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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攻陷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晰菌
向夫人扭头又惊又气地看了向平和一眼:“你还护著这个恶心的人妖?你忘了老爷子……”
“回去再说。”向平和像是若无其事扫了眼周围,加重了语气。
“向夫人风采真是不减昨日,惹得长枪短炮的记者整天追著您和追明星一样,淑女典范,果然比我这种人要脸面。”林烈冷笑,唯恐天下不乱地继续加一把火。
“林烈,够了。”向平和抢在向夫人之前对林烈道,这大约是林烈头一次听见向平和在老婆在的场合和自己直接对话。
“向先生,管好你的女人,我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管。”林烈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向太太,你老公大概没告诉过你,他和我这恶心的人妖过去发生过什麽事儿吧,祝你回家以後睡得著觉。”
看著那精心装扮的脸扭曲出新的式样,林烈驮著摸不著头脑的程笑笑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程笑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好了一双新鞋,创下有史以来最快的记录,然後恢复战斗力的她连拖带拽地将林烈绑架至一家僻静的小餐厅,堆起复杂的笑容,如同刑讯逼供者皮笑肉不笑道:“到了这里,别想有所隐瞒了,都老实交代了吧。”
林烈说:“要是你之前买东西都这麽快准狠,也就没这麽档子事儿了。”
“深藏不露啊,没想到你毒舌指数这麽高,我都被你镇住了。”程笑笑收起了调戏的表情,认认真真地问:“向家可不是好相与的小角色,你挑的也过火了点吧?你和向平和,到底多大仇?”
“谁知道呢,说不定我们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林烈看向了窗外,心不在焉地说。
“演古装剧呢?动不动就杀父灭门夺妻啊?”程笑笑嫌弃地用吸管戳了戳这家店的番茄汁,似乎觉得太淡了,又叫服务员换了一杯,“你这位前度,该不会就是冷血花心男的情伤根源吧?”
林烈有时候觉得程笑笑有时候说话一针见血──筷子那麽长的钢针,心室动脉里喷出的脓血。但偏偏从这样一个人手里送出来,却扎的你不痛不痒,倒是能把心里那些坏死流脓的玩意顺著挤出来,清一清胸腔。
等林烈差不多把和向平和的旧事说完,日头已经有些偏西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过去要说起来可以说上这麽长时间。
程笑笑听了半响,把跟前第五杯番茄汁──只喝了一半,往桌子旁边一推,豪迈地拍了拍林烈的肩膀道:“今天不适合喝这个,兄弟,咱们搞点酒去。”
林烈看怪物一样看著她,觉得她胸腔中的红色液体一定比自己的多多了。
两人从酒庄搞了两瓶看年份就挺贵的葡萄酒,拎著给肖明月定制的大蛋糕,说著不著边际的笑话,向著加班狂肖明月久未归去的住所晃悠而去,准备给这小子一个惊喜。
到地方的时候,林烈二人发现惊喜还没送出去,自己先收到了一份更壮观的“惊喜”──肖明月租的小楼上用触目惊心的红油漆写著一个大大的“拆”字,小楼孤零零地站在几辆正在运作的推土机和四周被推倒的废墟之间,有些摇摇欲坠,似乎下一个就要轮到他了。附近一块大牌子上写著“地铁建设工地,闲人免入”。
“卧槽……”林烈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和程笑笑一起发出这样异口同声的感慨了。
“你说明月知道自己家快被拆了麽?”程笑笑看见推土机把旁边一栋楼的柱子直接放倒,二层楼轰然倒塌,露出一块块扭曲的钢筋黏连著一些水泥土块,目瞪口呆地说。
她旁边的林烈维持著一个含著鸡蛋的口型,机械地摇了摇头道:“他已经加班十多天没回家了,应该对这个还一无所知吧……”
“也是,”程笑笑对著新的废墟说:“要不然还不得飞一样跑回来搬家啊?他那些宝贝书……”
“你说,我们要不要躺在他家门口抵挡一下推土机啊?”林烈问。
“如果明月知道我们在这里却没有保护好他的那堆书……”程笑笑打了个冷战,肖明月平日里看上去弱气的样子,一旦触发了某些特殊条件,是会变身恶魔,让程笑笑都觉得害怕的,这些条件里最首要的一条就是──他的书。
“你说我们现在走了当做没看到还来得及吗?”林烈问。
“你这个人怎麽可以这麽对待朋友,什麽叫做当做没看到?”程笑笑机械地转身迈步:“我本来就什麽都没看到,我只是出来打酱油的,好巧你也在啊,哈哈,哈。”
“程笑笑!”林烈大喊一声。
“我今天穿著新裙子呢,我不要躺在推土机前面啊,你以为地球还有五分锺就要毁灭了吗?”程笑笑哭丧个脸。
“我只是想说,我没带手机,你是不是应该立刻打个电话给小月月汇报一下情况啊?”林烈扶额道:“另外《2001太空漫游指南》你真的看太多遍了。”
第37章 早饭h
肖明月心急火燎地赶赴施工现场时,林烈已经和开推土机的师傅打听好了来龙去脉,大约是房东把肖明月给坑了,明知道自己的房子要被拆,还心安理得地收著房租。
但当肖明月打房东电话准备去质问一番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一段时间以後,林烈觉得如果不出所料,这个家夥大概就是命中注定把肖明月从爱情绝缘体的苦海中打捞出来,并且得纠缠一辈子的那货没跑了。当然这是後话。
总之这位身高体型都如同职业篮球运动员的阳光大男孩,就好比那新时代的活雷锋,受肖明月房东(一个丢失了他联系方式的又出国旅游的老太太)的委托,已经在这建筑工地上帮肖明月守了一个多星期房子了。
在肖明月在公司加班的时间里,这位名叫阳





渣男攻陷日记 章节19
洋的好同志不但帮他收拾打包好了家当,并且找来了搬家公司,更把没有地方去的肖明月安置在了自己家里,好吃好喝地当成收留的小动物一般豢养起来──实际上应该是当成老爷一般供养起来。
肖明月的生日,也就在这一系列措手不及的状况和搬家中渡过,并且最终在阳洋这个毫无资本家气质的资本家豪宅中,完成了最後吃月饼、生日蛋糕和拼酒的过程,甚至第一次见面的新房东还很居家地煮了一锅长寿面招待这三个“不速之客”,四个人喝得烂醉,明明才见一面,感觉就像是相识多年一样。
顺带一提,阳洋一个人住在一间大超市楼上,占地面积整整两层,几乎和超市一样大,而楼下的这间“阳光超市”就是阳家一群老一辈的甩手掌柜扔给阳洋的私人产业,想吃什麽下楼随便拿,简直就是程笑笑和林烈童年时代梦中的生活。
第二天上午,林烈和程笑笑从客厅的地板上抱著酒瓶醒过来的时候,肖明月和阳洋都不见了。桌子上摆著早点,阳洋给他们留了张字条,说是肖明月回之前的楼房,可能是有东西丢了,他跟著去找,让他们起床之後自便。
林烈隐约记得清晨时自己被肖明月踩了一脚,似乎是说掉了手机要回去找,不过那地方估计都夷为平地了,大概找起来难度很大。
程笑笑就著昨天剩的一块生日蛋糕,一边喝稀饭一边对著一团奶油感慨:“这麽早起来还记得给我们弄早饭,我怎麽就碰不到这样的好男人呢?怎麽好男人都被另一帮好男人收了呢?小林子也有人送早饭,明月也有人做早饭,而我,只能蹭你们的早饭……这太让人揪心了……”
“糟了……”林烈一拍脑门,从沙发上跳起来。
“一惊一乍吓死老娘呢!没看见我在这里伤感吗?注意下气氛。”程笑笑没好气道。
“你不说我还忘了,昨晚没回家,今天早上那送早饭的小哥估计也上我家去了。”林烈上下左右摸手机,才想起来手机昨天就关机放家里了。
“神啊,你杀了我算了……太让人揪心了……”程笑笑哀嚎一声,喝光了一碗稀饭。
林烈别了程笑笑,就从阳洋家离开往自己家走。他本人是个不太喜欢给不相干的人添麻烦的人,打定主意如果到家那四川小哥还没走,就要个电话,让他以後不用老白跑一趟。
刚进小区,就看见两个大清早带著墨镜穿著黑西装的男人站在路边守著一辆黑色轿车,一个高大的身影斜靠在车门上,嘴上叼著一根香烟,烟灰都燃了半指长。
“回来了?”林烈慢慢踱著步子晃悠到了那人面前。
“恩。”秦明抬头看了眼,把剩下的半截烟扔在地上踩灭了。有时候,秦明会觉得和林烈相处时常恍惚,比如一段时日不见,再见面时气氛却也像昨天才见过一般,再比如林烈每次和他说“回来了”的时候,自己就像置身於戒不掉的温暖毒液中一般,突然不记得自己为何而来,只记得要来。
林烈对他笑了笑,道:“回家里坐。”
这是秦明第一次到林烈家,林烈也从未告诉他自己住在哪里。这次外地谈生意回来路上就有人向他汇报了最近a市上层的各种消息,听完就开始给林烈去电话,不料那边已经关机。直至今天早上仍然联系不上,干脆让人查了地址,驱车来找,未果。在楼下等到现在。
实际上,联系不上林烈的情况,很是少见,平时林烈的电话总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即便接不通,也是在某个床伴那儿玩得正欢,稍後便会回复过来。即便林烈未曾回复,大多人联系不上他时都识趣地改日再试。这次秦明得了消息,倒是没有心思做别的,一再听那个“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女声冷冰冰地念,却催的他心里有只爪在挠一般坐立难安。宁愿在这小区楼下吹冷风抽闷烟,也不愿同那细腰肥臀的女人温香暖玉地在席梦思上逍遥。
不过这些事儿秦明一件也不打算告诉林烈。他让林烈命名为“小黑一”和“小黑二”的保镖在楼下等著,随林烈缓缓攀著普普通通的水泥楼梯,往上走。走著走著,却生出些舒暖的情绪来。
林烈在自家的门把手上看见挂著的塑料袋,还透著香气,不由笑了,倒是自己瞎操心了,那四川小哥一点也不笨嘛。想来在阳洋家也没吃什麽,就出来了,这会儿正饿著,便回头对秦明狡黠地笑笑道:“没吃早饭吧?今天我请客了!”
那笑容看得秦明一愣,道:“好像还是头一回你说要请我饭,这趟没白来啊。”
林烈掏了钥匙开门,顿了一会,道:“还真是,头一回请你这大佬吃的是顿早饭,还是外卖,你不嫌弃吧?”
说完他已经推门进去,放下了塑料袋,转身靠著门框,懒洋洋地眯著眼,对著秦明笑。笑的後者一阵火气冲上喉头。
“我是不会嫌弃,不过……”秦明扯松了领带,闪身进了门,一把揽过那笑的媚人的妖精,长腿往前一伸,抵在林烈两腿中间,宽厚的身形压上去,“呯”得一声把林烈压在门上,撞的弹簧锁哢闼一下锁死,“我觉得吃早饭之前,需要先来点开胃……”
第38章 早饭h2
“反正耗体力的是你。”林烈耸耸肩,无所谓地邪笑。他仰起头才能直视秦明俯视的目光,露出从下巴到喉结再到锁骨延伸到衣服里的一条诱人曲线,不过一个抬头的动作,却看得对面那人觉得如此涩情。
“噌”地一下,秦明似乎听见自己理智崩溃的声音,呼吸短促而沈重起来。他伸手将林烈的腰身以一个紧凑的姿势狠狠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凑过脸去把眼前那个笑容吞进嘴里,在那让人上瘾的口中狂风骤雨般肆虐。身下的人稍微挣扎了一会儿,终於还是放弃抵抗,让秦明搅动著他的舌根,吮吸他的口腔,直到他眼神迷离到几乎背过气去,才从他舌尖拉扯出一缕长长的银丝,挂在林烈唇边。
等他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都开了扣子大敞著,原来激吻这会儿秦明的手也没闲著,上下抚摸著他的身体。把他的白色的衬衫褪到右边肩膀以下,挂在手肘上,另一只胳膊被秦明举高,按在冰凉的实木大门上,衣服束缚著,正好限制了林烈另一只手的活动范围,只能无力地掐著秦明的胳膊。
秦明举著左手按住林烈,突然深深低下头去,凑到他胸前,开始舔舐那两颗红缨,林烈感到一阵战栗,哆嗦了一下,发出悦耳的呻吟。这声音在秦明听来是最佳的助兴乐曲,扯开嘴角笑著继续舔弄,还时不时用力咬一下,听林烈抽气时带著哭腔的声音,一边用手环绕在他的腰间,挠痒般用带著厚茧的手掌蹭来蹭去。
两人滚床单的时日不短,对於林烈的敏感点,秦明也算了如指掌,最初也并不会特意照顾,但後来秦明发现这些敏感点会让林烈发出抑扬顿挫的叫声,每每照拂,总能得到满意的声音,於是便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乐此不疲,最终床技见长,却也被林烈抓住了弱点,频频更换各种腔调刺激得他不能自控。
此时林烈被弄得有些难受,欲望已经高高翘起,秦明却不知哪里学来的坏心眼,迟迟不肯碰触,自己的手又被事先钳制了不得空,只得扭动腰身在秦明跨抵在他两腿之间的西装裤上磨蹭。谁知秦明却还没听够他咿咿呀呀的叫声,仍然在他颈脖间啃食。
林烈离开家时,习惯将窗帘全都拉上,此时虽是上午,但室内仍然十分昏暗,待到这会儿两人已经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林烈感到秦明突然停顿住,不再有所动作。
顺著他的目光望去,前几天那只金毛犬在林烈身上留下的大小痕迹,虽已褪了不少,却仍然有些印记,现在秦明倒是看了个一干二净,心中不由一沈。
“是谁?”秦明提眼盯著林烈,眼神让林烈都有些凉意。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林烈认真琢磨了一下,金毛叫什麽他还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让他把你弄成这样?”秦明有些怒意。昨天收到消息,便心急火燎的赶回来,那张明显是林烈主动拥吻向平和的照片,让他撕了个粉碎。林烈以往从不向他隐瞒交往的对象,这回却明摆著说不知道,全城的人都知道,当他秦明时傻子吗?
林烈低下头,像是在思考什麽重要的问题:“啧,确实大意了……”抬起头对秦明说:“看来下次一定要先问清楚名字,不能被一顿饭就收买了。”
“一顿饭……”秦明突然想起在林烈看来,自己当初貌似也是一顿饭把他收买了的,不由哑口无言,原来自己比其他人,多的也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
“你要是不喜欢,要不过两天等消了再说?”林烈看了看自己翘起的兄弟,还是按下心思可怜巴巴地问秦明。
那副略微委屈的摸样,水妖似地眼睛,瞧得秦明怒火和欲火一起烧了起来,原本就不是一对一的情侣关系,自己既没有生气的立场,倒还显得矫情。只是自己丝毫没有生气立场这件事儿,让他有些克制不住的暴怒。
林烈此时又唉声叹气地瞧著自己鼓起一块的裤裆,看看秦明不知道是不是在考虑是否还要继续,却仍然压著他的手,只得出声道:“秦明……我难受,你让我自己揉一下吧。”
听得“秦明”两个字从林烈嘴里叫出来,自己简直不可理喻地被火药炸了了一般,脑子里再也想不起别的事情,把林烈的另一只手也拽起来压在门板上,欺身上前,恶狠狠道:“今天,你一下都不准碰!”
秦明腾出另一只手,扯下他的外裤和内裤,从一只脚退出来,将林烈高高抬起,悬空跨在自己腰间。林烈只听到秦明怒气冲天,哀嚎一声:“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有印子嘛,我自己来还不行吗,干嘛不让我碰啊……”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秦明听得林烈再提那些印子的事儿,突然无法克制的妒火扫荡了他的头脑。他意识到自己正在暴怒,更是发疯似地将自己的痕迹深深地刻在林烈身上,报复似地把他全身弄得一块青一块紫,直到再也看不见也分不清之前的痕迹。
林烈觉得秦明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只好提醒道:“你左手边鞋柜上面有润滑油,轻点。”
秦明方才有些被冲昏了头,差点就忘记了事前工作,端著他的腰想要直接插进去,林烈这麽一说,他才反应过来。但也是十分不爽地伸手抄了润滑剂,开了盖子,却发觉只有一只手空著,另一只手还得把林烈按在门上,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将润滑剂的开口直接插入了林烈的後庭,用力一挤就压了半管冰凉的液体进去。
林烈立刻倒抽一口冷气:“啊嗯……”
还没等他喊完,秦明的庞然大物就已经随著拔出的润滑剂扔在地上而直接插入进来,痛的林烈整个弓起了身子,却无法挣脱被压制在门板上的双手,全身几乎抽搐一般,後庭收缩得几乎让秦明痛呼出声,而对於林烈来说,几乎就是惨叫了。
第39章 破裂
“你……疯了……”稍稍恢复一些,林烈就质问起来,他觉得秦明这个状态简直不可理喻。和林烈上床的人都知道,林烈不喜欢疼痛,每每都需要得到他的许可,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秦明往日里虽然比较我行我素一些,但也没有如此不顾林烈的感受,若不是林烈先前提醒一句,今天恐怕还要惨烈一些。
秦明没有理会他,只等他夹得稍微松了些,便开始猛力菗揷,丝毫不管林烈刚才的痛呼。
“王八蛋……快出去!很痛!”林烈起先还质问,後来干脆就咒骂起来。但秦明像是得了失心疯似地,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喊,一下一下地像是要把林烈撞死才罢休。
林烈悬空起来,背靠著凸起纹样的木质大门,一下一下的撞击,让他的背部已然被坚硬的花纹蹭破,流血。交合之处明显有裂开的痕迹,菗揷中带出的润滑剂混著大量血丝滴落在玄关的地板上,他的两只被钳制的手已经被捏出了淤青。
林烈打定主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等著这只发疯的狮子发泄完毕,好让自己可以休息。秦明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想要狠狠地干到这个对所有都无所谓的妖精再也没有力气去和别人上床,再也不敢让别人在他身上种下那麽多不堪的印记,让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只记得自己一个人,只认得自己一个人,甚至萌生出要把这个人囚禁起来,不再让他和别人接触的可怕念头。
只是等到秦明终於射在林烈体内,抱著林烈恢复神智的时候,才发现怀中的人已经昏了过去,大量的红色血迹让秦明的脑袋“翁”地一声炸了,才想起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麽。
林烈清醒时,看了看床单的料子,便知道自己在秦明




渣男攻陷日记 章节20
的某间私人宅邸。一只手还挂著吊瓶,腰间不是十分疼痛,但後面却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
“醒了?”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林烈抬头一看,就见到秦明黑著一张脸,搬了个凳子坐在床的正前方,对著自己看,眼睛里闪著的光,让林烈觉得跟林子里吃草饿了几个月的狼一样。
“看护病人不都坐在床边上麽?哪儿有你这样正对著床的?”林烈道,“就跟怕我跳下床跑了似地。”
秦明一愣,却也发现自己坐在这个位置是有些怪异,想了想,道:“你的直觉还是听敏锐的。”
“怎麽?早上那次还没干爽?你还真要把我关起来麽?”林烈面无表情冷道。
“今天……是我有些失控了。”秦明有些歉意,他是从不和人说句软话的人,拉下脸来道歉实属不易,却又对林烈这样冷淡的态度有点恼火。
“我什麽时候可以走?”林烈抬头看了眼快要吊完的葡萄糖,没有理会秦明的道歉。
“我不喜欢你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秦明干脆挑明了说。
林烈抬眼看他,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管得著吗?”但嘴里却说了另一句:“秦先生若是不喜欢,可以不用和我来往,您和谁来往,做什麽,我没管过,也请您放过我吧。”
秦明觉得自己插在口袋里的手结结实实握成了一个拳头,把指甲掐破了皮肉。半响,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你走吧。”
林烈听得他这句话,却没见他有任何别的动作。於是自己把手上的针头拔了出来,按住针孔下了床,却发现外套在秦明坐著的椅子背上放著,他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干脆只用一只手艰难地把鞋套上了,抬腿穿著件衬衫就出了门。
秦明看著他慢慢穿鞋的时候,才发现那双鞋并非自己给他送过去的,而仍旧是那双咯脚的皮鞋。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他缓缓起身拿了林烈落下的外套,搭在右手上,出卧室的时候在桌上抄了份文件进了书房,直到第二天手下来汇报工作,他才想起自己根本忘了睡觉。
“斯密斯家的当家在a市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和我们明面上的公司签了几份合同,投资的金额不小,怕是有什麽想法。”一个四十多岁,又瘦又精干的男人对著面色不善的秦明一本正经地汇报。
“他和我家老爷子有旧交情,大老远跑来也不打声招呼,白白献了这麽些殷勤,是有事儿用得上咱们。”秦明哑著嗓子回了一句。
“虽说是只洗白的狮子,但毕竟四条腿还扎在黑水里,老大你看他是不是想把底下的势力插到我们这儿来分一杯羹?”那瘦男人道。
“他的手要插过来还用和我磨叽吗?”秦明抬眼看了看瘦男人道:“老枪,有件事儿你说错了,斯密斯不是一只狮子,而是一颗巨树,白面上有多少叶子,黑地里就有多少须根。”
“这麽说,他在我们a城早就扎了根了?”老枪点点头道:“那这一套一套的买卖,还要继续合作下去吗?”
“他愿意给你便宜占,你就占,用不著客气。”秦明捏了捏眉心,甩开一些烦心事儿,道:“有年头没见了,明天替我约他出来,怎麽说咱们也是地头蛇,得尽点地主之谊。”
第40章 下厨
林烈身无分文,走路又十分不适,想起手机仍旧关著机在家里躺著。只得挪到大路上叫了辆的士,让他开进自家小区,再上楼拿钱。
下车的时候抬腿都抬得不利索,把车门打开,险些摔在地上,不料摔进一个软垫子里,抬头一看,那面无表情的男人就站在车门边扶著自己,西装上的颜色连深浅都没变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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