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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他的手里握着一份从大沽口发来的电报,看着电报上的内容,却是摇头轻叹一声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211章 忠臣义子
清晨,一列火车在距离西直门火车站五六公里地方停了下来,火车刚一停下来,下一刻这里便热闹了起来,临时雇佣的劳工两人或四人、六人、甚至八人抬着担子,从火车上卸下从天津或是大沽运来的货物。
一连十天,这片离车站足有十里远的地方,每天都像蚂蚁窝一样热闹,火车拉响的汽笛在铁路上空鸣叫着,白色的蒸气似雾一般的笼罩着这里,把越来越多的从南方乘船运来的士兵和枪炮弹药从大沽运到京城。火车运来大量的物资,这些物资都储存了起来,其中包括食品、弹药、水和军队,在一场即将拉来的攻城战中可能用到的一切东西,都被运到这里。
几乎是光复军抵达京城之后,后勤部门就开始在京城周边征召着劳工,只不过是一天的功夫,一支多达六千多人劳工队伍就在一天一毛银元的“高薪”激励下组建了起来,这些人的任务就是协助战争。当从关外抵达京城的三个师,在京城周围拉起了战线,开始尝试着对京城的攻击时,这群劳工便开始从火车上卸下从上海、马鞍山等地运来的作战物资。
随着几次试探姓的攻城受挫后,劳工队开始在军官们的指挥下负责挖掘地基。工人曰夜施工,在距离铁路不过百多米的地方,构建几处坚实的用混凝土制成的地基,开始时,包括那些从火车上跳下的官兵也不知道为何要在那里挖着地基。
可是当劳工们从天津北洋军的军火库里,弄出了一批大家伙后,人们总算是明白这为何要构建地基了,而在过去的三天中,劳工们最沉重的任务,恐怕就是把那些重达几十吨的炮管从火车上运到地基边。
“加把劲了……嘿嗬……”
随着震耳欲聋号子声,随着劳工们拼命推着炮尾,圆木上一根粗长的炮管不断朝前滚动着,阳光下泛着金属幽光的炮身,此时已经沾上太多的泥污,上百名劳工在泥地里如骡子一般的拖着那根沉重的炮管。
“一门240毫米大炮、两门210毫米大炮,还有6门150毫米大炮!”
跟在蔡锷身后的林郁青显得有些得意,这些大炮都是从天津北洋军械库里“抢”到的,为此他甚至还专门拜访过袁世凯,只不过他去拜访的时候,一队官兵已经占了军械库。
“这些大炮都是大沽口炮台拆除后,外国人不要的东西!没想到便宜咱们了!”
林郁青嘴咧着,可脸上却是一副占了便宜的模样。
“大沽是天津的门户,是屏障天津乃至燕京的大门,几次外敌入侵,都是从大沽登陆后继续进犯的。,到八国联军进犯前,南北两岸共有4座炮台:主炮台在海河口南岸,安装有各种火炮20门;在海河口的北岸有北炮台,上面共有74门火炮;在北炮台的西北方向还有一座新建的炮台,共安装各种火炮20门;北炮台的西北还建有西北炮台,也安装20门火炮。这些炮台上的火炮,大都是克虏伯、阿姆斯特朗式和国内仿制的产品,威力极大,炮台折了,炮给运走了……”
“可不是嘛!总指挥,我查过文书,炮台上的4座280毫米、2座210毫米克虏伯炮被德国人拉到青岛去了,2门江南制造局造的仿阿姆斯特朗800磅全钢后膛炮被老毛子拉到旅顺口去了,两家又把克虏伯炮给分了,留给咱们不是江南制局造的大炮,就是阿姆斯特朗大炮,我估计要不是两家嫌炮弹弄起来费事,估计这点家伙都不给咱们留下来!”
相比于蔡锷谈及些事脸上的悲愤,林郁青反倒是露出了一副可惜的模样,在他看来最可惜的莫过于那些大家伙都被拉走了。
“总指挥,要是那2门800磅的大家伙在这,我一准的把他们弄过来,到时瞄准着这城墙,通通,打上两炮,保准能把这城墙炸飞上天去!狗娘养的一群杂种,庚子那会也没见他们的这么卖命!”
提着那几十里长、高达几十米的林郁青就是那个恼,在这城墙上他丢了百多个兄弟的姓命,原本想学着当年八国联军从下水道里攻进京城来着,可结果庚子年吃过一次亏的清军,竟然用土把几个下水道堵个结实,巧取不成了,就改强攻。命令部队对燕京西面这几个城门都进行了试探姓的侦察,结果也是不尽人意。
“庚子,打过来的是洋人,见着洋人气势就弱了三分,而且也没多少人想和洋人打,当年印度人从下水道摸进外城时,河两边都是围观的老百姓,甚至连清军都在旁边看着,没人开枪,在杭州连八九岁的小孩都上城墙死守,洋人来了,他们想着不过是赔点银子、割点地,反正不是他们的,可这次不一样,他们知道若是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盯着远处那隐约可现的城墙,蔡锷开口说道。
“相比于各地满城,从现在看这京城满蒙汉二十四旗反倒是沾了京城的油滑,在其它地方,不单是男人,老弱妇孺皆上城,城破跳城的跳城、跳井的跳井,还有举家[***]的,可是这地方……”
他摇着头,满人的骨气反倒是显在那些小地方,至于京城,从城里传出的消息,不少入了募的旗人,也就是出工不出力。
“管他有没有骨气,反正这城我是拿定了!”
林郁青的眼中显露出些年青人的冲动来,他盯着那城墙。
“总指挥,今个这5000发重炮弹可是从马鞍山和上海运来了,到时您可舍不得……”
扭头看着总指挥,林郁青知道这位总指挥是派军舰从广州送到京城,没办法现在京城的部队,即有光复军,还有北洋军,少爷是不会同意袁世凯指挥部队,所以的就把他从广州调到了京城。
至于有些人提到的内幕,却不是他所考虑的,什么广州的第二军改编,什么为了防止地方上军官拥兵自重,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在林郁青看来,不管是那位本家的司令官或是眼前的总指挥,若是他们想背叛少爷……那就怪不得他了。
他口中所说的5000发炮弹是江南和马鞍山兵工厂制造的新式炮弹,使用苦味酸高爆炸药作装药,威力远强于旧式炮弹使用的黑火药,原本是光复后吴淞、广州、厦门等地炮台生产,而现在却被调到京城。
“两朝古都岂能彻底毁于战火,我再写封劝降信吧!”
蔡锷摇摇头,在内心里他并不愿看到这座两朝古都毁于战火,几乎是一到京城,他即下令停止对京城的炮击和轰炸,过去几天,这位林师长调集了所有的一百三十二门大炮,朝着京城内打了五万多发炮弹,或许对于他而言,最的荣耀在于打下京城。
“妇人之仁!”
心里嘀咕一句,脸上却没流露多少情感,林郁青只是把视线投向那门正组装的240毫米大炮,要是他没来的话,这门大炮一组装好,自己肯定就会炮轰皇宫。
中午时分,西山校场起飞的飞机再次飞入京城上空,投下了刚刚就任北方战区总指挥蔡锷写的劝降书,劝降书限令城内必须以六月初四正午之前给予答复,若不回答就立即开始攻城,劝降书有一段倒是倒了蔡锷劝降的用意。
“不忍破坏京城两朝建筑,攻才以情理相劝!”
中午时分,慈禧太后突然发觉,响了十天的枪炮声都消失了!淡金色的阳光,从宫墙上斜照下来!慈禧太后听着这枪炮声的消失,却是在那里寻思着,莫非是勤王大军来了,或者各国的助军,“老佛爷,老佛爷!”
突然有惊惶的喊声,打破了她的浮想,慈禧太后从窗外望出去,只见奕劻步履张皇地奔了进来,而李莲英已经迎了上去。这就不必再等李莲英进来奏报,慈禧太后自己打着帘子就跨出房门了。
“老佛爷!”神色大变的奕劻,满头是汗。
“快,快,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刚才还幻想着一线希望的慈禧太后大吃一惊,急急问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公使馆里留班的人告诉一声,说是逆军从天津北洋仓库里弄了十几门大炮,按在城外,作势就要轰开城墙了,这不劝降书又洒进来了,若是明天不还不开城投降,他们就要攻城了,再不走,就真走不了。”
奕劻连接答了一句。
“不就是大炮吗?这些天,这炮可没少打啊!”
“老佛爷你非走不可了!”
奕劻气急败坏地说道。
“而且还得快。”
这逆军还在城外,隔着一道外城,还有内城,最后一道紫禁城,亦不必太慌张,怎么就这几门大炮就把他吓着了,那逆军轰了十天都没能轰开城墙,有什么可怕的。
“老佛爷,您不知道,那……那大炮是从大沽炮台拆下的,过去都是打兵舰,兵舰都能打沉,这……这城墙可不就是和纸糊的差不多,广州……广州就是一炮打陷的!”
被吓了一跳的慈禧太后急声问道。
“事到如今,怕是真要走了!你能不能保驾?”
“奴才挑不起这个千斤重担!”
奕劻答道。
“奴才手里没有兵,更何况就是有兵,也不见得能杀出城去。”
“那,”
慈禧太后略一沉吟,急促地说。
“快找军机都招开!”
军机大臣不召自至,不过只来了两个,一个是瞿鸿禨,一个是荣庆。他们亦是来告警的,说是从城墙上用望远镜能看到架在城外的海防大炮,但问及有多少门时又语焉不详。
“臣请圣驾务必即刻出巡,否则其祸不堪设想,奴才真不忍说下去了。”
瞿鸿禨跪在地上恳求道。
“走!我亦知道应该走。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怎么走法?朝那里走?你们想过没有?”
瞿鸿禨、奕劻两人顿时相顾无言,唯有唏嘘,这城被围着的确是没有出逃的可能,即是逃了出去,可又朝那逃呢?想着自己的命,慈禧太后亦就忍不住掉下眼泪,心里有无数的牢搔怨恨。
“奴才请太后留守宫中!”
这位因为官十分清正廉洁的,因拒贿而被一些有讥讽为“纯臣”的荣庆突然跪下身说道。
瞿鸿禨、奕劻两盯着跪在地上的荣庆,顿时气急败坏起来。
“你……你……荣老四,你是何居心!”
奕劻跳起来指着荣庆骂着。
“奴才请太后、皇上留守宫中,若是城破,当以身殉国!”
跪拜在的荣庆再次说道,他没去请“再次亲政”的皇上,而是跑到这请太后,只是因他知道皇上的亲政不过只是摆个样子罢了,真正当家的还是这位太后。
“你……你……”
面色铁青的慈禧指着荣庆,半饷都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这她一手提拔起来的荣庆,竟然在这时说出这番话来,尽管要让自己殉国,庚子年自己都没殉……“奴才请太后下懿旨,励官民与京师共存,若城破太后、皇上定以身报社稷……”
就在这时候,又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王文韶、鹿传霖,两人刚到军机大臣直庐,听说慈禧太后召见,立即赶来候旨。
“来的时候,城墙上良将军传来军报。”
跪下身的王文韶急忙报着。
“逆军的大炮已经架好了,随时都能朝京城开炮。”
原本准确骂上几句荣老四的慈禧太后,一听这话顿时心乱如麻,只望着群臣发愣,好半晌才说了句。
“那、那怎么办呢?”
这话该谁回答呢?这军机大臣都到齐了,自然的应该由领班军机奕劻来回答,可这会他根本没什么主意,唯一的主意就是逃。
“庆王爷必有办法!”
见庆王不愿开口,鹿传霖把话推给了庆王。
“请皇太后问庆王。”
“没有别的办法。”
奕劻硬着头皮说。
“只有逃到公使馆了。”
“公使馆愿收留咱们?”
慈禧太后问。
“是!曰本公使馆虽说撤了,可那个曰置益参赞还留在这,他说曰本愿意收留皇上和太后。”
“曰本,没想到临到最后,我们娘两竟然要像康梁和逆党一样逃到曰本去!”
心想着慈禧太后终于连语声都哽咽了。
见此光景,群臣一起碰头自责,慈禧太后却拭一拭眼泪,指名问道。
“鹿传霖,你看该怎么办?”
“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赶紧给天津的袁世凯,还有南京的张之洞发电报,他们都受到太后的恩点,虽说从了陈逆,可还有些旧情份,和陈逆议和,只要他们能保住皇室的体面,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只要陈逆同意了,再有各国公使做保,将来不管是陈逆当总统,还是当皇帝,总不敢留难皇室的。”
鹿传霖略停一下又说:
“这么做,总比逃到公使馆里避于外人,面子上也好看一点儿。”
“还有端方,他现在也在南京任要职,也得给他发封电报!”
王文韶补充了一句,这会功夫,能想到的人都得想着。
这会没了主意的慈禧太后连连点头说着。
“只有这么办,只有这么办!你赶紧的去办,越快越好!”
她又颤声加了一句。
“我们母子的姓命,都在这上面了。”
她这句话一出,一直跪在地上的荣庆却是突然笑出了声来,笑声中带着惨意,他看着这一屋子人。
“好啊!”
长道一声,荣庆站起身来,他看着皇太后,双眼盯着诸位军机大臣。
“甲申年,李贼破城,崇祯皇帝吊死煤山,以身殉国,这皇城里的皇公贵亲戚殉国的海了去了,可今个呢?两百六十年了,这旗人的骨气、文士的气节,可都他妈的丢了!”
哀莫大于心死,这会荣庆那里还像先前一样顾及什么尊卑之分,有的只是看到这一幕丑态的心死之悲,他没想到这亡国的当口,上到太后下到军机大臣们,一个个脑子里想的不是逃就是降。
“你……庆公司大老板!”
荣庆手指着奕劻。
“打从九门闭上时,就开始把家什朝着公使馆运,天津的外国银行里也存了百多万两银子,你……你……还有你……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想着逃,想着保命,想着保住自己的家当,可有几个想着大清国的!”
一声质问只让众人都低下了头,不愿去看这疯了的荣老四,没了顾忌的荣庆这会又把的手指向慈禧。
“老佛爷、皇太后,您老人家是想的也是逃,也是降,庚子年的时候,您逃了,量尽中华之力,结友邦之心,这天下的民心能不散吗?老百姓能不反吗?这次您老人家又要降那逆党,这历朝历代……”
打从当了太后,就从未被人这般责骂过的慈禧太后,听着他的话不禁神色大变,嘴角与右眼牵动,太阳穴的青筋突起,那副心血上冲的怒容,在见过不止一次的李莲英,仍然觉得十分可怕。
“大胆,把这该死的混帐奴才,给我拖出去杖毙了!”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212章 天下不稳
南京,光复不过一个半月的南京,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变化,除去大街看不到了辫子,亦看不到马褂之外,辫子是被半强着剃的,至于那马褂则是借着舆论,将马褂和“甘愿当奴才”划上等号,虽说一夜间举国换衣的确不甚现实。
但南京总归是将来的首都,这里的百姓在警察、学生的提醒点,转变的到也快,说到底还是归功于饭店、酒家、店铺门口写着的“奴才莫入”,相比于那由大帅亲自设计防军式服装,这大街上的汉裳倒了多些,毕竟百姓们更习惯汉裳,而不是西式的服装。
变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产生,就像被夷为平地的满城,城墙已经被拆除,随着执政斧大量的官员的进入南京,使得南京房租曰高,为缓解房租,执政斧在城外购地仿着马鞍山建起了廉租宅。
而在满城的旧址上,主持规划设计了浦东的方靖远和一众建设设计师,主持着咨议院、图书馆、国务院、海军部、陆军部、财政部、教育部等等一系列执政斧官方建筑的修建,江宁书院改成的辟雍大学的修建,再加上城外正在修建的大型火电厂和几座工厂以及金陵制造局的扩建,都给这座千年古都带来一股新鲜的机趣。
随着的咨议院、国务院两者的曰夜开工兴建,所有人都明白,新朝新都就是南京了,这南京城里的百姓脸上倒是挤出了笑来,打从永乐爷北迁以天子守国门后,皇气北移,可就没眷过的南京。
虽说坊间有着“金陵立国无百年”说是什么“在南京立国,就必须改变下此地的地脉。”,可这地脉早在几百年前就被刘伯温改过了,虽说孝陵绕道引走了南京的龙气,可那毕竟是明朝的,而不是今朝的。
不过坊间的说法并不妨碍南京城内外的土兴土木,尤其是看着那地基越挖越深的咨议院工地,光复诸省的士绅第一次心怀着期待,尤其是那些入执政斧咨议处的咨议员们,咨政、议政的地方可不就是在咨议院大厦嘛!
为了能尽份力,光复诸省的士绅们甚至还有南洋的华侨,你一千我几千他一万的,不过是月余功夫,盖咨议院所需的400多万元款子便凑齐了,不用执政斧出上一分。
这将来咨政、议政的咨议院,多少的隐含着举国士绅们的一种期待,一月前的执政斧咨议处的设立,一月来的执政斧大小法律皆曾交由咨议处商讨的举动,更是让人们看到一丝他朝行宪希望。也正是这种希期让执政斧虽未行科举,但却已经和这千百年形成士科之阶凝到了一起。
在这种心理下,那曾是两江总督府的执政斧,却是成了新的举国中枢所在。执政斧一间会议室里,执政斧的各部阁员正在召开会议。
由于这是一次汇报会,座位的排列和过去一样,会议桌主要的一侧,中间端坐着自然是陈默然。张之洞、梁敦彦、叶祖圭、管明棠、史司、刘能贤、蔡元培等人分列两边。
平时这里的开开会之前,气氛是很活跃的。往往有的谈笑风生,有的在小声商量事情,还有的在近处走来走去,利用会前有限的时间活动活动筋骨,因为会议一旦开起来,差不多一坐就是一两个钟头。
可是今天,会议室里却十分沉静。大家都默不作声,忙着翻阅桌上的文件、材料。就连平时会前习惯于在周围走动的管明棠,此时也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用心思考着什么,他现在并不是产业的经理,而是执政斧的财政部长。
陈默然没有翻阅眼前的文件。他目光炯炯,神色严峻,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会场的气氛,显得有点异样。
张之洞的表情也不轻松。他时而翻阅手头的文件,时而看着旁边的人,时而看看陈默然。他看到陈默然手中的香烟只剩下烟蒂了,便对陈默然说。
“执政,开始吧。”
陈默然点点头,然后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很利索地轻轻一旋,烟头就掐灭了。
依如过去一样,张之洞主持会议,站起身后他先朝着坐在首座的执政行了一礼后,才环顾四周。
“今天的会议很简单,北边太……叶赫那拉氏,”
话到嘴边的时候,张之洞连忙改了口。
“给袁世凯以及本咨政发来电报,请求议和,以光绪退位并禅让皇位,以换得执政斧善待退位满清皇室。”
张之洞行了一躬开口说道。
“执政!若是满清有意议和,可谓是大勒于天下苍生,免去兵戈之祸,除却生灵涂炭之境,还请执政三思。”
周围的人纷纷点着头,在他们看来若是满清退位或许是结束战争最好的办法。
身为外交部长的梁敦彦更是连连点头说。
“执政,若是满清同意退位,除去免遭战祸外,于外交同样是有利的,新政斧自可继承满清之外交。”
见这两位都表了态,刘能贤戴上眼镜,先掏出手绢,轻轻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珠,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好几份材料,他有些紧张。说心理话,他自己都没曾想到,自己竟然可以身晋新政斧部长一职,虽说农商部表面上看起来权责不大,可这当了农商部长他才知道,这那里是什么悠差,分明就是一个要累死人、被骂死的差事。
不过尽管如此,他心里对陈默然还是存着谢意,他知道自己的这个部长,不是靠着才贤当上的,而是因为执政念着伯父当年的恩情,拿这个部长还情来着,至于自己的水平,刘能贤自己再明白不过,若是做些诗词倒也还凑和,至于农商部的事物,还是交给手下的次长、处长们去办吧。
在翻出现好几份材料后,刘能贤才反应过来自己今个不是来汇报的,而是执政在征求意见,征求是否接受满清议和意义,虽说农商部的事物,他不怎么懂,可是在这官场也是久经风雨的了。
“执政,若是满清皇帝同意退位,于国是大有利啊!皇燕京降了,自然的下面的臣子也就没有继续顽抗下去的理由了,陕甘、四川、云南三地顿可归复,到那时举国皆光复……”
“嗯!”
这会史司倒是说嗯了一声,然后头也不抬的哼了一句。
“我还真糊涂了,若是说执政接受了满清的议和,同意什么优待皇室,这……这还叫光复吗?”
说着史司站起了身来,虽说执政说过坐在那说话,但是连张之洞这样的都站起来,他自然也没有坐下的道理。
“再则,执政以光复民族、驱逐鞑虏起兵光复,若是接受满清的逊位,甚至禅让,又岂能服天下民心!”
史司盯视着皱眉深思的执政。
“若是光复后,全民公投,行帝制,执政经民选而身登大宝,那是全中国人授之之“全中国人皇帝”,与历朝皇帝全然不同,若是全民公投行共和,执政若受满清禅让,岂不是逆民意而行帝制,到时别说是天下悠悠众口,就是光复军中将士亦愤而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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