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瘾,首席的妻子娇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层层
东方温婉吃了粥喝了水又睡了一阵,脸色慢慢的好了起来。虽然她挺奇怪一直没见到以初的人,也被刘枫以她要回白斯集团帮忙的理由给含糊了过去,她想着自己连累了白以枫落下那么多的工作,心里过意不去,也就没再追问什么了。只是想着,等她身体完全好了,他们的工作也稍微空闲一点,再好好的感谢他们。
刘枫见状,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又把她哄得睡下了。
然后没多久,楚千龙便带来了夏嵘阳的消息。
当初刘枫安装在那个房间里的炸弹,确实被夏嵘阳给推到了引线。只是这人反应敏捷眼神锐利,几乎立即便反应过来猛然转身扑倒,这才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只是除了背上的一些伤之外,最严重的,大抵就是那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半只耳朵了。
“半只耳朵?”以初听到这话时,脸上连连冷笑。她大哥差点连命都没有了,这个夏嵘阳却只是被炸掉了半只耳朵,不够,远远不够。
裴陌逸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无声的搂紧了她的肩膀,这才回头看向楚千龙,“那夏家别墅如何了?”
“警察接到附近人的报警很快就赶过去了,不过那几句尸体被处理的很干净,其他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留下当初绑架了东方温婉的那个叫饿鹰男人在家。据说他的回答是他们在附近玩真人cs,因为力求逼真,所以爆炸声和枪声都惟妙惟肖的。至于二楼被炸掉的那个房间……”楚千龙说到这里,忍不住耸了耸肩,“不得不说这群人的能力十分的强,警察进去检查的时候,那间房被改装成了一个战壕一样的玩意,所以……更加逼真了。”
只能说,警察的效率太低了,他们居然能在人家毁尸灭迹以后,才慢慢吞吞的感到现场。
裴陌逸微微眯了眯眼,他现在敢肯定,这些人一定就是雇佣兵了,他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夏嵘阳和滕柏涵倒是有些本事,聚集了这么多人在身边保护着,只可惜这一次夏嵘阳失策了,那些人的目标明显是要白以枫的命,对他的性命……倒是没多少重视。
“他现在在哪家医院?”
楚千龙抿了抿唇,看了她们一眼,答道:“在夏家自己人开的医院里,所有的消息都对外保密。”他费了好些力气才得到了第一手资料的,“据说现在人还处于昏迷的状态,没醒过来,滕柏涵倒是赶过去看了。”
滕柏涵?
裴陌逸眸子有些东西闪过,只是以初和楚千龙都没看见。
天色有些昏暗,夏家的私立医院笼罩在一片黄灿灿的夕阳下。
滕柏涵站在夏嵘阳的病床前,表情高深莫测。
“柏涵,我好怕,那个爆炸声好大,差点都炸到我了。”白以儿可怜兮兮的对着滕柏涵开口,完全无视了病床上依旧昏迷的未婚夫。
夏嵘阳远比楚千龙得到的消息要严重的多,背部被炸得面目全非,虽然经过反复的治疗确实能回到原先的皮肤,可是那过程却是痛苦的。他的耳朵被削掉了半只,被纱布裹着,看起来极度不协调。
还是他耳旁的皮肤,说的现实一点,便是毁容了。那里血肉模糊模样十分的难看,让人作呕。
白以儿一看这模样便有些嫌弃他,更别提本来就和他势同水火了,此刻更是看都不想看他了。
滕柏涵表情冷凝,只是看着床上的夏嵘阳,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到她说话似的。
白以儿模样更加委屈了,忍不住伸手去抓他的手,“柏涵,我妈妈被关了,我现在一个依靠的人都没有,我只有你了,你会帮我的对吗?你帮我救我妈妈好吗?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她的暗示十分的明显,可是滕柏涵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垂眸看了一眼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慢慢的抽了出来,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你的未婚夫现在还躺在床上,他就是你唯一的依靠,只要你好好的安分的呆在夏家照顾他,你就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可是我……”白以儿低垂着脑袋,声音微微弱弱的,“可是我不喜欢他啊,柏涵,你知道我一直喜欢的人就是你,我第一个男人也是你,我……”
“以前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你是嵘阳的未婚妻,这件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嵘阳是我的兄弟,我不会背叛我的兄弟,所以请白小姐……不,请严小姐以后还是和我保持距离比较好,不管我们以前有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
白以儿倒退了一步,倒抽了一口气,他怎么能这么无情,说出这么淡漠疏离的话来。
“可是,可是柏涵,我们……”
“够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照顾好嵘阳,他是你未婚夫,不要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滕柏涵总算抬头看了她一眼,只是眸中的冷漠却十分的明显,明显到白以儿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脑袋嗡嗡嗡的作响,只听得见他低沉的无情的声音。“你未婚夫受了伤住了院,你要做的是回家给他收拾收拾东西,每天小心的伺候他,这才是为人妻子应该做的。”
白以儿眼睛酸酸的,心里冰凉一片,难受的不得了。
“你回去给容易拿几套换洗衣服吧,他醒过来后肯定是要换上的。”滕柏涵转过身来面对她。
白以儿愣愣的抬起头来看他,许久,才看清楚自己在他眼里那么微不足道的存在,咬了咬唇,气恼的转身跑了。
‘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她用力的甩上。
滕柏涵冷哼了一声,嘴角勾起嘲讽的笑。随即,便听到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践人。”
他回过头来,看到睁开眼睛的夏嵘阳,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只是伸腿勾过一边的椅子坐在他床边,轻笑的开口:“反正只是一个给你玩玩的妓女而已,不必太在意。等过段时间想个方式把她弄走,你也就不用看到她了。”
一个没用了的人,他从来都舍得丢弃的。白以儿这颗棋子已经变成了弃子,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夏嵘阳冷笑,“我现在就想弄死她。”居然还想着要给他戴绿帽子,不自量力的东西。
“别说她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你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帮你叫医生?”
“不用。”夏嵘阳趴着,微微闭了闭眼,有些疲累。
“医生说你的耳朵被炸掉了半个,听力受到一定的影响是必须的,不过好在人没事。最重要的还是你背上的伤……以及左脸上的伤,恐怕接下去要辛苦了。”
夏嵘阳再一次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某种全是嗜血之色,表情狰狞扭曲,配合着他脸上的伤,更显得凶神恶煞了起来。
“我在这些伤,全都拜刘枫所赐,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而且一定要他双倍的还回来,他要把他慢慢的折磨到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心吧,等你伤好了,我们……”滕柏涵的话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震动的手机,缓缓的接了起来,“什么事……恩,上来吧。”
“怎么?”夏嵘阳动了动,一动,全身的神经都像是被扯紧了一样,全身都痛得厉害,整个人都宛如被泡在盐水里一样,痛苦至极……
滕柏涵皱眉,上前帮了他一把,让他靠的舒服一点,“要是实在疼,让医生给你打点止疼药。”
“不用,这点伤我还能撑得住。”夏嵘阳缓缓的呼出一口气,下一刻,便听到病房的门传来轻轻的叩击声。
“进来。”滕柏涵头也不回的开口。
他话音一落,门外的人就鬼鬼祟祟的打开了房门,偷偷的钻了进来,随即探头往外面看了看,见没人,这才将门关严实了,并且牢牢的锁上。
等到一系列的动作做完,他才做贼心虚一般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挤出笑来,转身走到滕柏涵的跟前,“滕少。”
“恩,怎么样了?”
“我刚刚一直都在医院里等着,白以枫已经做完手术被推出来了。”
“他还活着?”滕柏涵微微的皱眉,看起来有些恼怒。
那人点点头,“不过我听欧千品的意思,他目前还没脱离危险,要随时观察着,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现在白以初他们都守在医院里面,我是来请示滕少,我们接下去应该怎么做?”
“今晚上你去医院看看他,找机会下手,让他永远也不用醒过来了。”
“滕,滕少的意思是,让我杀,杀人?”那人吓了一大跳,豁然抬头看向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滕柏涵冷笑一声,“怎么,现在开始害怕杀人了,你不是已经杀了一次了吗?如果不想那一次的事情被捅出来,最好把这件事情办妥了,具体的行动计划,晚上我再告诉你。”
么她奇己。“可是……”
“你可以回去了。”
那人心里有些慌,上一次是错手,才会将常年虐待自己的父亲给杀了的,可是这一次,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杀人,这个,有点难度啊。但是如果不做的话,那他恐怕要做一辈子的牢了。
想了想,他最后只能用力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叹了一口气,他这才如同来时一样,转身走掉了。
夏嵘阳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滕柏涵一眼,“白以枫受伤了?是去我家的时候被那些人给伤的?”
“是。”滕柏涵重新坐了下来,冷笑了一声,“不自量力,他们太小看莫爷手下的那些人了,自以为无声无息的闯进来,却不想第一时间就被发现了,早就在楼下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了。只是可惜,他们还是百密一疏,没料到刘枫会在楼上安装了炸弹,为了不打草惊蛇,没能及时通知你。这种失职的行为,我会和莫爷好好反应的。”
夏嵘阳沉默了片刻,顿了顿,这才挑眉笑了起来,“是啊,真是失职。”说到底,毕竟不是自己的人。
“对了,你真的要让那人去杀了白以枫?我觉得做这种事情,饿鹰他们更加合适。”
滕柏涵摇头,“不,白以枫受伤,晋城国际的那位肯定会布置人手在周围守着,饿鹰他们出现反而不合适。可是这个人嘛,毕竟是白以枫的秘书,秘书从小道消息得知自己的总裁受伤了来探望并且汇报重要的公事,就算裴陌逸他们怀疑,也能有一个完美的借口脱身。更何况……”他忽然笑了一声,脸色阴鸷,“我不会让他单独行动的,到时候,还有另外一个人配合他,而且,那个人才是动手的人。这位李秘书嘛,只是诱饵而已,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还有另外一个人,是谁?”这些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夏嵘阳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好,既然如此,他就等着他们的好消息,等着白以枫,就此消失。
当天夜里,夜色十分的昏暗,整个夜空几乎都看不到一丝的亮光。
市一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此刻夜深人静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脚步声,就连巡夜的护士都累的有些受不住的趴在桌边打盹。
李秘书一脸无畏的抱着一份文件夹,提着一篮水果从门外走进来。只是走到柜台边时,脚步放得十分的轻缓,刻意不引起值班的护士的注意一般。
他直接上了二楼,似乎对路线十分的熟悉似的,走到白以枫的病房门口,便直接打开了病房门。
谁知脑袋才刚探进去,就被一个人推了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额,白,白小姐。”李秘书干笑一声,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一步,“你还没休息呢?”
“我问你,谁让你进来的?”以初眯着眼睛瞪着他。
李秘书又倒退了两步,退到走廊一边时,右手往后做了个手势,随即拔腿就跑。
他这一跑,走廊上的几个病房迅速被打开,几人猛然从病房里窜了出去,齐齐的上前将他按在了地上。
而此刻,谁都没有注意到,白以枫窗户那边,有道人影无声无息的钻了进去,‘哧溜’一下划到了病床底下
一宠成瘾,首席的妻子娇妻 第187章 大哥你要控制住啊
“咳咳”
蓦然,病床上豁然传来一道轻咳声,站在病房门口的以初顿了一下,随即离开了房间,并且细细的将房门关上。
门外的李秘书已经被众人压在了身下,脖子被勒得死死的,脸色涨得通红通红。
“说,你来想做什么?”陆栋烈冷冷的掐着他的脖子,李秘书双眼翻白,几乎窒息了,可是他还是十分努力的想要开口说话。
裴陌逸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挥了挥手,陆栋烈这才稍稍的放松了一些,让李秘书得以透气。
“李秘书,谁让你来这里的?”裴陌逸笑着渗人,李秘书被他看的,蓦然感觉全身冰冷冰冷的,有种比刚才还要难受的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他努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这才干笑了两声,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我是听说白总住院了,所以才会忍不住跑过来确定一下的,而且,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汇报。”
“是吗?听说,从哪里听说的?既然是来看白以枫的,为什么见到我们就跑。”
“那,那是因为,我紧张。”李秘书的眼神开始游移,死死的低垂着脑袋。怎么回事?滕少不会告诉他这里没人守着的吗?他不是说他早就会派人调虎离山的吗?他不是信誓旦旦的告诉他,就算病房里有人,也只有白以初一个人,只要他给个信号,立即就有人上前来给他解围,他只管自己跑就行了吗?
可是现在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人,滕少根本就没将这些人引开吗?
陆了随说。裴陌逸冷笑,“紧张什么,有什么好紧张的?”
“没,没有。”李秘书拼命的摇头,“大半夜的,我胆子小,医院里死人又多,所以我就紧张了。”
以初慢慢的踱步而来,闻言冷哼一声,将一个文件丢在他面前的地上,“你是做贼心虚吧,李秘书,这里面的文件是你偷取白斯集团商业机密卖给别人的证据,这几年你可是做了不少好事啊,所以我送你一份大礼。宗警官,麻烦你了。”
不远处默默的走出一道高大的身影,一身笔直有型的警服,看起来十分的正直无私。面无表情的对着以初点点头,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手铐直接拷在了李秘书的手上。
吓得完全怔楞的李秘书措手不及的看着手腕上的铐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滕少不是保证他谁全身而退的吗?不是和他说了这次完成不了任务,下次还有机会的吗?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李秘书挣扎着,那位宗警官直接一劈手将他给拍晕拖着走了。
走廊上的其他人面面相觑,没事了?他们可以回去休息了吧。
一个接一个的打着哈欠,又转身慢慢吞吞的回房了。
就如同集体出来梦个游一样,大伙儿又集体进房睡觉去了。一瞬间,偌大的走廊上就只剩下了以初和裴陌逸两人。
看着被拖走的李秘书,以初微微眯了眯眼,回头看向白以枫病房的门,“我还是有些担心,大哥真的会没事吗?”
“你大哥不是和你保证过了吗?”裴陌逸挑了挑眉,搂着她往回走,直至站在白以枫的病房门口才停了下来,“要是实在不放心,那我们就站在这门口等着,要是有什么情况了,立马冲进去,恩?”
“……”真要有情况,他们冲进去还来得及吗?以初翻了翻白眼,不过白日里她被白以枫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准轻举妄动。她虽然担心他的性命安全问题,却也不得不按捺下来,静待事情的发展。
而此时和他们隔了一扇门的病房里,却安安静静的仿佛没有人一样。
许久,床底下缓缓的挪移出一道黑色的人影,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男子。许久,皱了皱眉,抬手伸向他的额头。
‘啪’的一声,黑影蓦然一惊,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就想动手挣脱。
然而床上的人却忽然轻咳了一声,猛然睁开了眼睛。
“你……”黑影的动作一顿,皱着眉看向嘴角微扯的白以枫,在床头边昏暗的灯光下,那苍白的脸色踱上了一层色彩。
“怎么,要对我下手了?打算怎么杀了我?”白以枫抓着她手腕的大掌逐渐的收紧,力道很大,疼的黑影死死的拧起了眉。
许久,才紧绷着唇角冷冷的说道:“这里有颗药,喂入你的嘴里,到了明天早上你的伤口就会恶化,慢慢的腐烂,死去。”
“恩,动手吧。”白以枫松开了手,眸子却牢牢的锁着她的眼睛,那双异常熟悉异常明亮的眼睛。
黑影死死的抿着唇,瞪着他,眼睛里冒出一把火,熊熊燃烧着,特别的猛烈。半晌,她忽然转身,将那颗药扔进了旁边的水杯里。白色的颗粒状入水即化,很快便和水杯里的纯净水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种颜色。
白以枫挑了挑眉,便见黑影一把扯掉了覆盖住自己半个脑袋的黑布,表情冷冽的看着他,“我不会杀你。”说着,她端过一边的椅子坐在床沿,脊背挺得直直的,坐的十分的规矩。
“是吗?那你回去要怎么交代。”白以枫好笑的问她,脸上带了一丝笑意,嘴角的弧度扯开的有些大。
黑影瞪了他一眼,“这个不用你操心。倒是你,不是说重伤不治快要身亡了吗?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精神,刚才抓住我的手时还那么大。”看来滕柏涵得到的消息也是错误的,他看起来好得很,一点都不严重。
白以枫抬了抬手,“先扶我起来。”黑影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有些不甘愿的起身在他的床头垫了两个枕头,慢慢的将他扶坐了起来,再将他身上的被子掖好。
谁知刚要起身之际,腰上豁然一紧,就被人死死的钳住了,被迫坐在床沿,靠在他的身上。她脸色一红,皱眉想推开他,然而一想到她刚刚看到的他包着厚厚纱布的伤口,又不得不心存顾虑停了下来。
“所以你担心我,迫不及待的跑过来看看我有没有事吗?”白以枫笑,满意的看向她没有任何动作,‘乖乖’的呆在自己的怀里。
“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话。”
白以枫点点头,却没有松手的意思,“说的也对,我们那么多年没见面了,是有好多话需要谈谈了。来,先说说当年为什么突然离开吧。”
黑影顿了一下,咬了咬唇,许久,才叹了一口气,抬头问他,“你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白以枫想了一下,“大概是我随我爸第一天去白斯集团的那一天吧,我也没想到,多年不见,再见面时你居然会成为我的秘书。”
是啊,他的秘书,三个秘书,却同时是三个间谍。一个被滕柏涵明目张胆的安排进来,也被他明目张胆的开除了。第二个小动作频频,技术不高明却是一个烟雾弹的存在,如今也被解决了。而隐藏最深的,却是她,这个小时候有个一段‘孽缘’的女人。
当初他第一眼见到她时,简直震惊极了。他多年来寻找的人,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可是她却装作不认识他,装作陌生人,甚至还带着一种嘲讽的眼神看他,简直就是让人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
他倒是想看看,她什么时候才会‘认出’自己来,什么时候才会和他坦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成了滕柏涵的安排在白斯集团的暗桩,这一点,让他恼恨极了。
今天,居然还被滕柏涵派来杀了他的执行者。
“月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对这个忽然变成了自己秘书的女人,他可是憋了很多问题在心底里的。
寒水月叹了一口气,似乎在思考要怎么说,好半晌,才皱着眉头开口,“当年,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要不走,就会连累了你。”她的家庭有些复杂,确切来说是十分的冷血。
她父亲是黑道残忍无情的老大,一生情妇无数女人众多,她的母亲是其中之一。而他尤其偏爱自己最得意最聪明的原配老婆所生的长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所有的人都必须用生命去保护他,尤其是自己的其他儿女,要把他的命看的比自己更加重要。
正因为如此,他们这些人从小就被父亲拼了命的训练,被单独关在一个小岛上,就如同训练杀手一般的不遗余力。有的兄弟姐妹受不了,逃走的自杀的就有好几个。
可是寒老大却像是古代的帝王一样,对这种儿女间的感情稀薄的很,他的心里,似乎只有长子才是他的孩子一样。
而寒水月,坚持了下来。
只是一场意外,一场寒家长子所策划的抢劫军火的行动失败了,那次他们帮派损失惨重,全军覆没。对手似乎觉察到了他们所有的行动步骤一样,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不论是寒家长子,还是寒家的大家长,甚至是其他的兄弟姐妹,几乎全部在那次的意外当中丧生。她父亲所创办下来的帮派彻底的瓦解了,所幸,她当初正好受了伤在家里休息,并没有跟随那次的行动,因此逃过了一劫。
然而后面还是遭受到了无止境的追杀,她带着母亲一路逃,名字也从寒颜颜改成了寒水月。后来有一次,她实在饿得受不了,无意间闯进了白家。
当时的白以枫才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而她寒水月,也才十四岁。两人见面时势同水火,寒水月怕被他抓到扭送到警察局去,还死死的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后来的相处,两人慢慢的熟悉了起来,寒水月眼里的戒备也慢慢的消失了。只是当初的白以枫,因为身为白家少爷的身份给他带来了许多的麻烦,也怕寒水月因为对他有不好的印象,因此他告诉她的名字只有一个‘枫’字,身份也只是来白家做客的客人而已。
他也去她住的地方看过她母亲,一个虚弱的好像随时都会死去的漂亮女人。他给了她东西,当初身上所有能提出来的现金几乎都给了她们,让她们吃饭住宿甚至是看病。寒水月也将自己的处境告诉了他,初初听到这样的身世时,他除了震惊之外,也在拼命的想办法让她脱离那样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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