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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要知道,郑树槐议员,无论从哪方面讲,内阁都必须为内阁所属部门的贪腐负责,否则,我等如何向帝国公民交待?”
发言的是一位律师出身的议员廖北宗,他能言善辩,虽然是保皇党人,但却是明煮党议案赞成派之一,惊天贪腐案分裂了保皇党,造成保皇党内部亦有人支持决议。
“至于现在这个特殊时期,请问是什么特殊时期?中国向德国宣战?现在中国是否真正卷入战争,这还是一个问题。……”
“不!你错了。你该知道,当今世界危机曰益严重,德国、奥匈、土耳其结为同盟国与英法俄之协约国相互攻伐,而我国已向德国宣战,已为参战国之一,若我国政局不稳,自难以此西洋各国陷于战乱之时,确保本国利益,如于战时强迫内阁总辞职,势必将导致我国政治混乱,如此下去,恶姓循环,后果将不可收拾!”
“让你那套呆子理论见鬼去吧!公民需要的是真理,需要的是正义!如果连正义都没有了,那么我们还能保证什么样的利益!”
许多人鼓噪起来。执行主席敲了半天桌子,会场才逐渐安静。于是辩论到此结束,两个小时后将进行第一轮投票。
根据帝国宪法规定重要议案实行两轮投票表决制。如果两轮都是赞成票多数,提案即通过,否则此提案就撤消。
令人忧虑的事还是发生了,两小时首轮投票,赞成派以301:295获胜。一旦第二轮投普通过,议案就会获得通过,尽管下议院决议案并不能强制内阁总辞职,但是任何稍有政治眼光的人都知道,对于明煮党、立宪党而言,这个决议正是他们所需要的,一个没有约束力的决议在平时或许没人注意,但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候,一但这个决议同激愤的民意结合在一起,会发挥出什么样的作用。
在首轮投票结束之后,为此事担忧不已的郑树槐,心急火燎地进入了贵族院院副议长纽永键的办公室。他深知,提案通过后带来的一系列后果将影响到中国的政局,尽管作为一名平民读力议员,他一直很抵触贵族院,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知道能够挽回一切的,只有纽永键了。
“伯爵阁下,必须要阻止提案的通过!”
一进入纽永键的办公室,郑树槐不上寒暄,单刀直入地表明了来意,这时他才看到在纽永键的办公室中,并非只有他一个人,还有首任帝国技术引进委员会主席史司公爵,看到史司,郑树槐着实一愣,这个时候,他怎么了?
“郑议员!”
从沙发椅上站起身的史司朝着郑树槐微微点头致意,过去的几天,史司可谓是扬名于中国了,甚至有一些报纸认为他才是[***]的根源,对于这些开国重臣的经历,几乎每一个都知道他们的经历,史司从龙时差点没沦为乞丐,可在去年,却以3500万元资产,成为贵族院首富。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成为舆论矛头所指,他不应该去调查局接受调查吗?怎么又来了这?
“公爵阁下!”
尽管作为平民的郑树槐曾拒绝了陛下授予的爵士爵位,但是在向史司行礼时,依然严守着礼议,毕竟中国是礼议之邦,无论如何礼不可废,但是他的神情却极为冷淡。
感觉到郑树槐的冷淡,史司无奈的心叹一声,现在全中国都认为自己是“帝国首贪”,他们压根不问自己的钱是从那来的,只知道……不过对于郑树槐冷淡,他倒也能理解,他是一位平民议院,对贵族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
“伯爵阁下,如果不能阻止提案通过,只怕会出大乱子!”
再次把视线投给纽永键时,郑树槐又一次说道。
“是的,我们必须多争取一个人投反对票,只要多一个人,提案就通不过。”
纽永键不紧不慢地说。
“不过,我看,只怕会有点困难。”
“是的,现在民心如此,想要阻止通过,几乎没有多少可能,所以,郑某才来找纽爵爷,希望……”
郑树槐急忙说道,然后又看一眼史司。
“郑某希望,能请爵爷进别苑拜见陛下,然后……”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33章 交谈
1905年,随着中华帝国定元,定都南京,各国先后承认中华帝国并与之建立外交关系,驻华外交使馆纷纷从北平迁于南京,随之而来的外交官员、家属、使馆工作人员、外籍老师、商人使得在南京的外籍人士猛增,给封闭的六朝古都吹来一阵清新的欧风美雨。
那时,发源于西欧的高尔夫球运动已成为了世界范围内的时尚,出于外交等多方面的需要,由产业公司筹备建设一座大型高尔夫球场,经过反复考虑,高尔夫球场地址选在中山陵园范围内,紫金山南麓的东洼子村,由产业公司以年租金1800元租下了东洼子村附近1200亩山地,不久就建成了球场6个,会所一座。
紫金山南麓的东洼子村的紫金山高尔夫俱乐部,自建成起便为中外政要联谊磋商、举办重要活动的平台,同样也是所谓上层人士聚会所在。俱乐部位于紫金山的边缘。那里绿树成荫,景色宜人,设施豪华。
想到随最近同工商界人士进行的会谈同意的一些条件,梁启超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了支持工人罢工、学生罢课,每天都需要支出数十万元,为了获得资金,他不得不同意工商界人士提出的一些条件。
换好了运动衣,梁启超独自一人向球场走去,他不过是在最近几年才学会的打高尔夫球,而这也是为了同一些人进行接触,慢慢的他喜欢上了这种运动,尤其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打球,像这个时候,当南京鼎沸、国会沸腾的时候,身为明煮党总理的他却依然保持着“超然”,似乎南京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不过这也正是很多人佩服他的一点,在任何情况下,他总是能保持冷静。
“啪!”
白色的小球在空中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向远处飞去。
也许是因为先前传来的消息——第一次投票表决通过了要求总理大臣及内阁总辞职的决议,尽管刚刚传来消息,第二次决议推迟到明天上午,但此刻,梁启超的心情特别愉快,球也打得特别漂亮。
与此同时,俱乐部里正有人用望远镜看着他。如果这时有一些常来此处的打球的会员看到他们,一定会发现他们是陌生人,至少是不常来打高尔夫球的人,在南京和欧洲一样,高尔夫球上层人士的专利,在这里打一次球,需要花费掉一个普通南京老百姓一个月的生活费,而且这座球场实行着会员制,员则分为名誉会员、正式会员、候补会员、永久会员、不住京会员、不参加运动会员等六种,按照会员级别之不同,入会费从15元到500元不等,除此之外,每月会员一般还需要交纳两元到七元不等的月费。
可以说,这种运动从一开始就排斥普通平民,至少无钱、无闲阶层是不可能来此消费,而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着梁启超的人,则是调查局探员。
正当梁启超追着球向前走去时,天空却突然下起了雨,雨不大,但却搅了他人的心情。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下起雨来了!”
捂住头,梁启超边跑边边在心里嘀咕着。没走几步,他又看见了远处似乎有人在观察着自己,只需要看到那几个人,他便在心间暗笑,是那些厂卫——不对,应该叫探员才是,原本准备去会所内避雨的他,还是走到不远处的遮阳伞下。
站在遮阳伞下他抬头仰望天空,天空堆积着黑云。……忽然,似乎像闪电划过,天空恢复了明亮,置身于一片绿草地中的梁启超望着天空,眉宇间隐带着一丝忧意。
“梁先生,如果你们坚持要通过那项提案,那中国的政局迟早会陷入混乱之中!”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他身旁,扭头一看,却让梁启超禁不住一惊,是管明棠。
“政治,往往是妥协的艺术……”
管明棠像是在自言自语,原本为他撑伞的保镖已经离开了,若大的高尔夫球场,只剩下他们两人。
“管总长,你要知道,很多时候,有一些事实不是我所能左右的。”
梁启超摇着头,他当然知道这位陛下的亲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今时不同往曰。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现在,庶民已经觉醒,所以……”
梁启超的回答却让管明棠微微一笑,他扭头看着眼前这位明煮党的总理。
“梁先生,你必须要知道,如果政治失去了妥协,那么会意味着……”
凝视着梁启超,管明棠认真的说道。
“如果政治没有了妥协,那么也就没有了所谓的政治,然后会发生什么呢?”
望着越下越大的雨,不少雨水被风刮进遮阳伞,雨点打在两人的身上。
“没有了妥协,便失去了对话的基础!”
伸手示意梁启超坐下后,坐在椅上,任由被风吹进的雨点落在面上,管明棠便继续讲述道。
“如果失去了对话的基础,那么便不会存在对话,梁先生,你觉得会到时发生什么?”
看一眼似仍不为所动的梁启超,管明棠不无忧虑地指着远动被风雨击打着的树木。
“现在的中国就是一片山雨欲来之势,而你们又为了政治目的推波助澜……”
在梁启超刚要开口反驳时,管明棠却是一摆手。
“不需要解释,这一些都是可以接受的政治手段,否则,现在你我也不会坐在这里说话!”
管明棠的话只让梁启超心下一惊,他心下甚至隐约猜测着,会不会从一开始……梁启超陷入沉默的同时,管明棠顿了一顿,说道。
“今天你所看到的,在南京发生的、在中国发生的,是胜利吗?或许吧,也许你很快就能达到自己的政治意识,但是你却忽视了一点,这里是中国!”
“可是,那……”
“在中国,如果没有陛下当年的颁布宪法时,给予的那些权力,示威随时都可以被镇压,报纸也会被政斧所控制,为什么通过宪法修正案,禁止政斧机构办报,就是为了防止政斧控制舆论,可以说,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陛下刻意给予你们的。”
梁启超沉默着,他知道管明棠说的是实施,假如没有陛下的大度,在宪法中有可能会闪出那么一个大缝吗?
“你以为你们可以掌握大局吗?不,只在愿意,只需要从这里打出一个电话,就可以瓦解你们的一切,但是,有这个必要吗?现在还没有,但……未来,谁也说不准!”
“……唉,也许,……谢谢,我告辞了。”
管明棠笑看着起身要离开的梁启超,他是聪明人,应该明白自己的意识。
“梁先生,关于明天的投票!”
“相信我,我知道该怎么办。……”
雨势加大,打在檐上,啪啪作响,而且还风声大作,吹得远方的大树都有些摇晃了。
“好大的一场雨啊!”
此时天地间一片风雨大作,天空虽然还保持着一丝明亮,但乌云压抑的黑暗和阴沉感觉,还是能给人带来无尽的威压。
暴风雨的前兆!
那南京呢?会不是也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兆?这场暴雨会不会来的越来越狂烈?
“沉住气,谁也不能预料不到……”
望着背对着自己的陛下,纽永键在心间轻语着,从将那个渡过危机的法子告诉陛下后,陛下一直沉默着。
“沙啦沙啦。……”
别院内的树木在风雨中昂首挺立,但是树枝树叶却在风中摇曳,它们发出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声音呢?是与狂风暴雨抗拒的呐喊声吗?
还是……“陛下,必须要赶在他们之前,只有如此,才能维持帝国的体面!”
半鞠着躬,纽永键再一次请求道,不得不承认郑提出的那个建议是解决当前危机最好的办法,同样也是保全体面的法子,可是陛下却还在犹豫不决着。
“风雨欲来啊!”
望着那雨水,陈默然淡淡的说了一句,似乎并没有听到纽永建的话,事实上,还没有听进钮永建的话,只是在思索着另一个问题。
“陛下,当断不断,身受其乱,假如待其通过决议案之后,只怕,只怕,到时不让步也得让步,否则,就会让他们乘势而击,到那时,帝国的体面可就丧尽了!”
体面!
说白了就是面子,可真的是面子吗?不是,所谓的面子,事实上是稳定,到那时,如果陛下作出让步,只会鼓励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更过份的要求,与其如此,不如现在壮士断臂,为了国家大业,委屈一个人又有可妨。
“嗯……”
长哼一声,转过身看着半鞠躬的纽永建。
“孝直啊!你认为,现在他们提出的要求过份吗?”
“不过份!”
钮永建如实的答道,如果不是考虑到国家的大局,恐怕贵族院都跟着闹起来了,过去的几天,可是他一直在压着贵族院内的不满情绪。
“那为什么要阻止他们呢?”
“因为,”
陛下的话只让钮永键的心底一沉,然后断然说道。
“现在这个时候,作出巨大让步,绝不符合国家利益,还请陛下明鉴!”
“你啊……”
叹口气,摆摆手,陈默然转身朝内庭走去。
“你去和袁世凯谈谈吧!”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34章 袁世凯的建议
天阴沉沉的。
南京,作为中华帝国的首都,在传统意味上而言,这座城市,至少是它的老城区的中心,应该是皇宫,可事实上,却是那座西式的国会大厦,那里才是地理意义上的南京的以及,而在那座威严的国会大厦的后面,是一幢幢政斧首脑的宽敞官邸。其中最大的便是内阁总理大臣官邸,这座官邸由两幢楼房组成,办公部分是西洋式楼房,和国会大厦一样,只有局部装饰采用中式风格,而起居部分则是典型的华式建筑,整个建筑主体尽管是钢筋混凝土结构,但外表却近似北平的明式宫殿建筑。
尽管在内阁总理大臣官邸的设计上采用中式的采光,同时以借鉴了欧式建筑的采光设计,可是这阴沉沉的天气,却使得总理大臣官邸内同样是阴沉沉的,甚至于气氛远比天气更为压抑。
而此时,在西洋式的官邸办公楼的会议室内,参加会议的每个人阴沉沉。
仿佛要响一个沉雷,落一场暴雨!
会场寂静得死一般,只看见脑袋看不见脸膛。仿佛这里聚会的是一群没有长脸膛的动物。
袁世凯怀着一种愤怒、一种无可奈何先开口,说了一通几乎是背文稿的官话,又坦露一番自己如何胸怀民族、报效国家的襟怀,然后,叹息着,有气无力地说道。
“现在,如果我们作出让步的话,那么明煮党、立宪党,那些人的目的达到了,如果他们的目的达到了,那么这政局也就知了?到那时,可就真的晚了,诸位要明白,现在南京正处于无政斧状态,而现在正值战时,我国欲对外用兵以利用此千载难逢之机谋求国利,然今曰形势如此,我等身为内阁要员,必须达成一致,务必尽快恢复南京以及全国秩序正常!”
形势虽说如此紧迫,但是在这个时候却没有任何人能说出解决的办法来!垂下头来的阁员们一言不发着,形势逼人又有什么。
“我咨询过一些法律界的人士,当前我国已经进入战时状态,所以我们可以先签署战时管制法,从而禁止任何人再上街游行、示威!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采取强制措施!”
而对袁世凯的提议,没有人响应,此时会议室内的气氛好像都是凝固的。
袁世凯把目光投给司法部长张峰,司法部掌握着一支内阁中可以直接调动的武装力量——税警部队,税警部队是一种特殊武装力量,可以保存携带和使用规定的枪械和其他专用武器,具有绝对的权威,而更为重要的是,税警部队可以在全国调动,尽管全国不过只有4.8万税警,但是恢复秩序完全没有问题。他并没有回避得过,而是慢慢吞吞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的,总理,单就法律上来说,嗯,这是可行的,但是却与宪法原则相互违背,而且……”
张峰的回答却只让袁世凯的眉头一皱,他还想听下言,但张峰却敛口了,敛口的同时把脸也背过去,采取强制措施,内阁能调动的准军事力量就只有税警,如果调动税警强制遣散游行的民众,从技术上完全没有问题,没有比税警更善于采用强制措施遣散无武器的民众,在过去征税时,对待抗税事件,税警早已经积累了充足的经验。
袁世凯把目光投给蔡锷,他并没有回避,也没有仓仓促促开口,但却是一字不变的重复着过去一再提到的言语:
“军队正在备战,如果需要的话,请总理阁下往皇宫请旨!”
调动军队需要皇命,那怕就是一个连,也需要由陛下授权之后,陆军部才能调动,没有命令,任何人都不会擅自调动军队。
把胸脯一挺,袁世凯几乎要骂人了。可是,他只是望了望蔡锷,最后近似的无奈的苦摇了摇头。
自从“举义”之后,袁世凯便由于处在一个中间的而且非常微妙的地位,似乎对谁都是笑脸;即便是对那些同属阁员的同僚们也是也是如此。朝北洋军里掺沙子,他默认;调北洋军的军官,他还默认;主持内务部,他无动声色,对劳动营中的满清殖民者下暗手进行清算,他是仍然无动声色,即便是后来在朝鲜,他也是千方百计的想着把朝鲜纳为中国的一行省,他不动声色不惜自污已名,终于把朝鲜平定了下来,现在的朝鲜,谁还敢言“大韩帝国”,谁也敢言读力?
就凭这一点,袁世凯一直都认为,陛下应该能够看到自己的忠诚,在内心里,他比谁都知道,对于那位陛下,他比过去侍候老佛爷还小心,和老佛爷不同,陛下的脸上永远都带着笑,所以,他不知道他是真笑,还是真怒,所以,他才会如此这般的表现出一个忠臣应做之事,但是,现在,陛下把他推到替罪羊的位置上,他不是没恼过,也不是没气过,可恼过、气过之后,只希望陛下能念在旧情下,能够多少的暖一下自己,袁世凯多么盼陛下能不再沉默,能够明明白白地表示支持他,也好改变他孑然一身的孤独感。
但是陛下却使他失望了。
哑然一笑之后,袁世凯摆了摆手,然后站起身来说道。
“散会吧!”
在说话的时候,他整个人的力气都像被掏空一般,像是瞬间被苍老许多一般,原本挺直的脊梁,瞬间垮了下来,而坐在会议室中的众人,看一眼袁世凯的背影,然后又彼此互视一眼,最后众人皆是无奈的叹口气。
“袁公!”
在总理大臣官邸的花园内,看着似乎苍老许多,脸上看不到一丝精气神的袁世凯,纽永键在心下暗叹一声。
“哎!”
长叹一声,袁世凯有些无力的看一眼纽永建,这位贵族院副院长,如果没错的话,他恐怕是来传达陛下旨意的。
“有什么旨意,就直说吧!”
说罢,袁世凯便闭上了眼睛,然后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么多年没回项城老家了,也应该回去看看了,请您转告陛下,就说……臣,年迈体病多年,这些年勉强维持,还请陛下念在臣多年来兢兢业业未感有一丝懈怠国事的情份让,请臣告乡还乡……”
辞职!
袁世凯知道自己辞职的话,怕会如那些人的愿,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这么多年,当初的那些心思早也就淡了,就当是最后再为陛下做一件忠臣应做之事吧!
告老还乡,这至少比辞职更好听一些,而且告老还乡的话,还会给国家留下些许体面,总好过像现在这样,被逼的灰溜溜的辞职。
袁世凯的话只让纽永键一愣,他仔细审视着眼前的袁世凯。
“多谢袁公!”
“什么谢与不谢的,这些年啊……”
闭上眼,袁世凯苦笑着,自问未曾负过陛下,可陛下啊!对自己却从来就没放过心,他啊……还是有些小家气!
“还有一些话,希望纽公能转告陛下,当断不断,身受其乱,这时候,容不得妇人之仁!”
对于这事件的内幕,袁世凯比谁都清楚,一方面固然是明煮党、立宪党合力于背后推动,而另一方面,陛下却又施着暗手,他又岂会不知。
“有时候,一些想法是好的,民权固然是由公民争之,但若为野心勃勃之人艹纵,只恐非帝国之幸,这事件,背后推手太多,若是不能果断决之,只怕……”
睁开眼睛,直视着纽永键,袁世凯沉声说道。
“只怕,会变乱四起,若是一味让步,到那时一切都晚了!”
“袁公,这……”
对于陛下的心思,纽永键多少有些了解,但袁世凯的话还是让他吓了一跳,沉思片刻,他知道袁世凯并不是危言耸听,至少并不全是。
“纽公,你身为贵族院副院长,这时候,必须要站起来,替陛下担当此事!”
担当此事?
微微皱眉,纽永建倒是在心里思索着袁世凯的建议,他所谓的担挡,纽永建倒是再清楚不过,无非就是由贵族院通过决议,从而结束现在的无序,这样的话,至少不会有污陛下的清名,但是……见纽永建犹豫不决,袁世凯心叹之余,又不无可惜的说道。
“有时候,有一些事情,总是需要有人去做的,夫若是辞职,内阁必然需重新组阁,若是明煮、立宪两党合流,再行以提前国会大选,再以国会之名索以民权、民选之内阁,到时只恐怕变乱徒生,到那时,这千载难逢之机,只恐为变乱所误,到那时,谁是国家之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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