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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东小贱
这男人,是哭成这样的吧。敛水心有些软,更是靠了近些。
尚唯如同惊弓的鸟儿一般,脱口而出,“我是有妻主的,不要靠近我……”话说了一半,尚唯声音低了下去,慢慢的圆润的喊了那个他一直想喊却又不敢喊的人的名字,似是下了什么决定,“敛,对不起。”
敛水眼尖的看着尚唯拔出那柄敛水买的木簪子,末端尖尖的,要是用力,刺穿尚唯那娇嫩的脖颈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男人……敛水坐到床上,轻而易举的就把尚唯制住,簪子掉到了床上,而后,敛水很容易就把尚唯带到怀里,把下巴搭在尚唯的头顶,低低的说了句,“笨男人。”
尚唯如遭雷击,身子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就怕是错觉,那样的结果,尚唯受不起。鼻尖淡淡的冷莲香提醒着尚唯,这是真实的。这幸福,对于尚唯来说,太过突然,明明上一刻还绝望着,下一刻,就被朝思暮想的人儿拥进怀里。不真实的感觉,尚唯疯狂的仰起头,转过身来正对着敛水,忘却了羞怯的感觉,主动的吻了上去。
泪水苦涩了亲吻,但尚唯心里,却是甜的。敛水任由尚唯吻着,放纵着,感受着尚唯的青涩。良久,唇分。敛水舔了舔嘴角,把头埋进尚唯的肩窝,汲取着尚唯的味道,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就这么容易骗走呢,如果我不看紧点,你就指不定会被卖到哪儿了……笨男人……”敛水惩罚性的捏了捏尚唯的腰。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尚唯吞吞吐吐的问,其实他想问的是,她是不是为了他才来的帝都。尚唯心里有着隐隐的答案,却不敢确定。
“我自己的人跑了,还不允许我逮回来么?”敛水眯着眼,也不管尚唯看不看得到,威胁着尚唯。
“我……”尚唯有些手足无措,脸红红的,好似说什么都是错的一般。“难不成,你是嫌弃为妻是个捕鱼的?”敛水话锋一转,速度快到尚唯都来不及回应。虽然敛水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可敛水也是知道的,以她目前的身份,自是配不得那恢复了身份的尚唯,但若是尚唯嫌弃,那她就要开始考虑远离了。富贵与共怎比贫贱不离?敛水自是有着自己的坚持。
“没有。”尚唯答得既干脆又利落,没有一丝犹豫,“妻主就算是捕鱼,也能给我好的生活,而且,我也很喜欢那样的生活。”随意,自然,出门不会被人各种指指点点,也不会有人跟着,更不会有仁义礼教之类的东西如同绳子一般束缚的他,尚唯很喜欢,而且,他也很喜欢敛水,虽然,敛水对他并没有很好,但尚唯觉着,除了口头的恐吓以外,敛水并没有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棒棒哒
☆、尚府
不可遏制的开心,敛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只知道,很开心就对了。“抱紧我。”敛水低声说,总是这样的待在小黑屋里是不好的,况且敛水也不喜欢待会莫名的有个人上来的“刺激”感觉。
尚唯闻言抱紧了敛水的腰肢,紧紧的,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道一般。
敛水安抚的拍了拍尚唯的头,抱住尚唯,以公主抱的姿势,慢慢的走向窗边,望了一下,四层的高度,还可以。
脚尖轻点,敛水纵身跃上窗边,尚唯紧紧的抿着唇,生怕惊叫出声会把楼底的鸨父龟婆引上来,给敛水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窗台临着一条巷子,也是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不是死路,敛水抱着尚唯跳了下去。尚唯只觉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耳边呼啸的风声,刮得尚唯生疼生疼的。
出了春苑,也不知是忘了还是出于什么原因,敛水没有把尚唯放下来。尚唯也不想去提醒敛水,他是享受的,也是眷恋的,所以尚唯不





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 章节17
介意再让敛水抱多一阵。气氛有些微妙,一切尽在不言中。
往巷子里走的深了,七拐八拐的走了一段崎岖的没有灯的路,才从巷子旁边斜出的地方找到点点的光亮。黑暗,到真是个麻烦的东西。嘈杂声有些近了,敛水估摸着再有一个转弯,就可以出巷子了。若不是为了避着那站在门口的鸨父,敛水也不至于走这么远,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
借着一户人家挂的红灯笼,尚唯先是闭着眼缓了几分,然后看见了熟悉的轮廓,那个放在心尖尖儿的人。
出了巷子,敛水牵着尚唯,有意无意的护着尚唯,使尚唯不被那拥挤的人群碰触到。不久,便到了尚府,依旧是那金光闪闪的牌匾,依旧是那朱红的大门,尚唯却觉着,恍若隔世。看着牵着自己手的敛水,尚唯感觉到一丝丝的不真实。
尚中很苦恼,很苦恼,连烛台上灯油快没了也没注意到,自家的大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了,可怎么又不见了?尚中有些苦恼的揉着额角,看着台上各个暗哨反馈回来的消息,无一例外都是找不到。尚中已是发动了所有暗中的人手去寻找尚唯了,如果还找不到,尚中怕是要发动明面上的人了。前些日子尚唯不见,尚中好不容易寻着一个理由搪塞过去,这下又不见了,如若真的放出这消息,尚中担心,尚唯怕是有些难嫁了。
门被扣响了,尚中用眼神示意景姨去开门,说到这景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从尚中小的时候,便看见这景姨跟着她的娘亲了,所以尚中喊这一声“景姨”,还真不为过呀。
扣门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敛水牵着尚唯的手,用手执起门上的铜环,一下又一下的扣着。私心里,敛水是不想送尚唯回这尚府的,而是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掳回去,因为敛水不喜欢面对讲话都三分真七分假的人,那样很麻烦,可敛水看了看身旁的尚唯,却还是带着他回来了。那男人,怕是也眷恋着这儿的吧,也罢,麻烦,便麻烦些吧,只是离了那捕鱼的日子,离了那水,敛水心里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绪。大门上的灯笼随着风,摇曳着。
“呀!大少爷!”景姨开门,一下子便看见了那略显狼狈却依旧完整的人儿,显得很惊讶,尚中这个尚府的家主发动了尚府所有能发动的力量都没找到的人儿,居然被敛水一下子便找到了。
其实,尚府的人是陷入了误区,以为是被什么敌对的势力掳可去,自然排查的重点就偏移了。不是说尚府的人蠢想不到被人拐卖的这一道,而是尚府的人觉着吧,既然尚唯都是在帝都长大的,怎么着坊间也有见过的人,而且三教九流一般又怎么敢动官家的人呢?哪知这儿有新来的人,还有夜色下看人看的不甚真切的鸨父龟婆,这才稀里糊涂的闹了一出。
敛水看着景姨的表情,自是知道她在想着些什么,可敛水也懒的去解释什么,反正她也不是什么事都要说的一清二楚生怕误会的朴实的人,虽说是个捕鱼女,但那岂能代表着这敛水的所有呢?所以说,敛水是不惧这些高官权贵的,只是,觉着麻烦而已。
“景姨。”尚唯喊着,心下也有些忐忑,不知道这家里的人是怎么个态度,虽说这尚府里的人儿是挺宠尚唯,但尚唯自个儿心里也清楚,那仅仅是建立在没有利益争端的前提下。
若是涉及尚府的,尚唯可不敢确定自己娘亲的态度,不过,他已决心一搏。最坏,也不过是佛前青灯长相伴。生在尚府,尚唯也曾为自己打算过,也曾存了些势力,不然怎会逃的出去?只是,不知道这些许的势力,够不够护住一个敛水?尚唯有些忐忑,他不想拿她来赌,即使到最后她不一定是他的。
真是自我作贱的情啊,尚唯不自觉的握紧了敛水的手,想要汲取温暖,却发觉敛水的手,其实冰凉。
“小姐里边儿请。”被尚唯一声喊叫醒的景姨将两人迎进了尚府,安顿着敛水在厅堂坐着,唤醒了睡了的下人点了灯,安排了些小厮侍女上了茶点,便转身对尚唯说,“大公子请跟老身来一趟,家主有事寻大公子。”场面话说的无可挑剔。
尚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敛水,只见敛水此时正抿着茶,拈着糕点,不由得有些失望,不情不愿的跟着景姨走了。
待到尚唯随景姨离去的踪迹再寻不到,敛水这才放下了茶,把刚刚拈在手里的糕点放在碟子里,丝毫未动。
这尚府,倒是家大业大呀,一来,就要给她个下马威么?敛水不动声色的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在扶手上不轻不重的敲着,似是享受,又好似不羁,但其实眼里满是淡漠。夜色下,是遮掩罪恶的好时机哟。
作者有话要说: 小妖精们都不评论!(假哭)你们都不要我了么qaq
收藏在哪里!(泪目)
☆、尚中
话说这尚唯随着景姨入了内室,看见了座上那个依旧面色威严的女人,他的娘亲,岁月的侵蚀已让尚中有些老态了,眉脚都带上了褶皱。
“娘亲。”沉默让尚唯很是难受,只好主动出了声。尚中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尚唯,有些出神,好半晌,尚中才突然回过神,却是垂下了眼睑。
“你和你爹亲,很像。”尚中再度抬头看着尚唯,目光迷离,似是透过尚唯再看另一个人。
自打出生,尚唯就没见过自己的爹亲,只能隐约的从下人的嘴里听到有关那个人的三言两语,慢慢的在脑海里一笔一笔的勾勒出来,那是一个骄傲的男子,容颜俊美,比尚唯多三分傲气一分秀气,那个男子是名震两国的才子,那个男子以最骄傲的姿态嫁入尚府,宣告他没死之前不许纳郎……只是,尚唯知道,他比不过他的爹亲,因为他的心已经给出去了,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翻盘的筹码了。
“儿想嫁给那人。”也许,他该勇敢一次了,学着乖巧过了这么多年,若不轻狂,又怎能说是年轻?逃婚一次,任性一次。
“胡闹!”从回忆里走出来的女人生气的拍着桌子,桌上掉落了一副新画的丹青,那是一副笔墨未干的话,画上的男子年轻着,眉眼带笑,拈花成簪,却是与那尚唯有着八分像。
尚唯知道,那是他爹亲的画像,他曾在儿时溜进尚中的书房见到过,也就是那次,他受到了至今为止仅有的惩罚——禁闭。尚中对尚唯是淡漠的,每次看他,都只不过是透过他的容颜回忆某个人。尚唯知道,娘亲是厌着他的,因为他带去了爹亲的生命。
尚中还记得,曾经生命里最珍视的男人,在她怀里慢慢冷却僵硬的经历,心疼的她全身上下无一不痛,可是尚中没法改变,只得叫来景姨寻了个偏僻的院子去养大尚唯,因为她也曾记得那个男人说到子嗣的模样,面若桃花。那个男人对她的最后一句话,竟是劝她再找一个正君,生多一个孩子与尚唯作伴。很讽刺吧?尚中也这么觉得,她偏不遂他的愿,她要尚唯,孤独的长大,不给予任何的友谊。
只是尚中不曾狠得下心去报复,如今,看着尚唯坚定的面容,尚中恍然觉得回到了从前,那时的她还年少,他也不过是和尚唯一般的年纪,他现在她的身前,坚定不移的说她非要他。曾经的她是不情愿的,因为他的骄傲,如今,尚中却只能对着丹青里的记忆一点点的咀嚼苦涩。
“她是谁?”尚中稳定了极大的情绪波动,依旧是端出那副淡漠而又不在乎的模样。
“救了儿两次的人。”尚唯不假思索的说,却是狡黠的没有说出敛水是靠什么为生的,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尚中笑了,却像是一下子老了许多岁一般,是啊,曾经躺在他身边血肉模糊的小婴儿,也长大了呢,她,也想他了呢。是该找个人,好好陪陪尚唯了,代替他补偿她曾经所却是的。
“可你与那金王还有婚约,尚家不出无信者,更不出一夫二妻者。”尚中的意思很明白,她更看好那小皇帝的胞妹宁金王,尚中是知晓宁金王的性子的,料定了若是尚唯过去了,即使她这个尚府垮了尚唯也不至于沦落到人皆可欺的地步,这也是尚中为何就算是逼着也要让尚唯嫁给宁金王的理由,就是怕尚唯吃亏。至于那敛水,因着无甚接触,尚中是抓不准的。
“这……”尚唯也犯了难,他知道,敛水也是第一次来帝都,没人脉,但没人脉又怎能退去这门婚事,一时之间便有些苦恼。
“考虑的如何?”等了半晌,尚中不紧不慢的逼问着,“这宁金王的婚约……”
“我自己去退!”尚唯咬牙应了下来,他自是知道其中的艰难,皇家的面子,可不好扫,就如同太岁头上动土一般,一不小心不只是尚唯倒霉,更有可能牵连九族。
倔强的尚唯像极了他,尚中不由的看的痴了,有些东西,也淡了。恨了那人好些年,就因着他不守信,尚中便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冷眼看着尚唯成长,看他吃苦,看他为了不给尚府丢脸练琴练到指尖血色……曾经说好要放在心尖尖疼的婴儿被风雨抽打着,一瞬,也是这般大了啊。尚中感叹着,起了座,蹒跚着摇晃着走向了尚唯,轻轻的拂过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庞。
尚唯僵硬着不敢动,这是自他有意识以来娘亲对他做过的最为亲密的动作,就算是以前他可以调皮捣蛋罚下人耍赖不学书,也没有与尚中如此近过。
尚中叹了口气,面色愈显苍老,罢了罢了,这么多年,也是够了。尚中平复了淡漠的表情,坐回主位,“你去作甚?让她自己去,想娶尚家大公子的,没点本事怎么行?”她,自然就是敛水。看见尚唯再想开口说些什么,尚中却已是疲惫的挥手,制止了尚唯。“下去吧,我累了,喊那人过来。”
是了,即使权势再如何,也无法改变尚中已是老去的事实,一时之间,尚唯觉得自己很不孝,不仅帮不上娘亲一分,反倒是捣乱着。尚唯乖乖的低着头出去了。
尚中轻轻的叹了口气,眼里浑浊不堪。
敛水依旧是靠在椅背上,不动如山。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敛水辨认出来,那是尚唯的脚步声,但敛水却不曾移动丝毫。
“妻……敛,娘亲叫你过去。”光圈进了屋,尚唯低着头,不敢去看敛水,一副乖巧的小夫郎模样。
哦?要到正戏了么?敛水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拿起放在一旁早已凉透了的茶水,抿了一口,然后起身,从尚唯身边走过,却是沉默着的,一句话也没说。
前边不远处,景姨正提着灯笼站在回廊的尽头等着敛水。敛水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随着景姨走着,来到内室。
作者有话要说: 好感动qaq【? 】小天使们√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叫你们什么的但是作者君表示真的感动到了嗷嗷嗷
感觉自己被治愈到了!深深地!
√【? 】小天使们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福利!要肉要包子要万更要指定人物番外都可以√也可以保留以后再提作者君会记得的√(抹眼泪谢支持的作者君)
⊙▽⊙话说都是一系列的小恶魔表情呢!酷爱来告诉我怎么称呼
甚至下一篇文都可以考虑考虑预订的说√ ●︿● ,详情参考25章作者有话说的设定
(←_←已经感动到语无伦次的作者君!)
顺便冒泡滚一滚求收藏
☆、宁金王
尚中高高在上的坐着,绷着脸,一副威严的模样。敛水也懒的去恼尚中那副模样,完全没有看在眼里,因为敛水的眼里,本就是刺骨的冷漠。敛水站的直直的和尚中对视,这是一场气势的较量,一场沉默的战役。
“尚家主这般庄重,可是看得起我呀。”看着尚中正想说话,敛水便先声打断,先发制人。“尚家大公子,长得可俊俏哟。”敛水的语调很轻佻,营造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你!”果不其然,尚中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我尚家的人……”怎容你这般糟蹋!尚中拍桌而起,话到一半却是被打断的。
“我可没有糟蹋他……”敛水低低的笑着,眸子黑白分明的,“是他自己送上门的哟。”嘴角慢慢都是戏谑的弧度,带着嘲讽的意味,也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
尚中的脸色铁青着,“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道门!”尚中发了狠,眼里都快要生出火来了。尚中站起身,乱了思绪。
信,敛水当然信,敛水感受到了屋内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儿,黑衣,利器,杀心,这就是大家族的底子么?敛水饶有兴致的笑着,不过,光凭这些人,可留不下她的哟。
“尚家主言重了。”敛水面色不变,没有任何被惊吓到的痕迹,“尚家的待客之道,不会如此粗俗不堪吧。”敛水一脸的打




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 章节18
趣,“亏得尚家还算是大家族哟。”
尚中捏紧拳头狠狠的砸了桌子一下,很大的声响。尚中几次想要挥手示意暗卫留下敛水的性命,手颤了几下,却还是忍住了。
“我敛水也不过是个小人物,在临江县安安分分的捕鱼,这次救了尚家大公子,怎么不给些奖励呢?这尚府,不会吝啬到如此地步吧?”似是嫌火候不够,敛水再度去火上浇油,一副贪婪的模样,“不如,就把大公子送给我吧,反正,也不怎么受宠。”
“放屁,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尚中恶狠狠的骂出了声,撕去了那副威严的模样,“我不会把唯儿交给你的!我已经奏明皇上给唯儿定了婚事了,是宁金王。”
哦?宁金王?敛水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你确定,这宁金王肯要一个破鞋?”敛水恶毒的说。
“什么!”尚中乱了分寸,不论平时她是何等的镇静,遇着关于自家的事儿,都会紊乱几分,思绪搅成了一团,像是浆糊一般。“你对唯儿做了什么。”尚中厉声说。
“我对他做了什么,尚家主似乎很好奇呢?”敛水反倒是不急着说,只是模棱两可,“没做什么,现在也来得及,不是吗?”
“别忘了,你不过是一届贫民,居然在此口出狂言!”尚唯自是派人查过了这敛水的身份,得知敛水不过是个捕鱼女后,气焰不禁嚣张了几分。
“别忘了,资料也会说谎哟。”见着尚中的模样,敛水不用猜也知道她做了些什么,不禁摇头。资料,是真实而又不真实的,就看你能不能让资料讲真话罢了。她可没有刻意的隐藏身份呢。
尚中觉得吧,再说下去,自己迟早得被敛水气出病来。“你给我出去!”尚中厉声喝到。敛水耸了耸肩,不甚在意的转身离去,留下尚中一个人瘫倒在椅子上喘气,这敛水实在是太气人了!尚中觉得吧,自己儿子要是嫁过去,指不定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敛水走在路上,没有多远,就看见不停在路的尽头徘徊的尚唯,提着个灯笼,换了件浅色的衣裳。那男人,怎么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敛水有些不满的走了过去,皱了皱眉,果不其然,尚唯一头就撞了上去,痛呼出声,灯笼也滚落到了地上,却也还见着光。
“啊……疼,谁啊,走路不看路的。”尚唯不满的抱怨道,这个点,下人都睡了吧。尚唯揉着额头,他都快烦死了,尚唯不知道自家妻主和自己娘亲商量的怎么样,已是心急如焚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突然一下子撞到人,自然就是被吓到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惊吓,当尚唯抬头时,差点没尖叫出来,还好尚唯聪明,紧紧的用手捂住了嘴。惨了惨了,他居然对妻主用这种语气说话!尚唯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凄惨下场了。
敛水眯了眯眼,似是不懂尚唯这般的反应,但敛水的心里却是在想,这男人,是怕她怕到这幅模样吗?她就这么不讨这男人喜欢吗?这下误会大了。
敛水沉默着,刚刚想说的话在看到男人的反应后,一瞬间就没了影迹,只是沉默着,沉默着。敛水不说话,气氛凝重着,尚唯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也学着那敛水,闭了嘴。
良久,敛水看也不看尚唯就走开了,心底是在冷笑,不管他情不情愿,看不看得起她,被不给她吓到,他也只能是她的,没得商量!敛水出了尚家那朱红色的大门。
小道消息称,宁金王回宁国了。宁金王现在是如同使者般的人儿,驻扎在那凌国,已经有好些时日了,如今才是回来。
这宁金王啊,怕是这世上男子挤破了头都像入她府的人儿啊,长得也俊,又博得圣上的宠,也不喜逗留那烟花春苑之类的地方,凡在朝的人家,无不想方设法的把自家儿子给这宁金王送进屋,哪怕只是做个夫郎夫侍也好。可这宁金王却是倔着的,一个也没应着,因此有些妒忌着的人儿啊,就传着这宁金王不爱男子喜女子的传言。
宁金王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这宁金王回来了,今日的宁金王府格外的有人气,灯火通明的,门也是半掩着的。宁金王可是胆大着的,圣上赐的人儿哪一个都看不上,不仅辞了去,还亲自去街上挑了个老人做了管家,大体还是个明事理的,也是个识字的。敛水可是听说,别看门开着,可三教九流都不曾敢靠近。缘何?只怕这圣上偏心把暗卫送去给这宁金王看了府门,真真是偏了个心肠,别看这是看不见人守着,可这的防御,可是直指皇宫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
☆、饮酒
敛水也不敲门,进了屋。屋梁上的气息恍惚了一下,又归于平静。敛水直直的入了屋,里屋,有着一盏灯在等着她。
故人呵,故人。敛水淡漠的笑,生硬的表情里掺着莫名的情绪。不意外的,里屋一推就开了,敛水低低的笑开了,故人呵,故人,还是同以前一般哟。
女子是盘腿坐着的,宽大的衣袍像花一样散开着,斜斜的倚在塌上,眉眼带着媚色,麦色的皮肤粗一看有如那金子一般的光泽,健康的,敛起的袖子那手腕上缀着一条细细的坠子,盘旋着缠着那女子的手臂,像一条蛇一般曲折。
“好久不见……”似叹非叹的语调,敛水说着。“的确是好久不见了!”那女子也是笑,俊俏的脸上满是明亮的笑意,却遮不住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苦涩。那女子,便是宁金王。
“如今,是喊的什么?名讳到还是那个,呵。”敛水的语调里似是带着些嘲讽,不知是自嘲还是为着别的什么。敛水也就着坐在塌上,塌上放着一张小木桌,敛水与那女子一人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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