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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东小贱
“谢谢敛姐姐!”莫画的眼睛瞬间变得亮了起来,他知道,敛水说到就会做到,而且,这是敛水第一次对他表示善意。
“院子里有个麻烦的人,得空帮我照应下,别让他死了就行。”敛水说着,便从容不迫的收锚,上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记得带粥和水过去,他昨晚没吃饭。”
“好的,我一定会照顾好的。”莫画点点头答应了,笑的很开心,两个梨花般的小酒窝更显得可爱异常。那因为徐沪出海而带来的不安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的。本来他以为,他只有在这守着看着水波晃动才能让自己心安,原来都抵不过一个值得信任的人给的承诺。难怪徐沪会特意交代他与敛水亲近,原来是担心他会胡思乱想。想着,莫画笑的更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逢初一,二十三,月初加更
平时日更四千直到曾经发过的全部发完~
本文是系列文=-=一共五本,因为实在是喜欢所以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重新完本吧~
我开心就加更~
啦啦啦虽然我换了名字但是你们也还可以叫我【丧姐~】的哟
话说丧尸地狱兽这个马甲还有一篇机甲文也是系列来着,不过也被我卡掉了……
有没有人要看~
最近粉萌末世女尊机甲女强耽美的说~嘎嘎
☆、思念
徐沪算到了,为了那个买来的男人,敛水是会去拜托莫画去照顾那个男人的,因为徐沪和敛水一样,都要出去捕鱼,不然整家人都会饿肚子,她们要趁着时节还好的时间多攒些钱好过淡季。敛水一人还算是负担轻的,但敛水却还是二话不说的陪着徐沪出海,只要徐沪有要求。
敛水划出了岸边能看到的范围,便停止了划船的动作,仰躺在船上,闭着眼睛,感受着水波带来的荡漾,丝丝带着海腥气的风,那船底的游鱼以及那天际的飞鸟,阳光是不灼热的,温和的让人想打盹。
或许,她该想想以后了。她不能像这样的几年如一日的一成不变,耐住的寂寞太多,敛水厌倦了。
与此同时,敛水家院子,已是正午时分。尚唯醒了,当然,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被饿醒的,肚腹里饥肠辘辘的,加上昨晚也没有吃什么,尚唯只觉得他现在正是应了那句话——饿的前胸贴后背!
很累,全身上下都在发软,尚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被窝很暖,也盖的很密实,尚唯连哭泣哀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直直的望着屋顶,他,这就算是被破身了吗?这么快……就把身子弄脏了吗?尚唯笑着,心底却是苦涩异常。
过了一会儿,麻木的感官才慢慢的随着钝痛回笼。每一个曾被亲吻的地方都在疼,尚唯动了动,发觉自己身上寸缕不着。
那个女人!尚唯刚想要骂,却突然感觉到一种刺痛,他倒是忘了,那儿还肿着。
“有人在吗?”门外传来呼喊声,温柔的声音,是莫画。尚唯有些慌张的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怯懦的钻进了被窝,丝滑的触感恍惚间让尚唯觉得,是那个女人在抚摸他。
多么愚蠢的想象!尚唯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一巴掌,呵,谁会在乎他呢?人对已经得到的东西有多少人是会珍惜的?终有一天他也会被抛弃吧,就像……
一个完壁之身,又能代表什么呢?尚唯感觉眼里有液体想要汹涌而出,他不能,他只会倔强到拼命的眨眼把泪水逼回去。
“我进去咯!”响起的脚步声,伴着自言自语:“不在吗?可是敛姐姐不是说有人吗?”
瞧,多讽刺,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敛姐姐,多亲密的称呼啊!尚唯蜷着身子,忍住疼痛抱紧着自己。
“吱呀——”门被推开了。莫画看着那鼓起一块的被子,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莫画放下手里的东西,推了推尚唯,“呐,你醒了吗?”莫画小心翼翼的问,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他所要照顾的人儿是男是女。
“要不要吃点东西?敛姐姐说你昨晚没吃饭呢。”莫画用了点力继续推。
何止是昨晚,尚唯已经两天一夜没有进食了。
清秀至极的男子!尚唯感叹着莫画的容貌,故作落落大方的说,“你好,我是尚唯。”
莫画愣了一下,旋即腼腆的笑了,“你好,我是莫画,莫待伊人憔悴画的莫画。你要不要喝点水?”莫画接了一小杯的水,递了过去,挨在尚唯干燥的唇边。
尚唯温顺的喝了,他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不然他也不会在梁环手下的队伍里存活至今一病不染,那些一样同他被拐的男子,有些身份的,怕都是把泪哭干了饿的垮了。而尚唯,却学着与野兽一般,与伙伴抢食,因为他害怕一觉起来他就再也睁不开眼。
“要不要扶你起来喝点粥?”莫画看出了尚唯的防备,却也没点破,他敛姐姐收的人,怕是不简单呢!想着,笑容不禁深了几分。
莫画自是不坏的,但也不是什么纯善之人,他是善良腼腆。可他也不傻。
“我自己来就好。”尚唯拒绝了,刚想撑着手坐起来,突然记起自己还未着寸缕,不由得呆滞在那。
莫画有些不解的问,“怎么了?”目光看见了尚唯手边那缓缓滑下的锦被之下毫无遮掩,莫画明白了。
尚唯则是手忙脚乱的把锦被盖好。一抹羞赫的神态浮现在尚唯脸上,碰着那故作镇定的表情。
莫画不是雏,自然明白尚唯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我去拿件衣服给你。”莫画喏喏的说,转身就走。
尚唯穿着莫画拿来的衣服——青色的底,上面绣了几枝似弯未弯的翠竹。显得尚唯整个人都秀致了几分。
尚唯心不在焉的喝着粥,粥很香,也很滑,按理说尚唯是该狼吞虎咽的,但尚唯偏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想的是谁,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连三天,莫画白日的时辰都耗在了尚唯这儿,夜晚的时辰莫画则要回去照顾婆婆。
尚唯的伙食都是莫画负责的,尚唯也从一开始的各种不习惯到慢慢和莫画熟悉,知道了徐沪,也慢慢的走熟了这件屋子。
屋子很空,基本上除了必备的家具以外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尚唯曾问,敛水是不是很穷?尚唯没有得到答案,只是记得莫画用很奇怪的表情看着他。
难道他说错了什么吗?尚唯觉得很奇怪。
正午,莫画还没来,尚唯有些恍惚的坐在当天敛水做过的位置,托着腮。
“我来咯!”莫画欢快的声音传来,莫画的身影也慢慢的靠近了,能看见莫画手里的菜。
尚唯说,要学着做饭。莫画一口答应,末了还惊讶的看着尚唯,好似不会做饭是件很奇怪的事。
手忙脚乱的一顿饭。莫画望着尚唯弄成花猫儿的脸,笑的那叫一个夸张。





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 章节5
热闹的疯狂之后,那空虚的黑暗总是那么的让人难过。尚唯呆呆的坐在床上,点着灯。尚唯有些怕黑。
尚唯坐在床边,左望右看不见一丝人影,心思不由得有些活泛,面色泛起不自然的潮红,眼里微微有些湿。
这世界的男子每个月都有几天的日子,叫做情期,在这个日子的男子,情欲的需求额外大,更别说尚唯这个本是雏儿,却在情期来的第一日被破了身的男子,情欲如同惊涛拍岸般一下一下的焦灼着尚唯的神经。
作者有话要说:
☆、珍宝
是谁说的,只要关了门,门内再龌蹉也觉得平常。
尚唯抿了抿唇,手有点颤,他把手放在腰间迟疑了许久,才闭着眼扯开了腰带。冷风拂过了皮肤,尚唯有些发冷,用指尖轻轻的抚上了右胸上的那朵小红花,尚唯整个人一抖,下边颤巍巍的,似是要挺起来。
【……╮╯▽╰╭河蟹爬过,纯洁的孩纸莫要拘泥√】
敛水很不爽,非常不爽,说不上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没有同莫画一般提着灯笼站在港口吗?敛水甩了甩头,被自己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有这么矫情的想法?敛水有些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这细小的声响在尚唯的耳里像是震天的雷一般,刷的轰在他的心底,让他脑海里空白着的如白纸一般,动作如僵住般停在那儿。
【……╮╯▽╰╭同上】
男人像是一摊水般铺在床上,身子止不住的痉挛抽搐。
清醒过来的敛水淡淡的叹了口气,男人泄出的液体积成了一摊小水洼。
敛水脱了还完好的衣服,慢慢的擦干净了男人的身体,略有些粗糙的衣服让男人疲软到极致的身子再度起了反应。
男人难得乖巧的任由她擦拭,知道自己起了反应,手抬了抬,还是没有推开敛水的手——那是极不明智的。于是男人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拧过头,望着床空空的位置发愣。
敛水也没有特意去为难他。那个人劝她压住脾气,所以她刻意的忍住了发火的冲动。
敛水对欲望的需求不高,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来连个暖床小侍都没有,即使她可能不算富裕,但也绝不至于连一个暖床小侍都纳不起。
买尚唯,则是个意外了,毕竟她也不想随那些媒公的话去娶那什么劳什子的东家儿西家郎的,她不喜欢不安分的人。
见敛水只是替他擦了擦身子便没再有动静,尚唯好奇的转过头想看看敛水怎么了,哪知一转头,思绪便撞入一双水样的凝眸,剔透亮泽。
尚唯看不懂她,他情愿相信她眼里刚刚一闪而过的柔和是他该死的错觉,他虽不了解她,但也是分享过她情欲的人。
敛水随手把外套丢在地上,瞄见了未曾动过的柜门,便猜到了几分,难怪她看见他身上的衣服这么陌生而眼熟,那应该是莫画的衣服。
敛水从容的脱了里衣,旁若无人的换了衣物。敛水的身材自是不差的,全身一股圆润自如的味道,完美的黄金比例,并不壮硕,却也不会让人看起来觉得弱小,举止间透着一种脱俗与自然。
尚唯红了脸,眼神闪躲的东看西看就是不敢看敛水,有点羞涩的咬着唇,在心底碎碎念,这个女人!不知羞耻!怎么……怎么能在他面前换衣服呢!虽然身材的确不错。尚唯悄悄的用眼睛的余光瞄着敛水。即使尚唯再不满,也不能否认敛水的美丽,让他都有些……觉得配不上了,虽然她只是个捕鱼女。
尚唯有些难过。
敛水感觉到了尚唯的目光,可她并没有去看他,只是一丝不苟的换好了衣服。
尚唯有些失落,是失落敛水的无视吗?他不知道,他应该怨的,怨她的粗暴对待,可是他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怨,这就是生活吗?爹爹曾无数次的说生活的艰苦,要他找个人,一个能对他好的人,即使没有多大的身份,他本身的身份就足以让人对他视若珍宝,可如今……不同了。他没有身份建成的保护伞了,他也没有那个自信成为她手里的珍宝,因为,他只是一个被买来的奴。他成不了那个珍宝。
作者有话要说:
☆、夫郎
敛水感觉到了男人骤然消沉的情绪,不由得皱起眉,那个男人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不过敛水倒是一声不发,只是整理好了身上衣服的褶皱,便径直的出了门。
连一个转身或回头都没有,她果然是不在意他的。呵,未成婚就破身的破鞋,又有谁会肯给身份呢?有,也不过是个君郎皆可欺的夫侍罢了。
而此时的敛水在哪儿呢?在徐沪家。不同于敛水家的一枝灯火花独秀,徐沪家灯火通明,让敛水不由得带了一份艳羡。男主人莫画正煮着菜,香味四溢;女主人徐沪正搂着莫画的腰你侬我侬鸳鸯交颈,见敛水来了,徐沪笑着向敛水打招呼。敛水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便径直走到里屋,找徐大娘。
“老女人,我要成婚了。”冷冷的声音,配着敛水那暴力的踹门声,奇异的搭配。
厅外的莫画被那轰然的声响吓了一大跳,徐沪拍了拍莫画的胸口,表示习以为常。毕竟敛水在她家这么多年,踹烂的门都已经多到让徐沪麻木了。那个暴力的妮子!徐沪咬牙切齿,居然吓到了她的宝贝!她要敛水好看!哼!
“哟,小家伙,你要成婚了?”徐大娘醉醺醺的说,摇了摇杯里的酒。
敛水抿了抿唇,笑。“你夫君又回去了吧?不然他哪容得你喝酒。”对于徐家,敛水可是熟悉着的。
“嘿嘿,被你猜到了。”徐大娘为老不尊的笑着,脸上带着不知是酒意还是羞意的潮红。
敛水笑着摇头。
“小家伙,说吧,找我什么事?”徐大娘醉意盎然的说,强撑着一丝清醒,用手撑着脑袋挑着眼问道。
“给我院子里男人一个身份,我要娶他当夫郎,帮我证个婚。”敛水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说。
婚礼,一般来说是由女方的父母操持举办的,当然,少许无父无母的,便只能靠自己了,至于证婚,一般是女方来找自己信任的过的人去操持,证婚完了,婚礼也就算完了大半,只剩拜天拜地拜父母这一道工序了。
通常来说,证婚一般被运用与新娶正君或地位高崇的夫郎也就是侧室。而地位低的夫郎和夫侍则连婚礼的有无都是靠着女方是否愿意来定的,不过通常都是直接纳了进门就行了。
男子入门的高低按夫君夫郎夫侍来排。
敛水给的位置,便是夫郎。
不是说她给不起夫君这种正一位的位置,只是,她不情愿,至于原因,以后会知道的。
“小家伙肯定下来了?好!不错!老身就做你一次证婚人!这可是当年……算了不提当年了,总之,老身证婚以后,你可不许对那男娃娃始乱终弃啊!”徐大娘重重的拿酒瓶敲了敲桌子,眼里满是警告。
“你今天才认识我?老女人。”敛水笑着,轻轻翘着嘴角,冰雪初融般的艳丽。
徐大娘愣了愣,显然是被敛水的容貌惊住了。徐大娘晃着酒杯,摇头叹道:“这小家伙,到真真是个祸害!如若是在皇都,怕是都城的儿郎都要被迷倒了。”
“谢谢夸奖。”敛水皮笑肉不笑的说。“滚!”徐大娘有些恼怒的挥手,说着,“回去陪你的小夫郎!”“好咧。”敛水答应着,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这女娃娃。”徐大娘摇头,她知道她又被敛水气着了,又掉进敛水事先挖好的坑里了,“也不知道这小家伙选的人儿到底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出了徐大娘的偏院,敛水免不得又看见了徐沪与莫画那一对热烈交缠的鸳鸯,骤然间想起的一件事让敛水不得不驻足停下,别误会,敛水可没有什么偷窥的癖好。
看见她出来,徐沪便恶狠狠的瞪大那双黑白分明眼睛盯着她,虽无什么恶意,但始终看的人有些不爽,有些发毛。敛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把徐沪的反常定位为更年期。如果徐沪能看见敛水的内心的话,她一定想吐血,可惜,徐沪没那福分。
莫画则正常多了,脸上带着被撞见恩爱的酡红,问到,“敛姐姐有什么事么?”话语里三分怯六分羞一分娇。
徐沪醋意的看着敛水,刻意把莫画抱的紧紧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全然忘了明明是自己先叫莫画亲近敛水的,也忘了是敛水去风雨迢迢的喊她回来的。
这下,就算敛水情商再差都能闻到周围浓浓的酸味了,不由得觉着有些好笑。为了避免醋坛大爆发,敛水就直接开门见山说了主题,“莫画,听说你刚买回几件没穿过的新衣裳准备过年,能先卖件给我吗?钱我得空再给,”
莫画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徐沪倒是大方的把那几件新衣都拾掇出来一把丢给敛水,再紧紧揽住莫画的腰,满脸不耐烦的说声不用还了便向敛水挥手示意下起了逐客令,像是再赶苍蝇一般。
标准的见色忘友啊,敛水走远了,耳边还能听见徐沪那隐隐约约的声音——“没事儿,为妻明个儿陪你一同上街买,不出水了。”
也不知道那男人怎么样了,敛水走着,路上黑漆漆的,敛水把衣服拿的稳稳当当的,不用她自己去挑买衣服,这事是极好的,敛水可没耐心去一间一间店面对比寻找一件合眼的衣服量尺码,有现成的是再好不过的了。
敛水小心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着的小布包,边角翘起的地方还能隐隐的看见一块天蓝色的软绒布料,而后又迟疑的放了回去。
灯还亮着。那个男人根本没有起床关灯的习惯吧?敛水推开门。男人依靠在床柱上,头低着,一点一点的,眼底有圈泛青的颜色。
怕是真的累了吧,男人显得比初到时更显得憔悴些。
敛水托着男人的下巴轻柔的从下巴描绘着男人的面容,时而划过男人颤颤的睫毛,但更多的是留恋在男人凝脂似的唇上。男人的皮肤很好,像是刚剥了皮的鸡蛋,水润异常。鬼使神差的,敛水吻上了尚唯,感受着那湿热而柔软的两片唇。敛水没有深入,只是温柔的用舌尖划过男人的唇,浅尝即止。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
我要努力做个有节操的人类!【握拳】
☆、穿衣
敛水到目前为止的每次温柔,无不是在男人熟睡以后的事,敛水也讲不清楚为什么,不习惯吗?还是防备?敛水表示不知道。
有些莫名的情绪在心底慢慢的酝酿着叫嚣着想要发酵,敛水知道,那叫做心疼。敛水很明白,明白的知道自己或许真的有些喜欢上了尚唯,会心疼他,不然怎么会想着去替他要衣服,然后找那人出主意再出钱买礼物。
不过,敛水也不过是仅仅是有些喜欢,这样的喜欢对于敛水来说像一根丝线,狠下心来轻轻一扯便会断掉,也只是会受些轻伤的。
敛水并不想让自己有任何牵挂。任何可以成为她弱点的牵挂。敛水有些后悔买回自己的玩具了,她本以为是一个随时可丢的玩物,只是,她好像并不想让这个玩物成为路边的破布娃娃呢。有因就要有果,敛水目前尚不能摆脱。
爱情都是残酷的,喜欢却是暧昧而残忍的。
一夜天明。
尚唯挣开了眼。他觉得脖子好疼,全身上下都有些麻麻的钝钝的疼痛。尚唯想下床,但以不良姿势睡了一晚的身子显得格外无力,比如手和脚,都是曲起着进入了睡眠,造成血液循环的不流畅。
“砰——”尚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很响。敛水又再次不在他的床边,欣喜之后的尚唯是失落中夹杂着一丝难过的,逃过她的占有,难道不应该高兴吗?难道还要让敛水再绑缚住他多一次?他又不喜欢受虐。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这些了!尚唯暗骂了一声自己。
敛水进门便看见正拿自己出气的男人,觉着好笑,也不知是因为心情问题,自昨个儿回来到现在,见什么都想笑上一笑。不过好几年都不曾笑过几次的脸,肌肉僵持着不肯给敛水扯出一个开心的弧度。也不知是错觉还是甚的,敛水觉着男人越发的可爱动人。
“你……”一抬头,便看见了敛水,尚唯惊讶的张开了嘴,放下了还在揉着屁股的手,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
她最近变得难看吓人了吗?敛水若有所思的摸摸脸。 “我怎么了?”敛水饶有兴致的问。
“你怎么在这!




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 章节6
”有些被惊吓到的男人终于回了神,有些色厉内荏的说,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在谁的地盘,又是在与谁讲话。
活泼了一些,敛水总结了一下两人三日不见的状况,状况还算是良好。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这儿,好像是我家吧?而你,也不过是个买来的。”敛水的语气很轻快,听不出一丝嘲讽,却在尚唯的心里如万箭齐发一般,在心底戳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漏洞,很痛。
“只是个买来的……”尚唯慢慢的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整个人都沉郁了下去,耷拉着脑袋,像是雨夜里彻夜淋雨而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终是不忍看见那人垂头丧气的模样,虽然她很喜欢。敛水兜头的丢过一件衣服给尚唯,那是一件粉青色的,极为素净的衣裳。“穿上。”敛水冷冷的说。
尚唯捏着衣服,迟疑着不肯换上,虽说身子被敛水看了数遍,但他也没有开放到可以在敛水面前若无其事的更换衣物赤身裸体。
吃亏的总是被那些世俗礼教所束缚的人。
敛水本还安慰着自己让自己耐心些,但一看到尚唯那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模样,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心理暗示全都一瞬间崩塌。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弯着腰,和男人近距离面对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你不穿,我扒光了再带你出去。”
男人的脸又白了起来,本就是没有休息好,已是苍白的面色了,却又再被恐吓了一番,更白上了几分,比抹了粉还白。
男人被逼着在敛水灼热的目光下换起了衣物,淫糜的气氛让尚唯恍惚间以为是在邀请占有,那灼热的眼神就像一柄粗糙的鞭子,一下一下的光顾他的身体。
这似乎是敛水第一次在白天的时候看见尚唯的身子,充足的光线打在尚唯的身上,像是打在了一块无暇的美玉上一般。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男人的脸红的似乎要滴出血一般走到了敛水的面前。
似乎……也没有特别的抵触。,敛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感觉是否是开心,她觉得,男人的棱角开始被她磨平了一些,好兆头。
“好看吗?”尚唯声音有些小,却是把所有的勇气鼓足了把嘴边的字一个一个的往前推。衣服很合身,没有额外的粗糙的感觉,这点倒是让尚唯有些吃惊。
敛水轻佻的上下打量一番,说道:“不愧是莫画挑的衣服,莫画穿上一定不错。”她似乎话中有话。
意思是,他穿毁了这件衣服么?尚唯有些难过,心尖儿疼的就想要麻木了。她在他面前大肆赞扬另一个男人,他以为是她特意买来的准备当珍宝收着的衣服,原来也不过是她捡着别人不要的衣服。这是在告诫他么?不要痴心妄想抱有幻想么?尚唯悄悄的松开了因期待而揉皱了的衣角,默不作声的抚平,原来,不是给他的衣服,所以,不能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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