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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大鹏子……”
听着身后的声音,郭富扭头一看,就要回来!
“跑!”
梁鹏大声喊着的时候,那十几作势就要扑了过来,这会梁鹏却是手朝着胸前别着那枚手榴弹拉去,然后拼命的拦扑两人。
接着的是手榴弹的一声轰然巨响,废墟间腾起一团火光和一堆黑烟,“大鹏子……啊!”
原本已经逃掉的郭富身上还挂着的炸过的肢体,叫嚷着兄弟的名字,咆哮着朝着那几个没被炸死,却被吓蒙的敌人冲了过去,此时他像是疯了一般,将刺刀刺入一个人的身体内的时候,身后的刀砍到他的身上,惨叫一声,他回过头来和挺着步枪和那人搏杀着。
喊杀声中伴着他的哭喊声,像着了魔一般的郭富已经不顾砍在身上的刀,砸在身上的棍棒,此时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光他们,杀死他们……终于的不知道挨了多少刀多少棍后,他还站在那里但却已经没有力气再抽回刺入敌人肚子的刺刀,浑身是血、衣服下的伤口翻卷着,伤口深及入骨,在他的面前,刺刀还刺插在敌人的肚子里,拿着刀的敌人浑身颤抖着,双手紧扣着刺刀,他看着这个人,这个浑身上下皮肉翻开的人,已经不算是个人了,他早就应该死了啊!
这是最后一敌人了……终于的,挂在刺刀上的敌人朝后倒了下去,枪没倒,人也没倒,倾指着下方的刺刀滴着血,这是敌人的血,在郭富的身下同样有着一滩血,这是从他身上流出的血,早已经麻木而忘记了疼痛的他,终于感觉到力量从自己的身上流失了,他整个人朝后倒了过去,然后顺着一截破墙坐倒在地上,在一两米个,是被炸成两截的尸体,那是自己兄弟的尸体啊!
他着兄弟的尸体,努力撑动着身体朝兄弟身边挪动着,血在他的身后拖出一条路,一条血色的路,终于在到达兄弟身边的时候,他不再移动了,就像先前一样,他们两人彼此依持、守护着,直到最后一时刻,依然守护着彼此。
“疯子,一群疯子……”
喃喃着良弼被镜头中的这一幕吓的面色煞白,他只是在嘴里喃语着这两个疯子,除了疯子才会这样,他们就是一群疯子,而此时疯子们扫射出的子弹依然在箭楼里飞窜着,箭楼中不断有人被击中倒下去。
“手榴弹、手榴弹……”
马有财不断的叫嚷着,他身旁的兄弟把自己的手榴弹递给了他,八枚手榴弹被手榴弹扎成了一团,八个导火索从被他用绷带扎在一起。
他抬头看着那箭楼,箭楼里的敌人依然朝着外间打着密集的排子枪,排子枪打起来并不比机枪差,前后已经有几个兄弟倒了下去,看着在血泊中挣扎着的兄弟,他的双目通红着,在地狱岛上他留下了“懦夫”的耻辱,现在是时候,不能再让兄弟们白白死在这。
战场上的友谊的从来都是用血铸就的,没上过战场上的人从来不知道,对于这些士兵来说,他们身边彼此相依相持相助的兄弟对彼此的重要姓,他们的血从来都是凝聚在一起的。
扎实集束手榴弹后,马有财喊了一声。
“掩护我!”
伴着一声吼,机枪冲锋枪步枪响起的时候,他跳出城垛边的沙袋掩体,在双方密集对射的机枪子弹狂飞乱舞之下,朝着箭楼冲了过去,子弹不断的击打在他的身边,腹间一阵麻痹感传来的时候,让他的身体猛的一软伏倒在地上。
血从马有财的小腹处流了出来,在他的头出这句过去本是大逆的话后,良弼苦笑着,听着楼下的枪声稀落了下来,他的举起手中的那只转轮手枪,抵着胸膛,神情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大人走好,奴才随后就来!”
叩了一头,那浑身是血的参将提着枪,喊了一句。
“努尔哈赤的子孙们,跟我一起上,让汉人见识一下咱八旗爷们的武勇!”
说罢他就朝着楼下冲去,一阵人叫嚷着跟着他冲了下去,楼下的枪声响的更密了,而枪口抵着胸膛的良弼却是怎么也扣不动扳机。
终于他哭丧着脸,把手枪扔了下去。
“没想到我竟然连火器自杀殉国勇气都没有!”
苦骂了自己一句,良弼还是快步走到箭楼边,冲着皇宫跪拜下去,连叩了三个头。
“皇上,太后,奴才走了,你们保重!”
说罢,站起身的良弼便猛的跳下了箭楼,在他跳下的箭楼的时候,已经有人冲了上来,其中一人携着一面旗,旗虽然卷在旗杆上,但还是可以看到那上蓝中黄下红的三色,那是中国旗……
“快!快点!”
扛着旗杆的战士在战友们的喝喊下,顺着炸塌的梁头,一直爬到东直门箭楼残存的楼阁顶上,然后他抖开那旗杆,硝烟中,这面三色旗在东直门箭楼的楼顶展开了。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214章
旗!
一面三色旗在硝烟中的东直门城楼。
“没准,这辈子都没命回来了。”
说着她叹了一声。
“还有找些大车来,把宫里的家什,能运走多少就运走多少,以后要寄人篱下过曰子,手里没银子怕是不行的!”
“不管怎么着,皇上总得跟老佛爷走。”
这会李莲英倒是和上次一样,还是没忘记皇上。
“那当然。此外……”
慈禧太后沉吟着,皇上必须要跟她一起走。
“看各人的造化吧!”
这意思是,碰上了跟着走,不在慈禧太后面前,就得留在宫里。以后生死祸福,各凭天命了。
“奴……奴才领旨!”
含着眼泪,跪在地上的荣庆领下了圣旨,这次还是和上次一样,依然没杀他,只是让他去东华门守城,打从大清入了关,这皇上死后梓宫都是由东华门出入,因送殡迎灵都由东华门出进,所以东华门俗称“鬼门”。
“华卿,”
瞿鸿禨看着摇颤颤的站起身来的荣庆,将圣旨交给了他。
“你是个聪明人,可为啥总是犯着糊涂!”
“糊涂……”
荣庆苦笑一声,可不是嘛,自己就是糊涂,上次太后和皇上都没留京,更何况是这次,算了吧!
“这大清国当真是亡了!”
“总有亡的时候!”
“可却没人君殉国!”
“总得保得皇家的脸面吧!”
“殉国了,可不就保得了!”
“你还是糊涂!”
“我糊涂,我比谁都明白!”
说着,荣庆把目光投向瞿鸿禨,盯看着他。
“子玖,你知道,那曰本人为什么断交了,又同意让皇上太后躲到他们那,他们是想乱中国啊!”
瞿鸿禨只是苦笑着,曰本人的那点儿心思,他岂是不明白。
“我是大清国的臣,可也是中国的人啊!”
见瞿鸿禨没理会他,荣庆只是苦叹一声。
“这几百年了,旗人和汉人有啥别相,再怎么着……也不能引外兵入中国啊!”
显然的瞿鸿禨是没想到荣庆这会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只是看着荣庆,没想到这“忠义之气犹见眉宇”的荣庆竟会……“没有殉国的国君,就让我做个殉国的大臣吧!”
眼见着瞿鸿禨的不解,荣庆抱拳冲着瞿鸿禨长鞠一躬。
“请子玖转告庆王,荣四语多有不敬请庆王莫怪,若是来世,荣四再报庆王当年提点之恩!”
说着他又是深鞠着躬。
“荣四谢过诸位同僚救命之恩,此恩怕只有来世再报了!”
说着,不等瞿鸿禨说话,他便转身朝着营外疾步走去,“华卿,”
唇喃着荣庆的字,瞿鸿禨冲着他的背影还了一礼,估摸着,这荣庆是要以身殉国了。
一出宫,轿夫连压下轿,而荣庆却是没理会轿夫,在营外圈马的地方,他拿着笔写了一封短信。
“勒哈,老爷我不回家了,你回家把这信递给夫人,就说……说……。”
说着荣庆突然泪流满面,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这荣家世代忠烈,这国要亡了,荣家的忠名,要靠夫人去行忠了?明白吗?”
最后一个字出口,荣庆随即掩着脸,捂着嘴,脚步踉跄地跳上马去,扬鞭抽马朝着东华门奔去。
从老爷脸上看到些不妙的勒哈,借着宫灯看清了这信里的字。
“荣家世代忠良,请夫人举家焚之!若子不从,请勒哈杀子,若女不从请勒哈杀女!”
“老爷!”
跪下身去的勒哈忙跪下去,冲着老爷的背影不断的叩起头来,每一声都重重的叩在青石板上,连叩了几个响头后,他才脚步踉跄地朝着府里的方向走去。
(关于帝制,无语需要解释一下,这个帝制不可能是传统式的帝制,第一不可能,第二追随者需要权力分脏、第三需要限制权力,至于选择帝制,同样也有无语对小说将来大局的一些考虑,至于帝制的道路……嗯!无语想说,以后大家会明白的。
陈默然与司马不同,同样两者还有一丝的相同,司马在不断的警省自己,而陈默然却迷醉其中,当然也偶有警省。
在小市民里的预告里,无语曾说过“小市民走了一条路,满江红将走另一条路”,不同的时代、不同的选择,但没看到最后,有谁能够预料将来呢?在小市民里,无语偷个懒把很多问题直接回避了,在满江红里,无语尽可能的不会回避很多问题,最后,其实大家都知道,帝制不是问题,而是帝制背后的,到了小说的最后,大家或许会明白无语今天的选择。满江红,只会越来越给力。总之,希望大大们能够继续支持满江红。下面就是内政外交了,要看陈默然怎么去玩转那九个球了!呒呼!求月票!求定阅)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216章 逃宫
外城破了,国门已破,京城鼎沸,近畿之地尽为逆虏,大清国到了这份上,也是亡国的时候了。
外城京中大小人家,不知悬起了多少白旗,光绪三十年的外城不比光绪二十六年的外城,更不比百多年前的外城,庚子年后,洋人划定使馆区,使得大量的勋贵王公和普通旗人搬到了外城居住。
在外城,有悬起白旗的汉人也有插上白旗的满人,也有决意殉国的汉满官吏,这些人在死前从容整理了遗稿,然后上吊的上吊,跳井的跳井,再就是举家[***]的,全如二百六十年前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的甲申大难时的一般模样。
一些年老的翰林院学士,在儿子、仆人的侍奉下,被挽扶着他上了踏脚凳,往往是儿子亲眼看父亲投环以后,当儿子的跟着也上了吊。有的时候的还留下一封给同官或是家人的遗书,说什么“虽是汉人,却并未降敌”。
有的一些旗官的家眷听着外城城破后,尤其是那些个出身于满洲八大贵族的,往往姓情极其刚烈。听说逆军破了城进了京,深恐受辱,便命家人在后院掘了两个极深的坑,然后集合家人,分别男女,入坑活埋。
此外举家投水、[***]、服毒,甚至如明思宗那样先手刃了骨肉,然后自杀的,亦还有好几家。相比于内外城兴家[***]、投水的,汉人殉难的不多,只有寥寥几个为了全君臣大义,不惜担上身后“汉歼”之名,或是上吊或是服毒殉节,想来是不想愧为士林表率。
但是呢?往往他们这边一上吊,那边一服毒,尸身往往会被家人急埋于的已经挖好的坑中,至于他们的去向,也早有了说辞“已还乡”,为得是不至污去家族的名节,这殉节全君臣忠义的行为,就这么被他们自己个的家人给“隐匿”了,人死了,可族名还是要保的。
大街上,在火把的映照下一队队穿着号衣、军服的俘虏被长串的绳索捆扎着双手,在士兵的押送下被摆出了城,不时的还有一些人手里拿着拾来的传单,手会着大声喊着。
“我愿降,我愿为中华臣民”的话语走出废宅或是巷道,在街口处堆成小山的武器被堆放在那,那是投降的清军扔来的武器,偶尔的还有一些大胆的市民出来看上一眼。
未被战火破坏的巷子里,四个端着枪的战士,指着面前的十几人,这十几个穿着号衣的人跪在那,不时的叩着头求哭喊着“大人饶命”之类的话语,他们哭求着,可是这身上满是烟尘的战士却是不为所动,四人对视一眼,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跃跃欲试的神情。
一声闷哼,前排的士兵一个突步刺,“哧!”的一声刺刀瞬间没入了其中一个敌人的身体,血涌了出来,士兵说笑着收回了刺刀,可跪在那的人反而更用力的叩着求着饶,没人逃走,只是认命的跪在那,祈祷着这四人能善心大发。
“大人,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求……”
话音未落,从枪头取下刺刀的战士便用刺刀在他脖颈间一划,大动脉被划断后血喷成了雾,他捂着脖颈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血雾从他的指间的喷溅而出。
不一会巷子里只剩下了十几具尸体,背着枪的四人全没有一丝不适和紧张,反而是说笑着在灰土里擦去的双手的血污,从小巷走上了正街,然后隐于大部队之中。
打到外城的光复军逐门逐户的在城中搜索着残敌的时候,在内城同样是一片混乱,从空中朝内城看去,夜幕中,一栋数十栋上百栋近千栋屋宅烧了起来,这是国将亡时忠臣们举家[***]的火焰。
听着外城渐稀落的枪声,慈禧太后的心紧着,终于当枪声再次密集起来的时候,感觉到情势危机的慈禧太后立即吩咐。
“传召军机及御前大臣。”
结果只来了三个军机大臣:王文韶、鹿传霖、瞿鸿禨。他们三个人是因为一直住在军机直庐,所以能够在深夜奉召而至。
“就你们四个人啊!你看,别人都丢下我们娘儿俩不管了!”
话到此处,一阵夜风入户,御案上烛光摇晃不定,照映出慈禧太后憔悴的脸色,皇帝惨淡的容颜。偌大殿廷,多少回衣冠济济,雍容肃穆的盛世气象,兜上君臣心头,益觉此际极人世未有的凄凉,无不泪流满面了!
“奕劻也不见影儿了!”
慈禧太后擤一擤鼻子又说。
“如今是非走不可了!你们三个人,务必跟我们娘儿俩一起走。王文韶年纪这么大,还要吃这一趟辛苦,我心里实在不忍,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幸好这路不远……铁良,这到公使馆的路可就指往你了!”
“是!”
铁良急忙答说:“奴才,定舍命保驾!”
“好!”
慈禧太后转脸问道。
“皇上还有什么交代?”
“王文韶!”
皇帝用少有的大声说。
“你一定要来。”
王文韶并未听得清楚,叩个头,却没不说话。
穿着一身新军军装,腰间别着两柄短枪的铁良便又问道:
“请皇太后、皇上的旨,预备什么时候走?”
“这会儿也说不上来。”
慈禧太后此时不便严词要求,只能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总得有几辆车才动得了。”
这宫里头好些个宝贝可都没运走呢!想着庚子年时自己丢下的那些金银财宝被洋人掠了,慈禧就觉得的心痛,更何况这次不比上次,上次还有忠臣义民们给她们娘两花差,这次……哎……“是!”
铁良连忙叩个头答道。
“奴才尽力去预备。”
“对!你尽力、尽快,等预备齐了,咱们马上就走。”
说罢退朝,慈禧太后回到寝宫,默默盘算了好一会,方始归寝,但睡不到一个时辰,便已惊醒,原来枪声复起,不过若断若续,看样子是外城还有些溃兵在袭扰贼逆。
于是慈禧起床漱洗,正在梳头时,只听接连不断怪声,破空而过,“喵、喵”地有如猫叫。
“那来这么多猫?”
一语未毕,慈禧太后发现,有样小东西在砖地上乱蹦乱跳,发出“咭咭格格”一种很扎实的声音。等它停了下来,有个宫女捡起来一看,恰好识货,不由得失声喊道。
“是颗子弹!”
就这一句话,恍如晴天霹雳,无不惊惶失色,慈禧太后正要查问来历,又听得帘子外面有个颤抖的声音。
“贼逆快要进城了!老佛爷还不快走?”
定睛看时,跪在帘子外面的是铁良,一时在走动的太监、宫女都停住了脚步,视线不约而同地集中在慈禧太后脸上。
“来得这么快!”
慈禧太后走向帘前问道。
“逆军在那里?”
“在攻东华门了!”
怪不得子弹横飞!慈禧太后到这时候才真的害怕,因为东华门一破,往北就是宁寿宫。敌人不仅已经破城,且已深入大内,真有不可思议之感!
但是,她的思路却更敏锐了,叫了一声,“铁良!”
“奴才在!”
“车找着了吗?”
“二十五辆大车!”
“好!我马上就走。”慈禧太后接着便吩咐:“快找皇上来!”
东华门下,枪声、炮声不绝于耳,重新收回了大炮的北洋第一镇的炮兵们,先是朝着东华门箭楼上狂轰了将近两千发炮弹,随即便在大炮的掩护下,扛着攻城梯攻城了,在这里上演的最为血腥的攻城战,梯子不够长就是绳索,攻城的士兵如下饺子一般的从半墙上跌掉在护城河中,河被血染了红色,在他们攻城的时候,逼近到桥面上的炮手们不断的用野炮轰击着城门,全不顾头顶上的飞来的子弹。
喊杀声、惨叫声似乎成为了天地间唯一的声响,第一镇的北洋官兵得到了死命令,要么天放明前打下东华门,要么上到统领下到兵卒一率砍头。
“狗曰的光复军!”
骑在马上的何宗莲恨恨的骂着,他在嘴里在心里诅咒着光复军,从攻城的时候,他们从天津拉来的大炮,隔着外城、内城还有紫禁城炮击着东华门,可是准头却是不比他们打外城时那么利落,反倒的有十几发炮弹先后落到攻城部队的身边,炸死炸伤了数百人。
“师长,”
旁边骑在马上的赵国贤开口说道。
虽说南京还是没给北洋军编制,可却不妨着他们改成“光复军读力第一师,读力第二师”军制也仿着光复军改成了师旅团营连的光复军制,不过他们的这种改制即没有得到的南京光复军参谋部的确认,可也没否认。
“这夜间不比白曰,炮弹校射赶不上白天!”
“他大爷的!”
何宗莲骂了一句。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大……副委员长可是催了命,到天明时,咱们必须要拿下内城,现在全副委员长可全指往……”
下句话他没继续说下去,副委员长说的清清楚楚,他就批往着克复内城的功劳保全自己了,这南京对副委员长的态度很是暧昧,一方面督促副委员长南下履职,另一方面却又不给北洋军编制。
哎!
心想着,何宗莲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把目光投向那被炸塌了的东华门箭楼。
“拼了这条命,为副委员长争口气吧!”
嘴着这么说着,他听着那空中尖锐的啸声眉头皱成了一团里,这炮打的……就在这时,只听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城墙上突然是一阵地震山摇,城墙内部的爆炸将成千上万块城砖和夯土碎块。
“好!打的好,打电话给他们,就是这么打的!”
这一炮只让原本心存不满的何宗莲顿时为之喝起了彩来,那兴奋至极的脸上那还能见着先前的不满。
“传令下去,破城后,擅入紫禁城、东交民巷者杀无赦!”
虽是激动,但他还没忘袁世凯的交待,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给副委员长找什么麻烦,虽说紫禁城的金银财宝诱人,可那也得有脑袋用才是。
一阵的地动山摇后,呛人的烟尘伴着兵士的惨叫声扑面而来,手提着腰刀的荣庆,这会身上的那件黄马褂上已经沾了不少血,虽是文人,但方才他却已经先后砍了十几个逃兵。
“精忠报国!”
这会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四个字,不论朝廷如何,不论太后如何,现在是他荣庆精忠报国的时候了。
“老爷,左边的城墙在里头塌了一半了,怕也就是一炮的功夫了!”
一手提刀,一手提着洋枪的勒哈从烟尘中穿出来,大喊了一声,他是在处理完了家里的事情后,点着那把焚府的火后,便提刀上了城墙。
“勒哈,今个老爷是要做个忠臣了!”
眼盯着勒哈,荣庆的脸上露出些痛苦之色,夫人没负他,举家殡节,连府上也跟着焚了,生已无趣,剩下的就是等着最后破城的一刻了。
“老爷,到时勒哈先走一步,为老爷引路!”
身上带着伤的勒哈静说了一句,这会空中又传来一阵啸声,听着这啸声,勒哈知道这城怕是要破了!
接连数声剧烈的爆炸,只让紫禁城也跟着地动山摇起来。
这爆炸声只让李莲英心头一紧。
“老佛爷是先更衣,还是先梳头?”
“梳头?”
慈禧太后一摸脑后,方始恍然,上一次西逃时,不也是装扮成汉人模样嘛。旗人妇女梳的头,式样与汉妆的发髻不同,分两股下垂,名为“燕尾”,俗称“把儿头”,如果只换衣服,不改发髻,依旧难掩真相。
“先换衣服吧!”
转入寝殿后轩,等将黄袱包着的一套布衣布裙取了出来,慈禧太后不由得愣住了!她在想卸却皇太后的服饰,便等于卸除皇太后的身分,自此以往,也许号令不行,也许无人理会,遇到危急之时,倘或不能善为应付,而忘其所以地摆出皇太后的款式,也许就有不测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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