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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是我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琴森不等式
沙滩如同筛过的面粉,细软绵密。幕天席地别有一番风味,做一些羞羞的事也不用担心有人看到,还兼带打野战的刺激,陈滨林觉得很爽,因为兴致来了随时随地都能干一炮。
某天。
叶易先起床,去浴室洗澡。电话响起的时候陈滨林还躺在床上。
陈滨林看了来电号码,脸色霎时就冷了下来。
他口气冷硬,和对面那人交涉几分钟,估摸着叶易快出来了,不想让他知道,于是便要结束通话。
陈滨林说:“你拿这件事来要挟我,没用。”
“……”
“你现在能掌握的,都是我无所谓让你知道的。”
“……”
“做事之前想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电话那头急切的讲着,似乎在提条件。
“不。我说了不掺和就是不掺和。”陈滨林立刻道。
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
陈滨林冷笑一声:“发就发吧。”随即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过了一会儿叶易从浴室走出来,别墅很原始,他赤脚踩在木地板上。
陈滨林本来不耐烦刚才那个电话,可是一见到叶易,心情立刻大好,真是奇妙。
叶易爬上床叫他:“哥,起床了。”
陈滨林闭着眼睛,眉骨突出,鼻子高挺,叶易凑上去亲他的眼窝。
叶易小声说:“哥,起床啦。我们今天要去外岛的。”
叶易带着洗澡后清凉的水气,陈滨林把他腰一夹,拥入怀里盖上被子。
“再陪哥睡会儿。”陈滨林眯着眼睛说。其实他已经清醒了。
叶易笑着说:“我头发是湿的。”
陈滨林说:“没关系。”
叶易动来动去,陈滨林就用胡茬扎他。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阵,眼看着就要走火了,叶易也察觉到,立刻从床上跳下来:“什么也不做!答应了今天出去的!”
陈滨林想起昨天为了做第二次对叶易连哄带骗许下的承诺。
啊~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
“好吧。”陈滨林从床上下来,一边换衣服一边感慨道:“阿易还是小时候可爱又听话呀,天天早上都跑来和哥哥抱着睡……”
叶易:这他妈小时候到底是被玩弄了多少次啊……
24
上小学的叶易穿好小衬衣小西裤,坐在餐桌旁认认真真地吃早饭。
陈父收拾好准备出门,临行前问管家:“滨林还没起来吗?”
管家答:“大少……还没有。”
陈父于是转而叮嘱叶易道:“那阿易吃完早饭记得去叫哥哥起床,爸爸先走了。”
叶易乖乖“嗯”了一声。
叶易推开陈滨林的卧室门。
十几岁青春期正是睡不醒的时候。陈滨林穿着t恤短裤,睡得人事不省。因为经常打球,手长脚长,身上已经有锻炼出的肌肉线条,中部发育也颇喜人,大大咧咧地鼓起一包。
床太大了,叶易脱掉鞋爬上去,贴着陈滨林耳边轻轻说:“哥,起床了。”
那叫一个软。
陈滨林眼皮动了动,没醒。
叶易继续说:“哥哥,该起床了。”
陈滨林皱了皱眉。
叶易推推他。
陈滨林眼睛都懒得睁,掀开被子一角,道:“进来。”
叶易说:“不行。我该上学去





金主是我哥 章节10
了。”
陈滨林把叶易一把搂住抱进被子里,稳稳圈住,让他挣脱不开。
“把眼睛闭上。”陈滨林说,“我问你问题。”
叶易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做了。
陈滨林问:“早饭吃了么?”
叶易答:“吃了。”
“吃的什么?”
叶易闭着眼一件一件数:“粥,虾饺,白煮蛋,牛奶……牛奶没喝完,还剩一半。”
“嗯。”陈滨林满意地闭着眼说:“吃这么多就不会长不高了。鸡蛋吃了几个?”
“一个半。”
“还有半个呢?”
“蛋黄也吃不下了……”叶易不好意思地说。
小孩子入睡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眼睛一闭上,不出几分钟就能睡着。叶易闭着眼睛说着说着话,声音就越来越小。
陈滨林等着没听见他回答,睁开眼发现小孩儿果然睡熟了。侧卧着对着他,白衬衣里伸出一只小手放在脸颊旁边,看上去很恬静地,呼呼大睡。
陈滨林抱着叶易,青春期每个早上醒来都会涌上的燥热依旧不减。可他太困了,闭上眼也准备睡去。
卧室响起规律又克制的三下敲门声。
陈滨林将睡未睡被惊醒,叶易似乎被吵到,不安地动了一动。
陈滨林怒从心头起,恶狠狠地想:老子好不容易哄睡着,谁他妈敢给我吵醒试试。
陈滨林怒气冲冲地起床,一开门就对上垂首立在门外的管家。
管家不卑不亢道:“二少上来叫您起床,这么久了都没有下来,我上来看看。”
他这样说着,却没有真正失态地要往陈滨林房间内打量。
陈滨林不耐烦道:“阿易在我床上睡着了,打电话到学校给他请个假。我们睡觉,别来烦我。”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管家对着面前关上的门,颔首低眉道了句“好的”才离开。
陈滨林回到床上,兄弟俩抱着睡了个昏天黑地。
终于有一天,陈父发现了兄弟俩经常一起赖床不去上课的震惊事实。
陈父怒:“陈滨林!你怎么带着阿易不学好!”
陈滨林回道:“怎么我就带着阿易不学好了,不就是多睡会儿觉么?”
陈父质问:“你多久没去学校上课了?还带着阿易一起逃课睡懒觉?”
“学校有什么好去的?阿易没去上的课我都给他补上了,学这么一点东西害得阿易觉都睡不够。睡觉长身体和一个小时我就能教会阿易的知识,哪个比较重要?!”
“够了!明明是你起不来!还拿阿易当挡箭牌!男子汉有没有一点担当!”陈父道,“何况有这么比的吗?阿易在学校只学念书吗?他还要学和周围同学相处,他要学交朋友,他要学适应环境,你一个人提供的和学校那么多人提供的环境能相提并论吗?不然为什么我不给你们找家教让你们在家里学?你这是对阿易好吗?你想阿易一辈子都跨不出家门吗?”
陈滨林理亏,强撑道:“阿易每天下午都去学校……”
陈父:“从明天开始你俩乖乖早上给我去上课!我在家里待到你起床为止!”
于是,兄弟俩早上美好的抱抱睡时间,由于陈父的无情作梗,遗憾地取消了。(幸运的是十几年后他们再次睡到了一起)
陈滨林尚且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又被陈父会心一击。
“哼,还抱着阿易睡,你是在抱你的娃娃吗陈滨林?”陈父冷笑一声,“我生的是个儿子还是女儿啊?胯下二两肉白长了吗?”
陈滨林:“……”
陈父早年留学,用知识武装过头脑,用暴力革命过家族。陈家当年在香港风光一时,祖父任过定例局议员,又在商界大放异彩,成为当时巨头之一。等到子承父业陈父这一代,几个儿子中间属陈父最过人,远见卓识不是其余几个吃软饭的兄弟能比的。那时香港公民意识淡薄,警界腐败严重,权钱交易现象不胜枚举。80年代风行绑架富豪,曾开出过千万美元的赎金。然而陈父却能打点得丝毫不差,黑白通吃,致使无人敢对陈家下手。
陈父深觉灰色地带太多,一心想从中抽离洗白上岸,于是大刀阔斧砍去在香港的繁枝茂叶,下定决心削减势力,这一举动使陈家家庭内部矛盾不断,几位兄弟坚持留在香港,陈父作为家主把产业一分割,自己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进入内地市场。
作为早期雪中送炭的港资,陈父从珠三角试探性地收购旧企业起步,逐渐辐射到内陆,投资核电站和水电站,资本积累期过后极有远见地选择了新能源行业。整个陈家的商业版图非常宏大,以至于最后陈滨林需要在所剩无几的时间内接手过来十分不易。
除开精明的商业头脑,陈父对自家人也是好得没话说。收养叶易视如己出,对两个儿子的教育从来是亲力亲为,但也不干涉过多,仅仅在大方向上加以指引。陈滨林高中叶易初中以前不管再忙他都会抽出时间每个月叫上陈滨林叶易的朋友聚会,和年轻人交谈,等人散后就是父子谈话时间。后来孩子大了,陈父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基本就放任他们过自己的生活。
陈父是正统的儒家思想,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实现自我价值,照顾好家人,为国家族群发话。最难得的是一直到生命尽头,他也始终在接受新鲜事物,并没有一般老人那种越活越固执越活越狭隘的困境。当陈父老了的时候,甚至比年轻时更开阔,接纳一切人。
生命中最后一段日子,陈父在陈滨林身边手把手地把集团交接给他。后来看来这个决定即使没有顾全到所有人,也已经是当时的占优决策了。陈父一辈子清醒,在陈滨林心中一直是男性榜样的存在,对一个父亲来说,没有比这更高的赞誉了。
两人在塞舌尔的假期漫长悠闲。待了大半个月,住在北岛。有时往返于各个海岛之间,浮潜海钓,看日出日落。有时就呆在别墅里,在配套的泳池里游游泳,看会儿电视,一起睡一个长长的午觉,晚上去吧台喝酒。每天最常遇到的生物除了别墅管家就是各种动物。
有一天他们本来拉着手在主岛海滩上闲逛,恰好遇到一对外国夫妇结婚,被邀请参加他们的婚礼。
叶易有点不好意思,问道:“我们穿得不正式,这样也可以吗?要不要我们回去换了正装再来?我们的船在那边等着我们,很快的。”
妻子和善地说:“没关系,不用介意,我们的婚礼也很简单,只是交换个戒指而已。大家都穿得很随便。”
于是他们在小圆桌旁坐下了。
婚礼进入到交换戒指,丈夫为妻子带上戒指。大家一起鼓起掌来,气氛非常好,让人觉得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简单而美好。
婚礼后每人被发了一小块蛋糕,叶易和陈滨林一人一小块蛋糕提在手上慢慢朝船走去,他们也要回去吃晚饭了。
路上陈滨林说起:“哥有次做了个梦。”
叶易顺着问:“什么梦?”
陈滨林:“梦见你要结婚了,哥带着你去做西装。在梦里嗷嗷哭得可惨了……”
话没说完,叶易笑得直不起腰来。
叶易一边擦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我和谁结婚看见了吗?什么时候的梦?我怎么没听到你嗷嗷哭过?”
陈滨林被叶易嘲笑,佯怒地凶他:“你还笑。哥伤心你很开心吗?”
叶易继续凑上去问:“什么时候的梦啊?”
陈滨林直视前方绷着脸说:“好久之前的事了。”
叶易强忍着笑意说:“那还真是挺伤心的啊,这么久了都还记得。”
接着他笑嘻嘻问:“那看清你弟媳长什么样了吗?好看吗?”
陈滨林忍无可忍,拉过人狠狠地亲了口,恶声恶气说:“还问不问了?还问不问了嗯?”
叶易被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求饶道:“不问了不问了……我错了哥。”
陈滨林做那个梦的时候是分开近三年后刚从香港回来。
离开的时候叶易刚上大二,一天一个电话把他叫回家。
叶易匆匆赶回来,回到家一看陈父和陈滨林坐在沙发上,严肃的样子。
叶易问:“怎么了?”
陈父说:“阿易,坐下。有件事要告诉你。”
叶易坐下,不确定地看了陈滨林一眼,陈滨林一脸凝重,搞得叶易十分疑惑到底出了什么事。
陈父说:“香港本家那边出了一点事,我和滨林要赶过去处理。你一个人乖乖待在家里,好好念书。”
陈滨林以前也不是没有和陈父一起出去过。毕竟他是长子,比还在读书的叶易年长,家里的生意他也该学着去做了。叶易只当是一次寻常的出门,问:“什么时候回来,很久吗?”
陈父说:“要在香港待一段时间。快的话几个月,慢的话几年都是有可能的。”
这大大超出他的预期,叶易不知道如何反应。
沉默一会儿他问:“哥也要去那么久吗?”
陈父点点头:“滨林跟着我。”
叶易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抬起头问:“我一直留在家里吗?既然你们要出去那么久,放假的时候我可以来香港找你们吗?”
陈父道:“最近不可以,能来的时候会打电话给你。别那么不开心,阿易,说不定不久后就能在香港见面了。”
叶易确认道:“不能带上我吗?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香港吗?”
陈父说:“不行,阿易,真的不行。你不知道你的叔叔伯伯在香港捅出了多大的篓子,我和滨林赶过去收拾残局,你跟着我们,帮不上忙。还很危险。”
任何一个那个年纪的男孩子,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三观稚嫩,知识结构单薄,人生经历和人格都不完整。即使陈父说的是实话,叶易也觉得听起来有些挫败。
然后他问道:“你们要去香港那么久,家里这边的公司怎么办?”
陈父说:“家这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安排信得过的人在打理。不会出什么乱子。”
陈父看出来叶易在想什么似的,说:“阿易,不是爸爸偏心。你还太小了,什么都不会。爸爸身体也不好了,没有精力教你们两个孩子,现在能做的只有把你哥尽力带一带。你的话,以后滨林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教你。情况太紧急了,我只能这么做。”
陈滨林看了看表,道:“时间快到了,走吧。”
他们到停机场,安排好私人飞机直飞香港。叶易跟着送行,陈滨林临登机前安慰道:“阿易,开心一点,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再见面的。自己在这边好好过,别让哥担心。”
叶易点点头:“不要担心,不是小孩子了。”
陈滨林拍拍他的头:“每周记得和哥打电话。”
叶易:“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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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回忆篇
混、混蛋,人家才、才不想看回帖呢哼
25
叶易一直站在停机坪上看着他们起飞。陈滨林看着下面叶易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才移开视线。
陈父蓦地开口:“今天还是伤到阿易了。”
陈滨林“嗯”一声。
陈父:“没有办法,这种情况,不可能带上阿易。你也清楚,到了之后自己也要小心一点。”
陈滨林没说话,陈父继续说:“阿易是个好孩子。回来后记得和他好好解释,不要让他有误会。他懂事,就算有委屈也不会埋怨我们。”
陈父靠在椅背上慢慢说:“我还记得,刚见到阿易的时候,他只有这么高,三四岁,孤儿院不勤给他理头发,头发快齐耳朵了。不说话,白白的,真是漂亮得像个女孩子。”
“你母亲去世得早,你大概对她也没什么印象了。家里剩下我和你,那时候我想,要是你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会不会高兴一点,学会照顾人,自己也能长大。所以我一见到阿易,就觉得这孩子,真有眼缘,我一看就喜欢得不得了。带回来的时候,我还有点担心你能不能这么快就接受阿易,结果呢?”
陈滨林接道:“阿易很乖,我第一眼就喜欢他。”
陈父笑起来:“所以我才说阿易和我和你有缘啊。”
陈父今天的话格外多,大概是勾起了不少回忆:“阿易




金主是我哥 章节11
五岁的时候吧,我回家后抱抱他坐在腿上,他就已经知道偷偷踮起脚,担心我累。他才五岁啊。阿易懂事,你也懂事,把他当亲弟弟看待,我认识的人里,一些亲兄弟的感情都不如你俩。”
“阿易虽说是收养来的,我却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这边的事处理完后,我大概也没什么力气再做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你怎么对阿易我是一直看在眼里的,要一直这么下去,不要因为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生分了兄弟间的感情啊。”
“不会的。”陈滨林沉声道:“医院已经联系好了,再说是初期,康复希望很大。”
陈父摆摆手示意先不谈这个话题,自己的话还没说完。
“你的几个叔叔伯伯,我要来内地时坚决不同意,说白了也就是舍不得香港那边的一些家产。可是,钱这种东西,难道比感情还要重要吗?97年,我在投资水电站,正和几个大集团争项目。他们在香港,股市虚假繁荣,有人要整他们,故意放出的假消息他们相信了,孤注一掷投机炒作。结果,亚洲金融风暴来了,经营失败一夕破产,一个吞枪自杀,一个跳楼自杀。”
“剩下的几个兄弟,”提到自己兄弟,陈父画风一变,讽刺地一笑,“股市那里逃过一劫,按钱排位也能算得上上流人物。我以为兄弟终于齐心干了些正事,结果却闹了这么大的事出来!他们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知道得清清楚楚。”
陈父是说这牵扯到陈家、需要他和陈滨林在香港待很长一段时间的事儿。先是一个兄弟和政府合作在九龙红临水区域投资几个亿修建楼盘,根据居屋计划建成共两千多套住宅。结果遇上楼市不景气,香港政府宣布停建和停售居屋。这一“临海地王”位置优越的屋宇被搁置了一年多,直到香港政府宣布将其出售。而后接盘的竟还是陈家人,被自家兄弟骗来接盘改修豪宅。消息一出,环保团体、议员、附近居民纷纷谴责开发商批评政府。陈家拆了,就是不充分考虑民意影响社会和谐,不拆,资金套牢,机会成本太大。拆或不拆都是寸步难行,烫手山芋在陈家和香港政府之间转来转去。官商勾结的言论甚喧尘上,又恰逢马上澳门回归五周年港澳特首述职会,立法选举民主派虎视眈眈有了攻击对象……于是政府继续施压,香港陈家的处境简直是举步维艰,这才不得不求助于身在大陆的陈父来收拾烂摊子。
陈父最后说:“我这一代兄弟间感情不好,是我最遗憾的事,但我却无力改变。你和阿易,不要走我们的老路。别人常告诉我抱回来的孩子终究算不得自家人,这些风言风语,自己要有判断。”
陈滨林:“我知道。”
陈父瞥了陈滨林一眼:“你怎么也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真是兄弟连心啊。”
陈滨林不说话,一方面是对抵港后要接手的一切心里没底,一方面是不愿离开这么长时间,再加上匆匆离开时叶易强作无事的样子,这些都让他心情好不起来。
陈父用英语说了句话,陈滨林听明白,意思是只有不停离开,才能明白家在哪里,家的意义是什么。
陈父最后道:“不说话了,在飞机上休息一下吧。到了之后可是一场硬战。”
抵达香港。
陈父和陈滨林杀进董事局。先是陈父出面把一干元老训得大气不敢出,紧接着陈滨林根据陈父授意,大义灭亲,把几个行贿受贿拿疏通费的人送进了监狱。公司内部的烂摊子收拾收拾,陈父就退居了二线,开始在山上静养,明面上不再参与公司事务处理,一切交由陈滨林负责。
这是很明智的做法。由于父辈的强大,当老一代还在持续影响这个企业的时候,二代通常会遇到分派部下干活的抵触漠视,想法也很难在集团内部推行。陈父的退位恰到好处地助力了陈滨林一把,仿佛在和所有人宣布,我的儿子,才是你们今后效忠的对象。
担子全部压在陈滨林身上。
从接手企业的那一刻起,他的时间就被掠夺干净,更多的是在为别人而活。时间表上按小时排列的各种会议安排和商业洽谈,银行的人要安抚,政府的人要处好关系,就连工地打架都要他亲自下去处理。随着陈家本家财务状况的透明,才发现参天大树早已被蚂蚁蛀倒,各种私下进账交易都要处理,陈滨林一时间焦头烂额,才明白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没法松绑了。
在20岁出头的年纪,陈滨林身上肩负起数亿元的楼盘重压。但他飞速地成长起来,老练了许多。更多的时候是在听,然后做出判断。某些特殊时刻,他会直接拨通陈父的电话,通话都很简短,却都是关键性的决策问题。
抵港两月。
对九龙处楼盘,陈滨林在考虑各种环境和公众意见之后,为平衡各方的利益决定改变计划,放弃推倒重建豪宅,而是重新装修并将物业设施做整体的提升。
这时陈滨林遇到的麻烦是公司的老员工和肃清活动后留下来的元老们。
陈滨林狠劲十足,每天和元老们斗得不可开交。某天深夜他从公司回家,发生一起午夜交通事故,差点被前面拖车上砸下来的钢筋压扁,险些丧命。第二天他就换了一辆改装悍马,各种防弹处理,为了预防地雷和火箭炮,以及加强车身的平衡性,后排两个座异常狭小,双腿几乎无处可放。车身中间部分几乎全让给了65升的增压引擎,生生把乘客位挤在两边。后来一逢活动陈滨林必定是软硬皆施堵得元老们不得不坐这辆改装悍马后座,他们就渐渐消停下来。
而那些老员工们习惯了有事就找老板,以前没做过,陈滨林教了一遍两遍三遍,交上来的解决方案还是那些,自己没动心思,不会做也不会老实承认。正逢用人的时候,陈滨林吩咐人力资源部门多招些人。比如某个特定岗位的人,结果人力资源经理一上来就问,对这个人有什么要求,岗位职责是什么,薪水大概在什么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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