不回来了,他不知道她盼了多久么?
不要,虎子哥不回来,她就不要办及笄礼,她要等他回来给她髻发插钗。只是要怎么说服娘?喜喜一时左右为难起来。
“娘,今天能不能只办姐姐的及笄礼?二姐夫可是捧着中举文书过来的,今天就就行了姐姐的及笄礼行不行?”想了许久喜喜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次。
只办欢欢的成人礼?还真亏这孩子想得出来!
真的是儿女是冤家,季心苗眼一瞪:“说什么混帐话呢,这及笄礼还能选时间的不成?敢快给我洗脸换衣去,一会你篮子姨来给你开脸。看你姐姐多听话,你要是有她一半懂事,娘也就不操心了。”
虽然知道娘说的话是对的,可是喜喜怎么都不想办及笄礼,虎子哥不在,她办给谁看啊?自己姐姐是办给姐夫看的,可她的虎子哥又没回来,她才不要办仪式呢。
只是娘的脸色太难看了,自己要是再不听话,是不是她真的要生气了?一时喜喜哭丧着脸坐在那里,心里不停的埋怨着:虎子哥你这个大骗子!你走了四年了都不回来,说好了等我及笄你就回来的,你骗人!
欢欢比妹妹早熟得多,她一直觉得自己妹妹这小笨蛋是不适合嫁到别人家去的。而且她认为,让她嫁给虎子哥,那是虎子哥给齐家解决了一大难题。
这会儿见妹妹这难过的模样,她心中也理解她的难过,于是帮着求情:“娘,要不就依了妹妹吧?”
季心苗又瞪了一眼欢欢:“什么叫依了妹妹?亏得我还认为你是个懂事的。你以为这是玩家家酒是不是?我刚夸你呢,这会就原形毕露了?今天这事是没得商量的事,你们两快点,别错过了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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