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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攻陷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晰菌
“饶了我吧……不要了……秦明……真的不要了……”林烈被男人换了好几个姿势,又射了一回,男人仍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的穴口都已经无法闭合,乳尖被捏的又红又肿,弓著身子被迫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快感,最终被欲望淹没,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又不知过了多久,林烈稍微动了动下身,简直跟折断了一样无法动弹,好在後面似乎并没有什麽强烈的痛感,应该已经被清理过,而且冰凉的感觉意味著可能还上了药。林烈不觉得那个做起来跟疯子一样的黑老大秦明会帮他清理,大概又苦了哪个给他打工的医生。
腹中的饥饿感再次袭来,林烈愤懑地想:“怎麽每次从这张床上爬起来都是一副饿死鬼的感觉。”房间里很暗,他在床头柜上摸到了开关,“啪”的一声打开,刺眼的灯光让他的脸都扭曲起来。
房门突然打开了,秦明还是那副傲气帅性的样子穿著一套西装走了进来,身後跟著一个推著餐车的服务员。如果不是身体的疼痛感在提醒自己,林烈还以为自己时光倒流了。
“秦明……我饿了,你得请我吃饭。”
这次秦明倒是笑了,说:“你怎麽就惦记著我请你吃饭?”
他走到床边,帮林烈半坐起来,给他身後垫了两个枕头,招呼服务员用床上餐桌布餐。
“我惦记你的多著呢,先吃回本来,昨天差点给你弄死。”林烈自己伸出手来拿筷子,结果居然手软到根本拿不稳,又白了秦明一眼。
“好好好,是我没控制住,我喂你吧。”秦明把碗端了过来,一口一口吹凉了粥喂给他。
林烈也就一副太上皇摸样心安理得地吃著,还挑剔道:“你就用粥打发我,我想吃肉。”
秦明什麽时候这麽伺候过人啊,对方居然没有感恩戴德还毫无顾忌地挑刺,顿时气得弹了一下林烈的额头,又不敢使劲,看到林烈还是龇牙咧嘴的样子又觉得自己下手重了。只得开口道:“医生说你这两天只能吃这个了,等过些天你好了,我再请你吃肉还不行?”
林烈想想也是,便点点头,又张著嘴要食。
躺了一天基本就恢复了的林烈穿著秦明给他准备的衣服,跟秦明说要走。
“走去哪儿?”秦明问他。
“学校,我还上课呢。”林烈说,“再说我好几天没出现了,好些人该找我了。”
听他说“好些人”的时候,秦明就知道他是指他那些个伴儿了。早在林烈发烧昏迷时,他的资料就被送到了秦明手上,要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但见了真人,又觉得似乎这种事儿发生在林烈身上也没有什麽奇怪之处。
“你也挺忙的吧,得空就跟我打电话,我有时间就来找你。先走了啊。”林烈拍拍屁股一点不留恋地跟秦明道了个别,秦明觉得自己如果不叫住他,他也不会回头了。
“林烈。”最终他还是叫住了他。
“恩?”林烈站住了。
“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蹭两顿饭吧?”秦明提醒他。
“当然不是,”林烈奇怪地说,“我是来跟你上床的啊!”
秦明一头黑线,但还是缓了口气道:“关於林家的案子……”
“哦,那回事儿啊!”林烈居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後笑了笑说,“你要是觉得能帮,你就帮,要是觉得我还不值,那也没关系,反正我觉得你技术挺好的,你愿意找我我没有不乐意的。”
秦明看他走时轻快的背影,倒是觉得他阅人无数,林烈是这些年他唯一基本看不懂的人。家族的兴衰,父母的生死,他有时很在意,有时又当成无所谓的事。每一句话都不像真话,却每一句话都很认真。费尽周折地来,却什麽也不要的走。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年,做人却这样随心所欲。
秦明叹了口气,他的时间很精贵,没有大把功夫去跟一个这样的人磨心性,所幸林烈压根就是一副不需要磨的享乐主义。秦明叫来了副手,交代伸手捞一把林家人,至少把枪子儿给省了,只要人有命在,狱里的事儿还有余地,有他这层关系,起码生活上不会差到哪里去。
第8章 王麟
林烈不爱坐车的毛病,是从三年前惯出来的。
当时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车祸。林烈坐在後座,车是张义柯派来接他的,但往常那辆车被管用的司机开去年检,来的是辆不常用的奥迪。王麟仍旧面无表情地坐在副驾驶上,林烈觉得自己就是一趟镖,王麟就是那个押镖的镖师。没有哪个镖师会跟自己的镖聊天。
去的是郊区的别墅,市中心车流把道路堵得和香肠一样,於是绕道环城高速,用时还短了不少。司机四十多岁,车开的要飘起来,林烈都觉得车的重心有些不稳,便问王麟是否能开慢些。
放缓了车速,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仍然萦绕在林烈四周,那司机皱著眉头,几次用手按太阳穴。王麟也发现不对,开口让他停车,结果那人好像没听见一样,踩著油门直直往护栏冲去。眼看保险杠已经擦著高速护栏,护栏外有很高的落差,车子冲出去翻几个身是必然,死个把人也是必然。
林烈在那两秒锺内彻底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原以为自己总是孑然一身毫不在意的活,对於生生死死也没什麽太大反应。但真到了此时,他觉得自己还是怕死怕得要命,一点洒脱气概也不剩,死死抓著座椅心里懊悔自己怎麽没有系安全带。
用句老腔调──说时迟那时快,副驾驶上的王麟伸出手去一把把方向盘捞回来大半圈,另一只手大力把手刹拉了起来,身体猛撞了一下那似乎神志不清的司机,借著回盘的离心力让他的脚从油门踏板上滑落。车身擦著隔离带擦出了火光,後轮一甩瞬间扭回了路中央,幸亏此时前後并无什麽车辆,本身车速也不快,王麟控制著方向盘,用手刹让车缓缓停在了应急车道。
王麟把车停稳後第一件事便是把双闪灯打开,然後林烈还没看清他怎麽解开的安全带,就见他迅速从副驾驶上开门冲了出来,拉开车後面,把还没回神的林烈拖出有些变形的车厢,看见他一副傻愣的样子还在车道中央,便冲他大吼:“站到那边隔离带外面去!”
林烈机械地听从了指挥,就看见他绕到驾驶室把司机也拖了出来,从车前方把他架到自己身边,司机的脸上呈现出诡异的表情,一半面瘫著连口水都要流出,另一半扭曲著,显出痛苦的表情。王麟把司机放到地上,他便斜著身子坐著,後来干脆坐不住躺下了。
之後便是王麟忙忙碌碌地放了简易路障,打了几个电话,十分锺後





渣男攻陷日记 章节5
远处救护车的呼啸声就清晰可闻了。救护车上的人翻了翻司机的眼皮道:“脑溢血,赶紧带回去手术。”救护车开走了,王麟便走到林烈身边,递给他一瓶水,说:“请等几分锺,张总已经派车过来了。”
林烈脸色苍白,想给王麟一个笑脸说自己没事,但拿起矿泉水,手却抑制不住地微颤,王麟看他这样,从他手中把水拿了过去,拧开了盖子又递过来。
林烈拉开嘴角苦笑了一下:“原来我也就这点出息。”
王麟重重地看了他一眼,第一次用非公事公办的口气说:“没什麽,我比你更害怕。”
林烈浑身上下打量了身边这个一本正经脸不红心不跳毫无表情的男人,看不出他哪里有哪怕一丢丢“害怕”的感觉,觉得那句话倒像是在挖苦自己,白了他一眼:“切。”
“我怕你会出事。”王麟又说了一句。
林烈转过头瞪大眼睛看著他,两人对视了一眼,说不出什麽感觉,好像他眼睛里闪过一点光线,但只是一瞬间又找不见。
王麟拍拍林烈的头,动作很轻,像是抚摸。然後站起身走开了,身上的西装染了点尘土。林烈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什麽嘛……明明是个挺好的家夥。”
从那以後,林烈就对私家车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心理,他自己又懒得开车,每每坐著地铁公交,觉得有一整车的人陪著自己才安心。他这个毛病可苦了那些床伴们,每每派车来接他总是要跟著他後头,无奈地看著他坐上了公交车。迟到的毛病也就因此落下。
不过这件事对王麟来说是个例外,只要有王麟这个镖师在,林烈对私家车的恐惧心理就消散了一般,也不会坐上车就开始浑身发冷,开十分锺就要下车呕吐。林烈总结为“自己这趟镖到了王麟手里便万无一失”的概念已经深入自己的潜意识。此後导致张义柯带林烈上哪儿都必须带著王麟,於是出现了两个人开车找地方野合也要留著王麟在车边把风的诡异场景。
林烈对自己这个毛病也很头痛,去看了几次国内外知名的心理医生,催眠过几次,有了点效果,但总体还是见到带司机的私家车就害怕,能不上车就不上车。看心理医生唯一的好处是被医生偷换了概念,将“出租车”划归为公共交通里的一环,治疗几次之後,林烈对出租车倒是没了顾忌,於是上街打车熟练无比,taxi坐的风生水起。
忘了说,能上taxi并不是唯一好处,另一个好处是那位仪表堂堂,风趣幽默的心理医师也变身成为了林烈的伴儿,两个人没事玩起医生病人的游戏不亦乐乎。
这个“穿著白大褂的变态”(林烈对他的评价)名叫文艾,喜好各类道具,手法独到,技巧娴熟,圈内知名的三千露水情缘的大情圣,他床上的人比他诊所的病人还多。
第9章 文艾
值得一提的是,文艾是海龟的心理学博士,博众流派之长,弗洛伊德荣格铁钦纳笛卡尔玩得大转体720°。学生时代就颇负盛名,博士在读时期抛弃理论研究的光芒坦途,在实用心理学和心理疾病治疗方面获得多项成果,气得理论导师吐血。在美利坚正要大放光彩时又放弃巨资实验室计划回国开起了连锁式心理诊所,美国的一众名医恨铁不成钢,甚至专程借讲学机会来中国痛骂此人“不务正业”,放著光辉的金字塔不要,来捡市井小民的破房烂瓦。
後来林烈偶然提兴趣问及他此事,文艾竟然抱头痛哭,说美利坚的男男女女太过热情,先是在学校里搞学问,搞来搞去搞不定十几个情人的大乱斗,只好跑到大陆另一侧去做了心理医生;然而死性不改惹上了美国黑道头子,把人家表弟搞上床,不料那公子哥居然是个被黑道哥哥养护的纯情种,分手时遭到黑老大毒手,竟然被软禁起来,好在朋友甚广,逃回了国内,受到广大高校的热烈欢迎,为生计只好开起了著劳什子的连锁诊所。
林烈听得差点石化,想来要是那些教导文艾的老学究们知道自己的得意门生放弃前途的真实原因後,会不会直接手拉手吐血而亡,从此世界心理学界的泰斗们就通通驾鹤西去,让学术界空余一堆新秀。
随後文艾倒是立马从痛哭状态恢复过来,擦了几滴眼泪,冲著林烈花枝乱颤的地笑,笑得林烈浑身一颤,有种相当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文艾“梨花带雨”地奸笑道(你们能想象到这种表情有多变态麽?):“好阿烈,我都把这麽心酸的秘密告诉你了,你今天可要怎麽报答我呀?”随後也没等林烈反应,就往他身体里塞了一大串跳蛋,还拍拍他的翘臀说:“都含住啊,一个也不许吐出来,不然要罚你哦!”
实际上林烈那时已经全身赤裸地被这变态绑在床上玩了两天了,所以总是有机会就找些话题转移文艾的注意力。但这家夥每每都能把话题回归到性事上,就跟个小孩子似地各种玩具都在林烈身上试了个遍,一时间让林烈对世界范围内各大情趣厂商的开发研究方向有了深入细致的了解。
而且这个变态真正变态的地方就在於,他似乎掌控著林烈的感觉开关,每每玩弄到他快要高潮的关头,就迅速把开关关掉,再也不碰他一下,然後一脸享受地看著林烈在床上扭动,只缺少一下碰触而无法身寸米青地痛苦摸样。
不过每次林烈被他玩得快要真正发火的时候,艾文就会好好让他舒服一下,而且鉴於之前对身体的调教,林烈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和激烈,得到的快感也成倍地增长。游戏结束後,艾文还会进行十分科学和贴心地事後照料──不仅仅是清理,而是一个具备高级专业素质的私人看护一样,百依百顺把林烈跟太上皇似地伺候起来。得了许多甜头的林烈也就变相默认了他的变态游戏,但每次文艾在他身上进行新开发和尝试时,他又再一次地後悔,於是对文艾的感受就在默认和後悔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舍。
二十分锺後,林烈已经陷入了高潮前的抽搐状态,眼看著文艾再一次关闭了跳蛋的开关,林烈挣扎著身後用皮手铐铐在一起的胳膊,气的快要抓狂:“你个死变态!快点让老子射出来!不然老子要你下半辈子断子绝孙!”
文艾一脸沈醉地看著他,道:“反正我是个gay,我也没打算给家里留种哟。”
“王八蛋!”林烈白了他一眼,眼眶被难以纾解的欲望挤出了眼泪,干脆绝望地闭上眼,两行泪珠顺著潮红色的脸颊流了下来,再也不肯看文艾一下,身体也不挣扎了,只等著熬过这段如同万虫啃噬的欲潮。
“小乖乖,真的生气啦?”文艾俯身去看他,林烈只是闭著眼,把头转向了另一侧,他的双手绑在身後,两腿被分开来绑在了床柱上──那变态喜好的欧式宫廷大床,雕花床柱结实耐用,适宜各种金属链和捆绳──腿间的穴口开合过久泛出糜红,里面的润滑液顺著四五根粉红色的电线流淌到绸布床单上,由於欲望而不自觉地挤压著体内的异物,穴口微张著颤抖。
文艾带著可惜的表情抚了抚林烈汗湿的额发,道:“乖,我错了还不行吗?这就帮你解开,恩?”
手脚的束缚被打开,那变态还很好心地为他血液没有流通的地方做著按摩,一边和他说话,想讨好他。林烈不吃这一套──虽然每次都是被这一套骗上了床──眼睛也不睁开看看。文艾伸手到他的後庭,把跳蛋一个一个扯了出来,林烈也咬著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像林烈这样的享乐主义者,还没有谁看见过他如此倔强闹脾气的时候,哪怕林烈自己都很少觉得自己会有什麽情绪,但这个变态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极限,再好脾气的猫也是会有炸毛的一天,林烈决心冷战到底。
变态也没料到自己把这只猫真的玩过火了,对他又搂又抱又道歉的,林烈一点反应也没有,权当没自己这号人。於是变态决定利用他的本能来搞出点回应──挺身插进了装死那只猫的身体。
久久不曾得到纾解的空虚感顿时被胀满,林烈花了强大的意志才让自己没有舒服地叫出声来,但表情还是暴露了自己。变态见状心花怒放,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找准了林烈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虽然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叫嚣,林烈仍然咬紧牙关,打死也不出声。
“这样忍著多辛苦,叫出声来嘛,小~乖~乖。”变态说最後三个字的时候,换了个方向,用一只手按压著林烈挺立的分身,後面一字一顿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爆炸般的快感终於冲破了林烈的理智,呻吟脱口而出,成为了嘶哑的喊叫,压抑了好几次的米青液一下子在文艾手中爆发出来,喷了两人两身。高潮的余韵持续了相当久的时间,最後林烈都没有再管文艾是否还在他身上驰骋,就这样睡死过去。
再次醒来浑身清爽,想来专业人士的清理手法就是完美。变态文艾瞬间变身忠犬一般守在他身边,嘘寒问暖,任他打骂也毫不还手,最後林烈骂累了,打不动了,也就不再纠结床上那点愤懑,何况那个明星脸的长相实在让人生不起起来。林烈心想这心理医生自己就是个变态神经病,自己和一个神经病计较什麽,都丧失了平日及时行乐的端正态度,真是失态。
从此往後林烈与这个变态来往时,再也不肯踏进文艾安排的地方,最多临时找家宾馆,事前还要对其进行搜身,以免他夹带各种“不良”物品,变态当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烈每次都十分无语,这是後话。
第10章 吴凡
王麟带他去的地方,虽说是饭局,但其实是新开发的温泉会所,位於远郊一座著名的天然温泉山,老板是a城上流社会的青年新秀。投资建成度假村的时候,张义柯入了股份,於是在正式开放之前,老板邀请股东和不少好友来此作为第一批客户特殊招待。这批人都是a城有相当实力的青年才俊,前景和背景都一样深邃,老一辈的倒是一个没请,足见这位老板网络这批关系的用意。
让林烈奇怪的是,他并非是以张义柯带的伴儿的名义参加这次聚会,而是正式收到了请柬,作为被郑重邀请的对象。这在林家垮台前倒是没什麽奇怪,但林家垮了都五六年了,林烈还是第一次收到这种层次的正式邀请。一般来说他是不屑於去这类聚会的,原来的林公子现今成了“某某的男伴儿”,难免在聚会上受到老熟人的挖苦,对於不在属於自己的圈子,林烈虽然没有什麽留恋,却也懒得和那帮人争什麽嘴上功夫。张义柯知道他,所以从来不带他去这种场合抛头露面,但这次主要还是去泡泡温泉,自己又是股东,算是半个主场,林烈又收到了正式邀请,便让王麟接他来了。
山路越走越深,几乎呈现出了原始森林的风貌。林烈小的时候也常常跟随父母去爬山,母亲大学时代学的是地质专业,全国名山大川都爬了个遍,後来嫁给了林父,两个人蜜月就是在四川的丛林里徒步扎帐篷度过的,再後来生了小林烈,又把这个爱好培养在儿子身上。林烈很喜欢自然山川,由於母亲的关系,耳濡目染,地质地貌成因五岁时就能背,七八岁便能指著块岩石说出它是沈积岩还是变质岩。直到十五岁那年母亲去世後,每逢假期,林家父子俩都很有默契地再没提爬山的事情。
远处山石火红而陡峭,嶙峋壮丽,林烈闭著眼睛想起了往事,嘴里喃喃有词:“丹霞地貌啊……果然是我最喜欢的。”
温泉会所建在山谷里,刚开发好的度假胜地,偌大的停车场内车辆寥寥无几,但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想来这些青年才俊有不少人已经到了。
林烈慢悠悠欣赏著山景,走进度假别墅里四处参观,别墅内几乎都是用玻璃做墙,里外通透,回廊很多,每个别墅里都有自己的温泉池,池内可以很清晰地看著山景。池底是未经雕琢的整块山石,衬得泉水泛著鲜红。才被秦明折腾了几道,又坐了半天车,林烈感觉有些累了,便脱了衣服在自己住所的温泉里泡著,水温刚刚好。有服务生敲门端了姜汁水果送进来,温泉泡久了就容易脱水,林烈对那服务生点点头道:“谢谢,你不用在这守著了,有事我会按铃叫你。”
那服务生是个长相清纯的女孩,看著林烈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上几个明显的吻痕,又被他雾气迷了的桃花眼随意打量,立马红透了脸,说了几句注意事项便匆匆离去了。
泡了半晌,有人进来,林烈抬眼一看,笑道:“吴总,你也来了。”
吴凡一身休闲装,拉了个凳子坐在池子边上,弓著长腿,笑著说:“我一来就听说你也来了,於是赶紧过来看你,怕被别人抢了先。”
“至於麽,又不是超市里特价抢购。”林烈白了他一眼,往胳膊上洒了点水,说,“今天累了,改天约吧。”




渣男攻陷日记 章节6
“看你把我想的,我又不急色,”吴凡笑了,他长著一张娃娃脸,一笑起来俩酒窝,一点也不像是白手起家的影视产业老板,倒像是他旗下推出的正太明星,“我就跟你说会话,另外我妹妹看病的事儿谢谢你。”
“别谢我,我不过就把你介绍给了文艾,治病的是他,怎麽,那家夥的疗法有效果了?”林烈问。
“恩,定期去了几个月,人看著精神多了,最近也不太闹,把我们家老太太高兴坏了,这事儿我欠你一回,要不是你恐怕我妹妹就毁了。”吴凡满脸喜色,他妹妹几年前得了抑郁症,自杀好几次没杀成,都给家里人救了回来,心病难治,找文艾找了几次,不过那变态自从当了老板就基本不大给人看病,一口回绝了,还是林烈牵了线他才首肯──以几个新花样为代价(当然是床上)。
“你要乐意就欠著吧,”林烈耸耸肩,想到那个变态就心里不舒服。
“行,你休息吧,我走了,晚点见。”吴凡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和他计较,凑过头来亲了亲林烈被水温熏红的脸颊,起身要走。
“对了,你出去时和他们说说吧,我坐车来的时候有点晕车,待会睡觉去了,找我都改天吧。”林烈大声说了句,吴凡点了点头,门外头站的那几个原本想进去的人也都听见了,互相问候了句就各自散了。
今天来的这些人,有一半倒是和林烈熟络,往常都是林烈得了空去找他们,众人也不大清楚他的伴儿都有谁,现今都聚在这儿了,几人往这别墅门口一站,心照不宣,倒是挺感慨。见吴凡从里头出来又听了这麽一句话,大家都是台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时间只得打消了念头,有的还相互攀谈起来,相约一起去其他地方消遣。
对於他们来说,林烈不过是个销魂的莋爱对象,说难听点就是个高级男妓,还是免费的。林烈心中自然清楚的很,也只把他们当成免费的人型按摩木奉,大家各取所需。既不要钱也没有野心纯享乐的人,起初大家不信,也防著,久而久之了解了林烈秉性,又得知他那麽多伴儿的身份,才觉得人家用不著坑你,也不在意,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这种关系倒是顺了许多人的心。
而且有时候,这些床伴有什麽事儿,林烈倒也从不吝啬出手相帮,就拿吴凡来说,林烈虽说是举手之劳,但碰上了文艾这个变态,吴凡就是花再大代价在他无聊的兴趣面前也不够看,所以他谢林烈是一点不亏的。
最早吴凡是在自己公司制作的一场电影首映礼後的宴会上认识林烈的,作为老板兼制作人,看见林烈一副见到哪个大人物都不惊讶的表情,坐在自己桌子边上自顾自喝酒,还以为林烈是哪个小公司准备捧出道的新秀,打算接近自己找机会“被潜规则”,以此谋求个角色罢了。吴凡这些事儿看得多,潜过的明星也不少,林烈的底子相当不错,只要包装到位,有几个机会,打出去不红都难。但过了一会林烈也未曾和他搭话,他还当是害羞,便上前攀谈了几句,林烈见他很对胃口,於是也就来者不拒地接受了吴凡的暗示,酒会还没结束,两人就搂著开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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