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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攻陷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晰菌
林烈感到自己都已经意识不清,全身上下的细胞都燃烧了一样,叫嚣著欲望,不知道那根深深插入自己身体的性器到底冲撞了自己多久,快感把他淹没得快要窒息,他仰著头,高高露出白皙的脖颈,喉结在滑腻的皮肤中上下涌动,嘴里不停地浪叫出声,也不知自己叫了些什麽,反正都是些不要脸的话,中间被弄得射了一回,又被张义柯身寸米青的时候烫的射了一回,而几乎没有休息,又被那人换了个姿势操弄著,一整晚扭著腰肢在男人身下承欢。
第4章 林家
摆脱秦明“再一次”的纠缠後,林烈终於能够穿好衣服出门。
“明天我要去外地开个会,大概要一个星期的时间。”秦明灌下半瓶水,抬眼道。
“知道了。”林烈把裤脚挽起来,开始穿鞋。他对他的床伴一干事物从不过问,秦明这麽说的意思只不过是让他知道这个星期两人是没机会滚床单了。
“听说你呆的那家公司最近不怎麽行了,要不要考虑到腾辉来,我给你安排。”
“怎麽?你想给我发工资?”林烈觉得脚下有些不舒服,把鞋又脱了,倒过来抖沙子。
秦明笑了笑:“那怎麽办呢,给你卡,你却从来不用,银行开始跟我抱怨几十万额度的卡一年都没有消费记录。”
“哪家银行敢跟你抱怨?”林烈重新穿好了鞋,“我没用是因为我懒得用,哪天心血来潮直接刷辆车开走了。”
“你要喜欢我送你一辆,几十万哪够买多好的车?”秦明见他有意,心里倒是盘算起来。
“省了,我懒得开车,也懒得养车,”林烈打住了话头,“我是环保人士,公共交通的忠实用户。”
打了个招呼,林烈从房间里走出来,门口站了两个黑衣人冲他点了点头。
“小黑一,小黑二,拜拜。”说完也不管身後两人的脸是不是更黑了,心情愉悦地迈著步子出了饭店。
秦明翻了个身下床,一边套上衬衫一边对进来的人说:“按我穿的那个牌子,挑几双他平时喜欢的款式送去,我看他那双鞋怎麽有点咯脚。”
王麟打开车门看林烈坐上了车,自己才坐到副驾驶上,嘱咐司机开车。
自从第一次见,现今和王麟认识也有六年多了,林烈怀疑这六年间王麟就从来没有换过衣服,一板一眼的黑色西装,白衬衫,黑领带,永久的商务发型。想起秦明那两个门神,心里不由抱怨“这年头怎麽大家都喜欢s黑衣人”。
“六年……过了这麽长时间了啊。”林烈歪著头喃喃。反正有王麟的地方就有低气压,每次尝试和他对话时,就会闹个自讨没趣的下场,所以林烈已经习惯在他面前自言自语。
张义柯和秦明算是他交往时间最久的床伴了。由於他已然不在乎床上关系的上下之分,所以交往的圈子越来越宽,不过和其他人断断续续也不会超过一两年,有的是对他没兴趣了的,有的是他对人家没兴趣了的,大多数是後者。还有更多是结婚有了家室和正牌女友的,林烈最怕掺和这种复杂的家庭游戏,每次交往之前就打好预防针,出现麻烦立马切断关系。本来就是玩票性质,大部分情况都能好聚好散,偶尔遇到麻烦的,张义柯就会出手解决,秦明也乐於帮忙斩断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所以





渣男攻陷日记 章节3
在林烈看来,和这两个人保持关系就像是吃饭喝水的生理需要,他们一日不对自己生厌,自己便乐得被他们在床上翻来覆去捣腾,反正各取所需。
第一次见秦明,是林烈主动找上门去的。那时他和张义柯的关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林家几个案子都开审不久,律师是张义柯找的,报告上来说情况不容乐观,林家明显是很多方面的替罪羊,墙倒众人推,没人敢捞他一把。若是有个大点的关系出面打点运气好能救出来,但这次林家几乎一网打尽,连个能奔走说话的人都没有,张义柯是个商人,这方面也很难插上手。照这案子涉及的金额数目情形,量几个死刑也不是不可能,首当其冲的就是林烈的父亲。
入狱後林烈被张义柯安排著见了一次林父,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早已不在了,穿著囚服,人一下老了十岁。林烈记忆中的父亲是个中年帅气的大叔,军人出身,腰板总是挺得笔直,如今这个半百遭受痛击的老头都快找不出当年的痕迹,唯独腰板还是挺著的。
他拍著林烈的手让他好好照顾自己,“林家的事儿你一点都不要管,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不会牵连到你,你去投奔外公那边的亲戚,好好读书,毕业找个工作养活自己,以前那些脾气都改一改,爸爸没办法再照顾你了。”
林烈看著这个平日里声如洪锺的男人,用轻声细语地嘱咐些日常琐事,大概自己也知道多半是救不出来了,一副交代後事的摸样。林烈眼眶是红著的,却不敢让泪水流出来。
他答应著,说自己很好。其实早几个月林烈就被母亲娘家的几个舅妈闭门不见了,谁都怕和他扯上关系,但他面前这个人还能承受多少打击?林烈编了几个谎,给了林父一个放宽心的笑容。
这次探视林烈是由律师带著去的,两人从看守所出来,他便随口问了句:“你说这事儿到这份上,还有谁能有本事救出人来?”
那律师听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心里不由叹息,面上也随口回了句:“也就只有秦明那种黑白两道通吃的人,才有这通天本事吧。”
当天晚上林烈就出现在那家传说中四十万入会费的会所门口,这里是秦明的地盘,但他所知道的仅此而已,这种人物的行踪,不是谁都能了解的。他对著两个拦住他的门卫说:“我是来找秦明的。”
“不好意思,您要找的人我们不认识,您可以直接联系他,如果是我们会员,请出示邀请函。”不愧是四十万入会费的地盘,答得中规中矩,多的什麽信息也没有。
“我真的有急事,但现在找不到他,我是他朋友。”林烈一副焦急的样子。
“对不起,您说的朋友,我们也不能判断你是否就是他朋友,即便您是,也要等我们确定那位朋友是否是我们的会员才能让您入内。”
林烈眯起桃花眼,手放腿边不安地摆动,然後怯生生地看著那门卫,口吐兰姨地说:“我是……和他有‘那种’朋友关系……他让我来找他的……”
门卫显然被他两眼看得心神不宁,也不知是不是林烈运气好,今天秦明确实来了这里,门卫心里盘算了半天,最终仍旧不敢放他进去,只是让他在门外等著,找了个人去传话。
第5章 秦明
秦明正听完汇报,就有人告诉了他这件事。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有个男伴儿,他心里想著难道是哪个爱玩的朋友送了人来,随即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一是没人跟他打过招呼,二是没人敢随意送个人来,还是个男人。
站在窗口上往下瞟了眼,倒是个精致的美人儿,身边一个人提醒说:“这是林家的独子,以前常去咱们城东那边的场子,林家垮了之後没怎麽见到了。”
秦明点点头,对这人的来意知道了个大概,心想自己也不是开福利院的,对男人又没有兴趣,便找了个人传话去打发他走。
林烈得了消息,也不急著走,谢了门卫,又可怜巴巴地望著他说:“大哥,他是生我气不肯见我呢,你就让我在这边上等一会吧,我躲在边上,不会妨碍你们做生意的,说不定他等会会改主意呢。”
那门卫左右为难,林烈穿著打扮都是特地买了好的,也不敢当众赶他走,结果就见他一闪身坐在不显眼的绿化带後头,靠著花坛,一副认真等人的样子。
秦明看他没走,还大大方方坐了下来,有些好奇,闲著无事就坐在窗边看他。那少年长得十分好看,让人看了一眼就总想盯著再多看两眼的那种相貌,秦明见过许多朋友身边带的男孩子,却觉得没有一个比得上他,即便是自己身边的那些女人,也不如他看著舒服。
神使鬼差地问了旁人,得知这个少年名叫林烈,一个名符其实的浪荡子,却有一副天怒人怨的好皮囊,听外头把刚才林烈的话复述了一遍,倒是觉得这个人还挺有趣的。
不过也仅仅限於有趣罢了,秦明此刻是在等一笔生意上门,等的人到了,他也就把楼下那个少年抛诸脑後了。而手下人见他没什麽明确指示,也不敢赶林烈走,由著他在这保卫森严的地方明目张胆的蹲点堵人。
饭桌上的生意谈的颇为顺利,喝茶聊天时,对方拿起了林家最近的事情当了谈资,大家都在隔岸观火,明眼人谁都知道林家是个替罪羊,却谁也不会可怜这个替罪羊。
不知怎麽秦明想起了楼底下的那个男孩,早先晚饭中途窗外便刮起了大风,几个雷劈下来大雨瓢泼,下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见收势,他端著茶杯走到窗边,下头空无一人,想来是雨大起来已经走了。
秦明不禁对自己的行为有些失笑,正要离开窗边,突然视线里闪过什麽,定睛又往楼下看了一眼。
夜色漆黑,室内的光线过於强烈,林烈穿的又是一身黑色,整个身体躺倒在绿化带旁的阴影里,被雨水打著。要不是一阵风吹得他外衣摆起来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衣,秦明也看不到他。
转身放了茶杯,秦明让人请这位半醉的合作夥伴去会所的其他项目享乐,自己借口有事推脱,人家也不敢执意叫他作陪,兴致高昂地揽著两个风情万种的女服务员走了。秦明快步下了楼,从正门两三步就窜到了花坛边,门口的人连给他打伞的动作都还没来得及做,他就已经抱著那个浑身湿透的少年闪身进了会所。
“去请医生来。”秦明面无表情地抱著怀里人,感受到了一阵与冰冷的雨水不符的高热度,电梯合上之前他对外面的人发了令。
两个门卫心惊胆颤,只想著还好没有直接把林烈扔出大门,不然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
其实林烈并非要演绎什麽雨中死等的狗血苦情戏,只是这会所四周就没个躲雨的地方,目测走到最近的遮挡处,自己也该全身湿透了,於是干脆坐在那里对大自然的狂风暴雨听之任之。上午见过父亲之後,他原本心情就不是很好,淋了一会反而觉得有种畅快淋漓的发泄感,不过怕被人看见自己在做这种吃饱了撑的蠢事,移到附近不引人注目的阴影里继续“洗天澡”。後来的事情他也就不太记得了。
林烈身体不算差,又仗著年轻,这种风寒引发的高热在医生关照下,很快就退了。一觉醒来自己不知身在何方,像是一场没有头痛的宿醉,除了记忆断片,只剩下神清气爽和腹中饥饿。
这床看上去奢华无比,和张义柯平日里喜爱的简约风格大相径庭,所以他推断这里不是张义柯的地方。这种看床认主的本能日後倒是省了林烈不少麻烦,不过那是後话。
他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於是挪了挪腰,确认自己昨晚没有失身,便在衣柜里找了找。里面只有几件男人的衬衫,尺寸比自己大了不止一个号,其他地方都是空的,从这一点判断,这里明显是一间商务客房。
林烈确认了下房间里没有他的衣服,只好拿了件衬衫穿起来,下摆已然遮住了臀部,拖到了大腿。在他给自己扣上最後一个扣子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了,一个高大俊朗,眉目间却满是傲气的男人走了进来。林烈不经意一回头和他对视了几秒,那人眼中的惊豔之意很快被玩味的色彩盖住了。
秦明一回来就发现他捡回来的那个美少年身上身上穿著他的衬衫,白衬衫很薄,胸前那两点的颜色几乎都掩盖不住,两条长腿从下摆处交叉伸出,里面明显什麽都没有穿,唇红齿白的脸上,一双桃花眼水汪汪毫无准备地望著他,一副惊诧的样子,让秦明破天荒头一遭觉得自己对男人也会有欲望。
似乎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林烈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他倒是一点都不尴尬地低头摸了摸肚子,然後对著来人说:“我饿了,能请我吃点东西麽?”说完就觉得有点耳熟,敢情几个月以前对著王麟也是说了这麽一句话。
後来秦明总对林烈说,“你只有饿了的时候,说话才这麽客客气气的。”结果林烈反问他:“你说的是上面饿了还是下面饿了?”顶的秦明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後只好把他按在床上进行品德教育。
此时秦明倒还未接触林烈的本质,本来叫了餐车也是要给他吃的,於是指了指身後推车跟进来的服务生,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林烈一点儿不客气,毫不介意地往桌子边上一坐,也不管衬衫遮不遮得住,服务生一边摆餐他一边就吃了起来,食欲还不差。秦明就坐在一旁打量他若隐若现的身体,等他吃的差不多,伸个舌头舔手指的时候,秦明看著那粉嫩的小舌进进出出的,发现自己硬了。
第6章 前半夜
洗干净手,林烈又回到了餐桌边。秦明还在自己对於一个男人产生欲望的诧异和矛盾中纠结,并没有说话。
结果林烈问了一句让他差点吐血的话:“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
秦明觉得这些年波澜不惊的心性,居然短短一天内被这个少年挑拨来挑拨去,真是挑战极限。
“我不是你‘那种’关系的朋友麽?听说你昨天等了我一个晚上。”秦明打死也不想告诉他自己怎麽把他从水坑里捞起来给他请医生治病的过程,“怎麽这会儿又不认识了?”
“我本来就不认识你这种大人物。”林烈一副实话实说的样子,搞得秦明太阳穴有些跳筋,还没等他回复,林烈便摸著身上的衬衫道,“谢谢你请我吃饭,请问你知道我的衣服在那里吗?”
“昨天等我等到淋雨晕倒,第二天醒来居然翻脸不认人,吃好睡好就要拍屁股走人吗?”──秦明很想就这麽喊出来,不过他忍住了,因为真这麽说了,丢脸的是自己。他调整了一下僵硬的脸部表情,耸了耸肩道:“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
“哦。”林烈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那就不要了。”
“‘哦’是什麽意思?这麽冷淡的反映又是怎麽回事?”──秦明再次压制住想脱口而出的欲望,看那刚喝下一碗热汤粉红的血色泛上脸蛋却让人恼火的少年,真心想就这麽把他压在床上干到他脱下那副叫人火大的面孔银荡地求饶。
林烈见秦明没有说话,脸上表情像是看见喜欢的玉女偶像正在拉肚子一样,不由好笑,他站起身来,在秦明面前开始一颗一颗解开那件大衬衫的扣子。
秦明挑起了眉毛,道:“你这是要勾引我麽?”
林烈讶异地抬起头,说:“不是,我是想把衬衫还给你……不过,真的可以吗?”
“还给我你这个白痴要裸体出去被人弓虽女干吗?”──秦明的心里话,他又咽了下去,开口则是:“什麽可以吗?”
林烈脸上潮红起来,情欲浮上媚人的桃花眼,往前走了一步,右腿大腿内侧蹭上了秦明左腿的膝盖,左手食指勾在最後一颗摇摇欲坠的扣子上,张开泛红的双唇,吐著气说:“真的,可以,勾引你吗?”
秦明喉头翻滚了一下,右手把领带扯开了点,左手攀上身前这只小狐狸的细腰,狠狠抓了一把,让他跌在自己怀里:“我是那麽好勾引的吗?”
“是不太容易,之前不知道你长得这麽好看,见了之後一直觉得你大概看不上我的。”林烈居然用一副满是欲望的表情冷静且细致地分析了起来:“不过来都来了,干脆蹭顿饭,你进门那会我就在想,你能让我蹭住一晚,一顿饭总不至於舍不得。”
张义柯体会到的那种跟不上大脑回路的无力感,这次在秦明身上也应验了。
“我是这麽小气的人吗?”秦明捏住林烈的下巴没好气地说。
林烈居然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秦明只觉得气血上涌,直接把那人的下巴拖拽过来,掠夺走他说话的舌头,好好肆虐了一番。林烈打开两腿跨坐在秦明的左腿上,身




渣男攻陷日记 章节4
上的衬衣只剩下一个扣,半边肩膀露在了外面,胸前的茱萸时隐时现,他里面本来就什麽都没有穿,两腿之间被秦明西裤的料子磨得挺立起来。
秦明的手长,直接从他的腰间饶了一圈,滑动到前侧的乳尖,食指和中指夹著乳首揉捏起来,那右手这两处正是平日写字常用,覆盖著一层粗糙的薄茧,刺激得林烈溢出声来,又马上被秦明的舌头卷食下咽了。
林烈的手缓缓伸到秦明两腿中间,不出意外地摸到已经勃起的欲望,他干脆整个人从秦明身上滑了下去跪坐在铺著地毯的地板上,将头埋在秦明的腿间,用牙齿把拉链咬开,隔著内裤舔舐起来。秦明发出了舒服的呼吸声,一只手架在桌子上撑著头,一只手伸到少年的脸上抚摸他精致的皮肤。
拉开了内裤,林烈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欲望,开始从下往上一点点用舌头勾勒起那个骇人的分身,一边仰起头,用充满情欲的眼神望著享受中的男人,从秦明这个视角能清楚地看到少年满脸泛红地跪在自己两腿之间,自己的分身在少年的眼睛、鼻梁、嘴唇和脸蛋上剐蹭,鲜红的小舌上下进出,最终含入了整个欲望,吞吐起来。
林烈的动作有些生涩笨拙,秦明一边享受他的服务,一边眯著眼问他:“你是第一次帮人扣交麽?”
身下的人点点头,把他那根巨大的玩意儿吐了出来,说:“我做的不好,你等一会儿。”
林烈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将自己的手指舔湿,伸到後面去,开始给自己做按摩扩张。秦明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看著那个全身泛红的美人儿把手指伸进自己的穴口菗揷按压,时不时蹙眉发出忍耐的呻吟,让他的下身又涨大了一圈,呼吸声重了起来。
终於林烈抬起头,用几乎没有焦距的媚眼看著他,说:“可以了。”秦明便失控般地一把把那副诱人的身体从地上捞了起来,一挥手把还没收拾的餐盘统统扫到了地上,提起林烈按在桌子上,一个挺身就插进了甬道。
“啊……好痛……慢……慢点……”林烈感觉身体下面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叫喊起来。
和张义柯完全不同,秦明并不是什麽温柔情圣,被他挑起的欲火,就要在他身上浇灭。刚刚进入的时候,秦明几乎被林烈绞得精门失守,“太紧了……”秦明当时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此外就全部都被冲上头顶的欲望所占据。林烈细滑的嗓音在他听来叫出什麽已经不重要了,他只知道那些腻滑的声线就像最下流的情话一样让他难以自控。
粗大的分身在林烈身体里激烈抽动,并不管林烈的敏感点,而是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横冲直撞,激烈地操弄著那个紧致的小穴。疼痛让林烈麻木,快感终於随著男人欲望的进出而和胀痛交相辉映,林烈的分身在自己和那个铺著粗糙质感的桌布的餐桌之间摩擦著,後穴传来的一波波深入的顶撞让大脑一片空白,每一下都好像要将自己的心脏顶出喉咙般,压迫著他的声道,发出不属於他的浪叫。
“啊哈……啊……太……太深了……啊……嗯……慢一点……慢……秦明……”
自己的名字头一回从身下的人口中叫出,秦明觉得没有谁能把自己的名字叫得这麽抑扬顿挫,叫得这麽让人按耐不住想要把他弄坏,叫得这麽叫人心痒难耐,情欲高涨。
“再叫一遍,再叫一遍。”他命令道。
“恩……啊……不……太深了……秦明……”
“谁在操你?说!”
“你……啊……秦明……”
“说让我干死你!”秦明用力继续菗揷著,在林烈说出话来的时候,把他顶的一个字掰成四个字,碎碎地念出来。
“秦……啊……秦明……你……呜……干死我……啊……”
林烈突然感到下身狂风暴雨般地袭击,像巨大的冰雹打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意识随著摩擦和顶撞模糊起来,想要发泄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一个剧烈的冲顶让他浑身颤抖地泄了出来,甬道随著他的喷射而剧烈收缩,一下一下地吸著秦明,最终刺激得让他喷薄出来。
第7章 後半夜及第二天
林烈浑身泛著诱人的红晕,高潮的余韵下完全无法自己,就像一个失去动力的木偶一般,眼神涣散著,唾液溢出挂在嘴角,他回身看了一眼男人,结果感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秦明把身下的人拉起来,翻过他的身体,让他正面对著自己,然後就这麽把他抱了起来,让他两腿夹著自己的腰,“夹紧点!”
林烈提线木偶似地窝在男人怀里,身体腾空起来,重量都压在了两人交合的部位,感觉自己都要被那根硕大的分身由下而上穿通了。男人抱著他以茭欢的姿势走到了床边把他的背放在床上,然後把他的搭在了肩膀上,开始新一轮的菗揷,只想让身下的人继续发出那种咿咿呀呀地悦耳声,一遍一遍地念出自己的名字。
随著性器的挤压,原本射进林烈体内的米青液被带了一部分出来,穴口更加湿滑淫靡,男性麝香的情欲空气在房间里荡漾开来,秦明感觉到林烈的身体像对自己上了瘾一般,吸附著自己的欲望,每一次的撞击都提腰迎合,每一次的退出都紧咬挽留,那种难以自拔的快感让他头一次感受到此前经历的xg爱都如同白纸一般苍白。
他跟随林烈溢出口的声音节奏,寻到了他的敏感点,每次顶撞那个位置,林烈的声线就会变得尖细滑润,像一只玉葱手,挑拨著自己理智的神经,直到一根一根将他们挑断。秦明乐此不疲的尝试,让林烈无法掌握自身微弱的自控力,任凭那个男人将他的身体再一次送上高潮的巅峰。
“秦明……不……不要了……不要了……呜呜……”林烈被他持久的体力操弄的满眼含泪,唾液都不受控制地沁湿了一大块床单,自己的身上满是自己释放出的体液,粘湿地飞溅在胸口和脸上,浑身只挂著半件皱巴巴的男人的衬衫,被操的没了理智,一副霪乿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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